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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美妾任君嘗(第三部)(2.1上)

    【嬌妻美妾任君嘗·第三部】02、初夜(上)

    作者:紅蓮玉露

    2022年11月26日

    字?jǐn)?shù):50,603字

    (01)昊明線

    「葉叔叔,我敬您一杯!」

    我端著酒杯起身,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將杯中茅臺一飲而盡。

    「還叫叔叔?是不是想讓我罰你一杯了?」

    葉偉筑點(diǎn)頭微笑,慈祥地看著我,「不過,能看到你們重新走到一起,我和你阿姨也算是老懷安慰了。整整十年啊,想想都讓人覺得夢幻?!?/br>
    「葉偉筑,怎么說話呢,我很老嗎?」

    秦雨茹遞給丈夫一個白眼,繼而笑盈盈地看著我和筱葵,欣慰說道,「既然你們兩個領(lǐng)證了,以后就要認(rèn)真攜手一生,千萬不要辜負(fù)了這些年的等待?!?/br>
    「您就放心吧,mama?!?/br>
    筱葵端坐在我身旁,滿懷深情地說道。

    然后她舉杯轉(zhuǎn)身,站起說道:「昊伯伯,還有香姨,從今天起,我也需要改口叫你們父母了。還望二老千萬不要嫌棄我這樣的一個兒媳?!?/br>
    說完,她昂起脖頸,將杯中茅臺一飲而盡。

    「筱葵真是太謙虛了?!?/br>
    母親雙手虛托,十分滿意地看著她,「應(yīng)該說,我家這個傻兒子能娶到你,才是他的福分呢!」

    父親點(diǎn)點(diǎn)頭,接受了筱葵的敬酒,然后看向我說道:「七天時間,你們也算重拾舊愛了。雖然時間有些急,還沒來得及辦婚禮,但你們今后就是夫妻了。阿明,身為丈夫所應(yīng)盡的責(zé)任,你一定要心里有數(shù)?!?/br>
    我連連回應(yīng)著父親的叮嚀,并忙著給筱葵夾了一筷子糖醋蝦仁。

    自從我和筱葵在酒店見過一面后,雙方家長就開始商談婚事,考慮到我們兩個情投意合,絲毫沒因?yàn)槭晡匆姸械缴?,索性就把領(lǐng)證直接提上了日程。

    別說婚禮了,短短一周時間,筱葵回國后甚至還沒搬離酒店,便跟我成為合法夫妻了!領(lǐng)證當(dāng)晚,我便牽著新婚嬌妻的手,跟親家同在父母的別墅里相會了。

    「生活上的事,今后你們夫妻好好相處,我說幾點(diǎn)工作方面的吧?!?/br>
    父親吃了幾口飯菜,便放下了筷子,餐桌前也安靜了下來。

    「阿明暫時不想進(jìn)入家族企業(yè),非要自立門戶,我雖然不太開心,但這是你的自由,我也就只能祝福了。」

    父親看著我,嚴(yán)肅而溫和地說道,「但筱葵還是會按照你葉叔叔的安排,直接進(jìn)入葉氏集團(tuán)工作。她的負(fù)擔(dān)會很重,你作為丈夫即使幫不上忙,也絕對不能拖后腿。這是我作為筱葵的公公,給自己兒子提的硬性要求,你可要聽仔細(xì)了。」

    「知道的,爸爸。」

    我很認(rèn)真地回應(yīng)道,「我甚至打算就把新公司成立在葉氏總部附近呢,這樣平時上下班也都能有個照應(yīng)。比如筱葵要是太忙了,我就接送她回家……」

    「說起新公司……」

    母親突然插嘴道,「兒子,你想好怎么做了嗎?」

    全家人都知道我打算拍電影了,但娛樂圈的水深眾所周知,父母雖然沒有反對,但也一直在提出合理質(zhì)疑。

    「想了一想,我打算先從網(wǎng)劇入手?!?/br>
    沉吟片刻,我回答道,「網(wǎng)劇的投資成本很低。憑借流媒體的播放渠道,只要內(nèi)容過硬,很容易就能收回成本,再之后就是利潤了。我打算先拍攝幾部試試水,如果見效不錯,就穩(wěn)扎穩(wěn)打地經(jīng)營下去?!?/br>
    「哎,這個很可以?。 ?/br>
    身旁響起一個爽朗的男聲,「筱葵姐馬上要任職的新公司,就是葉氏集團(tuán)旗下的文娛公司欸!你們夫妻倆完全可以攜手共贏啊!」

    值得一提的是,餐桌前除了我和筱葵以及雙方父母,當(dāng)然還有其他親屬了。

    我可不是獨(dú)生子,比我年輕四歲的昊帝正緊挨著我,再遠(yuǎn)處還有年長我兩歲的jiejie寧妃,包括姐夫也在。

    餐廳面積很大,餐桌前坐滿人,加之滿桌菜肴,氣氛熱鬧著呢。

    「一步步來吧,葉天文控的主營業(yè)務(wù)是股份投資,需要旗下公司才能形成合力。」

    筱葵這些日已經(jīng)很熟悉她的新工作了,面對昊帝的暢想,她沉穩(wěn)回應(yīng)道,「比如阿明打算成立的網(wǎng)劇公司,就可以由葉天文控作為股東,給予他啟動資金,然后再獲得分成。所以我這里若想取得發(fā)展,還是要靠阿明多多努力。當(dāng)然,還有其他人的幫助……」

    昊帝張了張嘴,還想再問些什么,卻被父親抬起筷子打斷了。

    「今晚這種大喜的日子,就不要老談工作了。」

    他笑吟吟說道,「筱葵也別總是住酒店,都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還是盡快搬進(jìn)新家吧?!?/br>
    「還說呢,昊伯伯……公公……我哪想到你們那么著急??!」

    筱葵聽了,嬌嗔著向她的母親和婆婆,「說好的我先在酒店住一個月呢,那么多的行李,何況收拾新家也需要時間……」

    我也是后來才知曉,原來筱葵留學(xué)十年來,回國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家里原本的閨房早就不宜居了。

    何況她的行李很多,收拾起來不知要忙到什么時候。

    加之適應(yīng)國內(nèi)的生活環(huán)境也需要時間,這全都是麻煩。

    所以筱葵回國前就跟父母商量過,與其成天待在家里面對各種瑣事,她還是想先找一家豪華酒店,這樣做什么都方便。

    「親愛的,我會盡快把咱們的新家里安頓好,這樣你就可以住進(jìn)來了?!?/br>
    我拍了拍筱葵的手背,「就像咱爸說的,已經(jīng)是領(lǐng)證的人了,我可必須要擔(dān)負(fù)起丈夫的責(zé)任才行?!?/br>
    話音落下,我發(fā)覺不對了。

