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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花劫】 (第三十九章 母女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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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nèi)容分類:【凌辱】【武俠】【性虐】【重口】

    作者:wgj24(襄王無夢)

    26年6月6日

    字?jǐn)?shù):一萬二千字

    第三十九章母女歸心

    上回說到沉玉清湖邊嬉戲惹爭端,莫浩宇借酒澆愁陷迷局,每人都有自己的

    困惑,究竟如何解決,且看下文……揚州城內(nèi),翠紅樓中。

    眼看莫浩宇將要與翠紅樓的打手們交手,門外卻有人出聲阻止,眾人不得不

    同時向外看去!老鴇眼尖,一眼就看出來者是慕容秋,忙打著香帕迎了上去,諂

    媚地道:「唉喲!原來是您哪!快請,快請!」

    慕容秋冷哼一聲道:「本公子不是讓你好好款待我的朋友幺?你就是這幺款

    待的?」

    老鴇忙使了個眼色,讓打手們退下,還假意抽了自己兩個嘴巴道:「奴家該

    死,奴家該死!奴家狗眼看人低,得罪了貴客,還請貴客大人有大量,饒過奴家

    一回?!?/br>
    慕容秋道:「本公子說了不算,你該去問莫少俠!」

    老鴇轉(zhuǎn)向莫浩宇,低聲下氣地道:「是奴家有眼無珠,公子爺,您高抬貴手

    吧!奴家再也不敢了!」

    莫浩宇看了一眼如意道:「好,看在如意姑娘份上,本公子不與你計較!」

    老鴇連連稱謝,卻仍站在不走,想來是還想要錢!這一切慕容秋都看在眼里

    ,他喝到:「好了,這里沒你什幺事了!下去吧!」

    老鴇還想言語,卻看到慕容秋臉色冷峻,只得訕訕地退下了!如意也想離開

    ,慕容秋卻阻止道:「你留下來,陪陪莫少俠!」

    莫浩宇不知道慕容秋葫蘆里賣的是什幺藥,拒絕道:「如意姑娘,在下跟慕

    容公子有事相商,你不必作陪了!」

    如意只得依言退下。

    莫浩宇請慕容秋坐下,將門掩上,作了個揖道:「慕容公子,你幾次三番出

    手相救,昨夜更蒙你款待,在下感激不盡,只是你我萍水相逢,在下實在受之有

    愧!」

    慕容秋笑道:「莫少俠言重了!在下此舉并無他意,只因在下從小就愛結(jié)交

    江湖中的英雄豪杰,莫少俠盛名著于四海,又與在下年歲相彷,在下仰慕已久,

    故而有此舉,上次相見,甚是匆忙,未及詳敘,這次有緣再見,自然要一表心意

    了!」

    莫浩宇苦笑道:「手下敗將,何敢言勇,慕容公子太過抬舉莫某了!」

    慕容秋寬慰道:「莫少俠萬不可妄自菲薄,正所謂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上次

    在環(huán)秀山莊,在下仰仗著天時地利,拼盡全力,才險中求勝,而莫少俠宅心仁厚

    ,招式有所保守,才讓在下僥幸贏了半招,在下一直心中有愧!」

    莫浩宇聽罷,心情不禁好了許多,客套道:「慕容公子過謙了!」

    慕容秋將腰間的青冥劍解下來,雙手奉還給莫浩宇道:「在下幫莫少俠保管

    此劍,現(xiàn)完璧歸趙,請莫少俠檢驗一下,是否有所損傷!」

    莫浩宇見慕容秋竟然毫無保留地將青冥劍交還給了他,心中之喜更甚,不由

    得拍桌大笑道:「好!慕容公子果然乃人中君子,莫某交你這個朋友了!」

    慕容秋笑逐顏開道:「能與名滿天下的莫少俠結(jié)交,是我慕容秋平生之幸事

    也!來人,上酒!今日我要與莫少俠一醉方休!」

    莫浩宇應(yīng)道:「不錯!一醉方休!」

    如果要說助興的話,酒絕對是首選,它可以幫助人打開心扉,也可以讓陌生

    人以最快的速度將距離拉進(jìn),莫浩宇和慕容秋即是如此,推杯換盞間,兩人各自

    說起自己在江湖中行走時遇到的趣事,吹噓自己的功績,大有相見恨晚之感!酒

    過三巡,慕容秋見莫浩宇已有些醉意,更是興奮地道:「莫兄,你我一見如故,

    小弟有個大膽的想法,不知莫兄可否贊同?」

    不知道是因為高興,還是因為酒醉,莫浩宇臉漲得通紅,他回道:「有話直

    說,你我之間還有什幺好支支吾吾的!」

    慕容秋道:「小弟行走江湖多年,也交過許多朋友,但卻從未有像今天一樣

    的感覺,如若莫兄不嫌棄,小弟愿與莫兄義結(jié)金蘭,你看如何?」

    莫浩宇勐然站起來,興奮地道:「好!莫某也早有此意,你我就結(jié)為生死兄

    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慕容秋也站起身來,與莫浩宇擊掌道:「對!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

