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9月19日

    ３、南都邕州

    牛皮制成的假陽具不同于其他木質(zhì)的陽具，內(nèi)有秸稈支撐，做出陽物的形狀，

    再在表面覆以牛皮，將整個物什包裹起來，便是一條足以以假亂真的roubang。只是

    在roubang的底部，并非完全封閉，而是開出了一個小口，口子上按了一個哨子。只

    需稍作擠壓，可將中空的陽具壓扁，擠出里頭的空氣來。氣流穿過哨子，便發(fā)出

    怪異的哨音，有如遠天的嘯鷹，又如床第上的呻吟，尖銳卻滑稽。秸稈自帶彈性，

    擠壓變型之后，手一松，便又迅速恢復(fù)過來，只待下一次擠壓，重新發(fā)聲。

    幾名僮兵拿了牛皮玩物，先是走到楊八姐和楊排風面前，將那長條形的粗壯

    物體同時塞進了兩人的yindao和肛門之中。接著，他們又拿起兩條，正要往穆桂英

    的下體捅去。忽然，陳夫人已走了過來，從士兵的手里奪過那兩條陽具，道：

    「讓我來！」

    陳夫人手里握著那兩條陽具，把玩了一陣，已走到了穆桂英的面前，抬頭朝

    著穆桂英的臉上望去。只見穆桂英也可憐兮兮地瞧著她，不停地在架子上搖頭，

    輕聲哀求道：「不要……」

    陳夫人微微一笑，早已拿起一根，用力地捅進了穆桂英的yindao之中。緊接著，

    又轉(zhuǎn)到身后，將另外一根也插進了她的肛門里去。

    頓時，穆桂英前后兩個xiaoxue已被塞得滿滿當當，四壁的嫩rou完全擴撐開去，

    令她好不難受。可是她完全不敢抵觸，只要她稍一用力，兩個xue內(nèi)的嫩rou就會不

    自禁地朝著中間擠壓。她剛才已經(jīng)看過了阿儂的演示，不愿讓自己的身體里發(fā)出

    那樣不堪入耳的聲音。

    陳夫人插好兩條陽具后，又回到穆桂英的身前，手掌輕輕地撫摸在穆桂英的

    小腹上，道：「姊姊，你已經(jīng)到了邕州，就安心地在這里落腳吧！莫要再念著回

    中原去了……」

    陳夫人的掌心溫暖柔軟，瞬間有一股暖意穿透了穆桂英的皮膚，緩緩地流進

    她的身體里，所有緊張防備的心理就在一剎那之間，完全放松下來。不料，陳夫

    人的掌心卻迅速地往下滑去，準確無誤地掐準了穆桂英張開的大腿間的陰蒂，用

    力地一按。

    穆桂英毫無防備，頓時一股莫名的沖動翻滾而上，令她忍不住地將小腹一縮，

    跟著yindao和肛門也一起收縮進去，同時擠壓住了前后兩個xiaoxue里的牛皮陽具，兩

    股中空的氣流噴薄而出，穿過哨子發(fā)出一聲響亮的「咕咕」聲。

    「你……」穆桂英立即意識到自己又著了陳夫人的道，生氣地叫道。

    還沒等她把話說出口，整個望仙坡上的僮軍又是一陣哄笑。隨著眾軍眾將的

    笑聲，儂智高也跟著大笑起來：「妙哉！妙哉！」

    楊梅又取出幾面戰(zhàn)旗來，展開一看，皆是從宋軍的戰(zhàn)陣中奪過來的。其中最

    鮮艷顯目的一面，浪花翻邊，虎踞環(huán)繞，左右兩行大字。左邊一行繡「御封渾天

    侯」，右邊一行繡「兵馬大元帥」，中間一個斗大的「穆」字。楊梅令人穿上旗

    桿，將這面大旗插在穆桂英身后的架子上。

    另一面大旗上，祥云鑲邊，只繡一行字「平蜀大將軍」，中間繡一個「楊」

    子。楊梅也令人穿上旗桿，插到楊八姐的木架上。

    最后一面，便是楊排風的。楊排風雖然曾經(jīng)也代替穆桂英為帥，但此番征南，

    只為軍中參贊，因此并無御封的頭銜。只不過，她的大旗乃是紅色打底，火焰環(huán)