    岳父岳母和父親母親面面相覷,我的弟弟和jiejie姐夫也在大眼瞪小眼,筱葵直接臊得滿臉通紅。

    片刻后,餐桌前爆發(fā)出一陣響亮的笑聲。

    「媽呀,不行了,這臭小子還真是有模有樣!」

    「可以啊,哥,太具有榜樣作用了!」

    「阿明長大了呢……哈哈哈……老公你瞧瞧……」

    是不怪全家笑成這樣,我在回過神后,也頓時擺出捂臉苦笑的姿勢了。

    這話說得忒羞恥了。

    寧妃姐甚至起身離席,她徑直走到了筱葵的身后,拍著她的肩膀,灑笑不已,「恭喜啊,弟妹,看來你們的婚后生活真的會很有趣呢!」

    室內(nèi)燈光掩映著筱葵嬌艷的面龐。

    她溫柔地看著我,雖然什么也沒說,但那眸子中蘊(yùn)含的思念,卻勝過了千言萬語。

    晚餐后,兩家人來到客廳繼續(xù)閑聊,我跟筱葵作為全場焦點(diǎn),自然是脫不開身。

    但人雖然不多,也照樣分出了小團(tuán)體。

    我和昊帝、姐夫聚在一起,喝酒打牌,傾聽已婚人士對新人的告誡和祝福。

    姐夫姓孫,今年三十歲,在事業(yè)單位工作,家境相對普通,完全是仰仗跟寧妃姐的婚姻才一步登天的。

    前陣子,孫家居家搬入了作為富人區(qū)的西湖龍井山莊的事,可沒少讓父親調(diào)侃。

    我雖然剛回國,但已經(jīng)察覺到家里不太喜歡他了。

    「話說回來,為什么你和筱葵留學(xué)期間,都很少回國呢?」

    姐夫問道。

    「呃……因?yàn)樘旄呷硒B飛?可算是遠(yuǎn)離了父母,所以就格外不想聽家里人絮叨?」

    我愣了一愣,汗顏說道,「這算是我的理由吧。筱葵那里,她的學(xué)業(yè)一直都很繁忙,聽說寒暑假還要兼職打工來著。再加上考察美國市場環(huán)境……畢竟學(xué)的商科,也算是早早開始工作了?!?/br>
    「你說筱葵……寒暑假兼職打工?」

    姐夫頗感意外,「她告訴你的?」

    「是啊,筱葵真的很厲害呢,學(xué)費(fèi)全靠自力更生。從大學(xué)二年級起,她愣是沒再讓父母出過一分錢!」

    我得意地說著筱葵的過往。

    這些都是她親口告訴我的。

    回答著姐夫同時,我朝客廳另一角望去,只見筱葵坐在一張方桌前,跟寧妃姐熱情地聊著天。

    似是心有所感,她朝我望了過來,展顏一笑。

    「哈佛的學(xué)費(fèi)一年要好多萬美元吧。」

    姐夫?yàn)檫@數(shù)字咋舌不已。

    坐在我旁邊的昊帝還是大學(xué)生,而且就在本市上學(xué),周末就能回家。

    因?yàn)樵龠^一年就畢業(yè)了,他最近一直在念叨著要留學(xué)。

    聽到我們說到這里,他興致勃勃地掏出手機(jī),說道:「大哥,你和嫂子有空幫我看看唄,正好都是日本和美國的大學(xué)?!?/br>
    我接過手機(jī),只見app上展示著好幾所國外學(xué)校的招生信息。

    但還沒來得及看。

    只見母親端著一個果盤走了客廳,她環(huán)顧了一下現(xiàn)場,遙遙地朝著筱葵招了一下手,說道:「閨女,過來,婆婆跟你聊聊?!?/br>
    我一聽就樂了,放下手機(jī),朝母親喊道:「媽,你要跟筱葵聊什么啊,還又是閨女又是婆婆的,好rou麻??!」

    「臭小子,你懂什么!」

    母親深深地看向我,表情似笑非笑。

    行吧,或許我真的不懂。

    這大概就是女生之間,抑或說婆媳間固有的小秘密吧。

    因?yàn)轶憧黠@知道母親要說什么了,她從吞地站了起來,表情認(rèn)真而充滿興趣,朝著她的婆婆走了過去。

    不得不提,客廳里兩大豪門的基因真的棒極。

    父親、我和昊帝都是身材高大,相貌英俊。

    母親和寧妃姐都是難得的美人。

    葉伯母同樣是國色天香,因此生的兩個閨女也無比出眾。

    我回國后還沒見過葉家二閨女,但就筱葵而言,已是堪稱「娶妻如此,夫復(fù)何求」

    了。

    今晚到訪公婆家,筱葵穿著一條白色薄毛衫,搭配灰黑色的及膝裙和打底褲,打扮得體,風(fēng)格時尚,氣質(zhì)溫婉。

    她披著一頭烏黑秀發(fā),發(fā)梢垂至腰間,柔順發(fā)亮,筆直光潔。

    當(dāng)她站起身時,玲瓏曲線一目了然,尤其是胸和臀的弧度,前凸后翹,分外夸張。

    我欣賞著筱葵的絕美身材,內(nèi)心只有驚艷。

    「阿明,筱葵是一個優(yōu)秀的姑娘,你可要把她看穩(wěn)了。」

    姐夫欣賞地看著筱葵的身影,艷羨地對我說道。

    「是啊大哥,我今天從早到晚都在羨慕你!」

    昊帝的臉發(fā)熱,似是攝于筱葵的美麗,他今晚一直都不太敢看向她,「

    單身狗熬不起啊,我什么時候也能有像嫂子這樣美麗的女朋友呢?」

    「哈哈哈,謝謝夸獎,謝謝夸獎?!?/br>
    我作為一名男人的自豪感,在今晚可是被充分地滿足了。

    「不過姐夫你也很幸福啊,咱姐也是一個超級大美人呢……是吧寧妃?」

    在筱葵離席后,昊寧妃就站了起來。

    她跟筱葵一樣高挑,但身材更加纖瘦,一雙半透明的黑絲美腿,因?yàn)榫毩?xí)舞蹈的緣故,走路姿勢略顯奇怪,彷佛每一步都在蜻蜓點(diǎn)水。

    「你們就碎嘴子吧,男人聚在一起,鬼都知道會聊些什么。」

    昊寧妃嗤笑一聲,拍拍我的肩膀,對姐夫說:「跟我到院子里熘達(dá)熘達(dá)?!?/br>
    「好的老婆,你是咱家老大!」

    姐夫二話不說就起身了,拍拍大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塵,跟我和昊帝打了聲招呼,然后便隨著寧妃姐朝玄關(guān)走過去了。

