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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妾黃蓉(7)緣分亦孽緣

    字?jǐn)?shù):5203

    2021年12月19日

    【第七章·緣分亦孽緣】

    街巷上熙熙攘攘,人聲鼎沸,戰(zhàn)事的業(yè)火還未燒到這片祥和的都城,一輛高頭馬車穿行其間,駕車的車夫嫻熟的拉扯著韁繩穿過人潮洶涌的廟會鬧市。

    車廂內(nèi)盤坐著一位身材魁梧的青年男子,氣息隱隱有若磐石,剛毅的面容上充斥著超過同輩的成熟,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皮膚黝黑結(jié)實(shí)。

    側(cè)過頭去,男子透過車窗的竹簾觀望著穿行而過的游行人群,腦中卻回想這方才圣上密會自己的場景,前線戰(zhàn)事繁忙,雖說七月大雨令長江水岸大水泛濫,阻了蒙軍的推進(jìn)路線,但如此寶貴的停戰(zhàn)時機(jī),更應(yīng)該好好把握,加緊調(diào)配后勤物資,修筑防事,以此應(yīng)對蒙軍一個月后的洶涌攻勢。

    圣上非但忽視了如此良機(jī),還將自己召回了臨安,為的就是一道讓人捉不著頭腦的圣旨密令,此刻這道密令還靜靜的藏在自己的胸前衣襟里。

    壯漢兀自出神間,馬車突然一個顛簸急停,耳邊便傳來車夫的破口大罵。

    「哎!哪來的禿驢,走路不長眼啊,知道車上坐的是誰嗎!快給我滾!」

    見那禿驢老和尚仍自不語,車夫怒氣上涌,舉起手上的馬鞭便要朝那攔在車前的老和尚甩去。

    「住手!」

    車簾后中氣十足的一聲喝止讓甩向老和尚的馬鞭急急收回,車夫一臉諂媚的看著鉆出車廂的男子笑道:「少將軍贖罪,打擾您休息了,突然來了一個不長眼的禿驢,小的這就把他趕走。」

    說著怒氣沖沖的向那老和尚走去,只是被肩頭的大手?jǐn)r住,只見男子跳下車來,緩緩地向那老和尚走去。

    「少將軍!」

    見那車夫欲言又止的模樣,被稱作少將軍的男子擺了擺手走到那沉默不語的老和尚跟前,見那和尚一副老僧入定的沉穩(wěn),男子雙手抱拳道:「小子趙堅(jiān),不知大師如何稱呼……」

    瞥了一眼面前高大魁梧的男子,老和尚雙手合十微笑道:「阿彌陀佛,貧僧莫言,施主身份崇高,但這份謙卑實(shí)難可貴?!?/br>
    「大師謬贊,還不知莫言大師攔住小子可有何事?」

    「貧僧要贈施主一段緣分?!?/br>
    「緣分?」

    「是,一段緣分?!?/br>
    「不知莫言大師為何要送小子一段緣分?!?/br>
    「阿彌陀佛,萬事有因有果,施主隨貧僧來便是了?!?/br>
    言畢,莫言便轉(zhuǎn)身而去,趙堅(jiān)一頭霧水,也只好跟了上去。

    「少將軍!少將軍!莫去!莫去!可不要上了這老禿驢的當(dāng)?。∩賹④?!」

    聽到身后車夫的大聲呼喊,趙堅(jiān)側(cè)身應(yīng)道:「你先回府上給那人通報一聲即可,完事后我自行回去?!?/br>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跟上莫言漸行漸遠(yuǎn)的身影,只留下那車夫焦急的喊叫聲。

    緊緊跟了一段路,兩人進(jìn)到了靈隱寺的側(cè)門,繞過門前擁擠的廟會人群,漫步在林間小徑,趙堅(jiān)剛想開口詢問,卻是莫言步履一閃,矮小的身形瞬時消失在了小路的盡頭。

