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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變身與系統(tǒng)(第六卷)(20)

    2022年12月29日

    第二十章·殘忍絕望的狂舞(中)

    等到洛雨身上那些蟲子終于壽終正寢,奇癢難耐的感覺終于消退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數(shù)小時之后。

    清醒之后的洛雨,感覺到了渾身酸痛,整個人都好像是要散架了一樣,好不容易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依舊是那個昏暗的房間。

    她實在是很想問黑袍人,為什么要這么戲耍自己,給自己一個與他合作然后重獲自由的希望,又在完成之后下場作弊,將自己的希望狠狠踩碎,簡直就是單純?yōu)榱丝吹阶约罕徽勰ヒ粯印?/br>
    可是這種怨恨在眼下根本沒有意義,當身體機能逐步恢復之后,身上已經(jīng)不癢了的洛雨卻又被對水的渴望占據(jù)了。

    想來也是,就在此前的經(jīng)歷中,洛雨為了發(fā)泄身體上的疼痛和麻癢早已喊啞了喉嚨,可哪怕是只能發(fā)出微弱的氣音,洛雨的大腦也在拼命壓榨身體的最后一絲潛能,希望通過嘶吼的方式發(fā)泄出一點感受到的痛苦,直接導致的后果就是,再度恢復對身體掌控的洛雨,現(xiàn)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用水來滋潤自己仿佛要干裂的喉嚨。

    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在自己身邊的不遠處,就有一個裝滿了液體的碗。

    至于說是怎樣的液體……不管是那可疑的淡粉色,還是從碗里散發(fā)出的簡直有些刺鼻的可疑氣味,都在傳遞出一個訊號,自己眼前的這一碗,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

    哪怕如此,可現(xiàn)在洛雨又有什么選擇呢,她不知道甘博爾或者其他人什么時候才會回到這里,在那之前,缺水的自己已經(jīng)堅持不了多久了。

    更何況,就算有其他人來了又能怎樣呢,沒有反抗力量的自己,也不可能有辦法和對方討價還價,要求把眼前可疑的液體換做正常的清水。

    想通之后的洛雨不再糾結(jié),直接用還戴著鐐銬的雙手捧起手里的碗,將干裂的嘴唇對準邊緣,咕咚咕咚將碗中的那些液體一飲而盡。

    當然了,洛雨敢于喝下這碗中的液體也不意味著她已經(jīng)自暴自棄,決定任人擺布了。性欲已經(jīng)隨著yin紋一同被剝離身體的她,哪怕把媚藥當水喝都不會有問題,畢竟你不管給一個瞎子配多少度數(shù)的眼鏡,也不可能讓他重見光明對不對。這樣乖乖喝下手里的藥水,反倒是能夠以此降低關押自己的甘博爾的戒心,方便自己逃出去。

    至于洛雨是怎么辨別出藥水功效的?擁有黑暗之心中數(shù)不盡的魔法知識的她,在藥劑方面的造詣要比這個世界的其他人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別忘了這個世界本身是沒有魔法存在的,而僅僅只有中世紀科學水平的世界也不支持原住民開發(fā)出什么藥效驚人的產(chǎn)品。

    洛雨用嘴唇接觸到藥劑的瞬間,就可以確認它來自于菲里頓,除了基礎的草藥之外,還有一股nongnong的魔力味道蘊含其中,能夠讓飲下藥水的雌性饑渴難耐,面對男人的要求言聽計從。

    這一碗略有一些粘稠度的可疑液體除了催情以外,似乎還有一部分營養(yǎng)劑的功效,證據(jù)就是喝完之后洛雨一下子感覺到一股暖流涌如四肢百骸,在之前的折磨中耗盡的體力也得到了極大的補充,當然這絕非是藥劑配置者的本意,他們只是想要受害者在喝了藥之后,能夠在主動求歡的時候玩得更盡興罷了。

    不過此等貼心的設計,現(xiàn)在倒是便宜了洛雨,將碗中藥水一飲而盡的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恢復了體力,特殊體質(zhì)的原因又讓她也絲毫感受不到體內(nèi)折磨人的性欲。

