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3RB】(22)星與冰的覺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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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雨師澤 2021年11月25日 字數(shù):10931 漆黑幕布之上,漫天繁星密布。 仔細看去,每一顆星辰皆是一個世界,令人驚悚,茫然迷失自我。 而在這廣袤無垠的「存在」 正中,似是貫穿一切傲然生長的巨樹正下,窮盡人智亦無法模彷絲毫的圣潔神座之上,斜坐著一位令人本能不敢直視的身影。 艦長雙手揣在衣兜內(nèi),面無表情,常人升不起一絲與之對視的念頭的存在,對于男人來說,卻視若無睹。 他只是默默看著眼前的神明,看著祂那似是人類「手指」 的上方,亮起的點點星芒——數(shù)字已被艦長死死刻在心中,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記錯。 一十四顆,有亮有暗,其中十三顆,以眾星拱月之勢,圍繞著尚未完全亮起的正中碩大的第十四顆。 時間與真理,彷佛在這星海之中凝固。 「第一顆,第二顆,第三顆,已然熄滅。第四顆暗淡無光,第七顆晦明交替。其余的則是暫時閃爍著微光。呵,每次做夢都要確認一遍么……」 自嘲般牽動嘴角,露出一絲默然的神情,深知這是在自己的夢中,男人伸出手,試圖觸及正中那顆最大的星,卻被無形的屏障彈開。 早已料到了這番結(jié)局,艦長也不氣餒,與神座上的人影一般的姿勢伸出手指,數(shù)點光芒亦是浮現(xiàn)在艦長指尖。 仔細看去,每一刻光茫,卻是走馬燈般的人生記憶,每一段閃回,所處的場景,世界,皆有不同,唯一相同的,是記憶主人的相貌。 如果此時有旁人看著的話,一定會訝然發(fā)現(xiàn),原來,神影指尖星辰之光之所以熄滅,是因為被艦長指尖的光茫復蓋包裹著,無數(shù)相貌相同之人所度過的人生之厚重,足以徹底復寫星辰。 第一顆熄滅的星,附著著布洛尼亞·扎伊切克的人生,第二課熄滅的星,附著著西琳·沙妮亞特的人生,第三顆熄滅的星,附著著雷電芽衣的人生。 第七顆晦明變化的星,正被存有無量塔姬子人生的光球正逐步蠶食著,完全熄滅,也不過只是時間問題。 「待到13顆星全部點亮然后熄滅后,就是最后的終焉了……但我若是提前點亮終焉的話,星辰的光茫將遠不如被你親自喚醒……那個人的「RB」 計劃么,你終將被拉下神座,償還所有世界里因你而遭遇不幸的人的代價吧,神明!」 艦長臉上少見的流露出激昂的斗志。 最后看了一眼神座之上的身影,那好似人類的身影面孔依舊模煳不可辨別。 男人冷哼一聲,決然轉(zhuǎn)身離去。 只是,就在男人轉(zhuǎn)身離去之后,那無人能看清的神影,突然變得清晰起來。 神座之上,那原本似乎亙古不變的身影,突然很人性化的換了一個坐著更加舒服的姿勢。 那與艦長別無二致的臉龐之上,露出了一絲譏諷地笑。 指尖星辰,第五顆,第八顆,第九顆,似是因為艦長的到來與離去,幾乎同時,亮了起來……很少能睡到自然醒了,這些時間研究令符華蘇醒的方法,某種意義上反倒更像是休假。 艦長摸了摸胸口,心臟平穩(wěn)而緩慢跳動著,與常人無異——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包裹在血rou中僅存的三分之一空之律者核心,自量子之海出來后,再次連接上了「崩壞」,若非當初希兒巧合之下捏碎了完整的核心,現(xiàn)在他也無法斷定,倘若持有完整的核心的話,是否會再次被神明所迷惑。 