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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穆桂英平南在線閱讀 - 【穆桂英平南】(130)

【穆桂英平南】(130)

    2022年10月1日

    【130、軍妓生涯】

    穆桂英的后腦抵在地面上,兩腿朝天,皺巴巴的寬大靴筒纏在小腿上,讓她結(jié)實的玉腿竟看起來有些無力。

    黎順騎坐在她的襠部上,把自己的roubang一次次地往下送。

    他的每一次下壓,讓穆桂英感覺自己的頸椎好像承受不住如此重力一般,不僅酸疼得要命,而且關(guān)節(jié)咯噠咯噠地直響。

    「呃……唔唔,放開我……」

    穆桂英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耳語般地呻吟著。

    「你們大家都看到了吧?大宋元帥穆桂英也不過如此!哈哈!」

    黎順宛如是在戰(zhàn)場上真刀實槍地斗敗了穆桂英一般,不停地叫囂著。

    「將軍神威無敵!」

    旁邊的僮人和妓女們可不管那么多,眼中只有勝負,一見黎順這么說,趕緊一起吶喊起來。

    黎順騎馬般的上上下下了好幾回,終于把roubang里的jingye擠了出來。

    居高臨下地射精,讓他心里更具成就感和征服感。

    當他射盡了最后一滴jingye的時候,這才把腿一抬,從穆桂英的身上爬了下來。

    那個被翻得底朝天的roudong,這時就像普通人家放下檐角之下接雨水的缸,yinchun卷邊,露出一個巨大的口子來。

    口子里黑乎乎的,只有一灘濃漿在蕩漾。

    一見將軍完事,左右兩名扶著穆桂英雙腿的士卒便把手一松。

    穆桂英普通一聲,翻在了地上,四仰八叉,一動不動。

    「哈哈!真沒用!」

    士卒和妓女仍在不停地嘲笑著,此時的穆桂英在他們的眼中,早已不再是當初那個讓整個大南國心驚膽寒的女元帥了,而是一個和他們一樣……不,是比他們還不如的一個發(fā)配過來的軍妓而已。

    黃仲卿招招手,又叫過幾名士兵來,在他們耳邊吩咐了幾句。

    那幾名士兵得令,回到驛鋪之內(nèi),從里頭找出了一把鐵錘和幾枚鐵釘。

    每一枚鐵釘幾乎有成年男人的拇指那么粗,尾部連著一個鐵環(huán)。

    只見兩名士兵并排走到中間的空地上,取出兩枚釘子來,分開不到一尺的距離,咚咚咚地用鐵錘把釘子砸進了土中。

    當他們剛剛忙活完,又是兩名壯漢走到穆桂英的身邊,將癱軟在地上如爛泥一般的女元帥架了起來,一路拖到那兩枚完全嵌入地面,只留了兩個鐵環(huán)在外的釘子旁邊,然后把她面朝上的往下一壓,脖子正好壓在了那兩個鐵環(huán)的中間。

    又一名士兵取來一條皮帶,分別穿到鐵釘尾部的銅環(huán)里面,用力一縮。

    穆桂英頓時感到喉嚨處有一股緊致的窒息感壓迫過來,還沒等她叫出聲,后腦又被牢牢地貼在了地面上,整條修長的玉頸好像被固定在了地上一般,上下左右,分毫也挪動不開。

    這時,剛剛持著鐵錘和鐵釘?shù)氖勘肿叩侥鹿鹩⒌哪X后,在距離她頭心不到三四尺的地方,又一左一右地打了兩顆釘子在泥地里。

    只不過,這一回他們釘下去的鐵釘,不像剛才那般緊挨著,而是左右分開了四五尺之遙。

    就在眾人猜不透黃仲卿的用意時,架著穆桂英的兩名壯漢忽然捉住了她的雙腳,往上一抬。

    這一次,比剛才還要過分,直接把穆桂英的雙腿翻到了頭上去。

    「呃!」

    穆桂英的身子也隨之一抬,可喉嚨處很快就被剛剛施加上去的皮帶困住,勒到了她的脖子,在窒息感倍增的同時,那幾乎有四指寬的皮帶幾乎扭斷了她的脖子,令她疼痛不已,難受地呻吟出來。

