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天上掉餡餅】(上)
張揚掛上電話,走上拱橋,站在拱橋的高處,欣賞著錦灣美麗的夜色,官場中人所戴的面具實在是太多了,李長宇無疑是很和美方謀求合作的,可是他必須要考慮到東江方面的感受,任何行當(dāng)都有規(guī)則,官場有官場的規(guī)則,可張揚認(rèn)為這種規(guī)則極其的可笑,美方代表團雖然是東江方面請來的,可人家未必就一定和東江方面合作,更沒有規(guī)定美方除了東江之外,不可以和平海其他的城市合作,這些領(lǐng)導(dǎo)過度的重視政治利益才造成了這種狹隘性,如果他們能夠站得更高,就會看得更遠一些。 張大官人站在高處,看到了那條正在駛向橋下的烏篷船,聽到了船娘依依呀呀的哼唱,看到了坐在船頭手舞足蹈的薩德門托,這貨手里端著一聽啤酒,另外一只手居然勾著梁曉鷗的肩膀,梁曉鷗顯然十分的抵觸,她向一旁側(cè)了側(cè),薩德門托又向她擠了過去,梁曉鷗有些后悔答應(yīng)跟他一起蕩舟夜游了,這個美國參議員簡直是個老流氓,薩德門托色迷迷望著梁曉鷗道:“梁小姐你真漂亮?!?/br> 梁曉鷗尷尬的向一邊躲開道:“參議員先生,您喝多了?!?/br> 薩德門托道:“你們中國有句俗話,叫酒不醉人人自醉,我是被你迷醉了。” 梁曉鷗道:“對不起,我已經(jīng)快結(jié)婚了。” 薩德門托道:“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 張揚趴在橋欄桿上,只差沒笑出聲來了,這老嫖也他媽太不要臉了。如果在往常,張大官人看到老外這么sao擾中國女性早就忍不下去了,可梁曉鷗的情況有些不同,她今天是自己主動送上門去的,張大官人決定等一等,也應(yīng)該讓她吃點苦頭,應(yīng)該讓她深切認(rèn)識到美國的政治流氓也很多。 薩德門托道:“我喜歡你!” 梁曉鷗真的有些手足無措了,雖然她也算見慣了場面,可面對這個道貌岸然的美國老流氓,還真沒有太多的辦法,梁曉鷗道:“參議員先生,你喝多了。”她掙脫著薩德門托的大手。 薩德門托道:“我沒喝多,我清醒得很,梁小姐,友好城市沒有問題!”這種時候,他居然利用友好城市來利誘梁曉鷗,薩德門托真是夠無恥。 一提到友好城市,梁曉鷗反抗的就不那么堅決了,她低聲道:“參議員先生,您是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 張揚傾耳聽著,心說梁曉鷗啊梁曉鷗,你可不能給咱中國人丟臉,為了一個友好城市就把自己給賣了。 薩德門托一臉的yin賤相,大手悄悄落在梁曉鷗的大腿上:“梁小姐,那要看你怎么做了……”他的手沿著梁曉鷗的大腿往上摸,梁曉鷗宛如被蛇咬了一樣,一聲尖叫,出于自我保護的本能,雙手向前一推,薩德門托正在意亂情迷之時,本以為利用友好城市的事情把梁曉鷗搞定了,誰想到梁曉鷗突然來了這么一手,他猝不及防,身體失去平衡,向后一仰,竟然從烏篷船上翻了下去,噗通一聲落入河水之中。 張揚也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突然的變化,眼睜睜看著薩德門托落入了水中,張大官人心中這個樂啊,麻痹的,你這個老嫖,這次知道我們中國女人的厲害了吧?偷雞不成蝕把米,活該淹死你丫的。 薩德門托居然也是個旱鴨子,雙手在水面上胡亂揮舞,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梁曉鷗看到薩德門托落入了水里頓時慌了神,她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尖叫道:“有人落水了,快救人??!”她這一叫,不少人都圍了過來,可圍觀的人雖然多,下去救人的卻沒有一個,船娘的水性很好,不過她也不敢冒險下去救人,薩德門托那個美國佬人高馬大的,萬一被他拽下去,只怕要跟他一起陪葬。 關(guān)鍵時刻還是張大官人站了出來,他脫去外衣,從拱橋上飛躍而起,縱身跳入河水之中,薩德門托不是個好玩意兒,可這貨畢竟是美國參議員,如果淹死在錦灣的小河溝里,這就是國際事件,搞不好整個南錫的領(lǐng)導(dǎo)班子都要跟著倒霉。 張揚很快就找到了薩德門托,薩德門托是一點水性都不懂,張揚剛剛靠近他,就被他一把給抓住了,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都不會放,何況抓住一活人,薩德門托身高力大,再加上生死關(guān)頭,連吃奶的力氣這會兒都激發(fā)出來了,抓住張揚就往水下拖,張揚一不留神被他拽到了水下,趕緊伸手點中了他的xue道,薩德門托覺著身體一麻,然后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他驚恐萬分,生怕張揚就此將自己丟下。 