不過不完整的律者核心反倒對于艦長的計劃有著更好的助益。 律者的覺醒必然來源于著崩壞之神的誘惑,在人智難以企及的囈語之中,迷失自我,墮落成崩壞的使徒——而此時,當初在神明的誘惑下自己成為第二律者的信息便保存在這不完整的三分之一核心中,在男人對自身的研究下,他把握住了利用這禁忌的信息,令律者覺醒的機會。 這大大降低了律者所帶來的危險,可預知性的使律者覺醒,遠比任由崩壞神自行挑選使徒的危害低得多代神之職,行神之權(quán)——然后,竊神之力。 初代理之律者瓦爾特·喬伊斯的覺醒,因整個城市的死者的意志,將神明之志完全壓了下去,這使得本世紀出現(xiàn)了第一位完全為人類而戰(zhàn)的律者,而艦長以此作為啟發(fā),在量子之海收集了無數(shù)不同世界的記憶后,他也敢斷言,自己毫無疑問持有著完全壓倒律者人格的手段。 有條件性的挑選覺醒成為律者的人,然后利用無數(shù)平行世界的記憶將其壓倒變?yōu)槿祟愱嚑I的存在,那么至少直至終焉降臨之前,艦長有把握使得律者們再無危害人類社會的可能性。 但,這前提在于,他能完好無阻的代行神之權(quán)柄,自行挑選覺醒成為律者的同伴。 崩壞之神真的能這般遂他的意么?「你是說,琪亞娜告訴你,第五律者覺醒了?」 盥洗室內(nèi),在女仆的服侍下,沖了個澡后,艦長嘴里咬著牙刷,口齒不清地對著鏡子里自己身后正裹著浴巾,替自己擦拭身體的麗塔詢問著。 麗塔身材在一眾女性之中堪稱高挑,但比之艦長,仍是低了一頭,此時,在盥洗室內(nèi)替自己的主人清洗完畢身體后,渾身上下只裹著一條浴巾 的女仆正輕咬朱唇,將自己熾熱嬌艷的胴體貼在男人的后背上,下巴抵在艦長的肩膀,兩只手環(huán)過艦長的身前,一雙柔荑正精致溫柔地握住晨勃的陽具,為主人全身上下最后一處未曾清洗干凈的地方盡力處理著。 對著鏡子,艦長能清楚的看到搭在自己肩膀上女仆嬌俏的面龐,一雙桃花般的媚眸半闔,視線下移,正盯著自己的roubang。 隔著浴巾,玲瓏有致的嬌軀緊緊貼合著后背,甚至能明顯感受到,麗塔那奪人眼眸的酥乳頂端嫣紅的嫩rou一點點逐漸變硬,很明顯得,僅僅是簡單的侍奉,便已然令女仆動了情。 伸出軟糯的嫩舌,挑逗著舔舐男人的耳垂,足以令任何人皆是血脈噴張的香艷場景,對于艦長來說,卻不過是隨意便能享受到的日常,他此時甚至有些提不起興致——第五律者的覺醒顯然更為重要。 「是的,主人。比安卡大人和K423今早剛回總部,便被要求緊急出發(fā)。休伯利安的戰(zhàn)時動員已經(jīng)完畢,所有人各就各位,只等您歸艦下達出戰(zhàn)命令了。目的地是……珊瑚島?!?/br> 「……雪蓮小隊駐地?」 加安裝眉頭一皺,自己主動挑選合適的人來提前覺醒律者的計劃尚未展開便橫生意外,直覺告訴他有什么地方一定出了紕漏。 麗塔聽話知音,看出了艦長此時沒有歡好的欲望,也不失望,只是一雙柔荑嫩手上下?lián)崦g,加速主人欲望的發(fā)泄。 多余的思考被女仆的動作打斷,索性放棄了深究的想法,男人任由身體誠實地反映,在早已被調(diào)教得技術(shù)嫻熟的女仆精心侍奉下,清晨nongnong的jingye,便無比他坦然地射在了麗塔手上,將這雙柔荑,化作白濁。 半個小時后,回到了闊別周余的休伯利安艦長室,幽蘭黛爾,麗塔,雷電芽衣,琪亞娜,姬子,皆立于左右。 天命三位女武神其二,前極東支部的王牌,以及兩位覺醒的律者,陣容之豪華,足可見此次律者覺醒的重視程度之高……「雖然我很想這么說啦,不過,這次接到的命令是與世界蛇合作,與其說是對第五律者如此重視,不如說是對世界蛇萬般戒嚴吧?在我在天命數(shù)據(jù)庫研究期間,主教和世界蛇進行過什么接觸嗎?」 艦長單手托著下巴,另一只手撫摸著懷中銀發(fā)少女的后背。 