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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母的荒唐賭約】(75)

    第七十五章·痛定思痛的駱鵬作者:lin-xing2020年6月25日故事講完,劉宇久久沒有說話,他終于知道了mama為什么對承諾、約定這些東西如此堅持,這已經(jīng)成了一種執(zhí)念。他覺得mama這個執(zhí)念有點過激了,但是看來自己暫時改變不了mama的這種執(zhí)念,只能等以后看有沒有機會了。

    玉詩見兒子不說話,嘆了口氣,起身往門口走去,步履顯得有點沉重。就在她穿好了那雙鮮艷的紅色高跟鞋,準備推開房門的時候,劉宇如夢初醒的開口叫住了她。

    “媽,剛才我看到了快遞里的東西,你是不是認為你違背了大鵬的命令,打算讓他懲罰你啊”,劉宇從mama剛才的故事里聽出了一些暗示。

    玉詩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違背了就要受到懲罰,盡管他不知道,但是我過不了自己心里這一關”。

    “等一下”,劉宇心道果然如此,連忙勸說,要盡最大的努力挽回mama的損失,“媽,我覺得這不一定的”。

    “為什么?”玉詩不解的看著兒子,自己的故事講的還不夠清楚,態(tài)度不夠明確嗎?兒子還打算說什么?

    “你違背了他的命令,他如果要懲罰你,你自然是應該接受的,但是現(xiàn)在他不知道,你也沒有必要主動告訴他啊。違背命令是你的事,但是懲罰是他的事,如果他發(fā)現(xiàn)你違背命令,主動提出來,那你不去否認,這是你的原則。但是你沒有義務主動告知他的,監(jiān)督你執(zhí)行命令這是他的責任,不是你的責任,對吧?”

    劉宇絞盡腦汁反復強調自己的觀點,力圖說服mama。

    玉詩呆住了,半晌,她的眼睛亮起來了,恍然大悟般的點了點頭,“對啊,你說的沒錯,監(jiān)督是他的責任,如果他自己發(fā)現(xiàn)了,我也不抵賴,但是如果他沒有發(fā)現(xiàn),那我也沒有義務提醒他,我家小宇真聰明,幫了mama大忙了,呵……”。

    玉詩本不是迂腐的人,之前的游戲中也會經(jīng)常耍一些狡猾的小花招鉆鉆空子的,只是這一次和駱鵬的協(xié)議簽署的形式太正規(guī)了,讓她不自覺的進入了類似以前在商業(yè)合作中的心理狀態(tài)。

    剛才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違約了,對她心理的打擊太突然,再加上兒子憤怒不解她卻無法解釋,一時間自己鉆進了牛角尖里,如今被兒子提醒,自然發(fā)現(xiàn)了這可以利用的漏洞。遵守協(xié)議是必須的,但是如果協(xié)議本身有漏洞,那她也不介意利用一下。

    想通了這一點,玉詩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撲過來抱住劉宇的脖子,在劉宇的額頭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然后對兒子揮揮手道,“放心吧,mama不會傻傻的主動向他坦白的”,說完,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劉宇看著mama輕松了不少的步伐,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盡管對于駱鵬直白的要求mama去他家里接受調教仍然不太舒服,但是既然這事已經(jīng)無法阻止,就只能等待mama回來,不,應該是等mama完成了賭注約定的懲罰以后再來告訴自己了。

    汽車發(fā)動機的聲音從車庫傳來,隨后漸漸遠去,劉宇聽著越來越模糊的聲音,心里再次泛起一陣焦躁。mama今天到了駱鵬家里,不知道又會遭遇怎樣的玩弄,中暑是很損耗體力的,mama的身體剛剛痊愈,不知道會不會出問題。

    mama不主動承認違背命令,但是駱鵬會不會突然大腦抽筋問一下啊,他不在電話里給mama下指令,而是在紙上寫那些話,該不會是故意的吧?嗯,這個應該不至于吧,他不可能知道m(xù)ama對契約精神的執(zhí)念。不不不,也難說,他好像一早就發(fā)現(xiàn)了mama的原則,從來沒有擔心過mama違背承諾。

    劉宇不斷的猜測,然后自己開導自己,隨之而來的是進一步的猜測,越想心越亂,越想越擔憂,幾次忍不住拿起手機,想要跟趙勇討論一下,可是一想到關于這個賭局的事情,mama連對自己都不能透露,如果自己告訴了趙勇,一旦這個家伙嘴上不牢泄露到駱鵬那里去,說不定mama就真的要受罰了。

    受罰,劉宇也猜測了mama可能遭到什么樣的懲罰,但是他猜想的無非是rou體上的yin虐,精神上的羞辱,怎么也不會想到會有時間加倍這種懲罰。

    好在劉宇本來就擔心mama的身體狀態(tài),并不想給mama增加任何額外的負擔,思來想去,自己連mama和駱鵬之間約定的懲罰內容都不知道,暫時是找不到什么好的辦法來針鋒相對的化解駱鵬的陰謀的。

    以前一直是劉宇自己掌握著最多的信息,利用這些信息的不對稱來掌控游戲的節(jié)奏,如今突然信息優(yōu)勢逆轉,頓時讓他無比的煩悶。

    劉宇想到mama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在接受駱鵬的調教了,頓時心情更加郁郁,打算出門散散心,順便在外邊吃午飯。剛剛出門,手機突然響了一下,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駱鵬給自己發(fā)了一個視頻。劉宇看了看時間,剛過十一點半,按照mama開車到駱鵬家的時間來算,應該是剛剛拍出來的。

    劉宇心里一緊,停下腳步打開了視頻,只見視頻不長,鏡頭一開始就對著一扇門,看起來是在房間里對著房門拍攝的,然后鏡頭微微晃動著接近了門口,一只粗大的手臂進入了鏡頭,輕巧的扭開了門鎖,把門推開。

    劉宇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毫不意外的看到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上身穿著黑色長風衣,下身穿著黑色絲襪和紅色高跟鞋的高挑美女,顯然,這是mama剛到駱鵬家的場面,只是,mama怎么兩頰緋紅像是情欲勃發(fā)的樣子。

    “阿姨,你來啦?”視頻里出現(xiàn)了駱鵬的聲音。

    “是的,主人”,玉詩怯生生的聲音也出現(xiàn)了。

    “都說了先不要叫我主人,我還沒答應收下你呢,先叫哥哥吧”。

    駱鵬裝模作樣的冷淡否認讓劉宇冷笑,按下了暫停,一邊回到屋里,一邊猜測著駱鵬給自己發(fā)這個視頻的目的是什么,示威?不應該。報復自己上回揍了他?