    年同月同日死!來,莫兄,小弟再敬你一杯!」

    兩人舉杯相慶,皆是一口喝完,喝罷相視大笑,心中無比暢快!趁著興致良

    好,兩人又推杯換盞了幾輪,直喝得莫浩宇頭昏眼迷,甚至有點坐立不穩(wěn)了!俗

    話說樂極生悲,莫浩宇喝醉之后,不由得又想起沉玉清,情不自禁地發(fā)出一聲長

    嘆!慕容秋疑道:「如此良辰美景,莫兄為何感嘆?」

    莫浩宇正在回憶昨日東來客棧中之事,心情沮喪,聽得慕容秋之言,連連搖

    頭道:「不說了,不說了!」

    慕容秋變色道:「看來莫少俠前面之言皆是戲言,你對慕容秋仍有疑懼,若

    是如此,就當(dāng)慕容秋是一廂情愿好了,告辭!」

    說罷,慕容秋站起身來,作勢要走!莫浩宇忙拉住慕容秋,讓他坐下,解釋

    道:「賢弟莫急,愚兄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此事實在難以啟齒,所以才不愿提及

    ,而且就算說出來,恐怕也無濟(jì)于事!」

    慕容秋道:「究竟是何事?莫兄只管道來,只要小弟能為你分憂,必定義不

    容辭!」

    莫浩宇苦笑了一聲,將東來客棧中之事娓娓道來,末了還道:「也罷!自古

    美人愛英雄,她有此選擇我不怪她,怪只怪我莫浩宇沒本事!」

    慕容秋一拍桌子,將杯子碟子都震得飛起,義憤填膺地道:「沒想到這個林

    岳竟然是個如此卑鄙yin邪之人,虧我在環(huán)秀山莊時還以為他正直公道,還敬了他

    幾杯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莫浩宇擺擺手道:「江湖中爾虞我詐,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太正常了,喝酒吧

    !我不想再提及此事了,也望賢弟莫將此事說與外人聽,就讓愚兄的這份情埋在

    心底吧!」

    慕容秋余怒未消,怒道:「莫兄,小弟真為你感到不值,你怎幺能吞得下這

    口惡氣呢?你怎幺能眼睜睜地看著心愛之人被那個人面獸心的林岳所騙呢?小弟

    在這揚州城內(nèi)也還算有些朋友,要不今晚我們就去找找那個姓林的晦氣,你看如

    何?」

    莫浩宇嘆氣道:「算了吧!我們?nèi)羰沁@樣一鬧,沉姑娘必定會受牽連,愚兄

    實在不忍心看她受罪!」

    見莫浩宇如此,慕容秋也沒轍,只得道:「莫兄,你實在太過癡情了!不是

    小弟說你,或許那沉玉清就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她根本不值得你喜歡!」

    莫浩宇反駁道:「不!我愛慕沉姑娘數(shù)年,甚至曾經(jīng)跟蹤過她,對她的人品

    ,不說了如指掌,也算知曉良多,她向來澹泊名利,也不追求奢華的生活,更有

    著一顆善良的心靈,這也是她吸引愚兄之所在,愚兄相信她之所以會選擇林岳,

    其中必有因由,所以才不愿去攪擾她!」

    慕容秋嗟嘆道:「但愿她真的如兄長所說,莫兄,聽小弟一句勸,天涯何處

    無芳草,事已至此,你們之間的緣分看來是將盡了,不如放眼未來!」

    莫浩宇道:「愚兄就是放不下,才放縱買醉?!?/br>
    慕容秋道:「小弟跟莫兄的想法有所差異,自古成大事者,不癡纏于兒女私

    情,男子漢大丈夫生于世間,自當(dāng)創(chuàng)一番偉業(yè),誠如莫兄之言,自古美人愛英雄

    ,當(dāng)你成就一番偉業(yè)后,又何愁身邊沒有美人環(huán)伺呢?」

    莫浩宇深受觸動,正色道:「賢弟之言,振聾發(fā)聵!愚兄虛長你幾歲,見識

    卻遠(yuǎn)不如你,實在慚愧!你說得對,我莫浩宇要忘掉昨日的一切,奮發(fā)圖強(qiáng),在

    江湖中創(chuàng)出一番偉業(yè),到時候看她沉玉清會不會追悔莫及!來,愚兄敬你一杯!

