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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母的荒唐賭約】(45)

    第四十五章驚奇的發(fā)現(xiàn)新的一周匆匆過半,劉宇的三個色狼死黨仍然沒有機(jī)會再接近玉詩,駱鵬還沉得住氣,趙勇已經(jīng)得到了劉宇的最新計劃,也沒有什么焦急的樣子,而向曉東卻已經(jīng)像個多年沒沾酒味的酒鬼一樣,饞的抓耳撓腮,一刻也坐不住,在學(xué)校里被老師拎出來訓(xùn)了好幾次。

    這天中午,劉宇和趙勇向曉東三個人又一起聚在cao場角落的涼亭里,駱鵬卻不知所蹤。

    “大鵬呢”,趙勇四處看了看,疑惑的問道。

    “剛才去他們班找他,他們班的人說他剛剛肚子疼,請假回家了”,向曉東情緒不高,悶悶的說。

    “什么?”劉宇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里有問題,駱鵬這家伙這病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該不會請假偷偷跑到自己家里去吧。他看了趙勇一眼,正好碰上趙勇同樣滿含疑問的目光。

    氣氛一時有點沉悶,三個人說了幾句,就一起去了球場,用運(yùn)動來暫時忘記各自心里的郁悶。

    下午的時間,劉宇覺得分外難熬,好不容易熬了兩節(jié)課,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不安,于是也找了個借口請了假,直接趕回家去,路上匆匆給趙勇發(fā)了一條信息,趙勇看了之后,兩眼放光的等待著放學(xué)。

    劉宇急匆匆趕回家里,正要開門的時候忽然停住了手上的動作,捏著鑰匙皺著眉頭思考起來。如果自己直接開門進(jìn)去,看到駱鵬在自己家里,而mama和他并沒有什么太過分的舉動,那三個人互相掩飾之下,事情還有解釋的余地。

    但是如果自己正好一頭撞破駱鵬在調(diào)教mama的場面,那一切該怎么收場呢,是就此把一切揭穿,然后自己硬著頭皮和駱鵬談判,還是發(fā)怒趕走駱鵬,以后再慢慢想辦法把游戲引導(dǎo)回正軌呢。

    劉宇感到事情有點棘手,他不希望一切就此揭穿,更沒有打算把駱鵬踢出局去,但是也不希望駱鵬繼續(xù)肆無忌憚的進(jìn)行他的計劃,這時候他無比的懷念當(dāng)初自己從陽臺上垂下來的那根繩子,如果現(xiàn)在那根繩子還在,自己就可以從容的先潛回自己的房間打探一下屋里的情況了。

    懊惱了半天,劉宇還是覺得開門進(jìn)去,一方面他想看看,mama在沒有自己同意,但是自己又不在場的情況下,會不會背著自己配合駱鵬的玩弄。另一方面,他也下了決心,決不能讓駱鵬繼續(xù)這么一意孤行下去了。

    劉宇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輕輕的推開,探頭往屋里一看,不由的松了一口氣。客廳里沒有人,房間里也沒有傳出什么男女的喘息呻吟之類的yin聲浪調(diào)。

    定了定神,劉宇仔細(xì)的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房間收拾的比較干凈,門口也并沒有男人的鞋,看來是自己多心了。想到這里,劉宇自嘲的嘀咕了一句,看來自己雖然嚴(yán)加提防,但是純潔的心靈還是被狗血電視劇荼毒了啊。

    盡管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劉宇也還是沒有發(fā)出聲音。他輕輕的關(guān)好門,躡手躡腳的向樓上走去,心里還在盤算著駱鵬和mama是不是在臥室里關(guān)起門來玩呢,然而這個猜測很快就破滅了。

    劉宇在樓梯上就看到mama的房間門是開著的,側(cè)耳仔細(xì)聽了半天,房間里有些呼吸聲,但是應(yīng)該是一個人發(fā)出來的,顯然是mama了。這呼吸聲比平時粗重一些,因此樓梯上就能聽到,但是很有規(guī)律,并不急促。

    這下劉宇好奇了,不知道m(xù)ama一個人在家搞些什么名堂,莫非是健身?按說不應(yīng)該,劉宇家里的車庫二樓就是一個小健身房,沒有特殊原因的話,mama都是在那里鍛煉身體的。

    在這有節(jié)奏的粗重呼吸聲中,劉宇無聲無息的來到了樓上,賊頭賊腦的向mama的臥室里張望,房間里的場面讓劉宇瞬間呆滯了。

    只見房間里的玉詩正赤裸著妖嬈的女體,雙腿叉開蹲在房間中央,皺著眉頭輕咬嘴唇,緩慢的蹲下又站起,一臉艱難的樣子。順著白皙的女體往下看,劉宇目瞪口呆的看到三條細(xì)細(xì)的金色鏈子正從mama兩腿之間垂下,微微晃動的鏈條盡頭,一個亮晶晶的小托盤正晃晃蕩蕩的向著大地的方向努力掙扎。

