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啊,我連忙抱住她的靴踝:“疼!陶子!” “疼死你!小賤種!”她又是一腳,對著我的脖子碾了下去,黑色本就特別顯瘦,她那雙包裹著皮褲的長腿在眼前晃來晃去,碾住我的脖子,明顯感覺的出來她是真踩,脖子上一陣火辣辣的,連忙死死抓住生怕她再來一腳,長靴扭動了幾下,到底女孩子還是力氣小,誰想她不依不饒,見踩在脖子上的長靴拔不出來,踩在地上的左腿干脆一蹬,對著我的小腹狠狠踩了下來,我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小腹像被人重重打了一拳,疼的雙腿一夾,慘叫著連忙伸手扶住她,我怕她摔下去,一陣搖搖晃晃后她冷哼著從我身上跳了下去,我捂著小腹,疼的臉都綠了,從沙發(fā)上滾下來,還沒哼兩聲了,她的靴底又碾了上來,踩住我的臉,腦袋磕著地,疼得我齜牙咧嘴:“jiejie我和你什么仇,一見面就這么對我!” “閉嘴!狗能說話嗎!”聽得出來她特別興奮,我有種錯覺,像是憋了多少年的怨恨終于找到發(fā)泄的地方了,就抱住踩在臉上的長靴求饒:“我錯了姑奶奶!” “。。。叫mama!”陶子的靴底又加重了一分。 “。。。mama”我囁嚅一聲,誰曾想碾在臉上的長靴忽然抬起,隨即又重重了踏了下來,我腦袋反彈著哐當(dāng)一下撞在地上,疼的眼前一花,陶子的聲音凌厲起來:“大聲點!聽不到!” “mama!”我生怕再遭罪。 “呵呵!”她冷笑一聲,順勢靠著沙發(fā)坐了下去:“跪好了!”我被踩中的左臉感覺已經(jīng)麻木了,又一陣火辣辣的疼,還有小腹,心里念叨著到底是夫妻,打人都那么狠,顫顫巍巍的爬起來跪好,扭頭看了林夢一眼,她饒有興致的看著我們,甚至帶著嘲諷,仿佛在說:“活該!”剛轉(zhuǎn)過頭的時候胸口又是重重的一腳,疼的我身體一顫,陶子瞪大眼睛看著我:“你在看哪里呢賤狗!”我嗚咽著連忙跪好,頭頂一沉,她把雙腿搭了上來,翹在我的頭頂上,我低著頭彎著腰,小腹還在隱隱作痛,一切來得猝不及防,我完全就是被動的被帶著節(jié)奏,但這種被凌辱的感覺反而說不出來的刺激。就在這時林夢的手機響了起來,原本還故意拼命用靴跟踩我腦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我瞄了一眼,陶子一臉報復(fù)般的快感看著我,一番交談后林夢掛了電話,說晚上有個應(yīng)酬,問陶子怎么辦,陶子的長靴踏了下來,一只靴腿用靴面勾住我的后腦,而另一只靴底就踩著我的臉:“我不去,我要玩他!”林夢呵呵一笑,從桌后走了出來,清脆的高跟踩踏聲,我雞皮疙瘩隨著那漸近的腳步一下子就冒出來了,畢竟林夢帶給我的只有敬畏和害怕,她的雙手撫了下來拖住我的腦袋:“那你們慢慢玩?!蔽倚睦锼闪艘豢跉?,誰曾想衣服會被拉扯起來,我莫名其妙的扭頭,頭頂傳來林夢的聲音:“脫了!” 根本沒有時間考慮,總之半分鐘之后我已經(jīng)渾身上下脫的干干凈凈了,林夢蹲到我的身前,用手拍著我的臉:“好好玩,陶子難得有興致。”我咽了一下口水,她似乎還有顧慮,從桌后不知什么地方拿出一條細(xì)皮管,把我雙手負(fù)后給捆上了,這才拍拍手對陶子笑:“這下你想怎么玩怎么玩?!蔽业氖滞笠魂囮嚨睦者M發(fā)痛,渾身都不自在起來,林夢繞到我面前,陶子也歪著腦袋看著我,林夢把裙擺撩了起來:“那么久沒見,送你個見面禮。” 分開的雙腿間,是翻起的已經(jīng)潮濕的內(nèi)褲,已經(jīng)綻開的yinchun,一陣yin靡水光繚繞,林夢當(dāng)著我的面把內(nèi)褲脫下,又在yindao口上來回擦拭,把那些殘留在yindao周圍的愛液都擦干凈了,然后套上我的腦袋,一股唾液交雜著分泌的腥膻味鉆進鼻子里,林夢當(dāng)下咯咯一笑,甩著背包揚長而去。 我有點懵,其實我現(xiàn)在有點心虛,根本不好意思單獨跟陶子在一起。 那個吻太銷魂了。 辦公室里安靜下來,陶子板著臉看過來,我躲閃著目光,她忽然咯咯笑了起來,我開口道:“陶。。?!?/br> “閉嘴!”又是一巴掌拍在腦袋上,隨即頭發(fā)一緊就被拽了過去,我拼命挪動著膝蓋,樣子有點丑,一絲不掛臉上還套著林夢的內(nèi)褲,下巴被挑起,陶子瞪著眼看著我,然后把手伸了下去,朝我的胯間一抓,那根已經(jīng)堅硬無比的YJ一麻,睪丸被她用力一捏,“哎呦!”這女人故意在報復(fù)我,但女人似乎都愛給個巴掌塞塊糖,捏過之后她的手就順著我的YJ擼動起來,雪嫩的小手,我太久沒釋放了,雙腿一陣發(fā)麻,她卻滿眼放光起來,和林夢不同的是,林夢似乎很鄙視甚至討厭男人的sjq,至多也就是用靴底靴尖來玩,而陶子卻滿臉興奮的抓著我的YJ,另一種特別的感覺。 “嘶,我要射了,別摸了!”我實在有點受不了了,彎著腰蜷縮起身體,感覺guitou一片酥麻,才被摸了幾下而已,在陶子面前跟小處男一樣,陶子隨即松手,撕咬著嘴唇:“你這張臉越來越欠抽了,許南喬!”我又一次躲開她的目光,于是又被她拖拽著從窗戶邊爬去。 “嘩啦”窗簾被拉開了,我一陣心慌:“喂,會被人看到的!” “閉嘴!”陶子慣例又是一巴掌,抽的我一陣暈眩,記得第一次在辦公室里伺候她和林夢,當(dāng)時也是開著窗戶的,干凈的落地窗,可以清楚得看到外面漸漸色彩斑斕起來的夜景,我感覺她要整死我,搞不好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