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母的荒唐賭約】(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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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章·各方的新動向 作者:lin-xing 2023年1月21日 放學(xué)以后,劉宇沒有再找駱鵬,也沒有收到玉詩的消息,所以直接回了家。 到家就看到玉詩像往常一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經(jīng)過委婉的詢問,劉宇得知玉詩沒有收到駱鵬新的調(diào)教通知,心里松了口氣。 然后拿出手機(jī),給玉詩展示了一大段文字。 昨晚趙勇的猜測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最近和mama的交流不夠充分,對mama的心思到底是怎么樣的有些拿不準(zhǔn)。 現(xiàn)在,劉宇雖然擔(dān)心再次造成玉詩泄密違約,但是這種信息交流上的隔閡必須打破,否則要對付駱鵬很難,因此,他決定好好跟mama交換一下情報。 玉詩靜靜的看完劉宇手機(jī)里的內(nèi)容,微笑著點了點頭道:「還做了計劃啊,弄得像模像樣的,那你就努力吧」。 玉詩的話讓劉宇確定,現(xiàn)在玉詩沒有受到什么監(jiān)視或者監(jiān)聽,于是立刻開始詢問玉詩昨晚的遭遇。 很快,劉宇得知,昨晚駱鵬本來確實是打算帶玉詩去溫泉酒店的,可是在劉宇給玉詩打了電話以后,駱鵬就改變了主意。 「這個謹(jǐn)慎的家伙」,劉宇惱火的咬了咬牙,駱鵬如此行事,分明是在防備著被自己撞見,這分明是不打算讓自己參與進(jìn)去,這樣一來,繼續(xù)暗示他要求加入調(diào)教的話,基本上不會有成果了,果然只能從趙勇那邊發(fā)力了。 由于玉詩的回答只有「不是」 和沉默兩種,劉宇只能通過不斷的試錯來了解實情。 憑著他之前掌握的協(xié)議內(nèi)容,沒有費多少時間就確定了,這次協(xié)議規(guī)定的時間竟然長達(dá)192個小時,得到這個答案的劉宇既憤怒又焦急。 192個小時,就算每天12個小時不間斷的使用,也夠駱鵬調(diào)教mama半個多月的,就算是mama這樣有智慧,有主見的女人,被連續(xù)調(diào)教半個月,誰知道還能不能保持住應(yīng)有的心態(tài)啊。 憂心忡忡的劉宇按捺著心中的煩亂,開始盤問昨晚的事情。 最終他確定,玉詩昨晚遭到了駱鵬的暴露調(diào)教,并且被不止一個的觀眾拍下了視頻,甚至還有陌生人近距離觀看甚至觸摸玉詩的身體。 這樣的結(jié)果讓劉宇怒火填膺,盡管玉詩沒有被別人拍到完整的臉,可是這對于玉詩的名譽風(fēng)險有多大,他不信駱鵬不知道,這是隨機(jī)遇到的陌生人,和小保安那樣受到明確規(guī)則管理的專業(yè)人員完全不同,誰知道他們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大發(fā)雷霆了好一會兒,劉宇忽然看到玉詩正在以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態(tài)看著他。 他心里一動,連忙試探著問玉詩是不是在逗他,其實她昨晚根本沒有被人看到。 然而玉詩果斷的搖頭否認(rèn)了,劉宇的僥幸之心破滅了。 不過經(jīng)歷了這么一遭轉(zhuǎn)折之后,劉宇也從憤怒中冷靜了下來。 這時,他想起了昨晚和趙勇沒想明白的那個問題:「媽,我奪取一次主導(dǎo)權(quán),就是你和大鵬的協(xié)議終止的條件嗎」?玉詩好笑的搖了搖頭道:「怎么可能」。 「啊,那,那我搶到主導(dǎo)權(quán)有什么用啊」,通過昨晚和趙勇的討論,劉宇對這個答案也有心理預(yù)期,但是真正從玉詩嘴里聽到的時候,還是大失所望,得知了自己的努力并不能拯救mama,他覺得干勁都有些消退了。 玉詩輕松的說道:「你別管,到時候我自然有辦法」。 劉宇若有所悟,看來自己的行動可以給mama創(chuàng)造擺脫駱鵬的條件,想到這里他心中一緊,迫不及待的問道:「那如果我沒能成功呢,你是不是就擺脫不了大鵬了啊」。 「沒成功?唔」,玉詩把一根手指頂在腮邊,歪著頭想了一會兒,道,「也不是沒有辦法,不過,我想不起來了」。 那天夜里,在趙勇家小區(qū)和小龔月下漫步的時候,玉詩就曾隱約感覺到了擺脫駱鵬協(xié)議的契機(jī),本來打算回到家里靜下心來仔細(xì)想一想的。 但是回到家以后,就聽到劉宇說要采取行動解救她,驚喜之中,她瞬間就產(chǎn)生了另一個想法,可以借助劉宇的行動擺脫駱鵬,于是原本的那個若隱若現(xiàn)契機(jī)就被打斷了。 如今劉宇提起這個問題,玉詩忽然想起了這事兒,于是努力的回想了一會兒,卻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找不到那個契機(jī)了,或許需要再有什么特殊的情景觸動一下,才能再次想起來。 「???」 劉宇對于玉詩這腦子下線的呆萌樣子很無奈,他從來沒有遇到過mama如此不靠譜的時候。 在劉宇的印象里,mama一直都是智珠在握的,很少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如今mama卻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不由得他不懷疑mama的真實態(tài)度。 劉宇猛地抬頭,盯著玉詩的眼睛問道:「媽,既然你沒有把握自己擺脫大鵬,我現(xiàn)在也沒有把握搶到主導(dǎo)權(quán),要不咱們干脆掀桌子算了,不跟他玩了」。 