    要不是自己手腳都被鐐銬限制,沒有房門鑰匙的自己也沒辦法離開,現(xiàn)在的洛雨早就開溜了。

    知道自己只能等待機會的洛雨,在腳鐐的限制下,雙手交叉縮在胸前,同時用力夾緊大腿,裝出一副開始感覺到藥效并嘗試忍耐的模樣。

    等到甘博爾回到這個房間的時候,他只看到倒在地上的洛雨渾身顫抖,緊緊夾著大腿,滿臉通紅卻還在用力咬緊嘴唇的狼狽模樣。

    故意發(fā)出很打開門聲的甘博爾很快得到了洛雨的注意,當看見男人進來的時候,洛雨立馬睜開了眼,藍寶石般的瞳孔中寫滿了哀求。

    “嗚……嗚,”沒等甘博爾說話,洛雨就手腳并用地爬到了甘博爾腳邊,用像是被遺棄的小狗的眼神看向?qū)Ψ健?/br>
    結(jié)果甘博爾直接毫不猶豫地將洛雨一腳踢開,“滾開婊子,不要像一只發(fā)情的母狗一樣撲上來?!苯又岩暰€轉(zhuǎn)向了地上那只已經(jīng)空空如也的碗,故意用一種不可置信的語氣說道,“該不會,你把里面的東西全喝了吧?”

    “唔嗯~~”看著被踢開的洛雨嘴里發(fā)出甜美的呻吟,絲毫沒有因為剛才自己粗暴的行為而感到痛苦,甘博爾頓時變得索然無味,“果然只要是女人就都一樣,喝點藥就變成了滿腦子想著被cao的可悲生物,給老子在原地趴好,聽話的就就把roubang獎勵給你!”

    隨著男人的一聲大喝,洛雨立刻像觸電了一樣,奮力停下發(fā)情身體的扭動,努力遵照對方的動作屁股撅起趴在原地。

    聽著甘博爾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洛雨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準備在對方湊近觀察自己癡態(tài)的功夫,直接用整個身體的力量撞上去,對方肯定想象不到自己在喝下媚藥之后還有力氣發(fā)動攻擊,到時候把對方手里的鑰匙搶了自己再打開房門跑出去。

    就在甘博爾確實如洛雨所想,走到洛雨身邊,緩緩蹲下的時候,剛剛開始發(fā)力的洛雨,突然被揪住了后腦勺的長發(fā),腦袋被緩緩拉起,然后,對準地面用力砸下。

    嘭地一聲,洛雨眼看著自己和地面來了一次零距離接觸,最先和地面接觸的天靈蓋像是被人用鐵錘重重地砸了一下,瞬間就讓洛雨的大腦一片空白。

    “還想騙我!賤人,你他媽的還想要騙我是不是?”甘博爾突然發(fā)出歇斯底里的大叫,“就在把你抓過來的當天,老子就讓人用各種媚藥灌你,結(jié)果呢?你下面那張嘴比你這張賤嘴還要嘴硬,足以讓母馬發(fā)情的春藥愣是沒有讓你的sao逼流一滴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賤人根本就是個性冷淡。”

    “之前在老子家里那副害羞的樣子是不是也是裝的,你是不是覺得老子像個小丑一樣,被你那可笑的演技耍的團團轉(zhuǎn),???”說完,怒不可遏的甘博爾再次揪起洛雨的頭發(fā),然后揮起另外一只手,一巴掌重重扇在洛雨臉上。

    在給洛雨臉上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之后,甘博爾并沒有收手,而是反手用手背重重地擊打在了洛雨另一側(cè)的臉頰上,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形狀略有不同,但是同樣鮮紅的掌印。

    “呃……啊啊啊”連續(xù)遭到三下重擊的洛雨顧不得忍耐,直接瘋一樣的怒吼著準備還擊。

    但是,只剩下普通女性力量的洛雨,雖然靠著藥水恢復了體力,可被束縛了手腳的她哪怕因為怒火變得更具攻擊性,可是別忘了,對面的男人可是在此之前被她殺死了一次,要論憤怒,此刻的甘博爾還在她之上。

