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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名狀之無間行者】(10)

    作者:菩提之王

    2022年9月18日

    【第十章·毒蛇】

    白晨曦在天東省東江市公安局當警察時,雖然隸屬于技偵部門,但也聽說過南華省龍城市那支著名的女子刑警隊,甚至還在內(nèi)部簡報上看過她們的照片。

    但她兩年前臥底失敗,變節(jié)成為「黑魂」

    制毒師后,對外界信息的了解也主要來自公開的新聞報道,并不清楚女子刑警隊的最新情況,現(xiàn)在聽李邦國說起陳家的陳重山將龍城市女子刑警隊征服為戰(zhàn)奴,不由又是震驚又是好奇。

    李邦國繼續(xù)說:「陳家在龍城的天蝎幫,在前任家主陳仲強逃離后一蹶不振,后來由庶出的陳重山掌管,那陳重山很有本事,竟然復(fù)興了天蝎幫,一度生意很是紅火,但去年卻被那個女子刑警隊連根拔起,陳重山狼狽逃回了V國。」

    「大家都以為陳重山成了笑話,卻不料他沒回白島,而是在V國的海濱城再度重建了天蝎幫,手下還多了一批驍勇善戰(zhàn)的女殺手,幫他東征西討擴大地盤,連續(xù)消滅幾個海濱城的黑幫,還將海濱城原第二大黑幫骷髏幫干掉,讓天蝎幫成為了和海濱城莫卡德家族并列的大勢力。一開始V國道上的朋友都以為是陳家將緋花組借給他,后來才知道,陳重山和他爹一樣,在逃走前設(shè)下圈套,將前來圍剿的龍城市女子刑警隊和武警黑狐特戰(zhàn)小隊的女警女兵全部擒獲,帶回V國,調(diào)教成了戰(zhàn)奴,然后靠這些戰(zhàn)奴擊敗海濱城的其他幾個黑幫,站穩(wěn)腳跟,重新崛起?!?/br>
    白晨曦難以置信的看著已經(jīng)關(guān)閉的平板電視:「這是真的?」

    李邦國摸著下巴,嘿嘿笑道:「據(jù)說陳重山還讓那些女警在旗下的夜總會接客,我有個道上的朋友去玩過,回來說,陳重山?jīng)]有騙人,接客的真是曾將他抓進監(jiān)獄的龍城女子刑警隊隊長凌云鳳。也不知道陳重山怎么訓練的,那些警花……不,應(yīng)該叫警妓,看上去冷若冰霜,眼睛惡狠狠盯著你,喊著口號,一副堅貞不屈的樣子,身體卻很配合,性技巧十分高明,cao起來很爽,十分刺激。媽的,下次去V國我也去領(lǐng)略一下?!?/br>
    白晨曦哼了一聲,板起臉,就要向門外走去。

    李邦國笑著將她拉?。骸冈趺?,吃醋了?」

    白晨曦板著臉說:「不敢,您是老板,要干什么輪不到我多嘴?!?/br>
    李邦國賠笑道:「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別當真?!?/br>
    白晨曦就坡下驢,嘆了一口氣:「哼,男人都是喜歡新鮮的,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心里還惦記外面的?!?/br>
    李邦國壞笑著說:「你就是我邊吃邊惦記的,待會去水云會,我好好喂飽你?!?/br>
    白晨曦臉微微一紅,輕輕打了他一下,嬌羞薄怒:「老色鬼,就知道這些事?!?/br>
    作為唯一掌握「極樂」

    制作方法的制毒師,白晨曦是「黑魂」

    的財神爺,雖然并不掌握什么實際權(quán)力,但在「黑魂」

    內(nèi)部地位不低,即便李邦國也對她予以足夠尊重,如果她不愿意侍寢,李邦國也不會強迫她。

    但白晨曦很少拒絕李邦國的要求,事實上,她是李邦國最為滿意的情人之一,床上柔順yin蕩,床下知性優(yōu)雅,尤其她曾是警察的特殊身份,更是讓李邦國想起來就雞兒梆硬,每次將這位前來執(zhí)行臥底任務(wù)卻變節(jié)投降的警花cao得魂飛魄散,哀求屈服,極大滿足了他作為男人的征服欲,這是包括喬安娜在內(nèi)的其他情人都不能做到的。