    沒必要。自己給他的印象是不反對他們和mama的關系,自己也有興趣參與,只是下不了決心而已。

    一時想不清楚,而又急于知道m(xù)ama身上發(fā)生了什么,劉宇決定繼續(xù)播放視頻,于是立即聽到手機里傳來了mama遲疑的聲音,“我,我……”。

    “怎么,不愿意叫哥哥?以后如果真當了我的性奴,到大街上光著屁股找流浪狗喊老公都是有可能的,這么點面子都放不下,那你還來干什么?”駱鵬似乎很不滿意,生硬的說道。

    “不不不,不是的”,玉詩一下驚慌起來,連連搖頭,“我是覺得,覺得,我只是一個下賤的性奴,覺得喊哥哥對您不夠尊重,上周在我家有小宇在,您讓我喊哥哥,我雖然覺得不合適,不過也不敢喊的太過,今天沒有別人,我想……我想……”。

    “哦?你想喊我什么?”駱鵬好像來了興致,問了一句。

    “我,我,既然暫時不能喊主人,我可不可以先叫您,叫您爸爸?”玉詩一臉羞澀,帶著期盼的目光望著鏡頭方向,應該是駱鵬臉的高度。

    “爸爸?這么說你想當女兒奴?”駱鵬似乎很意外。

    “不是不是,主人,不,您想把我調教成什么奴,我就做什么奴,只是,只是現(xiàn)在您不讓我喊主人,我就先這么叫了”,玉詩急忙否認。

    “這樣啊,那好吧,你先進來吧”,駱鵬隨意的回答道。

    玉詩抬起左腿,身體一晃,跨進了門,然后右腿跟進,身體又是一晃,然后就站住了,回身關門。

    劉宇看到mama進了門,回手把門關好,心里松了一口氣,剛才mama站在走廊里和駱鵬對話,劉宇還真擔心這一幕被駱鵬家的鄰居撞上。只是他覺得mama進門走的那兩步有點踉蹌,猜測可能是mama的xiaoxue里被駱鵬命令塞入了跳蛋之類的玩具,這也不算稀奇,也就沒有太在意。

    門一關好,駱鵬似乎也放松了不少,言語輕佻了起來,“既然是來當性奴的,那也別愣著了,先把外衣脫了,來跟爸爸打個招呼,讓我看看你這個一直想做我的性奴的賤女人懂不懂性奴的規(guī)矩”。

    “是,爸爸”,玉詩隨手把肩上的小包放在了門旁邊的鞋柜上,同時放下的還有一個劉宇剛剛沒注意到的塑料袋,然后抬起雙手,把黑色風衣的扣子從上到下一顆顆的解了開來,最后把衣襟一拉,讓風衣從身后滑落了下去。

    劉宇立刻瞪大了眼睛盯著屏幕,他要看一看駱鵬到底給mama準備了什么衣服。

    這一看,頓時讓他深吸了一口氣。

    “這個混蛋,竟然讓mama就這個樣子出門的”,隨著黑色風衣滑落在地,劉宇立刻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

    只見mama上身失去了風衣遮掩之后,里邊既沒有襯衫西服T恤之類的上衣,也沒有胸罩肚兜之類的內衣,直接暴露出潔白的女體。

    然而駱鵬專門用快遞送來指定玉詩穿戴的裝扮,當然不可能就這么簡單。此刻玉詩的身體上最顯眼的就是胸前那兩座高聳的雪白山峰了,在皚皚雪峰頂端的兩粒嫣紅rutou上,各夾著一個精致小巧的夾子,泛著銀白的金屬光澤。

    兩個夾子末端各自向著小腹延伸出一根晶瑩閃亮的鏈子,鏈子在胸腹之間的高度合成一股,然后繼續(xù)向下,消失在玉詩光滑的恥丘下方,鏈子從上到下被拉得筆直。不用問劉宇也知道,一定還有一個小夾子緊緊的夾在mama的陰蒂上。

    這樣yin靡下賤的裝扮已經(jīng)不是普通女人能接受的了,然而這還不算完,在玉詩纖細柔美的腰肢處還橫亙著一根細細的黑色皮帶,上下兩個方向的鏈子都是連接在這跟皮帶上的。

    劉宇仔細的看了看,發(fā)覺三段鏈條上似乎都還纏繞著些黑色的線條,正在猜測的時候,拍攝視頻的駱鵬卻好像聽到了劉宇的心聲一樣,馬上拉近了鏡頭,讓玉詩的上身占滿了屏幕。

    這下劉宇頓時看清楚了,果然,從腰間的皮帶上延伸出三根黑線,分別纏繞著三段銀白的鏈子,蜿蜒而上,一直連到了夾子末端。

    “cao,莫非還是……”劉宇暗罵。

    再仔細一看,原來皮帶上伸出的黑線還不只這三根,從mama的兩側腰胯處還各有一根黑線,同樣纏繞著一根細細的銀鏈,沿著腹股溝一路深入到mama的胯下,末端同樣各有一個小小的夾子。

    視頻的鏡頭直直的對著玉詩的胯下繼續(xù)拉近,鏡頭的高度也隨之下降,最終視角變成了仰視,而玉詩也配合著鏡頭張大了雙腿之間的角度,手機上照明的燈光也亮了起來。

    劉宇立刻清楚的看到,從腰兩側探入mama胯下的那兩個夾子,已經(jīng)把mama那原本不應該能從正面看到的兩片大yinchun拉拽起來老高,讓女人隱秘的roudong大張開來,暴露出yindao口內分紅的rou壁,褶皺的rou壁正在按照一定的節(jié)奏蠕蠕而動。