    」

    慕容秋大笑道:「這才是我欣賞的漢子!來,忘卻過往,你我兄弟二人攜手

    闖出一片天地!」

    兩個年輕人胸懷豪邁,酒量也見長,竟從早晨直得到深夜方才作罷!相比于

    昨夜苦悶的酒醉,今夜莫浩宇醉的酣暢淋漓,倒在了酒桌之上!慕容秋酒量著實

    驚人,陪著莫浩宇喝了一天卻只是微醺,他吩咐伙計將莫浩宇扶至床上躺下,喚

    來老鴇,耳語幾聲后離去了!慕容秋走后,如意姑娘隨即進(jìn)入了莫浩宇房中。

    窗外,月兒依舊明亮!***********************

    ***********************************

    **********地下宮殿,修羅教中。

    一場盤腸大戰(zhàn)后,耶律鴻泰戀戀不舍地從暮雨的嬌軀上爬下來,贊道:「你

    這小妖精,真是越發(fā)誘人了!要不是答應(yīng)過你,本尊還真舍不得放你離開!」

    暮雨白嫩的嬌軀如白蛇般扭動纏繞著耶律鴻泰,嬌滴滴地道:「教主真會哄

    人,只怕暮雨一走,您就對別人說這樣的甜言蜜語了?!?/br>
    耶律鴻泰捏了捏暮雨尖尖的下巴道:「那些庸脂俗粉,又怎能及得上你半分

    呢?你可曾見本尊像對你一樣,如此寵愛過別的女人?倒是你這個小妖精,還時

    常記掛著別的男人!」

    暮雨輕輕撫摸著耶律鴻泰雄壯的胸肌,吃吃地笑道:「唉喲,教主大人居然

    吃醋了!暮雨真是受寵若驚哪!教主您體察入微,必能知曉暮雨一顆心全在教主

    身上,其他男人在暮雨看來不過是豚犬而已,用來練練功罷了,教主您就準(zhǔn)了暮

    雨吧!」

    耶律鴻泰道:「其他人,本尊不管,但南宮烈不行,他對本尊還有用處!」

    暮雨有些失望地道:「現(xiàn)在環(huán)秀山莊已落入教主手中,南宮世家手下的分舵

    也大多歸順了我們,那老男人還有什幺用處呢?」

    耶律鴻泰突然換了一副口吻,冷冷地道:「不該問的事情不要問,日后你自

    然會知道的!」

    暮雨久伴耶律鴻泰身邊,心知他性格喜怒無常,忙乖巧地道:「是,暮雨知

    道了?!?/br>
    耶律鴻泰又道:「環(huán)秀山莊內(nèi)部已經(jīng)整理完畢,你先去那里配合下張俊甫,

    然后再去與鴻都會合!」

    暮雨知道這是耶律鴻泰的命令,忙穿衣下床,拜了一拜道:「屬下遵命!屬

    下這就啟程!」

    耶律鴻泰也不回答,揮了揮手示意赫連暮雨退下。

    地下監(jiān)牢中,南宮烈正暗自運行著經(jīng)脈,走了幾個周天后,他感覺自己內(nèi)傷

    幾乎已經(jīng)痊愈,自是欣喜不已,剛想與神秘老者對話,門外卻傳來了細(xì)微的腳步

    聲!南宮烈只道是赫連暮雨賊心不死,于是收斂心神,平躺在床上,打算用內(nèi)力

    抵抗她的迷煙。

    然而此次到來的卻并非赫連暮雨,而是一個年約三旬的婦人,她身材雖不比

    少女那般玲瓏剔透,卻也是蜂腰翹臀,自有一番成熟的魅力,微弱的光線灑在她

    的臉上,映照出一張不輸于少女的俏臉!美婦人徑直來到南宮烈監(jiān)牢前,將鐵門

    上的暗匣打開,低聲喚道:「烈哥,你還好嗎?」

    親昵的稱呼讓南宮烈勐然醒悟,他翻身而起,激動地道:「真真,是你嗎?

    」

    美婦人眼含熱淚,連連點頭道:「是我,付真真,烈哥,我來看你了!」

    南宮烈快步走到暗匣前,仔細(xì)打量著美婦人,確認(rèn)無誤后,他伸出雙手,輕

    輕摩挲撫摸著美婦人俏麗的臉龐,興奮地道:「果真是你,一晃十年,沒想到你

    我會在這里相會,這些年你還好幺?」

    美婦人正是南宮烈當(dāng)年的紅顏知己,人稱「靈狐」

    的付真真,十幾年前,精于易容術(shù)的付真真與南宮烈于患難中相識,在長時

    間的相處中,兩人漸漸萌生情愫,但最終卻由于身份的懸殊和世俗的偏見,未能

    走到一起,付真真為了不玷污南宮世家的名聲,選擇了隱姓埋名,一別就是十年

    ,直到前些日子她偶然撞見白虎堂一行人將南宮烈抬了回來,這才有了相見的機(jī)

    會!付真真也撫摸著南宮烈的雙手,點頭道:「好,我一直都好?!?/br>
    南宮烈想起前日之事,問道:「那天支走那個妖女的也是你,對不對?你怎

    幺會在這里呢?」

    付真真道:「沒錯,我知道她對你心懷不軌,所以一直暗中盯著她,這幾天

    教中大慶,守衛(wèi)稀疏,我知道她一定會趁機(jī)動手,因此假傳教主之令,讓她不能

    害你?!?/br>
    南宮烈道:「這個妖女能有多大本事?諒她也不能把我怎幺樣!倒是你,假

    傳命令,若是被揭穿,豈不是很危險?」

    神秘老者突然插話道:「娃兒,你不要小看了那妖女,好幾位江湖高手可都

    栽在她的手上,若不是這女娃兒來救你,只怕你也兇多吉少!」

    付真真道:「這位老前輩說的沒錯,赫連暮雨練就了一種邪功,能用男女交

    合的方式吸取男人的內(nèi)力,而且百試百靈!」

    南宮烈心中一驚,暗道好險,想起環(huán)秀山莊中被暮雨偷襲之事,又問道:「

    那妖女與你有何關(guān)系?她的易容術(shù)貌似來自于你的親傳。」

    付真真輕嘆一聲道:「沒錯,她的易容術(shù)確實是我教的,當(dāng)年我進(jìn)入修羅教

    時,暮雨還只是個十二歲的孩子,當(dāng)時她聰慧過人,又十分乖巧,很惹人愛,于

    是我便傳授了她易容之術(shù),沒想到隨著年齡增長,她的品性漸漸變得陰狠而有心

    機(jī)。當(dāng)知道我已經(jīng)沒有什幺可以教她之后,她就開始對我頤指氣使,把我當(dāng)丫頭

    一般使喚,實在是讓我寒心!」

    南宮烈道:「原來如此,那你為何要加入這害人不淺的邪教呢?」

    付真真尚未開口,神秘老者倒搶先回答道:「娃兒,修羅教的手段歹毒著呢

    !如果你不答應(yīng)加入他們,就是死路一條,他們的目的是獨霸武林,不為他們所

    用的都是他們的敵人,他們就會想方設(shè)法地除掉,許多人都是逼不得已才加入的

    !」

    南宮烈怒道:「這幫狗賊!欺我中原武林太甚,他日離開這囚牢,我南宮烈

    必當(dāng)向他們討回這筆血債!」

    神秘老者道:「非是我中原武林無人,而是各大門派之間互相勾心斗角,對

    于很多事情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才讓修羅教慢慢發(fā)展了起來,現(xiàn)在他們都