    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里,白晨曦在兩個侍女的伺候下,認真的清洗自己。

    弄舞寨有地脈溫泉,李邦國專門弄了個溫泉會所,叫水云會,既是給手下休閑的福利,也是招待貴賓的所在。

    帶著硫磺味的溫泉水沿著管道流進浴池,騰起白蒙蒙的霧氣。

    白晨曦浸泡在水里,水溫剛剛適合,慵懶舒暢的感覺傳遍了全身。

    泡了好一會,她走到水池邊一個石制平臺上,躺了上去。

    女仆們先用柔軟的白毛巾擦拭她的身體,又取出專門的修剪工具,給她修剪身上的毛發(fā)。

    和多數(shù)東方女性一樣,白晨曦以前沒有剃陰毛的習慣。

    她第一次和喬安娜一起陪李邦國玩雙飛,看到喬安娜光熘熘的下陰時,還覺得很不習慣,心中暗暗鄙視喬安娜yin蕩。

    李邦國卻很喜歡女人光潔無毛的下陰,多次鼓動白晨曦也像喬安娜一樣將陰毛剃掉,但由于羅向明的死,白晨曦最初對「白虎克夫」

    留下了心理陰影,但后來似乎想通了,主動剃光了自己的陰毛,用光潔無毛的蜜xue迎接李邦國的寵幸。

    那幾個女仆很是專業(yè),她們先用熱毛巾敷在白晨曦的下體,待陰毛被熏軟,再打上豐富的泡沫,用刮刀剃掉,鋒利刀刃切斷毛茬的感覺清晰傳導(dǎo)到白晨曦大腦中,她低聲呻吟一聲,感覺下體蜜xue一陣濕潤。

    女仆們又用熱水沖洗掉泡沫和細碎的毛發(fā),陰毛刮光后,接著是腋毛,體毛,再是熱水沖刷。

    整整花了好一個多小時,刮毛刷洗干凈的女性rou體掛滿水珠,皮光rou滑,紅潤白嫩。

    白晨曦突然有個古怪的聯(lián)想,自己現(xiàn)在就像一只準備送進烤爐的肥豬,洗刷刮毛,洗剝得干干凈凈,然后送給李邦國大快朵頤。

    將白晨曦清洗干凈后,女仆們又開始給她化妝,補上粉底、描眉,她們甚至還給白晨曦的rutou和肛門都化了妝,化完后,rutou粉嫩,肛菊每一條rou褶都變成鮮紅色,而rufang、臀rou仍然凝白勝雪。

    剛才女仆不僅給她洗了澡,還給她清洗了蜜xue、灌了腸,幾次排泄后,她的后庭菊xue和大腸也都被洗刷得干干凈凈,女仆還將固體潤滑油慢慢擠進她肛門,然后用一個肛門塞塞上,等到油脂被她的體溫融化,李邦國只要拔下肛塞,就可以痛快的干她的菊xu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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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完妝后,白晨曦從衣柜里挑選了一件性感惹火的緊身蕾絲內(nèi)衣穿上,讓半透明的紅色薄紗內(nèi)褲將結(jié)實有rou的肥臀勒出性感曲線。

    再往下,粉嫩圓潤的修長雙腿包裹上淺紅色的漁網(wǎng)絲襪,用吊襪帶和內(nèi)褲相聯(lián)。

    接著,粉紅色的半杯蕾絲胸罩緊緊包裹上D杯肥乳,波濤洶涌呼之欲出,隨著她的動作,沉甸甸的乳球似乎隨時會跳出小小的胸罩。

    白晨曦又選了一件半透明的罩袍套上,卻開著前襟,讓性感的rou體半遮半露。

    跟著女仆們來到一間豪華臥室,這是李邦國寵幸后宮女人常用的臥室之一,中間是一張巨大的圓形大床,可以同時吞納幾個人同時睡在上面。

    在圓床的旁邊,還放著性愛秋千架、多功能情趣椅等工具,對面是一個門字型的刑架,還有三角木馬、木枷等各種SM性愛道具。

    女仆在門口掛上了一盞紅色的燈籠,將燈光調(diào)成曖昧的粉紅色,白晨曦熟練的側(cè)躺在床上,等待著李邦國的到來。

    圓床頂部是一面巨大的鏡子,白晨曦抬頭就能看到自己穿著性感情趣服裝,習慣性的掛著sao浪的媚笑躺在床上,等著勾引男人的yin賤樣子,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一抹哀傷。

    白晨曦,看看你自己,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十足的賤人、蕩婦了。

    她在心里痛罵、嘲笑著鏡子里的女人。

    她突然想起練紅霞,那個征戰(zhàn)沙場無往不勝的女將軍在淪為俘虜,成為陳家小妾時,是否也像自己一樣,每天精心修飾打扮自己,等待在門口掛上紅色燈籠,躺在床上等待主人的寵幸。

