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章【閉目承受】(上)
胡茵茹和海蘭上午乘機(jī)抵達(dá)東江,在東江稍事停留之后,就驅(qū)車前來南錫,海蘭和張揚有些日子沒見了,想起張揚笑瞇瞇的樣子,海蘭不禁一陣心跳加速。 胡茵茹一邊開車一邊給張揚打著電話,掛上電話,向海蘭道:“他讓我們直接去云曦山莊。” “云曦山莊?” 胡茵茹點了點頭道:“南錫東郊的高檔別墅群,剛剛建成不久,聽說風(fēng)景不錯?!?/br> 海蘭笑道:“他說的?” 胡茵茹笑了,她輕聲道:“他的那張嘴啊,能把死人說活了,不親眼看到我是不敢相信!” 云曦山莊的入住率很低,風(fēng)景雖然不錯,可是地處偏僻,周圍沒有什么商業(yè)配套,梁成龍的這棟別墅又位于翠屏山南麓,天鵝湖以北,山南水北風(fēng)水絕佳,這片區(qū)域僅建了五棟別墅,可真正裝修完成的也只有梁成龍的這一棟。張揚來此之前買了不少的食物,和胡茵茹通完電話之后,他就躺在院子里靜靜等待她們的到來。 已是深秋,缺少了青翠欲滴郁郁蒼蒼的生命之色,卻多了五彩斑斕碩果累累的豐收景象。張大官人躺在吊床上,悠悠蕩蕩的隨風(fēng)晃動著,很愜意,望著蔚藍(lán)深遠(yuǎn)的天空,腦子里盤算著他的未來大計,不知不覺他竟然在吊床上睡著了。 直到胡茵茹的那輛紅色奧迪駛?cè)胪ピ海瑥埓蠊偃瞬疟犻_雙眼,首先看到的是身穿棕色皮風(fēng)衣,石磨藍(lán)牛仔褲,棕色高跟皮靴的海蘭,午后的陽光下,她的黑色長發(fā)隱隱泛起酒紅色的反光,黑色墨鏡遮蓋住了她的大半邊俏臉,肩頭披著極具阿拉伯風(fēng)情的羊毛披肩,張揚看不到她的眼睛卻感受得到海蘭此時熾熱的深情。 張揚笑了起來,胡茵茹從另一側(cè)關(guān)上了車門,她穿著黑色套裝,白色襯衣,一身典型的職業(yè)女性的裝扮,秀發(fā)在腦后挽了一個發(fā)髻,秀眉彎彎,明眸清澈,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 張大官人從吊床上下來,走向她們兩個,笑瞇瞇道:“你們說咱們是應(yīng)該握手呢還是應(yīng)該擁抱?”話雖然這么說,可他已經(jīng)張開了雙臂,輕輕擁抱了一下海蘭,海蘭被他溫暖而寬闊的懷抱所包容,一種熟悉的幸福感從心底油然而生,可她又害怕這廝在胡茵茹的面前表現(xiàn)的太過火,正覺著尷尬呢,張揚已經(jīng)放開了她,又給了胡茵茹一個擁抱,張大官人尺度把握的很好,淺嘗輒止,不給她們太多反應(yīng)的空間,表達(dá)的很自然,朋友之間這樣的擁抱也很正常,不過其中的曖昧,只有當(dāng)事人自己才能夠體會。 其實胡茵茹和海蘭彼此都明白她們和張揚的關(guān)系,可微妙的是,這種關(guān)系始終沒有點破。 海蘭除下墨鏡,一雙秋水般明澈的眼眸在張揚的臉上掃了一眼,幾縷情絲拂過張揚的心頭,海蘭輕聲道:“你倒是會選地方,山清水秀,風(fēng)景宜人?!?/br> 張揚笑道:“我倒是沒看中這里山清水秀,我看中的是這里山高皇帝遠(yuǎn),沒人打擾我們的清凈?!?/br> 胡茵茹道:“你少胡說八道了,快來幫忙,這次我們從香港給你帶來了不少禮物?!?/br> 張揚跟著她來到了奧迪車前,幫忙從行李箱內(nèi)拿出兩個大皮箱,一個是海蘭的一個是胡茵茹的,女人走到哪里都會帶上不少行李。 一陣秋風(fēng)吹來,海蘭下意識的裹緊披肩,跟著張揚向前走去,看得出院子最近沒有清掃,地面上鋪滿了金黃色的落葉,踩在上面軟綿綿的,每走一步都發(fā)出沙沙的聲音,讓人越發(fā)感覺到這里的靜謐。 張大官人一手拎著一個皮箱,雄壯的男兒氣概展露無遺,嘴上道:“來就來嘛,還給我買這么多東西,一陣子不見,都把我當(dāng)成外人了?!?/br> 胡茵茹格格笑道:“只是一些小禮物,多數(shù)都是我們自己的東西?!?/br> 張揚步入廳,將皮箱放下。 這套別墅的裝修完全是按照美式鄉(xiāng)村風(fēng)格來做的,親切而溫暖,到處都洋溢著一股懷舊的味道。海蘭在沙發(fā)上坐下,雙手摁了摁坐墊:“這兒我好喜歡!” 