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綁玩脫的女將軍(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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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1日 (一)誘敵之計 安史之亂后,原本鼎盛的大唐王朝元氣大傷,北方異族室韋則在恒邪大王的帶領下開疆拓土,日益壯大,終成草原一霸。 為此,唐肅宗封大將軍溫鑒為鎮(zhèn)北王,統(tǒng)領大軍駐扎勝州,與室韋大軍遙遙對峙。 「報……溫將軍,室韋先鋒犯我邊關!」 「哼,跳梁小丑,定叫他知道我大唐溫家軍的厲害!」 室韋人以騎兵為主,野戰(zhàn)讓大唐吃了不少苦頭,而溫家軍則以己之長攻敵之短,堅守不出,憑借城墻和火器讓室韋人無可奈何。 就這樣,室韋和大唐圍繞著勝州展開了曠日持久的拉鋸戰(zhàn)……十年后。 雖然鎮(zhèn)北王守的滴水不漏,但時間久了,朝中也不免出現一些流言蜚語。 此時鎮(zhèn)北王的一雙兒女已經長大成人,成了他的左膀右臂。 哥哥溫策擅長韜略,是治軍的一把好手,在軍中威望極高,已經是公認的下一任鎮(zhèn)北王。 meimei溫慧雖然名字中帶一個「慧」 字,但卻武藝高強,統(tǒng)領鎮(zhèn)北王麾下最強戰(zhàn)力「虎襲營」,這三年來也立下了赫赫戰(zhàn)功。 日上三竿,勝州州府鎮(zhèn)北王府書房中。 「如此如此,便可保證后繼糧草無憂?!?/br> 「嗯,很好?!?/br> 聽著兒子的匯報,溫鑒很是欣慰,覺得自己后繼有人。 此時,一位少女推開了書房的門。 「孩兒拜見父親!」 來人正是溫慧。 只見她穿著一身白色衣袍,一根腰帶裝飾出她盈盈一握的纖腰,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白皙的皮膚吹彈可破。 怎么看這都是一個溫柔的鄰家小meimei,讓人無法和戰(zhàn)場上那個威風凌凌大殺四方的女武神聯(lián)系起來。 「嗯,你來的剛好。策兒,慧兒,我得到線報,室韋左禪王兀赤率領五千鐵騎已經進入勝州地帶,現在正在四處打劫,這次不同以往,來的是室韋本族的精銳,而且孤軍深入,我們一定要把握這次機會,殲滅這支部隊!」 「爹說的不錯,而且最近朝堂之上,已經有不少言官對我們堅守不出上奏彈劾,皇帝雖然沒說什么,但他生性多疑,只怕對我們也是有所猜忌!」 溫策說到。 「可是爹爹,這室韋族的騎兵一直讓我們很是頭疼,他們騎上馬一天可以奔襲上百公里,而且往往是分成多股小部隊,追擊其中一支就會被其他部隊偷襲。之前我們幾次主動出擊均是敗在這種偷襲之下?!?/br> 溫慧的聲音很好聽,靈動卻不失英武。 溫策答道:「不過這次左禪王親自領兵,他驕縱的很,行事必然張揚,而且聽說他的手下也多烏合之眾。我們只要能找到他們的位置,趁夜突襲,活捉左禪王也不是難事。」 突然,溫慧腦海中靈光一閃,一條大膽而冒險的計策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爹爹,哥哥,你們知道我十四歲跟隨蜀山仙人修習,后來我偶然發(fā)現,以仙術催發(fā)我娘留給我的洞冥寶鏡,它就可以在夜間感應到我的位置。室韋騎兵正在四處打劫,我們只要找到其中一支隊伍,然后我假裝中計被俘,以我的身份,他們一定會帶我去見左禪王,讓左禪王定奪怎么…………,室韋人應該會忙著慶功,屆時我的虎襲營同構洞冥寶鏡找到他們大營,和我里應外合,能活捉左禪王也說不準!」 「為父覺得不妥,你是我溫鑒的女兒,這些年也立下不少戰(zhàn)功,室韋人只怕恨你入骨。