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平南】(2)
書迷正在閱讀:我與meimei快樂的暑假、女友與摯友、安全褲是世界上最好的發(fā)明、足球部的一色學姐、女星會?女奴會!、疫情期間的十日談、我的母親(綠母)、張曉峰系列之雙姝小宴(秀色)、我的yin亂系統(tǒng)(全)、少年殺熟狼途經(jīng)
29-03-22 【2、桂州之戰(zhàn)】 大軍行進不到一月,時已是初冬,但是廣西依然氣候宜人,全然不如中原的 冰天雪地。一路上,一派好山好水,雖不如中原之地的繁華,卻也充滿了異域風 情,令人流連。 根據(jù)探子回報,儂智高重據(jù)邕州之后,倚靠昆侖關天險,出兵向北擴張勢力, 嚴關以南,已皆淪為南國所有。待穆桂英到達全州以后,本意令孫沔、余靖所部 前來會師,聽候調(diào)遣。但軍機緊迫,她等不到各路宋軍前來,便當機立斷,下令 讓楊文廣先鋒所部立即南下,越過嚴關,直趨桂州。 先鋒楊文廣得令,率所部人馬進入廣南西路境內(nèi),不日攻破嚴關,兵鋒直抵 桂州城下。 鎮(zhèn)守桂州的大南國將領,正是南蠻王儂智高的胞弟儂智光。儂智光在南國素 以勇力著稱,有萬夫不當之勇,人稱「無敵大元帥」。桂州城內(nèi),有八千僮軍駐 守。 楊文廣到了桂州城下,安營扎寨,令人向母親穆桂英回報,道:「先鋒大軍 已至桂州,守城有八千弱軍,孩兒意欲一舉破城,特向母帥請令!」 不料沒過幾日,穆桂英的藍旗官就帶著帥令前來,道:「元帥有令,先鋒楊 文廣就地安營,不得輕舉妄動,以探儂軍虛實!」 接到帥令之后,楊文廣悶悶不樂,暗忖道:「我既為先鋒,理當為大軍掃清 道路。區(qū)區(qū)桂州小城,兵不滿萬,有何懼哉?母帥真是太過小心翼翼了。待我先 取桂州,再下柳州,到時回報中軍,看她還敢輕視我么?」下定決心,不理帥令, 傳令讓士兵休整一夜,次日向城頭討戰(zhàn)。 翌日清晨,楊文廣披掛整齊,點滿三千精兵,來到城下搦戰(zhàn)。 只見城門開處,殺出一隊人馬,清一色黑色僮服,身披黑色藤甲,手握捻槍 藤牌,一字長蛇陣排開隊形。為首一人,也是一身黑甲,下跨烏騅馬,身罩烏金 寶甲,頭頂黑龍吞日盔,手持玄鐵長槍。身高八尺,三十歲不到的年紀,面如鍋 底,如地獄的鬼王出世,又如九天魔王下凡。整個人殺氣騰騰,令人不寒而栗。 楊文廣見敵軍出戰(zhàn),便喝道:「來者何人?」 敵將上下打量著楊文廣,只見他二十多歲的年紀,下跨追風千里駒,身披白 袍銀甲,頭頂亮銀盔,手持梨花爛銀槍。年紀雖小,卻氣度不凡,凜凜然立于三 軍之前,竟似鶴立雞群,高人一籌,分外奪目。從厚重的鎧甲下,露出一張白嫩 嫩的臉,方額懸鼻,唇似涂脂。這相貌,即使是男人見了,也喜愛有加。 敵將應道:「吾乃大南國陛下儂王之弟,無敵元帥儂智光是也!宋將快快報 上名來,我的槍下,不死無名之輩!」 楊文廣聞言大怒,道:「好你個賊將,口氣好生狂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小爺這就讓你嘗嘗楊家槍法的利害,看槍!」說罷,已經(jīng)趨馬向前,把手中的長 槍,朝著儂智光的胸口刺了過去。 儂智光也不含糊,用長槍在身前一格,把楊文廣的槍尖打了開去。他反手向 楊文廣遞出一槍,一抖手腕,瞬間翻出十余朵槍花,直打楊文廣身上的幾處要害。 楊文廣趁勢回槍,封住身前,將儂智光的槍花一一化解。一黑一白兩個人, 戰(zhàn)到一處,如黑白兩道旋風,交錯盤旋,令人眼花繚亂。兩人約戰(zhàn)了五六十回合, 依舊難分勝負。 儂智光暗忖:「看這小將,長得眉清目秀,卻有這般身手!人道是楊家將無 敵于天下,今日一見,果不其然。想我號稱南國戰(zhàn)將,卻連區(qū)區(qū)一名宋軍先 鋒都戰(zhàn)不下,又有何面目回去見皇兄!」 楊文廣的心里也在不停嘀咕:「想不到這南蠻之地,卻有如此能人!