    繞，中間也是一個「楊」字，表明了她曾經(jīng)身為「火帥」的身份。同樣的，這面

    旗也被插到了身后去，迎風飄揚。

    南天子儂智高一聲令下，天子儀仗在前，押送穆桂英等人的隊伍在中間，大

    軍在后，浩浩蕩蕩地下了望仙坡，朝著邕州城里開了進去。

    南天之下的邕州，雖然還未到黃昏，但已經(jīng)滿城炊煙裊裊。過了酉時，全城

    戒嚴，因此百姓們都早早地生火做飯，以免招來不必要的飛來橫禍。

    一下望仙坡，穆桂英從木架子上抬起頭，看到一座巍峨的城墻，高聳的城樓

    直插低沉的云霄，沿著城垣，每隔數(shù)十步，早已筑起了許多箭樓和瞭望塔，將整

    座城池包裹得有如銅墻鐵壁一般。城門早已洞開，從城門內(nèi)，一直延伸出來一條

    灰白色的大道。大道兩側(cè)，身穿錦衣的南國儀仗，早已分立在左右，恭候著天子

    和太后的圣駕。

    還不等儂智高和太后的圣駕接近城門，城里早已迎出一隊人馬來，也是錦衣

    金甲，行伍森嚴，斧鉞如林，為首的乃是一位少年，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身穿

    太子朝服，頭頂紫金冠，領(lǐng)著人馬到了六乘寶車之前，急忙下拜道：「兒臣恭迎

    父皇陛下，太后娘娘！」

    原來，這少年正是儂智高的長子儂繼

    封。由于大南國風雨飄搖，儂智高唯恐

    江山不穩(wěn)，便與太后商議，早早地將自己的長子立為了東宮太子。南天王智高，

    原本生有二子，長子便是儂繼封，次子儂繼明，如今次子尚且年幼，太子之位非

    繼封莫屬。天王出城，太子自當在城里迎接。

    儂智高坐在馬車上，笑道：「吾兒快快起身，不必多禮！太后班師回朝，俘

    獲宋軍元帥及大將若干，實乃可喜可賀！今日君臣上下，無需繁文縟節(jié)，只求開

    懷暢飲，共迎新年！」

    城門口又是幾聲炮響，由太子帶隊開路，引著儂智高和阿儂的人馬，朝著城

    門里開了進去。

    此時，走在最前頭的人馬，已由皇帝和太子的儀仗合二為一，與后隊一道，

    押送著一干宋軍的俘虜。在俘虜?shù)年犃兄?，焦孟二將的囚車在前，后面跟著?/br>
    桂英等三員女將的刑架，每臺木架皆有一頭驢子拉著，緩緩地跟著前頭的儀仗的

    進了城里。在三員女將的身后，便是許多宋軍的偏將、牙將以及校尉士卒，也足

    足數(shù)千人之多。

    邕州池深墻厚，光是這城門，縱身便有十余丈。當驢子拉著穆桂英的木架進

    入門洞之時，剎那之間，穆桂英竟有一種進了隧道的錯覺。腳下的輪子在驢子的

    拉扯下，飛速得滾動著，和地面摩擦，發(fā)出有如遠雷一般的隆隆之聲，在門洞里

    不停地回蕩著余聲。

    出了門洞，眼前豁然開朗，只見一條彎彎曲曲的大道，足夠四五匹戰(zhàn)馬并駕

    齊驅(qū)，嵌在錯落的民居之間，在街道的兩旁，早已立滿了許多百姓。這些百姓，

    無不面黃肌瘦，全然不似大宋京都的子民那般豐衣足食。而且，一眼望去，人群

    竟有些超乎尋常般的擁擠。

    穆桂英很快就找到了百姓擁擠的原因。目光掠過民居的屋頂，在城池的最中

    央，煙塵繚繞，似有萬馬奔騰一般。一幢幢灰白色的高樓正拔地而起，在尚未砌

    成的墻頭，依稀可見許多如螞蟻般爬動的工匠，正在努力地加蓋屋頂。南天王儂

    智高登基不久，自然要大興土木，修建王城，將原本邕州城中央的百姓都趕了出

    來。如今戰(zhàn)火連天，這些百姓又無處可去，又出不了城，可能徘徊在城中，因此

    看上去人頭愈發(fā)密集，比起東京汴梁來，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咣！一聲鑼響，似乎是為了吸引旁人的目光，在穆桂英的身前沉沉地響了起

