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平南】(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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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2日 94、心神俱散 武士們將楊八姐的舌頭塞進(jìn)穆桂英的嘴里,又用粗糙地大手野蠻地捂住了她 的嘴,大聲喝道:「吃下去!」 穆桂英根本不敢咀嚼。只要一想到這是她情同手足的八姑奶奶身體上的器官, 胃里又是一陣猛烈的翻滾,一股又酸又苦的急流朝著她的喉嚨口涌上來。 「唔唔!唔唔!」穆桂英難受地掙扎著,在臉頰和武士的掌根緊貼之處,許 多胃液已經(jīng)溢了出來。 陳夫人一揮手,武士們頓時(shí)又將她放開。 「哇!……嘔!嘔!」穆桂英跪在地上,兩手撐著自己的身子,頓時(shí)猛烈地 嘔吐起來??墒撬母怪性缫驯磺耙淮螄I吐搜刮得干干凈凈,此時(shí)吐出來的,不 過是那些隔著十余步距離都嗅到酸味的胃液。當(dāng)然,還有那條完整的人舌。 楊八姐的舌頭撲通一聲,落到地上的那一大灘酸液之中,翻滾了幾下,好像 還有生命的一般。穆桂英一見到這條舌頭,頓時(shí)又想到了此時(shí)已無全尸的楊八姐, 從腳底里瞬間升起一股寒意來,撐著兩邊肩膀的手臂不由地一軟,一頭栽進(jìn)了自 己剛剛吐出來的穢物之中。 楊梅用薄薄的刀片,仍在楊八姐的尸體上不停地游走著,將她周身的肌rou一 片一片地切了下來。每切下一片,便放進(jìn)已經(jīng)被烈火熏得發(fā)黑的烤盆里頭,人rou 便如豬rou一般,在熱油之中姊姊作響。很快,又是一股rou香飄散開來。 整整一個(gè)下午,大南國的所有文武都圍著楊八姐的尸體來回轉(zhuǎn),從掌刀的楊 梅手里,分到或多或少的人rou來品嘗。直到天黑漸漸發(fā)黑,被懸吊在半空里的楊 八姐,只剩下一副帶著血跡和少許碎rou骨架。在殿外貫穿而入的夜風(fēng)中,就像一 架殘破的風(fēng)箏。 盡管身上的rou已幾乎被剔盡,但阿儂看起來仍像是意猶未盡的樣子。再吸食 了楊八姐的血液之后,讓她仿佛年輕了二十多歲,又食用了她的rufangzigong,使她 的皮膚開始有彈性起來。兩只眼睛里透露出一道炯炯有神的目光來,似乎能夠看 穿在她面前所有人的心思。此時(shí)的阿儂,咋看之下,竟像是比穆桂英還要小了三 四歲的模樣。 眨眼之間,楊八姐的一身好rou,已讓大南國文武分食殆盡,楊梅又令武士將 那副血淋淋的骨架從半空里放了下來。這時(shí),一名武士捧著一把鬼頭刀上了大殿。 楊梅把鬼頭刀接在手中,便對儂智光道:「此事只能勞煩殿下了!」 儂智光離席,從楊梅的手里接過鬼頭刀,走到楊八姐的尸骨旁。 穆桂英看在眼里,顫抖著問道:「你們,你們還要干什么?」 儂智光聞言微微一笑,舉起手中的鬼頭大刀,迎空一刀劈下。只聽得咔嚓一 聲脆響,那刀刃不偏不倚,正好劈在楊八姐尸骨的脖子上。原本的粉頸玉項(xiàng),此 時(shí)也讓楊梅手里的尖刀將上面的rou刮得干凈,只剩下一端修長的頸骨。儂智高的 這一刀下去,脆弱的頸骨應(yīng)聲而斷,楊八姐沒了臉皮的腦袋,骨碌碌地滾了出去, 一直滾到楊梅的腳邊。 楊梅彎腰將楊八姐的頭顱捧了起來,又獻(xiàn)到阿儂的面前,道:「太后,請食 其腦羹……」 穆桂英一聽,更加焦急,手腳在地上掙扎了幾下,想要撲上前去,阻止這慘 絕人寰的暴行。