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母的荒唐賭約】(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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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母的荒唐賭約】(51)心有不甘2018/9/9劉宇和趙勇的衣服都不在身邊,聽到玉詩一聲呼喚,就一起光溜溜的走出了玉詩的臥室,才走到樓梯上,就看到了系著一條粉紅色圍裙正往桌子上端菜的玉詩。 趙勇目不轉(zhuǎn)睛盯著玉詩妖嬈的身姿,嘴里嘖嘖贊嘆,“阿姨,不得不說,這裸體圍裙系在你身上真是太合適了,你真的是一個不應(yīng)該穿衣服的女人”。 “呸”,玉詩啐了一聲,笑罵道,“你才不應(yīng)該穿衣服呢”。 “這沒錯啊,我這本來就沒穿衣服啊”,趙勇和劉宇此時還都完全光著身子呢,一前一后晃蕩著重新抬頭的巨大roubang走下樓來。 看的玉詩又有些目光散亂,紅了臉罵道,“不要臉的小色狼,剛剛還吵著說餓,還不趕快吃飯,到處亂看什么”。 “哈哈,好好好”,趙勇下了樓,忽然眼珠一轉(zhuǎn),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書房,拿起了自己剛才脫下的衣服,看了看,搖了搖頭。 身后不明所以跟進(jìn)來看看的劉宇疑惑的問,“你看什么呢”。 趙勇?lián)u頭道,“我覺得吃飯的時候應(yīng)該穿上點衣服,免得一個控制不住,在飯桌上又開始cao起你媽來,那咱們這飯就沒準(zhǔn)什么時候吃完了”。 劉宇又好氣又好笑,心想這事你干的還少嗎,只是不知道趙勇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只能繼續(xù)問道,“你要穿衣服就穿唄,拎著衣服搖頭是個什么意思”。 “這衣服太多,穿穿脫脫的太不方便了,要不你把你的大褲衩拿兩條出來咱們穿上唄”,趙勇嬉皮笑臉的道。 “就你事多”,劉宇搖了搖頭沒有反對,意外已經(jīng)發(fā)生了,反正今天要玩一整天的,現(xiàn)在穿什么根本無所謂。轉(zhuǎn)身出了書房,上樓去拿大褲頭了。 趙勇也出了書房,卻沒跟上去,而是走到已經(jīng)坐在餐桌邊等著的玉詩身后,一把摟住玉詩,嗅了嗅玉詩洗的清清爽爽的秀發(fā),溫言稱贊道,“阿姨,你真的太美了,真是天下少有的尤物,剛才的花樣太完美了,讓我既舒服又感動”。 玉詩拍掉趙勇伸向自己圍裙系帶的手,風(fēng)情無限的嗔道,“油嘴滑舌,占了這么大的便宜,你還感動,我看你也就是想再試試才這么說的”,嘴上這么說著,玉詩的心里還是一陣甜蜜。 趙勇見玉詩的態(tài)度顯然是心情不錯,這才問出了一個剛才沒表露的問題,“阿姨,以前有別的男人插進(jìn)過你的zigong嗎”。 玉詩一頓,緩緩的搖了搖頭,站起身來,轉(zhuǎn)身面對著趙勇,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伸出潔白的雙臂勾住了趙勇的脖子,在趙勇耳邊輕輕的說,“沒有,你是第一個插進(jìn)人家zigong的男人,人家的zigong完全奉獻(xiàn)給你了”,說完,吻住了趙勇的嘴唇。 “小宇也沒有插進(jìn)來過嗎”,趙勇驚喜的問道。 “沒有,他的guitou太大,進(jìn)不來”,玉詩嬌羞的低著頭道,說完趕緊補充了一句,“你不要總跟他提這個話題”。 “好的,我明白了,你的zigong是屬于我的,這就夠了,我不會故意去擠兌小宇的”,趙勇欣喜的點了點頭。 兩個人的心里都涌起了一種別樣的溫情,在熱烈的擁吻中,玉詩身上唯一的圍裙不知什么時候滑落在地上,玉詩又恢復(fù)了一絲不掛的狀態(tài)。 兩個人擁吻了半天,才分開了彼此的嘴唇,趙勇溫聲道,“謝謝你,阿姨,我一定會好好愛你的”。 “貧嘴,好好cao我才是你的心里話吧”,玉詩覺得鼻子莫名的有點發(fā)酸,趙勇表現(xiàn)出的憐愛和珍惜讓她感動,她沒有心思去想趙勇今天為什么這么溫柔,而是急于轉(zhuǎn)移話題,避免再次流下淚來。 這時候劉宇終于拿著兩條大褲頭從自己的房間出來,一到樓梯口,就看見兩個人又光著身子抱在一起擁吻起來,頓時沒好氣的抱怨道,“怎么又親上了,剛才還沒親夠嗎”。 趙勇和玉詩放開了對方的身體,玉詩重新坐在椅子上,趙勇伸手接過劉宇扔過來的大褲頭往腿上套。 劉宇的身上也穿了一條,這時候就只有玉詩是全身赤裸的了。見到兩個人都穿了衣服,玉詩笑罵了一聲,“這時候想起來穿衣服了,裝模作樣的給誰看呢”。 “哈哈,阿姨,這是怕你看到我們的jiba,忍不住在餐桌上yin性大發(fā),勾引我們cao你,到時候這飯就沒法吃了,你說是不是”。 “是你個大頭鬼”,玉詩狠狠的瞪了趙勇一眼,“和你們這兩個大色狼一起吃飯,我才應(yīng)該穿上衣服呢”,說完就起身要往樓上走。 趙勇連忙一把拉住玉詩,阻止道,“別別別,阿姨,你就不用穿了,我們能克制住的,你這火辣的身材,冷艷的面容,不穿衣服的樣子才是這頓飯里最美的美味啊,秀色可餐嘛”。 “流氓”,玉詩又罵了一聲,重新坐了下來,三個人開始吃飯。 這頓飯還挺豐盛,其中不只有一些海參燕窩之類的滋補美味,還有些豬腰子韭菜之類傳說中可以補腎壯陽的俗物。趙勇兩眼放光,饒有深意的盯著玉詩看,他可是知道,這些東西很少有人在家里吃,有些東西招待客人更是根本就不可能做。 玉詩一陣臉紅,狠狠的回瞪過去,“看什么看,你們兩個小色狼,做都做了,還有什么不能吃的”。 “嗯,對,哈哈,是應(yīng)該補一補,阿姨想的真周到,這是早就知道我們今天上午體力消耗大,下午還要繼續(xù)辛苦,準(zhǔn)備已久了吧”,趙勇樂呵呵的夾起一片爆炒腰花放進(jìn)嘴里,看著玉詩,慢慢的咀嚼,“唔,真香,沒想到阿姨這么擅長做這東西”。 “你給我閉嘴,老老實實吃你的飯”,玉詩被趙勇不斷的挑釁氣得羞憤難當(dāng),舉起筷子就在他的頭上敲了一下。 趙勇終于老實的開始吃飯了,只是那雙眼睛還是在玉詩的身上來回移動,一刻不離,玉詩也不在乎了,任由他看去。劉宇也是一邊吃飯,一邊欣賞著mama最近難得一件的羞澀樣子。 吃著吃著,趙勇想起劉宇讓他買來的酒,嚷嚷著要喝,劉宇這才想起來早上還讓這貨買了酒來,搖了搖頭跑去廚房,把啤酒和花生米拿了出來。 看著這酒和花生米,劉宇搖頭哂笑,自己對趙勇說是喝酒方便辦事,實際上今天哪還用的著這個。 玉詩埋怨了一句小孩子不應(yīng)該總喝酒,再沒有說別的,給三個人分別倒上酒,一起邊吃邊喝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趙勇站起身來,舉起酒杯道,“來,阿姨,小宇,咱們來干一杯”。 劉宇這時候已經(jīng)收拾了心情,基本平靜了下來,看到趙勇的舉動,配合著站起身來舉杯問道,“這一杯為什么而喝啊”。 趙勇等玉詩也站起身來,才盯著玉詩胸前蕩漾的雪白豪乳道,“為了咱們?nèi)齻€人剛才愉快和諧的群交,干杯”。 “呀,討打了你”,玉詩羞怒道,這個家伙用這種理由敬酒,簡直就像是說為了她的yin蕩而干杯。一個女人,和自己的親生兒子發(fā)生luanlun的性關(guān)系,這本來就已經(jīng)是無恥的行為了,現(xiàn)在還加上兒子的同學(xué)一起亂交,簡直就是yin亂無度,這個小家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己雖然已經(jīng)是如此yin蕩了,但是當(dāng)面聽到這樣的話,還是覺得羞恥。 這時候趙勇和劉宇已經(jīng)把酒杯伸了過來,玉詩看到兩個人笑瞇瞇的樣子,也沒在說什么,也端著酒杯站起身來,紅著臉和他們碰了一下杯,默認(rèn)了這為了群交而喝的一杯酒。 這一站,玉詩又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難堪處境,因為餐桌上的三個人中,兩個少年雖然都只穿了一條大褲頭,但是好歹也算是在家里的正常著裝,而只有自己是一絲不掛的,這讓她深深的感覺到自己成為了兩個孩子的玩物,沒有絲毫的尊嚴(yán)。 心里暗罵著兩個小鬼的無情,玉詩喝干了杯中的酒。 又吃了幾口菜,趙勇再次端起酒杯道,“小宇,我敬你一杯”。 劉宇端起酒杯問,“敬我什么”。 “慶祝你有一個如此美麗溫柔,還可以給你cao的yin蕩mama,哪個少年不盼著又一個這樣的mama,然而真能實現(xiàn)這個愿望的,又有幾個人”,趙勇慷慨激昂的道。 “好”,劉宇被趙勇說的高興,確實,自己的mama平時美麗高貴,照顧的自己無微不至,在床上又yin蕩豪放,讓自己盡享美人嬌軀,自己真的覺得自己幸運已極。 兩個人碰了一下杯,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劉宇心里剛才的不開心又淡了不少。 又吃了幾口菜,趙勇又舉起了酒杯,“小宇,我再敬你一杯”。 “這次又敬什么”,劉宇好奇的問道,有些奇怪這個家伙今天怎么這么多話。 “感謝你把這么美麗的mama分享給我cao,讓我享受她豐滿的大奶子,迷人的roudong,還有那更讓人迷醉的zigong”,趙勇興高采烈。 劉宇的表情一僵,隨即恢復(fù)了正常,心里自嘲的想到,反正自己也進(jìn)不去,與其讓mama一直饑渴著,不如便宜了這個自己最鐵的朋友,想到這里,他也調(diào)整情緒笑道,“客氣什么,咱們是最鐵的兄弟,有了好東西怎么能不分享呢,下午還要享受我媽緊窄的屁眼,你可別喝多了”。 “哈哈哈哈,不會不會,我等著呢”,趙勇和劉宇一起哈哈大笑起來。這一刻,劉宇真正的放下了剛才的糾結(jié),至于以后會不會覺得不舒服,他自己也不知道。 玉詩在一旁看著自己的兒子和他的同學(xué)用自己的身體做下酒的話題,臉上的紅暈越來越大,察言觀色了半天的她,這時候也放松了下來,兒子看來已經(jīng)不再糾結(jié)了,這就好。 “阿姨,來,我和小宇敬你一杯”,趙勇似乎心懷大暢,一杯接著一杯的敬酒,“感謝你把美麗的身體奉獻(xiàn)出來,讓我們享受到真正極品女人的滋味”。 玉詩一言不發(fā)的起身和兩個孩子碰杯,仰頭喝干了杯里的酒。 “阿姨,我單獨敬你一杯”,趙勇似乎酒性大發(fā),根本停不下來的樣子,“感謝你把zigong鍛煉的這么sao,夾得我的jiba前所未有的舒服,你是我遇到的最完美的女人”。 “阿姨也謝謝你,用你粗大的jiba滿足了阿姨身體最深處的欲望”,玉詩放下了心事,此時又幾杯酒下肚,變得豪放起來,說著yin蕩中透著隱諱的yin詞浪語。 這頓飯,三個人吃的十分盡興,話題也隨著心情的越來越好而變得越來越放蕩,互相敬酒,親熱交談,偶爾接個吻,玩的不亦樂乎。 快吃完的時候,趙勇帶來的酒也恰好剩下每人一杯。趙勇正想再敬最后一杯酒,玉詩卻搶先站了起來,帶著潮紅的臉上笑吟吟的道,“最后一杯,為了下午的3P玩的更盡興,干杯”。 說完,玉詩把酒杯高高舉過頭頂,仰起頭,把杯中的酒向自己的嘴里傾倒下來,她努力大張著嘴,大口吞咽,豪放無比,來不及咽下的酒液沿著鮮紅的嘴角流淌下來,滑過雪白的脖頸,穿過峰巒起伏的酥胸,越過平坦光滑的小腹,最后沿著兩條筆直修長的大腿內(nèi)側(cè),向腳下流去。 趙勇和劉宇的眼睛順著那流下的酒水,在玉詩完美的女體上流連了半天,這才同時舉起杯來一飲而盡。 