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母的荒唐賭約】(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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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精|彩小|說盡|在.01B.第|一版|主小|說站 【艷母的荒唐賭約】(13) 作者:lin-xing2016/4/27 第十三章:平淡的開始 第二天早上,三個人都若無其事的吃完了早餐,劉宇和趙勇一起出門走向?qū)W校,玉詩回到床上,回憶著昨晚自己先在客廳,后在天臺上的不堪表演,忍不住雙手捂住了臉。 上學(xué)的路上,趙勇免不了志得意滿的向劉宇描述昨天晚上他mama在天臺上的yin蕩表現(xiàn),劉宇已經(jīng)看過了現(xiàn)場和實況錄像,也沒有什么值得聽的了,于是轉(zhuǎn)開了話題。 「好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安排東子和大鵬加入的事了,我是不方便做的太明顯的,主要是要靠你引導(dǎo)他們。我讓你給我媽準(zhǔn)備的禮物怎么樣了?」劉宇看了看左右沒有什么人,開口問道。 「安排好了,東西今天就能到齊,我讓快遞周五晚上送過去」,說道這個趙勇毫不含糊,他為了這些禮物可著實逛了不少境外電商網(wǎng)站,精挑細(xì)選,不過卻有點不甘心,「這送完了我一時半會兒也沒機會用了,不是便宜了那兩個小子,這我可虧大了,要不,讓我先用這些東西調(diào)教你媽一回唄」。 「不行,這些東西不是現(xiàn)在用的,主要是接下來我和我媽打賭過程中用的道具,真正要用上還得一陣子呢,你就照我說的做就行了,反正以后也少不了你的那一份,急什么」,劉宇已經(jīng)有了打算,自然不會這么容易被說動。 趙勇也沒有真的著急,畢竟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便宜大了,兩個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到了學(xué)校。臨近考試,這幾天在課間和放學(xué)后玩的人也少了,大部分還是要突擊一下功課的,不過對于劉宇來說,真是沒什么動力。 轉(zhuǎn)眼間就到了星期五晚上,母子倆剛吃過晚飯,劉宇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身旁坐著越發(fā)顯得年輕美艷的mama。這兩天趙勇沒來,劉宇也沒有帶另外兩個同學(xué)來,她暗暗松了口氣的同時,也在猜測兒子接下來打算怎么做,要怎么向他的同學(xué)們暗示自己風(fēng)sao放蕩想男人,是不是已經(jīng)在學(xué)校暗示過了。 忽然門鈴響了,劉宇起身開門,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拿了一個包裹。包裹上寫的收件人是玉詩,讓她有點意外,自己沒有買東西啊,猛然想到趙勇昨天電話里說過的話,就想阻止兒子拆包,然而已經(jīng)晚了。 劉宇一下沒拿好,包裹掉在了地上,立刻一邊驚呼一邊手忙腳亂的撿,「哎呀,不好,是不是摔壞了」,隨后就在玉詩趕到之前一把撕掉封條打開了包裹。里邊的東西一入眼就嚇了玉詩一跳,最上邊一層放著一大盒七枝假陽具,大小不一,顏色各異,甚至還有一個透明吸盤式的。 「喲,老媽,你這是真打算放開手腳大干一場了啊」,劉宇停下手驚愕的看了看玉詩,隨后開始慢條斯理的包裹里的東西一件件往外拿,同時有些感慨似的說道,「這些東西要是讓那兩個家伙看到,真是想不信你sao都不行啊,看來這回的賭約,你準(zhǔn)備的很充分啊」,說著,劉宇拿起一根大號的黑色按摩棒在玉詩面前晃了晃,放在一邊。 