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風雨中這點痛算什么?】(2)
可張揚的表演偏偏就感動了不少人,其中一個就包括剛剛聞訊趕來的女鄉(xiāng)長于秋玲,于秋玲含著淚花,聲音顫抖著說:“多好的同志,為了保護國家和人民的生命安全,小張主任舍己救人不怕犧牲的精神值得我們每一個人學習……” 張揚裝模作樣的爬起來要繼續(xù)投入搶險之中,被一幫人連說帶勸,終于答應(yīng)回小商店中暫時休息,休息的那會兒功夫,又有一塊巨石被成功滾到了山崖下,道已經(jīng)疏通了一半。 于秋玲完成她的政治表演后,也帶著司機先返回鄉(xiāng)里了。 海蘭并沒有陪同張揚去小商店,而是現(xiàn)場又采訪了幾名搶險隊員,完成采訪之后,這才放下設(shè)備,走入小商店中,看到張揚正坐在長條凳上,笑瞇瞇望著自己。 海蘭來到他的身邊:“傷得重不重?” 張揚轉(zhuǎn)過身,海蘭看到他的肩頭上有一片淤黑青紫的痕跡,心中不由得一顫,伸出手指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肩頭:“我?guī)Я思t花油過來,不如我?guī)湍悴??”張揚點了點頭。他脫去背心,健美的肌rou在夜色中起伏舒展著。 海蘭柔嫩溫軟的手掌貼附在他的肩頭輕輕揉搓著,張揚閉上眼睛靜靜享受著海蘭帶給他的愜意和溫暖:“姐……” 海蘭的手掌因為他的呼喊而停頓,輕輕嗯了一聲。 張揚忽然轉(zhuǎn)過身,一把將她的嬌軀擁抱在懷中,海蘭從鼻息中發(fā)出一聲輕吟,然后迅速向后退入陰影之中,張揚的嘴第一時間尋找到海蘭輕啟的嘴唇,全力揉搓著她花瓣般的柔唇,吸吮著她嬌嫩的舌尖,海蘭抱住張揚的身體,雙手撫摸著他赤裸的上身,從張揚身體的變化,她知道他想要什么,可是理智卻讓她不能不拒絕他,抓住張揚的大手:“不……” 張揚又吻了她一記:“我想你……” 海蘭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她捧起張揚英武的面龐,額頭頂住他的下巴:“不可以在這里……啊……”張揚可惡的大手卻已經(jīng)解開了她的腰帶,探入了她雙腿間的那片泥濘,海蘭紅著臉兒從他的魔爪下掙脫了開來,這時候看到遠方導播和攝影師向這邊走來,一定是她呆的太久引起了他們的疑心。 海蘭在黑暗中迅速整理好了衣服,張揚則裝模作樣的坐回了長條板凳,他蓄謀已久,所以選擇的位置很好,從他所在的地方可以提前發(fā)現(xiàn)外面的動靜,可是外面的人卻看不到他。 海蘭平靜的迎了出去,她的情緒并沒有任何的變化,人家這才叫專業(yè)。 導播和攝像來到張揚面前,關(guān)切的問:“小張主任,怎么樣?還痛嗎?” 張揚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海蘭已經(jīng)搶先答道:“可能傷了肺葉,剛才痰中帶血。” 導播向地上望去,可是地上漆黑一片,再加上下雨的緣故,能找到那那口痰才怪,他充滿感激道:“小張主任,多虧你奮不顧身救了海蘭,要不這么著,我們馬上要回縣城了,不如你跟我們的車回去,我們送你去縣人民醫(yī)院檢查一下?!?/br> 張揚這才明白海蘭剛才說那句話的意,不由得感嘆海蘭細密的心,剛才自己的那通撫摸一定也勾起了海蘭心底的欲望,可是人家要比自己矜持得多,簡簡單單一句話已經(jīng)給出了一個充分的理由,這就叫含蓄,這就叫層次。 道的清理工作也已經(jīng)接近尾聲,剩下的工作交給喬四那些人就可以了,張大官人想出的風頭也出了,想要的政績也有了,好像留在這里也沒有什么意了,于是便裝出愁眉苦臉痛苦萬分的模樣,可在海蘭眼里這廝辛苦拿捏出的表情像足了被凌辱后的少女,幾次都差點要笑出來,不得不把風雨衣的帽子戴上,借此掩飾自己臉上的笑意。 無論張揚的演技如何拙劣,可是在電視臺工作人員的眼中,他可能真?zhèn)牟惠p,因為是為挽救海蘭而受傷,所以人家電視臺的所有人都對這廝產(chǎn)生了一些尊重,畢竟無論海蘭再怎么漂亮,拼著性命去救她還是不劃算,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要考慮考慮。