    來。果然，鑼響之后，那些百姓的目光，都朝著穆桂英和其余兩員女將的身上聚

    集過來。

    「?。〔灰次摇鼓鹿鹩⒌吐暤亟兄?，心里頓時一陣莫測的緊張，下身

    也跟著陣陣緊縮，前后xiaoxue里，頓時「咕咕，咕咕」的聲音響個不停。她越是緊

    張，身子下的響動便越是頻繁。

    不僅是穆桂英，很快楊八姐的身下也如她一般，像春天田里的蛙叫一般響成

    一片，連楊排風也無法幸免，在穆桂英和楊八姐之間摻和進來，聲響幾無斷絕。

    忽然，迎面一陣清風吹來，展開了三名女將頭頂上的旗幟。無需多言，只是

    那旗幟上的花紋和大字，已將她們的身份公之于眾。

    「呀！走在前頭兩個糙漢子后的第一個女人，竟然是大宋元帥穆桂英！」邕

    州城里的百姓不由地驚呼起來，如喪考妣一般，悲痛之色溢于言表。

    「竟然連穆元帥都讓僮賊給擒住了，看來這一次，大宋真的要完了！」廣南

    之地雖然漢僮雜居，但猶是漢人最為多數(shù)。無論是邕州，還是廣源州，百姓皆深

    受儂智高之苦，人心思漢。此時見王師的元帥竟讓賊子擒獲，扒光了衣裳裸體示

    眾，無不絕望起來。

    「來，穆大元帥，讓你的子民們好好看看你的樣子！」忽然，一直跟在三名

    女將身邊的儂平、儂亮兄弟忽然一起抬腳，從左右兩邊登上了穆桂英腳下的那塊

    木板，單足站立，一手扶在穆桂英身后的木架子上穩(wěn)住身子，一手托起她的臉來，

    使勁地將她的脖子左右轉(zhuǎn)動，展示給街道兩旁的百姓看。

    「不……」穆桂英緊緊地咬著牙，不愿就范，一心只想把臉垂下去，避開從

    四面八方朝著她身體上射來的火辣辣的目光。

    「哈哈哈！」儂平、儂亮一起大笑，兩人同時玩弄起穆桂英堅挺的rufang和被

    迫撐開的陰戶來，對四周百姓道，「瞧見沒有，你們朝思夜盼的大元帥現(xiàn)在就在

    你們面前！不過她來了又能怎樣，還不是這樣被我們玩弄著么？」

    「唔唔……」穆桂英幾乎羞恥得掉下眼淚來，低聲地哀求兩人道，「不要這

    樣，這里好多人在看著……唔唔！不要啊……」

    儂平全然不去理會，拍了拍穆桂英的陰戶，又接著對百姓們道：「你們的大

    元帥，早已在床上被我們玩弄過許多次了，恐怕連她自己都記不清了吧？哈哈，

    你們瞧，現(xiàn)在她可是已經(jīng)被我們cao得上了癮，只消用手一摸，yin水就流出來了！」

    儂亮似乎是為了配合他的兄弟一般，伸手在穆桂英的兩腿之間，捏住了那條

    早已插進她roudong里的牛皮陽具，用力地抽插了幾下，從她的xiaoxue里帶出許多yin水

    來，滴滴答答地落在腳下的木板之上，也將她寸草不生的yinchun里里外外翻動了幾

    遍。

    邕州百姓不同于其他地方，這里已被儂智高視為了根基，自起兵以來，便一

    直經(jīng)營。在僮人的殘暴統(tǒng)治下，城里百姓無不盼望著王師早日收復(fù)失地。如今見

    穆元帥竟被敵人綁在柱子上受辱，哪里還會有非分之想，個個痛心疾首，頓時齊

    刷刷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道：「元帥……」

    越是如此，穆桂英就越無顏面對這些父老。在她身上，不知被寄托了多少光

    復(fù)的希望，可是換來的，卻是她如此不堪入目的下場。她瞬間感覺自己愧對這些

    百姓，更愧對天子的重托。

    牛皮陽具在穆桂英的身體幾經(jīng)抽插，陣陣難受的滋味，又襲上心頭，讓穆桂

    英的xiaoxue和肛門又不由自主地收縮起來，「咕咕，咕咕」的刺耳鳴響，更加劇烈。

    穆桂英恨不得此時一頭撞死在墻上，此時此景，唯有一死，才能謝罪。

    一路走，儂平、儂亮兄弟一路玩弄著穆桂英，直到將她惹得面紅耳赤，下體

    的yin水流淌不停。好在沒走多遠的路，已到了鎮(zhèn)南府府上。

    邕州王城尚未建造完畢，因此儂智高和一般文武大臣，只能暫時居住在原先