「才不是,mama沒有。。?!?,說到這玉詩說不下去了,如果告訴兒子這不是自己買的,那趙勇的事就要暴露了啊,與其那樣還不如就說是自己買的了呢,想到這,她定了定神,換了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笑起來,「沒想到被你先看到了啊,是啊,mama要發(fā)sao,可是沒有道具真的發(fā)揮不出多少水平呢,上個月勾引小勇的時候,還真是有點力不從心呢,怎么樣,mama履行賭約的態(tài)度夠認(rèn)真吧」。 劉宇扭頭撇了撇嘴,這態(tài)度轉(zhuǎn)變還真是夠快的哈,隨后又繼續(xù)從包裹往外掏東西,暗紅色的項圈,皮手銬,各色跳蛋,紅色細(xì)繩等等,最后一層是三套極盡性感的情趣內(nèi)衣。 看完了這些東西,劉宇一拍大腿,說道:「正好明天約了那幾個家伙過來,你這些東西剛好可以拿點出來用用」。 「???哦,要,要怎么用」,盡管有了心理準(zhǔn)備,玉詩還是沒想到這么快就要用上這些東西。 「不急,你先把這個試用一下吧,既然買了肯定要好好用用的」,說著,劉宇從那七根按摩棒里挑了一根中等型號的遞給了mama。 玉詩呆呆的接過了黑色的按摩棒,「現(xiàn)在?不是,不是明天才。。?!?,兒子的要求讓她意外,明天用可以說是為了賭約,可是今天用豈不是用給兒子看,這,這怎么行??墒强粗匦乱患闷鹉切┣槿び闷窋[弄的兒子,玉詩覺得自己總不能露怯啊。 玉詩故作鎮(zhèn)定的端詳了一下眼前的這根和男人yinjing形狀一樣的東西,盡量保持著剛才那種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點評了起來,「試試就試試,唔,這根很一般嘛,不粗不長,guitou也不大,能滿足得了mama這樣久曠的怨婦嗎」,說著開始拿著按摩棒在自己的小腹上磨蹭起來,雖然嘴上這樣說,可是遲遲下不了決心在兒子面前做這種不要臉的事情。 「能不能滿足你試過了才知道嘛,光看有什么用啊,別猶豫了,反正接下來是暑假,正好有的是時間進行賭局,要用到這些東西的時候還多著呢,還想躲得開我嗎」,劉宇這番話說的就像喝了一口水一樣輕描淡寫,「哦,不對,先等一下」,說著又拿回了按摩棒,讓玉詩慶幸之余又有些失落。 然而兒子并不是忽然改變主意想要放她一馬,而是轉(zhuǎn)身拿著除了情趣內(nèi)衣以外的所有東西進了衛(wèi)生間,臨進門的時候留下了一句,「得先仔細(xì)洗一下,免得不干凈插了以后生病」。 門外的母親呆呆的看著衛(wèi)生間的門,心里一時間有些感動,這孩子想的這么周到,還真是關(guān)心mama啊。 一會兒的功夫,劉宇抱著洗完吹干的一大堆東西出來了,放下之后重新堅決的把按摩棒塞到還在發(fā)呆的mama手里,隨后一動不動的盯著mama。這無聲的催促讓玉詩再次羞臊起來。 「小,小宇,你,你在這等一下,mama上樓去試用」,玉詩還是想要避免在兒子面前用這yin邪的玩具自慰。 「咦,那怎么行,我得監(jiān)督指導(dǎo)你呢,不然萬一你用這東西的時候發(fā)sao等級不夠,賭約效果不足怎么辦」,劉宇竟然觍著臉擺出一副驚奇的樣子,打定了主意要看著mama把玩具插進xiaoxue里。自從聽了趙勇關(guān)于mama心理的分析,他就已經(jīng)開始一步步的試探了,他要看看在這個游戲中,mama對自己的底線到底在哪里。 「你,別瞎說,你才多大,有什么能指導(dǎo)老娘的」,玉詩大羞,攥著按摩棒的手微微的發(fā)抖,或許是氣憤,但更多的似乎是興奮,不然無法解釋xiaoxue里傳來的濕潤玉瘙癢的感覺。 「哦,莫非mama對這個東西很熟悉?」劉宇繼續(xù)故作姿態(tài)的糾纏。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承認(rèn),「你,你這個臭小子難道就對這東西很熟悉嗎」,玉詩作出了一個犀利的反擊,至少她認(rèn)為很犀利,然而做夢也沒想到兒子的回答讓她更加騎虎難下。 