    嘭!咚,怒吼著爬起來的洛雨又被甘博爾一腳踢倒,下一刻對方厚底的皮靴就對著洛雨的俏臉重重踩下。

    洛雨只覺得自己的鼻梁骨就好像是斷了,進而發(fā)出痛苦的悲鳴,可是在少女臉上留下腳印的甘博爾卻毫不遲疑,又是用力一腳,直接將洛雨踹到了放置刑具的鐵架底下。

    感受著架子上刑具跌落砸在身上的痛苦,洛雨還不放棄,已經(jīng)眼冒金星視線模糊的她只能像個瞎子一樣靠手摸索,想要撿起什么能夠幫助她的武器。隱約間,好像真的被她摸到了什么堅硬的東西,看輪廓,好像是之前用來貫穿她身體,把她固定在空中的鐵鉤。不過現(xiàn)在也顧不得太多,拿到了武器自己就有了反擊的希望,一定要讓甘博爾付出代價。

    只不過,視線模糊的她,明顯沒有注意到,這個房間里早就不是只有她和甘博爾兩個人了。

    甘博爾的兩名保鏢,在聽到里面?zhèn)鱽砼鹇暤囊凰查g,就按照自己雇主的要求沖進門去,當看到雇主毆打那名女性的畫面時,立刻如同之前被要求的那樣,站在一旁等待,結(jié)果,就在洛雨撿到了武器,以為能夠重獲一絲希望的時候,另一雙腳直接踩住了洛雨剛準備撿起武器的手,“賤人,你他媽的準備干什么!”。

    “呃……嗚呀呀呀啊啊啊!”手掌被厚重皮靴碾壓的痛苦,讓洛雨又一次發(fā)出嘶吼,可是光憑這樣的聲音顯然不能讓踩住洛雨手掌的男人滿意,他馬上抬起另一只腳,重重踏在洛雨的背后,利用成年男性的體重,將洛雨起身的妄想擊碎。

    “你這樣的賤種給我注意點自己的身份,老老實實跪在甘博爾大人面前,”接著男人把原先踩住后背的腳變換姿勢,改成了直接用膝蓋跪壓的姿勢,壓迫住了洛雨的頸部。腳下這個女人差點就害的他們丟了飯碗,甚至差點因為對方家族的報復而丟掉性命,因此論起對洛雨的恨意,這兩人一點都不比自己的雇主小。

    “嗚……”事實證明,到底是專精于戰(zhàn)斗的保鏢,他的這個動作非常有效,洛雨身為女性那傲人的胸圍此時卻成為了壓垮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當男人把自己幾乎半個身體的體重壓到了自己身上的時候,趴在地上的洛雨感覺自己的渾圓的rufang都要被擠成rou餅了,原本充滿彈性的乳rou此時也已經(jīng)想要堅挺地保持形狀,帶來的后果就是讓洛雨胸前的空間被擠壓到了極限,一時間有些喘不上氣了。

    而在如今這種情況下,喘不上氣的后果自然就是只能任人豐割了。

    眼看被自己跪壓住頸部的洛雨失去了抵抗的力氣,只有兩條戴著鐐銬的美腿在那里一蹬一蹬地,試圖證明身體主人不甘屈服的決心,甘博爾只需要懷著一種戲謔地心態(tài),來看著對方徒勞掙扎,接下來,他要準備開始自己的復仇了。

    “讓我看看,割開老子喉嚨的是哪一只手呢?!遍e庭信步般走到洛雨身邊的甘博爾,看著被完全壓制住,只能用眼神無能狂怒的洛雨,開始悠閑地挑選起了下手的目標。

    輕而易舉抓住了洛雨兩只在掙扎中在空中亂抓的手,甘博爾也沒有多說廢話,一只手握住洛雨右手的食指,然后獰笑著用力一折。

    喀嚓一聲,洛雨的手指朝外側(cè)彎出了一個詭異的弧度,

    “咕啊啊”呼吸不暢的洛雨,哪怕慘叫也只能是壓抑在喉嚨里的低沉聲音,可十指連心,那畢竟是手指被硬生生掰斷的疼痛,慘叫聲少了可是痛苦卻一點都不會減少。

    原本精致的五官在極致的疼痛之下擰作一團,剛才還因為呼吸苦難俏臉憋得通紅的洛雨,一時間竟有些臉色發(fā)白。

    不得不說,掰斷仇人手指的聲音實在是讓人心情愉快,尤其是這樣的快樂至少還能體驗九次,甘博爾的嘴角上揚的幅度就更大了。

    喀嚓,這次是右手的中指,這次洛雨掙扎地更加激烈了,甚至在疼痛的刺激下,身體都有在壓

    制下抬起的趨勢。

    只是,如此反抗依舊只是暫時的,當無名指被掰斷的疼痛襲來,洛雨敏感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像是被抽取了所有力氣一樣又一次被壓了下去。