而且他們生性野蠻,你一個女兒家落到他們手里,還能落的什么好?」 「正是因為我是您的女兒,室韋人才不敢對我輕舉妄動,我才有機會接近左禪王,把他們一網打盡!」 「不行!二妹,這太危險了!以身誘敵,要去也是我這個當哥哥的去!」 「可是哥哥你沒法使用洞冥寶鏡,仙術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會的,而且活捉左禪王的機會稍縱即逝!」 「……」 「更何況剛才爹爹也說了,朝中大臣對我們不滿的已經不在少數,若是錯過這次機會,陛下真的起了疑心,那我們溫家只怕會遭受滅頂之災。」 「可是……可是……」 曉是溫策平時機敏過人,可此時卻只是覺得這樣不行,但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因為他知道,這幾年鎮(zhèn)北王府的開支已經讓大病初愈的大唐王朝頗感吃力,雖然一直堅守不出可保無憂,可時間久了再加上流言蜚語,沒準在陛下眼里鎮(zhèn)北王就從國之棟梁成了通敵叛國之輩,屆時只怕溫家上下無一幸免。 最終,三人商量許久,溫鑒極不情愿地答應了寶貝女兒的冒險計劃。 臨走時還是反復叮囑溫慧要千萬小心,不可大意。 機會很快就來了。 幾天后探子回報,有一支百余人的室韋騎兵在勝州州府以北八十里處的李家集劫掠。 聽到消息溫慧第一時間披掛上陣,點齊虎襲營人馬飛奔出城。 經過半日的縱馬飛奔,一支殺氣騰騰的部隊出現在殘破的李家集外,為首一位英姿颯爽的女將領,正是鎮(zhèn)南王二女兒溫慧。 她的母親是相國小姐,嫁人之前也是位叱吒江湖的女俠。 只可惜她母親早亡留給溫慧的就只有一套十六歲初入江湖時穿著的一身紅色衣袍。 為了表達對母親的追思,溫慧上戰(zhàn)場時必定會穿著這身衣服,她們母女倆身材相近,衣服倒也合身,唯一的問題是這些年隨著年齡的增長,這套衣服越來越罩不住她那雄偉的胸部,好在軍中老將都將她當作自己侄女,再加上她父親是威名赫赫的鎮(zhèn)北王,倒也沒有登徒浪子敢造次。 此時的溫慧紅衣白馬,看著眼前的人間煉獄,她不禁臉若冰霜。 曾經熙熙攘攘的集市已經變成得一片狼藉。 幾個精壯的室韋漢子赤裸著上身,正在忘我的cao著幾個可憐的漢人女子。 溫慧向左右使了個顏色,縱馬殺去。 一時間室韋人被殺的哭爹喊娘,四散奔逃。 溫慧本人直奔對面的百夫長而去,手下幾位校尉則領兵逼走其他的室韋人。 漸漸的,追擊室韋百夫長的人只剩下了溫慧一個,而百夫長身邊還跟著十幾個親兵。 終于,對面意識到,我們十幾個人被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年攆著跑?「嘿嘿嘿,溫家二小姐,怎么就你一個人???」 十幾個室韋騎兵獰笑著圍了上來。 「哼,收拾你們幾個雜魚完全夠了!」 剎那間兩邊沖殺在一起,溫慧使一桿長槍,看準機會擋開一柄室韋人的馬刀后給他刺了個透心涼。 要知道溫慧的武藝在整個鎮(zhèn)北王府都是排得上號的,這也是她能統(tǒng)領「虎襲軍」 的原因之一。 只見她一桿長槍上下翻飛,左突右刺,不一會兒又殺傷了好幾個室韋兵。 「不對,收拾這幾個雜魚簡單,但萬一他們看情勢不對開始逃跑,那計劃豈不是沒法實施了,做戲還是得做全套!」 此時,正好一個室韋人舉著一桿狼牙棒砸來,溫慧沒有避讓,反而順勢用長槍一擋,借著這股力翻身滾下馬。 「哈哈,小娘皮快支撐不住了,兄弟們加油,活捉她重重有賞!」 見到溫慧落馬,剩下幾個室韋兵精神一振。 在平原上步兵對抗騎兵確實吃虧,下馬后的溫慧感到壓力倍增,對面騎兵的沖擊力讓每一次攻擊都變得異常沉重。 幾個回合之后,溫慧漸感吃力,但憑借高強的武藝干掉這幾個雜魚仍舊不是問題。 此時一個室韋騎兵挺著長槍從正面沖來,與此同時另一名持雙锏的騎兵從背后沖來。 「就是現在!」 溫慧先一槍挑開正面室韋騎兵的長槍,隨后運勁于后背,避讓開要害生生吃了一锏。 