「嗯嗯,是的,沒錯,我前兩天專門查過的,這次即使老媽你不買我也打算給你買幾根玩玩的,所以今天正好讓我來指導(dǎo)你一下這東西該怎么用,快點開始吧」,劉宇毫不猶豫的點頭,繼續(xù)催促。 這下作繭自縛的玉詩徹底傻了眼,良久,紅著臉慢慢的低下頭,雙腿逐漸張開抬起,開始把手里的按摩棒向下體移動。劉宇一動不動的盯著。 當(dāng)潔白嬌嫩的大腿分開以后,身上的睡裙下擺被撐起,劉宇立即說了一句,「哦,媽你又沒穿內(nèi)褲啊,已經(jīng)開始練習(xí)發(fā)sao了嗎」,說著伸手把黑色的裙擺徹底撩了上去,直接讓羞紅著臉低頭不語的mama露出了光滑的小腹,當(dāng)然,還有光滑的恥丘,然后繼續(xù)發(fā)問,「咦,我才發(fā)現(xiàn),你這xiaoxue好像不是天生就沒有毛的啊,不過又比小電影里那些剃光了陰毛的女人要光滑不少,這是怎么回事」,說著在玉詩反應(yīng)過來以前,迅速的把手貼在了mama的恥丘上撫摸摩擦了起來,摸索的過程中,手掌不時的在陰蒂上滑過。 「?。俊雇耆珱]想到兒子會這么做,在她的記憶里,這是兒子第一次主動伸手撫摸這里,前兩天兒子摸的那一下好歹還隔著一層遮羞的體cao服呢,自己抓著他的手插xiaoxue的時候他也是睡著的,現(xiàn)在,現(xiàn)在自己該怎么辦,沒想清楚該怎么做的母親下意識的開始回答兒子的話,「那是,那是上個月刮掉之后,又一直在用除毛液的結(jié)果,再有一個月就可以像天生的一樣了,呀,你亂問什么」,說出了這些話,玉詩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不如什么也不思考,這下泄露的隱私越來越多了,趕緊補救,「好了,別亂摸,你要指導(dǎo)mama就在旁邊老老實實的看著,mama,mama做給你看」。 劉宇收回了手,靜靜的看著mama拿著按摩棒,一寸一寸的靠近她那沒有陰毛遮掩的赤裸rou縫,直到「噗哧」一聲,整個guitou直接沒入了mama的xiaoxue里之后,才忽然喊了一聲,「停!」 玉詩聽到這聲喊,不明所以的停了下來,就保持著這個姿勢抬頭看著兒子。隨后又低頭看著自己那連著大半根假陽具的下體,不知道兒子為什么喊停,隨后這自己下體處這yin蕩的場面,立即讓她羞不可抑的把手里的假陽具拔了出來,同時有些惱火的發(fā)問,「不老實看著,亂喊什么?」 「不是啊媽,你這用的不對,我這是要指導(dǎo)你啊」,劉宇振振有詞的回答讓玉詩更加氣惱,這還有什么不對的,這東西不就是要往自己xiaoxue里插的嗎,難不成兒子是想讓自己插別的地方,想到這,玉詩心里就是一顫。 這時,劉宇還在繼續(xù)說著,「mama,你這插得太急了,你應(yīng)該先用它在yinchun上來回的上下摩擦一會兒,讓你的性欲逐漸高漲,刺激xiaoxue流出水來,或者含到嘴里用口水潤滑一下也好啊,你就這么直接插進去,xiaoxue里邊還是干的,插得自己不疼嗎?」 「你,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的xiaoxue是干的了,早就已經(jīng)。。。?!梗瑲鈶嵉脑捳f了半截,玉詩忽然停住不說了,然而已經(jīng)晚了。 「濕了?怎么會?無論是多yin蕩的女人,總也得有點什么東西刺激她,xiaoxue才會流水啊,剛才也沒有什么能刺激你身體的事啊,你這水怎么就流出來了呢,難道老媽你其實是一個比所有女人都饑渴的yin婦」,劉宇附身探頭,近距離的盯著mama的xiaoxue看了看,又起身撓著頭做出一副不明覺厲的樣子,羞的這個赤裸著下身的美婦連忙想要夾緊雙腿,可是,卻被兒子的手阻止了,「那好吧,省去這個過程,你開始自慰吧,哦對了,mama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對,會影響你接下來的動作發(fā)揮」,隨后兒子的手離開母親的美腿,又抓住了卷在腰上的裙擺,輕輕向上一掀,掀過了mama的胸口,直接露出了一對堅挺飽滿的rufang,并用早有所料的語氣補充了一句,「果然胸罩也沒穿,mama,以后你這對奶子就打算一直這么光著嗎」。 