懷中琪亞娜自量子之海闊別已久的重逢后,再次相遇,能明顯感受出成長,不僅是身體抱上去豐腴了不少,更多是當男人想要給她一個重逢的擁抱時,少女罕見的猶豫了片刻,直至確認四周除了幽蘭黛爾都是和艦長雙雙確認了關(guān)系的同伴后,才微微顫抖著任由艦長將自己擁入懷抱。 男人明白,這是少女擔憂著自己第二律者以及天命重要實驗體的身份會給自己帶來不好的影響,但他又怎會在意這些,如今的休伯利安上,可以說徹底是自己的王國,艦長之位,名副其實,除非幽蘭黛爾有自己的想法,否則沒人會違抗他的命令。 這并非艦長對幽蘭黛爾有什么意見,事實上,他需要這位「天命最強」 保有自己的獨立思考。 對于已經(jīng)看開后,積極索取著他人感情的男人來說,獲得聽話順從他的女人,遠比與他存有rou體關(guān)系之余,依舊自行獨立的女人要簡單得多。 但男人現(xiàn)在所行之事,固然需要聽話的執(zhí)行者,為失敗進行處理的「善后者」 某種意義上更為重要,沒有人,比「最強」 之名,更適合承擔這個位置。 思考之余,艦長斜眼看了看幽蘭黛爾,金發(fā)的姬騎士正發(fā)著愣,盯著麗塔看,直覺告訴她,自家副官有了什么改變。 也許是面色更滋潤了些?也許是某名的風情萬種?比起這些差別,似乎女仆給人的感覺坦然了許多,心事似乎變少了?幾乎下意識的,姬騎士看向艦長,在她直覺里,這一定與艦長分不開干系。 然而對上的,卻是男人似笑非笑的臉。 隨后,眼看著艦長向她伸出了另一只手:「比安卡,抱抱?這半邊給你留著呢~」 「沒個正形,不要!」 幽蘭黛爾啐了一口,眼看著男人懷中的琪亞娜聞聲向旁邊挪了挪屁股,給自己騰出位置,臉上便浮起了一絲紅暈。 若是只有麗塔在,姬騎士倒是不憚于光明正大的投進心上人的懷抱,但此時當著極東眾人的面,幽蘭黛爾頗有幾分害羞。 她并沒有和極東的人一起上過艦長的床,彼此間還未熟悉到坦誠相對的程度,更何況,男人懷中另一半的少女,自己在相當長一段時間里,皆是以強勢的「訓練者」 身份與其相處的,一并投入艦長的懷抱,她還有些難以適應(yīng)。 艦長略有些失望,懷抱金銀雙姝的想法破滅,幽蘭黛爾看出心上人的眼神中所含的情感,眼角亦是閃過一絲歉意。 打定主意,這次律者討伐結(jié)束后,便任由男人為所欲為,姬騎士尚盤算著放下面皮和極東的女人們一起服侍艦長好加深竿姐們們的關(guān)系,回過神來,卻發(fā)現(xiàn),氣氛有些微妙,似乎艦長室內(nèi)的女人們都如正中那位男人一般對于自己沒和琪亞娜一起投入艦長的懷里一般有些失落,幽蘭黛爾眼皮一跳:「怎么回事,這種氣氛,這種只有我不行的氣氛?」 好在除了幽蘭黛爾以外全員與艦長確認關(guān)系的艦長室環(huán)境并未持續(xù)太久。 隨著世界蛇的通訊,會客室內(nèi)到來的訪客,將曖昧的氛圍打破,把事情引上了正途。 希奧拉翹著二郎腿,緊身衣包裹下,玲瓏有致到近乎妖艷的身段被傭兵毫不在意地展示出來。 渾圓軟嫩的臀峰陷進彈性十足的沙發(fā)內(nèi),黑色緊身衣下足以令每個人男人都血脈噴張的雪白臀rou受力微微變形,在看不到的地方,壓出了一個yin靡的臀餅。 因為斜坐著,胸前傲人雄偉的雙峰遮擋住了自己一半的視線,僅僅是身段的輪廓,便已然令人大飽眼福。 然而傭兵的腦海中,卻清楚感受到,縱使是緊身衣內(nèi)加厚了墊襯,那從未有人能窺視過的櫻潤乳尖,依舊因些許小小的磨擦,誠實的向大腦傳遞著醉人的快感。 兜帽遮擋下意外年輕的美艷面龐浮起一絲紅暈,傭兵本就斜翹著的二郎腿無人注意下又夾緊了一些,襯托出一雙分外修長的美腿格外挺拔。 羞密處僅僅因為這一夾,便已然泛起了些許春水。 自天穹市一役,意外被雷電的女王留下了雷引的印記,縱使已然離雷之律者不知相隔幾千幾萬里,但僅僅是殘余的些許權(quán)能,所引發(fā)的微弱電流,便足以令傭兵發(fā)狂。 