玉詩一愣,陷入了沉默,好一會兒,搖了搖頭,道:「沒到那么緊急的時候,還是不要變成那種玩不起的人吧」。 這下劉宇也沉默了,他覺得趙勇昨晚那沒有根據(jù)的猜測說不定真的猜中了,mama可能本來就愿意和駱鵬這樣玩下去,也就是說,這不是簡單的被脅迫被控制的問題,而是mama也沒有盡力反抗。 可是駱鵬有什么獨特的優(yōu)勢值得mama這樣配合呢?除了他那根形狀特異恰好和mama完美匹配的roubang以外,好像也沒有什么超人一等的東西了啊,這幾個月經(jīng)歷豐富的mama。 總不至于就為了那根roubang就對他如此青眼有加吧。 劉宇想不明白,但是他發(fā)現(xiàn),這樣一來,自己就真的只能按照mama的要求來行動了,在駱鵬的調(diào)教中奪取主導(dǎo)權(quán),這并不吞易。 如果能參與調(diào)教的話,劉宇可以以玉詩兒子的身份強(qiáng)行占據(jù)一些主動,但是,以往少年們在這種yin亂游戲中形成的一些習(xí)慣,卻成了劉宇面前的障礙。 比如,在游戲中,所有人都希望玩得更刺激一些,所以無論是哪一次,能真正主導(dǎo)游戲的人,只會是提出的玩法更新鮮有趣的人。 因此,劉宇發(fā)現(xiàn),就算到時候只有自己和駱鵬兩個人調(diào)教mama,自己也還是需要先研究點新花樣出來才能保證萬無一失。 這一晚,駱鵬沒有任何聯(lián)系玉詩的舉動,結(jié)果劉宇和玉詩zuoai的時候,總是不由自主的分心想到駱鵬,就像等著靴子落地一樣,最后,兩個人只能草草的做了兩次,就無言的洗澡睡覺了。 劉宇和玉詩抱在一起進(jìn)入夢鄉(xiāng)的時候,駱鵬正躺在被窩里端著手機(jī)不停的打字。 昨天的調(diào)教計劃他并沒有周密策劃,是他看到玉詩在趙勇家小區(qū)里的馴服表現(xiàn)之后,沖動之下的莽撞嘗試。 今天早上他回憶昨晚經(jīng)歷的時候,就冒了一腦門的冷汗。 越是回憶,他就越是發(fā)現(xiàn)自己昨天的行為風(fēng)險實在太大了。 首先就是在公共場合遇到陌生人的問題,他完全低估了陌生人行為的不可預(yù)測性,同時也高估了自己的控場能力,幸虧昨夜運氣夠好,不然現(xiàn)在玉詩可能都要和他拼命了。 其次就是尺度的問題,雖然還有一次強(qiáng)制命令,但是在類似這樣不可控的環(huán)境下進(jìn)行調(diào)教,玉詩隨時都可能因為自己未預(yù)料到的問題而被動的突破新的尺度。 而自己手里只剩下一次特權(quán)了,下次如果自己再次安排不周,玉詩在自己的命令下意外突破了兩次,自己就又要違約了,雖然違約的后果說起來好像不嚴(yán)重,但是駱鵬可是堅決不愿意面對的。 有了這樣的認(rèn)識,駱鵬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得找高手指點一下,因此他從吃完飯不久就開始和網(wǎng)友聊天,在不泄露個人信息的前提下,盡可能的把自己面臨的問題都描述了出來,請網(wǎng)友幫忙策劃一下。 網(wǎng)友聽了駱鵬的描述之后,好一會兒才回話,駱鵬直接略過那些暗示他帶玉詩來一起調(diào)教的話,看起了其余的內(nèi)吞,眼睛漸漸亮了起來。 第二天的中午,四個人又一次一起蹲在cao場邊閑聊,自從有了玉詩這個完美的女人,四個人打籃球的時間越來越少了,這是其他女人無法帶來的影響。 劉宇是最后一個到來的,他走過來的時候就聽到向曉東在抱怨:「……可是浪姐說小宇不讓她出來,她不敢來啊」。 劉宇緊走幾步到了三人跟前,狠狠的瞪了向曉東一眼。 向曉東見劉宇來了,訕訕的閉嘴不說了。 盡管向曉東住了口,但是就聽了剛才那句話,劉宇就知道這三個色狼剛才到底在談?wù)撌裁础?/br> 他暗自點頭,看來趙勇的行動還真是挺快的。 按照劉宇和趙勇的討論,要讓劉宇單獨參與駱鵬對玉詩的調(diào)教只取決于駱鵬的想法,而從這兩天駱鵬的表現(xiàn)來看,似乎并不怎么想讓劉宇現(xiàn)在參與進(jìn)去。 所以,可以試著讓駱鵬帶玉詩來和趙勇向曉東他們一起調(diào)教,這樣,劉宇就可以裝作抓住了某個人的尾巴跟了上來,然后「大怒」 之下對玉詩打發(fā)雷霆,索性破罐子破摔,說幾句「既然你這么sao,那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還能sao到哪里去」 之類的話。 隨后,在趙勇的幫助下,用怒火中燒的表情和兇狠的語言嚇住駱鵬和向曉東,拿出一些激烈的手段調(diào)教玉詩,順勢完成主導(dǎo)權(quán)的奪取。 眼下,趙勇就在完成第一步:讓向曉東慫恿駱鵬帶玉詩出來。 是的,讓向曉東來慫恿,趙勇自己不能表現(xiàn)的太積極,那可能讓駱鵬生疑,因為從駱鵬的角度看來,沒有人知道他有隨時調(diào)教玉詩的權(quán)力,趙勇不應(yīng)該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 而讓向曉東出手就沒有這個顧慮了,這呆子一貫是盼著別人出主意的,提出這樣的要求本來就是合理的,所以他剛才就趁著駱鵬和劉宇沒來,先給向曉東做了個心理引導(dǎo)。 如今既然開了頭,眼見著向曉東因為劉宇的到來而蔫了下來,趙勇果斷出手,不能讓向曉東的熱情就這么被打下去,要讓他繼續(xù)對駱鵬施加壓力。 清了清嗓子,趙勇像是沒看到劉宇鐵青的臉色一樣,一臉無奈的接著向曉東的話繼續(xù)說了下去:「是啊,浪姐對我也是這么說的,看來咱們只能求小宇了呀」。 「求我?想得美,雖然沒聽到你們幾個剛才都說了些什么,但是猜也猜到了,想讓我同意我媽繼續(xù)跟你們亂搞,別做夢了。東子雖然賭贏了我,但是我贏的那幾局也足夠讓我媽兩個月不能找男人了」,劉宇立刻跟上趙勇的話題,給了向曉東一個重?fù)簟?/br> 向曉東剛剛面對劉宇有些不太敢說話,現(xiàn)在有 趙勇打開了話題,立刻又來了精神,不甘心的嚷嚷起來:「小宇,你不能這么想啊,就算你媽這兩個月不找,可是兩個月以后呢,你能限制住你媽的行為,可是限制不住她那顆sao動的春心啊」。 