    劉宇大恨,mama從家里去往駱鵬家的這一路上,竟然是就這么張著roudong開車的。有風衣穿在身上的時候還好,如今直接暴露在鏡頭前,隨著劉宇的仔細觀察,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一條從mama的yindao口處滴落的晶亮水線。

    看到這個,劉宇頓生疑惑,mama的身體難道就真的這么敏感,在這樣的裝扮之下就會流出yin水來?他意識到這里還有問題,連忙更加仔細的端詳起來。

    這時候,只見鏡頭繼續(xù)向前探去,隨后兩聲清脆的“啪啪”聲傳來,mama那兩條肌rou結實的修長美腿隨著聲音不受控制的前后抖動了兩下,這分明是駱鵬在拍打她的臀rou。

    隨后,只見鏡頭兩側的那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各自向前挪了一小步,兩腿又搖晃了一番,然后鏡頭就順利的來到了雙腿之間的正下方,劉宇甚至看到從mama胯下滴落的yin水就滴在鏡頭下方一點點,幾乎淹沒了鏡頭。

    從這個角度,果然又發(fā)現(xiàn)了新的東西,在mama那大大張開的yindao口最下方,或者說最后方,一根不起眼的灰黑色電線從yindao深處延伸出來,緊貼著會陰向身后而去。

    “媽的,果然還塞了跳蛋”,劉宇咬著牙緊盯著鏡頭。

    很快,鏡頭發(fā)生了劇烈的抖動,隨后旋轉了180度,劉宇揣摩著兩個人此時的動作姿態(tài),猜測駱鵬應該是用另一只手從mama身后接過了拍攝的手機。

    鏡頭旋轉之后,就不再繼續(xù)停留,一路拉遠抬高,兩瓣豐隆挺翹的赤裸臀rou映入屏幕,在燈光的照耀下雪白耀眼。

    劉宇緊緊盯著屏幕,果然看到從mama的臀縫深處探出來的那根灰撲撲的電線一直連到腰后的皮帶處,連接在別在皮帶上的一個遙控器上。

    想象著mama剛才就這樣塞著跳蛋,大張著roudong,忍耐著yindao里連綿不斷的刺激快感,一路滴落著yin水駕駛著她那輛精致的跑車,劉宇就感到口干舌燥。繼而泛起不可抑制的怒火,這樣開車有多么危險,一旦mama被刺激到高潮,說不定會出車禍的。

    想到這里,劉宇馬上準備撥通電話大罵駱鵬一頓,可是思慮再三,還是忍了下來,一方面是就算自己罵了駱鵬也不能給這個厚臉皮的家伙造成什么影響,另一方面,劉宇也著實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惱怒駱鵬不顧mama的安全,還是在嫉妒他這一番奇思妙想。

    讓女人塞著跳蛋出門他也能想到,然而塞著跳蛋還把rouxue大大的張開,這他就從來沒有想到過了,剛才鏡頭在mama胯下正中位置的時候,在燈光的照亮下,劉宇甚至能直接看到mamayindao很深處的嫩rou,這張開的程度一路上得灌多少涼風進去啊。

    想到這里,劉宇忽然覺得好像不太對,就算塞著跳蛋,就算再加上夾在mamayinchun上的那兩個夾子的拉扯,也不應該能讓一個女人的yindao口張的那么大啊,難道m(xù)ama的yindao里還被塞了別的東西?

    他顧不上視頻還沒有播放完,直接把進度拉回了鏡頭在mama胯下的位置,更加仔細的觀察了一番,然而光照范圍有限,mamayindao深處的景象實在是看不清楚了。劉宇只能暫時按捺心中的不解,遺憾的繼續(xù)往后看了下去。

    看來這時候駱鵬這家伙似乎已經(jīng)展示完了他給mama準備的裝扮,鏡頭重新繞到了mama的身前,用鄙視的口吻貶損起來,“阿姨,你可真行啊,竟然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跑出來,你這是要干什么”。

    “爸爸,我是專門打扮成這個樣子來見您的,我要讓您親眼看到我的yin蕩,我要證明,每天光著身子趴伏在您的大jiba下面被您調教,才是我向往的生活”,說著,玉詩的雙膝慢慢的彎曲,跪倒在駱鵬面前,伏身,雙手撐地,額頭緩慢而堅決地向地面叩了上去,恭敬的繼續(xù)說道,“一心想成為您的性奴的下賤女人郎玉詩,給大鵬爸爸請安。請您繼續(xù)考驗我,給我一個成為您的性奴的機會”。

    視頻到這里就結束了,劉宇呆呆的看著最后的畫面里,mama潔白妖嬈的脊背,半晌沒有轉動腦子。好一會兒,他才恢復了清醒,mama的穿著打扮和乖順表現(xiàn)雖然令他驚訝,但是出于對賭局的猜測,也不算太超出他的預料。

    如今看完了視頻,剛剛沒有想清楚的那個問題,再次出現(xiàn)在心頭:駱鵬給自己發(fā)這個視頻,到底想干什么?

