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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順著墻壁被踩著躺下去,看著她那張美麗的臉,飽滿的粉嫩rufang上閃爍著晶瑩,也許是林夢留下的唾液,也許是踩的不過癮,在我徹底躺下后,她的另一只腳也踩了上來,對著我的胸膛。 “呃。。。呃啊”一陣痛苦的嗚咽聲中,胸口一陣窒息傳來,她不重,極度苗條纖細,可卻不是現(xiàn)在虛弱到極致的我可以承受的,她沒有開燈,窗戶上隱約的有夜色打印出來,我搖搖欲墜,看著她那張興奮到扭曲的臉,破天荒的,我開始心臟狂跳起來,那洋溢著報復的惡du和狠辣的笑容,還有到極致的踩踏,我躺著看她踩住我并低頭看下來的模樣,曾經(jīng)讓我血脈噴張的無數(shù)電視劇上的情節(jié),居然就這么活靈活現(xiàn)的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中,現(xiàn)在的陶子,宛如蛇蝎,宛如冷血的殺手,猙獰的表情里充斥著對我的鄙夷,不屑,還有nongnong的施虐欲望,我讓她絕望了,所以她現(xiàn)在也讓我絕望。 難怪每次被調(diào)教我都總覺得少了些什么,情感,真正的情感,就是當一個深愛你的人冷笑著當著你的面把刀子一刀一刀扎進你心窩子里面的那種感覺,但是,我又在悲傷了,生而為人,多么慘絕人寰的領悟啊,欲望在發(fā)酵著,我沒有勃起,因為虛弱的身體做不到這一切,可是我卻痛苦卻又享受著現(xiàn)在的情景,感受著她冰冷厚重的靴底,一寸寸的在我的肌膚上蹂躪。 已經(jīng)燒到不行了,感覺快要睡過去了。胸口一輕,她站了下去,隨即一把拽起我的頭發(fā)把我向外扯,我掙扎著爬起,似乎內(nèi)心的激亢又激起了身體的潛力,我四肢哆嗦著在地上爬行,重新感受到了那地暖的溫度,乏力,空洞。 林夢在等著我們,用最熱烈最誘人的姿勢,溫暖如春的臥室里,她穿著一雙雪白的尖頭高跟鞋,敞開雙腿輕輕把身體支撐在床上,誘人的胯間一覽無余,也許剛剛被陶子用嘴巴親吻過,是濕的,那一撮漂亮的陰毛上嬌艷欲滴,閃爍著光澤??吹轿业臅r候,微微瞇起了眼睛:“他發(fā)燒了?!蔽以陂T口高高的落地鏡面前看了自己一眼,狼狽,滿臉通紅,整個人都是發(fā)燙的。“我不管!他就是死了也是活該!”陶子的聲音尖銳起來,而林夢卻微微搖了搖頭,緩緩的從床上站起:“親愛的,想要讓他痛苦不是你這個樣子的,你越是憤怒,表明你越是在乎他,我來教你?!碧兆映聊聛恚謮艟従彽淖呓?,然后把陶子擁進懷里,兩人開始濕吻,張弛有度纏綿火熱,耳畔里都是舌頭和舌頭混合著唾液絞動的聲音,我虛脫的閉上眼睛,卻一瞬間被冰冷的鞋跟扎住了臉,是林夢的那只白色的高跟鞋,似乎還在關注著我的她用力的跺了下來,踩著我的臉讓我的臉仰面朝上,鋒利的鞋跟抵開我的嘴,在我痛苦的呻吟中,我看見陶子在她的懷里癱軟下來,好像是故意的,開始發(fā)出嬌滴滴的呻吟,而我只能含住鞋跟目睹這一切,林夢按著陶子的肩膀,我反應過來了,林夢的做法其實和一般的雄性動物沒有區(qū)別,就是在“情敵”面前和愛人纏綿,這是最致命的打擊。 果然,看到曾經(jīng)“差點”成為自己的女人的陶子在林夢的濕吻下動情,我居然又一次的心疼起來,更可恨的是,我被自己的“情敵”踩著臉,看著她和曾經(jīng)的愛人擁吻火熱,然后陶子分開的胯對著我的臉壓了下來,“不允許你動一下,只能看。”林夢縮回踩住我的臉的高跟鞋,陶子已經(jīng)潮濕的胯就在我臉上不到兩公分的距離,可以清晰的看到從那火辣的透明內(nèi)褲里褶皺又漂亮的yinchun,yindi已經(jīng)鼓起,當然還有滲出來的愛液,明明我的嗅覺已經(jīng)因為發(fā)燒相當遲鈍了,可還是聞嗅到從胯間傳來那股熟悉又潮濕的誘人分泌味道?!拔俏业膟indi?!绷謮舻恼Z氣溫柔起來,陶子蹲在我的臉上,視線剛剛好,我看見她的臉埋進林夢的胯間,很快就響起最動人的聲音,舌頭在yindi上舔舐攪動的聲響,林夢輕輕的開始倒吸氣,發(fā)出渾厚的喘息聲,手伸了下來,在陶子給她koujiao的時候輕輕撫摸陶子的rutou,陶子時不時的渾身抽搐一下,繼而更用力的舔進林夢的yindao,有粘液滴落下來,滴在我的臉上。 火熱的嬌軀在纏綿,陶子奮力討好的樣子像極了我,林夢的雙手開始用力的抱住她的腦袋,在來來回回的進出中,兩人在我的頭頂上開始興奮起來,而我,一陣陣的痛苦之后,困乏不斷襲來,我快熬不住了,感覺后背開始冒虛汗,身體的抽搐越來越厲害了。 那一刻,我似乎感受到了死亡。那種身體只想下墜的沉淪。 半個小時后,她們依舊沒有放過我,我被用麻繩捆了起來,背負著雙手跪在床角邊,看著兩人在床上繼續(xù)擁吻著,陶子是下定決心要折磨我了,在發(fā)現(xiàn)我的渾渾噩噩之后,拿出了很多眼科醫(yī)院里常見的開眼瞼器,可以撐開雙眼的眼皮,讓我無法閉眼,我被捆著,頭搭在床墊上,無法睡去,眼里受到刺激開始流眼淚,陶子的長靴脫掉了,那雙筆直修長簡直就是上帝恩賜一般的美腿上包裹著絲襪,她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故意把那被靴子捂悶的潮乎乎的絲襪腳伸到我的面前,可愛而整齊的腳趾,扭動著撐開絲襪,在我忍不住想要去舔舐的時候再故意縮回去,如果不小心剮蹭到了,她就會喪心病狂的來踹我的臉,羞辱著罵我,說我連給她舔腳都不配,在一系列的小插曲之后,她開始專注和林夢的纏綿。 yin靡的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