    被這神秘莫測的大師帶到這寺廟中最后卻被扔下,饒是趙堅(jiān)品性端的甚好也被惱的有些氣憤。

    失了帶路人,趙堅(jiān)只好茫然的在林間四處穿行,循著小徑來到了一處大殿,牌匾上書大雄寶殿。

    終于繞出樹林的趙堅(jiān)走進(jìn)大殿,便想尋一駐守的和尚問問出去的路,便看見了那猥瑣老漢的邪yin行徑,出手相救,保了那良家夫人的清白。

    看著一旁海棠春睡的美婦,趙堅(jiān)也是心頭悸動,自娘親去世,懷著對那人的憤恨,自己十歲外傅之齡便獨(dú)自一人進(jìn)入軍營歷練,如今不過剛剛雙十弱冠,便已經(jīng)成為大宋精英騎的少將軍。

    然而十年的軍旅生涯,秉性端正的趙堅(jiān)卻未曾接觸過女色,如此親密的與女子貼身相處還是年幼之時縮在娘親懷中撒嬌的回憶之中。

    然后此刻如此一位美若天仙的美婦嫻靜的安睡在自己的身畔,趙堅(jiān)也是忍不住伸手輕撫女子那如玉天顏,正沉迷的趙堅(jiān)突然回過神來,頓時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臉上,忙爬起身來連連后退,驚慌的汗水將后背浸了個透。

    迷茫的看著自己方才冒犯佳人的大手,上面彷佛還殘留著女子身上的淡淡幽香,趙堅(jiān)苦笑著自言自語:「我這是怎么了?!?/br>
    甩了甩頭,趙堅(jiān)看了眼一旁粉紅佳人心中一緊,急忙轉(zhuǎn)身遠(yuǎn)坐,深吸了幾口氣,趙堅(jiān)又翻開起了圣上秘傳的指令。

    睡夢中的黃蓉則完全不知道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失去了對外界的感知。

    沉睡的夢中沒有那兩個神秘的男子,沒有那些可怖的戰(zhàn)爭場景,沒有那些陌生而又熟悉的破碎記憶。

    有的只是一片虛無,黃蓉終于能夠享受著從未有過的寧靜時刻。

    直待明月爬上柳梢,沉睡了數(shù)個時辰的黃蓉緩緩的睜開了迷蒙的睡眼,柔荑輕拂,消去惺忪的睡意,慵懶的爬起身來半靠在身旁的柱子上,黃蓉可愛的嘆了口氣,終于從難得的寧靜中回過神來,打量了一圈四周,突然看到不遠(yuǎn)處的打著瞌睡的趙堅(jiān),嚇的驚呼出聲,一下便將趙堅(jiān)從半睡半醒的疲倦中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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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你……你是誰!你怎么會在這里,道空大師呢!」

    「莫要喊了!」

    被黃蓉的尖叫聲吵得心煩,趙堅(jiān)忍不住抬高了嗓門加重了語氣。

    然而黃蓉還以為趙堅(jiān)是準(zhǔn)備侵犯自己,更是止不住的尖叫連連,同時不斷的呼喊著。

    「救命了!快來人!快來人!救命?。 ?/br>
    見黃蓉這般驚慌失措,趙堅(jiān)也是頗為無奈,再這么任由這個女人叫下去,引來了外人,自己這精英騎少將軍的英名怕是要?dú)в谝坏?/br>
    趕忙快步上前一手將黃蓉大喊大叫的嘴巴捂上。

    「嗚嗚嗚~唔哼~唔哼~」

    被趙堅(jiān)捂上嘴巴的黃蓉更是害怕,手腳并用,大力的推揉踢打著趙堅(jiān),引的趙堅(jiān)鎖住一雙掙扎的藕臂,將其壓在身下。

    在黃蓉愈發(fā)激烈的掙扎下,趙堅(jiān)趕忙出聲解釋:「莫動莫動,我不是壞人,你看這個令牌,我是軍中少將,此前見到夫人安睡在廟中險些遭了賊人yin辱,出手相救趕跑了那賊人,見夫人由自安睡,便在此守著,并未作何非分之舉?!?/br>
    看著眼前金光閃閃的令牌上凋刻的大字,黃蓉這才停止了掙扎,但依舊警惕的看著壓在身上的男人。