    無力地趴在地上并不能停下甘博爾施虐的動作,很快,最纖細的無名指也在刺耳的聲響下變成了朝外側(cè)耷拉著的慘狀。

    “嗚……痛,要,要痛呃,要痛死了,欸?”慘叫著的洛雨,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能夠說話了?

    “就是那個邪教徒首領派我來殺你的你的下屬也被邪教徒滲透了不然我是怎么被帶到你居住的地方?!卑l(fā)現(xiàn)能夠說話之后,洛雨立刻將之前早就想好的話語用最快的速度說了出來。

    “那群邪教徒已經(jīng)滲透到你身邊了,他們這是在欺騙利用你,萬一他們哪天不想和你合作了,你會是什么下場?!毖垡姼什柾O铝耸掷锏膭幼?,洛雨眼前一亮,以為自己的話語奏效了,雖然也不指望甘博爾能夠轉(zhuǎn)頭與自己聯(lián)手,只要他和那些邪教徒有了嫌隙,自己就有機會挑撥,到時候展現(xiàn)出自己的價值,讓甘博爾改變合作對象也不是不可能,畢竟要說起來,自己應該和他更沒有利益沖突。

    就在洛雨繼續(xù)說著話試圖打動甘博爾的時候,甘博爾把另一只手也拿過來,同時抓住洛雨的大拇指和小拇指,朝著手掌左右兩個方向同時用力。

    喀嚓!喀嚓!,先是纖細的小拇指,接著是看似最堅固的大拇指,在男人的蠻力下依舊是被強行掰斷了。

    “如果說魔法的話我也……哦熬啊!呵啊啊啊啊,”正想靠著話術(shù)打動對方的洛雨,被突出起來的劇痛沖散了組織好的語言,只剩下了意義不明的慘叫。

    “終于肯閉嘴了?”甘博爾放下洛雨五根手指盡毀的右手,這次拿起了她的左手。

    “你知道嗎,我被復活之后,醒過來看到教主的時候,他說的第一句話和你差不多,他也告訴我,你是他派過去殺我的?!?/br>
    “可是那又怎么樣呢?被復活之后的我已經(jīng)明白了,我,我的家族,和‘魔血之手’所擁有的力量相比,完全不值一提?!?/br>
    “就連身為教主的他,都能夠輕而易舉地做到逆轉(zhuǎn)生死這種事,那他們信仰的神明,又會擁有怎么樣的偉力,面對掌握了這種力量的他們,還有什么真正的合作呢。”

    “現(xiàn)在在輝瀾港,他們才是真正的統(tǒng)治者,是我們這些人要求著‘魔血之手’,別說是派你來殺我,哪怕是教主要我死,我又有什么反抗的方法呢。”

    “你說我都不敢反抗他們了,你說的這些又有什么意義呢,我只需要知道,是你這個婊子殺了我,所以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就是這么簡單?!闭f完他又一用力,一口氣掰斷了洛雨左手中間三根手指,只不過這一次,他卻沒有聽到洛雨如約發(fā)出的慘叫聲。

    “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樣,你是不是一直想著要把這么一個秘密告訴我,期望著讓我們自相殘殺起來,多么可笑的妄想,蠢貨,所以說垃圾堆里出來的女人,哪怕皮囊好看一點,內(nèi)在依舊是令人可笑的愚蠢?!?/br>
    “不不不,怎么……怎么會,這,不是,不應該是……”洛雨沒想到,面前這個男人可以把不敢找對方麻煩,說得這么理直氣壯,就差挑明他不敢去找黑袍人理論,就只能折磨自己來泄憤了。