「你這個臭小子,老娘,老娘跟你拼了!」羞憤交加的玉詩霍然并攏雙腿下地站起身來,掄起手里的按摩棒就朝兒子打了過去,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做足了被自己兒子調(diào)戲的心理準(zhǔn)備,卻還是被兒子羞辱的無地自容。 劉宇縮了縮身子往后躲去,一擊不中的玉詩趁機光著腳「蹬蹬蹬」跑上了樓梯,「咣當(dāng)」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劉宇發(fā)呆了半天,才明白今晚也就這樣了,自己毒舌術(shù)一不留神出暴擊了,mama惱羞成怒跑掉了,連忙關(guān)掉電視,一手拎著mama的拖鞋,一手抱起裝著一大堆yin具的包裹也上了樓,邊跑邊說,「哎,mama,你這些東西收好,今天先這樣,明天我同學(xué)來你可不能這樣了哈」,說完把東西往門口一放,也回了自己的房間,郁悶的總結(jié)今晚的得失。 而他的mama此時此刻正趴在床上捂著砰砰直跳的胸口,臉埋在枕頭里暗罵著自己智商下降的太嚴(yán)重,竟然被兒子這樣猥褻。這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從第一次打賭開始,自己和兒子的日常相處模式就一直在變化。以前母子倆獨處的時候,雖然都比較隨意,可是自己決不會把三點暴露在兒子面前的,然而剛才,不但被兒子看到的時候自己毫無抗拒,甚至被兒子的手肆無忌憚的撫摸自己的私密處,也沒有真正的反抗,這實在是個危險的征兆。 劉宇滿懷著心事的睡著了,到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八點半了,睜開眼睛看了看表,起身來到了走廊。往常這個時候mama早已經(jīng)起床做好了早飯,即使是周末也一樣,可是今天樓上樓下都靜悄悄的,這讓劉宇有些疑惑。 昨晚放在mama臥室門口那一堆東西已經(jīng)不見了,看來是被mama收起來了,劉宇忽然很想知道m(xù)ama一個人對著那一堆玩弄女人的東西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于是偷偷擰開了mama的門把手。 房間里有些黑,mama沒有還在床上躺著,窗簾也就沒有拉開,透過窗簾傳進來的光線并不能讓房間里有多么明亮,可是足以讓劉宇看清楚床上的mama,這一看立刻就讓劉宇的鼻子有噴血的沖動。 只見雪白的床單上,mama玉體橫陳,正全身赤裸的仰面躺著,被子被壓在身體一側(cè),一對飽滿的rufang和光滑的小腹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兩條大腿張開了有六十度左右的角度,從那兩腿之間的rouxue中間,正露出半根黑色的柱狀物。 劉宇呆呆的看了一會兒,大腦終于恢復(fù)了運轉(zhuǎn),面對這個完全沒有料到的場面,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可以在同學(xué)到來之前再做點什么。于是劉宇輕輕走到了床前,由上而下的俯視著完全坦露著美妙rou體的mama,確定了mama還在睡著,他緩緩的伸出了手,握住了從mama粉嫩xiaoxue里探出來的黝黑塑膠棒,盯著mama熟睡中的面孔,輕輕的在mama的下體抽送起來,同時另一只手輕輕捻住了一個rutou,一點點的捻動。 隨著劉宇的抽送,床上的美婦身體開始蠕動,無意識的配合著兒子猥褻的玩弄,xiaoxue里越來越潤滑,呼吸也漸漸的粗重起來。 