    瞥見黃蓉的眼神,趙堅(jiān)尷尬的笑了笑道:「你可別在大喊大叫了,聽明白了嗎,明白了就眨眨眼?!?/br>
    黃蓉聞言,嬌媚的眨了眨美眸,一副嬌弱無依的可憐模樣,勾的趙堅(jiān)口干舌燥,回想起之期觸摸到女子?jì)伸v肌膚時那滑膩的觸感,趕忙甩了甩腦袋,爬起身來將黃蓉松開。

    「唔」

    從重壓下解脫的黃蓉嗔怒的看著身旁一臉尷尬的青年男子,揉搓著手腕道:「毛毛躁躁的也不知道輕點(diǎn)?!?/br>
    趙堅(jiān)聞言心中好是無語,自己救了你還被你誣陷為壞人,方才要是引來了外人,自己怕是百口莫辯了。

    恢復(fù)了心態(tài),趙堅(jiān)拱了拱手,一臉正氣道:「小子趙堅(jiān),精英騎少將,不知夫人作何稱呼。」

    「哼,人看著毛躁,這名字到起的大氣?!?/br>
    「呵呵呵呵?!?/br>
    被黃蓉的話語堵的啞口無言的趙堅(jiān)只好微笑以掩飾尷尬。

    而黃蓉看著面前這高大魁梧的壯漢一臉無措的青澀模樣,心中發(fā)笑,也不忍繼續(xù)逗他,端莊的站起身來行了個福禮道:「奴家黃蓉,感謝恩公出手相救。」

    「啊啊,夫人不必多禮,小子身為軍人,自是要保護(hù)百姓的安危?!?/br>
    受了黃蓉福禮相拜,趙堅(jiān)趕忙出手扶起半跪的美婦,哪還有戰(zhàn)場上臨危不懼,勇猛殺敵的少將左派。

    見廟殿光線漸暗,黃蓉便出聲詢問道:「敢問恩公,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br>
    略一思索,趙堅(jiān)笑道:「小子照看夫人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四個時辰了,已至酉時。」

    「??!那秋紅和梅香兩個丫頭為何沒有來找我。」

    聽聞自己已經(jīng)酣睡了四個時辰,黃蓉頓時心急如焚。

    自己與兩個丫頭約好了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酉時兩個丫頭卻仍不見蹤影,看著窗外漸漸降下的黑幕,黃蓉有些不知所措。

    趙堅(jiān)見狀笑道:「天色已暗,既然夫人的丫鬟不知所蹤,不如小子協(xié)夫人一道,也好有個關(guān)照。」

    「這……那便謝過恩公了?!?/br>
    有人一道陪同倒令黃蓉安心不少,兩人在黃蓉的記憶下回到天王殿中,見著一個正在掃地清理的小和尚,黃蓉連忙上前詢問:「這位小師傅,不知莫言大師現(xiàn)在何處?!?/br>
    聽聞身后有來兩個訪客詢問,小和尚恭敬的說道:「黃施主,趙施主,莫言大師有事外出了,讓小僧代為轉(zhuǎn)告二位,黃施主,摒棄過去,方能浴火重生;趙施主,相見即是有緣,且行且珍惜。」

    黃蓉兩人聽著莫言留下的一番諫言,心中迫使不解,而黃蓉心系兩個小丫頭,忙追問道:「那小師傅可知道奴家的兩個貼身丫鬟到哪里去了。」

    「呵呵,黃施主莫慌,在夫人休息期間,兩位小施主曾來尋找夫人,被一老漢攔下,三人說了幾句話,便見兩位小施主匆忙離去了?!?/br>
    「老漢?可是身材矮小,皮膚黝黑,一臉圓滑事故?!?/br>
    聽聞小和尚說到一老漢,趙堅(jiān)立馬警覺,忙詢問起來。

