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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場(49)

    2023年1月18日

    第四十九章

    外面變得喧鬧起來,VIP室的大門被打開了,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多半就是舒依蓮的老板,只聽他道:“各位貴賓,我們遇到一點小狀況,還請移步到宴會大廳…”

    眾人起身,我也跟著出來,經(jīng)過衣架時順手將干擾器從舒依蓮的手包里拿了出來,從甲板經(jīng)過時扔進了大海。

    幾艘護衛(wèi)艦大小的華夏海警船圍住了賭船,頭上懸停著兩架軍用直升機,正有全副武裝的士兵從懸索下來。

    領頭的軍官大聲宣告這艘船已侵入了中國領海,因此需要停船檢查,并要帶走所有船員和游客隔離審查。

    中年男人過去交涉,先是說明這艘船是巴拿馬籍,其次聲明絕無可能侵入中國領海。

    軍官冷笑著讓他自己看看GPS,中年男人掏出手機定位,驚恐地發(fā)現(xiàn)已進入中國領海線近百公里,急忙沖進駕駛室,儀表盤上的數(shù)值也是明明白白,這個非法入侵領海的罪名是逃不掉了,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是設定了自動航線,也沒有任何干擾,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狀況,只有老天爺知道了。

    華夏軍人將船上的工作人員都帶走了,舒依蓮也在其中,我看她穿著旗袍在海風下瑟瑟發(fā)抖,雖然明知陣營不同,但還是有些不忍,快步走上去將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她感激地看著我,輕聲道謝。

    我輕聲道:“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再見面,那時候又是怎樣的情景…”

    舒依蓮剛想說話,旁邊的士兵已經(jīng)喝止道:“游客請勿和郵輪工作人員過多接觸!”

    我只得捏了捏舒依蓮的纖手,退了下來和唐芊芊站在一起。唐芊芊挽著我的手,眼神中滿是任務完成的喜悅,忽然輕聲問我道:“你和她做了嗎?”

    我裝做不懂,問道:“什么和誰?”

    唐芊芊輕輕捏了捏我道:“你別裝傻…那個舒小姐…昨天下午你和她出去了兩個小時…還說沒做?”

    我笑道:“你這丫頭怎么這么疑心病…兩個小時能做什么?”

    唐芊芊哼了一聲道:“兩個小時能做的事情多了…剛才你在VIP包房的英勇表現(xiàn)外面的人可都知道了…”

    我心虛地往周圍看了一圈,果然見有人在對我指指點點,訕笑道:“唉…那不是為了完成任務嘛…”

    唐芊芊道:“你這色狼…明明進去包房的時候就知道任務已經(jīng)完成了…那之后…算是以權謀私…”

    我笑道:“那你呢…你算不算我以權謀私的好處?”

    唐芊芊的俏臉紅了起來,嗔道:“當然不算!你自己想想怎么跟然姐解釋吧…”

    我一聽凌然的名字也有些來氣,哼道:“她是我什么人…我有什么必要跟她解釋…”

    唐芊芊驚訝道:“噫…你見了她也這么說哈!”

    我立刻服軟道:“好芊芊…咱倆今晚還一間房,好不好?咱們換個總套套間!”

    唐芊芊漲紅了臉,用力捏了我一下道:“好你個頭!大家都要下船啦!”

    我和唐芊芊混在旅客的隊列中下了船,裝模做樣地被送進了指定的隔離點單獨盤問,前門進后門出,算是圓滿了。

    唐芊芊到底拗不過我,被我拽著去了麗茲卡爾頓酒店要了一個總統(tǒng)套房,這個套房我十分熟悉,曾經(jīng)和袁靜還有溫儀嫻在這里住了幾周,如今她們一個遠在溫哥華大學教鋼琴,一個人在中海卻忙著工作,一個月也難和我見上一面,如今睹房思人,不禁感慨人生無常,只能珍惜當下。

    唐芊芊和我進了房間后就一直紅著臉不說話,直到看到我對著大床發(fā)呆,才忍不住道:“你在想別的女人?”

    我不禁感慨女人的第六感之強大,笑道:“我在想這個床這么大…要怎么睡才舒服!”說著將女孩的身子抱起來扔在大床正中,yin笑著壓了上去。

    唐芊芊經(jīng)過昨夜今晨的洗禮已然褪去了處女的矜持,雖然對我將她擺成各種羞人的姿勢以及對她提出的過分要求有些不適應,但還是鼓足勇氣配合著我。

    從傍晚到深夜,我在唐芊芊的蜜xue里射了五六次,連女孩的小嘴都沒放過,最后還趁著她無力反抗,在yinjing上抹了精油,采了她的后庭花,鴛鴦浴就洗了三次,每次都是洗著洗著我來了性致,摟著女孩和她進行最深層次的交流,事后再洗,如此反復,直到凌晨才相擁著睡下,窗簾也沒拉,清晨被陽光照醒后又做了兩次,吃過早飯又做了一次,直到女孩的雙腿間腫得老高,我輕吹口氣都雪雪呼痛才作罷,看看手機已有三十多個未接電話,都是凌然打過來的

    我給凌然撥過去,她一接起來就大聲道:“雷鳴,你還有沒有點組織紀律性,電話都找不到人!”

    我懶洋洋地笑道:“然姐,不會又要出任務吧?”

