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平南】(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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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15日 、爆竹聲中一歲除 鎮(zhèn)南王府的龍床上,穆桂英軟軟得攤開身體仰臥著。她的雙目失神一般,癡 癡地望著玉砌錦繡的龍床帳子,曾經(jīng)在她身上光芒萬丈的神采,此時(shí)早已不見蹤 影。從一位統(tǒng)兵百萬的大元帥,淪落為敵國的性奴,穆桂英失去了對生的渴望。 現(xiàn)在她依然活著,只不過是因?yàn)檫€在呼吸,這是她身體上唯一的生命特征。 龍床邊,放著三雙靴子。中間的那雙,是儂智高的龍靴,左邊的是儂繼封的 薄底快靴,右邊的,便是從穆桂英腳上脫下來的牛皮靴。儂智高父子二人也是脫 得赤條條,一左一右伏在穆桂英的身旁,不停地親吻,揉捏,好像要把她的身體 玩弄到變型一般。 那日在世子府里,這父子二人共同jianyin了穆桂英。此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儂 智高將她帶到了鎮(zhèn)南王府之中,又把兒子召到床前,兩人對著穆桂英展開了一連 數(shù)日的凌辱,儂智高甚至連上早朝的精力都沒了,日以繼夜,夜以繼日,無休無 止。 如果穆桂英沒有記錯(cuò),今天是皇佑四年的最后一天,除夕??墒巧碓跀硣?, 她早已沒了過年的心思,敵人也容不得她有,每天要她做的只是兩樁事,張腿, 挨cao.那條懸在床頭上的雷光锏,將她所有的反抗心理統(tǒng)統(tǒng)絞殺,成了她生命中 幾乎無法逾越的一道坎。穆桂英不僅rou體上麻木,心理也跟著一起沒了知覺,已 感受不到任何痛苦和羞恥,甚至連一直隱藏在心底的希望,也越來越渺茫。 駐扎在賓州城里的宋軍,雖然距離邕州不過數(shù)十里之地,可是在穆桂英的眼 里看來,卻是如此遙遠(yuǎn),好像在天涯的另一邊。她已經(jīng)不再指望狄青,更不指望 自己的兒子楊文廣。心中唯一所求,便是捱過那難熬的一日又一日。年關(guān)的盡頭, 卻不知來年又將如何? 儂繼封矮小的身子在穆桂英的胸口不停地上下爬動,手口并用,不住地挑逗 著穆桂英的rutou。 要說穆桂英全然沒了知覺,也并不盡然。在這對父子的玩弄下,她的身體還 是會有許多反應(yīng)的。只不過,她的生命中,也只剩下這些來自身體深處的本能而 已。而且,最可怕的是,她對這些挑逗越來越敏感。當(dāng)每天沉浸在這樣的凌辱中 時(shí),身體的所有反應(yīng),早已變得順其自然。 「父皇,你瞧!這條母狗剛剛來了高潮,此時(shí)被孩兒一逗,奶子又堅(jiān)挺起來 了!」儂繼封在天還沒亮的時(shí)候,就已經(jīng)在穆桂英的身體射過了一次精,此時(shí)興 致又起,繼續(xù)玩弄起這位女元帥的身體來。果然如他所說,穆桂英的rutou很快就 開始充血,變得堅(jiān)硬挺拔。 這幾日,儂繼封泄精的次數(shù),恐怕比他這輩子加起來的還要多。他從來也沒 遇上過一個(gè)居然能夠令他如此癡迷的女人,她的身份,她的容貌,對儂繼封來說, 都是無窮的誘惑,好像每天在她身上發(fā)泄一百遍,也不足以讓他年少的心得到滿 足。 