希奧拉倒寧愿電流大上數(shù)倍,對自己進行長久的折磨,也好過微小的刺激著自己的zigong,令自己難以遏制的時常處于發(fā)情的狀態(tài)中。 這些日子里,傭兵能明顯感受到,也許是電流刺激下雌性荷爾蒙異?;钴S的產(chǎn)生所導致的結(jié)果,原本足以令自身驕傲的女性身材,如今已然令自己這見過世面的傭兵也不由得面紅耳赤,偏生長期處于發(fā)情狀態(tài)下,身體又格外敏感,身體與心靈的雙重折磨下,希奧拉著實不想再參與世界蛇的行動,只想找個機會徹底發(fā)泄下自己過剩的性欲。 「如果不是律者覺醒這種大事件的話……」 「渡鴉」 希奧拉抿了抿嘴,她的身體狀況她心里再清楚不過,在參與這次律者圍剿行動前,已經(jīng)自行撫慰過自己這副過于敏感的身體,原本預計直至行動結(jié)束,應(yīng)該都會被極度危險的行動將注意力奪走,她已經(jīng)做好了高度分泌的腎上腺素將雌性荷爾蒙壓過的準備,但與世界蛇與天命的合作打斷了她的計劃——她沒有預料到,僅僅是來天命此次參與行動的休伯利安號會客室內(nèi)坐一下,這張以最高級規(guī)格訂購的格外舒適的會客沙發(fā)酥軟程度所帶來的安逸感便已然勾起了她的性欲。 偷偷瞟了一眼自己身旁老神常在的「夜梟」 陳天武。 灰發(fā)的男子表情平淡,兩眼雙目無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渡鴉將兜帽的帽檐又下壓了幾厘米,心中暗自打著決定,不讓同僚感受到自己如今的丑態(tài),但還沒有徹底下定決心,小腹處雷引驀地彷佛沖了電一般,突然來了一記強烈的刺激,直把才告誡自己要矜持的傭兵思路攪得粉碎,zigong處如蒙雷殛,一股從空前的快感瞬間蔓延全身,希奧拉櫻唇輕啟,不受控制地一聲「嚶嚀」,隨后面色羞紅,趕忙轉(zhuǎn)頭看去,就見夜梟歪了歪頭,似乎因自己的呻吟聲回過神來,滿臉疑惑中,正要開口發(fā)問,卻被打開的會客室門吸引了注意力。 艦長推開門,抽了抽鼻子,似乎聞到了yin靡的氣味,對于色中老手來說,女性發(fā)情的氣味他再熟悉不過了。 會客室內(nèi),正襟危坐的男人面色疑惑,穿著緊身衣的女性眼看著自己走進來,摘下了兜帽露出一副面無表情的俏面:「天命,休伯利安號艦長,大校。世界蛇傭兵,渡鴉,奉世界蛇尊主之命,前來與你商討律者的圍剿計劃。你們的主教應(yīng)該已經(jīng)對你交代了任務(wù)?!?/br> 自天穹市相見,此時再次相遇,兩人很有默契的當作互相沒有見過對方。 艦長眼中寒芒一閃而過,不滅之刃折損了一些人員在神城醫(yī)藥,麗塔的心情不是很好,作為不滅之刃的駐扎艦長官,他此時見到對方,心情可不太好。 不過此時,還有更為重要的東西,他分得清輕重緩急,暫且耐下不提。 然而令艦長不可置信的是,原本有著彼此默契不提神城醫(yī)藥一事的渡鴉,卻莫名嚴重彷佛噴出火一般,死死盯住自己身后。 艦長愕然之下,轉(zhuǎn)頭看去,卻見跟在自己身后的雷電芽衣,正一臉茫然面對著渡鴉的目光。 艦長不著痕跡向前踏了一步,將自己擋在渡鴉和芽衣中間,眼前的女人莫名對芽衣有著恨意,他雖不知其中緣由,但也不能任其妄為,能與世界蛇合作固然有助于律者的圍剿,但眼前的女人若是對自己的人產(chǎn)生了敵意,要動手他也會毫不在乎的將其拿下。 希奧拉眼看著將自己折磨至這般地步的罪魁禍首就在男人身后,不由自主的前踏一步。 就在她要發(fā)火時,艦長不著痕跡的拉住了她的手,禮節(jié)性的握手禮下,被異性觸摩這件事實再次觸動了渡鴉的神經(jīng),身體產(chǎn)生了異樣的感覺,傭兵并不知道,雷電的女王徹底臣服歸屬于眼前的男人所帶來的后果,便是自己身上的 源于第三律者的電流,正無比喜悅的向艦長表達著忠誠。 她下意識地甩開艦長的手,表情慍怒。 但理智告訴她,這是無理取鬧。 生著悶氣,希奧拉收回了手。 