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2月5日

    第一章

    「今天第一天報到，感覺怎么樣？你爸還在外地出差，下周才能回來。你中午去唐阿姨那里吃飯吧，我剛跟她打了電話，她在等你了，mama下午可能會晚點回家。掛了啊……」

    mama明快的向我安排了幾句話就匆匆掛了電話，顯然這是她百忙之中打過來的。

    報到的時間一共有兩天，我故意選在第二天去，人果然不多。

    很快辦好了手續(xù)，從校門出來，我背著書包晃晃悠悠的走在小區(qū)外的人行道上，百無聊賴。

    我叫李凱，今年十二歲，剛剛經(jīng)過了小升初的考試，因為mama的關(guān)系有幸進(jìn)入了市一中。

    對于要爭考本市唯一一所省重點的同齡學(xué)生來說，現(xiàn)實顯得尤為殘酷，３０：１的入學(xué)率實在不足以體現(xiàn)競爭的激烈，我只知道如果不是mama的原因，憑真本事我是八輩子也進(jìn)不了一中的。

    mama今年三十五歲，是一中的英語老師，已經(jīng)帶了兩次畢業(yè)班的的她相貌出眾、教學(xué)質(zhì)量又十分突出，加上平時不論學(xué)生還是老師，待人都禮貌溫和，所以在同事和學(xué)生中都有著不錯的口碑。

    今年，在新學(xué)年中又被委以了新生班主任的重任。

    本來以為憑借教師子女身份可以特招，我一直沒有把小升初考試放在心上。

    仗著mama工作忙，沒時間管我，該看漫畫看漫畫，該玩游戲玩游戲。

    直到有一次聽到mama跟爸爸打電話說，不打算使用特招的機會時，我才傻了眼。

    雖然后來在爸爸和家里老人的一再「勸說」

    下，我最終還是有驚無險的「順利」

    進(jìn)入了一中，但我仍不禁對mama原則的做事風(fēng)格非常不解、也略帶了一些不滿。

    ……唐阿姨是mama的大學(xué)同學(xué)，因為跟mama都分配在了這座城市，加之爸爸一年中大半在外出差，所以平時空閑時她們時常聚在一起吃吃飯、聊聊天，有時也會帶我一起去。

    其實我不太喜歡唐阿姨，她雖然長的也還不錯，但每次一起吃飯的時候她都要喝點酒，飯間還經(jīng)常接到不同男人的電話。

    每次講電話都要半天，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把我和早已習(xí)以為常的mama晾在一邊。

    mama雖然平時接人待物也井井有條，但遠(yuǎn)達(dá)不到唐阿姨那種夸張的外向性格，我真不明白兩個性格差異這么大的人怎么會成為好朋友。

    最讓我不滿的是有一次飯間，唐阿姨照例又喝了點啤酒，興致好像很高，不知怎么的聊到了爸爸，她用帶著調(diào)侃的語氣說，李建軍不知道修了幾輩子的功德，居然娶到了mama這么完美的女人，讓當(dāng)時很多同時追求mama的才俊傷透了心，還成天在外面出差，一點不顧家。

    其實她對爸爸一點不了解，每次爸爸出差歸來后，都會給mama買很多東西，好看的衣服裙子阿、化妝品啊什么的。

    事后我在回去的路上問mama，為什么喜歡和唐阿姨一起玩。

    mama聽出了我語氣帶著不滿，一邊開車一邊笑著跟我說，「唐阿姨是做銷售工作的，在外面經(jīng)歷的多，一直沒有結(jié)婚，雖然平時喜歡嘻嘻哈哈的、說話也經(jīng)常直來直去，但是她本性很好，她們是多年的姐妹，以前大學(xué)時就是好朋友。等你長大就明白了?！?/br>
    雖然不太喜歡唐阿姨，但今天中午mama讓我過去吃飯時我還是聽話的去了。

    因為從她那里我能聽到很多mama從不跟我說的東西。

    有時我假裝無意問起，當(dāng)年追求過mama的人有哪些??？每當(dāng)這時唐阿姨總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說：小鬼，你關(guān)心這個干什么？但在這之后，她還是會笑著告訴我，很多啊，比如那個什么什么總，什么什么總，現(xiàn)在都是什么什么大企業(yè)的老板。