劉宇小心的提高抽插得速度和深度,并開始玩弄另一個rutou,同時緊張的看著mama的表情,他不能在mama清醒的時候這么做,那可能把事情搞砸,所以現(xiàn)在他要掌握好尺度,直到發(fā)現(xiàn)mama的xiaoxue里有水流到了床單上,把床單弄濕了一小塊兒,他才停下了手,然后后退了兩步,開始呼喚mama。 當(dāng)玉詩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兒子站在床邊呆呆的看著自己的身體,立即低頭查看自己身上,當(dāng)發(fā)現(xiàn)自己正赤身裸體的插著按摩棒躺在床上的時候,一下就從剛剛醒來的朦朧感中清醒過來,隨后立即陷入了無盡的羞恥與后悔之中。后悔自己的不小心。 昨晚她回到房間里之后,心里痛罵了半天兒子的調(diào)戲和自己的無恥,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還緊緊的攥著兒子給他拿的按摩棒。聽了聽門外沒有聲音,她悄悄打開房門,把門口的拖鞋和紙箱拿進屋里。 當(dāng)她把紙箱收進衣柜里的時候,卻沒有把那根黑色的按摩棒一起收進去,而是再次拿起來放在眼前,靜靜的看了一會兒,回到床上重新把它抵在xue口,想了想,一把脫掉了睡裙,才再次分開雙腿把按摩棒插進了依舊濕滑泥濘的xiaoxue。 她握著黑色的棒子不停的抽插自己的xiaoxue,會議著不久之前兒子對自己的戲弄,直到三四次高潮以后,才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沒想到,昨晚的放縱竟然讓自己如此疲憊,不但比兒子醒來的還晚,而且被兒子看到了自己這么yin蕩的行為,不知道兒子又會怎樣羞辱自己了,現(xiàn)在那按摩棒還在自己的身體里,自己毫無抵賴的余地,嗯,不知道他看到他的mama現(xiàn)在的樣子,心里在想些什么,昨晚把自己說的那么不堪,現(xiàn)在會不會。。。 玉詩羞赧的閉上了眼睛,抱著萬一的希望問,「你怎么跑來了?」 「哦,該起床了啊mama,現(xiàn)在已經(jīng)八點半了,一會兒我的同學(xué)就來了,再不起床就沒時間吃飯和收拾房間了,你不會真的打算光著身子見他們吧」,劉宇早已經(jīng)想好了應(yīng)對,緊接著好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的大呼小叫起來,「哎呀,媽你還插著這東西呢,睡覺都舍不得拔出來,這東西有這么舒服嗎?」 「這是,你別胡說,一點都沒感覺,這是昨晚試用的時候睡著了」,無力的狡辯,玉詩終于想起應(yīng)該遮擋身體了,趕緊伸手抓被子,同時試圖把雙腿合攏起來,被兒子盯著看也就算了,還這個樣子被兒子品頭論足實在讓她受不了。 可是她的努力被兒子輕而易舉的阻止了,劉宇一邊手疾眼快的拉住了一條纖長的大腿,一邊喊道,「等一下」。 玉詩下意識的停止了動作,不明所以的看著兒子,可是等來的卻是兒子的調(diào)笑,「mama,你這一大早就把床單弄濕了,還說不舒服,你看你看,這濕了好大一片呢」。 「啊」,床上的玉詩也感覺到了身下的床單有點潮濕,原以為是昨晚弄濕的還沒有干,現(xiàn)在想想,這么熱的天氣,昨晚弄的確實應(yīng)該干了,難道,真的是剛剛又弄濕的,怪不得剛才還夢到自己在和某個面目模糊的男人激烈的zuoai。 「mama呀,你就誠實一點嘛,要不是被插舒服了,你會插著它睡覺嗎,而且看這樣子,這分明是做了一晚上的春夢吧,是因為趙勇,還是因為今天就要開始對曉東和駱鵬展現(xiàn)風(fēng)sao了?。俊?/br> 「才沒有,那是,那是生理反應(yīng),你這臭小子,越來越不像話了,又來調(diào)戲老娘,老娘插著這個東西睡覺怎么可能沒有反應(yīng),你,你先出去等著,老娘要起床了」,盡管玉詩仍然試圖保持一點威嚴(yán),可是現(xiàn)在的下賤樣子實在是沒什么底氣。 「好吧,那我先出去了,你快點起來吧,哦,對了,衣服就不用穿了哈,一會兒要見客人呢,按照賭約你要配合的,所以衣服得我來幫你挑,不過,絕對不許再光著身子見我同學(xué)了哈」,劉宇覺得差不多了,于是施施然轉(zhuǎn)身出去了,留下了又羞又氣的mama自己在床上。 