不知道為何傭兵將氣撒在了自己頭上,艦長雖有迷惑,但也懶得計較。 氣氛微微有些尷尬,還是夜梟打破了沉默:「雖然不知道怎么了,但……渡鴉?」 夜梟提醒下,希奧拉恢復了些許理智。 傭兵深吸一口氣,開口道:「如你所知,珊瑚島內(nèi)傳來的律者級能量波動,引發(fā)了世界蛇的關(guān)注。你們想必也有衛(wèi)星圖,那里發(fā)生了什么,你應(yīng)該也清楚……」 「位于赤道的珊瑚群島,根據(jù)衛(wèi)星監(jiān)控,如今,已經(jīng)被冰雪復蓋,熱成像儀顯示,當?shù)仄骄彝鉁囟葹?,零下73攝氏度。毫無疑問,這與前文明所記載的,第五律者,高度吻合。」 「沒錯,這次據(jù)尊主判斷,覺醒的是第五位,冰之律者,而且,聽說你們已經(jīng)初步確定了對象?」 夜梟插嘴問道。 「天命駐扎在珊瑚島的雪蓮小隊全滅,在此之前,有一些信息傳回了本部……雪蓮小隊的復滅速度超乎常理,所有成員幾乎是毫無防備的在一瞬間失去了聯(lián)系,證明事態(tài)就發(fā)生在他們附近,這才足以令他們措手不及。衛(wèi)星監(jiān)控與熱成像儀也顯示,越是位于女武神小隊駐扎點,寒冰便越是卷積,溫度也越低。不出意外的話,大概率是雪蓮小隊的某位女武神,覺醒成為了第五律者。」 「……」 夜梟盯得格外認真,反倒是渡鴉心不在焉。 艦長不知道世界蛇此次的任務(wù)布置,渡鴉心不在焉他便轉(zhuǎn)頭向夜梟闡述:「這本應(yīng)是一份整蠱錄像,雪蓮小隊的隊長,安娜·沙妮亞特于一周前自天明年會返回駐扎地,她的戰(zhàn)友們本想趁著隊長回來之際,聯(lián)合起來和她開個玩笑,順便錄下安娜的反應(yīng)上傳到天命女武神內(nèi)部論壇……但留下的,卻是這樣的東西?!?/br> 艦長當著夜梟的面,點開了天命內(nèi)部論壇某標題亂碼的帖子。 內(nèi)部所附有的音頻文件,令眼前的男人瞇了瞇眼。 噪雜的呼吸聲,背景中隱隱壓下去的輕笑聲,長久的沉默過后,先是某位大大咧咧的「隊長!「呼聲,伴隨著短暫的嘈雜哄笑,隨手是銳器撕裂某物令人牙酸的切割聲,配合著驚疑不定的「隊長?!」,在那之后,便是難以分辨的雜音,混合著絕望的呼喊與哭聲。 「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這是不是意味著,安娜,在她們的惡作劇中,受驚嚇過度,然后成為了第五律者?」 夜梟抬起頭,神色疑惑。 「沒有受驚嚇過度的理由,這種事只會是誘因,誘發(fā)某種偏激性,負面的情緒……」 「沒有誘因的話,恐怕她是不會律化的吧?」 「她們經(jīng)常性這樣做,安娜很受她們隊內(nèi)喜愛,基于她的性格,她的隊員也許有些不尊重隊長,但這是她們內(nèi)部表達親熱的一種方式……」 「也就是說,多次整蠱下來的累積的負面情緒導致了這件事嗎。好同事,了不起?!?/br> 「……未從這種角度看待是我的武斷了,只能說不排除這種可能性吧?!?/br> 艦長苦笑,當他得知,安娜·沙妮亞特疑似成為了律者,令他無比震驚,他感覺自己的行為產(chǎn)生了什么紕漏。 安娜曾接觸過自己,離開后很快就覺醒,要說其中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他自己當然不信。 是不是自己的行為被崩壞神注意到并做了手腳?他不得而知,但計劃外的安娜,無疑令他開始重新審視自身,但這又怎么能告訴不相干的夜梟?「那么,你們打算怎么辦,世界蛇?」 艦長不再就此糾結(jié)。 不論安娜為何為成為律者,現(xiàn)在更為重要的自然是處理其帶來的后果。 渡鴉插口道:「你們需要對我們的行動予以配合……不能隨意殺死律者,尊主需要她活著被帶回世界蛇。至于怎么做,這點無需你們費心?!?