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愛的奉獻】(中)
張大官人不由得笑道:“有什么不一般,還不是一樣?!?/br> 喬夢媛道:“什么一樣?我怎么有些聽不明白?”她何其聰穎,怎會聽不出張揚話中的含義。 這些天來,張大官人的心情從未這么好過,他舒了口氣,向喬夢媛招了招手。 喬夢媛看到他一臉的神秘,走到他身邊道:“什么事情這么神秘?” 張揚攔住她的纖腰輕輕一拉,喬夢媛失去平衡坐倒在他的懷中,咬住櫻唇,輕聲啐道:“討厭,這里是你的辦公室?!?/br> 張大官人道:“難道你不清楚越是危險的地方越是安全的道理嗎?” 喬夢媛只覺得身下一涼,卻是這廝掀起了自己的長裙,她嬌呼道:“你……”張揚的大手已經(jīng)探入她的雙腿之間,喬夢媛素來矜持,這種荒唐的事情她想都未曾想過,嬌軀下意識的向前掙脫:“別鬧……”上身卻趴在了辦公桌上,喬夢媛還是缺乏防備經(jīng)驗,這樣的姿勢非但起不到防御的作用,反而為張大官人的下一步侵入創(chuàng)造了便利條件。 張大官人輕輕扯脫喬夢媛的內(nèi)褲,身軀前挺,緊貼在喬夢媛雪白豐滿的玉臀之上。 喬夢媛嚶!地一聲呻吟,嬌軀因為這廝的侵入而變得酥軟無力,她忽然想起了一句話,既然無力反抗只能閉目享受,這些天來張揚變得一本正經(jīng),嚴肅的幾乎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最近的事情顯然給了他太大的壓力,此時張揚的荒唐卻讓喬夢媛感到一絲安慰和欣喜,知道他終于從之前的消沉情緒中慢慢走了出來,如果這樣可以幫助他舒緩壓力,就算任他荒唐一次又有何妨。 一時間辦公室內(nèi)春色無邊,張大官人用盡渾身解數(shù),弄得喬夢媛嬌噓喘喘,雖然竭力壓抑到最后也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 這樣的場合容易讓人從心底上產(chǎn)生一種莫名的刺激,張大官人在喬夢媛的身上征戰(zhàn)伐撻,直到伊人低聲討?zhàn)垼讲艑阂侄嗳盏募で槿純A瀉到她的嬌軀深處。 喬夢媛紅著俏臉整理好了衣裙,好半天臉上的酡紅都未能褪去,這種狀況下她可不敢出門,和張揚保持了一段距離,在他對面坐著,輕咬櫻唇道:“你真是個流氓書記……”說到這里她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張大官人把戰(zhàn)場打掃干凈,若無其事地咳嗽了一聲,端起茶杯補充了點水分,感嘆道:“真是神清氣爽啊?!?/br> 喬夢媛心說你倒是神清氣爽,弄得人家卻是一片泥濘,想起剛才纏綿的情景,又不由得臉紅心跳起來。她呼了口氣,冷靜了一下,小聲道:“剛才想跟你說的事兒,被你這么一打岔,全都忘了?!?/br> 張揚笑道:“不急,你好好想,要不要我?guī)湍銣亓?xí)一下剛才的過程?” 喬夢媛慌忙擺手道:“不要!” 張揚哈哈大笑。 喬夢媛這會兒想起來了:“對了,我聽說嫣然最近要回國?” 張大官人點了點頭:“不錯,她最近是要回來,可能就在這兩天?!?/br> 喬夢媛道:“有沒有想過和她好好談?wù)劊俊?/br> 張揚望著喬夢媛的美眸,女孩子的心不是那么容易琢磨的,雖然自己的這些紅顏知己一個個都表現(xiàn)的非常大度,可她們心中究竟是怎樣的想法,還很難說,畢竟在當今時代,沒有誰會大度到愿意和別人分享感情,張揚道:“再說吧!” 喬夢媛道:“其實你們兩人不應(yīng)該分開?!?/br> 張揚道:“你心里真能容得下我有其他的女人?” 喬夢媛撅起櫻唇,小聲道:“我有選擇嗎?” 張揚道:“我怎么聽不明白?” 喬夢媛道:“就算你是個花心大蘿卜,就算你有著這樣那樣的毛病,可是拿你和別人相比,最后總是你勝出,所以我最終不得不選擇忍受你的缺點,我想其他人也是和我一樣?!?/br> 張大官人道:“夢媛,我還真聽不出這話是夸我還是罵我。” 喬夢媛微笑起身道:“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不過現(xiàn)在我開始有點相信了,你大概真是從古代來的!” 張大官人望著喬夢媛婀娜多姿的背影,唇角露出一絲會心的微笑。 北港海嘯發(fā)生之后,社會各界都對此表現(xiàn)出強烈的關(guān)注,方方面面都積極捐款捐物,羅慧寧得知此事之后,發(fā)動她的關(guān)系,以天池先生基金會的名義和紅十字會一起準備了一場賑災(zāi)拍賣晚宴,就釘在海嘯發(fā)生后的第一個周末,這次賑災(zāi)晚宴特地邀請了不少京城名流。 既然這場慈善活動和北港息息相關(guān),北港方面理應(yīng)配合,經(jīng)過短暫的磋商之后,剛剛登上北港一把手舞臺的宮還山和北港市民政局長邱月明,濱海市委書記張揚一起前往京城參加這個慈善晚宴。 