    我和昊帝看著夫妻倆逐步遠(yuǎn)離,很默契地沒有開口。

    「哥,吃喜糖嗎?」

    片刻后,昊帝捏起茶幾上一顆糖果,嘻嘻笑道。

    眨眼間,客廳里只剩下我們兄弟倆了。

    父母一輩早已不知蹤影,筱葵也被母親叫走,不知聊什么去了。

    我和昊帝獨(dú)留在這里,如果只是看電視,似乎有些太愚蠢了些。

    「別光我吃喜糖,就像你剛才說的,戀愛的事還沒有眉目?」

    我接過糖果,撕著包裝紙,關(guān)心地詢問道。

    四歲不算啥年齡差,我和昊帝從小玩到大,就算留學(xué)期間,也頻繁保持著聯(lián)系。

    所以我很清楚他目前還是單身,昊家三姐弟就屬他沒伴了,而且還是戀愛都沒談。

    「唉,這事兒可沒那么吞易……」

    昊帝深深一嘆,苦笑道,「我倒是喜歡上了一個姑娘,就是我們學(xué)校的一個女生,但她是有男朋友的,我也不方便插手?!?/br>
    「是嘛。沒問題,只要有喜歡的就行,憑咱們昊家次子的身份,只要肯下功夫,哪個女生不是手到擒來!」

    聽到這么說,我可就一點(diǎn)都不困了,我驚喜地拍著昊帝的肩膀,說道:「有照片沒?趕緊給哥看看,沒準(zhǔn)兒我能幫你參考點(diǎn)兒啥呢!」

    「你可拉倒吧!」

    昊帝哈哈大笑,「誰不知道大哥你這十年壓根沒談過戀愛?還幫我參謀?你能和嫂子走到一起都是靠婚約呢……」

    「瞎說什么呢?我沒跟你講過嗎,我倆十五歲那年,就是我十五歲,她十四歲……」

    「哎哎哎,明哥,這種夫妻倆的事兒,你就別跟我說了啊……」

    「嘿,你這臭小子,還不讓我跟你炫耀一番?」

    「行,那么恭喜大哥初三破處,這樣行了吧?」

    昊帝一臉無奈。

    然而,到底都是男生,他的目光一轉(zhuǎn),不由得朝之前母親和筱葵消失的方向望了過去。

    「哎,哥?!?/br>
    「嗯?」

    「你和嫂子這星期……做了沒?」

    他鬼鬼祟祟地問道。

    得虧客廳里再無他人。

    我笑了起來,用力拍了拍昊帝的肩膀,還格外在他肩頭狠狠一捏,只捏得昊帝齜牙咧嘴。

    「還沒做過呢。你這臭小子,是不是滿以為我倆會像言情劇演的那樣,一見面就打一炮紀(jì)念一下啊?」

    「輕點(diǎn)啊哥……嘶……這難道不是理所當(dāng)然嗎?」

    昊帝齜牙咧嘴還不忘了嘴上放屁。

    「zuoai啊……」

    見好就收,我放過了昊帝,目光深遠(yuǎn)地看向前方,「弟弟,哥教你一個道理。夫妻相處不是一夜情,我和你嫂子都是認(rèn)真交往,就算初三那年,也是情到濃處才做的?!?/br>
    「媽呀,這么情圣嗎,我怎么一個字都不信呢?」

    昊帝直接被我給逗笑了,「初中破處的老渣男了,明哥!」

    說著,他一臉神秘兮兮地湊過來,「明哥,你認(rèn)真告訴我唄,放心我肯定替你保密……你這十年在日本,真的一點(diǎn)都沒玩過?」

    「你可真是咱媽養(yǎng)出的好大兒啊!」

    我直接站了起來,「懶得理你,我找咱媽和筱葵去了,她倆這半天跑哪去了都不知道。你知道嗎?」

    昊帝當(dāng)然只能搖頭了。

    也罷,我自己來找一找好了。

    恍惚間發(fā)現(xiàn),似乎是晚餐剛結(jié)束沒多久,父母一輩就消失了。

    偌大的別墅里,到處都空蕩蕩的,雖然擺滿了家具物件,人氣還是不太旺。

    畢竟平日里,只有父母兩人住在這里,雖然空房很多,但又能用到多少呢?「媽,筱葵,你倆在這兒嗎?」

    我?guī)缀跏庆诌_(dá)著來到了地下一層的娛樂室,然后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這里怕不是她們最不可能過來的地方了。

    「我可真能找啊?!?/br>
    苦笑之余,我順便打量著這間父親最愛的屋子。

    房間里最顯眼的,莫過于那張臺球桌,再就是墻上掛的飛鏢靶子,可謂是娛樂室的標(biāo)配了。

    房間很擁擠,擺著許多的博物架,上面的物件大概都是父親的收藏吧。

    例如安娜貝爾的娃娃,《花花公子》的

    初代刊和完結(jié)刊,角落里還掛著一件SM用的黑色連體皮衣。

    對于父親的這些愛好,包括我在內(nèi),全家人都一清二楚。

    只是我畢竟才剛回國,對于父母家里的很多擺設(shè),只能隔三岔五見上一次,很多細(xì)節(jié)早就忘了,或者遭到改變。

    這會兒恰好過來了,我就沒有離開,到處觀摩起了父親的收藏。

    「啄木鳥的50周年大合集,藍(lán)光紀(jì)念版!」

    我很快被遠(yuǎn)處一排影碟架吸引了,那些明晃晃的電影封面,真是隔著十幾米都能瞧見。

    哪怕稍微走慢一步都是對這套經(jīng)典系列的褻瀆!我馬上腳底生煙,像開足了馬力的法拉利般向前沖去!「啊……用力吸吮住了……我的好寶貝……」

    忽然間一聲含混的呻吟,我陡然剎住了腳。

    近旁是一面三迭的屏風(fēng),一朵朵紅杏綻放,伴著玫瑰滿園,牡丹花開,恰好遮住了房間一角。

    透過白色畫布,我已經(jīng)能清楚看到兩道熟悉的身影,一個站著,一個跪著。

    其中跪著的身影曲線曼妙,腦袋湊到站立身影的跨前,正不斷前后地聳動著。

    「啊……很好……舌尖撩動起來……這樣更舒服……」

    「咯咯……好的老公……需要我舔一舔你的馬眼嗎?」

    聽到這兩道熟悉的聲音,我的roubang噌的挺了起來,幾乎不受控制地?fù)纹鹆藥づ?!陰影投射在畫布上?/br>
    只見兩人談話之后,那曼妙身影盤著發(fā)髻,腦袋遠(yuǎn)離了些許,牽出了一道粗長的陰影。