    壯漢們把穆桂英的雙腿分開,又在她的腳踝處,隔著皮靴戴上了一副鐵銬,鐵銬的另一端,鎖進了鐵釘上的環(huán)里,把她的兩只腳一起固定起來。

    穆桂英的上身和下身被完全折迭起來,小腹被自己的肋骨壓迫著,連大氣都不敢出。

    可這還是沒完,那鐵錘和鐵釘?shù)膬擅勘掷@到了穆桂英的身后,在她的背部之下的地面上,又打進了一枚鐵釘。

    爾后,在鐵釘?shù)沫h(huán)里穿進了一條鐵鏈。

    鐵鏈不過五六寸長短,兩端各有一個鐵銬。

    他們捉過穆桂英的雙手來,分開銬進鐵銬之內(nèi)。

    穆桂英翻起的身子就像一座山,而肥美的臀部便成了這座山峰的至高點。

    如她現(xiàn)在這般姿勢,雙腿間的兩個roudong都被無情地暴露出來,剛剛遭受過jianyin的yinchun上,仍殘留著厚厚的漿液,在大腿根部不停地滾動著。

    黎順和黃仲卿令人在驛鋪門口的空地上擺好了桌子,放上瓜果點心和酒水,一邊斟飲,一邊道:「今日乃是大宋的女元帥親臨妓寨,我等自然要來給她捧捧場。本將軍有令,日落之前,但凡在這賤人的roudong里干上一回的人,都到我這里來領(lǐng)一貫打賞的銅錢!」

    那些滯留在遞鋪里的士兵,初見美艷的女元帥時,早就心動不已,躍躍欲試,無奈有黎、黃二位將軍坐鎮(zhèn),誰也不敢妄動。

    此時一聽黃仲卿如此說道,如獲赦令,歡呼一聲,俱朝著穆桂英的身上撲了過來。

    被固定起來的穆桂英根本無法動彈,面對著如潮水般洶涌而至的僮人,就連躲閃的閑隙都沒有。

    很快,她便感覺自己的身上被重重地壓了起來,幾只粗糙的大手在拼命地把她的陰戶和肛門朝著兩邊掰弄。

    不一會兒,巨大guntang的roubang便同時從前后兩個roudong里插了進來,一直頂?shù)搅怂母箖?nèi),幾乎把她整個人貫穿。

    「不……??!啊??!」

    穆桂英痛苦地叫著,這樣的姿勢被人強暴,簡直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別看她手腳都幾乎被貼壓在地上,可完全使不上半點勁,支撐著她整個體重的,便是脆弱的頸椎。

    可是那些粗蠻的僮人,哪里管得了她那么多,不停地在她身上施加重量,讓她根本不堪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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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yDsTxT.

    「唔唔……不要這樣,放開我……」

    穆桂英艱難地叫喚著,可是聲音早就被一陣陣海嘯般的歡呼掩蓋,根本無人在意她此時的感受。

    往上挺起屁股的穆桂英,兩個roudong全無遮掩,那些涌上來的士兵們,只消在她張開的雙腿間或在她的后背前一站,掏出roubang來馬上就能輕而易舉地插到里面。

    剛剛被黎順的jingye滋潤過的xiaoxue,早已被掃清了所有阻礙,任他粗的細的,長的短的,都能一馬平川,直搗核心。

    「哈哈!大宋的女元帥可真是個不要臉的sao貨啊,你們看,下面的毛都被剃干凈了!」

    「想必在來妓寨前,已經(jīng)被南天子和將軍們玩弄過無數(shù)次了吧,瞧她的yinrou都快松弛下來了!」

    穆桂英的耳邊嗡嗡作響,許多聲音就像蒼蠅繞飛一般不停地震顫著,讓她不由地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這時,她除了窒息感外,只能感覺到從前后roudong里被巨物捅插進來的鼓脹感,至于其他的,她周身上下,已經(jīng)完全麻木。

