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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開了睡袍,赤裸著的雪白酮體就這么在我面前展開,一片光澤閃爍中,她就半蹲著對我努努嘴:“滾過來!”我抬頭看她,眼神里帶著命令,就爬過去了,然后就是鋪面而下的晨尿,金黃色的guntang的尿,沒有刻意對準(zhǔn)我的嘴,而是洋洋灑灑的從我的頭頂上直接噴灑下來,順著我的臉淌下去,冰冷的清晨,堵塞的鼻孔并沒有聞嗅到如何的腥臊味道,只是味蕾上傳來的酸澀咸濕,還有那在空中蒸騰起熱氣的尿液順著腦袋和身體滾滾的滑落,我木訥的坐著,任由她撒完,扯下廁紙簡單擦拭后塞進了我的嘴里,而此時,我終于迎來了陶子的目光。 “咯咯。”她似乎被林夢做的事情逗樂了,看著我被噴尿的樣子嬌笑起來,而目光投向我時,出乎意料的冰冷,那種眼神,陌生,連恨都沒有了,就是冷漠,我的心咯噔一下,沒有開場白,沒有挑逗也沒有羞辱,在林夢轉(zhuǎn)身之后她緊跟著走上來,用膝蓋用力的頂我的臉,我被頂?shù)倪种觳粩嗟暮笱鲋眢w,直到腦袋倚著馬桶靠下去,她單腳踩了上來,踩在我腦袋后的馬桶邊上,把那私處對準(zhǔn)我的臉,興許是昨晚玩的太興奮了,她的yindao里發(fā)酵著被捂悶過的腥臊味道,我聞嗅到了,帶著滿臉的尿液,而她就那么冷漠的低著頭看著我,直到尿液灑進來,她已經(jīng)連身體都不讓我觸碰了,似乎我的嘴很臟,確實如此,我總是會不經(jīng)意間聞嗅到身上的餿味和腥臊,還有那些要命的濕疹,當(dāng)她的尿液不斷的被我吞咽的時候,我又開始興奮起來,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的我,似乎更迷戀這個對我不屑一顧的陶子了,我的眼神火熱起來,就是在看到她一臉冷漠的在我臉上撒尿的時候,我又興奮了,她似乎感覺到了,故意扭動翹臀,那持久而湍急的尿液洋洋灑灑的在我臉上濺開,這次,她彎著膝蓋一只腿跪上了我的肩膀,把那剛尿完的濕漉漉的私處對著我的臉,很近,能清晰的看到褶皺的yindi,已經(jīng)微微翻開的yinchun,還有那血紅色的深處,頭頂上傳來她戲謔的笑聲:“又發(fā)情了,狗東西?想舔嗎?”我嘴里還沒有及時消化掉林夢塞進來的廁紙,唾液已經(jīng)把廁紙打濕,濕成一團含在嘴里,看著那嘴角微微泛起的弧度,我硬了,就在想要點頭的時候,她已經(jīng)幾乎湊到我臉上的私處忽然縮了回去,緊接著就是一個響亮的巴掌,“啪!”我的臉色一抽,陶子又咯咯笑了起來,眉毛一挑,一臉嘲諷:“現(xiàn)在你那張賤嘴還配嗎?!”又是新一輪的絕望,我就滿臉流淌著她的尿,目光漸漸的渙散下去,然后緩緩的挪動到原本的角落里。。。 她們還是沒有把我從廁所里放出來,兩人在外面活動著,清晰的腳步聲,陡然間聽到了林夢的聲音。 “醫(yī)生預(yù)約好了,今天先去檢查一下?!?/br> “會疼嗎?”聽到陶子的聲音,冷漠卻又夾雜著讓我揪心的東西,我的腦袋忽然炸了一下,身體條件反射一般的開始掙扎,嘶吼,巨大的動靜終于把兩人驚動了,陶子一臉凌厲的走了進來,上來就是一腳踹在我腦袋上:“找死??!吵什么吵!”我忽然會說話了,看著跟著走進來面色冰冷的林夢,神情終于糾結(jié)起來:“你們要干嘛!林夢!你約醫(yī)生干嘛!”林夢愣了一下,卻更加冰冷的看過來:“狗東西什么時候輪到你來管這些了?!?/br> “你們要去打胎對不對!你們是不是要去打胎!”我驚恐的瞪大雙眼,陶子的表情也明顯的抽搐了一下后,死死盯住我,“不可以!求求你們了!不可以!那是生命!陶子,那我是我的孩子是不是?求求你了千萬別打!千萬別打!”陶子的臉上終于有表情了,在看向我的時候,她歪著腦袋,眼睛里終于迸發(fā)出最惡du的幽怨:“再亂說撕爛你的嘴!”我知道她不愿意承認(rèn),也許那個孩子是她的恥辱,但我不行,脖子流血了,是掙扎時被項圈拉扯破的,我瞪大雙眼看著她:“真的不可以!陶子!你不要,生下來給我養(yǎng)!我養(yǎng)!行嗎!”林夢忽然抓狂了:“閉嘴!許南喬!你個狗東西!”但陶子忽然攔住了她,然后呵呵笑著蹲到我面前:“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忘記自己是個人了,不是你要做狗的嗎,許南喬,知道了那我就直接告訴你了,對,我是懷孕了,我就是要去打掉!因為你不配!這是你的野種!我怎么可能生下你的野種!”那一刻,那種冰冷,從腳底一直涼到了頭頂,我死死壓抑著快要暴走的情緒,雙手間無意識的按著膝蓋,我盯著陶子:“陶欣蓉,我知道你恨我,但是,讓你選!你怎么選!林夢!讓你選!你怎么選!陶欣蓉!于秋在監(jiān)獄里,小安還要照顧,林夢當(dāng)初拿這些要挾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問你我該怎么做,我為了和你私奔把你的親人都拋棄嗎?把我的親人也都拋棄嗎!”“閉嘴!”陶子忽然一個巴掌扇了過來! 我終于徹底的爆發(fā)了,這些日子所有的辛辣和忍耐:“你真的要變成于秋那樣的女人嘛?陶欣蓉,我是個窩囊廢,我對不起你!但孩子是無辜的!這是我的骨rou!我再下賤那也是無辜的性命!你忍心打掉嗎?你就那么恨我嗎!” 話音剛落,陶子的巴掌再次雨點般的扇了過來,“啪啪啪!”我疼到麻木,終于嗚咽一聲,一口血痰啐了出來,紅著眼又嗚咽了兩聲:“你是魔鬼!你根本不是我愛的陶欣蓉!你殘忍邪惡!你是魔鬼!”陶子的手停在半空,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