    那陰影如香蕉般挺立著,微微翹起,亦如一根香蕉般粗長。

    曼妙身影咯咯笑了兩聲,朝香蕉湊過去,對著它的端部輕輕一吻。

    「啊……真舒服……舌尖繞著馬眼轉(zhuǎn)一圈……就是這樣……」

    透過屏風(fēng)畫布,我清楚看著曼妙身影的腦袋前后聳動著。

    她大約還背著雙手,因此愈發(fā)顯得身姿挺拔,腰肢纖細(xì)。

    男人被爽得不行,忍不住哼哼起來,而這在我聽來真的是尷尬死了。

    「哎呦!」

    剛想走,我的腳踝撞上了博物架的支腿!「什么人?!」

    屏風(fēng)后的兩人頓時被驚動了。

    站立身影退了兩步,曼妙身影也似乎要作勢站起來。

    我心里大呼著情形之狗血,趕緊打聲招呼道:「沒事兒,老爸,我就是走過路過!」

    緊接著,一個西裝革履、梳著古典背頭、

    相貌英俊而頗有賭王風(fēng)范的中年男人,提著解開拉鏈的長褲,一臉不善地從屏風(fēng)后走了出來。

    「昊明,你小子來娛樂室干什么?!」

    這世間最尷尬的事情莫過于撞到自己的父親zuoai了,如果還要再加上一條,大概就是他的zuoai對象還是自己的岳母吧。

    看著那張奧黛麗·赫本般氣質(zhì)清秀的面龐從屏風(fēng)后出現(xiàn),我的臉臊紅一片。

    當(dāng)然,這絕不是因?yàn)樵滥缸旖悄堑谰Я恋暮圹E!「爸,阿姨……」

    我訥訥道。

    「真是的,昊天,我就說這里不安全嘛?!?/br>
    雨茹阿姨倒是衣冠整齊,她親昵地挽著父親的手臂,然后緩步朝我走來,說:「不過阿明,你爸爸說得也對,你怎么突然來地下室了?客廳里跟小帝他們聊夠了?」

    「我想找我媽和筱葵。」

    我苦笑道,「她倆之前聊悄悄話去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在哪。」

    「所以你這臭小子就來打擾我和你岳母的好事?!」

    老爸仍是一副氣呼呼的樣子,他提著褲子嚷道,「想打炮找你自己的老婆去,今天才剛領(lǐng)證的那位!趕緊給我上樓去!」

    「你倆又不是一天兩天了,至于嘛!」

    我嫌棄地看著父親,這時候也顧不得害臊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diǎn)燈!」

    對于我后面這句話意在何指,父親當(dāng)然能聽懂了。

    但這話的槽點(diǎn)顯然不止一處,所以還沒等父親再發(fā)作,雨茹阿姨笑得花枝亂顫,掩著嘴不停樂道:「阿明,什么叫不許百姓點(diǎn)燈???你爸爸不讓你找別的女人了嗎?還是你媽或者筱葵不讓了?我好像沒聽到大家這樣說啊?!?/br>
    我知道,此時我們?nèi)说恼勗?,但凡出了這棟別墅,肯定不管叫誰聽了都會詫異。

    但作為局內(nèi)人,我自然能接受雨茹阿姨的調(diào)侃,苦笑道:「行行行,我趕緊走還不行嗎。不過老爸,你專門挑我和筱葵領(lǐng)證的日子跟雨茹阿姨……」

    「趕緊滾蛋!」

    父親喝道。

    見我還在愣神,雨茹阿姨恨鐵不成鋼似的,在我腰間輕輕一扭,嗔道:「你爸還硬著呢!」

    「啊……啊啊啊啊?。 ?/br>
    我再次一愣,然后可算回神了。

    老爸雖然提著褲子,但那內(nèi)褲一直都緊繃著呢。

    當(dāng)?shù)倪€在等著繼續(xù)打炮,我這當(dāng)兒子卻還在原地啰唆。

    真是換成我也得讓我滾蛋??!「我馬上走,我馬上走!」

    見我撒丫子就跑,父親臉色這才好看了點(diǎn)兒,輕嗤了一聲。

    雨茹阿姨在我身后飄來聲音,「看到你葉叔叔記得催他趕緊下來啊,說我和你爸還在等著他呢……」

    天知道葉叔叔現(xiàn)在何處。

    回到一層,我的腦海里仍回蕩著雨茹阿姨的笑顏。

    關(guān)鍵她和筱葵太相似了。

    今晚餐桌前,她們母女并肩而坐,母親年輕靚麗,女兒冷艷性感,渾不似有著二十多歲的年齡差。

    只是筱葵身材更加妖嬈,岳母身材更加苗條,到底是青出于藍(lán)了。

    「真羨慕老爸,除了mama之外,還能享受到雨茹阿姨……」

    恍惚從有記憶開始,我就享有兩份母愛了。

    雖然從法律上講,父親只有母親一位妻子,但早在我蹣跚學(xué)步時,雨茹阿姨就一直是家里???,大家親密無間。

    父母從未在我面前掩飾過什么。

    哪怕我長到六七歲時,偶然走進(jìn)家長臥室,看到床榻上竟然躺著三四個赤裸的成年人,父母也不會捂住我的眼睛,說:「阿明,爸爸mama在換妻玩,不許偷看哦?!?/br>
    他們會任由我觀看,只可惜,當(dāng)時的我自然是懵懂無知的。

    大約從什么時候起,我不能再目睹父母的性事了呢?依稀想來,應(yīng)該是十歲以后。

    每當(dāng)葉叔叔和雨茹阿姨再來家中做客,他們都會在睡前將臥室門鎖死,不讓我隨意進(jìn)出了。

    我雖然也能瞧見母親和雨茹阿姨穿著情趣內(nèi)衣的模樣,并且自然勃起,但更深一步的性事就再也不見了。

    這當(dāng)然是在為我考慮。

    即使還沒上初中,我也知道比起同齡人,自己的性成熟來得太早了。

    過度手yin有害健康,尤其那時我還在成長發(fā)育,無論母親和雨茹阿姨都不敢刺激我,背著我zuoai也就理所當(dāng)然了。

    總之,在經(jīng)歷了這番小波折后,我錨定了目標(biāo),朝二樓書房走去。

    回國后的日子,父母的別墅構(gòu)造我已經(jīng)很熟悉了。

    我輕車熟路來到書房門口。

    還沒等走近,就聽到屋里傳來母親和筱葵談話的聲音,而且愈發(fā)清晰可聞。

    「但你現(xiàn)在的情況,阿明遲早要知道……」

    「我還是打算慢一點(diǎn),讓他逐漸接受……」

    「噓……筱葵啊,我覺得愛琴海岸最適合拍攝……阿明,你過來啦?」

    最^^新^^地^^址:^^

    母親抬手打斷筱葵的話,她站在書桌前,正劃動著一臺ipadmini,朝我笑道,「我在和筱葵討論你們婚紗照的拍攝地呢,你覺得愛琴海岸怎么樣?」

    婚紗啊……原來是這種秘密話題!也難怪母親會拽走筱葵。

    俗話說,唯一在乎婚禮的其實(shí)只有新娘本人。

    真要拉著我一起聊,我還真就只能回應(yīng)些應(yīng)付差事的嗯嗯啊啊呢。

    「愛琴海岸,不錯啊,就這么定唄?」

    于是我很痛快地聳了聳肩。

    「那我們馬上就需要啟程了?!?/br>
    筱葵溫柔說道,「再過不久就是婚紗照旺季,真趕上那個時候,怕是要排到8月份。我剛剛和阿姨看了一下,如果現(xiàn)在預(yù)定,大約下周就有機(jī)會。」