    其實他說了很多，我一個都沒記住，除了一個張總，但是名字我忘記了，因為他剛好是爸爸公司的一個老板，我聽爸爸說起過他。

    「唐阿姨，那個什么張總好像很有錢，那mama為什么會選爸爸呢？」

    小孩子的思想很單純，判斷一個人的好壞，「錢」

    總是一個最直接的標(biāo)準(zhǔn)。

    「這個……也許是你爸爸其他地方強吧，我也不知道，哈哈，人小鬼大，快吃飯?！?/br>
    唐阿姨換了個坐姿，夾了塊雞塊到我碗里。

    我「哦」

    了一聲之后，低頭把碗里的飯扒完。

    從唐阿姨家出來后我絲毫沒有耽擱，直接坐了公交回家。

    進(jìn)了小區(qū)大門，我快步往家里走去。

    本想著趕快回去抓緊時間玩玩電腦游戲，誰知道走到樓下一摸褲兜才發(fā)現(xiàn)沒帶鑰匙。

    「這、這……真倒霉！」

    掏出手機一看，這才兩點過一點，還早呢，爸爸在外出差，今天新生報到mama下午肯定又會開會，慘了，進(jìn)不了門，這下夠的等了。

    因為mama嚴(yán)格控制了我的零花錢，我也不能到處去玩，我垂頭喪氣的坐進(jìn)樓前綠化帶邊的長椅里，心里一陣沮喪。

    「好在今天天氣還不錯，可以曬曬太陽?！?/br>
    昨晚在被窩里看小說看到十二點才睡，被這暖洋洋的陽光一曬，渾身舒服，很快我就迷迷煳煳的睡了過去。

    「阿嚏！」

    一陣?yán)滹L(fēng)把我吹醒過來，剛才還陽光明媚的天空變得黑沉沉的，好像隨時要下雨一樣，我剛從凳子上站起來，豆大的雨點就「噼里啪啦」

    的掉了下來，淋了我一身。

    我趕緊奔進(jìn)旁邊的小區(qū)物業(yè)管理辦公室，把外衣的水珠甩到地上。

    掏出手機一看，已經(jīng)快四點了，mama應(yīng)該還沒有回來，不然不會看不到坐在樓下的我。

    「哎，只有在這里避避雨了?！?/br>
    我一邊想一邊朝辦公室的里屋望了望。

    物業(yè)辦公室屋里坐著兩個保安，其中一個靠在凳子上看著報紙，另外一個則在擺弄著收音機，「九月的天，孩子的臉啊。媽的，這什么破天氣預(yù)報，這雨下的，明天到處都是水，哪還有美女穿短裙啊！」

    聽到門前風(fēng)吹門的響動聲，擺弄著收音機的保安這才抬起頭看見了門邊的我，他露出一口黃色的煙屎牙，鼓著滿是眼袋的眼睛，抖著臉上的橫rou嗡聲問道，「小朋友，你有什么事啊？」

    「我、我沒帶門鑰匙，進(jìn)不了門?！?/br>
    雖然對方已經(jīng)盡量顯得和和氣氣，但我仍然被他的兇相驚了一跳，趕緊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哦？你住哪一戶？戶主叫什么名字？」

    「我住Ａ棟三單元十六樓八號，我mama叫劉穎。」

    不知道為什么對著他我總感覺有點心怯，為了表示我確實住在這里，我還特意朝窗外我家的方向指了指。

    「哦？劉穎？不對，你爸爸叫什么？電話號碼是多少？你有沒有帶身份證？」

    我趕緊把報到用的身份證拿了出來，同時把爸爸的電話號碼報給了他，他裝模作樣的的對了一會后，才說，「對的，你身份證上是這里，你家大人不在？我們這里有備用鑰匙，你要不要我們幫你開門？」