    而鏈子的上端,mama粉嫩緊窄的roudong正努力收縮著肌rou,緊緊夾住一根塞在yindao里的黑色小棒,拼命和小托盤爭奪著鏈子的所有權(quán)。

    劉宇張大了嘴呆呆的站在那里,看著眼前這香艷yin靡的表演,無語的暗自吐槽,mama這和大地拔河一般的游戲是從哪學(xué)來的,還真是,妙不可言啊。

    劉宇注意到,mamayindao里的那根小棒不知是什么材質(zhì)的,但是顯然很光滑,大約有圓珠筆粗細(xì),僅僅露出不到一厘米的尾端,不知道沒入mamayindao里有多深。

    自己還真沒注意過家里有這東西,不知道是從哪來的。但是這分明是很專業(yè)的用來調(diào)教女人的道具。

    這時候,房間里的玉詩似乎結(jié)束了一個階段的訓(xùn)練,滿意的蹲下身子,讓亮銀色的小小托盤落到了地上。隨后向旁邊一伸手,拿起了一個同樣亮銀色的小小砝碼,看了看,放在了自己胯下的托盤里,這簡直和天平一樣。

    忽然,劉宇想起了mama對三個死黨的點評,駱鵬比較擅長用道具,這該不會是駱鵬弄來的吧。這么說,駱鵬這家伙還是來了?只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了?他是中午十一點半離開學(xué)校的,而自己是下午兩點半,三個小時的時間,按說是做什么都夠了,不過以那個家伙的尿性,玩弄mama不會這么快結(jié)束吧。

    房中的玉詩已經(jīng)放好了砝碼,正要繼續(xù)鍛煉,起身的時候卻忽然發(fā)現(xiàn)有一個人影正站在門口,張著大嘴看著自己。

    “啊……”玉詩一邊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叫聲,也顧不得遮掩赤裸的身體,一邊雙手去捂胯下那丟臉的鏈子,然而一聲尖叫發(fā)出了一半,忽然停了下來,“咦,小宇,這么早就回來了”。

    發(fā)現(xiàn)門口的人是自己的兒子之后,放下心來的玉詩放開了剛剛遮在下體的手,隨之而來的是怒從心頭起,站起身來,也不去摘掉胯下的鏈子,就這么兩腿微張拐啊拐的邁開步子,拖著那個亮晶晶的小托盤,怒氣沖沖的走到了劉宇面前。

    “我,我在學(xué)校想你了,請假回家看看你……”劉宇被mama胯下吊著個托盤晃晃蕩蕩的yin蕩樣子驚住了,緊接著又被這氣勢洶洶的樣子弄的措手不及,一時不知所措,只能弱弱的應(yīng)著。

    “臭小子,回來怎么無聲無息的,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把老娘嚇尿了”,玉詩一把揪住劉宇的耳朵,用力的扭了起來。

    “啊啊啊,放手,快放手,疼啊,你,你,母狗浪浪,你竟敢這么對主人,我,我要懲罰你啊……”劉宇連忙死死按住mama掐在自己耳朵上的手,語無倫次的反擊,不過mama這個反應(yīng)倒是讓劉宇不再擔(dān)心駱鵬在不在的問題了,如果駱鵬在這里,mama是不可能這樣肆無忌憚的光著身子和自己打鬧的。

    “懲罰我?我先懲罰你這個天天插mamaxiaoxue還嚇唬mama的熊孩子”,玉詩并不罷休,仍然努力的扭動著手腕。

    “你你你,再不放手我就還手了,啊啊,我,看我也掐你”,劉宇無法擺脫mama的鉗制,也不甘示弱了,空出一只手來直奔玉詩胸前因為二人扭動而波濤蕩漾的巨乳,一把捏住紅彤彤的rutou,用力的掐擰扭動起來。

    “啊……你,嗯……”玉詩的rutou被用力掐住,只覺得渾身一陣酥麻,身子立刻發(fā)軟,胯下的鏈子立刻被托盤墜下,“咣當(dāng)”一聲落在了地上,揪住兒子耳朵的手瞬間被甩脫,隨后另一個rutou也馬上陷入了兒子的肆虐中。

    “唔……疼,疼了,嗯……唔……”敏感脆弱的小rou豆被兒子掌控蹂躪,玉詩一時無力反抗,只能軟軟的倒向兒子懷里,一邊喊著疼,一邊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聲銷魂蕩魄的呻吟,任憑兒子的雙手在自己胸前大發(fā)yin威。