    「正是?!?/br>
    聽到小和尚的肯定,趙堅(jiān)便對一臉疑惑的黃蓉解釋道:「我趕走的那位老漢與你那兩個丫鬟遇到的看來便是同一個人,如此想來,這老漢必是那兩女相識之人?!?/br>
    「唔,秋紅梅香也是極少外出,看來是府內(nèi)人。」

    黃蓉想到此處也警惕了起來。

    「夫人回府后便速速尋來兩女,追問那老漢的身份?!?/br>
    「嗯,這事倒不可懈怠了?!?/br>
    「如此,夫人孤身

    一人頗不安全,小子便送夫人回府吧?!?/br>
    「今日恩公救命之情奴家他日必親自答謝?!?/br>
    「夫人多禮了?!?/br>
    見黃蓉二人轉(zhuǎn)身離開,一旁的小和尚忙笑道:「兩位施主莫慌,莫言師傅已經(jīng)為二位備下馬車,兩人隨我來。」

    路上,趙堅(jiān)駕著馬車,對于后座的美婦,這位大宋最年輕的少將軍顯得有些心不在焉,腦中一直回想著那一片絕艷春色。

    牽著韁繩的右手也不是緊握,彷佛手中正輕撫著佳人那清麗的臉龐。

    「少將軍,前面再行一段路就能看到府邸的大門了?!?/br>
    聽著身后車簾內(nèi)傳來的輕柔聲線,直傳到趙堅(jiān)的心底,浸潤了蜜糖般讓他的鋼鐵雄心化作鐵水。

    難怪人言美人鄉(xiāng),英雄冢。

    「少將軍?少將軍?」

    「??!知道了?!?/br>
    聽著趙堅(jiān)言語的恍惚,黃蓉誤以為駕車疲倦所致,不由得更加溫柔的輕言笑道:「勞煩少將軍今日多方照料,待會到了府上,定要讓奴家給你答謝一番?!?/br>
    「呵呵,夫人不必如此,小子一直秉持為國為民的本心,這些都是小子該做的?!?/br>
    「哼!少將軍若是再這般推脫,便是看不起奴家,既是如此,奴家這邊下車,不勞少將軍這般護(hù)送?!?/br>
    見趙堅(jiān)一直推脫自己想要答謝他的心,黃蓉不禁一股小女子作態(tài),便要掀起簾子。

    這般場面趙堅(jiān)自是無從應(yīng)對,連忙出言相阻:「別別別,小子從了還不成嘛?!?/br>
    「哼哼,這就對了,奴家的手藝定讓少將軍滿意。」

    見趙堅(jiān)敗下陣來,黃蓉一副得勝的驕傲模樣,好不可愛。

    馬車沿著大道一路向前,一路上兩人說笑聊天,黃蓉不斷的要求趙堅(jiān)講些前線的戰(zhàn)事,當(dāng)趙堅(jiān)講到精英騎多次戰(zhàn)勝蒙軍的大舉進(jìn)攻,黃蓉便也是語氣中透露著興奮,而聽聞戰(zhàn)事焦灼,兩軍難舍難分的場目,便又滿腔緊張,讓趙堅(jiān)保護(hù)好自己的安危。

    黃蓉溫柔體貼的好似一朵解語花般溫暖的趙堅(jiān)自小缺愛的心。

    心中不禁對著女子升起一股朦朧的情愫。

    隨著馬車停駕,就這門口的燭火隱約看到牌匾上寫著爺府二字,趙堅(jiān)心中還有些好奇這府邸名稱怎的如此奇怪,但更多的還是對黃蓉的不舍,一路上兩人說說笑笑,對自幼經(jīng)歷殘酷戰(zhàn)事的趙堅(jiān)而言是如此的彌足珍貴。