/br> 艦長眉頭一皺,他并不想殺死安娜,前文明的教訓告訴他,一單律者證實被文明所消滅,那么緊接著到來的下一位會愈來愈強,凱文倘若吸取了教訓,不想殺死律者自然也不意外了,但渡鴉言外之意,世界蛇有著控制律者的手段,這點還頗為出乎他的預料。 他有心探求,但相比眼前的二人不會隨便說出這種重要的情報,索性也就想想算了。 他鄭重點頭:「我是此次天命方的全權(quán)指揮官,我可以為此進行擔保,天命不滅之刃的兩位S級女武神都在待命,可謂是萬無一失。需要怎么做?先封鎖珊瑚群島嗎?」 夜梟眼前一亮,他盯著男人看了片刻,開口詢問:「她們會全力服從你的指揮嗎?如果不配合的話,我們這里會很頭疼的,你明明只是一名大校,能去全權(quán)指揮僅有的三位S級女武神其二?」 艦長抿著嘴,他當然不好說,就憑自己和那兩人的關(guān)系,起碼在有關(guān)戰(zhàn)事的方面,可謂是說一不二,故而矜持地點點頭。 隨后,夜梟低頭思考了片刻,開口:「既然如此,那倒好辦了……」 艦長側(cè)耳過去,正要聽夜梟說話,此刻,異變陡生。 本就因與自己一直在對話而離得頗近的灰發(fā)男子 驟然伸手,艦長猝不及防之下,被夜梟一把拉進懷里,疑惑之下,胸口頓時被冰冷的異物抵住,低頭一看,夜梟一直隱藏在袖中的手掌并作尖刀狀,反射著森然的寒光。 「機械手?義肢?」 艦長恍然,事發(fā)突然,芽衣與渡鴉反應(yīng)皆慢了半拍,待到最初的瞋目結(jié)舌過后,芽衣最先反應(yīng)過來,僅僅是下一剎那,會客室內(nèi)所有燈光設(shè)備瞬間超載,爆炸聲中,原本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大和撫子化作擇人而噬的雷光,電光火石之間,便已然移動到了夜梟身前,虛空一握,雷殛化為刀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著灰發(fā)男子斬去。 倘若夜梟只是普通人,那么此勢必然難以反應(yīng),但他卻非常人。 機械改造的人體早已被設(shè)定好了程序,縱使主人未反應(yīng)過來,義肢仍舊忠誠的執(zhí)行著早已定好的指令,先于電光火石,五指收縮,下一刻,艦長只覺得胸口一痛,隨后是劇烈的寒意,無需低頭確認,已經(jīng)能夠猜到,名為夜梟的男人,手掌已經(jīng)插進了自己的胸口,握住了自己的心臟。 芽衣堪堪止住了劍勢,面色鐵青,少女一言不發(fā),隨著自己動作的停滯,握住艦長心臟的義肢也微微放松。 芽衣心思流轉(zhuǎn),夜梟尚未從少女如雷電一般迅速襲來的攻勢中反應(yīng)過來,她已再度抽身閃回,有樣學樣,單手捏住了一臉茫然的渡鴉胸口,顯然已經(jīng)做好了將傭兵同樣劫持的行動。 「……你這是干甚么?」 直至此時,艦長才幽幽開口。 他不太明白為什么談的好好的,夜梟會突然發(fā)難劫持自己。 似是被芽衣的速度驚嚇到一般,夜梟反應(yīng)比艦長還慢了半拍。 男人心臟被自己捏在手上,卻仍舊不慌不忙的樣子令他有些詫異,但此時卻顧不得太多了。 「沒有預料到天命派來了不滅之刃,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了,抱歉,大校。我的訴求很簡單,將你之前派出去封鎖珊瑚島的人全部撤開,不要插手此間的事,我不會再次傷到你?!?/br> 「作為配合貴方的我們來說,本來正常的提出的話是義不容辭的……這么說來,這不是世界蛇的計劃嗎?是你的要求?說來,可以放開我的心臟嗎?被這么握著,不太舒服?!?/br> 「抱歉,我可沒有信心在這位小姐的速度之下保有足夠的威脅啊……是我本人的要求,所以就算是劫持渡鴉,對我來說也是無所謂的?!?/br> 「為什么?呃,難不成,是因為安娜?」 