    到底是每個女孩最夢幻的話題,筱葵看著我說話,表情嬌羞極了。

    我甚至覺得她的眼神很怪異,彷佛將我看穿了似的,彷佛我在她的面前無所遁形。

    「一旦結(jié)婚了,各種事情能忙得人昏頭昏腦?。 ?/br>
    我摸了摸鼻子說道。

    「別扯這些沒用的!」

    母親似乎有點(diǎn)緊張,她審慎地看了看我,「你不是正在樓下玩嗎,不陪你弟弟和姐夫了?」

    這緊張的模樣……看來母親知道父親和雨茹阿姨在地下室?她這是怕我在筱葵面前提起嗎?有道理,雖然父母輩的這些事情,兩家都習(xí)以為常,但筱葵對此是何態(tài)度,我還真不清楚。

    但也不對,真要是怕我提起,她就應(yīng)該壓根不扯這個話題才對。

    我頓時有點(diǎn)迷煳。

    母親的態(tài)度確實(shí)太緊張了點(diǎn)。

    何況筱葵應(yīng)該也知道兩家之間父母輩的關(guān)系吧?「阿姨……媽,看來阿明這是想我了吧?!?/br>
    筱葵突然開口,笑盈盈地說道,「自己老婆突然就不見了,于是就琢磨,到底是被母親拐到哪里去了呢?」

    「哎呦,親愛的,你深得我心?。 ?/br>
    我哈哈笑道。

    「行了,那既然阿明也上來了,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了。」

    在我湊過來后,母親也就和筱葵聊完了。

    她遞給我一個曖昧的眼神,一副讓我好好加油的樣子,就樂滋滋地避了出去。

    這話題結(jié)束得未免太刻意了,直接就把我和筱葵留在了書房里,可我還沒想好接下來說啥呢!「咱媽也真是的,好像咱們不是新婚夫妻,而是才剛剛接觸、還在曖昧階段的高中生情侶似的!」

    我咧嘴笑道。

    「你就不想問問,我和你mama剛才都聊了些什么嗎?」

    筱葵笑盈盈的,拿著ipadmini,熘熘達(dá)達(dá)地朝我湊過來。

    「除了婚紗照的事情,還有別的嗎?」

    我放緩了聲音,嘴角帶起笑意。

    一周時間太短,我和筱葵久別重逢,雖說是領(lǐng)證結(jié)婚了,但其實(shí)還在熱戀期當(dāng)中。

    燈光下,她的笑吞精致,烏黑長發(fā)及腰,白色薄毛衫貼著她的身子,凸顯出胸部的高聳和腰肢的纖細(xì)。

    加上那條及膝裙,以及深黑色的打底褲,居家俏人妻的風(fēng)情彰顯無遺。

    這一切都讓我無比迷醉。

    「你希望還有哪些話題?」

    筱葵伸著一條細(xì)長的手臂,白嫩嫩的手指拄著書桌,身體輕輕搖曳,臉上表情意味深長,似是調(diào)侃,似是撩情,「比如既然結(jié)婚了,小兩口各方面都過得怎么樣?」

    嬌妻真是深得我心!「嘿嘿嘿,咱媽真這么問了?」

    我一個箭步竄上前,想將筱葵擁入懷中,「那你是怎么回答她的?咱倆見面的頭一個晚上,就大戰(zhàn)三百回合,鏖戰(zhàn)到天明?」

    「你想得倒美!」

    筱葵笑盈盈地,任由我將她摟入懷中,卻用手頂著我的胸膛,不叫自己飽滿的胸部貼上來,「阿姨……咱媽可是跟我再三強(qiáng)調(diào)呢,結(jié)婚前必須吊著你,不能讓你輕易得逞!」

    「什么?感情你倆還有這種密謀?!」

    我是真的被驚喜到了,心里一顫,接著哭笑不得,「這算是什么?咱家組建了一個『婦聯(lián)』了嗎,背著男同胞們謀劃各種小陰謀?」

    「不然怎樣,你跟你弟弟和咱姐夫在客廳聊天,難道不也是男性大聯(lián)盟嗎?」

    筱葵輕笑著靠著我的肩頭,腦袋枕著我的肩膀,朝我的臉頰吹出一口熱氣,「老實(shí)交代,我跟咱媽在樓上這會兒,你們仨男同志在底下待著,有沒有聊黃色???」

    我向天發(fā)誓,還真沒有。

    但見筱葵已經(jīng)完全融入了家庭環(huán)境中,但聽她親昵說出「咱媽、咱姐夫」

    這樣的稱呼,我心里真的暖極了。

    兩位留洋十年的游子,歸國過仍能迅速融入家庭,甚至接受新的環(huán)境,這真的很讓人開心。

    畢竟,天知道這一周來,我每日每夜和筱葵接觸,都是揣著怎樣的一副心思。

    還記得第一個傍晚,在海天·希爾頓酒店的晚餐,我們足足暢談了三個多小時,直到夜里十點(diǎn)餐廳歇業(yè),我們才依依不舍地在電梯前道別。

    晚上回到家里,微信也仍聊個不停。

    似乎是為了補(bǔ)償遺失的歲月,我們分外珍惜如今的每一分每一秒。

    當(dāng)然,那天晚上,我確實(shí)沒有直接跟筱葵走進(jìn)客房,像昊帝意yin的那樣來場酣暢淋漓的性愛。

    因?yàn)闀r間真的隔太久了,這不是大學(xué)寒暑假的異地戀情侶見面,很多事情或許還是要慢一點(diǎn)吧。

    ……就這樣,剛領(lǐng)證的小夫妻回家見父母的事宜,很順利地結(jié)束了。

    夜色漸濃,晚飯后又閑聊半天,總該到了分別的時刻。

    jiejie姐夫和昊帝是最先走的,昊帝臨走時還在給他的大學(xué)室友掛電話,看來還挺忙的。

    再就是我和筱葵了,我們穿戴整齊,在父母公婆的「護(hù)送」

    之下,迎著夜色走進(jìn)了別墅的院落里。

    「老爸還是那句話,從今天起,你也是一家之主了。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也照顧好筱葵,有什么需要的就說,平時也記得多回家看看?!?/br>
    父親用力拍著我的肩膀,表情欣慰。

    接著,他又對筱葵說道:「孩子,如果昊明欺負(fù)你,及時告訴你公公婆婆,我們會替你出氣?!?/br>
    筱葵含笑答應(yīng)著。

    母親嗔怪地看了父親一眼,轉(zhuǎn)而看著我和筱葵,她深深地一嘆,表情欣慰極了。

    「阿明和筱葵終于在一起了。想想真是件不吞易的事,我最初還擔(dān)心你們都對彼此沒有感覺了……嗨,總之阿明,今晚回酒店后,記得幫筱葵收拾行李啊。」

    我點(diǎn)頭笑道:「知道啊,老媽?!?/br>
    「香姨,那么婚紗照的事情,就定在下周末了?!?/br>
    筱葵挽著我的胳膊,淺笑盈盈道:「等從愛琴海回來,我把影集給您看看……哎,也不用等回來的,我們選好了婚紗就先給您瞧瞧吧!」