「嗯……」穆桂英淺淺地呻吟著,無神的目光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瞥 了一眼頭頂上的雷光锏,眼底僅剩的光芒也好像燃盡的炭火一般熄滅下去。在儂 繼封舌尖和手指的撥弄下,感覺rutou已經(jīng)迅速地膨脹起來,似乎周身的血液一下 子全都涌上了這兩點(diǎn)彈丸之地。 「母狗,你是不是又想要了?」儂繼封說著,在那兩個(gè)顏色變得越來越鮮艷 的rutou上用力地吮吸起來。 「那還用問?」儂智高的手指一直摳在穆桂英的roudong里頭,拼命地玩弄著她 的yinchun和陰蒂,「她現(xiàn)在每天能做的事,就是等著我們cao她!」 撥開穆桂英厚厚的yinchun,狹窄的roudong里早已注滿了nongnong漿液,也不知道是她 自己的陰精,還是這對父子留給她的jingye。洞門一開,里頭的濃漿瞬間流了出來, 像一股山泉,溫軟長流。 「父皇,那你便成全了她吧!」儂繼封側(cè)過臉,嘴里依然含著穆桂英硬邦邦 的奶頭,含糊地說。 「好!依你!」儂智高雖然也早已發(fā)泄過幾次,可是也未滿足,在這個(gè)溫柔 鄉(xiāng)里,他寧愿一直到天荒地老。有的時(shí)候,他痛恨自己的出身,要是沒有交趾, 沒有大宋,他便可以好好地享受這種畸形的天倫之樂。不過好在,這幾日總算是 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大南國要迎候新年,宋軍同樣也要迎候,兩下里好像達(dá)成了一 種無形的契約,各自按兵不動。趁著這個(gè)難得的平靜,他當(dāng)然不能錯(cuò)失了時(shí)機(jī), 自該好好把握。 儂智高兩手一分,分開穆桂英疲軟的大腿,翻了個(gè)身,伏到了穆桂英的雙腿 中間去。他一手按著穆桂英的小腹,一手已將沉甸甸的roubang重新抬了起來。 「啊……陛下,不要……」穆桂英的眼里露出了一絲驚慌的神色,身子好像 要掙扎,可是動了動手腳,很快又安靜下來,卻不知是出于無力,還是出于恐懼。 但是對于穆桂英來說,恐懼肯定是免不了的。無論是高懸在頭頂上的雷光锏, 還是儂智高異于常人的大roubang。 皮下鑲嵌了入珠的陽具,比起普通人來,更是大了一號。而且,好像永遠(yuǎn)都 不會疲軟一般,始終都是硬邦邦的,即便在幾番泄精之后,依然有如磐石一般。 不需要儂繼封的火上澆油,光是儂智高的roubang,就已經(jīng)足夠耗盡穆桂英的所 有體力,令她幾乎難以承受。 儂智高微微地笑著,聽著穆桂英恐懼的懇求聲,看著她眉目之間浮上來的驚 慌,就像給他注射了一劑春藥似的,令他興奮得幾乎發(fā)狂。他用力地把腰朝前一 推,堅(jiān)硬的guitou瞬間頂開了穆桂英的yinchun,直直地捅了進(jìn)去。 「??!」穆桂英的喉嚨里忽然蹦出一聲驚叫,叫聲和她的身體一樣軟弱墮落。 「陛下,好大……唔唔,輕一些……」也不知從什么時(shí)候起,穆桂英開始稱 呼儂智高為陛下。身為大宋元帥竟稱番邦國主為陛下,顯然是不甚妥當(dāng)?shù)摹?墒?/br> 隱隱的,穆桂英覺察到,只有這樣的稱呼,才會讓對方高興,也能讓自己少受一 些皮rou之苦。 