喝完最后一杯酒,玉詩低頭看了看自己胸腹大腿上淡黃色的酒液,吃吃的媚笑著對兩個人說,“這就在人家身上流的好下流,就像是上午人家被cao出來的尿一樣”。 趙勇和劉宇一起大聲贊同,三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飯到這里就徹底吃完了,玉詩站在桌邊,雙手在自己的胸腹大腿處酒液流過的地方一路撫摸著,抬起頭來,舔了舔濕潤的紅唇,對兩個少年嫵媚的一笑,緩緩的吐氣開聲,“人家中午喝了這么多酒,又不想去廁所,就是等著你們再把人家cao的尿出來呢,下午能不能做到,就看你們的了,呵呵……”,玉詩笑聲的尾音向上挑起,帶著無盡的挑逗和誘惑。 劉宇和趙勇聽的yin性大發(fā),站起身來就要撲到玉詩身上,卻被玉詩輕巧的閃開了,她指著桌子上狼藉的杯盤指派著兩個少年,“收拾桌子,洗刷碗筷,都收拾完了再上樓找我”。 說完,在劉宇和趙勇的目瞪口呆中,發(fā)出銀鈴般的長笑,扭動著窈窕的腰肢,赤裸著完美的女體,款款走上樓梯,消失在了她那間充滿女性氣息的臥室。 趙勇和劉宇對視了一眼,一起動手收拾起碗筷來,邊收拾,趙勇邊對劉宇說,“小宇你太有先見之明了,喝了這頓酒,你媽比上午豪放多了,下午咱們一定能享受到不一樣的風(fēng)情”。 劉宇撇了撇嘴沒有說話,心想這哪是什么先見之明,根本就是自己為了讓趙勇晚來一會兒找的借口。當(dāng)時不想讓趙勇看到自己和mamazuoai之后的樣子,現(xiàn)在看來也成了個笑話。 劉宇把洗碗的工作派給了趙勇,自己迅速擦干凈了桌子,先一步上樓來到mama的房間,只見mama正光著身子坐在梳妝臺前的小凳上,低頭往自己嫣紅的rutou上涂著口紅。 “喲,媽,你連奶頭都要打扮一番,看來下午是準(zhǔn)備大干一場啊”,劉宇走到玉詩的身后,伸手拍了拍玉詩渾圓的翹臀,那彈手的感覺讓他一陣得意,自己mama的身體確實是完美啊。 “是啊,剛才喝的高興,現(xiàn)在就盼著下午能干的更爽一些呢”,玉詩頭也不回的答道,遲疑了一下,又道,“小宇,mama的zigong……”剛說到這,心情正好又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想開了的劉宇一擺手,“想繼續(xù)給大勇cao就cao吧,反正我也進(jìn)不去,總比空著強(qiáng),原本不打算讓他知道的,但是現(xiàn)在想想,讓你一直忍著也是難為你了”。 “小宇”,剛剛完成了rutou描畫的玉詩,一臉感動的回頭看著劉宇,“謝謝你不怪mama,你要相信mama,mama雖然有點迷上了zigong被插的感覺,也喜歡大勇這孩子,但是mama最愛的永遠(yuǎn)是你”。 劉宇低頭輕聲道,“我也永遠(yuǎn)愛你,mama”,說完,低頭吻住了玉詩豐潤的紅唇。 玉詩仰起頭摟住劉宇的脖子,她吸取了以前的教訓(xùn),要避免和兒子互相猜測,所以現(xiàn)在立刻征求兒子的意見,親耳聽到兒子的諒解和許可,讓她的心徹底的輕松了,隨之而來的,是再也沒有絲毫壓抑的情欲。 趙勇上樓的時候,正好看到玉詩和劉宇抱在一起熱吻,自嘲的笑了笑,上午都是讓劉宇看見自己和玉詩擁吻,這次變成了自己看他們熱吻,這是不是報應(yīng)。 剛剛的有點迷茫的想法這時候頓時明確了,看來自己想要取代劉宇在玉詩心里的地位果然是不可能的,那么退而求其次,只要比駱鵬和向曉東更接近玉詩的心,也是可以滿意的,這已經(jīng)足夠保證自己在這個yin亂游戲里的地位了。 想到這里,他把心里那點小小的失望驅(qū)散,走到玉詩身后,拍了拍玉詩赤裸的雪白臀瓣,玉詩會意的從小凳子上站起身來,上半身始終和兒子貼在一起,劉宇也順勢直起了腰,母子兩個人就站在梳妝鏡前繼續(xù)擁吻。 趙勇走到玉詩的側(cè)面,從劉宇的腋下把手伸到了玉詩的胸前,劉宇也稍稍放開了一點手臂,給趙勇留出了一個玩弄母親rufang的空間。而趙勇的另一只手撫上玉詩的臀rou,輕重不一的揉捏撫弄起來。 劉宇看到趙勇的舉動,放棄了繼續(xù)和玉詩擁吻,轉(zhuǎn)而開始親吻玉詩的臉頰,耳垂,脖頸,雙手也開始在玉詩的后背上滑動。 “嗯……,唔……”,玉詩被兩個人四只手同時愛撫,本就帶著些酒意的身體頓時火熱,情不自禁的扭動了起來。 上午的群交雖然激烈,但是劉宇和趙勇并沒有給玉詩一個充分的前戲,雖然玉詩的yindao早已濕透,但是身體始終沒有承受到徹底的撫慰。 這一刻,四只帶著男性體溫和氣息的健壯手臂在身體上游走,讓玉詩身體里的yuhuo熊熊燃燒,扭動迎合著少年們的yin弄。 玉詩的兩只rufang被劉宇和趙勇一人一只,用力的抓握捻弄,脖頸被劉宇細(xì)細(xì)的舔吻,后背被劉宇撫弄,而敏感的臀rou被趙勇抓住捏弄,大腿也時不時的被趙勇愛撫一陣。不一會兒的功夫,玉詩就覺得全身發(fā)軟,瘙癢的yindao里又有熱流涌出了。 就在玉詩以為,下午的yin戲要以這種溫柔旖旎的氣氛繼續(xù)下去的時候,突然隨著“啪”的一聲脆響,左邊的臀瓣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玉詩回頭一看,趙勇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玉詩露出了一個幽怨的表情,這個自己剛剛決定真心對待的小情人,他怎么就不能給自己一次溫柔的群交體驗?zāi)亍?/br> 剛剛露出這樣幽怨的表情,右側(cè)的臀瓣也立刻也狠狠的挨了一巴掌。 “啊……”,玉詩一邊在趙勇的抽打下分開雙腿,一邊幽幽的嬌呼道,“小勇,你怎么打人家的屁股嘛”。 “嘿嘿”,趙勇看到玉詩聽話的分開了雙腿,立刻不客氣的把手伸到玉詩的胯下,手指在濕滑的rou縫上滑動了幾下,慢條斯理的道,“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像阿姨你這樣的sao貨應(yīng)該都喜歡被男人打屁股才對,你說呢”。 