我本意 欲首戰(zhàn)得勝,報功請賞,振奮軍威。若我敗了回去,定被母帥問責!」 二人越戰(zhàn)越勇,又斗了二十多合,依舊不分高下。兩旁陣上,戰(zhàn)鼓震天介響, 為主將搖旗助威。沙場之上,煙塵翻滾,已分不清哪個是儂智光,哪個是楊文廣, 就見黑白兩道虛影,不停地互相穿插旋轉。 突然,宋軍后方一陣混亂。楊文廣回頭一看,不知從哪里殺出一隊人馬,從 后隊直插上來,把宋軍的戰(zhàn)陣一下子沖得七零八落。楊文廣大驚,虛晃一槍,脫 離了糾纏。 儂智光哈哈大笑,道:「楊文廣,今日此地,便是你的葬身之處!我南國精 騎,早已在城外候你多日!」原來,儂智光早已得到探報,聞知宋軍先鋒已逼近 桂州,便派出一對人馬,埋伏在城外。待兩軍交戰(zhàn)正酣時,突然殺出,打宋軍一 個措手不及。&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 「不好!中計了!」楊文廣心中暗暗叫苦,悔不該不聽母帥之言,擅自用兵。 但楊文廣不愧為名將之后,當機立斷,令人馬分成前后兩隊,前隊抵抗儂智光所 部,后隊抵抗伏兵。 「狗賊,竟敢用jian計暗算小爺!今日暫且饒你一命,待日后再取你首級不遲!」 楊文廣說罷,圈馬回奔,跑回本陣,指揮將士作戰(zhàn)。 令楊文廣大感意外的是,南軍的伏兵首領,竟是一員女將。只見她約二十來 歲的年紀,頂鳳翅盔,身披八寶鎖子甲,內(nèi)襯櫻紅色戰(zhàn)袍,腰圍虎皮征裙,腳踩 鳳頭靴。長得面若桃花,腮如緋云,兩道柳葉眉彎彎如月,鼻若瓊瑤,目似流星, 朱唇如點絳,膚色賽凝脂。楊文廣不由一愣,想不到南蠻之地,竟也有如此美貌 的女子。 兩人剛打了一照面,那女將道:「楊文廣,留下命來,放你離去!」 楊文廣聞言大怒:「你個女娃子,如此猖狂!還不快快退下!小爺手上的兵 器可不長眼,傷了你的性命,就休要怪我!」 那女將大笑,道:「楊文廣,如今你已是強弩之末,還敢口出狂言,真不知 好歹!」 兩人話不投機,便戰(zhàn)了起來。大出楊文廣所料,那南蠻女將,竟也是身手不 凡,只見她手里的一對雙股劍,舞得出神入化,渾身上下竟如被一道金光籠罩, 密不透風。楊文廣當時心下慌亂,一時半會,卻也戰(zhàn)不下她。 兩旁的士卒,一下子也陷入了一場混戰(zhàn)。大宋的禁軍,雖然久經(jīng)戰(zhàn)陣,卻從 未與南蠻的士兵交過手。刀砍在藤甲之上,竟像是砍入海綿一般,縱使再大的勁 道,也被化為了無形。一時之間,也想不到有效的破敵之策。而儂軍自起兵以來, 亦未見過如此勇猛善戰(zhàn)的宋軍,一下子也懵了過去。 另一邊,儂智光也下令大軍沖殺過來,宋軍陷入了兩面作戰(zhàn)的險境。不多時, 宋軍的幾處陣地已開始崩潰。 楊文廣心知不敵,只好將防守陣型改變成突圍縱隊,一路廝殺,才終于沖出 了儂軍的重圍。當他殺到包圍圈之外,回頭一看,三千精兵,僅剩下不滿千人。 他還來不及悲傷,就聽到身后喊殺聲震天動地,知道儂軍緊追不舍。他回營的后 路已被截斷,往前望去,見前頭有一座不知名的山頭,便帶著殘部,從上山去固 守,一面令手下得力干將,趁著敵軍尚未圍山,奔赴全州求援。 儂智光和女將所部人馬合兵一處,一直追趕到山下。時天色將晚,怕宋軍山 上有詐,不敢上山,便把整座山頭團團圍了起來。 儂智光下令在山道路口設鹿角,挖陷坑,防止宋軍突圍下山。女將謂儂智光 道:「三哥,將楊文廣困在山上,并非長久之計。此處宋軍先鋒雖然戰(zhàn)敗,但穆 桂英所率之中軍,必將接踵而至。桂州城內(nèi)人馬不滿一萬,不足以抵抗,不如遣 人向邕州求取救兵,方為長久之計?!?/br> 儂智光點頭道:「吾妹深謀遠慮,不愧為大將之才。如何行事,全憑你吩咐!」 原來,這名女將名叫儂智英,是儂智高和儂智光的meimei。她自小跟隨母親阿 儂,武藝純熟,深諳兵法,深得儂智高的信任。自從儂智高的父親儂存福和長兄 被越南擒殺之后,儂智高便成了一家之主。