艦長思索片刻,突然想起來,夜梟此前談話中某名奇妙執(zhí)著于為安娜的律化尋找理由,再考慮到之前天命總部談話時,安娜那突然破防一般的情緒宣泄,難不成,天命的女武神,和世界蛇的干部,有著私下里的交情?「……與你無關(guān)。你這副無所謂的表情讓我很難不認為你還有后手啊,為了安全,麻煩你委屈一下了?!?/br> 捏住心臟的手微微用力,艦長臉色一白,他自幼的經(jīng)歷對于痛苦的承受能力遠超常人,如今更是對于要害被捏在別人手上也能做到不發(fā)一聲,但這不意味男人的身體就對此毫無反應(yīng)。 忍著痛,艦長開口詢問:「你打算怎么做?世界蛇并不想要她的命,你這樣做,同時得罪天命與世界蛇,并不是理智的選擇?!?/br> 「落在世界蛇手上的律者會有什么下場我不難想象,而且得罪天命?這種能肆無忌憚對著前任同僚下手的組織,任誰也難以信任。雖然沒有更多的辦法,但起碼先走過眼前這一步,讓她安穩(wěn)的逃出珊瑚島?!?/br> 「律者的威脅你應(yīng)該明白,你是說,你要放棄最后有可能控制住她的組織,任由其在外逃亡嗎?」 「閉嘴!」 夜梟勃然大怒,捏住男人心臟的手再次用力,艦長眼前一黑,能明顯感受到,自己的心臟組織在夜梟憤怒之下,捏碎了部分組織。 就在此時,芽衣眼前一亮,就在艦長被夜梟劫持的瞬間,少女便在憤怒之下,毫無阻礙的御使了雷電的權(quán)能,第三律者一言不發(fā),緊急之中,雷電的女王將自己的權(quán)限毫無保留的交給了芽衣。 突襲并未成功,但這并不意味著芽衣放棄了將艦長救出,就在兩個男人互相扯話題之時,少女暗中計算好了數(shù)據(jù),就在夜梟勃然發(fā)怒之時,突然再次發(fā)難,渾身大半被機械改造的灰發(fā)男子毫無疑問最為被雷電所克制,在計算好電流的路徑之后,夜梟驀然發(fā)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不受控制,幾個呼吸之間,芽衣已經(jīng)接管了男子身體的控制權(quán),將手徹底抽離艦長的胸口,然后整個人狠狠的摔在地上。 手掌緩緩從艦長的胸口抽出,紫色的電流環(huán)繞其上,卻能做到絲毫沒有傳導到艦長體內(nèi)造成二次傷害,此刻,若是有最為尖端的儀器,便會有人訝然發(fā)現(xiàn),在微觀層面,每一粒電子均以最精密的方式排布,離艦長心臟的始終存在略大于最小間隙的距離。 雷之律者權(quán)能,竟至于斯。 但短暫的時間,只夠芽衣計算出恰巧不傷到艦長又能控制住夜梟的方法,少女忽略了,或者說,根本意識不到,行使律者權(quán)能這件事在距離艦長的心臟如此之近時,會發(fā)生什么難以預料的事。 被男人心臟所包裹著的三分之一第二律者核心內(nèi),聯(lián)通著神明,此時感受到了律者的權(quán)能,驟然發(fā)出共鳴。 神座之上,側(cè)坐著的神影,發(fā)出無聲的放肆大笑。 指尖,第九顆星瞬間光彩奪目。 艦長和芽衣同時變了臉色,兩位持有律者權(quán)能之人,幾乎同時感覺到,有著與自己同格之物,被芽衣的雷電所吸引,沒入了此時正被cao縱的夜梟體內(nèi)。 時間就此定格,艦長捂著胸口,幾個呼吸之間,方才被夜梟插進去血流如何的傷口就已然愈合,但他的臉色卻比方才還要難堪,他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么,下一刻,以夜梟的身體為中心,劇烈的崩壞能反應(yīng)如潮水一般,徹底席卷了休伯利安。 艦長室內(nèi)的琪亞娜最先反應(yīng)過來,少女感受到了與自己相似的力量,然后下一剎那,整艘休伯利安號突然失重。 