「你去死,我才沒打算。。?!?,一個枕頭跟著劉宇飛了出去。兒子出去以后,玉詩打算起床了,可是坐起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除了把按摩棒從xiaoxue里拔出來以外,自己似乎沒什么其他可以做的了,按照賭約兒子要給自己挑衣服自己不能拒絕,可不就不能穿衣服了嗎。光著身子把床單換下來又在臥室的衛(wèi)生間里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沖了個澡,為了早點穿上衣服,玉詩只好把兒子又叫了回來。 「快點選,不許再趁機在mama身上亂摸」,仍然裸露著身體的玉詩站在穿衣鏡前,努力保持平靜。劉宇則在打開的柜門前挑選著衣服。 「不是亂摸啦,我得幫你把衣服正確的穿好嘛,不然效果不對怎么辦,你要知道,向曉東和駱鵬可不像趙勇,他們現(xiàn)在還對你有點畏懼呢,一不留神就可能被嚇跑了,到時候賭約怎么算」,劉宇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歪理,隨后拿出了一套衣服對著玉詩比量著。 「mama,把胳膊抬起來,向兩邊平伸」,劉宇做出一副認(rèn)真挑選的樣子。 「你,你這熊孩子」,嘴上罵著,玉詩還是按照兒子的要求伸開了雙臂,讓自己的一對大奶更加挺翹,同時感覺到在兒子的視線掃視下,自己的rutou似乎在又一次挺立。 劉宇搖了搖頭,把衣服掛回衣柜里,不一會兒又拿出一件,又看了看mama,「轉(zhuǎn)身,走到窗邊再走回來」。 玉詩沒好氣的白了兒子一眼,轉(zhuǎn)身扭動著纖細(xì)的腰肢,擺動著赤裸渾圓的臀部,用模特走秀的步伐走向了窗邊,她已經(jīng)明白了,兒子這是故意折騰她呢。因為沒穿衣服,所以窗簾也一直沒有拉開,為了防止兒子可能的偷襲,玉詩一到窗邊立刻轉(zhuǎn)身往回走。 接下來劉宇繼續(xù)一件一件的挑衣服,同時欣賞著mama表演的裸體走秀。直到快到九點的時候,才終于選定了一套衣服遞給了mama。 玉詩接過來一看,稍稍有些意外,那是一套華麗的白色連衣長裙,配合自己高挑的身材,以前見過的朋友們都說這件衣服被自己穿起來像凌波仙子一樣高貴圣潔。本以為兒子又會給自己選一套風(fēng)sao暴露的衣服的,沒想到會是這一件,而且這次兒子也沒有要動手改造這件衣服的樣子。 「那,你這小鬼繼續(xù)挑吧,內(nèi)衣有什么要求啊」,玉詩懷疑兒子還有什么陰謀,可是兒子卻說內(nèi)衣隨便穿,反正也不會被那幫家伙看到,這讓玉詩有點摸不著頭腦。 母子兩很快弄了點早飯吃了,劉宇在樓下等著同學(xué)們的到來,而玉詩則穿著長裙紅著臉坐在臥室的床上,兒子說今天不用發(fā)sao,她只要保持以前的冷艷高貴的樣子就行了,僅僅是對他的同學(xué)們熱情一點。讓她臉紅的事,是那根在她身體里住了一晚上的按摩棒,兒子本來說今天要用的,可是現(xiàn)在不但沒有讓自己用,反而給鎖到抽屜里了,而且鑰匙也被兒子要走了。也就是說,昨天晚上自己的身子被兒子白玩了,這可恨的小鬼。 接近十點的時候,趙勇,向曉東,駱鵬先后來到了劉宇家,四個人在書房里玩斗地主,三個人打牌一個旁觀,有家長在,沒有玩錢,十局計算一次分?jǐn)?shù),最少的下去由觀眾頂替。玉詩知道這幾個孩子都沒什么復(fù)習(xí)的動力,所以從來不要求他們在一起的時候?qū)W習(xí),于是也在一邊旁觀著,滿面春風(fēng)的和他們聊天。讓她松了一口氣的是,趙勇表現(xiàn)的很老實,變回了原本的陽光男孩的樣子,也不亂說話,本本分分的打著牌。 劉宇看著mama和幾個同學(xué)說說笑笑,向曉東和駱鵬也逐漸適應(yīng)了劉宇mama的熱情,偷瞄她的時候也大膽了一些。劉宇看看表,快中午了,覺得差不多了,就讓mama去做飯了,然后向正在當(dāng)觀眾的趙勇使了個眼色。