如果單純是官方性質(zhì),張揚大可不去,但是這次牽頭舉辦晚宴的是他的干媽羅慧寧,于情于理,張大官人都應(yīng)當親自前往京城一趟。 張揚感覺到發(fā)生在周圍的微妙變化,現(xiàn)在很多人見到自己都表現(xiàn)得非常氣,比如民政局長邱月明,見到自己的時候笑容可掬,腰躬得就像蝦米,和自己交談的時候一副認真傾聽的神態(tài),一邊聽自己說話一邊配合的連連點頭,張揚記得過去邱月明可不是這個樣子,難道和自己成為北港市常委有關(guān)? 宮還山對張揚的態(tài)度也很氣,雖然他過去對張揚一度是相當反感的,可經(jīng)過最近這么多的風(fēng)波,宮還山已經(jīng)將仕途看透,過去一直被他渴望的市委書記的位子,如今已經(jīng)成功被他坐在屁股下,可是他卻打心底感覺這張位子不是那么的舒坦,甚至還有些如坐針氈。宮還山的頭腦前所未有的情形,知道自己注定只是一個過場性的人物,看到了蔣洪剛、龔奇?zhèn)?、項誠一個個曾經(jīng)的競爭對手如此悲摧慘痛地倒下,宮還山方才明白位置越高風(fēng)險越大的道理,現(xiàn)在想想老老實實在市長的位置上呆著倒也不錯。 龔奇?zhèn)奚畷r,張揚的悲傷被很多人都看到了,宮還山也是其中之一,他從張揚的情感爆發(fā)中讀懂了一件事,張揚和龔奇?zhèn)ブg始終都是肝膽相照的朋友,兩人過去的矛盾和反目,在根本上是他們在做戲。 過去宮還山一度以為張揚已經(jīng)在方方面面失寵,可北港的這場災(zāi)難,讓他看清了很多的事實真相,很多事情都是在故布疑陣,如果張揚和龔奇?zhèn)ブg在聯(lián)手做戲給人看,那么他看到的很多東西就不是事實真相,比如說張揚和文家的矛盾,應(yīng)該沒有想象中嚴重,或許矛盾只是存在于他和文浩南之間,至于文國權(quán)夫婦對張揚的態(tài)度并沒有太大的變化,從羅慧寧熱心組織這次的慈善募捐就可見一斑。如果不是因為張揚這個干兒子,她應(yīng)該不會對北港的事情表現(xiàn)出這樣的熱心。 在宮還山的授意下,他和張揚的座位挨在一起,飛機起飛之后,宮還山道:“這次的慈善晚宴要靠你了,具體的事情只能你來做?!?/br> 張揚道:“也沒什么事情,不過,您到底想讓我說什么?” 宮還山道:“咱們這次過來主要是介紹一下北港的災(zāi)情,講講抗災(zāi)過程中發(fā)生的英雄事跡,總而言之就是要把人家感動,要通過我們的講述讓別人了解北港的災(zāi)情,了解老百姓蒙受的損失,讓社會各界盡可能的多捐助咱們一些?!睂m還山的這番話說得還是比較直白的。 可在張大官人聽來,宮還山的這番話透著小家子氣,他皺了皺眉頭道:“宮市長,咱們是來募捐的,又不是要飯的,如果把自己說得太慘,是不是有辱北港的形象?。 彪m然宮還山已經(jīng)暫代市委書記一職,但是張揚仍然習(xí)慣地稱呼他為宮市長。 宮還山也沒覺得怎么不順耳,他嘆了口氣道:“我也不想這樣,可現(xiàn)實情況擺在這里,北港受到的損失的確很大,我們目前迫切地需要得到外界的支援,而且我們也不用夸大,北港的實際情況就擺在那里。” 張揚道:“我覺得沒必要把自己說得太慘,反正情況照實說就是了,捐款這種事情,需要人家心甘情愿,總不能咱們伸出手去別人兜里掏錢,而且捐款只能起到輔佐作用,真正能將北港早日從困難中帶出來的,只能是我們,必須是我們?!?/br> 宮還山道:“如果能得到上頭的大力支持,我想北港會更快恢復(fù)元氣的。小張,上次文副總理來北港的時候曾經(jīng)說過,會給予北港一切可能的援助,這次來京,你還是找機會和他好好溝通一下?!?/br> 張揚道:“他可沒跟我說,要不我?guī)湍?lián)系一個見面機會,您當面問他好不好?” 宮還山腦袋搖晃了起來:“我參加完晚宴就走,北港一攤子事兒,不能久留,其實你跟文副總理更好溝通,這件事就拜托你了?!睂m還山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自己還沒有這個分量,不過最近為了北港的事情他也算得上是盡心盡力,既然已經(jīng)呆在了這個位置上,別管呆到什么時候,總得做點事情。 再次送上一章,謝謝大家把醫(yī)道頂上了第十五,章魚知道這樣已經(jīng)很不容易,一走來,經(jīng)過了太多次月票榜的爭奪,章魚最值得驕傲的就是,咱們從來一張沒刷過!這就是人品,這就是良心!總覺得當今起點,有良心有人品的人應(yīng)該多一點,這樣的人名次應(yīng)該再提高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