她反應(yīng)極快,藍色的雙眸化為濃郁的純金,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無需贅言的默契之下,西琳的人格已然掌管了身體,空之律者的權(quán)能全力發(fā)動,將行駛在半空突然下墜的休伯利安號強行停在半空。 此時,若外面有人,定然驚出一身冷汗——以原先的會客室為中心,直徑114米的巨大空洞,使得這艘最新銳的要塞級戰(zhàn)列艦,好險不險,自下層甲板向上,全部貫穿清空。 艦長臉色不善,方才自己和芽衣催動律者權(quán)能,順手拉了一把渡鴉,并沒有受傷,夜梟卻不見了。 會議室內(nèi),第二第三律者已然完全喚醒,幽蘭黛爾雖然不曾多言語,但將黑淵白花握在手中,顯然也是動了怒火,就在自己的眼前,又一位律者覺醒了。 眾女等待著艦長最后的拍板。 「無需贅言,任務(wù)目標改變,與世界蛇的合作暫時中止,主體目標變?yōu)槲覀冏约骸P袆訉ο?,冰之律者,以及覺醒為律者的世界蛇成員夜梟,在不威脅自身安全的情況下,任務(wù)目標優(yōu)先捕捉,若有意外可能性發(fā)生,允許就地格殺。比安卡和麗塔一組,琪亞娜和芽衣一組,姬子全局支援,我允許你動用「那個」,以上,開始行動!「姬子臉色一震,分組明顯有著男人的考量,讓麗塔和幽蘭黛爾一組,看來是為了讓女仆幫忙遮掩耳目。兩位律者皆已然出征,艦長言外之意,看來是允許自己出動「戰(zhàn)爭」 裝甲甚至「炎之律者」 了,看來艦長此時心情不太妙。 艦長的心情固然不快,但卻并非姬子所猜測的那樣,他此時卻是終于發(fā)現(xiàn)了,安娜沙妮亞特以及夜梟覺醒成為律者的原因:「被擺了一道啊,借由與我的接觸,先我一步挑選律者覺醒嗎?而且還是我沒有收集到記憶體的人,可控化律者選擇覺醒計劃要受挫了?呵,神明,果然不是那么好煳弄的。唔,再行對照試驗,祂挑選覺醒素體的條件究竟是什么?是我未曾收集到平行世界記憶的與我有過較近距離接觸的人嗎?那么如果我對這樣的人,提前注射崩壞能控制劑,是否依舊能在有限范圍內(nèi)確認律者覺醒人選呢?等等,眼前,似乎就有一個合適的試驗對象啊……」 休伯利安監(jiān)獄內(nèi),渡鴉渾身脫力一般癱倒在床上。 被注射了藥物的身體渾身酥軟無力,傭兵失去了對崩壞能的控制力。 她現(xiàn)在的情況著實糟透了,之前近距離被雷電芽衣當作人質(zhì)挾持,又近距離被cao縱著雷電的少女所影響,小腹的雷引之紋再次躁動起來,偏生又失去了對崩壞能的控制能力,只能任由電流傳遍全身。 渾身抽搐一般涌動著快感,就算理智上告訴自己,應(yīng)該被艦長所監(jiān)控著,希奧拉也顧不了許多了。 顫抖著手伸向夾緊著的雙腿之間,雙指隔著被密液沁濕的緊身衣襠部摩擦著xue口,食指妄圖挑逗已然充血勃起的陰蒂,被蠶食的理智甚至令她忘記將緊身衣脫掉,隔靴搔癢般的輕微刺激根本無法滿足傭兵此刻蓬勃的欲望,希奧拉翻過身,高高噘起令人血脈噴張的屁股,絲毫不顧及這個姿勢背對著監(jiān)牢的正門,會被人一覽無余看到急躁的手指在胯下神秘妙源處奮力sao動,而渾身的重力則壓在抵住粗糙的床面的豐碩乳球上,敏感充血的乳尖隨著傭兵不顧廉恥宛若牡獸一般憑著本能前后擺動磨擦,帶來些許快感的慰藉。 曾經(jīng)凌然的猩紅雙眸蒙上了一層水霧,被欲望完全吞噬的傭兵目光朦朧,根本無處發(fā)泄的欲望令她無比悲憤。 就在此時,噠噠噠的腳步聲傳來,隨后,監(jiān)獄的大門被打開,希奧拉淚光朦朦間回頭,雙手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 兩人四目相對,僅僅是兩人的第三次見面,艦長所看到的,便是宛若發(fā)情的母豬一般,高高噘起豐腴圓潤的翹臀,雙眸泫然若泣,渴求著慰藉的傭兵,無比sao浪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