說完抽出被蹭濕的手指,掄圓了巴掌對著玉詩挺翹渾圓的雙臀“噼里啪啦” 的抽打起來,不一會兒,玉詩的翹臀就不滿了紅色的手印。 “啊……,嗯……,你,你說的對,啊啊……,人家喜歡被打屁股,嗯嗯……,好舒服,人家喜歡被男人打屁股”,玉詩的臉上露出迷離的表情,酒精的催化讓臀部的疼痛迅速轉(zhuǎn)化為快感,玉詩大聲的呻吟起來,她覺得繼續(xù)這樣下去,也許她可以先得到一個受虐的高潮。 正在忘情呻吟的玉詩,忽然感到臀部被抽打的快感消失了,疑惑的回頭看了看趙勇,卻發(fā)現(xiàn)趙勇正把手撐在膝蓋上,嘴里發(fā)出夸張的“呼哧呼哧”的聲音喘著粗氣。 這就累了?怎么可能,這才打了十幾下啊。玉詩心里的疑惑更大了。果然,趙勇緊接著就發(fā)出了不滿的抱怨。 “阿姨,你這樣站著,我打起來太累了,你如果想讓我繼續(xù)打,就自己把屁股撅起來”,趙勇故作疲倦的要求道。 “唔……,無賴”,玉詩嘟起小嘴表達(dá)著不滿,自己身體里剛剛升起了受虐的渴望,這可不是每次zuoai都會有的,這個小家伙卻趁機(jī)提條件,要自己在兒子面前主動請他打屁股。 雖然知道趙勇在耍無賴,但是心情很好身體興奮的玉詩還是決定配合他的要求,她扭過頭對身前的劉宇請示,“小宇主人,你的好兄弟大勇是個大壞蛋,他要人家撅起屁股給他打”。 劉宇也正是酒勁為散心情舒暢的時候,又對玉詩這個先請示的行為十分滿意,因此聞言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那你就把屁股撅起來給他打嘛,你既然知道他是我的好兄弟,那你今天就把所有的本事都拿出來,讓我的兄弟滿意而歸”。 趙勇聞言大喜,有了劉宇這句話,今天自己可以隨便玩了,就算玩出什么劉宇不喜歡的東西,他也沒話可說。 玉詩吃吃的笑了起來,好像一瞬間就醉了,醉眼朦朧眸含水霧的放開了劉宇的脖子,雙手推著劉宇的肩膀,把他推到床邊坐了下來。 然后,玉詩上身前傾,用劉宇的肩膀支撐自己上半身的重量,腰也隨著彎了下來,只有雙腿筆直的站在地上,分開到比肩略寬的程度,臀部自然高高翹起。 玉詩扭頭看著趙勇,舔了舔嘴唇,媚意十足的邀請,“小勇,請你盡情的抽打阿姨的屁股吧,它現(xiàn)在是屬于你的”。 趙勇看著玉詩高高翹起的赤裸rou臀,咽了口口水,太誘人了,滾圓光滑,肥厚多rou,兩片雪白的臀瓣上還帶著自己的手印,妖冶艷麗,在自己眼前微微晃動著勾引著自己的欲望,兩瓣臀rou中間暴露出來泛著水光的細(xì)細(xì)rou縫,充滿了成熟女人放蕩的魅惑。 尤其是她此時是用他兒子的身體來支撐這個屈辱的姿勢,這更讓趙勇激動不已。和小宇一起玩弄玉詩的感覺,果然完全不一樣,趙勇心里贊嘆著。 “啪”,“啊……,我被兒子的朋友打屁股了,嗚嗚嗚……”,隨著趙勇再次動手打在玉詩的臀rou上,玉詩的呻吟聲重新從那兩片迷人的紅唇中綻放。 “啪”,趙勇邊抽邊問,“被兒子的朋友打屁股又怎么樣”。 “嗚嗚……,臉都丟光了”,玉詩嗚咽著,搖晃著蜜桃般的臀部,臀rou上傳來的火辣感覺,直沖下體,經(jīng)過yindao的傳遞,在zigong中綻放開來,讓玉詩有種麻痹的快感。 “丟臉,你還怕丟臉,你根本就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吧,讓你兒子看看你現(xiàn)在這個下賤的樣子,你還有臉說丟臉”,“啪,啪,啪”,趙勇一下接一下狠狠的抽打在玉詩泛紅的光裸臀rou上,一邊抽打,一邊羞辱著玉詩。 “嗚嗚嗚……,我,我是不要臉,我給兒子的朋友打屁股,我不配做小宇的mama,所以我是一條母狗,啊……,我要jiba”,玉詩大聲的痛罵著自己,臉色也變得的通紅,腰臀請不自己的努力扭擺起來。 “cao,屁股被打了為什么會讓你想到j(luò)iba”,趙勇一把扳轉(zhuǎn)了玉詩的臉頰,鄙視的看著她說道。 “嗯唔……,我yin亂,我放蕩,我干什么都能想到j(luò)iba,我要男人來cao我,啊啊嗚嗚……”,玉詩自暴自棄的胡亂呼喊著。 劉宇也沒有閑著,雙手捏住玉詩兩粒嬌挺的rutou,狠狠的捏搓,質(zhì)問羞辱著玉詩,“你說說看,專門把奶頭涂上口紅,到底想干什么”。 “唔……,啊……,好疼,哦……,我想,想讓男人來親我的奶頭,想要男人來玩奶子”,玉詩放浪的叫著,此時,剛才營造出來的溫馨氣氛徹底當(dāng)然無存了,取而代之的是滿室的yin靡氣息。 “剛才吃飯的時候說了,下午大勇要cao你的屁眼,還不先給他潤滑一下”,劉宇手中不停,繼續(xù)玩弄著玉詩的rufang,同時頤指氣使的命令道,他感到自己的存在感又有點弱化的趨勢,因此必須表現(xiàn)一下。 “啊……,是,大,大勇,請,請你把你那根偉大的,能插進(jìn)阿姨zigong的jiba,再插到阿姨的小逼里來,讓阿姨用yin水給你潤滑一下,嗯……,好方便你一會兒,啊……,一會兒cao阿姨的屁眼”,玉詩的雙腿開始打顫,似乎要站立不住了。 趙勇聞言,把手伸到玉詩的胯下?lián)屏艘话?,一臉嫌棄的說道,“只是被打幾下屁股,你這sao逼里就能流出這么多水來,你是準(zhǔn)備再尿一次床嗎”,“啪”,帶著水光的手再次扇在玉詩的臀rou上,讓玉詩的美臀也泛起了水光。 “啊……,如果,如果你喜歡看阿姨被你cao的尿出來,阿姨可以,可以一邊給你cao,哦……,一邊尿,啊……,求求你了,快來cao我吧,我受不了了,嗚嗚嗚……”,玉詩帶著哭腔乞求著趙勇來侵犯自己,她感到渾身都陷入了火焰中,她努力的搖晃著臀部,誘惑著身后的趙勇。 酒精的催化,的確讓玉詩變得更加豪放,身體也更加敏感了,相比于第一次有兒子參加的3P中她的羞澀局促,這一次,她變得無比放蕩。 