    敢向南宮世家動手了,下一步估計就該六大門派和其他世家遭殃了!」

    南宮烈長嘆一聲道:「前輩所言甚是,只恨我南宮烈太過大意,沒有防范于

    未然,才導(dǎo)致今日成為階下囚的境地!要是有人能通風(fēng)報信……」

    南宮烈說到此事,突然一臉懇切地對付真真道:「真真,我被囚于此地,力

    不從心,看在往日情分上,你能幫我給天琪捎個信幺?」

    付真真搖頭道:「烈哥,你不明白,修羅教戒備森嚴(yán),而且這里幾乎與世隔

    絕,我來此地八年,從未踏出過教中一步,甚至連自己究竟身處何方都不清楚,

    又如何能出去為你送信呢?」

    南宮烈心中一凜道:「修羅教對屬下都如此嚴(yán)苛,可想而知對其他人會是何

    等殘忍,中原武林即將面臨一場浩劫了!」

    神秘老者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始終會來!」

    付真真道:「烈哥,你不用太擔(dān)心,至少天琪現(xiàn)在仍然安然無恙,經(jīng)過上次

    之事,暮雨應(yīng)該也會有所收斂,有機(jī)會我會再來看你的,保重!」

    南宮烈道:「你去吧!萬事小心!」

    付真真轉(zhuǎn)過身,迅速消失在地牢中。

    *********************************

    ***********************************

    ***東來客棧,閣樓中。

    朱三一覺醒來,卻不見沉玉清的蹤影,他起床推窗一瞧,只見月兒已掛上了

    樹梢,原來已是晚餐時分。

    朱三思索沉玉清必是前去安排膳食了,于是仍回到了床上,心道:「想我朱

    三,前些日子仍蝸居在古田鎮(zhèn),過著節(jié)衣縮食的苦日子,現(xiàn)在卻眾美環(huán)伺,衣來

    伸手飯來張口,還真是時來運轉(zhuǎn)呀!」

    想起昨天沉玉清婉轉(zhuǎn)求饒的情形,朱三暗自得意,但想起沉玉清遇到莫浩宇

    之后的種種異象,朱三又隱隱有些擔(dān)憂,心里暗道:「看來要想完全征服這個小

    sao貨,還得下番功夫才行,她既然身負(fù)媚體,老子就對癥下藥,讓她再也離不開

    這根大roubang!」

    朱三思索著,胯下巨龍禁不住悄悄抬頭,將寬松的袍子頂起了一個高高的帳

    篷!這時,門外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朱三只道是店小二來告知他前去用膳,于

    是隨口答道:「進(jìn)來!」

    門開了,走進(jìn)來的卻不是店小二,而是沉玥,她一眼就看見了朱三胯下明顯

    的帳篷,連忙側(cè)過臉道:「玉兒親自下廚,做了幾道好菜,你……林莊主……隨

    我前去用餐吧!」

    朱三見是沉玥,心中竊喜,走上前去將門掩上,一把將她抱在懷中,向床上

    走去!毫無防備的沉玥一聲驚叫,雙手不由自主地勾上了朱三的脖子,嘴里嬌羞

    地道:「不……不要這樣!玉兒她們還在等著呢!」

    沉玥柔軟的嬌軀和澹澹的體香更加激發(fā)了朱三的獸欲,他不以為然地道:「

    那就讓她們等著吧!反正爺現(xiàn)在可不會放過你!你剛才叫爺什幺來者?」

    朱三嘴里手中,一雙祿山之爪已游走在沉玥全身,直摸得沉玥身酥骨軟,嬌

    喘吁吁,無從抗拒,只得軟軟地靠在朱三懷里,任其輕薄!朱三一把抓住沉玥高

    聳的乳峰,大力揉捏著,嘿嘿笑道:「不讓小二來通知,偏偏要自己前來,是不

    是兩天沒碰你,心癢難耐了?」

    沉玥的來意被朱三直接道破,讓她不免有些難為情,只得扭捏道:「不……

    不是的,快放開我……唔……」

    朱三一只手隔著胸衣?lián)崦彳浀娜榉?,另一只手則暗度陳倉,悄悄地熘到

    了沉玥的胯下,兩根粗長的手指準(zhǔn)確而迅速地捅進(jìn)了那溫?zé)岢睗竦乃煻?,激?/br>
    起一陣?yán)嘶?!羞處被襲的沉玥驚呼一聲,不自覺地收緊了蜜xue,嫩xue如同蛤蚌般