    一聽有鑰匙，我立刻來了勁，猛是點頭，回家把濕衣服一換，冰箱里拿瓶拉罐，把電腦打開，哈哈……「老李，我出去熘達(dá)一圈，你慢慢看報紙哈?！?/br>
    「你這家伙，隊長前天剛說了你，別偷懶，你要再到處閑逛，小心被他發(fā)現(xiàn)真扣你工資?！?/br>
    「我這叫巡視，懂不懂？少扯淡，他也就是說說，真敢扣我錢試試?！?/br>
    那個叫老李的人搖了搖頭沒說話，又繼續(xù)窩進(jìn)沙發(fā)里看起了報紙。

    ……站在家門口里，我才發(fā)現(xiàn)這個保安叔叔身材真是魁梧啊，一個人就把門堵完了，腰都要抵上門那么寬了，進(jìn)門肯定都要彎腰，身高不知道有沒有１米９（因為小時候mama老讓我喝牛奶，每次都說不喝長不到１米９），虎背熊腰的，從背后看去，他彎著腰的樣子讓我一下聯(lián)想到動物世界里的大猩猩。

    看來有這樣的保安在，應(yīng)該不會有小偷敢來偷東西的，嚇都嚇跑了吧。

    他掏出備用鑰匙半彎著腰替我打開了門，從褲兜里摸出一張單子讓我簽字，我隨身摸了摸，身上也沒有鋼筆，只好轉(zhuǎn)身進(jìn)門到屋里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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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你家裝的真好！比我去過的幾家業(yè)主的都好！花了不少錢吧！」

    那個保安在門口望了望，艷羨的道。

    「你爸常年在外面出差？你們家不是只有你和你媽兩個人，要注意安全啊?！?/br>
    我雖然不知道我家收入多少，但預(yù)想爸爸mama的收入應(yīng)該還算不錯吧，反正有車有房。

    而且根據(jù)一次我無意中看到的一張購物的憑條來看，至少上面mama衣物的售價都是上千的。

    「嗯，你等等，我找只筆?！?/br>
    我應(yīng)了一聲，隨手把身上的濕衣服脫了下來，一把拋在沙發(fā)上，踢掉腳上的運動鞋就進(jìn)到自己的臥室去找干衣服和鋼筆了。

    進(jìn)了門之后我突然有點不放心，轉(zhuǎn)過頭偷看了一眼，正看見他竟自進(jìn)了門。

    「居然沒通過我同意，就直接進(jìn)來了，真是沒有禮貌！」

    我心中一陣不悅。

    「這是你jiejie？」

    他東張西望一陣后，好似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盯著電視墻上一張mama的生活照頭也不動的說。

    「嗯？jiejie？……哦，那是我媽。鋼筆呢，哪里去了？用的時候就找不到了。你等等！」

    「??！你？！你媽！」……「孩子都這么大了……你媽真……漂亮啊。」

    等我換了衣服，找了鋼筆出來，發(fā)現(xiàn)他人居然已經(jīng)不在門口。

    看著地上一串濕漉漉的腳印往洗手間過去，我心里一下有點不舒服起來。

    「mama很愛衛(wèi)生，每天都要把地板拖的干干凈凈的，他怎么連鞋套都不換就到處走了！」

    「喂，找到筆了！你到哪里去啦！快出來！」

    在自己家里，我說話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嗯，好！」

    「快點??！」

    我急著要去開電腦玩游戲，心里越發(fā)不高興。

    只聽見對方應(yīng)了一聲就沒聲音了，老半天看不到他人出來，我又等著簽字想讓他離開，只有不耐煩的走過去看他在干什

    么。

    「真是的！小便都不關(guān)門?！?/br>
    我光著腳走到洗手間門口，順著虛掩的門縫一看，沒想到，把我差點嚇暈過去！事后我想可能因為我當(dāng)時是光著腳的，所以他可能沒有聽到我的腳步聲，而且我本來就是個初一學(xué)生，加上才剛開始發(fā)育，年紀(jì)看起來也就是個小毛頭，他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里。

    只見洗衣機里mama的衣物被他拿了出來翻的亂糟糟的，此時他正拿著mama換下的一條深rou色連褲襪撫在臉前悉悉索索嗅著，連褲襪檔部的味道好像讓他特別陶醉，把鼻子貼在那里連續(xù)的做著深呼吸，癡迷陶醉的表情讓我不寒而栗。