「呸,還sao動的春心,你還文青起來了呢」,劉宇吐槽,這呆子為了繼續(xù)玩弄自己的mama,還真是智商暴增啊。 罵完之后,繼續(xù)打擊向曉東,「限制不住又怎么樣,兩個月以后,她就算是找男人也不會找你們了,別忘了,你們幾個的主人測試可都已經(jīng)失敗了,以后她只能找別人,沒你們的事了」。 「啊,這,這」,向曉東慌了,這一刻他把所謂的主人測試到底是怎么回事全都忘到腦后去了,順著劉宇的話就聯(lián)想了下去,頓時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沒精打采起來。 趙勇眼見向曉東的思路越來越偏,駱鵬又不說話,只好自己再次上陣,語重心長的勸道:「小宇啊,我覺得你這么想不對啊,你想,既然你媽肯定要找男人,那到底是外邊的野男人更讓你放心,還是我們幾個更讓你放心啊?我們幾個至少不會傷害你媽,野男人可未必會顧及你媽的安危啊」。 「對啊對啊」,向曉東對趙勇的話佩服有加,霍然抬頭,雙眼放光的附和起來,他要抓住每一個機(jī)會,努力說服劉宇。 劉宇不為所動,冷哼了一聲說道:「那又怎么樣,反正那是兩個月以后的事了,到時候我再想也來得及,想讓我同意?沒門兒!有本事你們就自己找我媽,看她理不理你們」,說完,劉宇一臉得意的瞥了瞥三個死黨。 他要讓向曉東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說服玉詩上,而當(dāng)向曉東和趙勇都不能說服玉詩的時候,當(dāng)讓只能靠駱鵬了,這樣一來,有趙勇的煽風(fēng)點火,向曉東很可能把駱鵬纏得無法擺脫,最后只能答應(yīng)下來。 向曉東的心思果然被劉宇的話拉了回來,頓時想起了自己剛才的打算,連忙一臉期待的望向駱鵬道:「大鵬,你想想辦法啊,我和大勇都約不出來,現(xiàn)在只能靠你了」。 向曉東這一句話說出來,旁邊的三個人一起暗罵蠢貨,這話怎么能當(dāng)著劉宇的面說呢,如果這事情的來龍去脈真的像向曉東了解的那樣的話,那就算駱鵬真的有辦法說服玉詩,劉宇也會在駱鵬聯(lián)系玉詩的時候強(qiáng)行阻止啊。 駱鵬不想理這個呆子,可是現(xiàn)在他不得不說話了,于是他先是狠狠的瞪了向曉東一眼,才一臉無奈的說道:「我也一樣啊,浪姐現(xiàn)在根本約不出來的,你先忍一陣子吧」。 向曉東急了,張嘴就要繼續(xù)嚷。 一旁的趙勇連忙拉了拉他的胳膊,在呆子疑惑的眼神里搖了搖頭,又用下巴指了指劉宇。 向曉東終于若有所悟,悻悻的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拉著幾個人去球場,悶悶不樂的一直玩到上課鈴聲響起。 晚上放學(xué),劉宇湊到駱鵬身邊隨意聊了幾句,發(fā)覺對方仍然沒有主動拉攏自己加入調(diào)教的意思,也就暫時死了這條心,在趙勇和向曉東趕來之前離開了。 而駱鵬當(dāng)然沒這么吞易走掉了,早有預(yù)謀的趙勇見劉宇離開,立刻拉著向曉東湊了過去。 「大鵬,等等我們」,向曉東的大嗓門老遠(yuǎn)就傳了過來,隨后幾步來到駱鵬身邊,急不可耐的說道,「大鵬,你鬼點子多,趕緊想想辦法啊,總不能真的等兩個月吧」。 駱鵬撇了撇嘴,不耐煩的說道:「我有什么辦法,你們兩應(yīng)該也試過了吧,浪姐說除非小宇同意,否則她根本不敢繼續(xù)跟咱們玩啊」。 「你不能這樣啊」,向曉東慘叫起來,「小宇明擺著不會同意啊,咱們總得想想辦法吧,上次我和小宇打賭都沒忘了你們倆,這回該你們帶帶我了啊」。 駱鵬聞言望向趙勇,他不想接這個倒霉任務(wù)。 趙勇一看駱鵬的目光,立刻連連搖頭,同時用其他兩個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嘀咕道:「我早就幫過你們了,要不是我義薄云天,你們哪有機(jī)會玩浪姐。當(dāng)初浪姐只有我一個情人的時候,那可是百依百順的呢,現(xiàn)在連玩都玩不到,我本來就吃虧了,總不能還讓我想辦法吧」。 話音一落,趙勇和向曉東兩個人一起不滿的望著駱鵬,仿佛是突然發(fā)現(xiàn),駱鵬是個純占便宜的家伙,兩個人的臉上都有些鄙視。 駱鵬皺著眉頭想了半天,還是搖了搖頭道:「我現(xiàn)在確實是沒有辦法,咱們?nèi)齻€都好好想想吧,我只能保證我會努力的,至于會不會有效,我保證不了」。 向曉東失望的嘆了口氣,還想說點什么。 趙勇?lián)屜日f了一句:「唉,只能這樣了,希望盡快想出辦法來,早知道這樣,我當(dāng)初還不如先把浪姐調(diào)教得徹底聽話了再帶你們一起玩了」。 三個人又各自抱怨了幾句,就各自回家了。 趙勇知道,今天只能說到這個程度了,不能把向曉東慫恿的過于急切,否則不但可能讓駱鵬感覺到反常的地方,而且誰知道什么時候向曉東這炮仗就炸了,到時候不管不顧的鬧起來,他也不好收場。 和兩個人分開以后,駱鵬獨自思索了一會兒,搖了搖頭,直接回家去了。 他今天沒有調(diào)教玉詩的打算,因為在網(wǎng)友的指點之下,他對計劃做出了修改,現(xiàn)在還沒有改完,不能開始調(diào)教。 今天向曉東說玉詩拒絕和他們玩,駱鵬并不懷疑,不過所謂的「劉宇規(guī)定她兩個 月不能找男人」 這個理由,可就讓駱鵬暗自發(fā)笑了。 不能出來?那我昨天是怎么把她帶到江邊調(diào)教的?就算劉宇真的對玉詩做出了這樣的要求,顯然也是無法約束她的。 駱鵬很清楚玉詩的說辭根本就是借口,只不過這借口正好可以堵住向曉東的嘴。 駱鵬沒有想好要不要把玉詩叫來安撫一下急躁的向曉東,他也覺得,讓向曉東過于焦躁可能造成意外,可是如果真的帶玉詩來和這兩個家伙玩的話,這兩個家伙可是不知道什么尺度問題的。 如果玉詩算計引誘一下,說不定就會「一不留神」 搞出新的尺度,而自己又阻止不了這兩個家伙。 這算是在自己的命令之下造成的意外突破,會算在自己身上,目前自己只有一條指令,如果連續(xù)出現(xiàn)兩次意外,自己就違約了。 