趙勇看到玉詩衣服快要哭出來的嬌媚模樣,終于不再戲弄她,他彎腰脫掉了身上的大褲頭,雙手扶住玉詩搖擺著的腰肢,挺起堅硬的大roubang子,頂在了玉詩的yindao口。 感覺到guntang的鐵棒已經(jīng)頂住了自己yin水泛濫的roudong,玉詩立刻停止了扭動,并不自覺的向后挺出臀部,急切的盼望著那根鐵一般強(qiáng)壯的男根突破自己yindao的入口,給自己帶來暢美的性的享受。 趙勇慢條斯理的上下挪動著guitou,在玉詩汁水流溢的rou縫上反復(fù)的滑動,直到他滿意的看到,從玉詩的yindao里溢出的yin靡汁液涂滿了他紅亮的guitou,這才緩緩的向前挺出腰腹,把硬梆梆的陽具一寸一寸的頂入玉詩的yindao中。 “啊……,嗯……”,玉詩發(fā)出一聲飽含著甜美喜悅的嬌哼,yindao里傳來的充實感讓她癡迷的呻吟。 趙勇緩慢的抽插,讓集中了全部注意力在rouxue里的玉詩既舒爽又焦急,急于受到更多刺激的yindaorou壁開始蠕動,像一張嬰兒的小嘴,努力的吸吮著刺入其中的火熱rou腸。 反復(fù)這樣緩慢的抽插了十來次,趙勇結(jié)束了這次短暫的jianyin行為,“砰”的一聲把roubang徹底拔出了玉詩的身體。 “呀……,不要”,玉詩立刻急切的大叫起來。 “什么不要,你不是想讓我cao你的屁眼嗎,不拔出來怎么插到屁眼里去”,趙勇滿不在乎的道,說著,似乎決定開始享用玉詩嬌嫩的臀孔了,把水光淋漓的guitou向上移動,沿著玉詩的會陰滑到了淡褐色菊花小孔中間,頂在那里。 “啊……,好,好的,請,請大勇快把你的大jiba插進(jìn)阿姨的屁眼里吧”,玉詩聽到趙勇要開始jianyin他的肛門了,重新平靜了下來,一動不動的等待著roubang的入侵。 趙勇稍稍用力前頂,讓guitou擠開肛門的肌rou,阻止這一圈肌rou繼續(xù)保護(hù)它里邊紅嫩的腸壁,然后在玉詩等的快要不耐煩剛剛有所動作的時候,突然狠狠的向前一頂,直接把大半根roubang撞進(jìn)了玉詩的直腸深處。 “啊……,好疼”,玉詩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趙勇的侵犯太過突然了,她的直腸壁還來不及被那粗大的roubang上沾著的yin水潤濕,就被劇烈的摩擦而過,讓玉詩感到好像有一把燒紅的手術(shù)刀插進(jìn)了自己的肛門,痛的玉詩當(dāng)場就流下淚來。 插入之后的趙勇停止了動作,抬頭看了看痛苦的揚起頭顱的玉詩,又看了看一言不發(fā)打定主意看戲的劉宇,兩個少年對視了一眼,卻沒有交流什么信息。 趙勇不管玉詩的慘呼,直接就用一場狂風(fēng)暴雨般的粗暴抽插,揭開了下午游戲的大幕。 “啊啊啊……,不要,哦哦哦……,疼死了,小勇,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對阿姨,屁眼要被你cao壞了,啊啊……”,玉詩拼命的求饒,并試圖向前逃避,這干澀的摩擦是玉詩從未面對過的,比任何一次肛交都要疼痛。 然而纖細(xì)的腰肢被趙勇的雙手牢牢的卡住,根本無處可逃。玉詩只能絕望的承受著痛苦的折磨,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體驗到的,應(yīng)該就是被強(qiáng)jian的痛苦。 這時候,看到mama美麗的面孔都有些扭曲的劉宇,加大了揉捏玉詩雙乳的力度,讓玉詩的胸前傳來一陣酥麻甜美的快感,沖淡了一些肛門帶來的火辣痛楚。 玉詩睜開水汪汪帶著淚痕的眼睛望著面前的兒子,用極盡可憐的目光哀求著兒子解救她。 然而等來的只有從雙乳擴(kuò)散到整個前胸和小腹的愛撫,玉詩被痛苦和快樂夾在中間,無處躲避也無從反抗,只能苦苦的哀求,苦苦的忍耐。 這痛苦與快美結(jié)合的復(fù)雜感官一直持續(xù)到趙勇抽插了二十幾下之后,逐漸被潤濕的腸壁已經(jīng)近乎麻木的時候。 玉詩終于不再感覺到痛苦,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復(fù)雜的快感,帶著麻木,帶著直腸被抽插應(yīng)有的暢快感覺,也伴隨著胸乳處的愛撫帶來的純粹的快樂感覺。 “唔……,舒,舒服起來了,啊……,好舒服”,玉詩如釋重負(fù)的yin叫了一聲,終于能夠享受肛交的快樂了。 劉宇一直在用肩膀支撐著玉詩的上半身,并沒有試圖脫掉自己的大褲頭加入對mama的jianyin中來,也沒有在mama疼痛難忍的時候制止趙勇,因為他懷疑這也是這兩個人約定的什么節(jié)目,他要看看趙勇和mama到底還能玩出多少花樣。 “啊……,唔……,屁眼好滿足,小逼好空虛,小宇,啊……,主人,來cao浪浪的小逼好不好,浪浪想要兩根jiba一起插,哦……”,不再感到痛苦的玉詩,聳動腰腹迎合起了趙勇的狂猛沖撞。 “不急,不急”,劉宇沒有馬上滿足mama的要求,只是慢慢的,不輕不重的玩弄著玉詩垂在身下的豪乳,體會著手指之間那種柔軟滑嫩的觸感,心里猜測著接下來的情景。 玉詩再次抬頭看向了自己的兒子,這一次,她的感覺與上午截然不同了,上午的時候,每當(dāng)想到自己在兒子面前被趙勇jianyin,玉詩就覺得羞恥難當(dāng),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當(dāng)她躺在兒子身上向趙勇奉獻(xiàn)出zigong的時候,這種羞恥尤其強(qiáng)烈,相應(yīng)的身體也格外敏感,導(dǎo)致高潮異常的強(qiáng)烈,以致于最后被趙勇堵住的zigong里,滿滿的yin水都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又一次懷孕了一樣。 