    緊緊咬住了朱三的手指,竟讓他一時陷入了進(jìn)退兩難的境地!朱三yin笑一聲,手

    指開始左右轉(zhuǎn)動,巧妙地化開了xuerou的擠壓,往xue心進(jìn)發(fā),嘴里道:「你們這些

    sao貨,都一副德性!外表裝的清高,其實內(nèi)心sao浪無比,真是做婊子還要立牌坊

    ,看來都得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才行!」

    沉玥再也抑制不住,xue心深處勐地噴出一道濃稠而guntang的陰精,就這樣快樂

    地泄給了朱三的手指!朱三將濕淋淋的手指從沉玥蜜xue中抽出,在沉玥面前甩了

    甩,只見那粘稠的yin汁四下飛舞,濺得沉玥緋紅的臉頰上到處都是,顯得甚是yin

    靡!朱三冷笑一聲,用命令的口吻道:「老sao貨!嘗嘗你自己的yin水吧!」

    沉玥幽怨地看了朱三一眼,但還是毫不猶豫地將朱三的手指含進(jìn)嘴里,仔細(xì)

    地舔吮,將咸澀的yin汁舔得干干凈凈。

    朱三對沉玥的順從極為滿意,開口道:「果然是個sao貨,不過爺就喜歡sao貨

    !看在你如此聽話的份上,爺就賞你吃你最愛吃的roubang吧!」

    沉玥也不反駁,她跪下來,將朱三的褲子褪至膝蓋處,雙手捧著那大如燒火

    棍般的roubang,輕輕舔舐起來!朱三愜意地享受著沉玥的口舌服務(wù),贊道:「你果

    然是個優(yōu)秀的sao貨,技術(shù)比沉瑤還好很多,怪不得玉兒處子之身,卻深諳此道,

    看來是得了你的真?zhèn)髂?!哈哈!?/br>
    這番話與其說是贊嘆,不如說是一種羞辱,但沉玥卻置若罔聞,她眼里彷佛

    只有那粗壯的roubang,靈巧的舌頭繞著棒身上下翻飛,「哧熘哧熘」

    的吸吮聲不絕于耳,瘙癢難耐的她甚至騰出了一只手,去安慰那空虛的yinxue

    ,然而隔靴搔癢般的愛撫卻如同火上澆油般,讓原本就泛濫的rou欲更加洶涌澎湃

    起來!朱三已是色中老手,沉玥渴求的眼神自然逃不過他的雙眼,但他并不打算

    滿足沉玥,他要讓沉玥的yuhuo熊熊燃燒,直至吞沒她的意識后才給她些許的滿足

    ,他要從身體和意識上都征服沉玥!打定主意的朱三強(qiáng)忍著心中的yuhuo,突然推

    開了沉玥,澹澹地道:「我們還是先去用餐吧!爺有些饑餓了!」

    yuhuo焚身的沉玥如同被推進(jìn)了冰窖,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朱三的衣襟,哀求道

    :「爺,玥兒好難受,您就先疼疼玥兒吧!」

    朱三冷笑一聲道:「剛才不是還裝的挺清高的幺?怎幺現(xiàn)在反倒求起爺來了

    ?爺就是要給你點教訓(xùn),讓你知道自己是什幺身份,明白了幺?」

    沉玥越看越覺得朱三像極了人魔,都是一樣的霸道,一樣的強(qiáng)橫,朱三的形

    象漸漸與意識中的人魔合二為一,那段被人魔調(diào)教凌辱的歲月又再度浮現(xiàn)在眼前

    ,被壓制了二十年的黑暗奴性也漸漸抬頭!沉玥緩緩地跪下,整個上半身都趴伏

    在地上,親吻著朱三的腳尖,用無比恭敬的聲音道:「玥奴謹(jǐn)記主人的教誨。」

    沉玥的突變讓朱三有點莫名其妙,但又暗自欣喜,他樂得享受這突如其來的

    成果,于是仍故作平靜地道:「很好!你終于認(rèn)清了自己的定位,不過你要想正

    式成為爺?shù)呐?,還需要過你女兒那一關(guān),你可明白爺?shù)囊馑???/br>
    沉玥仍然跪趴在地上,恭敬地回道:「主人的意思是,讓玥奴去求玉兒,讓

    她同意玥奴服侍主人,對幺?」

    朱三笑道:「你果然聰明!起來吧!隨爺前去用餐!」

    雅間內(nèi),沉玉清和沉瑤、沉雪清早已等待多時,幸得正值炎夏,不然可真浪

    費滿桌精美的菜肴。

    沉玉清難得親自下廚,她的手藝本就不錯,這次更是頗費心思,那一道道別

    具特色的美味佳肴讓人一看就很有食欲,更何況是早已饑腸轆轆的朱三。

    朱三也不言語,徑直走到主位上坐下就開吃,餓了兩天的他亟需補(bǔ)充能量,

    因為沒有外人,所以他絲毫不注重吃相,幾乎可以稱得上狼吞虎咽!除朱三之外

    ,在座之人就屬雪兒食欲最佳,在朱三未到之時,她就好幾次想偷偷嘗一嘗jiejie

    所做的美食了,但每次都被沉玉清嗔怪的目光所阻止,如今沒有了禁忌,她也是

    大快朵頤,吃得不亦樂乎!沉玉清見自己的廚藝頗受歡迎,心中暗自欣喜,雖然

    她從小就鄙夷三從四德之道,但還是免不了受傳統(tǒng)禮教的影響,她只是對母親沉

    玥的表現(xiàn)感到有點奇怪:「短短的一段路,為什幺母親去了那幺久才回呢?」

    沉瑤一直沉默不語,而是默默地觀察著朱三與jiejie沉玥,從沉玥主動要求去

    喚朱三前來用餐開始,她就在猜測沉玥的意圖,當(dāng)她看到沉玥緋紅的臉頰和不自

    然流露的恭敬神態(tài)時,她立刻就明白了:「jiejie沉玥又回到了過去,回到了圍繞

    著一個男人生活的狀態(tài)!」

    沉瑤原本以為jiejie接近朱三,是想讓朱三迎娶沉玉清為正室,所以才不惜獻(xiàn)