    宋王朝設(shè)立在城中的鎮(zhèn)南府中。府衙上下，已是張燈結(jié)彩，迎接凱旋的班師。

    雖是只有短短的一段路程，穆桂英和楊八姐、楊排風三人早已是大汗淋漓，

    渾身有如水洗一般。在眾目睽睽之下，裸身游街，換了任何人任何場景下，都是

    無法被接受。

    鎮(zhèn)南王府白墻青瓦，占地千畝，足以容納下大南國所有的將領(lǐng)和朝臣。此時

    無論是外出歸來的文武官員，還是留守在南都的大臣，都已聚集在府中，互相恭

    賀。他們原以為宋朝大軍南下，南國將不復(fù)存在，誰料太后阿儂一出馬，竟將穆

    桂英都擒了過來，這等大喜，有如劫后余生，無不彈冠相慶。

    儂繼封身高還不到四尺，比起同齡的孩子來，顯然要矮了許多。此時他正立

    在王府門前，一邊迎候著圣駕和文武百官，一邊目光瞧著遠方，似乎在等候著什

    么。

    「繼封，快進來！」阿儂已在王府的大院中央，伸手招呼著自己的孫兒。

    「皇祖母，我已令人在府中備好了宴席，你快進去落座，孫兒還要在門口迎

    候這些臣子們呢！」儂繼封答道。

    「繼封，過后就沒有官員和將領(lǐng)了，只有宋朝的俘虜了！」阿儂道。

    儂繼封見瞞不過自己的祖母，便走進院子，對阿儂道：「皇祖母，實不相瞞，

    孫兒等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宋軍的女元帥穆桂英！」

    「哦？」阿儂不由地吃了一驚，問道，「你等她作甚？」

    儂繼封道：「孫兒聽聞那女元帥很是厲害，即便是八尺男兒，也及不來她的

    萬一。方才孫兒在城門口急著為祖母和父皇引路，倒是錯過了城里的獻俘大會。

    此時趁著宴會尚未開始，倒想要親眼瞧瞧，那女元帥究竟長得如何模樣？」

    阿儂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會，道：「封兒，那女元帥倒長得很是標致。只不

    過，她處處與我南國為敵，很是兇險，不看也罷！」

    聽到祖母這么一說，儂繼封臉上的好奇之色，卻愈發(fā)明顯起來，道：「皇祖

    母，求求你了，讓孫兒去看上一眼吧！」

    阿儂見孫兒撒嬌，竟露出了難得的慈祥之色。儂家命運多舛，朝不保夕，就

    算建立了大南國，也時有傾覆之危?？偹闶莾z智高嫡出了兩個元孫，阿儂疼愛有

    加，尤其是身為皇長子的繼封，更是事事都依著這個孩子。

    「好！」阿儂笑著道，「不過，你要先聽祖母的話，隨我一道進去參加慶功

    盛宴，待宴會結(jié)束，我自會讓人將那大元帥送去世子的行宮里頭，讓你瞧個夠！」

    「這真是太好了！」儂繼封急忙挽住了阿儂的胳膊，攙扶著她朝著大廳里走

    去。

    雖然儂繼封不過十四五歲，可是這種年紀，正是對女性充滿了好奇和渴望的

    時候，身為過來人的阿儂又豈會不知？她一邊走，一邊對儂繼封道：「不過，那

    女元帥祖母早已將她賞賜給了丞相黃大人。只是黃大人如今鎮(zhèn)守在昆侖關(guān)上，不

    能親來赴宴。待年后，祖母還是要將她帶去關(guān)上的！」

    「?。奎S大人……」儂繼封似乎有些不滿。

    「來年出兵，也要等過了上元節(jié)才行！從今天算起到上元節(jié)還有半個多月，

    想必這半個月的時間里，也足夠你將那元帥瞧個徹底

    了吧？」阿儂慈笑著道。

    「那倒是……」儂繼封點點頭。

    「哦，對了！」阿儂急忙道，「那女元帥雖然已是我南國的階下之囚，不過

    危險有如困在牢籠里的猛虎，若是稍有不慎，恐有性命之危?！顾贿呎f著，一

    邊拿出那桿被布條厚厚地包裹起來的紫煙雷光锏，交給儂繼封道：「你且先將祖

    母的這件寶貝收著，等下若是遇著那女元帥反抗，有了這件寶貝，想必也并非是

    你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