那時候她甚至有些慶幸自己先被兒子jianyin的失禁尿了出來,不然的話,她十分懷疑把jianyin到失禁的會是趙勇。 而現(xiàn)在,當(dāng)她想到自己在兒子眼前撅起屁股的被趙勇活生生強(qiáng)jian了肛門,心里的羞恥仍然存在,卻只是讓自己覺得格外的興奮刺激。 是自己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嗎,這么快就適應(yīng)了,是不是說明自己的yin蕩超出自己的想象。玉詩的心里沒有答案。 眼看著mama被趙勇jianyin的渾身發(fā)抖,劉宇也不再觀望了,他抓住mama的手腕,把它們從自己的肩膀上移到了身體兩側(cè)的床邊上,然后用不影響趙勇和玉詩的微笑動作,褪下了自己身上的大褲頭。 玉詩看到眼前突然跳躍出來的碩大roubang,毫不猶豫的俯身,一口含在了嘴里,同時發(fā)出含混不清的囈語,“唔……,大jiba,好,好吃的大,唔……,jiba”。 玉詩一邊被趙勇在身后jianyin著肛門,忍受著直腸里陣陣的快感,一邊努力的吸吮舔舐著嘴里劉宇的roubang,吸的滋滋作響,時時刻刻提醒著她,自己是如此的下賤,再加上時不時的還要被趙勇在已經(jīng)通紅一片的臀瓣上狠狠的扇上兩巴掌,臀部火辣辣的痛楚更加刺激著敏感的神經(jīng)。 這一切的感覺從身體傳入大腦,混雜在一起,再經(jīng)過酒精的催化,如同在玉詩的大腦里點燃了一個火藥桶,沖擊的玉詩隨時可能失去理智。 “唔……,嗯……”,玉詩被趙勇抽插了數(shù)十下,直腸被大力摩擦帶來的麻癢酸脹就讓她的雙腿開始發(fā)軟,漸漸彎曲,直到徹底跪在了地上。原本撐在床邊的雙手也變成了扒在床邊。 趙勇也隨著玉詩的動作,跪在了玉詩的身后,繼續(xù)賣力的jianyin著玉詩的肛門。 這樣的姿勢之下,玉詩的頭就要努力抬高,同時為了配合趙勇的抽插,只能努力壓低腰部,讓肛門洞開的角度盡量高一些。 玉詩的姿勢更加辛苦,趙勇卻因為發(fā)力的起始位置變成了膝蓋,因此重心更穩(wěn),發(fā)力的路徑更短,速度更快,抽插的越發(fā)迅猛急促,只插的玉詩大腦一片空白。 “啊……,死了啊……”,在一陣雨打芭蕉般激烈的皮rou撞擊聲中,玉詩理智的堤壩終于被如潮的快感沖潰,她張大了嘴,高高揚起美麗的臉頰,任憑兒子的roubang從自己口中滑落,發(fā)出一聲直入云霄的尖銳哀鳴,渾身緊繃起來。 趙勇本就感到今天玉詩的直腸比平日更加緊窄,這時候腸壁一陣緊縮,包裹著自己的roubang急速的顫動,簡直像是在做電動按摩。他同樣被酒精麻痹了大腦,對身體的控制力有所減弱,這時候完全來不及控制,只能緊緊抱住玉詩的腰胯,把roubang死死頂進(jìn)玉詩直腸的深處,射出了一波jingye。 高潮之后的玉詩和趙勇都有些疲憊,說到底中午的休息時間本來就不長,吃進(jìn)去的飯菜也還沒有完全轉(zhuǎn)化為體力,再加上三分醉意,讓兩個人一時之間都不想再動。 玉詩高潮最激烈的時候過去以后,上身就無力的從床邊滑落,狼狽的趴在地上,虛弱的喘息著。趙勇則是就地取材,直接趴伏在玉詩沁滿細(xì)密汗珠的潔白裸背上,把手伸到玉詩胸前,抓著一對晃動不止的雪白rufang緩緩的揉捏。 劉宇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一對沉浸在高潮中的男女,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 沒有劇烈運動更沒有射精的他,此時體力保持的還不錯,當(dāng)然感覺不到趙勇的疲憊。 劉宇彎下腰來,從地板上挑起mama的下巴,仔細(xì)看著那泛著大片潮紅嬌艷面孔。 玉詩睜開眼來,第一眼就看到兒子那審視中帶著鄙視的目光。立刻想起了上午,自己也是被jianyin到高潮之后,用差不多的姿勢狼狽的匍匐在趙勇的面前,無力的任他觀賞。 玉詩的心里涌起了一分苦澀,自己為什么又要面對這種處境。今天自己的身體好像格外的敏感,每一次高潮都猛烈無比,讓自己覺得酣暢淋漓卻又狼狽不堪。 同樣的場面,卻一切都不一樣了,這一次,在身后jianyin自己的是趙勇,而在面前欣賞自己丑態(tài)的變成了自己的兒子劉宇。 上午的時候,她在這種處境下覺得羞恥難耐,生怕被趙勇狠狠的嘲笑一番,幸虧趙勇發(fā)現(xiàn)了她的窘迫,及時的幫助她掩飾了一番,又用溫柔的撫慰平復(fù)了她的心緒。 而現(xiàn)在,她本來期待著兒子也可以這樣安慰自己一番,卻看到了兒子鄙視嘲諷的目光。 上午的時候,自己被巨大的恥辱擊潰了心防,心里毫無來由的恐慌讓自己手足無措。而現(xiàn)在,充斥在自己內(nèi)心的卻是無聲的吶喊,“看吧,看吧,小宇,這就是你mama的yin蕩表現(xiàn),現(xiàn)在的我,再也不是高貴的母親,而只是一個匍匐在你和你的朋友們胯下的美麗sao貨”。 休息了幾分鐘之后,劉宇看到,mama和趙勇似乎都恢復(fù)了一些體力,于是抬了抬下巴,對趙勇示意道,“繼續(xù)?”“好”,趙勇拔出深埋在玉詩直腸里的roubang,很隨意的走到玉詩的身邊,一把抓住玉詩已經(jīng)凌亂的秀發(fā),把她美麗的臉頰提到自己的小腹位置,讓她用嘴清理自己剛從她的肛門里拔出來的roubang。 “這回你打算cao她哪里,嘴還是逼啊”,劉宇隨口問道。 “還cao屁眼吧,剛才發(fā)揮的不太好,射的太快了,還沒享受夠呢”,趙勇一邊享受著玉詩的口舌清理,一邊和劉宇討論著要使用玉詩的那個roudong。 趙勇那隨意的態(tài)度,讓玉詩覺得他就像是一邊拿著一塊破抹布擦腳,一邊討論接下來是斗地主還是打麻將一樣。