不料,她的四肢早已無力,在旁人看來,不過是肩膀和大腿在輕 輕地蠕動,完全構(gòu)不成威脅。 「好!」阿儂喜笑顏開,令人將楊八姐的透露接了,放在自己面前的盤子上。 楊八姐的腦袋,正好和阿儂面前的盤子一般大小,下巴和斷裂的頸骨一起擱 在盤中央,就像是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雕像。且看楊八姐凸凌凌的眼珠子,血淚 不停地從凹下去的臉頰上滑落,那副模樣,簡直就跟見了鬼一樣。 阿儂也不知從什么地方拿出一把小錘子來,握在手中,忽然揚(yáng)起手臂,照著 楊八姐的頭心上猛地砸了下去。咚的一聲悶響,緊接著又是幾聲骨裂的清脆聲音, 楊八姐的腦骨竟讓阿儂砸碎。 解開天靈蓋,下面便是像豆腐一般花白的腦髓。雖然楊八姐已是死去多時(shí), 但腦髓依然在不停地跳動著,就像在紅白相見的糊狀物體上,寄生了一頭怪物, 隨時(shí)都有可能破腦而出。 「太后,請!」楊梅不失時(shí)機(jī)地端上了一個(gè)小水壺。在這盞水壺之中,盛滿 了剛剛被燒熱的香油。 阿儂提起水壺,眼睛一眨不眨,對著楊八姐的腦仁上將熱油澆了下去。 嗤的一聲,一股白色的濃煙冒了起來。濃煙中,也說不清是什么氣味,聞上 去像是血腥味,卻比血液更濃重許多。在煙霧散盡,那一潭不停跳動的腦髓,已 由粉紅色變成了淡黃色。從頭顱里 灌進(jìn)去的熱油,此時(shí)忽然從楊八姐的眼里,鼻 里和嘴里一齊流了出來。她的血淚戛然而止,連哭訴自己悲慘遭遇的權(quán)力,也在 這時(shí)被阿儂掠奪。 阿儂放下鐵錘,從盤子旁邊拿起一把銀匙,輕輕地挖進(jìn)了楊八姐的腦腔之中, 舀起滿滿的一瓢,放在自己的嘴里。比豆腐還要嫩的腦髓,幾乎無需咀嚼,阿儂 只是一吞,便將那一勺人腦吞了下去,道:「楊家的女人果然不同常人!光是著 腦髓的滋味,也比其他人的獨(dú)特!」 「啊……」穆桂英瞧著這個(gè)食人妖婆,已像是癡呆了一般,長大了眼和口, 卻欲哭無淚。她從未見過如此悲慘的場景,曾經(jīng)那些尸橫遍野的戰(zhàn)場,比起今日 的鎮(zhèn)南王府大殿來,又算得了什么?她不但驚,而且怕。八姑奶奶已殞命當(dāng)場, 接下來……會不會輪到自己? 還有什么能比死更可怕?那就是不知道自己何時(shí)會死?穆桂英曾經(jīng)以為自己 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縱橫沙場,不過也是馬革裹尸??墒乾F(xiàn)在,她才終于見識 到死亡的恐懼,眼睜睜地看著至親在面前被人一刀刀地割著,一點(diǎn)點(diǎn)地失去生命, 令她從心底里冒起一股冰冷的滋味。 「不!我不能死!我不能這樣子死!」穆桂英在心里不停地叫喊著。這種死 無全尸的恐懼,已經(jīng)徹底將她擊敗。 阿儂一勺一勺地將楊八姐的腦仁舀進(jìn)自己的嘴里。不一會兒,楊八姐的腦腔 里已是空蕩蕩的,只在底部剩下一些半生不熟的血水。被割了舌頭,吃了腦仁的 頭顱,看上去已沒有了人的樣子,就像是屠宰場里隨地丟棄的動物殘骸。 就在阿儂品嘗著楊八姐腦髓滋味的時(shí)候,楊梅早已令人撤了所有火桶上的烤 盤,全部換上了裝著清水的大鐵鍋。等到阿儂將腦髓吃干凈的時(shí)候,鐵鍋里的水 也已經(jīng)開始沸騰起來。楊梅吩咐著武士,每人拿來一柄開山大斧,將楊八姐的骨 架肢解了。 被拆分后的人骨,根本看不出這些泛著血色的大骨,原先是生長在人的身上 的,與牲口全無區(qū)別。武士們將楊八姐的碎骨,分成了幾堆,放進(jìn)鐵鍋之中煮了 起來。 「嘻嘻!」