于是張揚的這種勇敢付出在別人眼中就顯得更為難得。 張大官人一邊咳嗽一邊上了電視臺的采播車,晚上十一點的時候采播車終于來到了縣人民醫(yī)院,海蘭為了避嫌居然沒有陪張揚一起去檢查,由現(xiàn)場導播陪著張揚掛了個急診,花二十分鐘照了個X光片,結(jié)果可想而知,結(jié)論就是軟組織挫傷。這位導播還是相當?shù)臒崆?,又邀請張揚去電視臺招待所住宿,張揚謝絕了他的好意,好不容易才擺脫了他,看看時間已經(jīng)是十二點了。 九十年代初期的春陽一切都還很落后,過了十二點大街上空無一人,連出租車都找不到了,左曉晴居住的春寧小區(qū)距離縣人民醫(yī)院有將近四公里的程,張揚只能步行前往,人有了欲望動力那可不是一般的足,張揚斗志昂揚,大步前進,然后是一小跑,到最后簡直是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向了春寧小區(qū),可來到大門口,人家大鐵門早已鎖的剛剛的,張大官人這么晚過來,抱著不可告人的偷情目的,自然不敢驚動小區(qū)門衛(wèi)。 張揚沿著小區(qū)圍墻溜了一圈,找了一處地方,便騰空躍起,張大官人的輕功那可不是蓋得,輕松一躍,宛如凌空飛燕般落在墻頭之上,然后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輕輕跳下,就像一片枯葉落在地上。 踩著潮濕的小道,張揚以最快的速度鉆進了海蘭所在的樓棟,內(nèi)心中有那么點興奮,還有那么點小小的緊張,這種深夜偷情的感覺真是刺激?。?/br> 聽到房門輕輕敲響,海蘭芳心一陣加速跳動,這廝果然死皮賴臉的摸過來了,可是想想自己到這會兒都沒睡,還不是在期待著他的到來嗎? 透過門外的貓眼看清張揚那張充滿期待和興奮的面孔,海蘭咬了咬櫻唇,背身靠在房門上,極其矜持小聲的問了一句:“誰?” “我!”張大官人壓著聲音道,可等了半天里面居然在沒有動靜了,他納悶,這海蘭該不會讓自己在門外呆上一夜吧?就在他考慮要不要施展飛檐走壁的功夫從后陽臺潛入的時候,房門開了,一只白嫩的小手拉住他的手臂將他拖了進去。 黑暗中海蘭誘人的嬌軀撲入他的懷中,被張揚用力擁入懷中,饑渴的雙唇疊合在一起,海蘭纖長的美腿向后一踢將房門帶上,黑暗的室內(nèi)只剩下嘴唇糾纏的吱吱聲,和他們變得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張揚的大手肆無忌憚的揉搓著海蘭嬌嫩的肌膚,將她柔軟白嫩的嬌軀從單薄的睡裙中剝離出來。 海蘭用雙手抵住他寬闊的肩頭,小聲道:“去沖個澡!” 張揚這才想起自己今晚在清臺山公上冒雨搶險,然后又一狂奔到這兒,現(xiàn)在身上的味道的確有些不雅,那啥……做人還是要講究一些。 海蘭早已為他準備好了洗澡水,張揚脫下衣服舒舒服服洗了一個澡,回想起剛才自己還在山上搶險,一轉(zhuǎn)眼已經(jīng)來到了女主播的房內(nèi)洗澡,一切宛如夢境,看來欲望的驅(qū)使下人可以做出不可議的事情,這些事往往無法用常理來解釋。 一雙小手從身后撫摸著他肩頭的傷處,張揚捉住她的小手,將她拉到自己的對面,水汽之中海蘭嬌美嫵媚的面孔呈現(xiàn)出一種讓人心醉的朦朧,張揚的大手插入她的秀發(fā)之中,輕輕揉搓著她的秀發(fā),海蘭明澈的美眸柔軟的如同春水河的輕波,張揚想要撤開她剛剛穿好的白色純棉睡袍,海蘭柔聲道:“我給你煮了面,吃些東西……??!”睡袍已經(jīng)被張揚解開,她的美背向后靠在墻壁上,一種久違了的火熱和充實進入了那片濕潤,海蘭臀部的肌rou下意識的收緊,雙手用力纏繞住張揚的脖子。 張揚的大手托起她的玉臀,讓她將身體的重心完全放在自己的身上,海蘭晶瑩修長的美腿纏繞在他的腰間,感覺到那種灼熱的感覺仍然持續(xù)深入著,仿佛要進入自己的心里,她的鼻息變得越發(fā)灼熱和急促,忽然埋下頭去,櫻唇咬住張揚的肩頭,她的感覺已經(jīng)完全被張揚cao縱和支配著,在張揚熱情洋溢的攻擊下,仿佛不斷飛起在云端。 