而玉詩自己就是那塊被用來擦腳的破抹布,這樣的感覺在玉詩的小腹處激起了一道閃電,沿著脊椎直沖腦海,瞬間麻痹了玉詩的思維。 “我越來越下賤了,不只是自己覺得下賤,在他們的眼里,我也同樣越來越卑微下賤了”,一邊閃過這樣的念頭,玉詩一邊舔舐著嘴里的roubang,這自怨自艾的自我貶低讓身體變得更加燥熱。 “嗚……,我好下賤”,剛剛清理完吐出了趙勇的roubang,玉詩就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呢喃,這呢喃沒有激發(fā)出幽怨,反而是激發(fā)了yindao的瘙癢。 劉宇和趙勇都沒有聽清玉詩說了什么,只以為她是被兩個人的對話刺激的又在發(fā)sao。 劉宇拉起mama的手臂,環(huán)繞在自己的脖子上。玉詩乖巧的摟住兒子的脖子,正想再和兒子熱吻一番。劉宇卻沒有注意到mama送上來的鮮嫩紅唇,他正低頭去抄起mama的大腿。 玉詩略帶遺憾的放棄了繼續(xù)索吻,順從的抬起修長結(jié)實的雙腿盤在了兒子的腰間,稍稍前后移動了一下臀部,感覺到了兒子的guitou摩擦過自己的會陰,對準(zhǔn)了自己滴水的xiaoxue,深深的坐了下去。 “啊……”,玉詩發(fā)出了嬌媚的呻吟,取悅著兒子的聽覺。 趙勇見到劉宇的動作,也來到玉詩的身后,握住自己重新抬頭的roubang,頂在玉詩還未合攏的肛門上,雙手扶住玉詩的腰肢,腰腹用力一挺。“噗”的一聲,這一回,趙勇的陽具順滑無比的再次沒入了玉詩的直腸。 “哦……”,玉詩再次呻吟一聲,前后兩個敏感的roudong同時被填滿的充實感覺,讓她忘記了剛才的幽怨,開始期待起下一輪的沖擊。 劉宇和趙勇對視一眼,同時開始了動作。劉宇抱住玉詩的rou臀,趙勇扶緊玉詩的纖腰,兩個人一起發(fā)力挺動起了腰腹。 “啊……,啊……,好脹,哦……,cao死我了”,玉詩被前后同時開始的抽插刺激的身體亂顫,不由得緊緊的箍住劉宇的脖頸。 劉宇和趙勇耳畔頓時響起了玉詩如泣如訴的悅耳呻吟聲,兩個人都亢奮起來,比賽般的猛力抽插,同進(jìn)同退,你進(jìn)我退,兩條巨龍般的粗大陽具,隔著一層薄薄的rou膜,在玉詩的下體狂風(fēng)暴雨般的肆虐起來。 “呀……,好大,嗯唔……,人家的xiaoxue和屁眼,要被撐爆了,哦哦哦……”,玉詩赤裸著柔軟的女體,被兩個健壯的少年夾在中間,上下顛簸,左右搖擺,如同暴風(fēng)雨中的一葉小舟,身不由已的沉浮飄蕩,如云的秀發(fā)隨著身體的起伏飄揚在三個人的臉側(cè)。 在這激烈的rou搏中,房間里男人的怒吼聲,女人的呻吟聲,rou體碰撞的清脆噼啪聲,汁液被擠壓摩擦的嘰嘰聲,混雜成一曲雜亂無章卻渾然天成的yin靡樂曲。 兩根roubang帶來的沖擊是無比強(qiáng)烈的,尤其是當(dāng)其中一條roubang的頂端還有一個大錘般的巨大guitou的時候,玉詩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正在被打入兩根堅硬的樁子,嬌柔的身體好像隨時都可能被捅穿釘透,進(jìn)而讓自己在極度的愉悅中死去。 這一刻,她真正的明白了欲仙欲死并不只是一個形容詞,那是只有真正經(jīng)歷過這種感覺的文學(xué)大師,才能發(fā)出的由衷的感慨,前人的智慧妙語讓她只能欽佩仰視。 幾十次兇猛的抽插,讓玉詩的四肢開始蜷縮,身體開始繃緊,準(zhǔn)備迎接再一次的烈火烹油般的激烈高潮。 這時候劉宇卻帶動著趙勇轉(zhuǎn)換了方向,逐漸讓趙勇背對大床,他繼續(xù)前進(jìn),示意趙勇坐在床上。 疾風(fēng)暴雨般的沖擊忽然停了下來,玉詩迷茫的睜開了雙眼,立刻心有靈犀的明白了兒子的意圖。 她的心里暗暗嘆息了一聲,卻什么都沒有表露出來,只是默默的配合著兩個少年調(diào)整著姿勢,最終變成了趙勇躺在床上,而自己和兒子一個疊一個的壓在上邊。 這個姿勢正是上午給趙勇插入zigong的時候用的,玉詩明白這是兒子仍然不太甘心被趙勇獨占自己的zigong。 她決定努力的配合兒子,如果不給他一個驗證的機(jī)會,他恐怕不會真正釋懷,那樣的話,母子間的隔閡一旦產(chǎn)生,就很難彌補了。 這時候趙勇也看出了劉宇的想法,他心里暗笑,也沒有說什么,反正玉詩已經(jīng)告訴過他了,只有自己的roubang才能插得進(jìn)去。現(xiàn)在讓劉宇試一試也好,用事實來打消劉宇的幻想。 而如果劉宇的嘗試真的成功了,那更好,對于玉詩沒有把zigong的第一次插入留給他,他一定不會釋懷,怒火中燒之下說不定對玉詩做出什么過分的舉動。 而玉詩最開始的時候大概會因為她本人的判斷失誤而愧疚,但是被劉宇虐待或者冷暴力久了以后,反而會產(chǎn)生怨念。 到時候這母子兩個的心靈就會產(chǎn)生裂痕,說不定自己還可以更進(jìn)一步呢。打著這樣的如意算盤,趙勇也決定全力配合劉宇的行動。 三個人默契的擺好姿勢躺在床上之后,趙勇才注意到,上午被弄的泥濘潮濕的床單和褥子都已經(jīng)換過了,因此躺在床上十分干爽舒適,這讓他的心情更加愉悅,不待玉詩開口,就主動伸手,像上午劉宇那樣,握住了玉詩的雙乳,大力的揉搓,不時掐住玉詩敏感的乳尖捻弄一番。 玉詩也主動張開雙腿,分成了M形,力求完全重復(fù)上午的過程,不要給兒子一點敷衍的感覺。 倒是劉宇,見mama和趙勇都在主動配合自己,心里有點慚愧,好像這兩個人都十分大度,只有自己如此氣量狹小一樣,不過他強(qiáng)行把這個當(dāng)成是他們倆也喜歡這個姿勢,和自己的打算無關(guān)。 他還是堅持要試一試的,萬一自己真的成功了呢,雖然mamazigong的頭炮已經(jīng)被趙勇拿到了,但是如果自己也能成功,總比被他獨占要好吧。 