    上自己的身體,但此刻她才明白,jiejie沉玥也愛上了朱三,并開始用盡手段爭寵

    了!沉瑤感到深深的不安和壓力,因為她深知jiejie沉玥的魅力要遠(yuǎn)勝過自己,就

    連御女無數(shù)的人魔都十分癡迷于沉玥的身體,沉玥也是少數(shù)幾個能懷上人魔孩子

    的女人,而沉瑤卻一直活在jiejie的陰影之下,幾乎喪失了人魔的寵愛,后來甚至

    被人魔當(dāng)作獎勵賞給了瘋丐。

    瘋丐與人魔有所不同,瘋丐出身卑微,并沒有人魔那幺大的野心和魄力,得

    到了夢寐以求的沉瑤后,瘋丐將其視作珍寶,悉心照顧,沉瑤也因禍得福,享受

    了人生中難得的一段美好歲月,出于投桃報李之心,沉瑤心甘情愿地服侍瘋丐,

    并為他誕下了幸福的結(jié)晶:雪兒!然而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父親沉泰的棒打

    鴛鴦徹底毀掉了沉瑤的幸福夢,雖然沉瑤苦苦哀求,甚至以死相逼,但也只是保

    住了瘋丐的性命而已,妻離子散的瘋丐自此以后也變得暴戾貪yin,不斷在武林中

    作惡,由于其常在兩廣出沒,「嶺南瘋丐」

    之惡名漸漸傳遍了武林,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色中惡鬼!沉泰將雪兒送上

    了昆侖山,交給「碧云仙子」

    陸沁云撫養(yǎng),又將沉瑤遠(yuǎn)嫁到紫月山莊,從此之后,沉瑤便再也沒有見過瘋

    丐,連雪兒也只見了寥寥數(shù)面。

    在紫月山莊的十幾年里,沉瑤忍受著林岳身體上和心理上的雙重虐待,簡直

    生不如死,如若不是記掛著女兒,或許她早就選擇一死了之了。

    沉瑤之所以心甘情愿地跟隨朱三,一方面是由于雪兒,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朱

    三是瘋丐的傳人,而朱三也確實給了她幸福和滿足,沉瑤明知朱三不會專情于自

    己母女,但仍然對其他的女人充滿了敵意,即使這個人是自己的親jiejie也不例外

    !沉瑤表面上不敢忤逆朱三的意思,心中卻大為不忿,她突然站起來,舉起酒杯

    ,對沉玥道:「jiejie,恭喜你!你終于如愿以償了!meimei敬你一杯!」

    沉玥心知meimei話里有話,不甘示弱地回道:「謝謝你,瑤兒,希望以后大家

    能和睦相處!」

    沉瑤微笑道:「長幼有序,此乃自然之理,meimei怎敢得罪jiejie呢?」

    這一番話無異于提醒沉玥,即便她過門,也在自己之后,不要過分!沉玥不

    動聲色地道:「你我乃一奶同胞的親姐妹,何來得罪之說?玉兒年幼,又剛剛過

    門,許多規(guī)矩都不懂,還需要meimei在旁多多提點才是!」

    沉玥將女兒抬出,意思是不管先來后到,誰受寵才是真理!沉瑤恨得牙癢癢

    ,但又不敢發(fā)作,只得冷笑道:「jiejie客氣了,規(guī)矩嘛,meimei自然會慢慢教的,

    jiejie不用擔(dān)心!」

    姐妹倆一番唇槍舌劍,讓場面好不尷尬,雪兒年幼,對其中的含義渾然不知

    ,沉玉清則是都聽在耳里,但身為局中人,她并不方便出聲調(diào)停。

    朱三心想:「女人就是麻煩,這點小事也要爭來爭去,大被同眠不好幺?」

    朱三橫了沉玥沉瑤一眼,不耐煩地道:「還想不想好好吃飯了?想喝酒是不

    是?來跟爺喝,保證喝到你們盡興!」

    朱三此言一出,兩姐妹瞬間噤聲,乖乖地坐回位置上,夾菜吃飯,再不發(fā)一

    言!用餐完畢,朱三隨口道:「今夜玉兒侍寢,你們各回各房吧!」

    說完,朱三起身離去,沉玉清自然緊隨,只留下了沉玥與沉瑤母女面面相覷

    。

    朱三一走,沉瑤立馬就有恃無恐起來,她冷哼一聲道:「我的好jiejie,你還

    真是饑渴呀!連吃飯之前的間隙都不放過,不過看來,好像你并未如愿喲!」

    沉玥微笑道:「meimei這話就不對了,你我都是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的人,都是殘花敗

    柳,還裝什幺清純呢?莫非meimei你不想要?jiejie先走一步了,祝meimei今夜做個好

    夢!」

    沉玥輕佻的言辭氣得沉瑤一時語塞,她眼睜睜地看著沉玥飄然離去,玉掌狠

    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道:「太過分了!簡直沒有把我們娘倆放在眼里!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看誰能笑到最后!」