    也不知道下身被插進了多少次roubang,也數(shù)不清多少人在她的roudong里先后xiele精,被翻置過來的roudong已是吞納不下那一次又一次灌入其中的jingye,如掘開的泉眼一般,噗嗤噗嗤地不停地往外冒著漿汁。

    厚厚的汁液被分成兩道,一道順著她蜷曲的后背淌下來,落在泥地里,往地面變得更加泥濘。

    一道卻順著她修長的大腿不停地往下流,流進靴筒之中,讓她感覺兩只腳好像插到了稻田里一般,滑膩,惡心,尤其是被厚實的靴子一捂,無處散發(fā),每個腳趾之間都像是快要發(fā)酵一般。

    當然,在僮人們的jingye揮灑時,還有許多漿液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灑在了她的臉上,讓她連呼吸的時候,鼻孔也被滿滿地灌進了厚重的液體,差點沒嗆出來。

    終于,在殘酷地群jian之下,穆桂英失去了意識。

    縱然是鐵打的身子,也禁不起著毫無間歇的蹂躪。

    死亡又一次離得穆桂英如此之近,為了逃避死亡,她除了昏死,還能如何?傍晚的遞鋪顯得如此安靜,就像戰(zhàn)爭還沒爆發(fā)時候的鄉(xiāng)間田園。

    一縷炊煙裊裊地升起來,除了偶爾響起的一兩聲犬吠,天地之間的人好像一下子都蒸發(fā)了。

    穆桂英倒在一片泥濘之中。

    被雨水一淋,那些jingye和泥土混合起來的泥水變得更加泛濫,不停地在她身體周圍冒著氣泡。

    「呃……」

    穆桂英呻吟了一聲,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天地之間的黑幕又悄悄地拉了起來,遠山被籠罩在一層煙雨之中,看不清,摸不透。

    這時,穆桂英的后頸已經(jīng)不再如剛才那般難受,卻仍是隱隱地酸痛不止。

    她這才意識過來,原來自己已經(jīng)被放了下來,被人像垃圾一般,丟在遞鋪外面。

    除了眼睛所見,以及喉嚨口子上厚厚的jingye味,她渾身幾乎沒有任何知覺,甚至連轉(zhuǎn)動一下腦袋,都覺得萬難。

    不過,她還是看到淅淅瀝瀝的屋檐下,有幾個面無表情的女人和七八個手執(zhí)利器的士兵站著,好像在隔著雨簾監(jiān)視她。

    其實,這個時候的穆桂英,即便是想逃,也已經(jīng)沒有力氣逃了。

    忽然,一名士兵冒雨沖了出來,走到她的身邊,用槍桿子撥了撥她,對身后的人喊道:「她還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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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yDsTxT.

    屋檐下的另外幾名士兵抱著長槍,斜倚在廊下,笑嘻嘻地說:「我可沒說錯吧?她乃是大宋國的兵馬大元帥,哪有那么吞易死?」

    旁邊的一名妓女答話了:「今日一天,她可是招待了足足二百余人呢!要是換了其他姑娘,這時哪里還有命在?」

    ?。∧鹿鹩⒁宦牭竭@些,頓時毛骨悚然。

    二百多人,這著實是一個驚人的數(shù)字,即便真的是鐵打銅鑄的,也會被人用爛的吧?曾經(jīng),她以為自己除了丈夫楊宗保之外,不會再有第二個男人,可如今,僅僅是旦夕之間,她便被數(shù)百人侮辱。

    這在當初,她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而最可怕的是,她現(xiàn)在居然沒有尋死覓活的心思。