    之前的猜測都被他自己否決了,現(xiàn)在定下心來,仔細梳理了一遍自己和駱鵬的關系,劉宇漸漸有所明悟,看來駱鵬這還是在引誘自己加入,以幫手的身份來協(xié)助他調教自己的mama。呵呵,想的很美啊。

    駱鵬給自己發(fā)視頻,顯然是希望得到自己的回應的,但是劉宇決定先不理他,打定主意繼續(xù)自己的計劃,不能跟著駱鵬的節(jié)奏走。mama今天要被他調教玩弄這件事已成定局,索性就不在去患得患失,反正自己相信,mama總歸是不可能被他馴服的。

    打定主意的劉宇再一次出門了,這次不再是漫無目的,而是目標明確的坐上車,直奔最近十分安分反常的向曉東家而去,他要看看這個家伙最近在忙活什么,這樣老實可不像他的個性。

    同一時間里,正在駱鵬家里的玉詩已經(jīng)開始接受駱鵬的調教,只是劉宇目前還不知道而已。

    駱鵬在經(jīng)歷了上周一的打擊之后情緒低迷了幾天,這幾天里他的心情真是大起大落。

    最初他約玉詩去他家里單獨玩的時候,只是想要在玩弄的過程中,誘使玉詩答應再讓他調教一次,為此他已經(jīng)精心準備了計劃。

    然而意外出現(xiàn)的賭局給他帶來了意外的驚喜,計劃中的“一次”變成了精確的“4時”,原本這是一個從天而降的財富,可是正如突然獲得一大筆財富的窮小子一樣,錢財太多反而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花了。

    他在調教玩弄了玉詩三個小時過了一把癮之后,興奮難耐的重新制定了雄心勃勃的計劃,要把這48個小時充分利用起來。

    計劃很細致,首先用掉12-14個小時,讓劉宇好好看一看他的mama被自己隨意調教的樣子,給劉宇留下自己已經(jīng)成為他mama的主人的印象,以此引誘他以助手的身份加入游戲。

    然后找來向曉東,帶領他一起調教玩弄玉詩一次。用8-10個小時的時間,分兩到三次讓他看看玉詩對自己惟命是從的表現(xiàn),再讓劉宇在適當?shù)臅r機出場,在向曉東的暗中觀察下玩弄玉詩一番,讓呆子認定,自己不但收服了玉詩,而且也說動了劉宇配合自己。

    這樣就在呆子的心里徹底確立了自己的主導地位,之后,裹挾著劉宇和呆子一起去找趙勇,讓他看到劉宇和向曉東在自己的安排下玩弄玉詩,而玉詩卻對此毫無異議的順從,再花掉10-12個小時,分三到四次給他造成一種所有人都已經(jīng)認可了自己的領導地位的假象,以大勢壓制趙勇的競爭之心。

    然后在剩下的時間里帶領著三個人一起痛快淋漓的調教玉詩一番,讓他們每個人都玩得盡興,讓他們覺得跟著自己有rou吃。

    最后不馬上用光賭注里的時間,而是保留幾個小時的余量,用以通過一些小手段,強化自己給每個人留下的印象。讓他們形成“要想玩玉詩,就必須通過駱鵬”的慣性思維。

    這樣一來,以后當他們想玩弄玉詩的時候,就會首先想到來找自己,而不是直接去找玉詩。這樣反過來也會給玉詩造成一個假象,那就是自己這幾個人已經(jīng)達成了一致,自己是所有人的代表,想玩只能找我大鵬。

    這樣下去,玉詩和其他人這兩方會不斷的從對方的表現(xiàn)中印證自己留給他們的印象,同時在不知不覺之中強化了對方的誤解,循環(huán)往復,互相印證,互相強化,不斷印證,不斷強化,最后就可以弄假成真,真正的確立自己的主導地位。

    計劃是很好的,然而哪知道出師不利,在第一步上就被玉詩的一個小花招重重的捶翻在地,不但沒能成功的引導劉宇,反而被劉宇揍了一頓,他自己還不能翻臉,只能強忍著憋屈感努力挽回劉宇的態(tài)度。

    這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的計劃在第一步卡住,第二步就邁不出去了,急的他像熱鍋上的螞蟻,每天回到家里都絞盡腦汁思考著怎樣說服劉宇。

    直到三天前,駱鵬試著不去思考原本的計劃,從另一個角度思考了一番之后,終于開了竅,改變了計劃,既然暫時沒法完成這個全盤計劃,那么何不恢復到最初的計劃中,只要完成引導劉宇的目標就算成功了一步。

    這樣一想,如果按照原來的計劃去做,目前還剩余的39個小時,不但十分充裕,簡直可以稱得上奢侈,于是他有了新的選擇。

    上次遭遇挫折的根本原因就是低估了玉詩的狡猾和反抗的意志,既然如此,正好用如此充裕的時間先好好教訓一個這個可愛又可氣的美麗女人,于是就有了今天的調教安排。

    當劉宇坐著車來到向曉東家附近的時候,手機里收到了新的消息,劉宇打開手機,果然又是一個視頻,看看時間,根剛才的那個視頻發(fā)來的時間已經(jīng)隔了四五十分鐘。

    這個視頻的開頭,mama仍然赤裸著火辣的女體趴伏在鏡頭前,額頭觸地,似乎是接著剛才的那個視頻繼續(xù)拍攝的,但是劉宇并不相信,如果真是一直連貫拍攝的話,駱鵬完全沒有必要分成兩段隔了這么久才發(fā)給自己。

    畫面里首先傳來的是駱鵬輕佻的聲音,內容似乎也是延續(xù)著之前的對話,“玉詩阿姨,上回你說是去溫泉以前就想給我當性奴了,我也沒仔細問,這回我倒是得問問你了。既然你這么想當性奴,那你離婚這么多年怎么不早點去找個主人,而是一直等到今天跑來找我?以你的臉蛋和身材,想調教你的男人肯定少不了啊”。

    “我想過的,但是我對那些男人完全沒有感覺,直到那一次在大勇家,主……爸爸您抱著我跳舞的時候,我才產生了這樣的沖動,您用有力的臂膀緊緊的摟著我的腰,在我推拒的時候不但不退縮,反而把jiba頂在我的小腹上,絲毫不容我反抗的態(tài)度,讓我的心靈一下就淪陷了,后來在溫泉里看到您的jiba,我就更認定您了。爸爸,您只要cao過我就會知道,您的jiba就是為了cao我而生的,我的sao逼和屁眼天生就是為了給您cao的,我的心早已經(jīng)臣服在您的胯下了,現(xiàn)在就請您嚴格的考驗我的rou體吧,我這敏感yin亂的rou體一定能通過您的考驗的”,玉詩趴在地上說完這些話,直起身來,直直的跪在鏡頭前,堅定而期待的望著鏡頭。