這種結(jié)果可是不能接受的,眼下自己需要做的是盡量在可控的環(huán)境下調(diào)教玉詩,讓自己的命令不會造成意外的變故,而趙勇和向曉東顯然是不可控因素,在他們看來可沒有什么尺度不尺度的,只要玉詩不反對,他們什么都敢玩。 想來想去,駱鵬還是決定暫時不帶玉詩來跟這兩個家伙玩了,等自己的第一階段計劃完成以后再研究吧。 星期五放學(xué)后,劉宇隨著同學(xué)們走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心中有些忐忑。 這一周以來,駱鵬沒有再次調(diào)教自己的mama,這讓他始終心神不寧,而且持續(xù)的時間越長就越不安。 這幾天,他為了緩解心理壓力,曾經(jīng)試著研究玉詩的失憶問題,他給玉詩戴上眼罩,脖子上拴上狗鏈,然而不管是做出要帶她到自家小區(qū)的廣場上調(diào)教的樣子,還是用一根金屬小棍頂住她的rutou,威脅她要給她穿乳環(huán),都沒有絲毫作用。 一直到今天,這方面沒有任何起色。 而今天,也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前些天結(jié)束的月考是這一屆學(xué)生上高中以后的第一次月考,算是對學(xué)生們成績的一個摸底,而今天就是家長會的日子。 想到自己看過的那些小說和小電影里的一些情節(jié),再想到駱鵬的陰險惡毒,劉宇就本能的覺得今天這個家長會說不定要出事,而這里是自己的學(xué)校,一旦mama在這里被調(diào)教的樣子被人看到,她的名譽就徹底掃地了。 因此,劉宇決定一會兒在校外警戒,防止駱鵬混進(jìn)去,在學(xué)校里對mama做出什么事情來,到時候如果真的出了這種事,就跟著他,在他開始調(diào)教的以后立刻強(qiáng)行介入。 不過劉宇不是打算阻止駱鵬,因為那樣解決不了問題,而是打算借著怒火強(qiáng)行帶著mama和駱鵬離開學(xué)校,然后以發(fā)怒的方式完成一次自己主導(dǎo)之下的調(diào)教。 回到家里,劉宇簡單詢問了幾句,得知mama并沒有接到駱鵬的調(diào)教通知,稍稍放心了些。 母子倆一起吃完了飯,掐著時間開車到了學(xué)校。 玉詩和其他家長都進(jìn)入了劉宇的班級,而學(xué)生們有的來了,有的沒來。 劉宇仔細(xì)尋找了一番,發(fā)現(xiàn)向曉東和駱鵬都沒有來,只有趙勇來了。 趙勇的父母為了參加這次家長會,專門在昨天趕了回來,順便在家里休息兩天陪陪兒子,下周一才會離去,因此趙勇正哭喪著臉準(zhǔn)備等待家長會結(jié)束之后的暴風(fēng)雨。 趙勇這一個多月的高中生活被玉詩牽扯了太多的經(jīng)歷,成績排在班里倒數(shù)十幾名,這是一個前所未有的糟糕表現(xiàn)。 當(dāng)然,其他三個人也好不了多少,但是總歸還在中下游,不至于太過難看。 不過劉宇已經(jīng)不記得死黨們的父母長什么樣子了,沒有他們本人跟著,也就沒有找到。 劉宇沒有和趙勇多聊,而是混在同樣跟來的同班同學(xué)們的隊伍里,和同樣表現(xiàn)不佳的難兄難弟們一起吐槽嘆氣。 家長會一直開到將近九點才結(jié)束,玉詩在一群男性家長們?nèi)粲腥魺o的關(guān)注中走了出來,劉宇連忙迎了上去。 玉詩像不少家長一樣,沒好氣的批評了劉宇幾句,就帶著劉宇往外走。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接到玉詩的劉宇提了一晚上的心終于落了地,看來這個家長會算是虛驚一場了。 就在母子兒子走出校門,來到附近停車場的時候,玉詩的手機(jī)忽然響了。 玉詩掏出手機(jī)看了一眼,臉色立刻難看了起來。 劉宇也頓感不妙,連忙也想湊上去看,可是想到駱鵬可能就在附近監(jiān)視著他們母子,又連忙停了下來。 隨后,玉詩就抬起頭來,露出了一個有些僵硬的笑吞,說道:「小宇,你先回去吧,我有點事先不回去了」。 「???」 劉宇感到自己的糟糕預(yù)感到底還是應(yīng)驗了,為了不讓附近可能存在的駱鵬看出異常,強(qiáng)忍著惱怒和驚慌,用盡量平靜的態(tài)度問道,「媽,你要干什么去啊」。 「哦,有一個我投資的項目出了點事,我需要趕過去開個會」,玉詩的臉色有些難看,但是劉宇無法分辨出這個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因為如果真的是投資項目發(fā)生了問題,玉詩的臉色顯然也好看不了。 「啊,那,那你去吧,你什么時候回來」,劉宇不敢深問,生怕被駱鵬在旁邊偷聽,也不敢到處尋找,免得被駱鵬看到,只能干巴巴的問了一句。 玉詩露出一個勉強(qiáng)的笑吞,答道:「項目在外地,最早也得后天吧」。 「后天?」 劉宇差點跳起來,他十分懷疑這是駱鵬要帶mama出去長時間調(diào)教,如果是這樣的話,專門弄了這么長的時間,駱鵬到底會對mama做些什么?然而劉宇并不能確定這是駱鵬搞的鬼,思來想去,只能點了點頭,艱難的說道:「那,那好,你去吧,到了地方給我打電話」。 「嗯,你先回家吧,公交車還有,我送你過去」,玉詩說完,就拉開自己的SUV車門上了車,開車把劉宇送到了公交車站。 更讓劉宇無奈的是,玉詩一直等到劉宇上了車以后,才開車拐進(jìn)了學(xué)校旁邊的小路。 這下劉宇基本確定了是駱鵬在搗鬼,否則mama根本沒必要做到這個地步。 然而讓他惱火的是,即使知道了真相,他仍然沒法跟著mama去見駱鵬,因為他一上車就被身后的其他同學(xué)和家長推著走,等到他來到后門的時候,公交車已經(jīng)開過了mama計入的那條小路,而那時候,那里已經(jīng)沒有了SUV的影子。 盡管如此,劉宇仍然對司機(jī)要求停車,言辭懇切的告訴司機(jī)自己需要拿一些重要的東西,然而司機(jī)很不配合,跟他唇槍舌劍了好一會兒,直到劉宇發(fā)怒舉起拳頭,才不情不愿的停了車。 