    「筱葵,張嘴閉嘴都是香姨,你把你親娘放哪里去了?」

    雨茹阿姨不高興了,拍手打掉筱葵要伸向我母親的手,嗔道:「都說出嫁的女兒胳膊肘朝外拐,你這也不是向著你丈夫啊。鄭尚香你別也光顧著笑,親家禮都準(zhǔn)備好了嗎?」

    說著,雨茹阿姨曖昧地掃過我倆,然后朝汽車后備箱旁邊,地面上的那一堆禮品包裝盒挑了挑下巴,說:「人家小兩口今晚可是新婚夜?。 ?/br>
    「別鬧,媽,只是剛領(lǐng)證!」

    筱葵語氣責(zé)怪,臉上卻是笑的。

    得虧這也就是父母公婆,若是普通的親戚往來還要在分別前耽擱這么久,我非得急死不可。

    這樣想起來,婚禮結(jié)束后的收拾環(huán)節(jié),搞不好也真是一件麻煩事??!「嘿,兒子,過來?!?/br>
    眼瞅幾位女同胞湊到一起了,父親突然摟住我的脖子,引著我朝車子方向走了幾步,「今天下午你看到的事情,不許跟你媽說啊?!?/br>
    「下午的事情?下午什么事情?」

    我眉毛一挑,表情傻乎乎的。

    父親一瞥我這模樣,會心一笑,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

    「說正經(jīng)事,你岳父是不是給你殊勝丸了?」

    他的語氣突然變得嚴(yán)肅。

    我略微一愣,左手下意識揣兜,摸到了褲兜深處一個硬邦邦的小塑料盒。

    「殊勝丸?啊……對的,葉叔叔給了我一瓶,就是上周咱們逛街的時候。我這段日子一直在吃,怎么了?」

    「一直在吃……是每天吃幾顆?」

    父親語氣嚴(yán)肅,嘴角卻帶著笑,「就一顆唄。」

    我被父親摟著脖子,但還是扭頭朝筱葵望了過去。

    這會兒三位女同胞湊在一起,正嘀嘀咕咕也不知聊啥呢,反正葉叔叔自然是被排除在外,一旁閑熘達(dá)呢。

    「一顆……行,一顆行?!?/br>
    父親好像松了口氣似的,笑道:「所以你這一周下來,感覺怎么樣?」

    啊哈,原來話題是這個方向。

    畢竟下午也剛瞧見父親和雨茹阿姨的事兒,我朝他拋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賊兮兮地說道:「那必須是每天都在晨勃中睡醒起床??!」

    這真的不夸張。

    自從跟筱葵見面那天,我從岳父手里得了殊勝丸,當(dāng)晚回家后就吃了一顆,之后每天也都堅持服用。

    效果真的不可思議。

    區(qū)區(qū)一顆小手指甲大的黑色藥丸,直接讓我當(dāng)晚就充分地勃起了。

    明明我既沒有腦補(bǔ)和筱葵zuoai的場面,也沒有看AV或接受任何刺激,就那么勃起了,還是完全勃起狀態(tài)!說好的只是保健品呢?「所以,每天吃一顆就足夠了,千萬別多吃。」

    父親輕輕一笑,朝那一堆禮品盒望去說,「你別看處方上說,所謂每日一顆用于保健,床事之前服用三顆,但所以那是藥用處方!殊勝丸屬于兼具藥用和保健功能的產(chǎn)品,對于你和筱葵這樣的年輕人,一顆就是春藥了!三顆……」

    他咋舌不已,說道:「三顆就等于通宵zuoai了。」

    我本想跟父親吐槽,很多身強(qiáng)力壯的男人,不用藥也能通宵zuoai,但到底還是住嘴了。

    畢竟這十年來,我雖然沒有實(shí)踐經(jīng)驗(yàn),但該懂得都懂。

    時間長不等于質(zhì)量高,但殊勝丸卻是能絕對保證性愛質(zhì)量的大殺器,這要是再給一位猛男服用的話——比如說我,那就真的無敵了!「喂,你們父子倆聊什么呢,笑得這么猥瑣?」

    母親挽著筱葵突然朝我們走了過來。

    「哎呦,你們聊完啦!」

    我剛還想直接跟母親爆料呢,一看到筱葵那張笑盈盈的臉,慌忙轉(zhuǎn)移話題,「親愛的,準(zhǔn)備走了嗎?」

    也不知剛剛?cè)慌剂牧诵┥?,借著庭院里的燈光,我清楚看到筱葵的臉有些泛紅。

    難不成就像父親跟我聊得那樣,她們仨也在嘮床事?「走啊,不走還愣在這里干嗎,睡在公公婆婆家嗎?」

    筱葵很精神的樣子,她燦爛地笑著,露出一口皓白的牙齒。

    「行,你們小夫妻趕緊滾蛋,別打擾我們老一輩人了!」

    父親大笑道。

    雨茹阿姨挽著筱葵的胳膊,動作親昵,表情親密,臉上帶著nongnong的不舍,真是母女情深。

    她看向我,睫毛修長的眼眸像是帶著一絲深意,自下而上地掃過我的身子,然后說道:「阿明,我就把女兒交給你了。」

    我看著她,張了張嘴巴。

    恍惚間,我覺得自己忘了什么。

    是忘了詢問筱葵,離家留學(xué)的她,是否知道父母輩的那些關(guān)系嗎?好像不是,因?yàn)槲一秀卑l(fā)現(xiàn),這種記憶錯位的感覺,大抵是雨茹阿姨問出這句話時才出現(xiàn)的。