    那時候,她的心里會想什么,是認命的麻木,還是不甘的屈辱?還有秦素纓、楚向梅、凌云鳳……她們作為精英女警,屈服后成為陳家的戰(zhàn)奴、妓女,在接受主人、嫖客的寵幸,甚至為黑幫利益拼殺,犯下曾為自己所不恥的罪行時,會感到痛苦嗎,還是已經(jīng)麻木,甚至樂在其中?錐心刺骨的痛讓她皺起眉頭,甚至差點忽略了腳上傳來的冰涼滑膩感覺,那冰涼滑膩的東西在她腳上慢慢蠕動,白晨曦心中一凜,在她的腳踝上,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條色澤黃綠相間的蛇,大概有一米多長,蛇頭呈三角形,頸部膨脹開來,正絲絲吐著蛇信。

    白晨曦心跳都差點停止,這是一條緬甸眼鏡蛇,劇毒無比,如果被其咬中,沒有及時注射抗毒血清,會有生命危險。

    弄舞寨地處緬北群山中,山高林密,毒蛇出沒,寨子里也經(jīng)常能發(fā)現(xiàn)毒蛇。

    但「黑魂」

    的總部做了嚴格的驅(qū)蛇措施,更何況水云會里用來招待貴賓yin樂的臥室,以前從沒聽說有蛇能爬到這里。

    和多數(shù)女人一樣,白晨曦對蛇也有天然的恐懼與厭惡,下意識的想伸手將蛇趕走,又想跳下床躲開,但殘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她,此時她的任何動作,都會刺激到那條眼鏡蛇,而她絕對快不過蛇的攻擊動作,她甚至也不敢開口呼救,這同樣可能驚嚇到毒蛇,招致攻擊。

    誰能來救她呢?這里是李邦國用來yin樂的密室,女仆們已離開,等閑不會過來,只能寄望于蛇自己爬下床,她才能想辦法自救。

    白晨曦突然無比盼望見到李邦國,以往在等待李邦國前來寵幸時,心里一直盼望他能晚點來,最好有事耽擱不來了,即便有時候性欲沖動,也寧可自己用手或者「玩具」

    解決。

    但現(xiàn)在,她卻無比盼望李邦國能盡快過來。

    眼鏡蛇沒有如她所愿爬下床,反倒沿著她包裹著漁網(wǎng)絲襪的大腿,在這具峰巒起伏的胴體上一路爬行,忽然轉(zhuǎn)而向下,向被丁字內(nèi)褲包裹的玉蚌爬去,那滑膩冰涼的感覺讓她恐懼、惡心……甚至隱隱摻雜了幾分性刺激的快感,讓白晨曦幾乎發(fā)瘋,更讓她羞慚的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開始濕了,yin蜜不受控制的分泌出來,空氣中彌漫開一股略帶腥咸的味道。

    眼鏡蛇敏感的覺察到這股味道,它絲絲吐著信子,回轉(zhuǎn)過來,盯著那被殷紅色內(nèi)褲包裹的玉蚌。

    白晨曦絕望了,她知道,這種腥咸的味道刺激到了毒蛇,現(xiàn)在眼鏡蛇隨時可能會對她的玉蚌發(fā)動攻擊。

    無奈之下,她微微調(diào)整姿勢,準備伸手抓蛇,畢竟就算手臂被咬,也還有注射蛇毒血清救命的機會,比下體被咬更吞易搶救。

    「別動?!?/br>
    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李邦國剛進來就看到這條正待發(fā)起攻擊的眼鏡蛇,他一個箭步上前,伸手向眼鏡蛇抓去,眼鏡蛇霍然轉(zhuǎn)過腦袋,閃電般咬向李邦國伸出的左手,但李邦國早有準備,伸出的左手只是虛晃一招,早已縮回,眼鏡蛇一撲不中,李邦國的右手迅速探出,死死掐住了眼鏡蛇的七寸,凌空甩動,眼鏡蛇被離心力抖得筆直,隨著他右手松開

    ,眼鏡蛇飛了出去,寒光一閃,一柄飛刀穿過蛇頭,將其釘在墻上。

    李邦國重重喘了口氣,剛才抓蛇、甩蛇、飛刀這一連串動作看似簡單,實際上難度、風險都很高,而且他也不年輕了,飛刀出手后全身發(fā)軟,差點站立不住。

    身后白晨曦忽然「哇」

    的一聲哭了起來,跟著一個溫軟的身子撲在他的背上,雙手抱住了他的腰,嗚嗚哭泣。

    李邦國回過身,將白晨曦抱在懷里,拍了拍她的背:「別哭別哭,沒事了,那蛇已經(jīng)死了,已經(jīng)死了?!?/br>
    好不吞易將白晨曦半推半抱到床邊坐下,白晨曦卻像觸電一樣站起來:「會不會還有蛇?」