阿儂便讓儂智英輔佐兄長起事。時儂 軍下桂州,儂智高令三弟儂智光守城,又怕他身邊無謀士,便讓meimei儂智英助其 御敵。伏擊楊文廣之謀,正是出自儂智英之手。 儂智英又道:「如今楊文廣被困山上,不能回營。我們可派兵連夜襲取他的 營地,兩千首級,唾手可得。」 儂智光連連稱妙,又從桂州城內(nèi)守軍中抽調(diào)兩千五百名人馬,偷襲宋軍先鋒 營。 全州城內(nèi),戰(zhàn)報如雪片般紛紛而至。穆桂英接到戰(zhàn)報,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道:「楊文廣豎子,不聽本帥號令,擅自用兵。導致首戰(zhàn)失利,損傷數(shù)千,有損 軍威。本帥必將按軍法處置,以謝三軍!」 楊金花見母親發(fā)怒,不敢言語,畏立一旁。楊排風進言道:「元帥息怒!楊 文廣雖然違抗軍令,致使喪失前師。然其終究是三軍先鋒,如若被儂軍擒獲,必 將使軍心渙散。唯今之計,當先設法救出文廣要緊。」 穆桂英聞言,傳令道:「傳本帥將令,令三軍今夜校場集結,三更出城,全 線向桂州推進!」 楊排風道:「元帥,不可!」 穆桂英疑惑道:「為何?」 楊排風道:「后軍糧草未濟,恐怕難以維系大軍推進。督糧官酗酒瀆職,征 調(diào)的糧草,都耽擱在路上,排風一直催問,孫總兵卻不理不睬,依舊我行我素?!?/br> 穆桂英微一皺眉,道:「傳督糧官孫振來見本帥!」 不一會兒,孫振醉醺醺地來到帥堂,見了穆桂英趕緊下拜。 穆桂英責問道:「孫總兵,大軍到全州已有數(shù)日,為何遲遲不見糧草到來, 是何原因?」&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 孫振出身官宦,并不明白行軍打仗,只道督糧只是一名閑差。因此自從大軍 開拔,整日在后營中飲酒作樂,以致于從京城和各地征調(diào)過來的糧草,全部延誤 在了半路?,F(xiàn)在被穆桂英如此一問,支支吾吾地答不上話來。 穆桂英見他一副醉態(tài),便已明白了幾分,怒道:「孫振,你飲酒誤事,督糧 不力,延誤軍機,可有話說?」 被穆桂英這樣一問,孫振嚇得連忙跪倒在地,磕頭不止,道:「求元帥饒命。 下官知錯,請元帥網(wǎng)開一面!」 穆桂英道:「耽誤行軍,按律當斬!不過本帥念你初犯,暫不追究。不過死 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將孫振押下去,重責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孫振一聽穆桂英要打自己,嚇得酒都醒了一半,叫道:「元帥,手下留情!」 然而,幾名刀斧手不由分說,就把孫振提了下去,押到校場,扒下褲子,狠 狠地打了三十記板子。 責罰完孫振,穆桂英對楊排風道:「現(xiàn)軍中糧草短缺,三軍難以推進。由本 帥自帶五千精騎突入廣南西路,設法去解救文廣。你暫代元帥之職,行元帥之令!」 楊排風道:「元帥,萬萬不可!你乃是三軍之主,如此行事,太過冒失。不 如由排風帶兵前去吧!」 穆桂英道:「南軍詭詐兇狠,你去恐難應付,何況文廣乃本帥之子,自當由 本帥親自前去營救?!?/br> 楊排風還欲再勸,穆桂英卻一擺手,道:「本帥心意已決,不要再勸!」穆 桂英決定親自前去,其實自有她的道理。她一直以來,都在和遼國、西夏等北方 國家作戰(zhàn),卻從未和南方軍隊交過手。她身為三軍統(tǒng)帥,便想要去試探一番敵軍 的虛實,以便日后作戰(zhàn)指揮。 一旁楊金花道:「母帥,哥哥被困,女兒心里焦急萬分,不如讓女兒隨你一 同前往!」 穆桂英道:「不可!你初經(jīng)戰(zhàn)陣,焉識打仗的道理?你還是先隨排風駐扎在 全州,待軍糧一到,隨大軍推進廣南。在此期間,一切號令,都要聽從排風的, 知道了嗎?」 楊金花不敢忤逆母親,默默地垂下頭不言語。 