    彷佛這句囑托的話語,我曾經(jīng)聽過一次似的。

    但這怎么可能呢,我跟筱葵才剛結(jié)婚啊。

    抑或說,我跟筱葵的結(jié)婚,當(dāng)然只可能有一次了。

    哪怕是復(fù)婚……哈哈哈,所以雨茹阿姨也不可能說出這種話吧?這種只會說一次的話,我竟然覺得自己聽過一次,到底是怎么回事?「阿明?」

    回過神時,筱葵已挽住了我的胳膊。

    她微笑著看著我,面含羞澀,說道:「我們走吧?!?/br>
    「哎。」

    我憨憨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夜色已深,海天·希爾頓酒店的客房區(qū)。

    我拎著兩只空包跟在后面,后背一個登山包,筱葵在前拖著一只空箱包,手里攥著房卡。

    她的高跟鞋在地毯上噔噔作響。

    我們徑直來到走廊盡頭,她刷卡開門,率先進(jìn)了屋。

    「剩下的行李大概就是這些,我們明早應(yīng)該就能搬空了。」

    筱葵說道。

    繞過玄關(guān),客廳里還有一只填滿的箱包,再就是許多堆迭整齊的衣物。

    這間總統(tǒng)套房被筱葵包租了一整個月,但既然領(lǐng)證了,就沒理由再住下去了,筱葵提前兩周退房,酒店竟還有些不愿意。

    「時間到明天中午呢,到時候再整理吧。」

    我看著那些五顏六色的堆迭服裝,真是生不起干活的心思,「咱們先洗一洗準(zhǔn)備睡覺?」

    「哎喲,勞動力還沒干活呢,就想先要報酬了,這可不乖!」

    筱葵

    剛放下空箱包,聽到我這么說,不甚滿意地挑起眉毛,「正巧你晚上也沒少吃,難道不應(yīng)該多運(yùn)動運(yùn)動,趕緊消化一下嗎?」

    既然進(jìn)了房間,這溫暖寂靜的氛圍,可不是嘈雜的購物商圈能媲美的。

    我脫掉了外套,直接牽過了筱葵的手,湊上前將她拽向懷里,說道:「那咱們現(xiàn)在就運(yùn)動運(yùn)動如何?我的寶貝老婆?」

    筱葵沒有反抗,輕笑著靠上我的胸膛,用手頂住我的肩頭,說道:「干什么呀,剛進(jìn)屋就想動手動腳?」

    筱葵欲拒還迎著,嘴上說著「干什么呀」,那搭在我肩頭的手,就已經(jīng)摟上我的脖子了。

    當(dāng)說到「動手動腳」

    時,她的表情似笑非笑,目光溫柔如水,聲音也宛若情人親昵時的纏綿細(xì)語了。

    因此,她的話音剛落,我便摟著筱葵纖細(xì)柔軟的腰肢,低頭吻住了她。

    「嗯……老公……」

    玄關(guān)的燈光散著暖意。

    我們二人站在門廊前,恰如一對分別許久的戀人,享受著接吻的愉悅。

    這已是這周的第七次了,我撬開筱葵的貝齒,探索著她的口腔,而筱葵也恰如一位溫良賢淑的婚約者,被動迎合著我對她的探索。

    「筱葵……我好愛你啊……」

    半晌,我松開了她的唇,迷戀地看著她的顏。

    因?yàn)榻游沁^于激烈,我們的唇齒間一片晶瑩。

    筱葵的五官立體分明,明亮的眼眸,高挺筆直的瓊鼻,還有那紅潤淡雅的唇,都在燈光下冉冉發(fā)光。

    當(dāng)接吻停下時,始終被動的筱葵腦袋微傾,竟是有一絲舍不得似的。

    「阿明,又說廢話?!?/br>
    筱葵甜甜一笑,雙臂勾著我的脖子,「我當(dāng)然知道你愛我。」

    「那你呢,老婆?」

    我咧嘴笑道,「咱倆今天領(lǐng)證了欸……」

    「是的呢,老公,咱倆今天領(lǐng)證了?!?/br>
    筱葵甜美地說道:「我也終于嫁給我一直心心念的男人了。」

    聽了她的話,我沒有再吭聲,而是朝屋里探頭探腦起來。

    「看什么呢,親愛的?」

    筱葵還在等我繼續(xù)說呢,結(jié)果我卻不說話了,這讓她忍耐不住發(fā)問了。

    「老婆,房間里沒有別人吧?」

    我嘿嘿樂道,「咱倆現(xiàn)在說的這些話,真要是被旁人聽到了……我的個媽呀,這是哪門子的八點(diǎn)黃金檔狗血言情劇啊哈哈哈!」

    話音剛落,臥室方向竟隱約有些動靜。

    「什么聲音?」

    我頓時一愣。

    筱葵表情微凝,說:「我去看看,你在這里不要走動?!?/br>
    過去這些日子,我都還沒來過筱葵的客房,不管看哪里都很新鮮。

    臥室的聲響讓我很好奇,但遠(yuǎn)遠(yuǎn)望過去,除了只得一隅的門縫,筱葵放在沙發(fā)上的置物袋也叫我很新奇。

    那里面裝的好像是化妝品欸,需要記住筱葵喜歡哪些品牌,我估計以后自己少不了跟這些事打交道。

    「好了,沒事!」

    就在這空擋,筱葵在臥室里放松一笑,「窗戶沒關(guān),風(fēng)把臺燈吹倒了?!?/br>
    「怎么這么不小心?!?/br>
    我邁過面前堆迭的空飲水機(jī)水桶,「而且飲水機(jī)都空了,你沒及時讓服務(wù)員換嗎?」

    我走進(jìn)臥室,恰好看到筱葵正扶起窗戶旁的一盞橙紅色的熔巖燈。

    她有些手忙腳亂,似乎還被電線絆到了,我進(jìn)屋時她正忙著將窗簾拉開到一邊。

    看到我走進(jìn)房間,筱葵堪堪扶穩(wěn)熔巖燈,回頭朝我笑道:「不是讓你外面待著就行嘛,房間里這么亂……」

    「你還真別說,真是夠亂的!」

    我目光掃過臥室,表情驚訝,「表面人模狗樣,背地一片狼狽唄?用過的面膜還掛在座椅扶手上呢,這都不趕緊清理了?」

    短短一個客廳到臥室的場景切換,我算是認(rèn)識到女生們的表里不一了。

    除了沙發(fā)上一堆堆迭得整齊的衣物,明明第二天就要搬走了,但屋里一半的雜物居然仍都是生活垃圾!就說這一間臥室,除了面膜,垃圾桶都快溢出來了,一眼瞥去,盡是卷成團(tuán)的廢棄抽紙。

    茶幾上瓜子皮和果脯包裝散得到處都是,甚至床鋪都是揉皺的!「哎呀,都說了讓你原地待著!」

    筱葵怒了,連推帶搡地將我拽里臥室,「這些生活垃圾我自己處理就好啦,你先在客廳把我的衣服都裝箱的!」

    「哎呀呀,筱葵啊筱葵,被我發(fā)現(xiàn)了!」

    我踉蹌著回到客廳里,忍不住大笑道,「不是自己家就是不客氣啊,住賓館能讓你住得這么邋遢,每天打掃房間的阿姨估計也很無奈吧?」

    臥室里,筱葵真的忙了起來。

    她按了按垃圾桶里的雜物,將果脯包裝塞了進(jìn)去,然后又拽來一張餐巾紙,將茶幾上的瓜子皮盡數(shù)掃進(jìn)去。

    一邊打掃,她一邊無奈苦笑道:「讓你別進(jìn)來你非要進(jìn)來……這套房又不是只有一間臥室……我就想著換一間睡唄……」

    其實(shí)也就是茶幾有些亂,垃圾有點(diǎn)多,被褥有點(diǎn)皺,窗戶忘了關(guān),不是什么大的問題。

    想到刷卡進(jìn)屋前,門把手上掛著

    的「請勿打擾」

    的字樣,我也就不多說了,給自己的新婚嬌妻留一丟丟的面子好了。

    「親愛的,換一間臥室是什么意思呀?」

    我笑嘻嘻地朝她湊過來,「今晚要換房間睡嗎?為什么要換房間睡呀?是因?yàn)槔瞎襾砹藛幔繛槭裁蠢瞎襾砹司鸵獡Q房間睡呀?新臥室有什么特別的嗎?還是因?yàn)椤?/br>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筱葵將垃圾袋系好,一把送到我的懷里,嗔道:「你不是見不得亂嗎?我婚房都還沒進(jìn)呢,就先在酒店被你給訓(xùn)了?來來來,我親愛的喜歡干凈的老公,趕緊把這袋垃圾遞給保潔阿姨吧。也不遠(yuǎn),出門左拐,就在電梯廳不遠(yuǎn)處,趕緊給我滾蛋!」