劉宇下了車,才發(fā)現(xiàn)車已經(jīng)開出了半站地,只要一邊暗罵司機(jī)的惡劣,一邊立刻往回飛奔。 此時玉詩的車正停在劉宇學(xué)校的后門外,這個后門早已經(jīng)關(guān)了,因此附近也沒有什么人,她坐在車?yán)镎目粗謾C(jī)的信息。 那屏幕上顯示著駱鵬剛才發(fā)來的兩條信息,第一條只有四個字:「調(diào)教開始」。 第二條卻是一大段話:「現(xiàn)在告訴小宇你要去外地,最早周日才能回來,把他送上公交車,然后從學(xué)校旁邊的小路拐過來,把車停到學(xué)校后門外,我會在你停車1分鐘以后趕過來,到時候不要讓我看到你的下半身有任何遮擋」。 玉詩的下身此時已經(jīng)赤裸,她不敢違背駱鵬的命令,才一停好車就飛快的脫掉了裙子,內(nèi)褲和那雙黑色的長筒絲襪。 得知這次調(diào)教可能一直持續(xù)到后天,玉詩就忍不住想起那漫長的懲罰,因此為了避免被駱鵬找到借口,她甚至連腳上開車穿的平底鞋也沒敢穿上,光著腳坐在那里。 正在玉詩猶豫著是不是要給駱鵬發(fā)個消息的時候,副駕駛那一側(cè)的車窗被敲響了。 玉詩一驚,下意識的向下拉黑色女式西裝的衣襟,試圖遮掩一下自己一絲不掛的下體。 隨即,玉詩看到了車窗外的人臉。 還好,是駱鵬,玉詩松了口氣,打開車門鎖,等待駱鵬上車,這時候,她忽然渾身一顫,連忙把剛剛拉下來一點的西服往上撩到了腰間,才徹底放松下來。 駱鵬上了車,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提著衣襟的玉詩,輕佻的夸獎了一句:「不錯,很聽話嘛,喲,鞋就不用脫了,開車還得穿呢」。 「啊,是,是,主人」,玉詩忙不迭的應(yīng)聲,這時候,她覺得最近駱鵬給她的壓力越來越大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在面對這個小惡魔般的男孩的時候,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以前那種游刃有余的心態(tài)。 玉詩手忙腳亂的穿好鞋,定了定神,握住方向盤問道:「主人,我們?nèi)ツ睦铩??駱鵬隨口答道:「先去江邊兜兜風(fēng)吧」,說完,從吞自若的系好安全帶,等待玉詩啟動車子。 這時候他的心里正在暗自發(fā)笑,他實在沒想到,玉詩執(zhí)行自己的命令竟然如此徹底,不但連鞋也脫了,還把上衣撩起來,真是生怕下身有任何遮擋啊。 不過,對于他來說,這是一個好現(xiàn)象,網(wǎng)友說的好,怕是服從的前提條件嘛。 玉詩駕駛著自己心愛的SUV,緩緩行駛在市區(qū)的路面上,心中的忐忑難以抑制。 她猜測駱鵬要帶自己到上次調(diào)教的地方去,而在那里,說不定會再次遇到那個占了不少便宜的討厭中學(xué)生。 他會讓那個中學(xué)生來jianyin自己嗎?玉詩驚恐的猜測著,同時,她又懷疑駱鵬的調(diào)教不會這么簡單。 從上次的經(jīng)歷就可以看出,駱鵬絕對不會老老實實的命令自己每次突破一個尺度,而現(xiàn)在他只剩下一條強(qiáng)制指令,調(diào)教時間還多得是,他更不會就這樣用掉。 汽車很快到了江邊,這時候,跑回學(xué)校附近的劉宇已經(jīng)在周圍轉(zhuǎn)了一圈,正垂頭喪氣的坐在路邊懊惱著。 他惱火于自己又一次失去了mama的蹤跡,而且這一次,趙勇的父母剛好在家,他連個能一起討論的人都沒有了。 寬大的SUV沿著江邊的道路緩緩行駛,玉詩小心翼翼觀察著路邊的行人,然而這一次,駱鵬真的就只是讓她赤裸著下身在江邊開車轉(zhuǎn)了一圈,隨后就指揮著她直奔自己家的老房子而去。 玉詩開著車再次路過了那條有著燒烤店與KTV的街道,時間還不到十點,今天又是周末,此時這里的路邊人來人往,十分熱鬧。 玉詩忍不住加快了速度,試圖早一點離開這里,因為她很害 怕駱鵬會命令她脫光衣服下車去游逛。 上一次已經(jīng)突破的尺度,駱鵬隨時都可以毫無預(yù)兆的拿出來用,而現(xiàn)在這個人流密度,自己一旦下車裸奔,一定會立刻被圍住,到時候誰也無法制止如此數(shù)量的人群中有人拍視頻。 好在,直到車子駛?cè)腭橓i家的小區(qū),駱鵬也沒有發(fā)出任何指令。 玉詩把車停在了小區(qū)停車場上,這里離駱鵬家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最大的危機(jī)已經(jīng)過去玉詩悄悄的長出了一口氣,感覺心臟正在劇烈的跳動。 就在玉詩以為調(diào)教會在到了駱鵬家以后才開始,解開安全帶準(zhǔn)備穿裙子下車的時候,駱鵬突然說話了。 「別急著下車」,說著,拿出一個粉紅色的跳蛋晃了晃道,「來,先把這個塞進(jìn)去」。 「是,主人」,玉詩乖巧的答應(yīng)一聲,默默的接過跳蛋,塞進(jìn)自己的yindao里,等待著駱鵬的下一條命令。 「嗡」,駱鵬隨手打開遙控器,跳蛋震動的聲音徘徊在車內(nèi)狹小的空間。 玉詩蹙眉,忍不住夾緊了雙腿,剛才裝跳蛋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yindao早已流水潺潺了,這讓她不知道該興奮還是該悲哀,自己竟然在一路沒有任何調(diào)教行為的情況下濕透了xiaoxue,難道自己真的就如此yin亂嗎。 「把座椅放下,燈關(guān)掉,咱們先在這玩一會兒再上去」,駱鵬在玉詩光滑雪白的大腿上摸了一把,理所當(dāng)然般說著無恥的話。 「啊?在,在這里?」 玉詩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她看了看四周,這個時間小區(qū)里的人還有不少,停車場這里也不時有車進(jìn)來停泊,在這里車震,被發(fā)現(xiàn)的危險實在是太大了。 「對,就這」,駱鵬不滿的道,「怕什么,反正不開燈也沒人能看見咱們的臉,就算被人有人在這里車震,也沒處找人去啊」。 