    好不容易壓制住了mama,劉宇停下了手,摟著mama走到床邊,一屁股坐下,把全身赤裸的嬌美母親放在自己腿上,只覺得賞心悅目。

    看了一會兒,劉宇還沒忘了正事,一邊摩挲著美母嬌嫩的肌膚,一邊指著地上仍然在像個不倒翁一樣晃動個不停的小托盤問,“媽,這是什么”。

    “還能是什么”,見兒子指著剛從自己yindao里掉出來的yin蕩道具,玉詩臉一紅,低下頭扭了扭身子,小聲嘀咕道,“當(dāng)然是訓(xùn)練女人的yindao收縮力的東西了。”

    “這個,那你這是在自己調(diào)教自己?”劉宇訕訕的說。

    “當(dāng)然了,不然還能指望你這個半吊子的主人和那幾個同樣半吊子的小鬼來調(diào)教嗎,你還當(dāng)人家的主人呢,連調(diào)教母狗的工具都不準(zhǔn)備齊全了,還要人家自己來,真不負(fù)責(zé)任”,玉詩不滿的扭了扭身子。

    劉宇哪會看不出這是什么東西,只是他要用這個引起話頭而已,于是他接著問道,“這東西從哪來的啊,我以前怎么沒見過”。

    說到這個,玉詩愣愣的抬起頭,扭頭朝窗外看去,好像在望著很遠(yuǎn)的地方,過了一會兒,才道,“這是當(dāng)初那個死胖子留下的,當(dāng)初我可沒少吃這東西的苦頭呢,這么多年我一直把它鎖在那個小箱子里,原本以為已經(jīng)不會再用了”,說到這里,轉(zhuǎn)過頭來瞪了劉宇一眼,“沒想到被你這個小鬼害得還要把它拿出來”。

    “額,怎么是我害的了,你自己不是也說被cao的很快活嗎”,劉宇咕噥著。

    “怎么不是你害的”,玉詩白了劉宇一眼,“要不是你,人家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獨居多年的良家少婦,溫柔賢惠的人母,怎么會張開大腿敞開xiaoxue,讓你們幾個小家伙的jiba每天輪流進(jìn)進(jìn)出出的像個公共走廊一樣,現(xiàn)在xiaoxue都被插的有點松了,剛剛夾那個東西都有些力不從心了,都是你,都是你”。

    “哪里松了,我覺得還是和原來一樣緊啊”,劉宇心想,自己沒這樣的感覺啊,說著就下意識的伸手去摸玉詩的yinchun,結(jié)果卻摸了一手滑膩,頓時笑了,“這哪里是松了,分明是水太多變得比以前滑了,我知道了,你這只是被我們幾個的jibacao的越來越sao了而已”。

    “討厭,還不都是你弄出來的,沒有你那個不靠譜的賭約,mama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玉詩氣憤的捶了劉宇一下。

    “借口”,劉宇又嘀咕了一句,“你這么sao分明是自己天生的,后來又經(jīng)過那個死胖子調(diào)教開發(fā),才……”說到這里劉宇連忙住口,趕緊看了看mama的臉色,發(fā)現(xiàn)一切正常,這才放下心來,頓了頓,忍不住遲疑的問道,“媽,咱們要不要教訓(xùn)那個死胖子一下啊”。

    “這倒不用了”,玉詩平靜了下來,搖了搖頭,“當(dāng)初的確是很恨他的,他脅迫我,玩弄我,把我的身體弄的這么敏感,有時候甚至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性愛過程中能興奮到什么程度,不過從他坐牢的時候開始,這仇就算是報了”。

    說到這里,玉詩停了一下,咬了咬嘴唇,才繼續(xù)說道,“而且,你說的對,mama這么yin蕩的確應(yīng)該是天生的,即使沒有他,也只是不會被開發(fā)而已”。

    說到這里,玉詩的表情又變了,狠狠的白了劉宇一眼,“再說,如果沒有他,就憑你們幾個小鬼,能把mama的身子調(diào)教的這么徹底嗎,沒有他的調(diào)教,mama怎么可能這么會迎合你們的玩弄,你們玩mama的時候能玩的這么過癮嗎,這么說來,你們多少還應(yīng)該感謝他一下呢”。

    “這么說你已經(jīng)不恨他了?沒留下什么心結(jié)嗎?”劉宇狐疑的看著玉詩。

    “是啊,現(xiàn)在他對我來說就是一個無關(guān)的人了,不然,我又怎么敢到現(xiàn)在還留著那些當(dāng)初折磨的我痛不欲生的道具呢,不怕會做噩夢嗎”,玉詩笑了,溫和而充滿了自信的笑了。