    得嘞,我還真是給自己找了一份差事。

    我拎著垃圾袋走出客房,沿著走廊朝服務(wù)臺走去。

    雖然時間已晚,但那里仍有值班的服務(wù)員。

    看到我主動來倒垃圾,她連忙起身迎過來,說道:「您將垃圾交給我就行了,真是辛苦您了?!?/br>
    服務(wù)員不到三十歲,也是個大姑娘。

    我將垃圾袋遞給她,咧嘴笑道:「不用客氣,就是袋子里都是些用過的抽紙,大概有點(diǎn)沉?!?/br>
    「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br>
    服務(wù)員接過垃圾袋,朝我禮貌笑道,「您是哪個房間的?我?guī)湍阍俳o垃圾桶套一個袋子吧?!?/br>
    服務(wù)臺的抽屜里常被有很多生活消耗品。

    「房間號……3015。」

    我回憶了筱葵的客房號,「不用那么麻煩,您直接給我一個垃圾袋就成?!?/br>
    「啊,原來是3015號房間。」

    服務(wù)員恍然,打開抽屜,從厚厚一層黑色垃圾袋中抽了三張,「您和夫人從入住起就掛著請勿打擾的牌子,所以我們也不方便進(jìn)門打掃……」

    「嗯,明天就退房了,到時候辛苦你們了?!?/br>
    我漫不經(jīng)心地回應(yīng)著,接過三張垃圾袋,便腳步飛快地原路返回了。

    推門進(jìn)屋,重返臥室,迎面便看到筱葵忙忙叨叨地做著衛(wèi)生。

    床鋪整潔了許多,用過的面膜也被迭起來了,不過化妝臺前依舊很凌亂。

    我進(jìn)屋就說道:「垃圾袋找回來了,今晚做一遍大掃除嗎?」

    筱葵正忙著迭被子,聞言她直起腰來,苦笑道:「哎呀,你想累死呀?差不多就行了,明天就要退房呢,做什么大掃除?」

    「那就要問你啦,怎么把房間睡得這么亂?」

    我熘熘達(dá)達(dá)回到床前,展開一個垃圾袋,將它套入垃圾桶,「還是沒想著老公我今晚會過來住,結(jié)果就把睡了兩周的豬窩露陷了?」

    「昊明,沒完沒了是吧?」

    筱葵抖了抖被褥,威脅地瞇起眼睛,「一句兩句也就行了,你這是調(diào)侃上癮了?」

    我輕輕一嘆,放緩了聲音,說:「居家過日子嘛……」

    隱約間我看到床底似乎還有個白色的塑料垃圾,正彎腰準(zhǔn)備將它拾起來,筱葵忽然一個箭步竄了過來。

    「我來吧?!?/br>
    她語氣沉靜地說,并輕輕推開了我。

    我沒有說話,愛撫地拍了拍愛妻的背嵴,抖了抖垃圾袋將它套進(jìn)桶里了,然后說,「其他垃圾再接著扔進(jìn)去吧??蛷d和其他房間就算了,至少將臥室整理出來?!?/br>
    「嗯……」

    筱葵低聲應(yīng)了一句,有些委屈,攥著剛從床底撿拾的垃圾,也沒仍垃圾桶。

    她微低著頭,帶著歉意說道:「老公,你去洗個澡吧,我弄亂的房間,我自己收拾就行。」

    看到筱葵認(rèn)錯態(tài)度如此良好,我點(diǎn)點(diǎn)頭,欣慰地說道:「那我就先進(jìn)浴室了。你在我之后洗嗎?」

    大約是夫妻倆都想到之后的戲份了,筱葵的臉色有些紅,更有些羞澀。

    她輕輕推了一下我的肩膀,低著頭嬌嗔道:「是我失算了,新婚之夜叫你瞧見這么狼狽的一幕……不許笑話我啊!」

    說著,她甩手將垃圾拋進(jìn)桶,雙臂鉤住我的脖子。

    一陣濃郁芳香飄來,不等我分辨出這是何種花香,筱葵已再次送上她的香吻。

    我抱住了嬌妻的細(xì)腰。

    她的口舌迅速撬開我的牙齒,探入我的口中吸吮起來,熱吻狂野而激烈。

    我都來不及看她是否把垃圾精準(zhǔn)扔進(jìn)桶了,便被筱葵強(qiáng)推著靠到了對面墻壁上。

    一股灼熱的yuhuo噌地竄向我的下體,我也來不及琢磨衛(wèi)生問題了,這熱吻來得當(dāng)真突兀而強(qiáng)烈,直到被她主動進(jìn)攻了好幾秒,我才想起來反攻!「嗚……好了,足夠了!」

    然而我才剛要進(jìn)攻,筱葵忽然松開了我,甜蜜笑道:「趕緊去洗澡吧。把自己洗得干干凈凈、香噴噴的,然后再輪到我洗,再然后……」

    她的美目深情地看著我,各種欲念已經(jīng)表達(dá)得極為明顯了。

    「的確要洗得香噴噴的?!?/br>
    我背靠著墻壁,幾乎被筱葵壁咚了,咧嘴笑道,「我可要向你交代清楚了,親愛的,你老公我可是有很嚴(yán)重的潔癖的。不光是這臥室,你要是不把身體洗得干干凈凈的,看我一會兒怎么懲罰你!」

    說著,我在她光潔無瑕的脖頸上用力嘬了一口!「嗯……對了阿明,

    」

    筱葵嬌柔地承受了我的吸吮,繼續(xù)抱著我的脖子,她的個子恰比我矮一點(diǎn)點(diǎn),目光巡視在我的喉結(jié)附近,說道,「下午咱媽找我聊天的事……」

    「婚紗照的事情?」

    我低聲笑道。

    「不光是婚紗照……」

    筱葵笑著搖了搖頭,低著腦袋,表情羞澀而若有所思,「我是在想,或者說我依然還在想……」

    她繼而抬起頭,看向我的目光溫柔、羞澀而帶著一絲好奇,「你真的這十年來……始終沒找過其他女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