    “原來是這樣,看來你倒是誠意十足”,駱鵬的聲音帶著點疑惑,又問道,“不過我的考驗可是很嚴格的,你這么有信心,如果最后通過不了,你打算怎么辦啊,該不會來個不活了吧”。

    “不,我,我不會用任何手段來要挾您的”,玉詩惶恐的搖著頭,似乎不敢想象無法通過考驗的可怕結果,再次一頭叩在地上,“如果不能通過,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您給我定下標準,我會努力提高自己,讓自己變得更yin蕩,更下賤,更符合您的口味,然后再來求您考驗,只求爸爸不要一下就把我拋棄掉,求求您了,不要那么殘忍的拋棄我”。

    “唔,這個可就有點違背我的原則了”,駱鵬的手在鏡頭里一閃而過,大概是捏了捏下巴,然后好像很勉強的說道,“算了,看在你是小宇的mama的份上,到時候只要表現(xiàn)不是差的離譜,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好了”。

    “謝謝爸爸,謝謝爸爸”,玉詩激動得連連磕頭,地板上發(fā)出“嘣嘣”的響聲,等到被駱鵬制止了之后抬起頭來,額頭已經(jīng)紅了一片。

    隨后,在駱鵬的跟隨下,全身赤裸只穿了雙絲襪的玉詩,四腳著地的向著衛(wèi)生間爬去。爬動之間,隨著鏡頭角度的變換,可以看到連接著rutou的鏈子隨著一雙豪乳的搖蕩而不斷的晃動,高聳的臀丘搖擺出誘人的波動,yindao口依然大剌剌的敞開著任憑男人觀賞,然而沒有特寫鏡頭,劉宇還是沒能看清楚mama的yindao里除了跳蛋以外還有什么東西。

    進入衛(wèi)生間,玉詩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在地上請求駱鵬給她浣腸,說是要向駱鵬展示她不僅xiaoxuesao浪,屁眼也yin蕩,再三保證自己的身體一定能讓駱鵬玩得盡興。

    鏡頭一陣抖動,手機看來被固定在了洗手臺的位置,駱鵬親手把兩袋浣腸液注射進玉詩的肛門并塞上了肛門塞,視頻到這里嘎然而止了,整個視頻只有短短的3分鐘,而發(fā)過來的時間卻足足間隔了將近一個小時,在劉宇看來,這不正常的時間間隔一定是反復重拍的結果。

    這段視頻劉宇看的直搓牙花子,既是因為駱鵬的煞費苦心安排劇本而感到可笑,也是為mama飆出的演技而感到頭皮發(fā)麻。這兩個人還真是配合默契啊,一個真能編,一個真能演,不過看起來mama暫時還沒遇到什么困境。

    至于駱鵬,看來自己的信息屏蔽作用還是很大的,從他編的劇本上就可以看出來,這貨至今還認為自己十分顧慮和mama打破母子的正常關系,還在不斷的誘惑自己。

    這時候,目的地到了,劉宇下了車,收起手機,直奔向曉東的家而去。

    劉宇在來之前并沒有和向曉東聯(lián)系,因此當向曉東打開門看到劉宇的時候,一臉的意外。等到把劉宇讓進家門以后,這呆子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尷尬憂慮的表情,這讓劉宇一陣陣的不解。

    等到劉宇察言觀色之后毫不客氣的進了向曉東的臥室以后,答案終于揭曉,原來向曉東的父母竟然不在家,而這個呆貨正在看那個明星調教游戲的論壇。

    劉宇心里暗暗發(fā)笑,看來這呆貨還真的準備繼續(xù)和自己玩這個對賭啊,看到他這么認真的準備攻略,自己要不要再賠他玩一次呢。

    不過如果真的要玩,那也得等自己準備好了以后,對賭的結果必須由自己來掌控,不能再讓這個家伙白占上次那種大便宜了。

    想到這里,劉宇也在電腦桌前搬了把椅子坐了下來,擺出一副饒有興致的架勢,和呆子一起研究起游戲的技巧來,惹得向曉東手足無措。

    劉宇安心的開始了自己計劃的下一步,而此時正在駱鵬家里的玉詩的處境卻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正如劉宇暗自得意于對駱鵬的信息封鎖所產生的效果一樣,由于不了解mama和駱鵬的賭局以及駱鵬家的現(xiàn)場狀況,劉宇對于視頻的判斷也產生了一些偏差。

    首先就是拍攝設備,劉宇以為駱鵬是用手機拍攝的,而實際上,駱鵬是端端正正的扛著小攝像機,拍的很專業(yè)的樣子。

    這個偏差對局面還沒什么影響,反正是拍視頻,拿什么拍不是拍,然而另一個誤判對玉詩的處境影響就大了。

    第一段視頻結束以后,第二段視頻隔了很久才發(fā)出,劉宇以為是駱鵬在編寫劇本,實際上駱鵬只是停了下來把視頻發(fā)送到手機里,然后發(fā)給劉宇,之后簡單的告訴了玉詩接下來要拍的內容,就準備開拍了。

    然而在目睹了駱鵬當場把視頻發(fā)給兒子之后,玉詩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情。第二段是要拍浣腸的,當玉詩想到兒子會親眼看到自己的肛門在被駱鵬灌入浣腸液以后,噴出污穢的糞便的時候,頓時覺得像被雷劈了一樣。

    玉詩一直很不愿意讓別人看到自己浣腸之后排出的污穢液體,那會讓她覺得自己的骯臟yin亂被公之于眾,因此絕大多數(shù)時候她寧愿自己親手做這種yin污的行為,然后去承受少年們的玩弄,盡量給其他人留下一個干凈的印象。

    到目前為止,只有劉宇在強烈要求下親手給玉詩灌洗過兩次直腸,而駱鵬的得逞則是得益于自己輸?shù)袅速€局之后不得不屈服。

    但是至少這還都只是被親手cao作的人看到,如今要讓兒子看到自己在別人的yin虐之下噴出那些穢物的狼狽,玉詩覺得無地自容。

    反復的想象著那樣的狼狽場面,玉詩感到無法承受,于是她不顧一切的搖頭拒絕駱鵬的要求。然而駱鵬怎么會放過她,當場笑瞇瞇的問她,自己拍攝視頻發(fā)給劉宇有沒有違反協(xié)議。