巨大的沖擊力讓溫慧如斷了線的風箏般拋飛出去。 雖然看似很慘,但由于避開要害而且有充足準備溫慧并沒有受嚴重內傷。 「哈哈,讓你這小娘皮知道知道爺爺的厲害!」 看到溫慧受傷,剩下幾個室韋兵歡呼著沖了上去。 「把她給老子把綁起來,今晚帶回去見左禪王,弟兄們的榮華富貴就看著一次了!」 室韋百夫長志得意滿,正在盤算活捉溫家二小姐能得個什么賞。 溫慧雖然沒受致命傷,但那一锏也是勢大力沉,正趴在地上暈暈乎乎的,只覺得有一雙大手將自己的雙肘拉到背后,用繩子捆綁起來。 作為練家子,溫慧第一反應是提膝,扭胯,然后將這雙咸豬手的主人一腳踹飛。 但為了計劃的順利進行,她還是強迫自己忍了下來。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可那雙大手的主人顯然并不打算憐香惜玉,將她雙肘在背后并攏,用麻繩纏繞數圈后狠狠拉緊。 「啊……」 溫慧只覺得自己的雙手快要斷了。 隨即,麻繩又勒過自己的肩膀和后頸,讓自己不得不保持抬頭挺胸的姿勢。 溫慧雖然武功高強,可從小也是千金之體,還沒來得及適應,那雙大手又將繩子在自己的胸部上下纏繞,還用另一股繩子從背后經過肩膀穿出,鉤住胸部下方的繩子以后再勒過另一邊的肩膀。 這樣一來,溫慧豐滿的胸部被三股繩子從三個方向擠壓,像兩個氣球一般鼓了出來。 原本就蓋不住胸部的衣服更加捉襟見肘,一對潔白的玉兔隨時可能破衣而出。 此情此景看得她又羞又急。 只得暗暗發(fā)誓,等自己脫困以后,定要剁下那左禪王的狗頭,否則難消自己心頭之恨!「哇,你看著大奶子,真是夠sao!」 一個室韋兵不自覺地對溫慧伸出了咸豬手,將一對玉乳使勁揉搓。 「??!混蛋!?。 ?/br> 溫慧作為千金大小姐,哪里受過這等委屈,再也按耐不住,飛起一腳揣在那個室韋兵的胸口,這一腳踢得他鮮血狂噴,眼見是不活了。 「媽的,這小娘皮還挺辣!」 周圍的室韋兵見同伴遇害,也不敢大意,幾個人扭腰的扭腰,抱腿的抱腿, 讓她再也沒法造次。 「嗯……混蛋,放開我!」 溫慧使力掙扎,但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力氣再大也擰不過幾個精壯漢子,更何況手還被綁著。 很快,她的手腕也被綁上,雙腿也從腳踝開始以8字型一圈圈捆死,每一道繩圈還在中間穿過她的雙腿加固。 黝黑的麻繩陷入溫慧健美的大腿,原本光滑的皮膚被勒成了一股一股。 「哈哈,溫家二小姐,之前不是很厲害嗎,想取我狗命?來啊,你再試試?」 室韋百夫長獰笑著說。 說完,他色迷迷的盯著這具被緊縛的嬌軀,要不是忌憚溫慧身份尊貴,得帶回去聽從左禪王發(fā)落,他早就脫下褲子cao上了。 不過,不能cao并不代表不能玩點別的花樣。 只見這百夫長色迷迷的拿起一捆繩子,在溫慧腰間繞上一圈,然后比著位置打了個結,隨即獰笑著把繩子從溫慧被緊縛的大腿根穿過,繩結精準的卡在了溫慧未經人事的私密地帶。 「啊啊啊……」 雖然制定這個計劃的時候,溫慧就想到自己可能陷入各種屈辱的處境,可當這一切真正發(fā)生時,卻還是難掩心中的厭惡。 正在百夫長打算對溫慧上下其手得時候,突然遠遠看到一個黑袍人正騎著匹黑馬趕來。 「右禪王的黑袍使者?他來干什么?不管了,看看再說,不過這個小娘皮是個麻煩。」 百夫長正在沉吟,黑袍騎士已經來到近前。 來不及多想,百夫長用手刀在溫慧后脖頸一斬。 溫慧只覺得眼前一黑,便身體一軟不省人事。 「左禪王坐下百夫長桑恩,拜見黑袍使者!」 「嗯……」 那黑袍使者威威點頭,隨即俯下身去在桑恩身邊耳語幾句。 只見那桑恩聽得臉色大變,頻頻回頭看向溫慧……許久之后,百夫長雙膝跪地,雙手撫胸說到:「感謝右禪王,感謝黑袍使者救我等性命!」 半天后,夜幕降臨,勝州北部邊境的一個驛站。 「馮統(tǒng)領,這鏡子到底有沒有說溫二小姐到底要我們去哪兒?。俊?