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母的荒唐賭約】(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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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地獄輪回作者:lin-xing2020年6月25日電話斷了,劉宇放下電話,對mama的處境有了了解,覺得問題不大,無非就是一邊打電話一邊被駱鵬jianyin罷了,如果駱鵬以為這可以給自己什么震撼的話,那他可要失望了。 而在劉宇想象中正在設計誘惑他的駱鵬,卻沒想這么多,他沒有理會電話里的劉宇會有什么反應,替玉詩掛斷了電話之后,就沒有繼續(xù)拍打玉詩的臀部。而是伸手在玉詩被繩子勒的一塊塊肌膚凸起,滿是細密汗珠的潔白脊背上摸了摸,輕松的說道,“好了,給小宇打過了招呼,那今天的調教正式開始了”。 “什么?”玉詩吃驚的回望駱鵬,自己這一下午遭到的yin虐還不算正式開始,駱鵬今天到底要怎么玩弄自己?想到這里,渾身都不由得有點發(fā)抖,只是眼下沒有能力反抗,所以瑟瑟發(fā)抖之余,還不得不一臉歡快的回應,“謝謝主人調教,浪奴早就等不及了”。 “哦?你很期待是嗎,我會給你一個終身難忘的回憶的”,駱鵬的笑容充滿了惡意,他看著玉詩身體直抖還強顏歡笑的樣子,心里越發(fā)決定今天一定要狠狠的調教一下這個輸給自己當了性奴還敢跟自己耍小聰明的女人。 他沒有馬上就再次刺激玉詩的身體,而是把玉詩整個人翻過來,抱起這個全身被緊緊捆住的女人出了臥室,進入衛(wèi)生間,邊走邊說,“雖然中午晚上都沒吃飯,但是早上吃的飯大概也該變成屎了,屁眼估計不能用了,主人再給你洗洗”。 “啊,主人,我”,玉詩嚇了一跳,被男人浣腸不僅難受,更重要的是感到羞恥,她現(xiàn)在對于被男人看到自己yin蕩的樣子已經(jīng)沒有什么心理壓力了,但是被看到這骯臟的樣子卻是讓她無地自容。 本以為中午的時候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一次這恥辱的場面,今天這一劫已經(jīng)算是過去了,沒想到現(xiàn)在還要再經(jīng)歷一次,這到底是他本來就有的計劃,還是因為自己剛剛惹怒了他,才故意要再折磨一下自己呢。 想著想著玉詩不由得有點后悔,自己剛才盛怒之下,又有點職業(yè)習慣發(fā)作,盡全力把協(xié)議中能爭取的利益全給壓榨出來了,完全斷絕了戶外調教的機會,好像有點做過頭了。 駱鵬這家伙雖然當時理虧,被自己壓制的不敢不簽,但是現(xiàn)在沒有了精神上進一步羞辱自己的機會,看來這個家伙要把心思全都花到折磨自己的rou體上了,這樣一來,自己不知道要多吃多少苦頭啊。 要不要把剛才協(xié)議里收緊的調教尺度再重新放寬一些,讓這個家伙把注意力轉移一部分,不然的話,不說別的,就說現(xiàn)在yindao里那個恐怖的小東西只怕就能把自己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駱鵬不知道玉詩正在暗暗叫苦并已經(jīng)在思考主動讓步的事情了,他現(xiàn)在做的本來就是計劃中的事情,暫時還沒有考慮協(xié)議變更之后調教計劃該怎么修改。 上回被玉詩坑掉的6個小時失而復得,他的計劃一下子就多出一大塊富裕時間,于是現(xiàn)在他打算玩的更加肆意一些,也是發(fā)泄派遣一下剛才協(xié)議吃虧的郁悶,讓玉詩好好體驗一下什么叫人為刀俎我為魚rou。 