    “額,算了,不說他了,既然你都不在意了,我也就不去對付他了。對了,這兩天大鵬有沒有再找你啊”,見mama似乎的確早已擺脫了對胖子的心理陰影,劉宇徹底安心了,終于問到了自己最關(guān)心的問題。

    “有啊,上午還給我打了電話呢”,玉詩站起身來,換了個跨坐的姿勢重新坐在劉宇的懷里,把自己身體的正面全部展露在兒子眼前,媚眼如絲的說道。

    “哦?他又說什么”,劉宇頓時警惕起來。

    “還能說什么,約我周末去他家唄”,玉詩撇了撇嘴,“不過我已經(jīng)拒絕他了,按你的主意,我說周末要陪你去看你爺爺奶奶”。

    “嗯,很好,就這樣,先晾他一陣子吧”,劉宇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就不再壓制被mamayin蕩的鍛煉挑起的yuhuo,轉(zhuǎn)身把玉詩按在了床上,開始親吻起玉詩柔滑的肌膚來。

    同一時間,趙勇和向曉東剛剛放學(xué),正一起在大街上閑逛。趙勇約向曉東一起閑逛是有目的的,這時候已經(jīng)逐漸把話題引導(dǎo)到了玉詩身上,并且言之鑿鑿的肯定玉詩一定也很想見他們。

    “是啊,可是這幾天小宇像防賊一樣防著咱們,咱們根本連阿姨的面都見不著啊,就算阿姨也喜歡給咱們cao,但是見不了面有什么辦法啊,咱們又沒有隔空cao逼的本事,唉,鞭長莫及啊”,向曉東苦著臉唉聲嘆氣。

    “嗯,是啊,不過我有個辦法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趙勇見火候差不多了,終于拋出了魚餌。

    “真的,什么辦法”,向曉東頓時兩眼放光的盯著趙勇,眼里期盼的目光讓旁邊的路人疑惑不已,說不定還有惡意猜測這個家伙是不是正在表白的。

    “你想想,咱們以前經(jīng)常去他家,那都是干什么去了”,趙勇循循善誘的引導(dǎo)著向曉東運(yùn)轉(zhuǎn)遲鈍的大腦。

    “找小宇玩啊”,向曉東完全摸不著頭腦,只能順著趙勇的引導(dǎo)回答。

    “是啊,那時候咱們?nèi)フ倚∮钔?,他基本上沒拒絕過吧”,趙勇繼續(xù)引導(dǎo)。

    “嗯,對,可是這幾天咱們也是說去找他玩啊,但是他就不讓了”,向曉東苦惱的搖著頭。

    “小宇不讓咱們?nèi)ニ?,是因為他知道咱們完全是沖著他mama去的,你想想,如果咱們讓小宇覺得咱們真的是為了找他玩的,他是不是就不會拒絕了呢”,趙勇繼續(xù)啟發(fā)著向曉東貧瘠的思路。

    “這個,也不一定吧,萬一他就認(rèn)定了咱們是為了阿姨去的呢”,向曉東的腦袋終于開始運(yùn)轉(zhuǎn)了。

    “所以說,我才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啊,要不你想想有什么好東西可以拿給小宇玩的,我找他去試一下,萬一要是成功了,說不定就可以再美美的cao阿姨一頓,嘖嘖,阿姨那小逼可真是,又緊又滑,人長的美又會發(fā)sao,太完美了,完全是一cao忘不掉,不讓cao憋得慌啊,現(xiàn)在讓我cao別的女人我都沒多少興趣了”,趙勇舔著嘴唇一臉回味的道。

    “我也是啊,讓我想想,我想想”,向曉東被趙勇說中了心思,抓耳撓腮的想著有什么可以吸引劉宇的玩具。

    想了半天,忽然一拍腦門,“哎呦”一聲,興奮的說道,“我想起來了,前幾個月我國外的表哥給我的那個游戲賬號,當(dāng)時小宇就想跟我借賬號玩來著,那時候我沒借,這回正好拿來用啊”。

    “就是你曾經(jīng)跟我們說過的那個,玩的好可以在里邊調(diào)教各種美女明星,還可以大家在一個網(wǎng)絡(luò)里用自己調(diào)教的明星比賽的那個游戲嗎”,趙勇問道,心想這貨還真是下血本了,正好,他自己想起來了,就不用自己提醒他了。