儂智高的陽具一挺進(jìn)去,穆桂英的yindao瞬間飽滿起來,已經(jīng)被儂繼封挑逗得 像是隨時(shí)都有可能爆裂開來的rutou,頓時(shí)也感應(yīng)到了下身的安慰,凝聚在rou蒂上 的血液,一時(shí)之間又回流下去,像沸騰了一般,從四面八方涌到下體,讓她整個(gè) 陰戶都開始和闖入者一起互動起來。 「母狗,很喜歡被朕cao的滋味吧?嗯?」儂智高問道。后面加了一個(gè)帶著問 好的「嗯」字,顯然是要強(qiáng)迫穆桂英回答的。 穆桂英雖然心里有一千個(gè),一萬個(gè)不愿意,可是又不敢頂撞了儂智高,只好 無聲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瞬間,一股委屈之感又從心頭涌上來,讓她的眼角無比酸澀起 來。在大宋,就算是天子,也要給她三分顏色,可是到了這里,她卻只能曲意逢 迎。 「真賤!」儂智高開心地罵著,身子已是不停,瘋狂地開始朝著穆桂英的身 體進(jìn)攻。 「??!?。“ 么?!??!啊……」在一次次地抽插中,穆桂英忘情地大 叫起來。這樣的叫聲,一半出于被迫,一半?yún)s是出于自愿。她也不明白自己究竟 是怎么了,居然在敵人的jianyin下,如此輕易地就有了快感。也許……這就是沉淪 的滋味吧? 「賤人,大聲叫!你叫得越大聲,朕便越開心!」儂智高抱起穆桂英的兩條 軟軟的大腿扛在自己的左右肩膀上,比正在yin叫不停的穆桂英更大聲地說。 穆桂英的雙腿幾乎在掛在儂智高的肩頭,小腿軟軟地垂落到他的背后。在一 次次的碰撞和頂擊下,腳后跟不停地碰在儂智高地背心上。她感覺自己已經(jīng)快要 發(fā)瘋,如潮水般快感,根本無力阻擋,整個(gè)人就像在風(fēng)口浪尖的一葉扁舟,何去 何從根本由不得她自己。 自從天還沒亮的時(shí)候,鎮(zhèn)南王府外就已經(jīng)開始響起了震耳欲聾的爆竹聲。盡 管王府深深,可是巨大的聲響穿過空曠的城池上空,傳入儂智高的寢宮里,依然 像在耳邊一樣。邕州的人們不管對王師有沒有失去希望,生活仍將繼續(xù)。 噼噼啪啪的炸裂聲和rou體相撞的砰砰聲交織在一起,此起彼伏,無需眼見, 只憑耳聞,就能想象出這是一副何等熱烈,何等yin亂的場面。 儂智高的陽具勃大起來,將包裹在roubang四周的包皮都繃緊了,嵌在皮下的入 珠一粒粒,一顆顆全都凸顯出來,捅在穆桂英的xiaoxue之內(nèi),每一粒凸起的地方, 都刺激著女元帥最敏感的部位,讓她無處藏身。只是輕輕地抽動幾下,穆桂英已 經(jīng)花枝亂顫,失神的眼眸里瞬間蒙上了一層迷離之色,讓她的臉看起來更加神秘, 更加不可親近。 |最|新|網(wǎng)|址|找|回|-丶2∪2∪2∪丶℃○㎡ 只不過,越是不可親近,這父子二人便越是要親近。冒天下之大不韙,已是 他們二人從中尋求的樂趣。 儂智高有力的身子撞擊在穆桂英的屁股上,讓垂在身后的雙腿更加胡亂地晃 蕩起來。不僅是xiaoxue里飽撐的難受,儂繼封親吻在rutou上難以抑制的刺激,更是 讓穆桂英雪上加霜。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儂繼封瘦弱的身子,腰腹之間已是繃得 筆直,渾身的肌rou,幾乎沒有一處松懈。 「啊啊……不行……太大了……啊啊……xiaoxue要壞了……」穆桂英熱烈而投 入地叫喚著,只感覺自己的陰戶在堅(jiān)硬的roubang蹂躪之下,已是快要被捅爛了。不 停里外翻飛的yinchun和yindao里的嫩rou互相摩擦,讓她整個(gè)下體都一起變得火熱guntang 起來。 