玉詩被駱鵬放在衛(wèi)生間的地面上,重新擺成趴伏的姿勢,眼睜睜的看著駱鵬拿出注射器,給自己的直腸里滿滿的注射了兩管浣腸液,冰涼鼓脹的不適感讓淡褐色雛菊般的肛門努力的收縮起來。 或許是距離上一次浣腸時間比較短,又或許是駱鵬只給玉詩喝葡萄糖蛋白粉起了作用,這一次,才第二次灌洗,玉詩的肛門排出的浣腸液就已經(jīng)很清澈了。 但是駱鵬仍然給玉詩灌洗了第三次。 整整半個多小時因為直腸絞痛而下意識的收縮yindao,玉詩被yindao里的刺球折騰的恨不得伸手到y(tǒng)indao深處去撓一撓。好不容易三次灌洗結束,玉詩悄悄的長出了一口氣。 誰知道肛門處卻再次傳來了冰涼液體注入的感覺?!鞍 ?,怎么……主人,人家的屁眼不是已經(jīng)洗干凈了嗎?”玉詩趕緊提醒駱鵬。 “誰告訴你給你洗屁眼是為了洗干凈的”,駱鵬一邊注射一邊滿不在乎的說道,“送給我刺球的人告訴我,把這東西塞進女人的逼里,然后打開震動開關,女人會屎尿齊流,會把整個房間噴的到處都是大便,清理都沒法清理。剛才那次你的屁眼洗的太干凈,只把尿了弄出來了,我現(xiàn)在就想看看你屎尿齊流的樣子,所以給把的屁眼灌滿再開”。 “什么?啊啊不要,不要這樣,主人別這樣,這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主人還是來cao我吧,我給主人表演絞rou機,表演空氣炮,好不好”,一想到自己要被駱鵬玩的屎尿齊流,玉詩感覺簡直是天塌下來一樣,自己從來沒有想過要遭遇這樣的恥辱。 “咦,看來你還藏著不少本事嘛”,駱鵬很意外,這么隨口就說出兩種他沒有聽說過的節(jié)目,既然是要表演給自己看,那顯然不是什么正經(jīng)節(jié)目,看來玉詩會玩的花樣還真的有不少沒拿出來呢。 見玉詩被自己這樣一嚇唬,就乖乖的主動獻寶,駱鵬覺得很有成就感。不過現(xiàn)在不是分散精力的時候,等把這個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以后,再讓她把所有的拿手節(jié)目一個個的表演一遍,那才真的有成就感呢。 駱鵬不理會玉詩的求饒和討好,冷笑著說道,“那些以后再說了,現(xiàn)在,你就在這老實等著吧,據(jù)那人說,開震動之前先抽一頓鞭子效果更好,就讓我看看你這個極品sao貨會有什么表現(xiàn),啊哈哈哈,在我沒開震動之前,你可給我把屁眼夾緊了,如果漏出一滴來,我就讓你逼里那個東西震動一個晚上”,說完一轉身,自顧自的回到自己的臥室,找出裝道具的袋子一陣翻找,拿了一條黑漆漆的皮鞭回來。 “啊……,主人,不要這樣,這樣我會死的,真的會死的,主人你還是用你那根鐵一樣的jiba來cao我吧,被主人的jibacao死我也覺得幸福,可是被這個東西玩死實在太冤枉了呀”,玉詩慌亂之極,極力扭動著身體,可是被緊緊捆住的身體連蠕動翻滾一下都很難做到,只能徒勞的掙扎著。 “啪”,玉詩的話音剛落,一鞭子就落在她雪白的臀rou上?!斑怼保裨姷募贡撤瓷湫缘囊还?,yindao的rou壁下意識收縮,深埋其中的刺球立刻發(fā)威,玉詩的雙腿一陣掙扎,發(fā)現(xiàn)無法掙脫,連忙放松yindao的肌rou。 “啪”,還沒等到玉詩調整好狀態(tài),第二鞭已經(jīng)落在另一側的臀瓣上?!鞍 ?,玉詩情不自禁的再次發(fā)出呻吟。 隨后一鞭接一鞭,不僅抽打玉詩的臀部,后腰,脊背,大腿,都被雨點般的鞭影覆蓋,帶著一股怨念的駱鵬這次抽的真是又急又狠,很快玉詩的整個后半身就布滿了通紅的鞭痕,玉詩的呻吟里也帶上了哭腔,張開的yindao口開始滴落透明的yin水。 “啊嗚……,主人饒命,啊啊……,浪奴錯了”,鞭子抽在身上,本來就讓玉詩有種自甘墮落的下賤感,再加上yindao里的刺球和直腸里的浣腸液雙管齊下,讓玉詩剛剛經(jīng)歷高潮的rou體再次yuhuo焚身。 然而偏偏這鞭子抽在身上和手掌打在屁股上有個區(qū)別,它沒有足夠的力量震動玉詩yindao中刺球的核心,對yindao壁產(chǎn)生的刺激雖然麻癢難當,卻還無法直接把玉詩推上高潮,既不能高潮,也不能熄滅yuhuo,欲望一直在堆積,卻沒有發(fā)泄的出口,一時間玉詩真的產(chǎn)生了一種生死兩難的苦悶。 但是無論多么難以忍受,玉詩還是牢牢的記著駱鵬的命令,緊緊收縮著肛門,不敢讓一滴浣腸液滲漏出來。見識了駱鵬這一次的調教手段,她現(xiàn)在可不敢惹怒駱鵬了。 滿身繩索跪爬在地的玉詩很快就渾身通紅,隱隱從毛孔往外冒著熱氣,在短短的幾分鐘里汗流浹背,這一半是因為yindao里的刑具,另一半是因為鞭子帶來的刺激快感,只是這快感和她的期望相去甚遠。 “啊……,主人別抽了,別抽了,來打我吧,用你的手,狠狠的打我,啊啊啊……,打我的屁股,想要高潮,呀呀……,抽我的sao逼,浪奴想要高潮啊,啊啊……,把jiba插進來,快插進來cao我啊……”,鞭子已經(jīng)抽了上百下,玉詩的欲望已經(jīng)堆積的忍無可忍,從yindao里流出的yin液已經(jīng)連成了線,可是身體卻遲遲不能感受到高潮的來臨。 神智模糊的玉詩沒有留意到自己的嘴角已經(jīng)開始流口水了,她現(xiàn)在只能無意識的胡亂哀求著,甚至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哀求了些什么,駱鵬又回答了什么,只覺得就算不能得到roubang的抽插,能遭到臀部的虐打也好啊,那樣震動一下自己yindao里的刺球,自己也會覺得爽快的多。 就算這也不行,只能一直挨鞭子,那么,至少也開開恩,抽一抽自己的xiaoxue也好啊,玉詩覺得以現(xiàn)在自己的狀態(tài),說不定只要有一鞭落在自己的陰戶上,也足以帶給自己一次高潮了。 只是鞭子一直沒有停,同樣也始終不去碰她最敏感的yinchun和陰蒂,駱鵬的巴掌也一直沒有落在玉詩的身體上,roubang更是只在眼前晃了幾次,絲毫沒有要插進自己身體的意思。 玉詩的眼睛隨著駱鵬的roubang轉動著,饑渴的身體無比的渴望這能讓自己迅速高潮的恩物,它近在眼前,卻又遙不可及,玉詩覺得自己現(xiàn)在很想哭出來。 駱鵬正在嘖嘖稱奇,他原本聽了網(wǎng)上認識的那位情趣玩具設計師的介紹,以為這樣抽打女人會讓女人高潮不斷停不下來,沒想到這所謂的讓女人瘋狂是這樣的情況。眼前玉詩的表現(xiàn)的確是有些瘋狂,只不過不是因為高潮而瘋狂,反而是因為無法高潮而瘋狂。 駱鵬的鞭撻還在繼續(xù),本來打算隨便抽幾下就啟動刺球的,但是看到玉詩這渾身顫抖口角流涎的樣子,他倒是要看看,這樣抽打下去,玉詩會不會始終無法高潮。 事實證明,經(jīng)驗主義是不可靠的,又遭到了幾十次的鞭撻之后,玉詩驟然發(fā)出一聲無比滿足的哀鳴,高潮終于來臨了,玉詩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yindao口的嫩rou有力的收縮,大量液體瀑布一般噴出,唯有肛門的褶皺緊緊縮成一團,真的沒有一滴浣腸液滲出。 “cao,就知道這家伙不靠譜,虧我還對一個沒有上市的產(chǎn)品和一個三流設計師抱著這么大的希望”,駱鵬罵罵咧咧的扔掉了皮鞭。 