    那個游戲是推薦注冊制的,一般人搞不到賬號,當(dāng)初其他三個人都想借他的賬號玩玩的,可是這呆貨寶貝的很,誰也不借。

    “是啊,就是那個,當(dāng)時我沒借,小宇一定感興趣的”,向曉東越發(fā)興奮了。

    “這個好是好,但是這是你的賬號,我沒法拿去吸引小宇啊”,趙勇故作苦悶的搖頭道?!邦~,是哈”,向曉東訕訕的笑了笑,然后試探著問道,“要不,我自己去試一下?要是有用的話,以后咱們也算打開了小宇的門路了,也當(dāng)造福大家了”。

    趙勇心里暗暗鄙視,臉上卻是一臉遺憾的嘆氣道,“到也不是不行,不過我就怕你心太急,到時候被小宇看出你目的不純,讓他的警惕性更高了”。

    “不會的不會的,我一定小心注意”,向曉東連忙保證,趙勇這才一臉不甘的同意了由向曉東去試探。

    接下來趙勇又貌似不放心的對向曉東囑咐了很多,聽的向曉東頭昏腦漲,最后除了一句“不要cao之過急”以外,什么也沒記住。

    有了接近玉詩的辦法,向曉東再也耐不住性子了,匆匆告別了趙勇,回到家里就一頭扎進(jìn)了手機(jī),翻找起自己的游戲賬號來。趙勇則是吹著口哨回家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和劉宇這樣跟駱鵬斗智一樣的游戲也挺有趣的,現(xiàn)在有一種農(nóng)夫種田的感覺,十分期待秋收的那一天。

    劉宇的家里,母子倆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一輪激烈的rou體交流,平息下來之后,劉宇終于想起了剛才被mama評價為半吊子主人的經(jīng)歷,決定好好懲罰一下這個膽敢鄙視主人的性奴母親。

    此時的玉詩正分開雙腿蹲在穿衣鏡前,美麗的女體上除了多了一個項圈和一副手銬以外,和剛才沒有什么區(qū)別。仍然是渾身赤裸,下體插著細(xì)細(xì)的黑色小棒,連接著細(xì)鏈子和小托盤。

    金色的細(xì)鏈和銀色的托盤從玉詩雙腿之間的rou縫中垂落下來,讓玉詩那白玉女神般的完美女體立刻變得yin靡無比。這時候,托盤還沒有被吊起,托盤中已經(jīng)放了三顆小小的砝碼。

    黑色的皮手銬把玉詩的兩條小臂緊緊的拘束在一起,手銬上金色的短鏈條連接著項圈后頸處的圓環(huán),因此,玉詩只能昂首挺胸,讓豐滿的rufang完全挺起,擺出了yin蕩姿態(tài)的玉詩正帶著一臉羞怯與難堪混合的復(fù)雜表情,注視著鏡子中屈辱的自己。

    同樣全身赤裸的劉宇正站在玉詩的身后,從鏡子里欣賞這母親這yin艷嬌羞的樣子,他一手叉著腰,另一手甩動著一根黑色的皮鞭,兩腿之間粗壯的陽具正頂著個紅得發(fā)亮的碩大guitou,趾高氣揚(yáng)的炫耀著自己的精力。

    即將開始的調(diào)教讓劉宇興奮不已,他再次重申了懲罰的內(nèi)容,“記住,在我抽完二十鞭之前,你必須做完十次蹲起,每次蹲下都要達(dá)到現(xiàn)在的深度,眼睛要始終看著鏡子里的你,托盤和砝碼不許落地,如果任何一條你完不成,我一定會讓你為現(xiàn)在不努力而后悔”。

    “嗚……主人,求求你,饒了浪浪這一次吧,浪浪再也不敢小看主人了,我以后一定乖乖的聽主人的話”,玉詩從鏡子里望著身后的兒子,一臉討好的哀求著,然而這話唯一的作用就是讓劉宇的roubang跳了兩跳。

    “少廢話,趕緊站起來,準(zhǔn)備開始了”,劉宇把手里的鞭子甩的“啪啪”作響,一臉興奮的催促著。

    “嗚……這東西,這東西真的會要女人的命的”,玉詩面帶恐懼,繼續(xù)哀告著,而身體卻顫抖著站了起來,任憑垂在雙腿之間的托盤yin蕩的晃蕩著。

    劉宇對玉詩的表現(xiàn)十分滿意,不理會玉詩的哀求,大喊一聲“開始”,就掄起皮鞭對著玉詩大白桃般的赤裸臀瓣抽去。

    “啪”,“啊……”,“一”,突然的鞭撻讓玉詩驚叫一聲,緊接著第二下也落在了另一邊的臀瓣上,“啪”,“啊……”,“二”,頓時兩道紅色的印記一左一右的浮現(xiàn)在豐滿的臀rou上。

