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卻作為一個習慣保留了下來。

    正在我回想的時候，一只睡眼朦朧的母狗從洗手間的門邊探出頭來，向我們笑嘻嘻地望著。

    “母狗，過來！”

    “是，主人?！倍媾懒诉M來。

    “睡醒了？”

    “母狗貪睡，沒有好好伺候主人，請主人責罰?！?/br>
    “跳舞給主人看?！?/br>
    “是，主人?！?/br>
    二玩在馬桶前爬著轉(zhuǎn)了半個圈，用它的肥屁股對著我扭動起來，沒有韻律但充滿誘惑。更可惡的是，這個sao貨的屁眼里竟插進了一根黑色的碳筆。

    用筆在母狗的白皮膚上寫字是我的一項特別嗜好，特別是在屁股上、背上和大腿上。黑白分明，曲線玲瓏，別樣刺激。有一次，玩玩要出差，去機場前我讓它大頭朝下，以手撐地，雙腿分開，屁股放在我坐在沙發(fā)上的腿上，用１０分鐘時間在它的白屁股上書寫了全篇的《蘭亭集序》。玩玩說在和別人討論工作的時候，想到自己屁股上主人賜的字，就魂不守舍，想入非非。

    在二玩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二玩停止了屁股的扭動。我拔出了它屁眼里的碳筆，先在還在一動不動地噙著小主人的玩玩的背上寫了一個“壺”字，然后又在二玩的左右屁股蛋上分別寫上了“母狗”兩個字，最后在二玩的腰上畫了一個超大的圓圈，里面寫了一個大大的“畜”字。二玩的腰上因為長時間不穿衣服，已經(jīng)完全看不到褲帶的勒痕了。除了必要的外出之外，我不允許二玩穿衣服，更不用說是內(nèi)褲了。二玩所有的內(nèi)褲已經(jīng)在那么一天被它自己當著我的面，全部剪碎了。

    字寫好了，我把筆插回到了“筆筒”中，“筆筒”吃痛，啊地叫了一聲。我又在它的屁股上響亮地給了一記屁光，二玩急忙跪行到馬桶旁，把一串長長的手紙撕成一塊塊大小相等的方塊，疊在手上準備著。

    我抬起屁股，二玩仔細地為我擦拭著。擦干凈之后，它把主人的屁股搬轉(zhuǎn)過來，伸出舌頭溫柔地舔著主人的肛門，還不時地伸進里面反復(fù)清潔著……“主人，您的手紙好盡心?。　蓖嫱婀蛟谂赃厺M臉壞笑，因為在二玩充當人rou馬桶的時候，這一直是它的工作。二玩的臉通紅，我的屁股都能感覺到熱量，“收拾一下，一會兒洗洗?！蔽颐畹?，抬腿走出了洗手間。

    “是，主人?！?/br>
    （十一）沐浴

    姐妹兩個在洗手間里面忙碌地做著準備。

    我坐在沙發(fā)上打開了帶來的塑料袋，里面是兩雙粉紅色的加厚長筒毛襪。天氣轉(zhuǎn)涼了，母狗調(diào)教時候的保溫必須注意。還應(yīng)該新買兩臺大功率的電暖氣，一個放客廳，一個放臥室。我的母狗不長毛，要幫它們御寒……思索間，二玩已經(jīng)戴好護膝，趴在了沙發(fā)前，母馬是讓主人騎著去洗浴的。

    “請主人上馬?！?/br>
    我跨上馬，母馬慢悠悠地向洗手間爬去。

    洗手間里面霧氣蒸籠，中間放著一把藍色的休閑椅。玩玩正在浴缸邊用手試著噴頭的水溫。下馬坐在休閑椅上，一股熱熱的水流已經(jīng)從我的頭頂傾瀉而下，舒服得我不斷地聳著肩。玩玩把噴頭掛在椅子上方的掛勾上，二玩也脫掉身上最后的一點纖維，和jiejie一起，四只手和著水流在主人身上上下滑動，下面好象又不爭氣地跳動了一下。

    水流停止。姐妹兩個用搓澡巾，使上吃奶的力氣開始在我身上揉搓起來，不一會兒，喘息聲就此起彼伏地響起。經(jīng)常被母狗侍候洗浴，身上是很清潔的，但因本身是sao癢型皮膚，所以特別喜歡母狗們給我搓澡，我還嫌它們力氣太小呢！

    “二玩，用力?！?/br>
    “是，主人?！?/br>
    “二玩？”

    “主人？”

    “唱個《瀏陽河》。”

    “主人！”二玩停下動作。

    “唱，動作不能停?！?/br>
    “是，主人。”

    “瀏—陽——河，轉(zhuǎn)——過了幾—道—彎……”二玩上氣不接下氣，但又嗲聲嗲氣地唱了起來。自開始調(diào)教二玩以來，有的時候我真的是才思泉涌，想出了許多新鮮的玩法。比如我就屄著這條老母狗學習嗲聲嗲氣地說話，看著有著２０多年工齡的二玩開始是在皮鞭的yin威下，后來是自覺自愿地嗲聲嗲氣地說話，那種刺激真是難以形容。有時候玩玩都不無嫉妒地說：“主人的玩法真的是越來越多了，這條母狗又那么配合，干脆把畜生rou玩的畜名轉(zhuǎn)讓給meimei算了?！?/br>
    其實歸根結(jié)底，可能還是二玩的成熟帶給我別樣的刺激，看著如此大的反差集中在自己的母狗身上，那種心理沖擊是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人絕難以體會的。至于唱歌，是我這在文化館工作多年的母狗的特長，怎么能不讓它發(fā)揮呢？《瀏陽河》

    是在它到這個城市后的那天晚上，在我們?yōu)樗语L的餐廳包房里唱過的，不同的是那時的它穿著衣服，那時我稱呼它為阿姨。

    “謝謝你照顧我的女兒?！蹦菚r穿著衣服的二玩說。

    “放心吧，阿姨，我也會好好照顧你的。”

    后來裸唱《瀏陽河》就變成了我拿它開心的保留節(jié)目，有的時候是民族花腔版，有的時候是嗲聲嗲氣版。看的出，現(xiàn)在二玩再唱起這首歌還很有點發(fā)窘。我卻時不時地伸出手去揪它的rutou，二玩不敢躲閃，也不敢停止唱歌。其樂融融，自己的玩具嘛！

    沖過水后，二犬分別在主人上下兩個頭上加上洗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