這回駱鵬真是冤枉設計師了,設計師用來做實驗的女人和玉詩不同,玉詩的身體經(jīng)歷過充分的調教和開發(fā),又在最近幾個月里不斷的受到玩弄調教,對鞭子的抽打是可以直接獲得快感的,只是相對于yindao直腸rufang這些敏感部位要差一些,這一次猛烈的高潮,實際上就是在玉詩已經(jīng)接近高潮的情況下,被鞭子催發(fā)出來的。 看著沉浸在期待已久的高潮中一臉滿足的趴在地上的玉詩,駱鵬頓覺不爽,打開手機按下拍攝按鈕,放在玉詩的身后,然后直接伸手啟動了刺球。 “啊啊……,救命啊,啊……,啊啊……,不,不,呀啊要噴了,要噴了呀……”,玉詩突然劇烈的掙扎起來,這要命的刺激激起了玉詩身體本能的反應,連繩子都有點限制不住了,這根本不是玉詩主動的掙扎,而是四肢在yindao的劇烈刺激下本能的痙攣。 如果沒有被捆住,玉詩此時就會像半天的時候一樣,亂踢亂打,滿地翻滾,如同遭到電擊的一樣的表現(xiàn),但是現(xiàn)在四肢都被緊緊的捆住,于是她的身體就像抽風了一樣,無意識的亂抖。 駱鵬連忙雙手掐住玉詩的腰,固定住她滿是汗水的身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玉詩的肛門和陰xue,等待著激動人心的一幕發(fā)生。 “啊啊啊……,讓我死了吧……”,玉詩發(fā)出一聲絕望的嚎叫,肛門和yindao同時像蓄滿了水的大壩泄洪一樣,噴出兩股粗大的水柱。 “哎呀,真是太他媽震撼了,sao貨,你看到你干出了什么壯舉嗎”,駱鵬興奮的大叫起來,“簡直像機關槍掃射一樣啊,這要是給你的屁眼裝上塞子,墻都得被你射出個窟窿來”。 肛門的噴射首先停止了,兩袋浣腸液聽起來不少,但是實際上噴不了幾秒,隨后尿柱也漸漸變細,在半分鐘之內(nèi)變成了涓涓細流垂直向下流淌。這個過程中玉詩的身體始終在痙攣抽搐,駱鵬只顧著興奮,沒有注意到這些,還在催促著玉詩來看她自己的壯舉,可是痙攣中的玉詩已經(jīng)什么都聽不到了,她現(xiàn)在控制不了身上的任何一塊肌rou。 一分鐘后,玉詩下體的兩個roudong都已經(jīng)沒有液體可以流出了,只剩下劇烈的抽搐還在繼續(xù),嘴里嗚嗚的發(fā)出誰也聽不懂的聲音。 駱鵬這才想起來回頭看看玉詩的狀態(tài),只見玉詩緋紅的俏臉緊貼著地面,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瞪視著前方,鼻涕眼淚都涌了出來,不斷開合著的嘴角也流出了長長的一條口水。 眼看玉詩有要雙眼上翻昏厥過去的趨勢,駱鵬連忙關掉了刺球,他可不想讓玉詩再昏過去一次,他擔心反復被強行刺激到昏迷不但可能傷害玉詩的身體,說不定還會對女神的大腦造成影響,那自己可就罪無可恕了。 幾分鐘后,玉詩在駱鵬的不斷搖晃之下,雙眼終于開始轉動。駱鵬松了一口氣,這一放下心來,一個充滿誘惑的念頭頓時又蠢蠢欲動了。又等了一小會兒,確定玉詩正在漸漸恢復,他立刻握住遙控器的開關,再次打開了震動模式。 “啊啊啊……,嗚嗚……,嗚……,嗚嗚……”,玉詩發(fā)出尖銳卻無意義的呻吟,身體條件反射般的開始抽搐。 駱鵬關掉了開關,他確認了玉詩的身體并無大礙,既然如此,那可要趁熱打鐵再給玉詩一點壓力了。 “小sao逼,怎么了,你剛才不是說想要高潮嗎,怎么高潮之后沒見你有多高興啊,你這樣戲弄主人可是要受罰的喲”,駱鵬惡魔般的聲音驚醒了玉詩。 “不不不,不要了主人,浪奴不要高潮,不要高潮啊,嗚嗚嗚……,主人饒命,浪奴聽話,浪奴乖啊”,玉詩的聲音充滿恐懼,緊貼在地面的頭部不斷晃動,試圖做出搖頭的動作。 