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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是小情侶吵架呢,也都沒人問,她把我弄傷了,自己也累了,然后就繼續(xù)埋著頭裝死,估計是嫌棄我,在老實一陣子后直接就開始起身然后到處亂逛悠,我就不緊不慢的跟著她,也不說話,等到她發(fā)泄完了,估計也就老實跟我回去了,誰知道這娘們?nèi)鰸姷乃礁斯浣植畈欢?,我在后面一開始還氣定神閑的,到了后面腳都酸了,這條商業(yè)街估計逛了三四圈了,她又朝馬路上跑,我咬著牙跟著,結(jié)果天又下雨了,很快兩人都淋濕了,她又躲屋檐下去了,抱著身體瑟瑟發(fā)抖,我也是一時好心,脫下外套地給她,結(jié)果直接被丟地上去了,都濕了,我是沒那魄力,和她又不熟,不然直接給扛走了,一肚子窩囊撿起衣服,指望著林夢要不哪個人能找到這里來,但是點子寸起來是真寸,天都快蒙蒙亮了,馬路上清潔工都出來了,還是沒見著有人找到這里來,煙快抽完了,我也快被折騰崩潰了,想來想去,把衣服的袖子硬是拽著她胳膊給扎上去:“跑,我看你跑!”然后自己拽著另一邊,朝她旁邊一坐,靠著墻壁,她冷冷回頭看了我一眼,意外的沒把袖子扯下來,估計她也累了,作死的女人是講究體力和限度的,我很明白。她蹲著,我坐著,兩人就這么干耗著,也許她實在是到了極限了,又坐了沒多久,我感覺旁邊有動靜,看見她把我袖子從胳膊上扯下來,然后用力一拽,非要擺明一下自己的態(tài)度,然后默不作聲的把衣服披上了,估計是太冷了,連我這向來不怕冷的都凍得不行了,我內(nèi)心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啊,耐著性子終于跟她開口了:“白天是我不對,jiejie,要不跟我回去吧,林夢找你找的都要發(fā)瘋了?!彼v的站起來了,我一見有戲啊,連忙跟著爬起來,你別說,她披著我那件黑色的外套還挺有味道的,畢竟底子在那,就是一雙纖細又修長的黑絲美腿在不斷哆嗦著,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估計就是出于雄性動物的本能,拽著她的胳膊,她一開始扭了一下扯開了,我又去抓,這次沒動,然后就被我拖拽著回車上,我想來想去直接去了會所,看見會所的玻璃門是從里面鎖著的,但燈還亮著,去敲門,立即就有人出來了,是小安??匆娢疫B忙開門,我指了指車上:“你姐我找到了,給林夢打電話?!?/br> 然后我就進了屋,在沙發(fā)上一窩身子,實在太累了,直接就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被人拍醒了,是林夢,我看了她一眼,神色估計和我一樣疲憊,衣服還是昨天的那套,估計也一直沒睡,我緩了幾秒,念叨著人給你找回來了,林夢拍拍我,說謝謝,我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心情很不好。準備走了,林夢說上去聊聊?我說還能聊啥,林夢耐著性子,說總要謝謝我。其實我對林夢沒有一點意見,換個角度說她這么對陶子就跟老公疼媳婦一樣,于是就跟著上樓。 我沒煙了,林夢直接從桌子里拿出一條大龍遞給我,我煙癮犯了,也沒跟她矯情,但還是拆開就拿了一包,剩下的又推了回去:“無功不受祿?!绷謮粽f感謝我把人找回來,我皮笑rou不笑的,說那不是被我氣的嗎。然后拆煙就便給林夢也點上一根。 吞云吐霧的時候,林夢開口了:“你知道我的愛好的?!蔽毅读艘幌拢坪跸胍f點什么隱私的東西,于是點了點頭,她繼續(xù):“我是真的內(nèi)心有施虐傾向的那種人,說真的,就昨天看到你鼻子流血,我都在興奮,很多時候我不是玩游戲,就是純粹的想打人,越打越過癮的那種。小安我都停不住手。。。”我眉毛一挑:“那什么穿刺,閹割。。。”她抬頭看了我一眼,忽然怪聲道:“怎么,你喜歡?”“別,我意思如果你喜歡那我以后就離你遠遠的,我被踹臉都覺得難受!”我開著玩笑。 “放心,我還是有數(shù)的?!彼f的這句我信,說實話林夢應(yīng)該是個好S,和我那種信奉的“跪地為奴,起身為友”的想法差不多,我估計這個圈子里除去部分偏執(zhí)狂熱的,普遍還是把這個當成一個游戲,從平時林夢對我的照顧就可以看出林夢就是那種可以把玩SM和做人做事區(qū)分得很明確的那種。不管如何她心里都有個尺度。我點點頭,林夢繼續(xù):“但你知道,我對陶子肯定下不去手?!?/br> “所以你想找個奴,滿足你,又能滿足陶子?!蔽覔尨?,她點頭,嗯,合情合理,我又追問:“但是依你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個專業(yè)的M,再不濟也找個唇紅齒白的小鮮rou什么的,估計陶子還能接受,畢竟女人都愛帥哥?!绷謮纛D了一下,翻眼看向我,神情難得的有點揶揄起來:“你相信眼緣嗎?我第一眼對你的印象就不錯。”我也意外的笑了:“哪里印象,我一沒身材二沒長相的?!绷謮粢哺Γ骸熬透杏X唄。”不是因為被肯定滿足了,但我對林夢的好感又多了一層,她是個相信眼緣也相信感覺的人,從某種程度上和我有點像,但很快她就收斂了笑意,然后繼續(xù)說:“陶子是個活在自我世界里的人,你可能覺得她說話做事很偏激,但是,她經(jīng)歷的東西你是無法想象的,她敏感脆弱,極度沒有安全感,而且對男人印象很不好?!?/br> 我跟著皺眉,似乎聽過有些蕾絲是因為童年有過男性的心理陰影,所以才漸漸轉(zhuǎn)變成蕾絲的,我小心翼翼的問:“她被侵犯過?”林夢搖搖頭,讓我別追問下去:“其實我也想,你要是做的足夠好的話,也許能夠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