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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步了,多不多個發(fā)型都無所謂。剪了頭發(fā),跟 著離子燙和染色又足足用了兩個多小時,現(xiàn)在才感覺到女人的無聊了,上發(fā)膏, 在燙發(fā)器里烘,又上發(fā)膏,又烘,就坐那兒,什么事都干不了,連頭也不能自由 地轉(zhuǎn)動,還真需要一點毅力。 全部完成后,背上和頸上都僵直了。鏡中的美人兒跟剛才的又有些不同了, 帶有劉海的酒紅色meimei頭有些俏皮,有些純真,顯得年齡好像小了很多。 原來女人和頭發(fā)跟服裝一樣可以改變整個形象,這世界上有多少種搭配啊, 女人的世界遠比我想像的要豐富多彩。有那么多女人沉迷于購衣和做頭發(fā),從女 性的角度來說,有太充足的理由啊。 「越來越漂亮了,阿力?!寡琶勒f。 聽到這樣的話,我沒有像前幾次一樣有強烈的反感,而是癡癡地看著鏡中的 我。就這樣,終于變了嗎?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 發(fā)布頁⒉∪⒉∪⒉∪點¢○㎡ (8)胸部 打的回來,一路上無語,只是望著窗外的紅男綠女發(fā)呆。終于回到家,已是 中午一點多了。櫻兒和雅美在我家張羅了飯菜,大家都餓得發(fā)暈了,吃得很快。 我奇怪這兩個喜歡同一男人的女人,竟然跟姐妹一樣好,太不可思議了。 心里有一種淡淡的醋意,徐海鷹這小子真的這么好,能讓兩個女人甘心為他 做一切事情?而看著名義上是我妻子的雅美,我也不像開始時那樣氣她了。是我 首先背叛了她,她用這種方式報復我,也無知可說。但現(xiàn)在,兩個家庭,好像并 成了一個,一個變異的怪胎。 吃完飯,徐海鷹回來了,現(xiàn)在他擁有我們兩家的鑰匙,儼然是兩家共同的主 人。他直接開門進來,我們四目相對,都怔了怔。我回過神來,飛快跑回臥室, 關(guān)上門。被他看到我的這身女性打扮,可是一點尊嚴都沒了。 他在門外跟兩個女人說話,聽不清,然后聽到開門的聲音,才想起連臥室他 也有鑰匙。 我拼命把門推回去,喊道:「不要進來!不要進來!」 「讓海鷹進去吧!」兩個女人在幫他說話。 「不,求求你們,不要進來!」我哭喊道。rou體的閹割竟讓心理也變得很脆 弱,一急就想哭了。 不知是雌激素的作用還是這么多月來關(guān)在家里沒有鍛煉。力氣也比以前小了 很多,跟徐海鷹比起來,更是螳臂擋車。 門被推開了。我跳到床上,用被子蓋住全身,不讓他看到我。 「你別看我!」我喊道。門被哐得一聲關(guān)上了,好久沒有動靜。臥室很靜。 他走了?我慢慢從被子里探出頭來,赫然看到徐海鷹正坐在床邊看著我。他趁我 慌亂之際,扯開了我的被子,扔得老遠。我縮在床頭,像一個做了見不得人事情 的孩子。 「真像!真是太像了!」徐海鷹自言自語說。我扭過頭不去看他。 「你真漂亮!比我想像的還漂亮?!剐旌z椧荒槈男φf。 「現(xiàn)在你高興了!你的變性實驗得逞了!」 「不,還沒完,我要的不單單是外表,強力新型雌激素和手術(shù)只能改變你的 外表,但并不能給你女性最核心的器官和女性的心靈。我要的是真女人,一個從 rou體到靈魂都變成真女人的變性人?!?/br> 「我即使成為女人,也是個不完全的女人,你把我弄成不男不女的怪物?!?/br> 我憤憤地說。 「這可不一定,總之,我會讓你感謝我的,作為你治好我陽萎的報答。