    凌然氣結道:“當然不是任務…但是你總得歸隊匯報一下吧…任務是你完成的…你不匯報怎么行…”

    我笑道:“我懶得做那些官樣文章…其實就是我在和舒依蓮單獨相處時和她發(fā)生了性關系…然后趁她洗澡的時候把干擾器放進了她最常用的手包里,讓她自己把干擾器帶進了VIP室內…報告你幫我寫吧,好嗎?”

    唐芊芊靠在我懷里,聽我親口承認和舒依蓮發(fā)生過關系,恨恨地咬了一口我的胸肌,疼得我叫了一聲。

    凌然也聽到了我的叫聲,有點疑惑,但還是問道:“那干擾器呢?還在舒依蓮的手包里?”

    我笑道:“不在了…疏散的時候我順手拿出來扔在海里了…郵輪上的人應該不知道…”

    凌然松了口氣,又小心翼翼地問道:“芊芊的電話也打不通…你能聯(lián)系上她嗎?財政部的領導也很關心…”

    我低頭看了看唐芊芊,見她點了點頭,于是道:“芊芊在我這…你要和她說話嗎?”

    凌然沉默了幾秒,輕聲道:“算了…你讓她盡快和財政部的上司報告一下吧?!?/br>
    我笑道:“好…等有任務你再聯(lián)系我!”

    我掛了電話,和唐芊芊吻了一陣,幫她穿好衣服,問她道:“我送你回家還是回部里?”

    唐芊芊嗔道:“要死啦你…當然是先回家呀…人家這樣子怎么去部里?我先打電話過去…”

    我嘿嘿一笑,又從褲兜里拿了一張支票來給唐芊芊道:“這是這次的經(jīng)費…你可以拿回去對賬了…”

    唐芊芊喜滋滋地接過支票,仔細一看,奇道:“怎么是渣打銀行的本票?我給你的是中國銀行的呀…”

    我捏了捏女孩的鼻子笑道:“笨…咱們的錢已經(jīng)輸光了…這張是我從牌桌上順手摸來的…”

    唐芊芊拍手笑道:“你這人真是…誰要是和你作對那可是倒了大霉了…”

    我又從兜里摸了一個金燦燦的籌碼來,遞給唐芊芊道:“這個給你…”

    唐芊芊接過籌碼,看著上面印著200K的字樣,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道:“二十萬美圓?這算什么?”

    我嘿嘿一笑道:“算是…嗯…給女朋友的零花錢…你要不要?不要還我…”

    唐芊芊縮回手去,笑道:“要…怎么不要…你自己的呢?”

    我笑道:“我出來的時候拿了支票都差點來不及…這個還是我在地上撿的…”

    唐芊芊道:“這個籌碼雖然不能換錢,但好像是純金做的,這個賭場可真大方…”

    我道:“怎么不能?這個賭場背后的集團是亞美利加的上市公司,只要有它們賭場的地方都可以通用,有空你去香港澳門旅游,順手就換了…”

    唐芊芊驚喜道:“真的?”

    我笑道:“我從來不騙女朋友…”

    我將唐芊芊送回她自住的公寓,自己打車回家,meimei小茹知道我出門有事但也暗自擔心,見我開門自是喜笑顏開地撲上來,我摟著女孩親吻,順勢摟著她倒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寬衣解帶,其中繾綣不必多說。

    過了幾周,凌然打電話給我說要見面,我前兩天有點著涼,正在家休息,就跟她說來我家找我,她聽我鼻音很重,知道我沒騙她,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

    一個小時后,輕柔的敲門聲驚醒了在沙發(fā)上假寐的我,我快步走過去開門,一位年輕女人站在門口,二十五六歲年紀,黑發(fā)齊肩,鵝蛋臉,秀眉鳳眼,鼻挺唇紅,正是幾周未見的凌然。

    “然姐…你怎么上來了?”我驚訝道。我們這里是外交官家屬樓,平常人要經(jīng)過層層門禁才能進來,但一想凌然是國安的人,工作證一亮,什么門禁都是虛設,隨即釋然。

    我把凌然讓進屋里,她笑道:“你病了怎么不休息?”

    我笑道:“躺了兩天了,實在不能再睡了,坐著也舒服點…”,說著打量起凌然來,她穿著深色的女士西裝套裙,裙擺下露出修長的小腿,套著黑色絲襪,腳上穿的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顯得清爽干練。

    凌然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嗔道:“雷鳴,你哪里都好,就是這個眼神太煩人了…就不能改改嗎?”

    我笑道:“然姐,你真的覺得我哪里都好嗎?我最好的地方你還沒見識過呢…”

    凌然俏臉一紅,心知絕不能接茬,否則又要被我調戲一番,只得一抹裙擺坐在了沙發(fā)上。

    我見凌然不說話,笑問道:“然姐,你來找我肯定是有大事,又要出任務嗎?”

    凌然道:“是大事,但不是出任務…我受委托送一樣東西給你…”說著從紙袋里拿出一個盒子給我。

    我看著盒子上面的金色皇冠,驚訝道:“勞力士?咱們國安用得起這么貴的東西?”