駱鵬對玉詩的反應滿意極了,他這幾天思考了被玉詩戲耍的原因,卻一無所獲,想要避免再發(fā)生這樣的事,卻無計可施,無奈之下在一個論壇里簡單描述了一下自己的遭遇,就有人給他提供了一個猜測,那就是他所調教的女人不怕他。 提供這個猜測的人就是那個玩具設計師,他說大部分性奴對主人的服從是從恐懼開始的,如果一個女人連怕都不怕男人,又怎么可能乖乖的服從命令做出一些原本無法接受的事情呢,那除非這個女人愛這個男人愛到奮不顧身。 駱鵬覺得這個猜測很有道理,玉詩雖然在賭局里輸給了自己,如今正在乖乖的履行性奴的義務,但是她的確絲毫沒有對自己的恐懼,說到底對于她來說,游戲仍然只是游戲,她不反抗只是因為她自己不想反抗,當她想反抗的時候,總是能找到反抗的辦法,自己根本無力壓制。駱鵬不知道,其實玉詩的心中從一開始就對他有種隱隱的恐懼,如果不是有兒子這個心靈支柱,玉詩早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對他的恐懼了,因此這個結論并不準確,只能說猜對了一部分。 得出這個結論之后,駱鵬終于找到了努力的方向,他當然不覺得玉詩會愛自己,他也不奢望將來能讓玉詩對自己愛到那種程度,因此,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讓她先怕自己。 雖說心理上的羞辱對玉詩的調教效果最好,但是目前看來,心理上的調教對讓玉詩產(chǎn)生恐懼感幫助不大,所以駱鵬接受了玩具設計師網(wǎng)友的建議,先從rou體上的懲罰開始,隨后他就得到了按摩刺球這件新奇的折磨女人的道具。 從玉詩的眼里看到了恐懼,駱鵬大受鼓舞,刺球又被反復的開啟和關閉了好幾次,直到發(fā)現(xiàn)關閉震動以后,玉詩的身體仍然在瑟瑟發(fā)抖,求饒的話也越發(fā)語無倫次,這才滿意的停止了這樣的yin虐。 “你是誰?”駱鵬開始提問。 “郎玉詩,不不不,我是浪奴,主人的性奴浪奴”,還有些神志不清的玉詩,看到駱鵬的手又伸向自己腰間的遙控器,渾身一顫連忙改口。 “主人是誰?”駱鵬縮回手滿意的繼續(xù)提問。 “主人是大鵬”,玉詩的回答逐漸流暢起來。 “你為什么給我做性奴”,駱鵬的手再次伸向遙控器。 “因為賭……因為我喜歡被主人的大jibacao”,玉詩迅速的進入了狀態(tài)。 “主人的命令你聽不聽”,駱鵬得意的收回手。 “聽,我聽,主人的命令我都聽”,玉詩飛快的回答著。 “如果主人的命令不合理,你還聽不聽”,駱鵬伸手撩開玉詩擋在眼前的發(fā)絲,然后在汗水淋漓的脊背上撫摸著,有意無意的靠近了玉詩的腰間。 “聽,我聽,主人的命令都是合理的,不合理也是合理的”,玉詩的答案越發(fā)讓駱鵬滿意。 “那你說說,你現(xiàn)在還想不想要高潮了”,駱鵬話題一轉。 “不想要了,不,浪奴的高潮由主人來決定,浪奴都聽主人的”,玉詩剛說了半句,就條件反射般的改口了。 “嗯,說的不錯,既然你剛才說過不想要高潮了,那就如你所愿吧”,駱鵬滿意的拍了拍玉詩撅得老高的肥臀,玉詩的身體隨之顫抖了兩下,一滴yin液從敞開的yindao口滴落。 駱鵬把玉詩抱到淋浴噴頭下,簡單的沖洗了一下身上的汗水,然后抱著玉詩回到了臥室,一路上看著懷里瑟瑟發(fā)抖的美艷女人,駱鵬產(chǎn)生了一種終于取得了實質性進展的喜悅。 回到臥室后,駱鵬解開了玉詩身上的繩子,再次把刺球從玉詩的yindao里拔出來,明顯感覺到玉詩的肌rou放松了不少。 然后重新給玉詩的yindao里塞進一個跳蛋,命令玉詩恢復到剛才被捆著的姿勢,分開雙腿蜷縮在臀部兩側,自己用雙手抓著腳踝仰面躺在床上,然后把跳蛋的開關打開。 玉詩渾身一陣,肌rou一下僵硬起來,直到感覺到y(tǒng)indao受到的刺激并不是很強烈,才慢慢放松下來。 