陳夫人一邊觀看,一邊又笑了起來,對穆桂英道,「姊姊,怎么 樣?看著這食人的場面,不知心中作何之想?」 「你們……你們怎么可以這樣?你們簡直不是人……」穆桂英心神俱散,語 無倫次地呢喃道。 楊梅此時(shí)已是閑了下來,就等著鍋里的骨湯煮熟了,再分給在座的大臣們食 用。她走到陳夫人身邊,低頭望了一樣穆桂英,瞧見了被穆桂英吐出來的那段人 舌,問陳夫人道:「怎的?她不愿吃?」 陳夫人道:「還沒塞進(jìn)嘴里,便已吐得不成樣子,哪里能讓她吃得下去?」 「不吃也要讓她吃下去!」楊梅冷冷地道。忽然,她伸手抓緊了穆桂英散亂 得像蒿草一般的頭發(fā),將她的身子用力一拖,拖到那條烤熟的人舌前,又將她的 臉朝著地上按了下去。 穆桂英只覺得頭皮一痛,不由地一陣呻吟,雙手急忙護(hù)在自己的頭頂,跟著 楊梅拉扯的方向,掙扎著朝前爬了幾步。她原先癱倒在自己吐出來的穢物之中, 讓楊梅這么一拉,便從那堆滑膩骯臟的稠液中爬了出來。當(dāng)她的身子一離開自己 的嘔吐物時(shí),人們這才看清,她蹲伏過的地方,已流淌了一灘黃色的液體,散發(fā) 著陣陣尿sao味。 「哈哈哈……」南國的文武大臣們見了,不由地哄堂大笑起來,指著那灘黃 色的排泄物道,「堂堂的宋軍大元帥,居然尿了褲子!真不要臉!」 穆桂英看著楊八姐的魂魄和rou體在自己面前被拆得支離破碎,死亡的恐懼已 征服了她,在極度的惶恐之中,竟被嚇得小便失禁。她自己根本意識到身體上的 失態(tài),直到鋪天蓋地的恥笑像雨點(diǎn)一般朝她襲來,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竟已尿液橫 流。只不過,她此時(shí)已感受不到半點(diǎn)羞恥,如狂潮一般的驚駭,早已竟她淹沒, 讓她幾乎透不過氣來。 「快吃下去!」楊梅抬起腳,踏在穆桂英的后腦上,用力地將她的臉朝著地 上踩了下去,嘴里兇惡地喊著。妖冶的面目上,露出兇光,讓她的臉看起來就像 蛇蝎一般惡毒。 「要是不吃,就讓你和你的八姑奶奶一樣!反正我大南國有的是人,吃你們 宋國幾個(gè)女人,想必也不會吃得太飽!」楊梅的腳下越來越用力,腳跟在穆桂英 的腦后用力地碾著,讓她的臉跟著她腳尖扭動的幅度,一起在地上摩擦起來。 「不……不要……我不想死……」穆桂英的嘴貼著地面凄慘地叫了起來。她 不想像楊八姐 那樣死得不明不白,也不想那樣屈辱地死掉,所有的退讓和懼怕都 在這一時(shí)間爆發(fā)出來,將她心中所想,毫無掩飾地暴露在敵人面前。 鐵鍋上的骨湯已經(jīng)煮沸,血沫變成了慘白的浮萍,跟著翻滾的水花,在guntang 的水面上翻著跟斗。武士已經(jīng)舀了一碗湯出來,放在楊梅面前。 「賤人,你若是不吃,就用這碗湯送一下吧!」楊梅大笑起來,腳上愈發(fā)用 力,幾乎要把穆桂英的臉朝著地面上踩踏進(jìn)去。 「唔唔……我吃……我,吃……」穆桂英已經(jīng)對敵人的暴行恐懼到了骨髓之 中,所有的心力,早已無法再拒絕,屈辱地叫喊道。 武士將舀好的湯,盛在一個(gè)小碗里,放到了穆桂英的面前。楊梅繼續(xù)威脅道: 「這下,你該吃得下去了吧!」 穆桂英根本不想染指那烤熟的人rou,可是自己的雙手,好像失去了控制一般, 竟把那浸在嘔吐物里的舌頭拾了起來。雖然楊八姐的舌頭被烤熟之后,依然帶著 她身子上的香味,可是當(dāng)穆桂英的舌頭撥開那被油膩包裹的器官時(shí),還是能感受 到一股從心底里升起來的涼意。 「快!」楊梅終于把腳松開了,指使著穆桂英道。 穆桂英所有的心力,好像都在楊八姐死的那一刻,都跟著她的靈魂一起飄散。 她還是無法摒棄自己深藏的恐怕,竟把楊八姐的舌頭捧了起來,放到自己的 嘴里。 