海蘭再也無法克制內(nèi)心的感覺,她不敢叫,可是卻無法宣泄這種極度的快意,櫻唇咬緊了張揚肩頭的肌膚,張揚壓著她白嫩的嬌軀身體的肌rou猛然繃緊。 海蘭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不!我不在安全期……”可是現(xiàn)在說這種話根本阻止不了箭在弦上的張大官人,她感到一股熱流沖入了自己身體的最深處,嬌軀顫抖著抱緊了張揚,默默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灼熱襲來,過了好久,方才如夢初醒般睜開美眸,不無幽怨的看了張揚一眼道:“小壞蛋,當真想把我害死!”她從張揚的懷抱中掙脫開來,就地蹲了下去。 張揚看到她古怪的動作不禁笑了起來。 海蘭紅著臉斥道:“笑什么,給我滾出去!” 張揚點了點頭,退了出去,赤身裸體的坐在沙發(fā)上,過了好一會兒方才看到海蘭愁眉苦臉的走了出來:“真是麻煩,這會兒到哪兒去買藥???” 張揚心中暗笑,我張大官人給你的東西豈是你想蹲就蹲出來的,抓住海蘭的手臂讓他坐在自己的雙腿之上:“害怕搞出人命?” 海蘭紅著臉兒點了點頭,剛才激情上頭,什么事情都忘記了。張揚笑瞇瞇道:“要不要我用內(nèi)力幫你逼出來?” 海蘭只當他胡說八道,啐道:“你能不能不說混賬話?” 張揚微笑道:“我發(fā)現(xiàn)自己說真話的時候從來都沒有人相信,放心吧,我用內(nèi)力已經(jīng)將jingzi滅活,你不會懷孕的?!?/br> 海蘭才不會相信他的鬼話。 張揚撫摸著她的俏臉輕聲道:“剛才為什么沒有陪我去醫(yī)院,怎么說我也是你救命恩人啊!” 海蘭又羞又惱啐道:“還說呢,你剛才手上沾了紅花油到處亂摸,我一之上差點沒被折騰死了?!?/br> 張揚大笑起來。 海蘭揮拳在他頭上輕輕打了兩下,想想這廝真是自己命中的災(zāi)星。 張揚將海蘭擁入懷中,他能夠感覺到他和海蘭之間盡管已經(jīng)發(fā)生了最親密的關(guān)系,可是海蘭卻始終向他封閉著內(nèi)心,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更像是建立在rou體之上,建立在彼此欲望的需要之上。 海蘭躺在張揚的懷中,她喜歡這種安全而溫暖的感覺,今晚之所以她會為張揚營造這樣的機會,從根本上是因為她渴望被保護被關(guān)愛的感覺,可是rou體上的充實卻無法代表一切,激情過后內(nèi)心之中仍然感到空空蕩蕩,她清楚的意識到,張揚不屬于自己,就像自己不會屬于張揚一樣。 “姐,我想時常見到你!” “每天定時收看春陽夜新聞?!焙Lm微笑答道。 張揚笑了起來,他雙手交叉放在腦后:“我有種很奇怪的感覺,認識你的時間越久,就感覺到越不了解你,你是個神秘的女人?!?/br> 黑暗中海蘭的目光閃爍了一下,她輕聲道:“你想了解我?” 張揚點了點頭。 “知不知道有句話,距離產(chǎn)生美,我想這句話對你我很適用,一旦你了解了我的一切,也許你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對待我,所以你沒必要了解我,我也不需要你的了解?!焙Lm的語氣很淡漠。 張揚內(nèi)心中忽然產(chǎn)生了一種挫敗感,雖然海蘭鮮活的rou體在他懷中如此真真切切的存在著,可是他卻感覺到海蘭從未屬于過自己,這樣的感覺讓張揚很憤怒,所以他馬上表現(xiàn)在行動之中,他要通過身體徹徹底底的征服這個女人,不是哪位女作家說過,通往女人心靈的是那……啥嘛,現(xiàn)在張大官人就走在通往海蘭心靈的道上,有點堵咱不怕,誰讓咱是預(yù)備黨員呢……海蘭不知道這廝心里打得算盤,可是面對張揚激情四射的攻擊,海蘭可以暫時拋卻心中的煩惱,雖然這種溫暖和充實只是剎那,可是對她而言這已經(jīng)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