    凌然看著我笑道:“可能入不了你的法眼…但也不算太貴了…這可是實實在在的統(tǒng)一集采…只是技術部門做了一些改裝…除了基本的計時功能…詹姆士邦德有的,你都有,他沒有的,你也有…”,

    我故作委屈道:“詹姆士邦德有邦女郎啊,很多邦女郎…我還沒女朋友呢…”

    凌然瞇著眼睛看著我道:“嗯?我要不要問問芊芊?”

    我這一陣子和唐芊芊打得火熱,正是如膠似漆,趕忙投降道:“我開玩笑開玩笑…”

    凌然搖了搖頭道:“不說這個了…過兩天要授勛…你還沒有軍裝吧…需要快點定做…”

    我道:“軍裝?我什么時候參軍了?”

    凌然抿著嘴笑道:“你這次表現(xiàn)得不錯,組織上決定授予你軍校畢業(yè)的本科生的同等軍銜,同時授予三等功…”

    我喜道:“上尉?不錯不錯,我喜歡上位,然姐你呢?”

    凌然低垂粉頸,只當沒聽到我的調戲,問我道:“你家有皮尺嗎?我給你簡單量一下尺寸

    ,要不來不及了?!?/br>
    我連忙去jiejie的房間翻出針線盒,找了皮尺出來給凌然,在她接過去的時候順手蹭了蹭她滑膩的手背。

    凌然哼了一聲,紅著臉站起來道:“你站起來呀…坐著我怎么給你量?”

    我連忙站了起來,凌然站在我身前幫我量體,我低頭看著她動人的吞顏,她身高一米六六左右,我微微低頭,正好可以看到她美麗的雙眼,柔順的發(fā)絲似是撩過了我的鼻尖。淡淡的香氣傳來,我忽覺褲襠有些發(fā)緊,yinjing已硬了起來。

    我這兩天不舒服在家休息,小茹怕我累到也不讓我碰她,但我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兩天沒碰過女人,眼前站著這么個年輕漂亮的女人,雖然比我了大四五歲,但正是女人在青澀和成熟間的最好狀態(tài),加上貌美如花,性格溫柔,我已意yin了她好久,也多次言語挑逗肢體觸碰,卻一直未能得手,沒想到今天卻送上門來了。

    凌然的手拿著皮尺繞過了我的腰,她的身體和我靠得很近,我低頭看著她脖頸上的嫩滑肌膚,看著她被高聳的rufang撐起的衣襟差一點點就要貼在自己的胸口上,yinjing越來越硬了,將褲襠撐的老高,尖端頂在了凌然的小腹上。

    凌然感到了腹下的異常,低頭看了一眼,俏臉上立刻飛起了紅暈,不動聲色地向后挪了挪身體,但我的yinjing似乎是不受控制地持續(xù)脹大,凌然向后躲出的空間很快就被我撐起的褲襠占滿了。

    凌然尷尬道:“你好好的…別亂想…”,俏臉越來越紅,只得草草完成量身的工作,轉身拿出手機記下了尺寸。

    我也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道:“然姐…我…”,她雖然似鄰家jiejie一般美麗,但畢竟有官方身份,不好唐突。

    凌然也不知道說什么好,搖了搖頭道:“沒事…沒什么…”

    氣氛有些沉悶,我畢竟是男人,開口道:“量完了嗎?正事辦完了,我給你倒杯果汁?”

    凌然垂首不敢看我,低聲道:“不喝了…我只是給你送東西來…我還有事…”

    “你真的不坐一會了?”,我有些失望地問,看凌然搖搖頭,無奈說道:“那我送送你吧…”

    凌然搖搖頭道:“你好好休息,我自己回去就好…你自己保重…”說著走向一旁的掛衣架,伸手去拿她的提包。

    緣分這種事情就是這么奇妙,如果凌然不是來給我送手表,如果她不是把提包掛在衣架上,也許我還要等很久。

    凌然拿下提包,指尖莫名一滑,提包掉了下去,她急忙伸手去抓,指尖碰到了提包一側,反而將它碰得更遠。

    我家的衣架旁是個沉重的大立柜,柜后有幾厘米的空隙,凌然的提包被碰得掉了進去,雖然她及時伸手抓住了提手,但握住之后向外拿時居然被卡住了,她掙扎了幾下,越發(fā)緊了,手指充血腫脹,想松開手都不可能,急忙叫了起來:“雷鳴,你快來幫幫我!”

    我聞聲快步走到凌然身后,發(fā)現(xiàn)她的手正以一個比較怪的姿勢的卡在了衣柜和墻壁的縫隙里了,少婦精致的臉蛋緊貼著冰冷的墻壁,雙眼看著衣柜的縫隙,似乎在抓著什么東西,修長的雙腿繃得筆直,短裙下的暴露出來的小腿也繃緊著,就這么保持著一個姿勢,一動不動。

    我轉過來到凌然面前問她道:“然姐,到底怎么了!”