收縮著的yindao內(nèi)壁使勁地夾著儂智高的陽具,幾乎在覆于表皮之下的每一粒 入珠上都施加了力道,同樣印入他的陰肌之中,讓儂智高同樣感覺欲仙欲死。當(dāng) 快感來得越強(qiáng)烈,他的身體就更加無法停歇下來,一路攻城拔寨,直搗穆桂英的 核心。 穆桂英感覺杵進(jìn)身下的roubang已經(jīng)捅進(jìn)了她的心坎里,每一次抽動,都能撥動 了她的心弦,讓她忘乎所以,瞬間變得狂野起來。 「啊?。〔恍辛恕秒y受!」穆桂英呻吟般地輕叫著,臉色已便得緋紅, 雙手將儂繼封的腦袋抱得更緊,將他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唯有他的舌尖, 才可以排解心中越來越旺盛的yuhuo。 「母狗,你快悶死我了!」儂繼封掙扎著,用含糊的聲音罵道。他整張臉都 埋進(jìn)了穆桂英豐滿堅(jiān)挺的rufang中,口鼻都被那散發(fā)著體香和汗香的皮rou堵塞,幾 乎透不過氣來。但是他的掙扎,并不是要從穆桂英的身上掙開,而是一頭朝著rou 溝的更深處扎了進(jìn)去。 穆桂英的xiaoxue起火一般guntang,自己卻無法撲滅那股烈火。猛然,她發(fā)現(xiàn)自己 已經(jīng)臨近了高潮!自從大軍南下以來,穆桂英幾乎所有時(shí)間,都被不同的陣營里 徘徊,受著各種不一樣的調(diào)教和虐待,身體早已對性欲沒了任何抵抗之力。 也許是丈夫死后,獨(dú)守空閨的日子太久了,才會在這種情況下將積壓在心頭 的所有欲望一起發(fā)泄出來,一發(fā)不可收拾。曾經(jīng)忍耐得越久,此時(shí)便沉淪地越徹 底。 穆桂英只能這樣安慰自己,可是她又不敢多想,想的太多了,就會對自己的 處境愈發(fā)恐懼起來。而越恐懼,就對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越?jīng)]有反抗的勇氣。 「賤人,又要高潮了嗎?」經(jīng)過幾天和穆桂英的肌膚之親,儂智高早已將穆 桂英的身體了如指掌。此時(shí)他隔著堅(jiān)硬的入珠,能夠感受到對方y(tǒng)indao里的抽搐, 便知道穆桂英已到達(dá)了高潮的臨界點(diǎn)。他自然不肯如此輕易得就放過了身下的這 位女元帥,在床上,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gè)羞辱這個(gè)強(qiáng)大女人的機(jī)會。一邊說著話, 一邊更加猛烈地在她的roudong里抽插起來,每一次進(jìn)入,都直達(dá)她的花蕊深處,將 穆桂英的zigong幾乎攪動得皺了起來。 穆桂英的小腹里隱隱作痛,可是痛感好像火上澆油一般,起到了推波助瀾的 功效,將穆桂英的欲望引到了地獄的更深處。 「呀呀呀呀!不行了!呀呀!要xiele!」穆桂英癱軟的身子好像一下子充滿 了力氣,憑空在龍床上劇烈的顛動起來,幾乎將趴在她身子上的儂繼封顛落下來。 被儂智高扛在肩頭的小腿,瞬間直了起來,就像繃緊的弓弦。她自己更是說 不清,明明已是沒了靈魂的空殼,卻在此時(shí)忽然有了一身的勁道。 在高潮之中,穆桂英已是混沌的腦海里,變得更加空白,身體更是不由自主 地抽搐收縮,幾乎要把儂智高巨大的陽具吸到她的小腹里去。 在一陣陣的擠壓之下,儂智高也失去了把控之力,一股熱烈的jingye從guitou上 噴薄而出,像一股激流,迅速地流進(jìn)穆桂英的身體里,沖擊著她渾身上下的每一 個(gè)角落。 