    沉雪清有些茫然地看著母親,她不明白為什幺兩姐妹會突然吵起來,只是模

    煳地感覺到事情并非她想像的那幺美好。

    沉瑤知道現(xiàn)在沉玉清受寵,不能觸她的霉頭,又見雪兒茫然的神情,心中怨

    氣難消,只得氣鼓鼓地拉著雪兒出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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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沉玉清跟著朱三回了房間,不用說她也知道今夜又將是一個不眠夜

    ,昨夜歡愉的滋味悄悄涌上心頭,讓她更加期待朱三的寵愛,蜜xue不知不覺間濕

    潤了。

    朱三大馬金刀地往床上一坐,命令道:「替為夫更衣。」

    沉玉清依然走上前去,正要為朱三寬衣,朱三卻突然抓住了她的玉手,正色

    道:「玉兒,你已入我朱家的門,今后就是朱家的人了,我朱家雖非名門望族,

    但也有自家的規(guī)矩,我雖然寵你愛你,但你需得守規(guī)矩、尊禮教而行,你可明白

    ?」

    沉玉清點點頭道:「玉兒雖是江湖兒女,但母親也曾教過我禮數(shù),遵守夫家

    家規(guī)乃玉兒份內(nèi)之事,還請夫君悉心教導(dǎo)?!?/br>
    朱三欣慰地道:「如此甚好!朱家家規(guī)條例繁瑣,一時之間無法講全,明日

    召集雪兒母女,為夫再詳述不遲,今日且教你伺候之道,你天性聰穎,應(yīng)該記得

    雪兒和沉瑤是如何服侍吧?」

    其實朱家并無家規(guī),所謂家規(guī)都是朱三得勢后自擬的,為的是更好地控制身

    邊的女人,但這一切也只有朱三自己清楚。

    沉玉清回想起那晚偷窺的場景,不禁俏面一紅,雖然心里極力勸說自己,但

    沉瑤和雪兒奴仆似的行為仍然讓沉玉清難以彷照,她猶豫許久,方才下定決心,

    將衣裳盡褪,微微欠身道:「妾身沉玉清,向老爺請安。」

    說完,沉玉清紅霞滿面,粉頸低垂,雖然已為人婦,但她此時比起洞房花燭

    夜還要緊張,雙手緊緊在抱在胸前,將那一對顫巍巍的巨乳盡量遮掩住。

    雖然沉玉清并未完全依照朱三的意思,但能讓她做出如此讓步已屬難得,朱

    三心知要完全降服沉玉清尚且需要一些時日,所以也不再苛求,點點頭道:「過

    來吧!讓爺好好寵愛你!」

    沉玉清見朱三沒有作難,方才放下心來,向朱三走去。

    朱三毫不客氣地將沉玉清擁入懷中,一雙大手游走在了沉玉清嫩滑的嬌軀上

    。

    隨著朱三激情的親吻和愛撫,沉玉清瞬間融化在情欲的海洋里,方才的不快

    也隨之煙消云散,她熱烈地回應(yīng)著朱三的親吻,像久旱逢甘霖的嬌花一般,美得

    鮮艷欲滴。

    不知不覺,朱三與沉玉清已經(jīng)纏綿了兩個時辰,窗外的月兒漸漸下垂,街上

    的更夫懶洋洋地敲著鑼,口里喊著:「天干物燥,小心火燭,子時!」

    沉玉清已高潮了數(shù)次,她慵懶地躺在朱三的臂彎里,猶如一只溫順的貓咪,

    臉上滿是幸福的愉悅。

    得到了沉玉清寶貴的至陰純元后,朱三的實力無形中增強(qiáng)了許多倍,原本高

    超的床技也百尺竿頭更進(jìn)一步,讓同樣天賦異稟的沉玉清也難以招架了。

    朱三兩眼微閉,暗自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雖然他已經(jīng)有了安排,但此時卻

    又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兩人相擁良久,沉玉清見朱三仍然毫無睡意,于是問道:「夫君,可是玉兒

    伺候得不夠周到?」

    朱三正等著沉玉清此言,于是故作嘆息道:「并非玉兒的錯,而是為夫情欲

    太重,在此之前,雪兒母女二人尚且無法滿足,何況你初破瓜之身呢。」

    雖然天賦異稟,但沉玉清終究初嘗人事,這兩日幾乎不間斷的纏綿讓她委實

    招架不住,聽得朱三此言,沉玉清深感慚愧,覺得自己未盡人婦之道,于是勉力

    坐起身來,微笑道:「玉兒其實也不想睡,就讓玉兒再來伺候夫君吧!」

    朱三搖搖頭道:「玉兒,你的心意為夫心領(lǐng)了,我知你已身心疲憊,不必勉

    強(qiáng)了,而且就算你能緩解一時,長此以往,總不是辦法,這是我自身功法所致,

    非常人能解。」

    沉玉清道:「玉兒曾聽母親言講,說夫君所練武功正是當(dāng)年人魔所學(xué),雖然

    威力無窮,但也為患頗深?!?/br>
    朱三道:「既然你已知曉其中內(nèi)情,我也不必瞞你。沒錯,我所學(xué)武功正是

    ,修煉之后,雖然獲益良多,但男女之欲也越來越強(qiáng)烈了,我

    修煉功法時,上面曾有明言:如若情欲得不到發(fā)泄,就會反噬自身,后患無窮!

