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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泛濫后,她開始捏住我的鼻子,在享受我?guī)紫耴oujiao后就把我的臉拽出來,扇我的嘴巴。 “賤東西!舔逼狗!吃屎狗!草你嗎的!真爽!天天接客后還有你這么條賤東西來發(fā)泄!” “舔啊,也不知道是哪只野狗草了你嗎生出你這么個雜碎,就愛給女人舔逼,嘶嘶,嗚嗚!爽!” “再用力!舔爽了尿給你喝,你看看你,比狗還下賤!” 不斷的辱罵和逆向的jianyin中,她來高潮了,直接壓著我的臉坐在沙發(fā)上,還不忘捂著我的鼻子,死死的頂我的口鼻,我開始漸漸窒息然后開始條件反射的掙扎的時候,她開始呻吟起來,嘴賤最sao的婊子叫床一樣的嬌喘聲,然后泄在了我的嘴里,我喘息著從她胯下爬出來的時候,又被重重踹了一腳,余光里猛然瞥到了地面上的那一撮頭發(fā),那是我頭上被拽落下來的,但我沒有說話,似乎陡然間那么小小的揪心了一下后就重新爬起,繼續(xù)爬向下一個女人,是于秋。 她又開始拍攝了,當她把那sao哄哄的yinhu抵上我的臉的時候,我沒吱聲,依舊埋頭苦干著。 這次似乎是視頻,因為手機里很快就傳來了聲音,是陶子的。 “陶子啊,你看,我這邊有幾個姐妹已經(jīng)離不開這個小賤狗了,上了一天的鐘來享受一下,滋味別提多舒服了,前兩天28號來例假,呵呵,他連月經(jīng)都吃了。哎呦,給28號羞的啊,又補給他一泡尿?!?/br> “嗯,讓我看看他呢?!碧兆拥穆曇舾砂投淠?/br> 我沒反應(yīng),依舊舔著于秋開始滲水的yinhu,直到被連續(xù)拍了幾下臉,才渾渾噩噩的抬起頭,看到那手機的攝像頭對著自己:“喂,小賤狗,抬頭,叫兩聲給你陶子主人問好請安?!蔽揖驼目粗謾C,面無表情,“他頭上怎么了,那么大一塊禿了?!碧兆釉谠儐?。 “脫發(fā)唄,我感覺這狗東西離死不遠了,哎,你問問林夢啊,他皮膚病鬧的厲害,我是不在乎,要是真死在店里面,怕林夢難處理。。?!?/br> “不然。。。我讓林夢找個醫(yī)生去處理一下吧。。。媽,讓他拿手機,和我視頻。”于秋就把手機遞了過來,又用力的踹了兩下木訥的我示意我接過去,我依舊沒動彈,于是她干脆就把手機轉(zhuǎn)了過來,屏幕滑過來的時候,看到那張臉的時候,我忽然身體顫抖了一下,一伸手,“啪嗒”一聲,把她的手機拍落了下去,“咣當”手機砸落的時候,于秋氣急敗壞的罵了起來,不用她動手,坐在沙發(fā)上的幾個女人已經(jīng)拳打腳踢,對著我的身體狠狠招呼了過來,我習(xí)慣了,蜷縮著身體死死的護住腦袋。 “草你嗎的小雜種東西,還敢動手了!” “沒事,陶子,媽幫你消氣,你放心,今晚玩死他!” “給我用力!狗東西!窩囊廢!賤種!” 我依舊抱著腦袋蜷縮在地上,哦,忘記說了,我的身體的濕疹似乎更嚴重了,出現(xiàn)了很多潰爛的地方,那些鞭痕估計是沒有消炎,我中途發(fā)過兩次高燒,似乎被喂了什么藥又好了,其實我以前體質(zhì)一直挺好的但是。。。接下來我就不記得了,在叫罵和踢打中,我的意識開始漸漸模糊。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固定在了一只便器椅下面,嘴里被戴上了充氣式的口塞,所謂的口塞其實就是跟消du面具一樣的遮住半張臉的頭套,口鼻是被完全塞在皮革口罩里面的,外面有軟管直接連接進嘴里,上面的軟管直接通到一只大漏斗里,大漏斗就被安置在便器椅的坐便馬桶的下面,這是于秋不久前專門買來的東西,可以方便,不弄臟自己的身體而喂食我吃下尿液和大便。 沒有拒絕的余地,因為如果我不能及時的吞咽或者噴出來,那么那些排泄物就會在捂住口鼻的口塞里窒息我,為了防止反抗,我的身體被固定在躺籠里,就是只能躺下去的狗籠,腦袋可以從鐵籠的凹槽里面伸出來,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變成這樣。 透過那半透明的漏斗隱隱約約的看到于秋那豐腴肥美的翹臀坐了下來,就在我的頭頂上,然后,我眼睜睜的看著她的肛門和yindao一并松弛擴張,大便和尿液一并順著漏斗從軟管里滑落下來,我記得第一次被這樣固定起來時差點死過去,那種尿液和大便實在咽不下去從鼻腔里蹦出來,再被窒息到昏厥的痛苦至今還記憶猶新,所以我學(xué)乖了,大口的吞咽著,不要咀嚼,但凡下來,就立即的吸食咽下去?;旌现蛞嚎梢詼p少痛苦,然后是第二個女人,同樣的排泄,卻比我的吞咽速度要快了許多,很快,大便和尿液在嘴里開始蓄滿,我終于痛苦起來,表情猙獰,雙眼流淚,不斷的嘗試著用力的吞咽,那些金黃色的排泄物在頭頂上那半透明的塑膠軟管里不斷的堆積,每當我吞咽一點,就會跟著滑落一點,我吃的艱難,然而很快就是第三個女人。 余光里可以瞥到駐足在一旁的那一雙雙漂亮的高跟鞋,其實店里的這些技師都挺漂亮的,各有千秋,如果不是在我領(lǐng)略到她們的某些丑陋的話,也許會讓曾經(jīng)的我心曠神怡,還有那嘲諷又不屑的眼神,曾經(jīng)像針一樣刺穿我的心臟,然而如今,我已經(jīng)麻木。 “砰!”門忽然被推開了,穩(wěn)健而迅速的步伐聲。 “夢姐!” “老板!”在場的女技師們幾乎同時叫了起來。我瞥到了,那雙超長超量的過膝長靴,某個女人的招牌穿戴,向我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