劉宇按住mama的大腿,急匆匆的抽插了幾下之后,就準(zhǔn)備趴在mama身上推開mama的雙腿,重復(fù)上午趙勇的成功之路。 沒想到玉詩忽然伸出雙手,抵住了劉宇的胸口,劉宇又驚又怒,抬頭狐疑的看著mama。 玉詩沒有理會兒子眼中的隱約的怒意,用帶著寬容的語氣,溫柔的解釋道,“多插一會兒,等mama快要高潮的時候,zigong口打開,才有可能插的進(jìn)去”。 聽到mama直白的戳穿了自己的意圖,劉宇臉一紅,又發(fā)現(xiàn)趙勇正在看熱鬧般的嬉笑著看著自己,還眨了眨眼,這才明白,這兩個人果然都早已經(jīng)識破了自己的小心思。 慚愧之余,劉宇的心里開始感激mama和趙勇,尤其是趙勇,mama配合自己那是很正常的,而趙勇也愿意配合自己打破他對mamazigong的壟斷,這就讓劉宇覺得十分義氣了。果然是好兄弟,這種事情上一點都不含糊。 劉宇努力的挺動著身體,狠狠的抽插jianyin著mama的yindao,時時注意觀察mama的表情動作,急切的等待著她高潮將至的那一刻。 趙勇也配合的盡量活動身體,大力聳動著屁股,兩個人抽插的玉詩身體灼熱,白花花的女體乳波蕩漾,玉腿飛揚。 “深一些,再深一些,啊啊……,用力,唔唔……,再用力,用你的jiba,插死m(xù)ama,啊……”,隨著兩個少年的沖撞,玉詩和上午一樣,躺在趙勇的身上,大聲的呼喊著,刺激著少年們的神經(jīng)。 或許是由于沒有上午那么大的羞恥感,玉詩的高潮到來的比上午要慢一些,足足經(jīng)過了劉宇百多次的兇猛撞擊,才忽然伸平了雙腿,勾住劉宇的脖子用力拉向自己。 劉宇大喜,順勢趴在mama柔軟的女體上,雙手扳住打開成一字馬的秀美腳踝,用力向上推拉。 玉詩的體態(tài)再次變成了夸張的船錨形狀,大聲呼喊著,“要高潮了,插進(jìn)去,小宇,把所有的力氣都用上,一直插到底,啊……,就算把mama的xiaoxue插破,也不要顧惜”。 劉宇聽著mama狂亂的呼喊,更加的賣力,興奮與期盼讓他格外的斗志昂揚,又是連續(xù)的十多次強(qiáng)沖猛刺之后,只聽到mama一聲尖叫。 “啊……,高潮了,不要停,啊啊……,趁現(xiàn)在用力插,啊……”,玉詩尖銳的嘶喊著,聲音比上午還要凄厲。 劉宇雙手用力再次把玉詩修長的雙腿推高了一些,眼中立刻看到mama的面孔痛苦的扭曲了起來,他連忙想要松手。 玉詩卻雙手緊抱劉宇的脖子,大喊道,“不要管mama,插,用力插”。 劉宇頓時醒悟,mama如此賣力的配合自己,自己不能讓她的努力白費,帶著點愧疚,劉宇狠狠的挺動腰腹,把膨脹到極限的猙獰roubang,全力的刺向mama的yindao深處,直到感覺自己的yinnang都有一部分進(jìn)入了mama的rouxue。 然而,著已經(jīng)到達(dá)極限的沖刺,仍然只是讓劉宇的guitou隱隱約約感覺到了好像逼近了一道緊箍的rou環(huán)。 在玉詩劇烈的抽搐中,劉宇感受著mamayindao壁的肌rou強(qiáng)力而急促的收縮,再次不顧一切的沖刺,已經(jīng)連睪丸都擠進(jìn)了mama的yindao口,他終于明確的感覺到了guitou觸及了一道柔軟卻結(jié)實的rou質(zhì)大門。 此時,那道rou質(zhì)的大門已經(jīng)開啟,mama的zigong近在咫尺。劉宇奮盡全力,一次次的沖擊,然而,十多次的沖擊之后,看著已經(jīng)五官挪位,雙眼翻白,瀕臨昏厥的mama,劉宇還是只能無奈的放棄了嘗試。 他找到了自己不能插入mamazigong的原因,也徹底絕了分享趙勇快樂的念頭。 他的roubang比趙勇的短一些,本就沒有趙勇那樣的沖刺能力,guitou又比趙勇的大的多,即使頂端可以到達(dá)mama的zigong口,mama的zigong口處的洞門卻沒有那么大,未等自己刺入,就被周圍的rou壁擋住了。 劉宇垂頭喪氣的停了下來,不解的想著當(dāng)初出生的時候,自己是怎么從mama的zigong里出來的。 他不知道女人在生孩子的時候,zigong口可以擴(kuò)張到什么程度,更不知道,坐月子的女人之所以那么容易落下婦科病,有很大的原因就是zigong口打開的太大以后,恢復(fù)的時間太久,免疫力降低。 這些知識劉宇沒有,但是這不妨礙他認(rèn)清眼前的現(xiàn)實,看著抽搐著陷入昏迷的mama和同情的看了看自己,又焦急的去按mama人中的趙勇,劉宇一陣羞愧,自己竟然真的不顧mama的死活,強(qiáng)行插的mama昏了過去。 劉宇趕緊和趙勇一起把玉詩從趙勇身上抬了下來,讓她側(cè)臥在床上,摩挲前胸捶打后背,按壓人中,兩個人輪流對著玉詩的嘴做人工呼吸。 好一會讓的功夫,玉詩才呻吟一聲,睜開了雙眼??吹絻鹤蛹鼻械难凵?,玉詩虛弱的說了一聲,“對不起,小宇”。 “不不不,mama,是我錯了,我這情況本來就和大勇的不一樣,我不應(yīng)該心存僥幸的,連mama的身體都不顧的強(qiáng)行嘗試,mama你疼嗎”,劉宇趕緊握住玉詩的手,心疼的道歉。 “已經(jīng)不疼了,就是有點累”,玉詩看到兒子愧疚的眼神,感到很欣慰,也終于徹底放下了心,在證明了兒子的陽具確實不能插進(jìn)自己的zigong以后,的確是消除了一個很大的隱患。 這時候趙勇提議道,“剛才這一陣,大家都很累了,要不咱們一起睡覺,好好恢復(fù)一下,至于接下來還要不要玩,等咱們醒過來再看情況吧”。 劉宇和玉詩都沒有反對,趙勇手腳麻利的解開了玉詩的項圈和皮手銬,劉宇和趙勇兩個人一左一右的躺在玉詩兩邊,同時用手輕輕撫摸著玉詩光滑的女體,直到三個人的呼吸都平穩(wěn)下來,漸漸的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