張揚不慌不忙,游到薩德門托的身后,把他重新托離了水面,帶著他一點點向岸邊游去。 岸上的游人齊聲歡呼,閃光燈不斷閃爍,都在抓拍著張大官人奮不顧身英勇救人的大無畏場面。 隋國明也聽說了薩德門托落水的消息,驚恐萬分的趕到了現(xiàn)場,看到張揚已經(jīng)把薩德門托救了上來,這才放心,如果薩德門托真的被淹死了,這事就鬧大了。 梁曉鷗嚇得手足無措,遠遠站在人群中,望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薩德門托,剛才是她將薩德門托推下水里的,雖然她不是存心故意,可后果的確是她造成的,梁曉鷗現(xiàn)在也不想什么友好城市了,只要薩德門托沒事就好。她后悔來錦灣,如果她不來錦灣,這件事也就不會發(fā)生。 薩德門托咳嗽了幾聲,他只是落水時被嗆了一下,沒什么太大的妨礙,張揚道:“你沒事吧?” 薩德門托一臉委屈的看著張揚,本來奔著艷遇去的,誰曾想外表文靜的梁曉鷗居然有這么大的力量,她的便宜也不是那么好占的。 張揚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我陪你回酒店!” 薩德門托在張揚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東江副市長隋國明湊了過來,一臉關(guān)切道:“參議員先生,你沒事吧?” 薩德門托充滿怨念的看了他一眼,因為梁曉鷗的事情,他連東江的這幫人一起都恨上了。 隋國明碰了個釘子,臉上很不好看,他訕訕退到一邊,看到了人群中的梁曉鷗,趕緊走了過去,梁曉鷗看到他過來了,轉(zhuǎn)身就走。 隋國明追上道:“小鷗,小鷗,你等等?!?/br> 梁曉鷗停下腳步,隋國明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和薩德門托一起去游玩了嗎?怎么會變成這樣?” 梁曉鷗俏臉通紅,她抿起嘴唇,目光中充滿了屈辱和憤怒:“以后,這種事兒少把我牽扯進來!” 隋國明道:“怎么了?這不是你的工作嗎?” 梁曉鷗一字一句道:“我不干了,你給我聽清楚,我現(xiàn)在就走,這件事跟我沒關(guān)系!”梁曉鷗說完就走了,隋國明愣在那里,他實在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可看梁曉鷗的表現(xiàn),他意識到這件事有些不妙。 薩德門托回到酒店,常凌峰和薩拉、杜拉還在那里談話,看到薩德門托和張揚濕淋淋的回來,幾個人都過來幫忙,薩德門托回到自己的房間,顯然還沉浸在剛才落水的驚魂一刻,整個人的情緒仍然沒有平復(fù),張揚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先洗個澡,換身衣服好好休息一下,待會兒,我請你喝酒壓驚!” 薩德門托茫然點了點頭。 張揚回到房間內(nèi)把濕淋淋的衣服脫了下來,他忘了鎖門,薩拉和杜拉兩人都走了進來,正看到張大官人赤裸的上半身,張揚的肌rou飽滿而結(jié)實,輪廓曲線詮釋著男性的健美和陽剛,倆美國大妞看到張大官人的健美體魄,眼睛都要滴出水來了,都說男人好色,女人有時候比起男人也不遑多讓。 張揚呵呵笑道:“我忘了鎖門了?!?/br> 杜拉走了過來,她是真有些控制不住,居然伸手在張大官人的胸肌上摸了一把:“你身材真好!” 張大官人可受不了這個,被摸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笑著逃到了洗手間:“你們先坐,我洗個澡換身衣服?!?/br> 薩拉小聲贊嘆著:“他好性感!” 杜拉道:“我也很喜歡!” 常凌峰來到張揚房間的時候,正聽到兩位美國大妞正在討論張揚的身材呢,心中暗暗想笑,他向薩拉道:“你們不去看看參議員先生?” 薩拉道:“參議員先生說他要冷靜一下。” 常凌峰道:“我聽他說了,這是一次意外,參議員先生失足落入了水中?!?/br> 張揚很快就換好衣服出來,為了防止被兩位女色狼揩油,張大官人這次把自己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可兩位美國大妞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曖昧,恨不能把他一口給吞了,張大官人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感覺到男人長得帥也是很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