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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只扎起來的雙馬尾鞭子一甩一甩的,莫名的有些喜感,我算是被折騰習慣了,一方面安慰自己,一方面也給自己解壓,說實話陶子說是二十歲的大學生都有人信,就那皮膚那身材,看樣子是瑜伽課后又洗了澡換了衣服,白色的長筒百褶裙,雪細的腳脖子,黑色加絨襪套著一雙縷空踝靴,那小辮子就更不用提了,背影就已經無限惹人遐想了。 我終于想起昨晚和林夢通話時她的哼哼聲,一陣心神蕩漾。 所以說男人永遠是大條的,我已經開始神游天外的時候,她終于鼓著嘴停了下來,我反應過來走了上去,朝她嘿嘿傻笑:“姑奶奶,咱們去吃飯吧,夢姐交代過的,不把你伺候好我會很慘的?!?/br> 她就用那種看起來很冰冷的眼神盯著我,好在我已經刀槍不入了,她撥弄著手機說:“不是小姐妹喊我吃飯,我根本不想搭理你。”似乎場子里的姑娘都喜歡叫身邊的女性朋友為小姐妹,這是職業(yè)病,我真想告訴陶子說,這是老鴇子或是做過臺的姑娘才會這么叫場子里的姑娘,但生怕她又要罵我,連忙點頭哈腰:“是是是,我請你們,我請你們?。 彼龥]吱聲,算是默認了,果然,她還是那個外冷內熱,其實就是愛任性的小姑娘,然后兩人呆在馬路邊上發(fā)了幾秒的呆,陶子終于問:“你車呢?!?/br> 我哭喪著臉:“停你瑜伽館的停車場了,咱們這得走了二里路了吧。” “噗嗤”陶子終于忍俊不禁。。。 我一直以為陶子是沒朋友的,林夢明明說過她是那種很極端的女人,我也相當認同,但過了半小時我看到安琪之后,我還是覺得合情合理,安琪這樣的姑娘如果不做這一行,簡直就是公關界的天才,她那樣的性格就是男女通吃,后來一想林夢和她肯定玩過那些,那她和陶子熟悉也很正常,安琪身邊還站了一個不認識的姑娘,一樣的漂亮,應該也是場子里的姑娘。 好吧,雖然不愿承認,但我這樣情商低又性子擰的萬年單身狗終于是咸魚大翻身了,這輩子都沒想過會同時和三個姑娘共進晚餐,小趙要是知道了估計會恨得把他家魚缸里的水連著活魚給吞下去。 更果不其然,安琪一見是我,笑的花枝招展的,還特別親昵的上來摟住我的胳膊,我說白了就一沒見過市面的死宅男,被摟著有點尷尬,看了一眼陶子,她已經自動把我忽略了。 請女人吃飯絕對是一項技術活,好在我以前應酬也不少,思前想后決定請她們去吃日料,沒想到一致通過,慶幸的時候又沾沾自喜起來。其實吃日料我是有私心的。 就近找了一家熟悉的日料店,進門沒多久就是榻榻米,要脫鞋的。 我故意站著最后等著她們,陶子的踝靴見過了,但那雙精致小巧的黑絲小腳脫出來的時候還是驚艷了我一下,安琪穿著一雙棕色的長靴,走的是小清新的路線,rou色的光腿神器,我嘿嘿偷著樂,但更意想不到的是,最后那名不認識的姑娘,那雙低筒的皮靴里脫出來的居然一雙穿著漁網襪的美腳,指甲油特別顯眼,這不會是剛下了鐘趕來的吧。我抹了一把嘴,不管是從男性的角度還是從M的角度來看,這都是一場視覺盛宴。 我最后脫鞋,還故意假借“紳士”的名義把三雙鞋工整的擺好,如果不是人太多,真的想一雙一雙聞過去。陶子找了個偏僻的單間坐下了,這一點和我挺像的,坐位置的時候有點玄妙,三人似乎在外面猶豫了一會兒,最后把安琪旁邊的位置留給了我,剛坐下的時候安琪就提出要喝酒,而陶子則用很怪異的表情看著我,其實我原本就對日料不感興趣,對低度的清酒和那種果汁勾兌出來的梅酒更是一點都不喜歡,于是叫來服務員問有沒有白酒,陶子在對面嘀咕一句“土包子”,我臉皮已經厚出高度了,說不然啤酒也行啊,出乎意料的是兩個姑娘也想喝白酒,后來才知道都是重慶姑娘,都能喝,我忽然有點后悔了,也許是美女出面的緣故,那服務員還真就拿來兩瓶白酒,陶子還揚言說“今晚我們兩個必須有一人躺著出去”,我被說的一陣心慌,本就客場作戰(zhàn),安琪她們肯定幫陶子,要是真和我喝我估計要撂,女人要是能喝起來真沒男人什么事了,這是我多年喝酒的經驗。 接下來就是習以為常的點菜等菜,三個女人一臺戲,在兩杯酒下肚之后那個不熟的姑娘也熟絡起來,估計是做這行的姑娘本身都比較豪放,和我有過“肌膚之親”的安琪就更不用說了,連著和我碰杯,我心里一直在想陶子這樣的人是怎么和她們玩到一起去的,只是一個動作就清楚了,原本以為陶子也賊能喝的,不然怎么敢跟我叫囂,結果才抿了兩口就俏臉通紅的了,我剛端杯子的時候她旁邊的姑娘就把酒接過去了,和我喝。 哦,看樣子都是挺照顧她的。 陶子似乎對身邊關心照顧她的人都比較親近,我有點明白為什么她會和我關系慢慢轉變了,她就是個缺乏安全感需要呵護的小女人嗎。 然后就喝開了,吃日料原本是應該講究清凈淡雅的,可這三女人根本沒這方面的覺悟,而我嗎本來也不是什么高雅的人,我也終于又看到冷美人陶欣蓉大小姐笑了,三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話題也開始亂了,女人喝起酒來沒男人什么事,聊起sao來就更不得了了,那車開的叫一個快。不知怎么就聊到什么頭套上去了,媽的這是恥辱,陶子旁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