這時候玉詩的腰帶緊緊的纏在腰間,rutou、yinchun和陰蒂上都夾著亮晶晶的小夾子,不斷放出脈沖電流。一切又恢復了曾經(jīng)那一個半小時無法高潮的處境,唯一的不同之處,就是身上沒有被繩子捆綁,是玉詩自己在維持著這個吃力的姿勢。 “很好,現(xiàn)在你就保持這個姿勢躺在這里,我兩個小時之后來看你,如果你敢偷偷換了姿勢,或者動了你身上的東西,就別怪我再讓你體驗一下剛才那樣舒服的高潮了”,駱鵬拍了拍手,轉身離開了臥室,隨手掩上了房門,就像有意給玉詩留了一個作弊的機會。 玉詩一動不動躺在床上,雙手緊緊的抓著腳踝,渾身微微顫抖著連連答應,“是,浪奴知道了,浪奴一定乖乖的等著主人”。 兩個小時對于這個樣子的玉詩來說異??膳?,但是她真的不敢動上一動,即使是雙手酸痛逐漸僵硬,也咬著牙不敢放開自己的足踝。 yindao里跳蛋那微弱的震動和rutou陰蒂等處一跳一跳的電擊,最初讓她感覺還算舒服,但是隨著持續(xù)時間的增長,她的身體再一次不可避免的推上了徘徊在高潮邊緣的苦悶狀態(tài)。 駱鵬在隔壁自己的臥室休息,翻看著白天拍攝的幾段視頻,猜測著劉玉的反應,思考著下一步的計劃,然后時不時的偷偷遛到玉詩的房門外,從虛掩著的門縫里偷偷觀察玉詩的行為。 令他滿意的是,盡管玉詩的表情越來越艱難,下唇也被咬出深深的齒痕,手臂的抖動越來越大,汗水再次爬滿了全身,但是玉詩始終保持著他要求的姿勢,真是異常順服,這讓他暗暗稱奇,玉詩的服從度再次刷新了他的認知,這女人對協(xié)議執(zhí)行的可真是認真啊。 徘徊在高潮的邊緣不得發(fā)泄,對女人來說同樣是一種酷刑,但是玉詩寧愿承受這樣的酷刑,也不想再被送上剛才那地獄般的高潮了。 酷刑持續(xù)到一個半小時以后,玉詩已經(jīng)被yindao里的麻癢和rutou陰蒂的刺痛折磨的心力交瘁,她漸漸的想到是否要不顧一切的自慰一會兒,讓自己高潮一次,緩解一下這似要焚盡理智的yuhuo。 但是心里的最后一絲清明一直在提醒她,一旦她違反了駱鵬的命令,就會遭到更加難以忍受的酷刑。 當駱鵬再次出現(xiàn)玉詩面前的時候,玉詩終于看到了救星,滿懷渴望的乞求著,“主人,來cao浪奴吧,求你了主人,用您的大jiba,給浪奴一次高潮吧”。 “又想要高潮了?”駱鵬居高臨下的看著滿臉期待的玉詩。 “我,我想要主人的大jiba”,玉詩小心的點了點頭。 “好吧,翻過身去”,駱鵬命令玉詩再次翻身變成跪爬的樣子,隨手拔出玉詩yindao里的跳蛋,然后在玉詩不顧一切的掙扎求饒中,重新塞進了充氣按摩刺球。 玉詩絕望的抓著自己的足踝,盡管對yindao里的那個東西是這樣的畏懼,可是她仍然不敢拒絕駱鵬的命令,如今的駱鵬已經(jīng)成了壓在她心靈上的巨大陰影,她深深的之后,拒絕的后果比這惡魔一樣的玩具更嚴重。 “啊……,不,不是這樣的”,在刺球的震動中,玉詩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抽搐著,痙攣著,翻滾著,亂踢亂打,一切都和下午的時候一樣,只是沒有了那積攢多時的尿液噴灑。 當玉詩再次頻臨昏迷的時候,駱鵬關掉了開關,然后等到玉詩稍稍恢復平靜,再次開啟著地獄般的酷刑。 如此反復,一直持續(xù)了將近十分中,最后一次關掉開關的時候,玉詩像一條離水的魚兒一樣,仰著頭拼命的喘息,渾身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汗水淋漓。 駱鵬卻好像十分不滿意一樣,嘟囔著,“忘了給你多喝點水了,竟然只有這么點尿,看的真不過癮”。 玉詩張了張嘴,什么也說不出來。