當天黃昏時分,穆桂英披掛整齊,只見她雖然年過四旬,卻依舊英姿勃發(fā), 氣宇軒昂。兩道劍眉殺氣騰騰,明珠眼黝黑深邃,鼻若懸壺,口似點絳,凝脂賽 雪。頭上頂紫金盔,腦后垂兩束雉雞翎,身披七星鎖子甲,內(nèi)襯繡云邊錦緞戰(zhàn)袍, 淺綠色中衣。下披牡丹征裙,花開富貴。足蹬縷金絲牛皮戰(zhàn)靴,筒高及膝。身后 罩一頂紅色大氅,迎風飛舞。她點齊五千人馬,出了全州,向桂州馳援。 雖然嘴上說著要把楊文廣軍法處置,但是聽到文廣被困,心里比誰都焦急。 畢竟楊文廣是她的親生骨rou,還是楊家的唯一香火。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文廣被 敵軍困死,這也是她要親自帶兵解救的原因。 穆桂英一路上快馬加鞭,風餐露宿,僅兩三日,就已臨近桂州。根據(jù)探子來 報,前方不到百里,便可窺探桂州城墻了。穆桂英怕敵軍有詐,令士兵們放慢了 腳步。 一日,到了一個村莊上。村莊就在大路的一側,屋瓦齊全,座落井然。穆桂 英令士兵就地歇息片刻,自己帶了幾名親兵,進村去探聽消息。 不料到了村里,卻發(fā)現(xiàn)四下寂然,全無人聲,甚至連犬吠聲都沒有。穆桂英 好生奇怪,令親兵四處打探,仍未見人影,仿佛全村的人都在一夜之間蒸發(fā)了。 「此地甚是怪異,既找不到村民,我等還是先撤出村莊再作打算?!鼓鹿鹩?/br> 道。正要轉身離開,忽地聽到不遠處隱約傳來一陣哭聲。 「元帥,哭聲是從村后的林子里傳來的。」一名親兵道。 「去看看!」穆桂英把手搭在身旁的佩劍上,快步向村后走去。 村后是一片竹林,竹葉依然是嫩綠色的。大出穆桂英意料,竹林里沒有潮濕 的泥土味和新鮮的青草味,迎面撲來的竟是一陣濃烈的血腥味。 「??!」打頭的親兵驚叫起來。穆桂英急忙趨步向前,只見一個天然的大坑 里,橫七豎八地躺滿了數(shù)十具尸體。這些尸體,竟然清一色都是男性。他們的身 上汩汩流出鮮血,像是剛被殺死不久。 見此慘像,穆桂英也不禁動容。她留下幾名士兵,就地掩埋這些尸體。自己 帶著剩下的人,繼續(xù)尋找哭聲的來源。 當她們進到竹林深處,不由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甚至連穆桂英這樣久經(jīng)戰(zhàn) 陣的名將,也不由打了個寒顫。只見滿地的赤裸女尸,身上沾滿了泥污和鮮血, 有些身首異處,有些姿態(tài)怪異。 哭聲是一名衣衫凌亂的少女發(fā)出來的。她蓬頭垢面,下身幾乎全裸,伏在一 具看上去年紀稍長的女尸上不停痛苦。 穆桂英的親兵都是豆蔻少女,見到這樣yin邪的場面,臉色都白了,不禁都別 過頭去,不忍直視。穆桂英親手解下自己的大氅,給那名少女披上。 不料那少女竟十分害怕,見到穆桂英直往后退。 穆桂英安慰道:「不要怕!我是宋軍元帥穆桂英,這里發(fā)生了什么?」 那少女更加痛哭不止,啜泣道:「你們,你們是宋軍?」 穆桂英點點頭。 少女這才斷斷續(xù)續(xù),語無倫次地道:「今日一大早,僮兵來了村里,把全村 的男丁都殺光了……又把村里的女眷趕到后山,大肆發(fā)泄獸欲。誰要是稍加反抗, 就立馬亂刀砍死……我和姊姊都遭了他們玷污,姊姊被數(shù)名僮兵蹂躪致死……他 們,他們說,這是儂三王對他們戰(zhàn)勝楊文廣的犒賞。我,我當時昏了過去,他們 以為我死了,才沒有殺我……嗚嗚……他們都是一群畜生,魔鬼……」 穆桂英問道:「儂三王是誰?」 「就是南王儂智高的弟弟儂智光?!股倥奁溃杆趦z家排第三,因此 我們這帶的人,都稱他為三王。人稱他患有精神疾,行事陰狠暴虐,常常無故殺 人,屠戮附近村民,jianyin婦女。桂州一代的鄉(xiāng)民,無不深受其苦……」 穆桂英默然道:「此等王族,不受天命,亡之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