    「我的媽呀！」

    我被驚的打了一個冷顫，目瞪口呆的瞬間冒起一身細(xì)密的雞皮疙瘩。

    感到有點惡心的同時，我只覺得腦袋里「嗡嗡」

    著想，頭也好像一下就脹了起來，熱血一齊涌上頭部，呼吸一下就急促了起來，心跳也急劇加速，才剛開始發(fā)育的小雞雞漲的生疼。

    我什么時候見過這種事情，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呆呆的站在門縫前張大著嘴不知所措的看著。

    幾秒之后，防盜門「砰」

    的一響，「小凱，你回來沒有？怎么不關(guān)門？！」

    mama的聲音從過道里傳了過來。

    「哎呀！mama回來了！」

    因為工作原因爸爸很少管我，家里的事情都是mama做主，mama甚至因為我考試差的原因打過我屁股。

    我對mama的感情一直是又敬又畏，在這么尷尬的時候聽到mama突然回來，嚇的我一個激靈差點叫出聲來。

    「哦，哦……」

    我趕緊哆哆嗦嗦退了出來，飛快的竄到客廳，「媽……mama你回來啦……」

    「你看你！怎么不關(guān)門，光著腳到處跑？！不怕感冒么？」

    mama的聲音里透出一種疲憊，正把包往沙發(fā)上放，側(cè)著身子屈著腿準(zhǔn)備換鞋。

    「我，我，我剛回來……，我我……」

    「又在哪里瘋?cè)チ?？餓了么，mama換身衣服就給你做飯?！?/br>
    mama沒有聽出來我話語吞吞吐吐，準(zhǔn)備進(jìn)廚房給我做飯。

    「不，不是，我忘了帶鑰匙，是到樓下保安叔叔那里請他們幫忙開門的。他，他現(xiàn)在在里面、在里面上廁所?！?/br>
    我心虛的低下頭，發(fā)現(xiàn)mama正用詫異的眼光瞅著地上黑色的鞋跡打量，趕緊用盡量平靜的聲音解釋道。

    可能是聽到有人聲，那個強壯的保安很快就從洗手間出來了，我下意識的盯著他的褲襠看，發(fā)現(xiàn)他正用一只黑黑的大手假做隨意擋在前面，另一只手則拿著那張紙質(zhì)的單子。

    「呀！」

    對方一句話都沒說，冒冒失失的就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把mama嚇的渾身一抖。

    很明顯她也被面前體貌驃悍的黑大個嚇了一跳，跟我第一次看到他一樣。

    也難怪，從旁邊看去，mama個頭還不及他肩頭，身體比對方小了整整一圈。

    「這，這這是幫我開門的保安叔叔……」

    mama轉(zhuǎn)過頭給了我一個難以察覺的表情，意思好像是說我怎么把外人放進(jìn)了家里。

    但她隨即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應(yīng)道，「哦，是您來幫忙開門的吧，真是感謝！」

    mama回頭朝我招招手，「小凱，還不來謝謝叔叔！」

    「媽，我已經(jīng)謝過了。」

    我不太喜歡mama在外人面前總把我當(dāng)成小孩子的樣子，而且這個人剛才還用mama貼身的連褲絲襪做那樣不好的事情。

    「這個，那個，嗯，不用謝了。我叫張明，這樓上樓下的，以后有事您說話，哈，哈哈。這里簽個字?！?/br>
    那個保安腆著豬肝一樣的臉假笑兩聲，把手里的單子遞給了mama。

    mama接過單子，拿起我遞過的鋼筆，轉(zhuǎn)身就著墻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因為我這時已經(jīng)比較警惕了，所以一直都在注意著保安張明的舉動。

    他裝模作樣的好像十分恭謹(jǐn)、目不斜視，卻在mama轉(zhuǎn)過身之后使勁偷瞄mama裙下穿著連褲襪的玉腿。

    今天因為新生報到，作為班主任的mama刻意穿了職業(yè)套裝，白色襯衣深黃色短窄一步裙，褐色的連褲絲襪美腿上穿著一雙淡黃色翻皮長靴，統(tǒng)一的色調(diào)風(fēng)格配著完美的衣裝，把mama趴在墻上的柔美的曲線和迷人氣質(zhì)凸現(xiàn)的淋漓盡致。