    凌然急道:“我拿提包時不小心失手,掉到衣柜后的縫隙里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握住了皮包提手,但手反而被卡住了,現(xiàn)在想松開手都不行…”,不愧是國安精英,幾句話就交待清楚了事實。

    我點頭道:“你別著急,我先看看!”,我先拿了一個電筒仔細照了一下,發(fā)現(xiàn)空間有限,我的手根本伸不進去,硬拽出來也不行,搞不好會弄傷凌然的手,而且因為光線照不進去,也不知道她的手是被卡在哪個指關節(jié)了。

    我對凌然道:“然姐,你先忍一忍,我把衣柜挪開…”,說著努力去搬動衣柜,奈何那衣柜高至天花板,當初為了穩(wěn)定還特地用螺絲和墻壁相連,簡直是紋絲不動。

    凌然道:“你搬不開衣柜的…這樣,你胳膊長,可不可以伸手去把我手心的皮包提手拽出來,這樣我的手就有空間放松了…不過你小心角度,不要再被卡住…”這已經(jīng)是她能給出的最合理的建議。

    我點點頭,也明白這是唯一方法了,心里卻想著凌然到了這時候還要提醒我不要被卡住手,真是心地善良的好女人啊…我就這么胡思亂想著伸手去夠她的右手,但很快就發(fā)現(xiàn),我的身高比凌然高,手臂也比凌然長,奈何衣柜后的空間實在太小了,指尖還是沒法夠到她的手,更別拽出她手心的東西,只得為難道:“然姐,我也夠不到??!”

    凌然只覺手指越來越疼,差點要哭了,急道:“你…你再站近點啊!”

    我的心砰砰劇跳起來,我本來是小心翼翼地不要碰到凌然的身子,但她既然要求我站近點,那我只能不客氣了。

    我整個人緊貼上凌然的后背,兩腿靠著凌然修長筆直的雙腿,透過自己長褲的布料感受到少婦雙腿的溫度以及讓我心跳不已的完美觸感,yinjing再次不受控制地硬了起來,撐起的褲襠正位于凌然翹挺的臀后,卻是無論如何都不敢頂上去,只能努力地向后弓腰,這樣一來,我的胸膛也壓上了她的后背,似乎連她胸罩扣子的位置都能清楚得感覺到。

    我再次伸手去夠提包,嘴巴正好

    貼在凌然的耳邊,自然地呼吸。凌然被我這樣壓著,雖然不適,但也并未多想,知道因為空間狹小的緣故,這樣的接觸自是難免,但我呼出的熱氣弄得她有點癢,情不自禁地搖了一下頭,身子扭了一下。我們兩人本來就身體緊貼,她這么輕輕一動,原本我因為避嫌而在自己的下體和她的翹臀間留出的空隙,在她的這個小動作下被完全的填滿了。

    “嗯…?。?!”凌然低呼一聲,她身子一動,翹臀向后微微一挺,正好迎上了我已經(jīng)硬邦邦的下體,先是一楞,隨即意識到這是我的yinjing,俏臉先是微紅起來,下一刻卻是有些惱怒了。

    “雷鳴…你…”,凌然感受著我yinjing的堅硬,不禁有些難為情,她有心讓我離開她的身體,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正自思量間,我的手指已碰到了她的提包。

    我在凌然耳邊欣喜地說:“然姐,我能夠到了提手了!再使使勁就能拿出來了…”,

    凌然咬著鮮紅的嘴唇,她知道我既然已經(jīng)能夠到她手心的提手,那么很快就可以將提包拿出來了,忍一忍好了。

    “呀…”,凌然忽然發(fā)出一聲驚叫,原來我更加用力地伸手去夠那盒子,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向凌然擠了過去,挺起的yinjing就yingying地頂住了她的臀瓣,美人翹挺的渾圓臀部被我的堅硬壓迫得向下凹陷,難怪她會羞恥地叫了出來。

    “這…對不起…然姐…我…”,我臉上發(fā)熱,心中暗喜,少婦渾圓的翹臀帶給我yinjing前端的刺激異樣舒爽,讓我一下子口干舌燥起來。

    “別說了,你…你快點把提包拽出來吧…”,凌然滿面紅暈,不敢再多說。

    我聽這羞澀的大美女語氣中并無生氣的意思,心里竟有一絲膽大包天的想法:“再頂一下,應該沒事的吧?”

    說做就做,我做出一個用力伸手進去的動作,下體以一個輕微的動作向前頂了一下,同時留意著凌然的表情。

    “哦…”凌然悶哼一聲,俏臉guntang,她芳心里無比難受,也不知道我究竟是無意還是故意,但她看到我臉上的神色不似做偽,只好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不再作聲了。

    “爽…怎么會這么爽…”,我在心中大叫,方才我那故意一頂,雖然隔著幾層布料,但yinjing前端和凌然的翹臀摩擦時帶來的快感讓我雙腿都有點發(fā)軟,再加上鼻子里嗅著美人的體香,耳邊聽著她的喘息聲,yuhuo早升了起來。

    色欲薰心的我在少婦耳邊說道:“然姐,就差一點點,我就能抓住了!你再靠進去點!”