    玉詩不得不承認他沒有違反協(xié)議,于是駱鵬繼續(xù)追問,她拒絕執(zhí)行命令,是不是想要違反協(xié)議。

    玉詩呆住了,她悲哀的發(fā)現(xiàn),自己如果不想違反協(xié)議,就不能拒絕這樣的命令。抱著渺茫的希望,玉詩改變了態(tài)度,不再嚴詞拒絕,而是懇求駱鵬不要把那樣的視頻發(fā)給劉宇。

    駱鵬冷冰冰的搖頭,玉詩不顧一切的哀求,她撲到駱鵬的胯下,拉下駱鵬的大褲頭,抱著駱鵬的大腿,不斷的舔舐著駱鵬那早已昂然挺立的roubang和垂在下方沉甸甸的睪丸。

    然而駱鵬毫無讓步的意思,玉詩發(fā)揮一切的口舌技巧,并一再的降低要求,直到十多分鐘以后,駱鵬被玉詩舔吮的幾乎射精的時候,才一把抓住玉詩的頭發(fā),把她的嘴強行從自己的roubang上拉了開來。

    玉詩順勢身子一軟,跪坐在地,呆呆的仰望著駱鵬,一根水淋淋的通紅roubang在兩人的視線之間搖晃著。

    駱鵬對玉詩的表現(xiàn)很驚訝,但是他也不會放過這送上門來的機會,稍稍欣賞了一下玉詩悲切的表情,才慢條斯理的說道,“看你急成這副樣子,我還真有點心疼了,既然這樣,那就便宜你一回吧”。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浪奴一定好好表現(xiàn),讓主人開心”,玉詩連連道謝。

    “急什么,我還沒說完呢”,駱鵬不滿的把抓著玉詩頭發(fā)的手往旁邊一帶,松了開來。

    玉詩一個控制不住,身體斜著趴在了地上,但是她顧不得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有多慘,趕緊追問,“主人還有什么指示,請說,浪奴聽著”。

    “嗯”,駱鵬對玉詩的反應很滿意,但是滿意歸滿意,借題發(fā)揮還是要的,他彎下腰來,把攝像機放在一邊,左手再次一把揪住玉詩的頭發(fā),把她到直挺挺的跪在自己面前,然后掄起右手,“啪”的一巴掌扇在玉詩臉上,用陰狠的聲音道,“賤貨,上回跟老子裝傷,害的我挨了小宇一頓揍不說,還得扣掉6個小時的調教時間才肯向小宇解釋”。

    “啊……”,玉詩一聲慘叫,半邊臉火辣辣的疼,她覺得駱鵬這次扇她的耳光比上次更重了,看來他是真的生氣了,連忙認錯,“主人我錯了,浪奴錯了,請主人懲罰,浪奴再也不敢了”。

    “啪”,駱鵬對玉詩的順服很滿意,反手又是一個耳光,“懲罰自然是要懲罰的,但是不是這個,我這回就讓你知道一下,壞了規(guī)矩是什么下場,你不是不想讓小宇看到你被我調教的噴糞的樣子嗎,那就把上回坑掉老子的6個小時給我加回來,怎么樣,如果你不愿意,就給老子老老實實的對著鏡頭噴糞去”。

    “啊啊……”,玉詩強忍著被和自己兒子一樣大的孩子扇耳光的羞憤,心里略作權衡,就一口答應了下來,“是浪奴錯了,那6個小時只是個玩笑,浪奴一定會老老實實的讓主人調教滿48個小時的”。

    “玩笑?”駱鵬愣了,他還想著用這個威脅玉詩再加點時間呢,可是被玉詩這樣一說,自己就沒了借口,轉念一想頓時暗叫狡猾,自己損失那6個小時的情況是很難重復的,可以說僅此一次,而玉詩不想讓劉宇看到她被灌腸噴糞的丑態(tài),那自己只要覺得時間不夠了,就可以用這個來威脅她。他覺得這個手段至少可以再用一次,哪知道玉詩似乎早有準備,見勢不妙直接矢口否認,順手就把自己發(fā)現(xiàn)的漏洞給堵上了。

    “當然了,時間是協(xié)議里規(guī)定的,除了協(xié)議里規(guī)定的違約條款以外,誰也沒有權力改這個時間的,浪奴上回只是想跟主人撒個嬌而已,從來都沒有想過賴掉那6個小時的”,玉詩一臉乖巧的望著駱鵬,但是這表情看在駱鵬眼里是怎么看怎么來氣。

    “啪、啪、啪、啪”,駱鵬也顧不得拍攝了,掄起巴掌扇的玉詩的臉噼啪作響,邊扇邊罵,“媽的,玩笑,撒嬌,你他媽在耍老子嗎,我讓你再玩笑”,“啪”,“讓你再撒嬌”,“啪”。

    “啊……,主人,啊……,浪奴錯了,啊……,請主人狠狠的懲罰我吧,啊……,浪奴一定乖乖受罰的”,玉詩在駱鵬的抽打之下,邊叫邊認錯,態(tài)度十分良好。

    打著打著,駱鵬覺得有點不對,玉詩的叫聲怎么有點發(fā)情似的婉轉嬌啼起來了。他停下手來仔細一打量,這才發(fā)現(xiàn),玉詩不但雙頰被自己打的通紅,連脖子都開始紅了起來,再低頭一端詳,只見從玉詩胯下張開的roudong里低落的yin水已經(jīng)連成了線,分明是yin性大發(fā)的樣子。

    “cao,被扇耳光也能扇的發(fā)sao了,你這賤貨怎么這么不要臉,算了,趕緊整理一下,回到剛才的姿勢,咱們接著拍”,駱鵬悻悻的停下手來,視頻還沒拍完呢,他可不打算現(xiàn)在就進入正式調教。