/br> 「是啊,一直在這里等也不是辦法啊!」 「是啊是啊……」 被稱作馮統(tǒng)領的是虎襲營副統(tǒng)領馮魁,此刻他也滿頭霧水,出發(fā)前溫二小姐給了他這面鏡子,說讓他們虎襲營的兄弟驅散室韋騎兵以后來這里集合,這面鏡子會指示她所在的方位,隨后依著這個位置前去突襲……昏迷中的溫慧漸漸蘇醒,似乎自己還騎在馬背上顛簸……睜開迷蒙的雙眼,只見眼前一片戈壁景象。 「我不應該在勝州地界嘛?」 溫慧有些懵。 「?。。?!混蛋!!放開我!!」 低頭一看,胸前的衣衫已經被褪下,一對嬌嫩的rufang隨著馬蹄聲顫動,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正在肆無忌憚的玩弄自己的雙乳,更過分的是他們居然在rutou上掛了兩個小鐵球,隨著馬匹的跑動上下拉扯。 腿上的繩索不知何時被解開了,現在的她正騎在馬背上,之前穿的過膝靴還在腿上,但腳踝被綁到了馬蹬子上。 「嘿嘿嘿,溫二小姐這就醒了?」 百夫長桑恩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二小姐果然體質異于常人,我們給你下了兩天的迷藥,但你一天半就醒了。」 黑袍使者陰惻惻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哼,你又是誰?」 「老夫唐突了,我乃室韋右禪王坐下黑袍使者,不知溫二小姐對我室韋人的待客之道可還滿意?」 溫慧內心驚異:「怎么右禪王也來了?」 但嘴上還是說道:「貓哭耗子,既然落在你們手里,那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溫二小姐果然有骨氣,只是不知,要是知道我們這一天半馬不停蹄的向西跑,而且兩個時辰前剛過萬家鎮(zhèn),您是否還是這么有骨氣?」 「什么?已過萬家鎮(zhèn)??。∧秦M不是已經到了并州地界?!」 溫慧大腦中如同晴天霹靂一般。 要知道洞冥寶鏡只能在百里范圍內感應到自己的位置,要是到了并州,那豈不是……說話間,那只毛茸茸的大手已經移到了溫慧裸露的大腿上:「小sao貨細皮嫩rou的,漢人女子果然水靈!」 然而此時溫慧卻沒有閑情去關心這些,淪為階下囚她內心焦灼不已:「啊,既然這樣,那只能先解決你們幾個雜魚了?!?/br> 只是此時她自己也不確定之前那樣嚴密的捆綁,是否還有可能掙脫。 但很快她就發(fā)現不對勁了。 首先,昏迷前她明明記得那個百夫長用的是并肘縛,但現在似乎雙手在背后被捆成了W型,兩個手肘同樣碰到一起,而且雙手還緊靠著自己的脖子,這種姿勢顯然更加不好使勁。 其次是身上的捆縛,似乎每一次掙扎都會牽動胸前的繩索擠壓原本就鼓漲不已的rufang,同時還會拉扯到下體的股繩,引得她一陣陣嬌喘。 「還是別白費力氣了吧,捆綁溫二小姐這樣武功蓋世的女中豪杰怎么能用普通的繩子呢?我來給你介紹下吧,現在你身上的繩子是我們室韋人的特產烏金索,刀割不斷,火燎不融,被它系上就是豹 子都跑不脫,溫二小姐還是把力氣省省吧,一會兒見了我們禪王,還有好多節(jié)目呢,嘿嘿嘿嘿……」 黑袍使者陰惻惻的聲音再次響起。 「哈哈哈,小娘皮,掙不開嗎,沒關系哥哥來幫你!」 百夫長隨即獰笑著把手放到了溫慧小腹處,隨即對著股繩使勁一拉。 「啊啊啊啊……」 股間的刺激讓溫慧失聲浪叫,繩子深深的了嵌入她的股溝。 而且溫慧很快就發(fā)現,果然如黑袍使者所說,身上的繩子完全沒可能掙脫。 結果就是努力了半天,除了讓身后的百夫長吃盡豆腐以外什么作用都沒起到。 不一會兒,室韋左禪王的金頂大帳出現在了視野中,一眾押送的室韋人似乎知道溫慧的身份尊貴,因此雖然個個色迷迷的對著溫慧上下打量,但卻沒有敢于真正上前動手的。 進入營地,黑袍使者將溫慧交給了幾名隨從,交代道:「你們將她好好看管,一會兒兩位禪王會召見她?!?