    「我靠，看你那色迷迷的樣子，哈喇子都要掉下來了，看得到吃不到！」

    mama的姿勢十分優(yōu)雅，對方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她裹著絲襪的修長美腿上。

    把戀戀不舍的保安張明送出門離開之后，這時家里這時已經(jīng)沒有了外人。

    mama這才帶著滿臉的疲憊之色一頭栽進(jìn)沙發(fā)里，她微閉著雙眼，一句話都不想說的樣子。

    看著mama精疲力盡的樣子，我心里也有些心疼和內(nèi)疚，如果我成績好些的話，mama應(yīng)該能寬慰一些吧。

    mama倒臥的姿勢讓她穿著絲襪的迷人大腿大部分的暴露了出來，順著短裙朝上看去一直到內(nèi)，看不到盡頭，這就是剛才那個保安拿著猛嗅的那種連褲襪，柔柔的，光光的。

    以前怎么沒有感覺到mama的腿這么好看呢，反而是今天看到mama被人從背后狠狠

    偷窺，我卻突然有了一種開竅的感覺，這感覺真的完全不一樣！我一時都有一種口干舌燥的感覺。

    ……飯后，我正在廚房洗碗，mama突然從洗手間出來，沒頭沒腦的冒出一句，「小凱，你今天動過我的衣服么？」

    「啊……什么……？」

    我頭埋在水槽前，剛把頭抬起來，正好看見mama神情一滯，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樣，俏臉微微一紅。

    「哦，衣服？什么衣服？」

    我一時還沒明白過來，還在發(fā)愣，mama突然飛快的轉(zhuǎn)身進(jìn)去，說道，「沒、沒什么。你洗了碗看看書，沒事早點睡吧，明天就開學(xué)了。你一會把你今天穿的衣服拿過來，我?guī)湍阆戳?。」……看著mama在她臥室的臺燈下準(zhǔn)備著教案，我也沒有心思看書，以往對我充滿吸引力的電腦游戲也索然無味，我都懶得去想。

    腦袋里亂成一片，想抓住什么卻又沒有頭緒。

    最后，我破天荒的還沒有九點就脫了衣褲爬上了床。

    這天晚上我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一直難以入睡，一閉眼，眼前浮現(xiàn)的就是保安張明流著口水，拿著mama的連褲襪癡迷親吻的畫面。

    好吞易翻來復(fù)去直到半夜我才慢慢睡了過去。

    這天晚上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做了春夢，夢里一個身材前凸后翹、衣著套裝的的女人翹著二郎腿窩在沙發(fā)里，她旁邊站著一個身材壯碩的男人，兩人都是相貌模煳不清。

    男人跪在女人面前，輕輕捧起女人的腳舔弄親吻著，隨著鏡頭的拉近，哦，女人腿上還裹了一雙深rou色的連褲襪？真好看，真要命！男人的褲襠掉落在膝間，下身皮膚黝黑透亮，胯間毛茸茸的一大團(tuán)，從中伸出一根粗黑圓滾的roubang，都快到我小臂的寬度了，此時正把一雙深rou色連褲襪臀部的位置套在棒身上，原本不透rou的連褲襪都幾乎要被那根roubang頂穿了，甚至隔著連褲襪露出了棒頭的烏黑色。

    夢里模模煳煳的我看不到那兇器實際的形狀，但即使光憑想象也能輕易感覺出來褲襪下面透出的騰騰殺氣。

    女人也不反抗，任憑他將兩條美腿分開，將那兇器伸入腿間肆意撫弄起來。

    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大，突然，只聽他低聲悶吼一聲之后，深灰色的粘性液體，從繃脹得堅硬無比的生殖器管口開始一股一股噴出，射出了裹著roubang的褲襪「啪、啪、啪……啪……」，像機槍掃射一樣不停的打在前面女人的大腿上，nongnong的、稠稠的，在重力作用下，它們順著女人的絲襪美腿的根部慢慢往下淌著，流進(jìn)了女人的長

    靴里，并且還散發(fā)出令人惡心的腥臭味。

    「啊……小凱，啊……小凱……」

    媽，mama？「小凱，快起來吃早餐了。要不該遲到了！」

    啊，這是？我尿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