    玉詩恭恭敬敬的答應了一聲“是”,從容的理順了被駱鵬弄亂的烏黑長發(fā),重新趴伏在駱鵬面前。

    這時候玉詩心里也在暗叫僥幸,上次坑回來的6個小時時間本來就是可有可無,能混過去自然是好,混不過去也無所謂,那只是小聰明,真正的解決辦法還是盡快讓駱鵬把這48個小時消耗光。

    唯一的意外是剛才被駱鵬揪著頭發(fā)扇耳光的感覺,疼痛沒有給她太大的刺激,但是那種心理上的羞恥卻讓她無法控制的顫抖,她的腦海里清晰的映出了自己的樣子,赤裸著雪白的rou體,佩戴著變態(tài)的玩具,下賤的跪在兒子同學的roubang之下,被揪著頭發(fā)扇耳光,而自己還要不要臉的笑著認錯,請求懲罰。

    這是何等的yin蕩,何等的下賤,何等的屈辱,又是什么樣的變態(tài)女人才能干出這樣的事來。駱鵬這個狡猾冷酷的少年,自從上回扇過自己的耳光之后,現(xiàn)在越打越重了,似乎是打越來越順手,剛好讓自己痛而不傷。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rutou和陰蒂上的夾子隨著身體的晃動而傳來的觸感,yindao深處輕微而連續(xù)不斷的震顫,所有的敏感部位都在躁動,讓自己的情欲不可遏制的醞釀高漲,而自己腦海中屈辱羞恥的畫面成了身體上這一切感覺的催化劑,就如一個火星迸濺到guntang的油鍋里,頓時點燃了全身的火焰,讓自己無法自拔的陷入了yuhuo的煎熬。

    還好,面前的少年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常,停止了那殘酷的耳光羞辱,原本羞恥的灌腸拍攝,在如今如蒙大赦的玉詩看來,已經(jīng)變成了幸福的賞賜。如果駱鵬再繼續(xù)扇上一會兒,說不定自己就要高潮了,到那個時候,駱鵬不知道會說出什么惡毒的嘲諷來呢。

    這也是第二段視頻中玉詩格外主動配合的原因,她決不希望再被駱鵬這樣羞辱的扇耳光了。第二段視頻的拍攝時間比第一段晚了足足20分鐘,又經(jīng)過駱鵬處理,剪掉了后面五分之四的片段之后才給劉宇發(fā)了過去。

    這中間的波折劉宇都不知道,他在興致勃勃的和向曉東一起瀏覽著論壇,討論著攻略,同時對于向曉東像吃了屎一樣難受的表情感到暗爽不已。

    讓劉宇稍覺意外的是向曉東研究的竟然不是上次那個女明星角色的攻略,而是另外一個金發(fā)美女,看來這家伙還想著出其不意的偷襲自己一下呢。

    如今被劉宇撞破,向曉東如喪考妣??粗目喙夏槪瑒⒂罡娱_心,直到覺得向曉東已經(jīng)如坐針氈了,才施施然的提出了吃午飯的要求,并強烈要求向曉東弄點好的。

    這又是半個小時過去,劉宇過的十分滋潤,而他那美艷的mama卻如同落入了地獄一般的承受著煎熬。

    玉詩在肛門被駱鵬灌入了冰涼的浣腸液之后不過一兩分鐘,腹中就漸漸開始絞痛,然而無論她如何哀告求饒,駱鵬都不允許她排泄。

    她自己也知道,駱鵬絕不會這樣輕易就允許自己排泄的,但是她仍要苦苦哀求。這一方面是羞恥與痛苦需要發(fā)泄,另一方面是作為一個性奴討好主人的手段。

    痛苦還在其次,要命的是,身體里尚未平息的yuhuo再次被勾動起來,yindao里的震動越發(fā)難以忍耐,rutou和陰蒂傳來的輕微痛楚更是火上澆油,玉詩渾身的肌膚都變得緋紅,體溫也不受控制的升高。

    10分鐘以后,玉詩的肛門獲得了解放,污濁的液體猛烈的噴射而出,這次駱鵬沒有為難玉詩,而是十分大方的允許她直接排泄在馬桶里。

    這讓玉詩獲得了一絲心靈上的安慰,然而緊接著的第二次注射再次把她打入了深淵。又是10分鐘的煎熬,玉詩再次排出了一大股仍顯得渾濁的液體。

    當?shù)弥谌伪蛔⑸滗侥c液10分鐘以后,忍無可忍的玉詩終于在肛門噴射出清亮的液體的同時,從大敞四開的yindao里噴出了大股的yin液。

    看到玉詩這樣的表現(xiàn),駱鵬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一邊拉起玉詩,一邊不忘了羞辱她,“拉著屎也能高潮,浪奴你還真是極品sao貨啊”。

    因為這一段內容不會發(fā)給劉宇,駱鵬也就沒裝模做樣的喊阿姨,順手關了攝像機,又把手探到玉詩的胯下,拉住夾在玉詩陰蒂上的小夾子扯了兩下,頓時流出了更多的yin水。

    “嗯……”,玉詩無力的靠在駱鵬懷里,此時她的身體上已經(jīng)浮現(xiàn)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剛剛從病中恢復的身體還是有點虛弱,盡管如此,她仍然沒有忘了一個性奴的本分,“都是主人調教的好,浪奴的身子在主人的手下稍稍被玩一下就忍不住高潮了”。

    “嗯,我看未必是我調教的功勞,而是你的小sao逼里塞著的那個小東西的功勞吧”,駱鵬戲謔的看著滿臉羞紅的玉詩,使壞的把一只手從玉詩的身后伸到她的胯下,抓住那根埋在玉詩yindao里的灰色電線拉了拉。

    “唔……”,玉詩的反應出奇的激烈,連忙求饒,“不要,主人,不要動那個東西,好難受,主人你好壞,讓人家把那種東西弄到小逼里去,人家一路上還要開車,路上剎車的時候都差一點高潮了”。