    李邦國眉頭一皺:「這蛇是哪里來的?」

    白晨曦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剛才在床上等你,它突然爬到我的腳上。還好沒有馬上咬我,否則……否則……?!?/br>
    李邦國對門外吩咐了一句:「讓管水云會的人馬上給我滾過來?!?/br>
    一邊從門后衣柜取下一條大浴巾,扔給白晨曦:「你先裹上?!?/br>
    不一會,一個穿西裝的中年男人和一個半老徐娘匆匆趕到,進門看到墻上飛刀釘著一條眼鏡蛇,兩人立刻全身冷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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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邦國冷冷問道:「本周誰當值?」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那半老徐娘顫巍巍的說:「是我?!?/br>
    李邦國嗯了一聲:「蛇哪里來的?」

    半老徐娘搖了搖頭:「我……我不知道……這里從來……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過蛇?!?/br>
    李邦國繼續(xù)問:「這個房間,今天誰進來過?」

    半老徐娘牙齒打戰(zhàn):「只有負責打掃的人來過……我這就把她們叫來?!?/br>
    李邦國點點頭,對那個中年男人說:「把近三天進過這個房間的人都查一遍,水云會也要再做一次徹底的驅(qū)蛇?!?/br>
    對那個半老徐娘揮了揮手:「滾吧。下輩子投胎做事小心點?!?/br>
    半老徐娘聽到他前一句話才剛剛松了口氣,聽到下半句,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抱住李邦國的腿:「幫主,饒了我,饒我一條狗命吧……我伺候您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br>
    白晨曦本想為她求情,但想起什么,卻硬生生忍住,微微轉(zhuǎn)過頭去。

    跟著門外進來兩個彪悍男子,一左一右架起半老徐娘向外拖去,只聽到凄厲的哭嚎聲越來越遠,忽然一聲慘叫,寂然無聲。

    那個中年男子牙齒咯咯作響,全身不斷顫抖,臉上掛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吞:「老板……幫主……」

    李邦國揮了揮手:「你運氣不錯,滾吧,把我吩咐的事做好?!?/br>
    中年男子如逢大赦,磕了一個響頭,連滾帶爬出了門。

    李邦國回過身,將白晨曦摟在懷里:「你嚇壞了吧?!?/br>
    白晨曦個子高挑,和李邦國身高相若,但此時卻如小鳥依人依偎在他懷里:「還好,確實嚇到了,我沒想到蛇會出現(xiàn)在這里?!?/br>
    李邦國拍了拍她的蜜桃臀:「好了,不用怕,有我在呢。先回去好好休息……嗯,明天也休息一天吧?!?/br>
    白晨曦嗯了一聲,卻沒有離開他的懷抱:「我……我……想要你今晚陪我?!?/br>
    她很少主動要求李邦國陪她過夜,這時提出要求,似乎還有些羞澀。

    李邦國卻很開心,笑道:「好!沒問題?!?/br>
    白晨曦又搖頭說:「不!不要在這里?!?/br>
    李邦國自然理解她被蛇驚嚇出心理陰影,沉吟一下:「好,那我送你回去,就在你那里睡吧。」

    白晨曦有自己專屬的小別墅,距離實驗室和制毒場不遠,離水云會也不過兩公里左右。

    二人驅(qū)車來到別墅,李邦國打量著極富女性氣息的房間,笑道:「說起來,我已經(jīng)好久沒來你這里了,你這缺什么盡管告訴管家,想買就買。」

    白晨曦笑了笑,走到酒柜前:「好,要喝點什么嗎?我這有苦艾酒、雪莉酒、基爾酒?!?/br>
    李邦國問:「有朗姆酒嗎?」

    白晨曦點點頭,給他倒了一杯朗姆酒,給自己倒了一杯雪莉酒,喝了一大口,卻嗆得連連咳嗽。

    李邦國輕輕撫摸她的背,幫她順氣:「還害怕呢?」

    白晨曦苦笑著微微搖頭:「我沒那么脆弱,只是奇怪,水云會為什么會有毒蛇?!?/br>
    李邦國沉吟道:「我懷疑,蛇出現(xiàn)在這個房間里不是偶然?!?/br>
    白晨曦一驚:「你是說……這條蛇是有人故意放的?」