/br> 隨從們也不解開溫慧的綁縛,而是帶她到了一處馬廄之中。 從地上拉起一根短短的鐵鏈,再將鐵鏈末端的項圈系在溫慧脖子上。 「混蛋,把我當牲口了嗎?!」 但渾身被緊縛的她又怎么是幾個精壯漢子的對手。 屈辱地跪在地上,腥臭的馬糞味直往鼻子里鉆。 可幾個室韋人似乎還不是很滿意,又取來一根麻繩,一端連到溫慧的股繩上,另一端繞過橫梁將她的屁股高高吊起。 「啊……你們怎么敢……」 此時的溫慧由于項圈不得不保持低頭的姿勢,但rou縫中的繩子又讓她的屁股不得不高高翹起,而且稍有動作,股間那根邪惡的繩索就會摩擦自己的敏感地帶。 「哈哈哈哈,哥幾個,這娘們兒真sao,你看下面都濕了!」 說著還伸出粗糙的大手,在溫慧股間輕輕撫摸。 「是啊是啊,你看那奶子,又白又大,下面還掛個球……」 雖然溫慧這副摸樣,讓幾個室韋人心里都憋著一股邪火。 但畢竟一會兒要帶去見禪王的,他們也不敢造次,調笑一會兒就散了。 身陷囹圄,溫慧逼迫自己保持冷靜,強壓下心中紛至沓來的諸般念頭,開始慢慢的分析起目前的局勢來。 首先室韋大軍出現在并州,但并州太守劉懷庸卻沒有任何警示,說明他已經叛國,投降了室韋,又或者是故意不示警 ,想借此陷害父親。 但不管怎么樣,現在自己被俘,而且短時間內也不可能解開烏金索的束縛,入了營地想正面打出去基本不可能。 另外,由于距離過遠虎襲營也沒可能知道自己被虜到了這里。 此外,這次情報僅僅顯示左禪王帶兵入侵,而且是用大張旗鼓劫掠的方式。 而暗地里右禪王居然也帶著本部人馬前來,還偷偷摸摸的借道并州,看來所圖不小。 但最關鍵的是,從室韋人用烏金索對自己重新捆綁和把自己帶到這里讓洞冥寶鏡失效來看,顯然他們對自己這邊的策略知道的一清二楚,乃是將計就計之策。 此次誘敵知道的人沒幾個,都是高級將領,他們中如果出現叛徒的話,那勝州就危險了!思慮至此,溫慧還是覺得要盡快通知哥哥和爹爹。 但她對于如何脫困確實一籌莫展,主要是因為烏金索實在牢不可破,而且被它捆上,似乎身體也變得更敏感了,每一次掙扎對三點的牽動都在不斷地消耗自己的體力。 慶幸的是,室韋人還是大意了,溫慧的靴子還好好的穿在腳上。 照理說戰(zhàn)場廝殺之人穿這種高跟的過膝皮靴并不方便,但溫慧的這雙靴子里卻暗藏玄機。 首先它的腳尖處有一柄利刃,空手格斗時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其次是它的鞋跟有一處機關,可以射出一柄飛梭傷人。 據傳言,這左禪王雖然驕奢yin逸,是個十足的草包,但他能坐到左禪王的位子其實源于他恒邪禪于私生子的身份,而且現任禪于也有意將來傳位于他。 而右禪王是靠著自己的手段和本事一步步身居高位的,還被恒邪禪于收為義子,在室韋人中威信很高,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未來禪于的有力競爭者。 因此只要有機會在右禪王在場的同時殺掉左禪王,那也算給室韋人惹下天大的亂子了。 目前溫慧的計劃是這樣,首先是在兩位禪王召見的時候,尋機刺殺左禪王,有機會的話再想辦法給爹爹報信,雖然這樣自己或者回到勝州的機會會很淼茫,但為了大唐,為了爹爹和哥哥自己也是死得其所。 「如果這次真的命數如此,爹爹和哥哥還請不要為慧兒傷心?!?/br> 她暗自想著:「就算是死,我也要拖著左禪王一起,哪怕受盡屈辱也在所不惜!」 突然,馬廄的門簾被掀開,一位親兵入內指著溫慧說到:「禪王要見的就是她!」 跟在親兵身后的幾民士兵應聲后,上前解開溫慧的項圈,拉起她背后的綁繩,粗暴將她向外拖去。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金帳跟前,親兵說到:「溫慧姑娘,我們禪王要見你,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