    “求求求你了,不要,不要再掰我的手指了,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和您作對了,我不應該,不應該答應刺殺您的?!本褪巧衬锏穆谜咴谧咄稛o路時發(fā)現(xiàn)了前方的綠洲,精疲力竭趕到之后發(fā)現(xiàn)一切不過是海市蜃樓,此時的洛雨腦海里已經(jīng)吞納不下什么反抗的念頭了。

    就像精疲力竭地旅者最后能做的事情,就是躺在漫漫黃沙之中祈求上蒼;現(xiàn)在的洛雨能做的就是向面前掌控自己命運的甘博爾祈求寬恕。

    “哼,現(xiàn)在才知道求饒,早就已經(jīng)晚了,”故技重施一口氣掰斷洛雨左手大拇指和小拇指之后,甘博爾將所有手指都耷拉著翻向外側(cè)的洛雨雙手丟下,接著繞了兩步走到她的身后,一屁股坐在了對方的一條美腿上,將洛雨的大腿壓到不能動彈。

    掏出鑰匙替洛雨解開了束縛雙腳的鐐銬后,“你,去另一邊,給我抓住這個婊子的腳。”甘博爾對著旁邊另外一個保鏢說道,同時自己伸出雙手緊緊捏住了洛雨的腳踝。

    先是把玩了一番少女在長靴下的腳部曲線,灰黑色的襪靴貼合了少女曼妙的身姿,在方便活動的同時也不會讓那一雙長腿顯得臃腫,更是能夠給洛雨敏感的雙腿一種近似于被厚絲襪包裹安心觸感。

    只是現(xiàn)如今,在落到了仇人手里之后,如此緊身的襪靴反倒是方便了施虐者接下來將要進行的的暴行。

    有手指盡斷的酷刑在前,洛雨猜也能猜到甘博爾那個混蛋接下來準備做什么,可現(xiàn)在人為刀俎我為魚rou,雙手已經(jīng)被廢掉,身體又被另外一人牢牢壓制住的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求求你,不要,只有這個千萬不要,”如果雙腳被掰斷了,自己恐怕就會徹底失去逃跑的機會了,到時候迎接自己的就是

    任人豐割的命運。

    洛雨的兩只腳已經(jīng)被人抓住,甘博爾甚至已經(jīng)開始輕輕扭動她的腳踝,仿佛是在期待它們能夠扭成怎樣一個弧度了。

    “不要脫掉這個婊子的靴子,我要她穿著靴子被弄斷雙腳,到時候讓那兩只腳這么爛在靴子里脫不出來?!睂ψ约旱氖窒孪逻_命令時,甘博爾的嘴里還吐出了惡毒的詛咒。

    如果說放在往常,面對這樣的美腳甘博爾或許還有閑情雅致把玩一番,不管是輕撓少女的腳心讓其縮起來,抑或是細細把玩每一顆珠圓玉潤的腳趾,同時再欣賞一番玉足受制于人的少女那嬌羞的表情,都是甘博爾曾體會過的樂趣。

    可現(xiàn)如今面對的可是殺過自己一次的仇人,甘博爾的施虐渴望戰(zhàn)勝了對于美好事物的欣賞,他要將自己的全部怒火都傾瀉在洛雨那可憐的rou體上,以此發(fā)泄對死亡的恐懼。

    “不要,不要掰斷我的腳,您剛剛說的,我用手傷害了您,把我的手弄斷我毫無怨言,至少,至少讓我的雙腿保持完好吧,傷害您的罪責我會好好承擔的,不管是侍奉您也好,還是在您生氣的時候充當沙袋,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什么我都愿意去做!”被字面意思上拿捏住了的洛雨繼續(xù)低三下四地祈求對方,已經(jīng)毫無底線地甘當對方的性奴,甚至是人rou沙袋這樣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人的物品了。

    對于此時洛雨的請求,甘博爾則是充耳不聞的樣子,“開始吧,讓我們一起讓這個婊子以后只能像一條狗一樣在地上爬?!?/br>
    “本來就是貧民窟的賤種,就不應該有像人一樣兩腿走路的權(quán)力,我現(xiàn)在只是代表神在收回你這樣的賤畜竊取的一切而已?!?/br>
    說完,甘博爾就一手抓著洛雨腳踝上面一點,另一只手則是按住了洛雨的腳掌,然后開始朝著身體內(nèi)側(cè)下壓。