    還不待二人叩門,大門便從內(nèi)里被打開,兩道嬌小的身影便竄了出來。

    「夫人,你終于回來了,嗚嗚?!?/br>
    看著小丫頭滿目淚水,一臉緊張的可憐模樣,黃蓉微笑的撫摸著淚人兒攢動的小腦袋。

    「梅香,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別哭了?!?/br>
    「是啊,夫人安然無事,你在這里哭著什么勁。」

    梅香身后的秋紅也紅著雙目將哭泣的梅香拉到自己的身邊。

    「夫人今天肯定累了,梅香你也別攔著夫人,夫人快進(jìn)府來。啊!你是誰?!?/br>
    看著黃蓉身畔皮膚黝黑的壯漢,秋紅頓時大驚,此刻夜色黑暗,這壯漢隱隱與這夜色融為一體,現(xiàn)在走進(jìn)了些才看到。

    秋紅尚還冷靜,梅香卻是鼓脹這小臉蛋,怒目圓瞪警惕的看著那黝黑壯漢,身形一閃徑直將黃蓉護(hù)在身后。

    「你是誰,便是你將夫人擄走的是不是,夫人你快走!秋紅姐,快去叫護(hù)衛(wèi)來!哎呀?!?/br>
    小腦袋上吃了一記輕叩,梅香捂著小腦袋一臉委屈的看著身后的女主人,憋屈這小嘴唇滿臉疑惑。

    「你呀,這般心急,這是趙堅(jiān)趙將軍,今日還多虧他我才安然回來,我感謝還來不及呢,你還想找人趕他?!?/br>
    黃蓉捏著梅香的小臉蛋解釋著。

    看秋紅梅香二女這般衷心,那年幼名為梅香的小丫鬟更甚,趙堅(jiān)作為軍營中人,對這種護(hù)主的忠心自不會氣惱。

    拱手道:「既然夫人已經(jīng)安然歸家,小子這邊告辭回營了?!?/br>
    「唔,你說什么?」

    見趙堅(jiān)這便要告辭離開,黃蓉自不會這般輕易放他離去,頓時面色一冷,憤然道:「哼,趙將軍軍中事務(wù)繁忙,對奴家這般婦道人家自是輕視,罷了,你走吧,走了便不要再來了?!?/br>
    「啊,不是的,不是的,夫人,小子不是這般想的,小子……小子只是……」

    見黃蓉大改先前輕花解語的溫柔形象,轉(zhuǎn)而一副高不可攀的冷漠態(tài)度,趙堅(jiān)忙慌亂擺著雙手,卻是心頭大亂,百口難辨。

    一旁的秋紅梅香知曉這位處境尷尬的趙堅(jiān)是夫人的救命恩人后,也是態(tài)度大轉(zhuǎn),加之趙堅(jiān)年紀(jì)不大,兩人對他更是親近了不少,也是不忍他被夫人這般耍弄,忙出聲相助。

    「趙將軍,你便留下來吧,讓夫人好好答謝一番?!?/br>
    「是呀是呀,少將軍你便留下來吧?!?/br>
    趙堅(jiān)見狀,也只好撓了撓腦袋點(diǎn)頭答應(yīng)。

    「哼,這不就好了,秋紅梅香,請趙將軍入府,嘻嘻。」

    終于將趙堅(jiān)留下,黃蓉自是卸下假裝的冷漠,頑皮的嬌笑著。

    眼見美人這般頑皮百變的可愛模樣,趙堅(jiān)心中更是沉迷萬分,茫茫然的跟著秋紅梅香入了府中,隨著大門緊閉,月光漸漸傾瀉而下,灑在漆黑朦朧的牌匾上—

    —王爺府三個字赫然其上。

    真是世事難料,因果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