    螻蟻尚且偷生,這話說得一點兒也不假。

    「喂!我說大元帥,你既然醒了,就進屋子里休息吧!難不成,你真打算在這雨天里睡一個晚上?」

    身邊的士兵又用槍桿戳了戳她的身體說。

    穆桂英也不想讓自己這么如癱瘓一般地躺著,

    可是她實在沒有了重新站立起來的力氣,只能用黯淡的目光,無神地望了望他。

    士兵搖搖頭,重新回到屋檐下,對那些人道:「她這個樣子,明日里哪還能接客?」

    「別管她!范指揮使有令,只要我們在這里看好了她,別讓她跑了便是!至于明兒她該怎么活下去,便已不是你我能理得了的!」

    一旁的士兵心不在焉地說著。

    天色越來越暗,很快遠山被淹沒在夜幕之中,已分不清那一團團黑色的東西,那些是山巒,那些又是夜空。

    穆桂英也感覺自己彷佛沉入了無盡的黑暗當中,一次次的身受酷刑,一次次地看著最親密的人死在自己眼前,把她所有的銳氣都已經(jīng)消磨殆盡。

    她不想再和命運抗爭什么,所有的一切,只能聽天命。

    終于,她積攢了一些力氣,翻了個身,搖搖晃晃地站立起來。

    可還沒等她站穩(wěn)了腳跟,忽然感覺下體一陣撕裂般的劇痛,不由哎唷一聲,又一頭栽進了泥濘之中。

    水中有泥土的腥味,更有男人從丑陋的roubang里濺射出來的sao臭味。

    穆桂英渾身上下已經(jīng)完全被泥濘染透,根本尋不見一處皮膚裸露的地方。

    數(shù)百次的暴強,讓她的整個下體除了疼痛,再也其他知覺。

    她痛苦地用手捂在襠部,卻發(fā)現(xiàn)兩腿之間黏煳煳的,連忙舉起手來一看,滿手俱是厚厚的精血。

    在來到特磨道之前,她的下體已經(jīng)數(shù)次崩壞,雖然經(jīng)過陳夫人的治療,已經(jīng)稍見好轉(zhuǎn),可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落入敵人手中,讓她根本來不及細細調(diào)養(yǎng)。

    今日一下子被那么多人強暴,居然又是舊創(chuàng)復(fù)發(fā)。

    欲哭無淚的穆桂英坐在雨中,一動不動。

    及夜深,這才又咬著牙,強撐起身子站了起來。

    腳掌還沒站到地面,發(fā)現(xiàn)靴子里滑膩膩的,根本把控不住身體的重心,索性把靴子剝了下來,提在手中,一步三晃地朝著鋪子里走去。

    提在手中的靴筒里,也是厚厚的半靴子jingye,讓她的雙腳好像浸泡在其中一般。

    這時一脫下來,卻感覺清爽了不少,即便尖銳的石子不停地刺扎著她的腳心,也讓她感覺比剛剛更加清醒。

    遞鋪里燈火通明。

    此處的繁華,比起東京汴梁來絲毫也不見少。

    整個大南國都被戰(zhàn)敗的陰影籠罩著,苦悶的士卒,絕望的將軍,一見到溫柔如水的女子,便很快沉淪下去。

    只有在這里,才能稍許慰懷他們的繾綣,讓他們遠離殘酷的現(xiàn)實。

    穆桂英一推門進去,便看到院子的每個屋檐下,都擺著酒席,肢體殘缺的士兵和風sao妖嬈的女人摟在一起,推杯換盞。

    一聽到門開的響動,所有的呢喃囈語,所有的放浪高歌,忽然一下子停了下來,齊刷刷的目光都朝著穆桂英的身上射了過來。

    穆桂英感覺自己就像走錯了門一樣,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到有人大笑起來:「喲!這不是今兒白日里連斬兩百人的穆大元帥嘛!」

    「哈哈,沒錯!大元帥嘛,理當比其他女子要來得更英雄一些的!」

    屋里屋外,所有人都是一般態(tài)度。

    穆桂英此時的身份,在他們的眼中看來,已經(jīng)成了一個笑話。

    「過來,穆大元帥,再陪爺幾個來喝一杯!」

    「今晚,我想包下了她,與她再戰(zhàn)三百回合,哈哈!」

    穆桂英耳邊的嗡鳴又開始想了起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諷刺嘲笑,在她耳里聽起來,已經(jīng)沒有羞憤,只剩下無盡的煩躁。