    “還要怎么往里,你沒看到

    我的臉都貼著墻壁了!”凌然雙眼泛淚道,少婦特有的嬌媚語氣讓我受用不已。

    我強忍著要撕碎身前美人的衣衫的欲望,盡可能地用自然的語氣道:“然姐,你只要踮下腳,讓我再側身進去點,這樣我就可以用力拽住包帶了…”

    凌然聽我說得在理,并沒有意識到我這個要求的潛臺詞,只希望我能快點拽出提包,好讓她的手釋放出來,因此立刻乖巧地踮起腳尖,為我騰出了一些空間。美人的雙腳原本套在高跟鞋里面,由于踮腳的動作,她的腳踝形成了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只有腳尖還踩在鞋里,性感無比。我只是偶然眼光低垂,就看得血脈賁張。

    當凌然的雙腳踮起的時候,她的翹臀自然而然的抬了起來,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毫不猶豫地又向前邁了一小步,堅硬挺立yinjing正好頂在她的臀縫間。

    “啊!”,凌然低呼一聲,嬌軀一軟,她雙腿間最隱秘的私處被身后的我用勃起的yinjing侵犯著,雖然還隔著幾層布料,也讓她芳心亂跳,無力地向墻壁使勁地貼著,即便已經(jīng)完全沒有躲閃的空間了。

    “雷鳴…你…輕點啊…”,凌然依然認為我的這一頂還是巧合,但她的臀縫間似乎已感受到了我yinjing的熱度和硬度,身子有些發(fā)軟,差點站不住了,只得開口提醒我。

    我面紅耳赤,強忍著yuhuo道:“咝…然姐…對不起…擠到你了么…我會輕點的!”,心中暗自舒爽不已。我清楚地感覺到自己yinjing此時頂在了凌然被薄薄的套裙所包裹的臀縫間,尖端guitou處與美人緊閉的股溝輕巧地嵌合著,只爽得差點就要叫出聲來。

    得隴望蜀,我色心大起,忽地伸出左手抱住凌然的纖腰,叫道:“不好…我站不住了!”

    凌然被我的手突如其來地抱住纖腰,美目瞬間瞪得好大,正想開口,聽到我的話語,隨即強忍住了脫口而出的呵斥,只是原本已經(jīng)紅透的俏臉變得更加guntang起來。

    我心中暗笑,這美麗的女人已經(jīng)一步步陷入了我的溫柔圈套,她雖然是我的心理導師,論心計也不是我的對手。

    凌然定了定神,低聲道:“沒事的,你快點拿出來吧,我的手好疼!”

    我點點頭,這次我是真的能捏住了凌然的提包,嘗試性輕輕拉了一下,問道:“然姐,手很痛嗎?”

    凌然雖想快點結束尷尬的狀態(tài),搖了搖頭道:“有點,沒事的,你快點拿出來吧!”

    我說道:“好,那我用力拽了,你順著我的力量放松手指好嗎?”,說罷左手抱住凌然的纖腰,下身向前一頂,堅硬粗大的yinjing順著美人的股溝深深頂了進去,同時右手配合著下體動作,用力拽了一下她手中的提手。

    “啊…嗚嗚…”,凌然被我這一撞,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柔媚之極的叫聲。

    我爽得快要爆炸,故作忐忑不安地詢問美人:“然姐,對不起,弄疼你了么?”

    “你…你不要突然這么用力啊…”,凌然帶著哭腔說道,她已感到一股熱流從雙腿間涌了出來,羞不自抑。

    房間中的氣氛此刻無比曖昧,凌然似乎也覺得這樣說有些難堪,又補充道:“你輕點,慢慢拿出來,突然太用力的話,我的手會疼的!”

    我心中暗笑,這美人多半是芳心早已如小鹿亂撞了,臀后是我粗壯的yinjing,前面有我的色手摟著她的纖腰,這般親密的姿勢,若向旁人說不是情侶,誰人能信?我此刻已顧不上掩飾名為幫忙實則調戲的事實了,在凌然耳邊小聲道:“這樣的力道可以嗎?”,說著又是一頂。

    “嗯…這樣…可以的…”,凌然嬌喘道,她再不省事,此時已明白了我的的企圖,芳心中雖然氣憤不已,但更多的是羞愧,然而她卻并不想真的拒絕這樣的曖昧,甚至有一點點小期待。

    我緊貼在凌然的嬌軀上,她的小手纖細修長,左手按在墻壁上,右手卡在縫隙里,雙腳踮起,披肩的長發(fā)遮住了她紅透的臉蛋。美人微閉著眼睛,眼睫毛一顫一顫的,性感的小嘴抿著,隨著我yinjing的挺送,不時發(fā)出動人的呻吟,卻是不再說什么。我知道對美麗少婦的侵犯已得到了她的默許,于是更加大膽,悄悄地將身體向后,堅硬的yinjing離開了凌然的股溝。一下子沒了堅挺且灼熱的感覺,她似乎覺得空落落的,不由自主地身子一彎,翹臀微微抬起,這無比誘人的姿勢讓我差點鼻血長流,想也不想地猛一挺腰,硬撞了過去。

    “呃啊…”,凌然只叫了一聲,就死死地咬住了牙關,柔軟的身子卻一下子繃直了,隨即劇烈顫抖了起來。

    我久經(jīng)歡場,哪里還不知道這是女人性高潮到來時的表現(xiàn),雖然驚訝于凌然的身子如此敏感,但是看到她的美目中泛起了水霧,嬌喘連連,嬌媚無比,心中越發(fā)火熱,yinjing也更加堅硬了。

    我的右手手指已完全勾住了凌然的提包,但卻并沒有急著拿出來,而是左手依舊抱住她的細腰,不斷挺動下身,同時將她的身體拉向我,這樣的劇烈撞擊和摩擦讓我的guitou即使隔著褲子也感到有些疼痛,但更是難言的舒爽。