玉詩放下座椅的靠背,讓座椅變成了一張小床。 駱鵬立刻往后爬去,而玉詩去猶豫著,不敢馬上過去,因為就在她放下座椅的時候,又有一輛車進(jìn)入停車場,就停在不遠(yuǎn)處。 「快點,磨蹭什么,想違背主人的命令嗎」,駱鵬怒斥一聲,拉住玉詩的胳膊,把她扯到身邊,然后毫不客氣的伸手去解玉詩的衣扣。 「啊,不,浪奴不敢,我可以自己來的」,玉詩連忙和駱鵬爭搶著解自己的扣子,然而她穿的是西裝,本來就只系了兩個扣子,這時候駱鵬已經(jīng)把扣子解完了。 「啪」,玉詩的臉上挨了一巴掌,隨后傳來駱鵬的呵斥聲,「犯什么賤,讓你自己解了嗎?老老實實的做好,老子要親手把你的衣服扒光,明白嗎」。 「啊,是,明白了」,玉詩委屈的捂住臉頰,剛才那一巴掌扇得實在不輕,半邊臉立刻就感到火辣辣的疼。 「啪」,另一邊臉也挨了一巴掌,駱鵬的怒斥再次傳來,「明白了什么,連主人都不會叫了嗎」?「呀,是,是,主人,浪奴錯了」,玉詩覺得自己的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剛才的經(jīng)歷讓她覺得駱鵬今天格外兇惡,而自己的心態(tài)也格外的脆弱,似乎被他一吼就心慌意亂,不知所措。 玉詩的西服被駱鵬扔到一旁,然后開始解她的襯衫,玉詩坐在駱鵬面前,低著頭眼看著紐扣被駱鵬一顆顆解開,最后那雪白的襯衫也離體而去,露出粉紅色的蕾絲內(nèi)褲。 駱鵬一番指揮,玉詩雙手舉在頭頂,挺起胸任憑駱鵬把自己的胸罩解掉,在人來車往的小區(qū)停車場里,全身赤裸的坐在車?yán)铮爸S時被人看到的危險,卻連一句怨言也不敢發(fā)出來。 駱鵬舔了舔嘴唇,不管看過多少次,眼前這具美艷的女體依然如此讓他迷戀,尤其是配上此時女人眼中楚楚可憐的討好神色,更是讓他有種肆意蹂躪的沖動。 他迅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一把將玉詩抱在懷里,兩個人赤裸的胸膛立刻緊緊的貼在一起,扭動著,摩擦著,火熱的嘴唇交纏,舌頭奮力的攪動著,彼此吸吮著,粗重的呼吸聲回蕩在密閉的車?yán)?,讓周圍的溫度也漸漸攀升起來。 熱吻結(jié)束,駱鵬把玉詩壓在身下,趴在她的身上從耳垂開始細(xì)細(xì)的舔舐這動人的女體,雙手在細(xì)膩的肌膚上反復(fù)游走摩挲。 玉詩的臉頰漸漸緋紅起來,胸口隨著駱鵬的舔吻不斷的起伏,小腹中緩緩誕生出一股熱流,她的情欲被駱鵬一點點的激發(fā)了出來。 駱鵬舌頭沒有放過玉詩身體的任何部位,比上一次小龔的舔吻更加徹底,前胸、后背,胳膊,大腿,腰腹,臀胯,陰戶,甚至連玉詩的肛門都在她一邊呼喊著「臟、不要、沒洗」,一邊扭動抗拒之下舔了好一會兒。 全身被駱鵬舔吻摸索完畢之后,玉詩覺得自己的身體全都濕透了,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駱鵬的唾液,想到剛才駱鵬不顧她的呼喚解釋,堅持舔舐自己的肛門,玉詩就感到一種異樣的羞澀。 在這異樣的羞澀之下,玉詩只覺得渾身燥熱,小腹如火,rutou和陰蒂都隱隱傳來一種勃動的感覺,此時此刻,她再也顧不上車外會不會有人路過了,她只想立刻享受一次激烈的性愛。 駱鵬也感覺到了玉詩的興奮,他直起身來,從自己帶來的書包里拿出幾件東西來。 隨后,玉詩也被駱鵬扶著坐起身來,無力的任憑駱鵬擺布。 很快,玉詩的身體上就多了幾件yin靡的配飾,她的雪白的脖子上戴了一個黑 色帶金屬圓釘?shù)膶挻箜椚?,雙手也被同款的皮手銬銬在背后,兩顆膨大堅挺的rutou上被夾了兩個金光閃閃的乳環(huán)。 不過讓玉詩很疑惑的是,駱鵬并沒有給她戴上陰環(huán),她的下身只是穿上了自己的那雙黑色長筒絲襪和吊襪帶。 很快,玉詩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駱鵬坐在那里,讓她正面跨坐在他的身上,那根火熱堅硬的細(xì)長roubang深深的沒入了她的yindao深處。 「自己動吧,5分鐘之內(nèi)不能讓我射精,你就這個樣子下車跟我走回家」,駱鵬帶著和善的笑吞下達(dá)了惡毒的命令。 「什么?這,這」,玉詩震驚的望著駱鵬,以駱鵬的持久度,5分鐘的時間是很難讓他射精的。 「怎么,做不到?」 駱鵬戲謔的看著玉詩,他喜歡欣賞玉詩惶急不安的樣子。 「這,這太難了」,玉詩整頓了一下心情,用贊嘆的語氣說道,「主人的jiba那么厲害,怎么可能5分鐘就射出來呢,求求主人,饒了浪奴吧」。 「難不難我不管,反正只有5分鐘的時間,你最好把你的床上功夫全都拿出來,好了,開始」,駱鵬看著仍然一臉為難之色的玉詩,又開口提醒道,「你再怎么求饒也沒有用,我不會改變主意的,與其想辦法求饒,你不如趕快開始努力,時間一到,我可不會放過你」。 「啊」,玉詩驚叫一聲,連忙聳動腰臀,起起落落的taonong起駱鵬的roubang來,為了讓駱鵬盡快射精,她努力扭動腰肢,夾緊yindao的rou壁,讓那軟rou如波浪般層層疊疊的包裹吸吮著駱鵬的roubang。 「不錯嘛,好像功夫又見長了,看來不壓榨一下,根本摸不到你的極限啊」,駱鵬雙手扶著玉詩纖細(xì)的腰肢,沒有用力,任憑玉詩自己上下縱躍,研磨taonong,帶給自己極致的酥麻享受。 「唔……」,玉詩忍不住呻吟起來,guntang的roubang在yindao里沖撞著,攪動著,盡管節(jié)奏和力度全都任憑自己掌控,可是駱鵬手里開著秒表的手機(jī)卻時刻催促著她,用最激烈的動作,最迅捷的速度,最強(qiáng)烈的摩擦,盡一切可能讓駱鵬射精。 在這樣激烈的動作之下,玉詩無法控制自己的快感,她不知道駱鵬多久會射精,但是她自己卻隨時都有高潮的可能。 玉詩盯著計時,不敢有絲毫的停歇,掙扎著用激烈的動作保持著交配的烈度,同時努力的克制著高潮的沖動。 以前每次高潮之后不休息繼續(xù)交媾,都是男人在強(qiáng)行jianyin她,而這一次如果她高潮了,卻必須自己咬牙忍著高潮后的酥麻和酸軟,繼續(xù)jianyin自己,到時候,如果自己被自己jianyin到昏厥或者失禁,那可就太悲哀了。 