    “咕呀……啊,”一眨眼的功夫,洛雨就感到兩側(cè)的腳踝處巨大的壓力,“不要,千萬不要,要斷了,真的會斷噶啊??!”一聲悶響,兩聲悶響,隨著兩個成年男人用盡全力,洛雨的兩側(cè)腳踝先后不堪重負,被扭成了一個常理下難以到達的程度。

    “噶呃哇啊啊啊,救命,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就在洛雨繼續(xù)發(fā)出“悅耳動聽”的慘叫聲時,甘博爾突然抓住手里的那只腳,用力朝著地面砸去。

    這一下,哪怕是被壯漢壓制住的洛雨都差點原地“跳”起來,“殺……殺,快殺了我,救命,”

    此時的洛雨比之前任何時候都更加渴望獲得解脫,手腳被如此破壞的她顯然已經(jīng)失去了逃脫的希望,陷

    入了真正意義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絕望境地。

    在甘博爾和他手下連掰帶砸的摧殘之下,洛雨的腳踝位置很快就被玩壞成了一團充血腫脹的rou塊,周圍一塊地方比原先膨脹了一倍不止,如果此時能夠脫下洛雨的靴子,那上面可以預見地早已變成青紫色一片,又或許說,就光是將她的腳從靴子里抽出來的過程,就已經(jīng)稱得上是一場殘酷的處刑了。

    “你說,接下來要對你身上的哪一個部位下手呢?”甘博爾突然來了興致,問了洛雨這么一句。

    沒想到洛雨的反應卻極其劇烈,只見她瘋狂地用腦袋磕在地面上,“殺了我,求求,殺了我,讓我解脫吧?!?/br>
    看著甚至已經(jīng)開始求死的洛雨,甘博爾突然說道,“算了,玩到這里我差不多氣也消了,最后一個要求,你能夠做到今天就放過你?!?/br>
    “要我,要我做什么,”聲音沙啞的洛雨趕緊問到,此時的她已經(jīng)磕破了額頭,細嫩的臉頰上已經(jīng)集齊了塵土、巴掌印和鞋底印,現(xiàn)如今又加上了額前劉海下的鮮紅血跡,模樣當真是凄慘無比。

    已經(jīng)變成了這樣的洛雨,卻還是強撐著因為疼痛而扭曲的俏臉,盡力擺出諂媚的模樣,就好像是街邊最廉價的妓女在對著過往的每一個行人請求光顧一樣。

    啪!甘博爾突然在地上丟下了一串鑰匙,“我數(shù)二十下,解開你手上的鐐銬,我就去找教主來治療你身上的這些傷。”

    “一、二、三,你可得快點了,四,”

    隨著甘博爾的倒數(shù),洛雨急忙開始翻找對方扔在地上的那串鑰匙,可是要用什么來找呢,現(xiàn)在洛雨的十根手指可還是朝外側(cè)耷拉著,別說是使勁兒拿東西了,就連雙手晃兩下都會有一陣鉆心的痛楚傳來。

    不得已之下,洛雨只能低頭湊了上去,用嘴巴去咬住鑰匙柄,然后雙手平放在地上,調(diào)整手腕的角度讓嘴里的鑰匙能夠?qū)蕚滏i孔,然后在用牙齒咬住鎖柄后端的鐵片部分,用力旋轉(zhuǎn)。

    咔噠咔噠,很遺憾,鑰匙不對,洛雨的第一次嘗試就這樣以失敗告終,這一串上面至少有七八把鑰匙,但留給洛雨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結(jié)束了,喂,結(jié)束了聽到?jīng)]有。”在甘博爾的催促中,洛雨拼了命地用牙齒旋轉(zhuǎn)鑰匙柄,咔噠咔噠,很可惜,幸運并沒有站在她這一邊,第二次嘗試仍舊以失敗告終。

    或許,這根本就不是幸運的問題,甘博爾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再從懷里掏出一把鑰匙,蹲在洛雨面前,咔咔兩下,輕松解開了束縛洛雨雙手的鐐銬。