    被連抽兩鞭的玉詩終于從臀部火辣辣的刺痛感中清醒過來,咬了咬牙開始迅速的下蹲,隨即發(fā)出一聲顫抖的呻吟,“啊唔……”,身后的劉宇卻毫不留情的繼續(xù)抽打起來,神色也變得冷酷起來,力圖表現(xiàn)出一個冷靜殘酷的調(diào)教師的樣子。

    快速蹲到底的玉詩第一次起身,就感到y(tǒng)indao里的小棒被鏈子墜的向下一滑,連忙拼命夾緊yindao的嫩rou,然而剛剛用力一夾,一陣突然的刺痛就出現(xiàn)在yindao中,一股細(xì)微的電流如同針尖一樣刺激著柔嫩濕滑的yindao壁,zigong也傳來一陣陣無法承受的瘙癢,讓玉詩下意識的放松rouxue,小棒立刻再次下墜,玉詩連忙再次夾緊。

    “啪,啪,啪”,“唔……啊……不要,受,受不了了,嗚嗚嗚……”玉詩在yindao在斷斷續(xù)續(xù)的電流刺激下的反復(fù)收縮與放松,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維,大聲的哭叫起來,然而身后的劉宇卻抽的越發(fā)起勁了。

    玉詩分不清自己現(xiàn)在的感覺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樂,透過鏡子看著自己用無法形容的復(fù)雜表情,不斷努力深蹲又站起,帶動著胯間鏈條嘩啦啦的響著,蜜桃般的大奶隨著激烈的動作搖蕩不停,兩粒嬌艷挺翹的rutou劃過兩條yin蕩的軌跡,在雪白的身軀映襯下顯得無比的鮮嫩誘人。

    而更明顯的感覺,來自yindao傳來的陣陣尖銳刺痛和臀rou上一次次火辣辣的鞭打,意識漸漸模糊的玉詩,耳中聽著兒子好像從很遙遠(yuǎn)的地方傳來的計數(shù)聲,覺得自己陷入了瘋狂與迷亂之中,只能無意識的發(fā)出一聲聲如泣如訴的哀鳴。

    不知過了多久,兒子的聲音有了些變化,但是直到重復(fù)了好幾次,玉詩才恢復(fù)了一些清醒,“好了,停下吧,浪浪你這sao母狗,還上癮了嗎”。

    玉詩茫然的抬起頭,看著鏡中的兒子,好半天才恢復(fù)了清醒,原來鞭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那,那自己到底做了多少次深蹲,自己完成兒子的命令了嗎?

    玉詩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停止了深蹲的動作,現(xiàn)在正站立在鏡子前,雙腿微微顫抖著,yindao也在陣陣的痙攣,身體內(nèi)那剛剛經(jīng)歷了高潮余留的快感正在發(fā)酵?!拔?,我這是被這東西刺激的高潮了嗎?”玉詩在心里問自己。

    但是其實玉詩心里早已有了答案,盡管自己的rouxue現(xiàn)在并沒有流出多少yin水,但那只是因為自己在高潮之中仍在下意識的夾緊yindao里的黑色小棒,讓高潮的yin水完全被留存在了yindao里而已。

    從外表看,自己只是被玩弄的十分狼狽,但是玉詩很清楚,根據(jù)自己的使用經(jīng)驗,這套工具全部用在自己身上以后,自己敏感的身體根本用不了一分鐘就會被強(qiáng)行刺激到高潮,更不用說還有兒子的鞭打和羞辱在火上澆油了。

    玉詩不知道自己的表現(xiàn)是否讓兒子滿意,也不知道兒子是否看出自己經(jīng)歷了高潮,但是清醒過來的玉詩覺得還是不要詢問兒子的好,兒子如果知道自己剛才意識不清醒,那一定會說自己沒完成任務(wù),繼續(xù)懲罰自己的,這個小壞蛋的壞心思可也不少呢。而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如果再來一次剛才的懲罰,說不定又會丟臉的尿在兒子面前了,那還是很羞人的呀。

    于是玉詩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身,在兒子的面前跪了下來,張口含住了兒子堅硬如鐵的roubang,抬眼觀察兒子的反應(yīng),玉詩胯下的鏈子沒有摘掉,就吊在那里像個秋千一樣蕩來蕩去。

    “嗯,你果然是條sao到骨子里的母狗,這樣都能夾住了沒掉”,劉宇有些遺憾的贊嘆了一聲,“既然你完成了任務(wù),那今天就先放過你了,好了,時候不早了,先去做飯吧,我有點累了,先休息一會兒,等飯擺好了以后,自己鉆到桌子底下去把屁股撅好再叫我”,劉宇揮手在玉詩的臉上拍了拍,示意玉詩可以走了,擺足了主人的派頭,變從玉詩的嘴里拔出了roubang,昂著guitou走回了自己的臥室。