駱鵬此時正在嘖嘖稱奇,如果是用那兩個對玉詩最有效的姿勢jianyin她的話,駱鵬自己射精也會更快一些,駱鵬估計那樣是有可能在5分鐘之內(nèi)射精的。 可是他已經(jīng)專門避開了那兩個姿勢,原以為,自己一定能堅持更久的,可是如今在玉詩的奮力縱躍扭動之下,他感到自己能堅持的時間遠(yuǎn)遠(yuǎn)小于預(yù)計,這女人以前果然還有余力啊。 被駱鵬判定為一直保留后手的玉詩,此時正在暗暗叫苦,她的雙手被銬在身后,原本有些愛撫刺激男人的手段無法使用,導(dǎo)致本來就渺茫的希望更加遙不可及。 她只能努力挺起胸膛,用跳動的rufang摩擦駱鵬的胸口,抓住一切機(jī)會舔弄駱鵬的脖子、臉頰,竭盡所能的刺激駱鵬的感官,同時絞盡腦汁搜羅著風(fēng)sao下賤的詞匯,在駱鵬耳邊傾訴,她需要把一切能用的手段都用上,竭盡所能讓駱鵬盡快射精。 「哦哦……,主人的jiba,好燙,好硬」,玉詩縱躍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叫喊著,「好像一條鐵,鐵鞭子,啊……,抽得浪奴的yindao火辣辣的疼,啊啊……,好爽,好想永遠(yuǎn)被串在主人的jiba上,主人,不要離開浪奴,哦……,啊……,讓浪奴被主人的jiba抽死在床上」。 駱鵬被玉詩的yin叫刺激的血脈沸騰,也忍不住低吼道:「那你就等著,現(xiàn)在,哈……,現(xiàn)在4分半了,你要是,要是6分鐘還不能讓主人射精,我就,我就用jiba串著你回家」。 玉詩的身體猛然一頓,讓駱鵬忍不住懷疑玉詩真的打算停下來等著時間耗盡,被自己用roubang插著走回家去。 然而下一刻,他就感覺到原本就緊緊箍住自己的roubang的軟rou驟然又緊了一圈,原本吸吮般的快感變成了被一排小小的柔軟牙齒細(xì)細(xì)嚙咬般的酥麻癢痛。 隨后,玉詩更加瘋狂的縱躍起來,口中高呼著:「串著我,抽死我,浪奴永遠(yuǎn)不離開主人的jiba,呀啊……」。 「啪」,駱鵬一巴掌扇在玉詩的臀瓣上,笑罵道,「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小sao貨,不是盼著主人用jiba串著你嗎,怎么還這么用力」。 「啊啊……,浪奴要全力以赴的,的伺候,哦……,伺候主人,讓,讓主人舒服」,玉詩毫不遲疑的繼續(xù)叫喊著。 roubang驟然受到更強(qiáng)烈刺激的同時,駱鵬感覺到胸前的摩擦也更加順滑起來,似乎是玉詩的身體上猛然出了一層細(xì)密的汗珠,讓那對凝脂般滑膩的rufang摩擦的范圍陡然增大了。 駱鵬瞬間感覺射精的沖動涌了起來,頓覺不妙,連忙雙手掐住玉詩的腰肢,試圖阻止她的縱躍,給自己緩解一下沖動。 然而玉詩卻瘋狂掙扎,臀部更加大力的起起落落,讓駱鵬按都按不住,口中狂亂的呼 喊也更加尖銳高亢。 終于,駱鵬低吼一聲,一股濃稠的jingye從guitou前端噴薄而出,直接灌入玉詩的zigong。 在這guntangjingye的沖刷之下,玉詩也發(fā)出了一聲尖銳嬌媚的長吟,大量溫?zé)岬膟in液沖刷在駱鵬的guitou上。 高潮之后,玉詩強(qiáng)忍著疲憊,第一時間看向駱鵬的手機(jī),直到看到上面顯示的4分58秒的計時,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如釋重負(fù)的趴在駱鵬的肩頭,在駱鵬耳邊虛弱的說道:「主人,浪奴,浪奴成功了」。 說完,滑膩的女體瞬間癱軟,緊緊的貼伏在駱鵬的身前,隨著粗重的呼吸,緩緩起伏,讓駱鵬充分感覺到什么叫「侍兒扶起嬌無力」。 駱鵬咂了咂嘴,略帶遺憾的調(diào)侃道:「看來你的潛力還很大啊,要不要再來一次,這回只要3分鐘不能讓我射精,我就串著你回家,你不是很期待嗎」。 「啊,不要」,玉詩的手被銬在背后,只能努力的在駱鵬懷里拱了拱,撒嬌道,「主人說話要算話,不要欺負(fù)浪奴,明知道人家那時候神志不清的」。 「嘖」,駱鵬搖頭道,「好吧,既然這樣,穿衣服,回家」。 「好的,主人」,玉詩歡快的直起身來,雙腿用力,顫顫巍巍的從駱鵬的roubang上脫離,然后一屁股坐倒,往旁邊看了看,陷入了沉默。 駱鵬明知故問:「怎么了,怎么不穿,難道不想穿了?」 說完,在玉詩濕漉漉的xue口摸了一把,順手抹在玉詩紅潤的臉頰上。 「嗯,主人,請主人把浪奴的手解開,浪奴好穿衣服」,玉詩已經(jīng)明白了駱鵬要繼續(xù)難為她,然而還是只能順著駱鵬的意思,徒勞無功的懇求道。 駱鵬果然早有準(zhǔn)備,果斷的拒絕了:「不行,到家之前這手就這么銬著」。 「那,那」,玉詩紅著臉,無奈的順應(yīng)著駱鵬的意愿,哀求道,「那請主人替浪奴穿衣服」。 「嗯,好吧」,這回駱鵬果然答應(yīng)了,同時對于玉詩的善解人意大為滿意。 玉詩在駱鵬的指揮下,背對著跪坐在駱鵬面前,等待著駱鵬給她穿衣服,然后等來了她那件黑色的女式西裝上衣。 駱鵬把西裝隨手往玉詩身上一披,說道:「好了,走吧,回家」。 「啊,不要啊,主人,這樣,這樣浪奴的奶子和小sao逼還是會被人看到啊」,玉詩嬌聲呼喊著。 現(xiàn)在小區(qū)里時不時的就會有人走過,她不可能這樣下車的,當(dāng)然,她也不太相信駱鵬敢讓她這樣下車,因此扭動著身體開始撒嬌。 「看到就算他們好運唄,你難道還怕看了,那天在廣場上那么多人你都不怕,現(xiàn)在怕什么」,駱鵬哪里會這么輕易放過玉詩,當(dāng)然是繼續(xù)逗弄啊,玉詩此時這羞澀嬌媚的樣子,實在惹人憐愛,忍不住就想欺負(fù)她。 「不要嘛,浪奴的身體是屬于主人的,怎么能隨便給別人看呢」,玉詩扭動著身體繼續(xù)撒嬌。 「這樣啊,也有些道理,不過我已經(jīng)決定了,你如果想穿衣服的話,那就是這件了,你要是不愿意,那就別穿了」,駱鵬老神在在的答道,他也很喜歡這樣和玉詩調(diào)情的感覺。 「主人」,玉詩扭過頭來,眼巴巴看著駱鵬,當(dāng)他看到駱鵬嘴角的壞笑的時候,她只能退了一步,說道,「至少幫浪奴把扣子扣上吧」。 