    “哦,小sao貨,你不喜歡那個一不留神就讓你高潮東西嗎”,駱鵬的笑容更加不懷好意了。

    “我……喜歡,主人命令人家干什么人家都喜歡,只是,只是求求主人,先不要動那東西了,人家真的受不了那種刺激了”,玉詩背靠在駱鵬的胸膛,扭過頭去嘟起嘴唇向駱鵬索吻。

    駱鵬卻沒有回應玉詩,反而掄起巴掌狠狠的在玉詩高聳的臀rou上扇了一巴掌,“啪”的一聲扇的玉詩渾身一顫,雙腿一軟就要軟倒。

    駱鵬心里有些奇怪,他不覺得自己這一巴掌有這么厲害,雖然這一巴掌必然震動玉詩yindao里的小玩具,可是剛才扇的時候也沒見玉詩的反應有這么強烈啊,雖然這一巴掌拍的比剛才力氣大,可是難道差距就這么明顯?或者是高潮之后身體過于敏感?

    駱鵬不知道玉詩的身體還處于虛弱狀態(tài),但是他也沒有任憑玉詩倒下去,這一巴掌只是為了打斷玉詩的撒嬌而已,他可是很清楚自己今天的目的,今天是要嚴厲的調教玉詩,可不是要跟她培養(yǎng)感情呢。

    “好了,別撒嬌了,先給你洗個澡,看你這一身汗”,駱鵬換了一副嫌棄的表情,“屁眼剛洗干凈,洗完澡以后先cao你的屁眼一頓,你爽了我還沒爽呢”,說著,故意又在玉詩豐隆的臀瓣上狠狠地拍了兩下,拍的玉詩渾身酸軟倒在了他的懷里,雙腿止不住的打顫。

    “嗯……,主,主人……”,玉詩用哀求的目光望著駱鵬。

    “又怎么了?”駱鵬不耐煩的瞪著玉詩,讓玉詩不自覺的有些心虛,似乎真的是自己的要求太多了一樣。

    可是現(xiàn)在的要求她真的必須要說,只好咬了咬牙,低頭小聲說道,“可不可以先把人家小sao逼里的那個東西拿出來,人家小逼的洞口開的這么大,如果洗澡的時候進了水,說不定會得婦科病的”。

    “哦?那好吧”這回駱鵬沒再為難玉詩,對于玉詩的身體健康他也是十分注重的,畢竟是劉宇的mama,真給玩壞了就對不起劉宇了,別看游戲里人人機關算盡,這鐵哥們的關系卻是四個人都認可的。

    駱鵬也沒低頭看,直接伸手到玉詩的腰后摸索了一番,捏住了那個別在腰帶上的遙控器,按動了一個按鈕,只聽“哧……”的一聲,放氣的聲音。

    玉詩像是卸下了一副重擔一下,表情松弛了下來。隨后,駱鵬又伸手到玉詩的胯下,玉詩配合的大大張開了雙腿,駱鵬捏著那根灰色的細線輕輕一拉,一個藍汪汪的小東西就被從玉詩的yindao里拉了出來。

    玉詩的yindao口隨之收縮了起來,只剩下被拉開到兩邊的兩片已經(jīng)充血的大yinchun和被夾子夾得膨脹起來的陰蒂還明顯的暴露在外。

    駱鵬正打算把玉詩大yinchun上的夾子也摘下來,伸出的手卻被玉詩按住了。或許是對于駱鵬對自己的健康發(fā)自內心的關心所有感動,玉詩投桃報李的阻止了駱鵬進一步解放她的身體的嘗試。

    用不知道駱鵬能不能聽清的聲音說道,“這些,這些不要緊了”,說完,就覺得自己的臉頰“騰”的一下變得guntang,暗罵自己真不要臉。

    “哦?真的是因為這些不要緊?還是為了把小sao逼扒開洗的更干凈???”駱鵬頓時大喜,玉詩這樣的態(tài)度是一個好現(xiàn)象啊,不由得調笑起滿臉羞澀的玉詩來。

    玉詩更加羞澀,咬了咬紅潤的下唇,說道,“都不是,是因為戴著這些夾子,主人在給人家洗小sao逼的時候,能看得更清楚,浪奴喜歡主人看人家的小sao逼”。

    駱鵬再也維持不了陰暗冷酷的表情,哈哈大笑起來,搖頭說道,“你看你身上這又是腰帶又是鏈子的,甚至還有雙絲襪在腿上,這怎么洗澡,先都脫下來,洗完之后你再自己穿戴好”,說著把手里的拎著的小東西舉起來看了看,舉到了玉詩的額頭上方,“不過這個小東西例外,小sao逼嘛,主人自然是要給你洗干凈的,但是這個小東西拿出來也挺可惜的,不如你來叼著吧”。

    “是,主人”,玉詩含羞帶怯的張開紅唇,仰起頭來,把從駱鵬的手里垂下來的放了氣憋下來的膠質橢圓小囊含進了嘴里,乖乖的等駱鵬親自動手,剝除了一身的yin具。

    洗澡的過程中沒有拍攝視頻,玉詩任憑駱鵬的雙手在自己的身體內外到處探索,不時發(fā)出嬌媚的呻吟,甚至動手和駱鵬打鬧,一時之間氣氛完全變成了情人般的鴛鴦戲水。

    直到給玉詩洗完了澡,兩個人準備去床上的時候,駱鵬才突然醒悟,自己竟然不知不覺中又被玉詩引導了情緒,差點忘了今天調教的目的。

    他一邊在心里暗罵這個女人真厲害,弄得自己差點直接開干了,一邊改變了行動,讓玉詩把剛才摘下來的東西都戴回去,然后去床上等自己。

    玉詩引導節(jié)奏失敗,只能無奈的重新把一身的yin具穿戴了起來,只有塞進yindao里的那個小東西還叼在嘴里,等著駱鵬來處理。

    駱鵬把攝像機架在臥室的門旁邊,正對著大床,又返身出了臥室,回到客廳的房門口,從鞋柜上拿起了玉詩拎過來的黑色塑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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