張揚笑道:“喜歡就住下,愛住多久就住多久?!?/br> 胡茵茹拖起其中一個皮箱道:“你們先聊著,我累死了,先去沖個澡!張揚,哪間房是我的?” 張揚道:“你們的房間都在二層,自己隨便挑?!?/br> 胡茵茹應(yīng)了聲,拖著皮箱上樓了。 聽到樓上的關(guān)門聲,張揚一把就將海蘭給擁入懷中,不等海蘭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捉住她的櫻唇,送上了一個熱烈的親吻。海蘭嚶了一聲,雙臂纏住他的身軀,櫻唇迎合著他的親吻,兩人唇舌相交,吻了好一會兒,海蘭輕輕推了推他,指了指樓上。她還是擔(dān)心胡茵茹突然下來,雖然她心中明白,胡茵茹是故意回避給他們營造機(jī)會。 海蘭柔聲道:“我從香港給你帶了件小禮物。” 張揚笑道:“你就是我最好的禮物,其他的都無所謂?!?/br> 一句話把海蘭聽得心里暖烘烘的,撅起櫻唇嬌嗔道:“就會說好聽的?!彼_皮箱,從中拿出一套休閑裝:“試試看,也不知道合不合適!” 張揚樂呵呵接了過去:“一定合適,我什么尺寸你一清二楚?!?/br> 海蘭聽到他這句話頓時體會到其中的言外之意,俏臉不由得紅了起來,又拿出一盒香水道:“前些日子去法國給你捎來的?!?/br> 張大官人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土包子了,再也不會把男人搽香水視為洪水猛獸了。他笑道:“你看,你來給我?guī)Я诉@么多的東西,我卻什么都沒給你買,我多不好意啊。” 海蘭道:“你是個兩袖清風(fēng)的干部,哪有錢賣禮物?有心就行了?!?/br> 張大官人道:“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你喜歡哪塊兒,哪塊兒就隨你享用?!?/br> 海蘭莞爾一笑,手掌在張揚的胸膛上輕輕拍了拍:“你啊,說不了三句話就得下?!彼鹕淼溃骸盎仡^再跟你說,我也得去洗個澡?!?/br> 張揚道:“要不咱們一起洗得了!” 海蘭笑了笑,卻沒有理會他,拎著皮箱上樓了。 張揚的房間位于三樓,他從來都是個狗窩里存不住干糧的主兒,這會兒功夫已經(jīng)把海蘭給他買來的衣服換上了,對著穿衣鏡看了看,自我感覺還真是不錯,就在張大官人自我欣賞的時候,房門被輕輕敲響,身穿白色浴袍的胡茵茹走了進(jìn)來。她剛剛洗完澡,濕潤的黑色長發(fā)波浪般披散在肩頭,為本來就嫵媚的她更增添了幾分慵懶的味道。 張揚迎了上去,勾住她的纖腰,胡茵茹咬了咬嘴唇,小聲道:“別調(diào)皮,我們這次過來可是為了公事……啊……”話還沒說完,就被張揚擠到了墻面上,一雙豐挺的胸膛被這廝抓住,胡茵茹此時的目光宛如美酒般濃烈而熾熱,她的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來,輕輕搖了搖頭道:“別胡鬧。” 張大官人抱怨道:“人們都說一個和尚挑水吃,兩個和尚抬水吃,三個和尚沒水吃,我這才兩個和尚呢,就沒水吃了?!?/br> 胡茵茹被他的話逗得笑了起來,她捧住張揚的面龐,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輕聲道:“乖,我又不是馬上就走,時間還長著呢,想不想看看我給你的禮物?” 張揚搖了搖頭,手指輕輕一扯,胡茵茹的浴袍緩緩落下,赤裸的嬌軀毫無保留的坦露在張揚面前,胡茵茹輕呼一聲,萬萬沒有想到他現(xiàn)在就敢胡鬧,俏臉一直紅到了耳根,想要去拾起浴袍,卻被張揚一把橫抱而起,放在了他的大床上。 胡茵茹道:“不要……”可沒等她的話說完,就感到那熟悉的灼熱和堅挺猛然刺入了她的嬌軀深處。 因為海蘭還在洗澡,胡茵茹擔(dān)心她隨時都會過來,芳心之中又是害羞又是緊張,可她偏偏又無力抗?fàn)庍@廝的胡鬧,劇烈的喘息讓她的胸膛一次次擠壓著張揚的前胸,他們四目相對,目光膠著在一起,胡茵茹咬著嘴唇,似乎在醞釀拒絕他的勇氣,可最終她的美眸還是緩緩閉上了,既然不能反抗,就只能閉目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