趙勇會意,轉(zhuǎn)身出門,「我去一下廁所」。 很快趙勇回來了,下一局是駱鵬當(dāng)觀眾了,趙勇趴在駱鵬耳邊悄悄說了句什么,駱鵬疑惑的看了看趙勇,也去了一趟廁所。 不一會兒,駱鵬臉色古怪的走了回來。又過了一會兒向曉東輸了該當(dāng)觀眾,趙勇趁機把向曉東也指使著走了一趟廁所,回來以后卻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趙勇閑聊一般把話題引導(dǎo)到寵物上了,說了一會兒忽然問,「劉宇,你家養(yǎng)過狗嗎?」劉宇搖頭,「沒有,我媽說寵物掉毛,貓狗什么的都不養(yǎng)」。 只見趙勇立即和駱鵬交換了一個眼神,只有向曉東沒什么反應(yīng),劉宇裝作沒看見,說自己去幫mama收拾一下,午飯在天臺上吃,起身去廚房了。 趙勇知道到了自己發(fā)揮作用的時候了,立刻一臉激動的問,「怎么樣,你們看到那個項圈了吧,剛剛劉宇說他家從來不養(yǎng)寵物」,駱鵬點頭,「是啊」。 向曉東還沒明白,一頭霧水的問,「看來什么,有什么問題,哦~~~,你們是說~~~」。 趙勇趕緊阻止他,「小點聲,怕人家聽不到嗎」,見兩個人都明白了,又開始繼續(xù),「看不出來啊,劉宇她媽平時一副端莊冷艷的樣子,背地里竟然這么悶sao啊,你們說,他們母子倆會不會。。?!?/br> 向曉東搖頭,「不會吧,看劉宇和他媽的關(guān)系雖然很好,但是看不出有什么不正常的啊,那小子總和咱們一起玩,要有這事兒還能一點看不出來?」 駱鵬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不像」。 趙勇繼續(xù)引導(dǎo),「沒錯,我看也不像,而且他mama身邊一個男人都沒有,以前她和我父母一樣在市里商界混的,所以有些了解,據(jù)說這些年凡是打她主意的男人一個成功的都沒有」。 向曉東已經(jīng)徹底開竅了,立刻發(fā)揮一貫話多的傳統(tǒng),「那也就是說,她是自己一個人sao,自己玩自己,把自己當(dāng)母狗玩,強大,太強大了,哈哈哈」。 趙勇覺得說的差不多了,開始慫恿兩個人,「可見她其實很饑渴的,需要男人,如果咱們能找到機會,說不定能。。?!?。 駱鵬說話了,「咱們和劉宇是兄弟」。 「是啊」,向曉東也附和,「咱們要是把他媽給干了,以后還哪有臉繼續(xù)跟他一起玩啊,要是讓他知道了更可能朋友都沒得做了,可惜了啊,以前被她的氣質(zhì),你看他媽那對壓得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她最近熱情了,也發(fā)現(xiàn)她的sao了,不能把jiba插進去cao個痛快真是遺憾啊,你們看看她那對奶子,又大又挺,屁股又圓又翹,比咱們看的那些片子里的女主角都漂亮多了啊」。 趙勇見兩個人都只顧忌劉宇,不提他mama,心花怒放,只要解決他們這個顧慮,計劃就可以推進了啊,趕緊趁熱打鐵,「沒事沒事,你看,他媽有需要,咱們幫他媽解決這不算做什么壞事,劉宇那邊咱們想辦法先探探口風(fēng),要是覺得他不會同意的話,再想辦法慢慢的改變他的想法,實在不行的話就算了,這段時間咱們先別玩過火真干上了,只是準(zhǔn)備著,先跟他媽親近一點唄」。 幾個人在書房嘀嘀咕咕,劉宇在天臺收拾桌子,很快就到了午飯時間。這頓飯在各懷鬼胎之中吃的也算是賓主盡歡,玉詩被三個少年逗的連連歡笑,花枝亂顫,三個小色狼不住的咽口水。劉宇毫無異常。 吃過了午飯,幾個人繼續(xù)打牌,中途幾個人再去廁所的時候發(fā)現(xiàn)項圈已經(jīng)不見了,也不奇怪,應(yīng)該是玉詩發(fā)現(xiàn)收起來了。 又過了一會兒,趙勇提議去打球,于是幾個人說說笑笑的到了劉宇家附近公園里的小廣場上,打了一下午球,各自散了。 劉宇的家里,玉詩正咬牙切齒的看著自己床上放著的暗紅色項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