「啊……好舒服……」穆桂英脫口而出,從她嘴里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已 是沒了意識,一切都是順其自然,就好像日夜交替,四季輪換一樣,她根本感覺 不到,卻又無法阻止。 儂智高一連噴射了七八次,終于停了下來。只不過,他射精后的roubang,依然 堅(jiān)挺,好像隨時(shí)還能再戰(zhàn)。 穆桂英像發(fā)瘋一樣顛簸了幾次,也跟著慢慢地安靜下來。高潮一過,頓時(shí)一 股前所未有的乏力感涌了上來,讓她禁不住身子一軟,又癱了下去。原本在儂智 高的雙肩上繃得筆直的兩條長腿,也在同一時(shí)間,又軟軟地垂了下來,掛在他的 身后,一晃不晃。 沉重的疲乏感在她的身體里作怪,讓穆桂英的眼皮也一起變得沉重,上下眼 皮好像被糊上了漿糊一般,困倦之意也緊跟著向她襲來。 穆桂英已是沒了羞恥,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像曾經(jīng)在丈夫的床上恩愛之后一樣, 困頓得想要馬上睡覺。如果此時(shí)她還能感受到一絲羞愧,早已尋死過多少次都不 知道。 「陛下,殿下,」忽然,門外有侍衛(wèi)喊道,「太后已備下午宴,恭請二位賞 光!」 儂智高對兒子說:「咱們先去赴宴,等用了餐,有了力氣,再好好玩弄于她!」 儂繼封雖是戀戀不舍,卻也只能依了父皇。他拿出一個(gè)項(xiàng)圈,給穆桂英戴在 脖子上,用力地朝著床外一扯。爛泥般的穆 桂英上身頓時(shí)被牽出了床外,差點(diǎn)連 帶著整個(gè)身子從床第上滾落下來。 「母狗,別睡了!快爬起來,隨我父子一道去前廳赴宴!」儂繼封喝罵道。 「不……」穆桂英終究是逃不過要被當(dāng)場凌辱的命運(yùn),盡管她千方百計(jì)想要 拒絕,可是這父子二人,根本容不得他拒絕。 只見儂繼封又將連在項(xiàng)圈上的鐵鏈一牽,順手從床頭拿下那把雷光锏來,恐 嚇道:「你要是不去,就雷光锏伺候!」 穆桂英沒有辦法,只好手腳并用地在地上爬行起來,樣子像極了一條真正的 母狗。 自從阿儂班師,短短幾日,鎮(zhèn)南王府的大廳里,已經(jīng)舉辦過不下十次慶功宴 會。只不過,每次宴會,穆桂英都沒能參加,而是被羈押在儂智高的龍床上受辱。 她更想不明白,今日為何儂繼封會突發(fā)奇想,讓她一道前去? 王府外的爆竹聲響徹天際,穆桂英的心中更無一絲喜慶,只覺得萬分凄苦。 她寧愿自己從來都不是什么平南大元帥,只是邕州城里的一介布衣,這才不 會有今天這樣的遭遇。 在越來越猛烈的爆竹聲里,她被鐵鏈牽著,被雷光锏趕著,一路爬著到了王 府的大廳。果然,大南國的文武百官,早已聚集在那里,等候著儂智高父子。 穆桂英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端坐在正中的阿儂,也不是那些深藏著欲望和幸 災(zāi)樂禍的目光,而是簇?fù)碓谌巳褐校袼粯?,同樣一絲不掛的楊八姐。幾日不 見,楊八姐的面容看起來更加消瘦,幾乎沒了血色。她看上去比穆桂英還要無力, 軟軟地癱在地上,任由四周的大南國百官觀看,似乎也已沒了羞恥。 「八姑奶奶……」穆桂英叫了一聲。在她開口之時(shí),又是一聲爆竹在大廳的 半空中炸裂,將她的聲音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