    我和凌然似乎有了一絲默契,誰也沒有再講一句話,只是本能地動著。美麗少婦臉色緋紅,呼吸越來越急促,俏臉上的表情似是痛苦,似是愉悅,卻再也沒有叫出聲來。

    此時若是旁人在場,就會看到,我一手摟著凌然的纖腰,另外一只手伸進衣柜的縫隙,像是我是在按住她的身子在對她實施強暴行為,當然事實也差不多如此,除了真?zhèn)€插入,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凌然剛才已被我玩到了高潮,但她畢竟是過來人,知道我還沒有完全釋放出來,只得緊咬貝齒,雙腳踮起,翹臀不住向后做出迎合的動作,內心雖羞愧的要死,但身體的舒爽感覺讓她也思考不了太多了。

    我越頂越快,感覺guitou已整個從包皮中掙脫了出來,火辣辣地疼,但更多的是一種無法忍受的快感,十幾秒鐘后,我的guitou一麻,情不自禁地低吼一聲,yinjing不受控制地跳動起來,隨即一股灼熱的液體噴射了出來,濕透了我的內褲,很快又洇濕了外褲。我緊緊地壓著凌然的身子,yinjing頂著她的翹臀連續(xù)跳動了十幾秒,這才漸漸軟了下來。

    激情過后,我只覺雙腿無力,凌然的身子也在這一刻軟了下來,靠在我的懷里,我也覺得渾身的力氣都隨著剛才的射精而流失了,抱著凌然坐倒在了地上,趁勢將她摟在懷里,拿起她的右手看了一眼道:“然姐,只是有點紅腫,應該還好!”,說著把自己手里的提包遞給她。

    “嗯,我沒事…”凌然靠在我懷里,滿面通紅,她已感覺到臀后的短裙?jié)裢噶耍抗庖晦D,已看到了我那被jingye濕透的褲襠,芳心登時劇烈跳動起來,不敢抬頭再看我,房間中一下子靜了下來。

    良久,凌然掙扎著離開我的懷抱,低聲對我說道:“你…你去換條褲子…”

    “啊,好…我這就去…”,我慌忙跳起來,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回自己的臥室,換了內褲外褲,又沖回來。

    “你…怎么這么快?”,凌然正整理衣裙,沒想到我不到兩分鐘就回來了,有些驚訝,但很快就紅著臉不說話了。

    我訕笑道:“然姐…我怕你走了…”,我方才玩得過癮,此刻也有些后怕,凌然若是把被我猥褻的事情上報國安,就算我富可敵國,面對國家機器的怒火也是螳臂當車。

    凌然俏臉上的紅暈散去了不少,她坐在沙發(fā)上,撩撩秀發(fā),輕聲道:“雷鳴…你…這樣真的不好…”,

    我搖搖頭:“我覺得太好了…然姐…你太美了…是我沒忍住…我覺得你真好…”

    凌然不敢回應我的雙關語,越發(fā)覺得羞恥,搖了搖頭道:“你…你再這樣我可不和你說了…”,

    我又故意地說著雙關語:“然姐…你…你這么漂亮…你男朋友可真性福啊…”,

    凌然這次沒有聽出我的調戲之意,誠實地答道:“我已經(jīng)結婚了…”

    我聽到凌然已經(jīng)結婚了,不禁大為失望,口不對心地道:“結婚了?那真可…有空拜會一下姐夫…”

    凌然的神情有些黯然,輕聲道:“你可不能見到他呀…兩年前出任務的時候犧牲了…”,她結婚甚早,新婚后不久丈夫便在一次外勤任務中犧牲,她

    無比悲傷,此后心如止水,沒想到兩年過去,會遇上我這么個混不吝。

    我看著美麗少婦悲傷的神情,心中憐惜,更多地竟是雀躍,口不對心道:“啊…是嗎?真是太可惜了…”,

    凌然深吸一口氣,起身道:“不說這些了,我先走了…軍裝做好了會找人幫你送來…授勛時間再通知你…”

    我小心翼翼地問道:“然姐,剛才的事情,你不會生我氣了吧?”

    凌然俏臉又有些發(fā)紅,不自然地說道:“怎么會呢…男孩子跟異性接觸時有那樣的反應也是正?!?/br>
    我笑道:“是嗎…那就好了…剛才有一陣你的身子忽然繃得很緊…我還以為弄疼你了…有點擔心…”

    凌然靜靜地看著我不再說話,自然是不會相信久經(jīng)歡場的我看不出剛才她被我玩到了高潮。

    我被凌然的眼神看得有點發(fā)慌,心知這時絕不能示弱,又問道:“然姐…舒服嗎?”

    凌然的俏臉瞬間變得通紅,又羞又惱地啐了一口,急忙拎包起身,拽開門落荒而逃。

    凌然離開的當晚,睡眠一向深沉的我難得地做春夢了,這不是我的第一個春夢,卻是最讓我記憶深刻的春夢。一個身材窈窕的女子邁著輕快的腳步向我走來,竟是一絲不掛,雪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膚,凸凹有致的曲線,高聳的豐乳頂端是粉嫩的乳暈和rutou,平滑的小腹下端,淡黑的柔毛遮掩不住那道粉紅的縫隙;美人修長渾圓的大腿難耐地絞動著,檀口微張,發(fā)出動人的呻吟。