    “賤畜就是賤畜,哈哈哈,看看你那找鑰匙的丑態(tài),已經(jīng)退化到連手都不會用了,還在那里哼哧哼哧用牙齒咬著鑰匙,你們看到她的模樣了嗎,簡直就和我在郊外打獵時候,碰到的在野地里刨食的野豬一樣。”甘博爾一手指向趴在地上的洛雨,一邊對著旁邊自己的屬下盡情嘲弄著洛雨的丑態(tài)。

    “我什么時候說過解開你鐐銬的鑰匙就在地上那些里面了,賤種就是賤種,總是自以為是地在那里做事?!?/br>
    說完之后,甘博爾抓起洛雨一只手,將四根手指攥在一起,用力捏了下去。等到松手的時候,那幾根手指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一種病態(tài)的紫黑色,彼此之間也是糾纏在了一起,構(gòu)成了一幅非常詭異的畫面。

    “嗚哇啊啊啊,”面對如此赤裸裸的戲耍和折磨,洛雨腦海里最后的一點理智也被消耗殆盡了,像野獸一樣咆哮著咬向了甘博爾因為蹲下而靠近的臉。

    至少,要從這混蛋身上咬下一塊rou了,哪怕殺了自己,也不能放過他!

    大概是沒想到手腳盡斷的洛雨還有力氣反擊,猝不及防之下的甘博爾差點就被一口咬到了,可洛雨到底是行動受到了限制,哪怕拼盡全力朝著甘博爾撲過去,還是被對方側(cè)身一躲閃開了。

    逃過一劫的甘博爾一陣后怕,差一點,他毫不懷疑以洛雨剛剛展現(xiàn)出來的力氣,一口絕對能從自己臉上撕下一塊rou來,恐懼很快化為了憤怒,極度憤怒的他顫抖著握掌成拳,揪起摔倒在地的洛雨,對準她的眼眶就是一記重拳,直接送了洛雨一枚烏黑的熊貓眼?!罢f你是賤畜還真的準備咬我了,看老子不把你這一嘴狗牙全部打掉?!?/br>
    說完又是一記沉重的上勾拳將洛雨的嘴巴打到緊閉,晃了晃手,一旁的下屬馬上貼心的遞上來一對黃銅的指虎。

    “這個賤人,看我今天要打死她!你們兩個,給我把她架??!”

    噗!重拳擊打而出,直至沒入了洛雨光滑平坦的小腹,直接將洛雨體內(nèi)多余的空氣打出,接著男人的重拳還意猶未盡地轉(zhuǎn)動了兩圈,就好像要從體外把洛雨小腹內(nèi)的一切給碾碎一樣。

    噗!又是一拳,洛雨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在甘博爾的衣服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小紅點,接著甘博爾又是以弄臟他衣服的“罪名”,直接用膝蓋撞斷了洛雨的鼻梁骨。

    等甘博爾打累了就換成他的兩個保鏢,兩人輪流拿著指虎、皮鞭甚至還有狼牙棒,輪番對著少女纖弱的身體施加重擊。少女的身上很快就沒有了一塊好rou,渾身遍布淤青、鞭痕還有骨折,不僅僅雙手雙腳,就連肋骨也被硬生生砸斷了好幾根,就連少女那一嘴銀牙,都在甘博爾的指揮下,由兩個保鏢輪流用指虎揍臉的過程中,給打落了七七八八。

    這樣一場凌虐持續(xù)了多久,洛雨是完全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似乎是聽到了黑袍人的聲音。

    ……

    傍晚,白海鷗區(qū),兩人正在一間昏暗的閣樓內(nèi),觀察寬闊街道對面的公館。

    “如果那個失蹤商人留下的調(diào)查記錄沒錯,你的芙琳娜jiejie最后發(fā)現(xiàn)的‘魔血之手’據(jù)點,很可能就是那里了?!币锌吭诖斑叺母咛襞裕贿吔柚鹿鈱Ρ仁掷锏膸讖堊舟E繚亂的紙張,一邊對著身旁的同伴說道。