    玉詩心有余悸的低頭看了看自己胯間正在陣陣痙攣的yinchun,伸手拉住鏈子,身體微微后仰,艱難的把那根烏黑發(fā)亮的小棒拔出了自己的yindao,粉嫩的yindao口立刻向一眼流泉一樣,“嘩”的一聲噴涌出了一大股渾濁的液體,直接噴出了好遠(yuǎn),那噴出時的力量簡直讓玉詩懷疑那到底是yin水還是尿水,喘息了一會兒,玉詩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這圓棒盡管很細(xì),但是卻僅僅是整套訓(xùn)練工具中的一部分,完全組裝好之后,插入自己身體的部分足有35厘米長,尖端是一個柔軟的小球,小球表面布滿了細(xì)密的軟毛,而小球下方連接的是同樣彈性十足的一段塑膠彈簧,然后才是堅硬的金屬棍身,剛剛整個受罰的過程中,這小球就深深的沒入玉詩的zigong里,隨著玉詩激烈的動作而不斷的晃動,刺激著玉詩嬌嫩的zigong內(nèi)壁。

    玉詩自己在家鍛煉的時候,并沒有裝上那深入zigong的可怕毛球,也沒有裝電池,僅僅只是鍛煉一下yindao的收縮力而已,但是當(dāng)兒子翻找出原本裝著托盤的包裝盒之后,卻無師自通的把它組裝了起來,并且不顧自己用哀婉的目光苦苦乞求,強(qiáng)迫自己把它完全插入了zigong深處。

    如果有可能,玉詩甚至想現(xiàn)在就把這東西重新鎖起來,永遠(yuǎn)不再使用,但是想到兒子剛才得知這東西還有前端這個配件,并且親手把它完全組裝起來,興奮的插入自己的zigong深處之后,看著自己苦悶而又恐懼的渾身顫抖時那驚喜的樣子,玉詩就知道,這個曾經(jīng)折磨的自己羞憤欲絕的東西,以后只怕會常常被用到了。

    剛剛深蹲的過程中,那柔軟的小球不斷毫無規(guī)律的刺激著自己柔嫩的zigongrou壁,讓自己徘徊在天堂與地獄之間,如果不是自己拼命縮緊了小腹,只怕自己隨時會噴出羞恥的尿液來。玉詩覺得最近自己似乎被少年們玩弄的越來越容易失禁了。

    玉詩在廚房里忙著做菜,劉宇回到自己的房間,給趙勇打了一個電話,當(dāng)?shù)弥糌浀姆磻?yīng),又和趙勇討論了一些原則之后,劉宇滿意的掛斷了電話。

    想到呆貨打算用當(dāng)初炫耀的那個游戲的賬號做借口來自己家,劉宇笑了笑,當(dāng)初那個游戲的確讓他很感興趣,但是現(xiàn)在,這只能算是一個附帶的收獲了。

    晚飯的時候,劉宇一邊咀嚼著mama精心烹制的菜肴,一邊抽插著mama濕滑緊窄的rouxue,很是享受了一下荒yin的奴隸主生活,尤其讓他滿意的是,mama主動把狗鏈拴在了桌腳上,做出了完全馴服的態(tài)度。

    玉詩則是趴在桌子下,高高的翹起完美的rou臀,一邊努力扭擺腰臀迎合著兒子的jianyin,一邊在百忙之中舔食著面前地上狗食盆中的rou湯拌飯。這也是兒子對自己今天冒犯的懲罰,或者說調(diào)教,但是玉詩卻甘之如飴。

    玉詩剛剛點評幾個少年的時候,也在內(nèi)心把兒子加了進(jìn)去,結(jié)論當(dāng)然也是個小壞蛋,不過兒子沒有問,她也就沒有說,她不知道兒子是不是喜歡自己拿他和別的男人比較。

    玉詩很清楚,包括兒子在內(nèi),這幾個少年其實都想要按照各自的意愿來調(diào)教自己,并且大部分已經(jīng)在實施了。

    只是在她看來,少年們的調(diào)教手段都還很稚嫩,包括貌似最在行的駱鵬,拿出的手段與當(dāng)初自己經(jīng)歷的那種很專業(yè)的調(diào)教手法相比也還是很幼稚的,充其量只能說他已經(jīng)很會玩女人了,但是想把自己這樣一個經(jīng)歷過嚴(yán)格調(diào)教的女人變成他們忠誠的性奴,這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他們能把自己玩弄的那么不堪,多半還是因為自己喜歡這個游戲,如果自己真的不想和他們玩這樣的游戲了,他們哪有本事強(qiáng)行留住自己,駱鵬雖說有一根完美克制自己的yinjing,但是這樣的優(yōu)勢也還不足以抓住自己的心呢,自己可不是一個只懂得追求rou欲的癡女呢。