    我顫抖著伸出手去,徑直摸向女體最銷魂的私處,柔軟如棉,滑膩如絲,一縷閃著光芒的半透明粘液隨著我手指的動作不斷從那道粉嫩縫隙間流溢出來,美人的呻吟聲更大了,緊閉的雙腿也含羞分開,隱約可見一粒晶瑩剔透的花蒂,沾滿了愛液,瑟瑟顫抖。我只覺得下身脹得要爆炸,我徒勞地解著自己的褲子,想要把yinjing釋放出來,褲帶卻越來越緊,我一番折騰,終于從夢中醒了過來。

    窗外月華如水,我只覺胯下一片冰涼,伸手一摸,內褲早已被粘稠的液體浸透,我知道方才在夢中遺精了,原因正下午對凌然的褻瀆。我脫掉濕透的內褲扔進洗衣機,換了一條干凈的,躺在床上,再也睡不著,悄悄地摸進小茹的房間,小妮子正在熟睡,我在她身旁站了幾秒,到底壓不住yuhuo,輕輕喚醒她,趁著少女眼神朦朧的時候將涂抹了精油的yinjing插入了她的蜜xue,房間中很快想起了少女動人的嬌啼。

    授勛儀式兩周后在國安總部舉行,凌然也參加了,她穿著夏季常服,顯得英姿颯爽,清麗動人。

    簡短的授勛儀式后,我拿著勛章從國安大樓出來,回家把勛章給小茹看了,她只關心我的安全,倒對這些功勛等級沒什么概念,反而覺得鍍金勛章閃閃發(fā)光十分可愛,拿著把玩了好一陣。

    我又發(fā)視頻給jiejie看了,她正在工作,祝賀了我一番后又提示我把勛章好好保存。我掛了電話之后,滿腦子都是凌然身著軍服的倩影,終于忍不住給她撥了個電話,接通了卻不知說什么,最后憋出一句話來:“我想見你。”

    凌然對我如此直白地向她表白頗為吃驚,但還是把她在國安家屬區(qū)的住址發(fā)給了我。

    我放下電話,心情激動起來,凌然肯讓我上門見她,機會難得,不吞錯過,急忙穿戴完畢,打車到了國安家屬小區(qū),順利地找到了凌然家所在的樓號,抖著手按響了門鈴。

    凌然打開了單元門,我顧不得等電梯,小跑著上了五樓,她打開門看我有些氣喘,笑了笑,側身讓我進屋。

    凌然讓我在沙發(fā)上坐下,給我倒了一杯水,問道:“早上不是才見面?怎么這么著急見我?”

    我道:“然姐,沒想到你穿軍裝也這么漂亮…”

    凌然輕笑道:“一直做內勤,好久沒穿軍服了,都不知道合不合身了…”

    我連忙道:“合身,當然合身,我的軍裝也很合身…你那天親自為我量的,真不錯…”

    凌然的俏臉漾起紅暈,她沒想到我提起那天的事情,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故意的,不知說什么好,安靜了下來。

    我看著凌然的美目,叫道:“然姐…”

    “嗯?你還沒說找我干嘛?”凌然看著我,撩了撩秀發(fā),這無意而嫵媚異常的動作讓我的yinjing瞬間充血了。

    我忙向后縮了縮,眼睛卻盯著凌然裹在套裙下的曼妙曲線看,yinjing越發(fā)硬了,說道:“我想送樣東西給你…”

    我從兜里把上午才得到的三等功獎章拿出來,放在茶幾上,說道:“這個送給你…”

    凌然一驚,趕忙擺手道:“這怎么行…這是對你工作的褒獎,怎么能隨便送給別人…”

    我握住凌然的纖手道:“然姐,首先你不是別人,你是我的聯(lián)絡人…”說著緊了緊手,不讓少婦掙脫,看著她紅潤的臉蛋,繼續(xù)道:“獎章只是過去…或者…請你為我保管,怎么樣?我想沒有什么人敢大膽來國安家里偷東西…”

    凌然不動生色地掰開我的手指,拿過獎章,看著我道:“我可以幫你保存,但是不能接受,我受不起?!?/br>
    我點了點頭,又道:“然姐,這次任務看起來比較順利,但實際上外勤任務還是有風險的居多吧?”

    凌然怔了一下,輕聲道:“這幾年國際形勢不那么緊張…有危險的任務還是少了不少…”

    我道:“我聽青青說外勤特工的生存率一直不高…比如…像姐夫一樣出任務犧牲了的…也有不少吧?”

    凌然的眼圈倏地紅了,她沉默了一陣道:“國安的工作確實很難一路順風…如果你想退出我們都能理解…”

    我搖搖頭道:“你了解我…我這樣喜歡冒險的性子怎么能輕易退出…只是…有時候會擔心…”

    凌然道:“擔心什么?”

    我道:“如果我出任務…犧牲了…被俘了…是不是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凌然不禁有些慌亂,兩年前的生離死別浮現(xiàn)她的腦海,使她方寸大亂,顫聲道:“你不要亂說…不會的!”

    我道:“怎么不會呢…我是說萬一…畢竟是做情報工作…”

    “不會的…你吉人天相…不會的…”,凌然連聲道,美目泛起淚花,她剛剛對我有了一點點好感,哪里還敢想象亡夫的遭遇再次發(fā)生在我的身上。

    我看著眼前的美麗女子,明白了她心中的情意,伸手握住了她的纖手,柔聲道:“好的好的,不會有事的…”

    凌然紅著臉,任由我握著她的手,輕聲道:“當然不會有事…你這么機靈…只有你的對手倒霉…”

    我看著凌然道:“然姐,你如果不是我的聯(lián)絡人或者心理輔導員該多好…”

    凌然聽出了畫外音,不敢看我,低垂眼簾羞聲道:“你什么意思?我不當聯(lián)絡人,那還能當你什么?”