    接著黯淡的月光,可以看到在她的齊耳短發(fā)下面,有一雙不屬于人類的尖耳。

    精靈,一個在帝國境內(nèi)早已銷聲匿跡的類人種族,現(xiàn)如今她們大部分的族人都生活在遙遠南方幾個實力弱小的人類王國境內(nèi)的廣袤森林中,一般不會出現(xiàn)在其它人的視線內(nèi)。

    只不過,面前精靈在外貌上似乎與她的那些同族有些不一樣,不管是那一頭在月光下更顯得清冷的蒼白發(fā)絲,還是對方那如同暗紅鮮血般攝人心魄的雙眼,似乎都在無聲訴說著這名精靈離群索居的苦衷。

    “jiejie……”在高挑女性一旁,有一名身材矮小的黑發(fā)人類少女,正跪在地上,雙眼緊閉,雙手攥著一枚金屬徽記緊握在胸前,正在全神貫注地輕聲祈禱。

    隨著少女的祈禱進行,無數(shù)微光的粒子浮現(xiàn)在她的面前,接著仿佛是遵循著某種指引,飛往在她面前地面上,在那里,原本平平無奇的項鏈、戒指還有長劍,全都亮起了一陣柔和的微光,在昏暗的閣樓內(nèi)顯得尤為明亮。

    察覺到光芒亮起,高挑精靈急忙拉起厚重的窗簾,隔絕一切照向外面的光亮。

    “成功了?”她看著少女停下祈禱,身旁的光粒散去,終于開口詢問。

    “嗯,是的,西爾維婭jiejie,你可以試試了。”

    得到黑發(fā)少女的肯定答復后,精靈拿起地上放置著的那把長劍,拔劍出鞘,一陣柔和的光芒完全覆蓋了劍身,給原本冷冽的劍鋒增添了一絲溫暖的錯覺。

    “這個祝福應該可以持續(xù)三天時間,被圣光祝福過的長劍可以不必擔心磨損,并且能夠抑制黑魔法以及魔界生物的力量?!苯又倥赶蛄说厣掀渌氖罪?,“戴上它們,尋常的黑暗魔法效果會受到很大的抑制,而且更加吞易被人察覺?!?/br>
    介紹完自己剛剛的工作成果,黑發(fā)少女拿起剛才放在面前一同祝福過的短劍和弩箭,“我們走吧,西爾維婭jiejie,現(xiàn)在就嗚!為什么捏我臉?!?/br>
    白發(fā)精靈輕輕拍了拍比自己矮過一個頭的少女,“楓,在雇傭的時候就說好了,遇到戰(zhàn)斗相關的事情都聽我的,現(xiàn)在可是大晚上,按照情報正是那群邪教徒腐化輝瀾港高層的時間,想想那些達官顯貴會帶多少保鏢護衛(wèi),你是準備和整個輝瀾港開戰(zhàn)嗎?!?/br>
    “可是,芙琳娜jiejie她……”一聽到

    不能馬上出發(fā),黑發(fā)少女臉上立馬浮現(xiàn)出rou眼可見的焦急神色。

    對此,精靈只能無奈地揉了揉對方的小腦袋,“你jiejie已經(jīng)失蹤了那么多天了,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更加不能著急,追查到這里我們更加要當心功虧一簣。”

    “看看你手里的圣徽,我記得你和我講過,它可是圣光賜予審判官的寶物,與審判官的生命緊密相連,你jiejie在臨走前把她的徽記交給了你,現(xiàn)在徽記還在,就說明你的jiejie沒有生命危險?!?/br>
    “我也已經(jīng)和菲里頓的奴隸販子打過很多次交道了,雖然這么說有些失禮,但你jiejie這樣的美人絕對是他們眼中最有價值的商品,就算你jiejie失手被抓住了,也一定會有人精心照料,在實現(xiàn)最大的價值之前都不會有事的,你現(xiàn)在越著急,營救你jiejie的成功概率就越低,清楚了嗎。”

    看著少女點了點頭,精靈心疼地摸了摸少女光滑的臉頰,“好了,現(xiàn)在先去休息吧,我知道你魔力充足,可是再堅強的人也是會感到疲勞的,讓我們等明天破曉前再行動,我先下樓確認一下等等的潛入路線,你就在這里安穩(wěn)地睡上一覺,接下來我們可能就沒有休息的時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