這一刻,從第一次被駱鵬逼jian開始就產(chǎn)生的感覺又一次清晰的浮現(xiàn)了出來,駱鵬真的是一個可怕的男孩,雖然限于年齡和經(jīng)歷,他的調教手法還很稚嫩,但是他對女人的冷酷和天生的執(zhí)拗卻讓他很有成為調教師的潛質。 已經(jīng)把玉詩折磨的表情呆滯的駱鵬,自己也忍不住yuhuo了,爬到玉詩身后,挺起roubang抵住了玉詩無力收縮的肛門。玉詩發(fā)現(xiàn)了駱鵬的企圖,驚喜的努力舒張肛門的肌rou,為了避免再回到剛才那高潮的地獄,她愿意用盡一切手段服侍駱鵬的roubang。 “嗯……”,隨著玉詩婉轉的呻吟,駱鵬的陽具猛的貫穿了玉詩的直腸,快速的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 “啊……,主人的jiba,嗯唔……,好長,好大,插的浪奴好爽,請主人cao爛浪奴的屁眼,一直這樣cao下去,啊啊……,浪奴好幸?!保裨妺擅牡纳胍髀晱娏业拇碳ぶ橓i,駱鵬不知不覺加快了速度。 駱鵬已經(jīng)忍了半天了,他早已經(jīng)被玉詩這一晚上在自己的調教之下露出的媚態(tài)刺激的血脈賁張,如今再被玉詩這如泣如訴的哀鳴一勾引,高潮到來的分外迅速。 “cao,夾得太緊了,你這sao貨,想用屁眼把老子的jiba嚼碎了嗎?”駱鵬罵罵咧咧的揪住玉詩的長發(fā),威脅著玉詩,“今天沒給你上狗鏈,想不到你還是忘不了咬人啊”。 “啊啊……,主人我錯了,哦……,好硬,好長”,玉詩的大腦有些麻痹,不住的胡言亂語著。 玉詩此刻的狀態(tài)更加糟糕,長期徘徊在高潮的邊緣之后,立刻陷入了地獄般的連續(xù)高潮,rou體的敏感脆弱已經(jīng)到了一觸即潰的地步,再加上yindao里的刺球雖然沒有啟動,但是在直腸里的roubang擠壓之下,每次仍然會隨著駱鵬的抽插而刺激她yindao深處柔嫩的rou壁。 在這樣短兵相接的遭遇之下,兩個人的高潮都來的猝不及防,區(qū)區(qū)的三四十次強沖猛刺之后,兩個人同時發(fā)出了一聲大吼,guntang的jingye和大蓬的yin水分別沖刷在了玉詩的直腸深處和駱鵬的大腿根。 高潮之后的兩個人疊在一起喘息著,駱鵬在回味著玉詩直腸此時的柔軟和緊致,而玉詩則是在慶幸著暫時逃離了刺球的折磨,不停的夸贊著駱鵬,以期待著能讓這個大yin魔暫時忘掉那個可怕的刺球。 可惜,事與愿違,喘息了幾分鐘之后,一身舒暢的駱鵬揉搓玉詩綿軟多rou的rufang宣布,他餓了,要出去吃個宵夜,大概兩到三個小時以后回來,命令玉詩再次恢復剛才的姿勢把跳蛋塞好打開,等待自己回來繼續(xù)調教。 說完,駱鵬就再次調整了攝像機,代替他本人監(jiān)視玉詩執(zhí)行主人的命令。 玉詩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不知道現(xiàn)在是幾點,但是天早已經(jīng)徹底黑了,想到自己要再一次在高潮邊緣徘徊兩三個小時,然后可能又是一輪地獄般的強烈高潮,玉詩只覺得萬念俱灰,她懷疑如果再這樣經(jīng)歷兩次,自己會不會一夜之間徹底精神失常,變成一個只知道索求性愛的白癡女人。 眼看著駱鵬把刺球拿走,要再次給自己塞跳蛋了,玉詩一個激靈抱住了駱鵬,她不能再猶豫了,現(xiàn)在必須自救,這個少年今天的調教手段如此簡單粗暴,可是自己確實是無力承受了。 “主人,浪奴有個新的提議,您看要不要試一下”,玉詩全身都撲進了駱鵬的懷里,不停的用胸前的豪乳摩擦著駱鵬的胸膛,努力用身體討好著駱鵬。 “哦?你有什么提議?”