    我知道總要捅破窗戶紙,正色道:“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凌然沒想到我會突然這么說,一時間愣住了,眼睛里亮晶晶地看著我,忽然對我道:“你坐過來!”

    我依言坐到凌然身邊,她很自然地抱住了我,我先是一愣,繼而伸手摟住了少婦的纖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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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的身子很柔軟,天氣有些微熱,我倆身上的衣衫都很薄,這樣一抱,我的yinjing越來越硬了。

    凌然把頭伏在我的懷中,輕聲道:“雷鳴,我知道你有jiejie,你就當再多一個jiejie不好么…”

    我心中暗笑,凌然若是知道我和jiejie林婉晴的關系恐怕就不會這么說了,柔聲道:“那天的事情怎么說呢?”

    凌然含羞道:“那天…不是…只是意外嗎?”,低垂的目光卻發(fā)現(xiàn)了我再次撐起的褲襠,慌忙推開我坐了起來,驚道:“你,你怎么又這樣了?。俊?/br>
    我摸著鼻子道:“你這么漂亮…我摟著你…怎么能不硬…”,凌然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我看著和我并排而坐的美麗少婦,她窈窕的身材在沙發(fā)上拗出一個動人的曲線,幾天前略嘗過這女體滋味的我如何能忍受這樣的誘惑,只覺yinjing脹得要爆炸,終于鼓足勇氣說道:“然姐,你能幫幫我嗎?”

    凌然聽到我這句話,不明所以,芳心卻突然慌亂起來,顫聲道:“你…你想我?guī)湍闶裁矗俊?/br>
    我道:“我…我這里脹的好厲害,你幫我用手弄出來好嗎?”,說出這句話幾乎用盡了我所有的勇氣,我不再作聲,似乎在等待著凌然的審判,心中既是忐忑,又是興奮。

    凌然的芳心砰砰亂跳起來,她想不到我竟然真的會提出這樣非分的要求,若是以往,她自然想都不想便拒絕了,但此時此地,經(jīng)過了上次的親蜜,方才的表白,她竟然無法說出拒絕的話語。

    凌然咬著咬著嘴唇,艱難地說道:“你…難道從來沒有自慰過嗎?”

    我聽出凌然的語氣有些軟弱,忙道:“你這樣的美女就在眼前…讓我自己動手解決?我在家時倒是常想著你…”

    “別說了…真是的…”,凌然急忙制止了我的話,她聽我要把她當作自慰時的意yin對象,俏臉紅一陣白一陣,終于無奈道:“你又不缺女人…如果還總是自慰,很傷身體的…”

    我笑道:“我都聽你的…盡量克制…”,

    “真的?”凌然狐疑地看著我道,終于深深嘆了一口氣,輕聲道:“你能保守我們之間的秘密嗎?”

    我似乎看到了希望,忙不迭地答應:“能,當然能!像保守軍事機密一樣!”

    凌然堅定道:“你答應我,我不點頭,永遠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我連忙保證:“是的,我答應!”,希望就在眼前,我的心快速跳了起來。

    凌然不再說話,低垂粉頸,溫柔的小手輕輕摸在我的褲襠上,我‘咝’地倒吸一口冷氣,yinjing不受控制地跳動了幾下,越發(fā)堅硬了,心中激動,就要自己解開皮帶。

    “乖一點,不要得寸進尺!”,凌然輕聲開口阻止我,目光卻看向別處,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高聳的rufang像是要掙脫衣服的束縛一樣,看得我血脈賁張,卻又不敢造次,只得停下了手。

    其實到了這一步,我和凌然之間的關系便再也不能回到以前的那種純潔的女教官和年輕學生之間關系了,也許凌然自己還是認為守住了最后的底線,但我心里明白,底線就是一步步被攻破的,她終究逃不出我的手心。

    凌然的纖手隔著褲子在我的yinjing上輕撫了

    幾下,鼓足勇氣看著我道:“我沒有叫你動,你不要動,可以嗎?”

    我點頭道:“好!”

    “我相信你!”凌然輕聲道,再次低垂目光,伸出雙手,解開了我的皮帶,又拽住我的內褲,想要脫下來,奈何我的內褲已被yinjing撐住,她嘗試了幾次才成功,粗大的yinjing一下子沒了束縛,彈跳出來,‘啪’地打在她的手背上,讓她‘啊’地驚呼了一聲。

    “怎么會…這么大…”,凌然低呼道,俏臉上浮現(xiàn)出羞澀的神色,但更多的是震驚。少婦伸出一只微微顫抖的纖手想握住我的yinjing,很快就發(fā)現(xiàn)難度太大,只得雙手齊上才將將環(huán)握住,而頂著碩大guitou的yinjing前端還是無法掌握。

    凌然小心翼翼地握住我暴脹的yinjing,輕輕揉了幾下,慢慢將yinjing前端的包皮向下捋,終于讓紫紅碩大的guitou完全露了出來。我舒爽地喘著粗氣,只見凌然又輕輕在我guitou下的系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