    「你看,站在門口的那位,就是今日剛剛被婭王發(fā)配來的女元帥!」

    離著穆桂英不遠的地方,兩個袒胸露乳的姑娘靠在門廊上悄聲地說著話。

    「呸!甚么元帥,活著這樣,倒不如死了更好!依我看,她便是怕死,才會到這種地方來的!」

    就在眾人嘰嘰喳喳地朝著穆桂英議論的時候,忽然從樓上噔噔噔地跑下一名堂倌模樣的少年來,對著穆桂英打量了一眼,道:「穆桂英,范指揮使樓上有請!」

    穆桂英沒有拒絕,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才上得樓來,只覺得沒跨出一步,陰部上就像被人用刀割出一道似的,疼得她冷汗直冒。

    范夫人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把太師椅上,手臂上纏著一條皮鞭,好像隨時都會展開來抽打別人一般。

    如今的她,已經(jīng)是這一方天地里至高無上的權(quán)威了,看她的樣子,也是頤指氣使,似乎比在東京成了當一品誥命的時候還要威風。

    「跪下!」

    一見穆桂英進來,范夫人就聲色俱厲地說了一聲。

    穆桂英早已嚇軟了腿腳,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范夫人十分得意,細細地打量起眼前這個滿身泥污,精神萎靡不振的女人來。

    穆桂英即便是跪在地上,兩條大腿也還在不停地顫栗,也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她在這一天之內(nèi),體力實在虧空得太多。

    大腿上已經(jīng)渾然不見白色,全被漆黑的泥水包裹著,可是在泥層之上,似乎還要什么顏色更濃烈的液體在不停地往下流。

    范夫人站起身來,伸手

    朝著穆桂英的大腿上摸了過去。

    穆桂英知道她又要欺負自己,本能地把身子往后一躲。

    不過,范夫人的指尖還是沾到了一些,舉起手來一看,粗糙的泥粒之中,竟混著厚厚的血漬。

    「哈!一天接待二百人,這實在有些太為難你了!」

    范夫人道,「從明日起,一日只許接一百人!范叔、范季,你們二人明日給我好好看著,一個也不能讓她少,一個也不能讓她多了!」

    「是,姑母!」

    范叔、范季二人是范夫人的三侄和四侄,隨其一道南征,也跟著她一起歸順大南,一路到了絲葦寨,始終寸步不離。

    「不過,穆桂英,你莫要以為這是我對你的仁慈,」

    范夫人又道,「但凡在妓寨里的營生,可沒有讓人白白享樂的事情。從明天起,每一個光顧你的士兵,你都得給我收一文錢上來。一天下來,不多不少,正好收一貫銅錢,明白了嗎?要是少了一文,我可斷不會輕饒了你!「

    朝著穆桂英的大腿上摸了過去。

    穆桂英知道她又要欺負自己,本能地把身子往后一躲。

    不過,范夫人的指尖還是沾到了一些,舉起手來一看,粗糙的泥粒之中,竟混著厚厚的血漬。

    「哈!一天接待二百人,這實在有些太為難你了!」

    范夫人道,「從明日起,一日只許接一百人!范叔、范季,你們二人明日給我好好看著,一個也不能讓她少,一個也不能讓她多了!」

    「是,姑母!」

    范叔、范季二人是范夫人的三侄和四侄,隨其一道南征,也跟著她一起歸順大南,一路到了絲葦寨,始終寸步不離。

    「不過,穆桂英,你莫要以為這是我對你的仁慈,」

    范夫人又道,「但凡在妓寨里的營生,可沒有讓人白白享樂的事情。從明天起,每一個光顧你的士兵,你都得給我收一文錢上來。一天下來,不多不少,正好收一貫銅錢,明白了嗎?要是少了一文,我可斷不會輕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