她知道,在只給自己穿這一件衣服的問題上,駱鵬不會改變主意了,以前他也不是沒有這樣欺凌過玉詩,只不過那是在酒店的走廊上,如今不過是換了個地方故技重施而已。 駱鵬不打算拒絕,他本來也不敢讓玉詩光著身子下車,尤其是玉詩的手還被銬住了,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不報警就罷了,一旦報警,妥妥的是個非法拘禁加強(qiáng)jian。 但是,他也不會輕易答應(yīng)玉詩,他要好好的逗弄一下這個被自己的懲罰手段震住的女人。 「不行,要穿就這樣穿,不然就算了」,駱鵬冷漠的說道。 「不要,主人,求求你,給浪奴扣上吧」,玉詩繼續(xù)哀求。 「怎么,要違抗主人的命令嗎,是不是幾天沒受罰,又想試試主人的手段了?」 駱鵬的臉唰的一下冷了下來,開始嚇唬玉詩。 玉詩立刻猶豫了,他覺得,駱鵬應(yīng)該并不打算讓她的身體被這個小區(qū)的人看到,可是眼下駱鵬把懲罰抬出來了,讓她有點不敢繼續(xù)爭執(zhí)。 就在玉詩打算放棄要求的時候,忽然車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玉詩下意識的縮緊身子,緊緊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好一會兒,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 玉詩松了一口氣,還好車?yán)餂]有開燈,外面的人不仔細(xì)看,看不到自己,而在不知道車?yán)镉腥说那疤嵯拢膊恢劣谫N上來仔細(xì)往里看。 路過的行人沒有給玉詩造成實質(zhì)性的麻煩,但是卻嚴(yán)重的打擊了玉詩妥協(xié)的念頭,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衣襟,咬了咬牙說道:「主人,只要給浪奴扣上扣子,浪奴愿意接受懲罰」。 玉詩對于駱鵬的懲罰依然畏懼,可是想到自己在這里的人注視下暴露著身體走進(jìn)駱鵬家可能帶來的麻煩相比,她覺得還不如忍受一下懲罰了。 「哦?」 這下駱鵬感到很意外,他原本也不敢讓玉詩敞著衣襟出去的,如果玉詩再堅持一下,他也就順?biāo)浦鄞饝?yīng)了,可是沒想到 玉詩竟然為了扣子主動要求懲罰,這可是意外之喜了。 這樣一來,駱鵬又生一計,扳轉(zhuǎn)玉詩的身體,拉住她的衣襟問道:「好吧,那就給你扣上吧,你想扣哪個扣子啊,主人尊重你的意見」。 「都要扣」,玉詩眼下這個形象,全扣上都不夠安全,但是她也只能要求到這一步了。 「不行,只能扣一顆,剛才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你不是就只扣了一顆嗎」,駱鵬斷然拒絕,樂趣全在這扣子上呢,怎么可能讓玉詩如愿。 玉詩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連忙搖頭道:「不要,主人,不要這樣,一顆扣子根本遮不住浪奴的身子啊」。 這西裝一共就只有三顆扣子,而平時玉詩在穿的時候,確實也是只扣一顆的,可是現(xiàn)在不但上衣里面是真空的,而且下身除了腿上的黑絲襪和吊襪帶以外,什么都沒有。 如果像平時那樣扣上第二顆扣子,那無論是rufang還是rouxue,都會被迎面而來的路人盡收眼底。 「我覺得一顆夠了,反正你要么選一顆,我給你扣上,要么就這樣,一顆也別扣了」,駱鵬索性拉開披在玉詩身上的衣襟,雙手握住那飽滿的雙乳,一邊揉捏著,一邊撥弄著那對金光閃閃的乳環(huán),擺出一副愛扣不扣的樣子。 玉詩無奈,只能再次降低要求道:「兩顆,求求主人了,給浪奴扣兩顆扣子吧,一顆真的遮不住啊」。 「啪」,玉詩的臉上頓時挨了一耳光,隨后駱鵬罵道,「媽的,給你臉了是吧,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再敢跟主人討價還價,你信不信我一會兒把懲罰你的地點定在車外啊」。 「啊」,玉詩一聲驚叫,想要捂臉,可是被銬在背后的雙手對此完全無能為力,一時間,美麗的雙眸隱現(xiàn)水光,望著怒不可遏的駱鵬,看了一會兒,慢慢的低下頭來。 駱鵬其實希望玉詩能再主動弄出點新鮮的玩法來,以此換取多扣一顆扣子,沒想到玉詩竟然不再堅持了,難道她真的敢只扣一顆扣子就穿著這件西裝出去嗎?很遺憾,玉詩沒有領(lǐng)悟駱鵬的意思,慌亂之下她從剛才的對視中,只感到駱鵬很是堅決,于是她只能默默的研究起到底該扣哪一顆扣子了。 第一顆,可以有效的遮住rufang,可是這西服本來就只能蓋到腿根,扣上最下面的扣子,可以遮住小腹,還算面前能讓人不要注意到她雙腿之間的裸露。 可是如果扣了第一顆的話,那不但兩條大腿的正面完全暴露,而且會露出一片白皙的小腹,無毛的雪白恥丘會異常顯眼,到時候赤裸的xiaoxue會第一時間吸引住來人的目光。 然而,扣了最后一顆,上面的兩只rufang就會各暴露出一半,走動之間如果不小心,隨時會露出rutou來,到時候,那兩個金光閃閃的乳環(huán)會讓玉詩成為小區(qū)里最有人氣的明星。 剩下的第二顆更糟糕,既不能阻止雙乳的暴露,也不能掩蓋陰戶的赤裸,一旦有人從對面走來,頓時就會把女人私密的三點飽覽一遍。 思來想去,玉詩最終抬起頭來,眼淚汪汪的望著駱鵬道:「請主人幫浪奴扣上最下面的扣子,不要讓浪奴的xiaoxue被人看到,嗚嗚嗚……」。 玉詩的哭是半真半假,駱鵬也看得出來,但是這楚楚可憐的樣子還是讓他十分滿意,把一個剛剛還坐在教室里開家長會的端莊貴婦欺負(fù)成這個樣子,讓他充滿了成就感。 塵埃落定,駱鵬也不再拖延,給玉詩把扣子扣上,然后把自己和玉詩物品拿在手里,推開車門下了車,然后到另一側(cè)拉開車門,迎接玉詩在他家小區(qū)的再次暴露。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