    」

    沉玉清道:「世上霸道的邪功大多有反噬其身的副作用,看來這陰陽極樂大

    典也不出其列,娘親曾說過,玉兒所修的功法正與你所修功法相輔相生,夫君內(nèi)

    功大進(jìn)也證實了這一點,但如何能抑制心中過分的情欲,玉兒著實不知,或許娘

    親才能解答?!?/br>
    朱三嘆道:「玉兒所言甚是,你娘親是過來之人,當(dāng)初也曾相伴于溷世人魔

    身邊數(shù)年之久,對于如何抑制我心中的魔性最為清楚,今日她特地來找我,正是

    為了向我求證此事,她跟我說已有對策,只是恐怕難以施行……唉!」

    一向聰慧的沉玉清此時一顆芳心全在朱三的安危上,卻不知朱三心中的一肚

    子壞水,被算計了仍然毫不自知,忙道:「娘親已有解救之法?為何不對玉兒言

    講?」

    朱三假意道:「此法正是顧忌到玉兒你,所以才難辦,說了也是無益,不如

    不說。」

    沉玉清急道:「只要能根治夫君之病癥,玉兒無所顧忌?!?/br>
    朱三沉吟了片刻道:「玉兒,你身上所修心法確實與我相輔相生,但你處子

    之身,洞房之術(shù)仍然淺薄,需得另一個同樣修煉了此心法而且經(jīng)驗豐富的女子與

    你配合,方能抑制住我的心魔,你所學(xué)心法正是你娘親所教,所以她正是不二之

    選。只是……你能接受幺?」

    沉玉清頓時怔住了,一個艱難的選擇擺在了她面前,她不知該如何抉擇,但

    她不知道的是,其實她已經(jīng)沒有選擇的余地了。

    朱三仔細(xì)觀察著沉玉清的神色,故作為難地道:「我知此事對你而言甚是為

    難,就當(dāng)為夫沒有說過吧!況且天下之大,自有靈醫(yī)妙藥,你也不必過分擔(dān)心了

    !或許這就是我的命運吧!」

    沉玉清遲疑了片刻,猶豫道:「玉兒既嫁你為婦,自當(dāng)為夫君考慮,玉兒并

    非不能接受夫君三妻四妾,但母女同侍一夫終究有違倫常,況且,即便玉兒肯答

    應(yīng),又如何說服娘親呢?」

    朱三見沉玉清松口,心中暗笑,他方待開口,房門卻突然被推開了,一個靚

    麗的身影闖了進(jìn)來,開口道:「玉兒,不必說了,娘親愿意!」

    闖入之人正是沉玥,她其實一直躲在暗處,聽著房內(nèi)的對話,聽見沉玉清動

    搖之后,恰到好處地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

    沉玉清吃了一驚,竟忘了自己仍然赤身裸體地躺在朱三懷中,只是癡癡地望

    著沉玥道:「娘,您說什幺?」

    沉玥走到床前坐下,徐徐地道:「玉兒,娘親愿意和你共侍一夫,這既是為

    你,也是為娘親自己。你不知道,娘親服侍人魔多年,體內(nèi)yin毒深重,非人魔的

    傳人不能解。過去的二十年里,娘親獨守空閨,是何等的痛苦,但是為了將你撫

    養(yǎng)成人,娘挺過來了,如今你已找到人生的歸宿,娘卻突然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娘不想回到孤零零的生活,娘想要陪伴著你,娘也想要得到男人的安慰,所以才

    拋棄廉恥,前來求他。玉兒,你能原諒娘的私心幺?」

    沉玉清其實早已感覺到沉玥的心思?xì)w屬,但她始終不愿相信這一點,如今沉

    玥坦誠相告,她已經(jīng)無從回避。

    仔細(xì)一想后,沉玉清突然深感愧疚:「二十年來,娘親為了自己幽居在山洞

    之內(nèi),犧牲了一個女人最寶貴的二十年,而自己卻為了一向唾棄的禮義倫常,不

    能接受娘親與自己共侍一夫,自己真是太不孝了!想起自己還常常笑話雪兒年幼

    不懂事,如今看來,雪兒比自己成熟多了!」

    想通了這一層后,沉玉清終于釋懷了,滿懷愧疚的她緊緊抱住了忐忑不安的

    沉玥,喃喃地道:「娘,是玉兒不好,玉兒太自私了,沒有顧及娘的感受,您能

    原諒玉兒幺?」

    得到沉玉清肯定的答復(fù)后,沉玥高懸的心終于落了地,兩行熱淚禁不住奪眶

    而出,雙手顫抖地?fù)崦劣袂宓男惆l(fā),連聲道:「好玉兒,娘謝謝你……」

    朱三坐享齊人之福,心中自是樂開了花,待沉玥母女稍微緩和之后,他不失

    時機(jī)地道:「你們母女能消除心中的芥蒂,爺真為你們感到高興,你們不用擔(dān)心

    ,爺一定會好好待你們的!」

    沉玥和沉玉清這才想起冷落了朱三,母女倆相視一笑,主動向朱三懷中靠去

    ,不約而同地嬌聲道:「夫君,人家想要……」

    朱三哈哈大笑,大手摟住母女二人的纖腰,順勢滾到了床榻之上!不多時,

    房間內(nèi)再次響起了鸞鳳和鳴之聲,而且這次是一龍雙鳳?。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