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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了下去,鮮血四濺,那是小安的臉??!本就面目全非的臉上被那硬邦邦的鞋底一腳一腳的踏下,鞋面上都濺上血了,秋姐一邊踹一邊笑,我真怕那鞋跟一不小心插小安眼睛里面去,連忙沖過去,誰知秋姐一轉(zhuǎn)身,水果刀就舉了起來:“別過來!”那是真刀子啊,我深深吸了口氣。秋姐又看向我,舔著嘴唇:“玩不玩?jiejie很溫柔的,五千,就要你五千塊。” “砰砰!”陶子在外面砸門:“許南喬,讓我進去!” 秋姐的眼神忽然閃爍了一下,不跟我說話了,我是怕陶子看到這場景會崩潰,也跟著悶聲,結(jié)果秋姐更狠了,一腳塌下去,碾住小安的臉擰著腳踝轉(zhuǎn)動著,小安那滿是血污的臉,被踩得褶皺起來,嗯啊喘著粗氣。 我是真怕秋姐那刀子扎到人,du癮犯了的人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小賤貨,我怎么養(yǎng)出你這么個窩囊廢,幾千塊錢賺不到,你活著干嗎,塞進你嗎的逼里重新投胎去算了?!鼻锝悴戎“驳哪槪稚系谋拮与S即也重重抽了下來,“啪”得一下,一鞭子重重落在小安消瘦的身體上,又是一陣鮮血飛濺,我慌了:“秋姐,我給你錢!你下來!別玩了!” 秋姐陰沉沉的看了我一眼,繼續(xù)抽打小安,鞭子跟不要命一樣,雪白的床單上已經(jīng)到處都是血了,小安就躺在血泊里,被秋姐踩著臉抽打,這女人嗑藥已經(jīng)磕瘋了!我又重復一遍:“你給你錢!五千!現(xiàn)在給!” 說著我就把手機拿了起來:“給你轉(zhuǎn)賬!我掃你!”秋姐這下是頭也不回了:“我要現(xiàn)金!”我。。。我有點抓狂了。 “窩囊廢!和你那個掃把星jiejie一樣是個窩囊廢!” “沒用的小廢狗!” “吃屎喝尿挺兇的,你就配給人吃屎喝尿!” “呵呵,哈哈哈!”秋姐真的已經(jīng)瘋狂了,抽著抽著,握著匕首的手就伸進褲襠里面去了,“啪”一鞭子抽下,小安的身體跟活魚一樣在床上彈了一下,而秋姐也跟著渾身一哆嗦,撫摸著私處。 “啊啊,小賤狗!媽受不了了,媽要吸一口,我要吸一口。。?!鼻锝隳д话愕淖匝宰哉Z著,摸著私處的手摩擦的越來越兇了,一邊摸還一邊狠狠的抽打著小安,那只高跟鞋已經(jīng)死死的踩進小安的嘴巴里了,估計是真的打累了,她的頭發(fā)已經(jīng)濕透了,黏在鬢角上,拋去別的不說,那一身性感的黑色蕾絲,真的有種又成熟又妖艷又讓人害怕的變態(tài)另類美。 她把鞭子甩了出去,俯下身子,開始撫摸小安的臉:“媽要吸一口,沒有嗎,沒有。。。哈哈哈,廢物,養(yǎng)了你這么個廢物!”秋季的眼睛已經(jīng)瞪到極點了,很漂亮的俏眉一挑一挑的,緩緩的撫摸著小安滿是血污的臉,又開始喃喃自語了:“狗東西,哈哈哈,媽喂你好不好,喂你喝尿,讓你沒錢,讓你個小畜生沒錢!” 說完,一岔腿就對著小安的臉坐了下去,“咕嘰咕嘰”一陣怪響,那是臉上的血污被私處擠壓的聲音,那雪白又豐腴的大屁股露了出來,一拽腰身上的系帶,內(nèi)褲也被拽了下來,小安的臉又一次被埋在了胯下,很另類,也很扭曲,小安那讓人頭皮發(fā)麻的臉上,滿是傷痕和血污,隨后在秋姐開始搖晃扭動起來的翹臀下,被一次次的淹沒掩蓋。 “嗚!嗚嗚嗚!”秋姐咯咯笑著在她兒子的臉上轉(zhuǎn)身,面對著我,騎著兒子的臉,濃密的陰毛,雪白的大腿內(nèi)側(cè)已經(jīng)沾滿了鮮血,一下一下的磨蹭著開始流水,yin液特別多,很快就順著yindao口流淌下來,而小安的身體開始掙扎起來,被捆綁的四肢一下一下的抽動著,秋姐開始滿臉的yin蕩起來,叫春一樣呻吟著,然后手撫摸上yindao,開始扣弄起來,小安就在她的臀下悶哼著不斷的掙扎。 “媽的sao逼好不好吃,小雜種,你不是就喜歡舔林夢的逼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平時干了什么,狗東西,媽給你吃新鮮的,嗚嗚,要尿了要尿了?!彼钠ㄑ酃烙嬕呀?jīng)死死的堵上小安的鼻子了,小安在不停的晃動著,然后那壓在臉上的sao胯開始微微顫抖,撫摸著yindao的手指直接扣進了yindao了,在她兒子的臉上,一下一下的抽插起來。 “嗚嗚嗚,來了,來了。” “噗嗤”一下,尿從手指和yindao的縫隙里迸濺出來,灑了滿滿一床,大部分直接順著小安的脖子和臉淌了下去,而秋姐也高潮了一般開始撕咬著嘴唇放蕩的巨力扭動起來。滿眼都是那yin靡又風sao的yindao,四濺的愛液和尿,但我猛然想起了什么:“秋姐!要是讓林夢知道你在她會所里xd,她會怎么對你!” 原本還一臉風sao飄飄欲仙的秋姐忽然停了下來,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我,其實我也被這表情嚇到了,林夢到底對她做了什么,我記得林夢曾經(jīng)提到過把她也訓成了母狗,在林夢那就沒有玩不到的人,男女通殺。 “你!”秋姐坐了起來,私處還貼著小安的臉。 “我是林夢的朋友,她馬上就回來,你已經(jīng)把一個客人送進醫(yī)院了,你再鬧下去。。?!痹掃€沒說完,秋姐忽然從床上滾了下來,連滾帶爬的朝我爬過來:“帥哥!給我錢!給我錢馬上走!”我愣住了,想了想還是一咬牙把手機掏了出來,“不行,我要現(xiàn)金?。 蔽覜]買過du,更不可能接觸這種東西,但還是乘機就一把把她手里的水果刀拽了過來:“秋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