明天 到我醫(yī)院來,我送你一件你做夢都沒想到的禮物。」徐海鷹笑著說,在我的臉上 摸了一把。 「是好東西?!顾Φ溃吡顺鋈?。 這天晚上,雅美和櫻兒都留宿在了徐海鷹那里,隔壁不時傳來一陣陣興奮的 浪叫,聽得我很心煩,不知道這三個不知廉恥的男女在搞什么花樣。 第二天早上,櫻兒陪著我去整形醫(yī)院,在樓下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雅美 下來了,把我們接到徐海鷹的辦公室里,他是性矯正科的主任,擁有一間個人辦 公室。 「知道今天為什么要帶你到這兒來嗎?」徐海鷹坐在辦公椅上問,我們坐在 他對面的沙發(fā)上。雖然我不得不聽他的話來醫(yī)院,但并不想搭理他,把目光看向 投向窗外。 「我知道你在恨我,不過沒關(guān)系,以后的時間長著呢,你會喜歡上現(xiàn)在的身 體?!?/br> 我仍然沒有回答,窗外飛過一只不知名的白鳥,在窗臺上停了一下,又飛走 了。 「距上次動手術(shù)的時間已經(jīng)有三個多月了,從外表看來,情況發(fā)展得比我預(yù) 期的還要好。但還需要做檢查,我昨天說過,要送你一件禮物,我不會食言的?!?/br> 他讓雅美帶我去體檢室。 「脫了吧!」關(guān)上體檢室的門,雅美說。 「不脫!你們想干什么?」 「常規(guī)檢查,為了你的身體好。你不必擔心,也不必難為情,我又不是不知 道你的身體?!寡琶佬χf,一邊為我寬衣解帶。 我忽然想起以前我也曾這要解過她的裙子,卻好像是很遙遠的事了。長裙脫 了下來,內(nèi)衣也脫下來,這樣就剩貼身的胸罩和底褲了。 「這個也脫嗎?」 「當然?!谷缓竽撬{色的胸罩和底褲從我身上移走,我一絲不掛地站在她面 前。 「好精致的rufang!」雅美說,用手指觸了觸我的rutou,敏感的電流傳導開來。 rufang明顯比以前要敏感,連整個胸部皮膚的觸覺都覺得比其他皮膚不一樣。 「躺到上面去吧!」她指著有兩個架子的診床說。 這是婦科診查床,我有些難為情,好像自己受了莫大的屈辱,但還是照她說 的躺下了,兩條腿被分開架在托架上,這樣,陰部就毫無保留地呈現(xiàn)在她面前。 「喝口水吧!」她遞過來一杯水,我正感到口渴,就喝下。 她提起我的下體,小小軟軟,像條rou蟲兒,包皮因為寬大而產(chǎn)生了折皺。她 開始用剃毛刀刮我的陰毛,刮好后,用消毒水清洗了好幾次,然后把我的包皮翻 上去,她開始清洗,洗得很細致,感覺舒服,我仰面盯著頭頂上的無影燈,人有 些累,就瞇上了眼。 迷迷糊糊中,感覺像被打了一針,因為幾乎每隔幾天就要打一次雌激素,所 以對打針好像也習慣了,不那么感到痛。 我做夢般睜開眼,看到在我下面竟不是雅美,而是戴著口罩,穿著手術(shù)衣的 徐海鷹,正坐在那里,他的眼睛上帶了一個奇怪的儀器,像微型顯微鏡模樣。他 的旁邊,雅美也是穿著手術(shù)服。 「你們,你們在干什么?」我想喊,可舌頭不聽使喚。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麻醉 了,但大腦卻沒有麻醉掉,仍保持著清醒。原來雅美給我喝的水有問題。 怎么也動不了,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徐海鷹從雅美手中不時接過手術(shù)刀、血管 鉗、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