    玉詩在內(nèi)心溫和的笑著,在這樣的思索中,玉詩體會到了很多樂趣,自己曾經(jīng)貞潔的生殖器,已經(jīng)迎接和吞納過了5個丈夫以外男人的陽具,出了胖子那讓她厭惡卻無可反抗的產(chǎn)生快感的丑惡rou棍以外,其它的4根都是充滿青春與陽剛力量的少年男根,帶給了她不同的快樂。

    最早的趙勇?lián)碛兴膫€人中最長的roubang,帶給自己酣暢淋漓的快感,向曉東粗大而莽撞的roubang帶給自己的是滿滿的充實和年輕人的活力,駱鵬那仿佛天生為了征服自己而生的roubang,帶給自己的是無比強(qiáng)烈的激情和羞恥,這三個少年都能讓自己深陷愛欲之中。

    但是這些快美的感覺都只來自于rou體。只有兒子這根大蘑菇般的roubang,是讓自己真正得到了女人需要的安全感的,讓自己從心靈到rou體都感到巨大的快樂。

    這也讓玉詩明白了以后自己該如何對待這個兒子為自己準(zhǔn)備的yin蕩的多人游戲,現(xiàn)在她的心里沒有任何疑惑與不安,只是全身心的投入到和身后兒子悖逆?zhèn)惱淼慕慌渲小?/br>
    而向曉東正在自己家里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手機(jī)里當(dāng)初的聊天記錄已經(jīng)沒有了,曾經(jīng)記錄賬號密碼的小紙條也不知道藏到哪里了,給國外的表哥打電話又沒人接,眼看著好好的計劃就要泡湯了,這讓呆貨如何忍受。

    趙勇接到向曉東打來的電話時,聽到的就是呆貨帶著哭腔的求救聲。等到趙勇好不容易聽懂了呆貨語無倫次的訴說之后,頓時恨不得馬上飛奔到呆貨的家里,照著呆貨的腦袋狠狠的敲他一頭包。

    “你傻了嗎,你表哥那邊和咱們這是有時差的,現(xiàn)在他那邊是后半夜兩點半,這時候他會不睡覺專門等你的電話嗎?你急的是什么,今天他不接就你明天早上再打唄,反正你今天也不能去小宇家”,趙勇從來沒有一刻如此痛恨豬隊友這種生物,如果不是和劉宇早有溝通,就這呆貨這生銹的腦袋,即使去了劉宇家也得把事情弄得一團(tuán)糟吧。

    向曉東恍然大悟,匆匆的掛斷了電話。三個少年懷著各自的憧憬分別度過了一個平靜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趙勇剛到學(xué)校,向曉東就興沖沖的把趙勇堵在了校門口,鬼鬼祟祟的表示賬號已經(jīng)找到了,接下來就瞧他的吧。

    趙勇捂著臉哀嘆了一聲,之后還是不得不提點了向曉東一下,“你今天先忍著點,什么也別說,明天是周五,你明白嗎”。

    向曉東一臉懵懂的想了一會兒,一拍大腿,“對呀,明天我再找他”,說完,興沖沖的轉(zhuǎn)頭就跑了,留下趙勇揉著皺在一起的眉頭,開始考慮有什么辦法提高一下這呆貨的大腦的轉(zhuǎn)速,測試智商明明正常的啊。

    趙勇上學(xué)比較晚,因此也沒看到,就在幾分鐘之前,同樣是校門口,也出現(xiàn)了同樣的情景,卻是駱鵬攔住了劉宇。兩個人走到旁邊聊了半天,最后駱鵬皺著眉頭離開了。

    他沒有能夠確認(rèn)玉詩拒絕出來是不是劉宇故意制造的障礙,因為劉宇一點口風(fēng)也沒露,按照劉宇的說法,玉詩每年都會陪著他去看他的爺爺奶奶幾次,這次要去也是正常的。

    這一天波瀾不驚的度過了,連向曉東也強(qiáng)壓著興奮忍耐著,只在晚上配合趙勇一起擠兌駱鵬,讓他再給玉詩打一個電話,并且失敗了。趙勇當(dāng)然知道這是為什么,劉宇已經(jīng)說過他將會拖住玉詩不讓她周末出門。但是向曉東卻感到了一種智商上的優(yōu)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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