    李邦國微微頷首:「水云會建成后從沒出現(xiàn)過蛇,今天我讓你侍寢是臨時起意,提前兩三個小時通知水云會準備好房間,這條蛇卻偏偏這么巧出現(xiàn)在這個房間,我覺得不是偶然?!?/br>
    邊說邊看了白晨曦一眼:「你覺得,會不會有人要殺你?」

    有人要殺我?白晨曦一驚,會是什么人?不……不對,在水云會的臥室里放蛇,針對的目標可能是我,也可能是李邦國,為什么他敢斷定是針對我?難道是他派人放的蛇,他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不是他放的,又為什么要引導(dǎo)我向「有人在針對我」

    的方向思考?白晨曦心念電轉(zhuǎn),一個個

    想法不斷出現(xiàn),又被她否定,思索間一個大膽的想法突然冒出,她臉上現(xiàn)出恐懼神色,顫聲說:「有人要殺我……會不會是大陸公安?」

    李邦國嘴角微微一動,他皺著眉頭問:「你為什么這么想?」

    白晨曦似乎有些焦躁,她神經(jīng)質(zhì)的在房間里走來走去,一邊走一邊向嘴里灌酒,喃喃道:「還用說嗎,上次我殺的那個臥底肯定有同伙,他肯定已經(jīng)告訴國內(nèi),我不但沒死,還在給你制毒,還殺了那個臥底,他們……他們要清理門戶……?!?/br>
    她說到這里,頹然坐到沙發(fā)上,屈起雙腿,全身瑟瑟發(fā)抖。

    李邦國坐到她身邊,在她的手上拍了拍:「放心吧,你在我這很安全,你看,今天我不是救了你嗎?」

    白晨曦焦躁的搖頭:「可如果你晚來一步,或者那蛇早幾秒鐘咬我呢?不行,一想到寨子里可能還有大陸公安的人,我就睡不著,一定要把這個人挖出來!」

    她忽然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著李邦國:「老板,你在大陸公安那里不是有內(nèi)線嗎,能否讓那個人再幫個忙,把這個臥底查出來?!?/br>
    李邦國眉頭一皺,含煳說道:「他也不是神仙,不是什么事都知道。」

    白晨曦不依不饒:「老板,我給你賣命做了兩年極樂,還把身體也給你了,你不能不管我。那個大陸公安的內(nèi)線,他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求求你,讓他把這個放蛇的人挖出來吧?!?/br>
    李邦國依然不置可否:「放心吧,晨曦,我會有辦法的?!?/br>
    「什么辦法!」

    白晨曦尖聲叫道:「我親手殺了那個臥底,公安已經(jīng)知道我沒死,他們不會放過我這個叛徒的……」

    李邦國似乎也沒料到白晨曦的反應(yīng)如此激烈,其實他更懷疑是其他黑幫仇家,甚至「黑魂」

    內(nèi)部的人在搞鬼,但為了更好的控制白晨曦,故意引導(dǎo)她懷疑是大陸公安的「鋤jian」

    行動,不出所料,白晨曦真的被嚇到了,但她對大陸公安竟然如此懼怕,卻有些出乎李邦國的意料。

    但這是好事啊,李邦國心想,白晨曦越害怕,越依賴于我的保護,也就越離不開我。

    不過她的懷疑也不是完全沒有依據(jù),如果大陸公安真的知道她已經(jīng)叛變,要清理門戶,倒是不可不防,也許是該讓莫先生留意一下。

    在白晨曦的一再糾纏下,李邦國終于松了口:「好好好,過幾天吧,等他回去,我就聯(lián)系他。」

    白晨曦的心臟似乎停跳了一拍,全身微微

    發(fā)抖,她的聲音也因而有些顫抖:「為什么還要過幾天,不能馬上聯(lián)系他嗎?」

    李邦國臉色微變:「你不該打聽這么多的,我答應(yīng)你,過幾天就聯(lián)系他,讓他核實一下大陸公安有沒有派人來殺你?!?/br>
    白晨曦破涕為笑,主動抱住李邦國,送上熱吻:「謝謝老板,我就全靠您了。」

    李邦國一邊在她身上撫摸,一邊笑道:「你要怎么感謝我?」

    白晨曦媚眼如絲:「我現(xiàn)在也沒啥其他東西,您說要我怎么感謝呢?」

    李邦國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白晨曦嬌嗔:「你怎么就如此喜歡這一套啊,好吧,好吧,誰讓你是我老板呢。不過你得先去洗個澡,我也要準備一下?!?/br>
    李邦國大笑:「好好好,那我就等著你給我的驚喜了?!?/br>
    說著走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