當(dāng)她上下唇齒一緊,鋒利的牙齒鍥入結(jié)實(shí)的人舌時(shí),連她自己也說不清,這 究竟是何滋味。 「嘔!嘔!」穆桂英剛嚼了兩口,已是忍不住自己心里的反胃,又一陣拼命 的嘔吐。這時(shí)候,從她嘴里吐出來的,早已是空無一物,不過仍是那些粘稠的胃 酸而已。 「來,別忘了,這里還有一碗人骨高湯呢!」陳夫人將那盛了楊八姐骨湯的 瓷碗用腳尖推到穆桂英的面前道。 穆桂英嘴里含著楊八姐的舌頭,呆呆地望著那碗骨湯,猶豫了半天,終于捧 了起來,咕咚咕咚地全都喝道了自己肚里去。 「哈哈哈!」楊梅仰天大笑,跟著她一起笑的,還有南國的文武百官。唯有 陳夫人,依然同情地望著穆桂英,哀其不幸地?fù)u了搖頭。 鐵鍋里的骨湯一沸,便開始散發(fā)出陣陣骨香,似乎比原先放在那些文武大臣 盤子里的山珍海味還要鮮美。楊梅已叫過幾名武士,給每一個(gè)人舀上了一碗,恭 請他們品嘗。 穆桂英也不知道自己此時(shí)是該哭,還是該笑,看著大南國諸臣分食著楊八姐 的骨湯,她竟麻木不仁。也許,比起悲痛,她更在意的,是自己身子的安危。穆 桂英伏在地上,一邊慢慢地咀嚼著從楊八姐口腔里割下來的舌頭,怎也也無法下 咽,一邊愣愣地瞧著自己眼前的那碗骨湯,不知該從何下手。 「來,需要我?guī)蛶湍銌??」陳夫人說著,已走到了穆桂英的身后,摟住了她 的腰身,將那沾滿了鮮血的細(xì)軟的雙手撫到了她的兩腿之間,輕輕地挑逗起穆桂 英的陰戶來。 「唔……」穆桂英一陣輕吟,雖然想著反抗,可是身子里卻一點(diǎn)力氣也使不 出來。對于陳夫人,她竟有一種別樣的依賴,在她的手下,穆桂英似乎能夠心甘 情愿地俯首稱臣。 「瞧,這yin蕩的大宋元帥,居然在這種時(shí)候,還能流出yin水來!」南國的文 武指著穆桂英敞開的陰戶,又開始調(diào)笑起來。 穆桂英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控制自己,她感覺身體好像成了皮影戲里的布偶, 在外人的挑撥之下,趨之若鶩。她輕輕地扭動著身子,讓快感在自己的體內(nèi)蕩漾,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減輕從她心底里散發(fā)出來的無際的恐懼。 陳夫人纖長的手指好像在撥弄著琴弦一般,輕輕地挑動著穆桂英的yinchun和陰 戶,身子早已緊緊地貼在女元帥的后背之上,緩緩的朝著她的耳后呼吸著。自從 昆侖關(guān)密室里的調(diào)教之后,她有十足的把握,能輕而易舉地馴服這個(gè)統(tǒng)帥三軍的 女人。 「嗯!不可以……」穆桂英的嘴上,雖然拒絕,可是身子早已將她出賣,隨 著陳夫人挑動的手指,將屁股緩緩地往上抬起,跟著她的節(jié)奏,慢慢地蠕動起來。 在目睹了慘絕人寰的悲劇之中,她的心里,隱隱地有一些慶幸,能夠活著, 已是上天對她的恩賜,哪怕是像狗一樣的呼吸著,也好過那樣尸骨不全。 「真是個(gè)十足的sao貨,居然被女人玩出了反應(yīng)!」南國的文武仍在嘲笑著。 忽然,儂智高和儂繼封從自己的坐席上站了起來,對阿儂道:「太后,朕身 體有恙,暫且告退!」 阿儂自然知道這父子二人要和穆桂英去行駛魚水之歡,也不阻攔,點(diǎn)頭道: 「陛下請便!待明日一早,哀家便令楊 梅將人骨大湯送到陛下的寢宮里來!」 儂智高父子一聽,豈有拒絕之理?走到屈辱的穆桂英身邊,令人解了她腳脖 子上的鐵鏈,又像牽狗一樣,將她朝著自己的寢宮里牽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