駱鵬意外的看著玉詩,在他看來,玉詩現(xiàn)在應該是失聲痛哭才對,哪知道她這么快就擺脫了恐懼畏縮的狀態(tài),難道自己做的過猶不及了? “主人,您不是要出去吃宵夜嗎?”玉詩拿起手機看了看,已經(jīng)十一點半了,繼續(xù)說道,“帶人家一起去好不好”? “帶你去?都說了今天你沒有東西吃,你跟去干什么?”駱鵬不悅的斥責道,說完忽然一拍腦門,“你不說我還忘了,半夜了,再喝兩杯糖水,補充一下尿水吧,一會兒等我回來好好的尿給我看”。 “???先,先等一下,主人”,玉詩今天已經(jīng)喝了六七杯了,現(xiàn)在一想到那葡萄糖加蛋白粉調制出來的味道,就有點想吐。 “怎么,想違背命令?”駱鵬似笑非笑的問道。 “不是不是”,玉詩連忙擺手,“主人,你,你不覺得,出去調教浪奴,會更好玩嗎”。 “出去調教?”駱鵬警惕的看了看玉詩,“協(xié)議剛剛規(guī)定了,不許帶你出去調教,你這是把我當傻子嗎”? “沒有,浪奴不敢”,玉詩趕緊解釋,“協(xié)議里不是還加了另外一條嗎”? “哪條?”駱鵬回憶著今天幾經(jīng)變化的協(xié)議內(nèi)容。 “主人你不記得了,凡是浪奴自己主動突破的尺度,就不再受協(xié)議限制”,玉詩提醒著駱鵬,心里卻在嘆氣,好不容易爭取到的權力,如今卻要主動送出去一部分了,自己當時的確是做的太狠,沒有給駱鵬留下希望,導致他發(fā)了狠的折磨自己的rou體,如今不得不再給他提供一些新的項目,轉移一下他對折磨自己rou體的興趣。 “哦?你是說,你要主動出去突破尺度?”駱鵬半信半疑的問道,他沒想到玉詩竟然有這樣的打算。因為剛才的調教內(nèi)容都是計劃內(nèi)的,因此他沒有想到玉詩是在自救,反而想到另一邊去了。 難道她把協(xié)議改的那么嚴格,不是為了縮小調教尺度,而是為了自己掌控這個尺度?仔細回憶了一下今天的兩次補充協(xié)議,發(fā)覺還真的可能是這樣,按照現(xiàn)在的協(xié)議,接受什么樣的調教尺度,完全取決于玉詩,只要她主動突破一個尺度,自己就增加了一個可以使用的項目。 那現(xiàn)在她要求跟自己出去,是打算進行戶外暴露了?難怪下午她對自己表現(xiàn)的那么怒不可遏,這是借題發(fā)揮攫取協(xié)議的修訂權啊。先把尺度收到最緊,然后再隨著她的心意自由選擇,這個狡猾的女人,自己還是被她套進去了啊。 不過猜疑歸猜疑,送上門來的好處還是要收下的,駱鵬問道,“你打算突破什么尺度啊”? “別急嘛,主人,現(xiàn)在先不說出來,到時候不但可以有驚喜的感覺,而且主人沒有任何違約的風險,因為您根本就不知道我要做什么,自然也就不存在下達違約命令的問題了,主人你說是不是?”玉詩其實還沒有想好到底要放開一些什么樣的限制,只能暫時穩(wěn)住駱鵬。 “那好,就看你的表現(xiàn)了,表現(xiàn)的好回來就休息一會兒,要是敢玩我,回來以后今晚你就不用睡覺了,就繼續(xù)高潮十分鐘,憋火兩小時的無限循環(huán)下去吧”,駱鵬本能的發(fā)出了威脅,說完之后才忽然意識到,這女人該不會純粹是被自己玩怕了吧。 玉詩著實被駱鵬的威脅嚇了一跳,趕緊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會讓主人滿意的”。 十分鐘后,兩個人一起出門了,出門的時候,在玉詩的再三懇求下,她身上的種種調教道具終于都被摘掉了,黑色的風衣之下,只有赤裸的身體和誘惑的黑色絲襪。 只不過玉詩最終也沒能完全躲掉那難喝的葡萄糖蛋白水,被駱鵬逼著又喝了一大杯,才最終獲得了駱鵬帶她出來的許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