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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花劫】 (第四十七章 惡奴戲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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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度`搜`索`第|一||主`既`是

    ..

    內(nèi)容分類:【凌辱】【武俠】【性虐】【重口】

    作者:wgj24(襄王無夢(mèng))

    26年月27日

    字?jǐn)?shù):一萬二千八百字

    第四十七章惡奴戲主

    上回說到慕容秋軟硬兼施jian生母,馮月蓉梅開數(shù)度終屈服,她會(huì)就此沉淪于

    親兒之手幺?俗話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門外暗窺之人又是誰呢?且看下文,

    慢慢與你揭曉……慕容秋馴服親娘馮月蓉,又羞辱了親爹慕容赫,心中何等得意

    ,突然聽見門外一陣細(xì)碎的腳步聲,驚得他直冒冷汗,連忙跑出房門,卻只看到

    了一個(gè)一閃而過的背影。

    偌大的后院并無半點(diǎn)響動(dòng),來人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慕容秋覺得這個(gè)背影

    十分眼熟,略一盤算大抵猜到了偷窺之人身份,驚慌之中多了一分僥幸,因?yàn)樗?/br>
    確信,這個(gè)人能幫他保守秘密,但是要想讓這個(gè)人保守秘密,也要付出一些代價(jià)

    才行!慕容秋思索片刻,知道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于是快步離開了慕容赫的房間

    ,他并沒有去慕容嫣那里,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天剛蒙蒙亮,慕容秋就起

    來了,確切地說,他又是一宿沒有合眼,他在后院轉(zhuǎn)了兩圈,決定主動(dòng)去找那個(gè)

    人談?wù)劊〈┻^后院一條十五丈長(zhǎng)的走廊,慕容秋來到了東廂,這里是奴仆雜役們

    居住之所,管家阿福就住在這里,不過不同于其他的奴仆,阿福的房間是獨(dú)立的

    一間庭院,在東廂一片平房中,顯得特別突兀,特別明顯,這也是慕容赫為了表

    彰阿福的功績(jī)特意為阿福興建的!慕容秋來到庭院里,只見阿福早已在院中等候

    了!慕容秋并沒有開口,阿福也沒有行禮,兩人心照不宣,一前一后地進(jìn)了房間

    ,并掩上了房門!慕容秋徑直坐到了正位上,開門見山地道:「你都知道了?」

    阿福仍然保持著慣有的微笑,他緩緩地坐到慕容秋對(duì)面,點(diǎn)了點(diǎn)頭。

    慕容秋神色嚴(yán)峻道:「阿福,你是看著我長(zhǎng)大的,應(yīng)該很了解我,我也相信

    你,會(huì)幫我保守秘密,你說是嗎?」

    阿福露出一絲不常見的陰笑道:「保守秘密那是自然,不過……」

    慕容秋冷冷地道:「你別忘了,你許多劣跡都是我?guī)兔φ谘诘模€有你私吞

    公款之事,要是揭發(fā)出來,恐怕很難在慕容世家立足吧?」

    聽到慕容秋的恐嚇,阿福臉上并沒有一絲的驚慌,反而若無其事地道:「公

    子,你就別嚇唬老奴了,老奴克扣的那些銀子,還不是多數(shù)花在了公子豢養(yǎng)的那

    些莊客上了幺?還有公子在外花天酒地,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吧?再說,老奴就

    算有些許劣跡,也是人之常情,老奴服侍老莊主五十余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只要老奴在老莊主面前發(fā)誓賭咒痛改前非,老莊主一定會(huì)饒了我的。至于你嘛…

    …呵呵……」

    慕容秋氣得臉色鐵青,他明白阿福所說的極有可能成真,心中殺心已起,一

    咬牙道:「你在威脅本公子幺?」

    阿福笑道:「公子,你先消消氣,老奴哪敢呢?老奴還想跟著公子一塊逍遙

    快活呢!公子不會(huì)因?yàn)槔吓f錯(cuò)了幾句話,就想殺老奴滅口吧?」

    慕容秋強(qiáng)行壓下心中的怒氣,因?yàn)樗腊⒏@蟡ian巨猾,肯定留了后手,自

    己如果魯莽行事,有可能就會(huì)陷入萬劫不復(fù)的境地!慕容秋深吸了一口氣,一語

    雙關(guān)地道:「這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

    阿福壓低聲音道:「其實(shí)老奴覺得,公子是最適合繼任莊主之位的,老莊主

    年事已高,如今又病重在床,說句不好聽的話,只怕命不久矣,而慕容世家總需

    要一個(gè)掌門人,公子作為老莊主的獨(dú)子,繼任掌門人順理成章!但是……」

    阿福頓了頓道:「公子你也知道,慕容世家看似一團(tuán)和氣,其實(shí)內(nèi)部早已是

    勾心斗角,拉幫結(jié)派了,許多分堂都有脫離慕容世家獨(dú)立的意圖,只是迫于老莊

    主的威名,不敢公然獨(dú)立而已。如今白云山莊遭遇如此大的打擊,老莊主生命垂

    危,那些堂主居然遲遲未到,讓人不得不擔(dān)心哪!」

    阿福所說正是慕容秋的心病,慕容秋對(duì)于家族內(nèi)部的分裂早有所聞,而且負(fù)

    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慕容秋曾主動(dòng)拉攏過許多堂口,暗地里支持他們與別的堂口

    爭(zhēng)奪地盤,如今在這個(gè)敏感時(shí)期,如果那些不服他的堂口要脫離的話,他也沒有

    多少精力去收拾!阿福見慕容秋沉默,知道自己之言打動(dòng)了慕容秋,趁熱打鐵道

    :「公子現(xiàn)在繼任莊主,想要服眾有些為難,急需要一個(gè)有威望說得起話的人力

    撐公子,像趙明建那樣的人恐怕還不夠分量?!?/br>
    慕容秋知道阿福所說的有威望之人正是阿福自己,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阿福的

    和善面貌以及多年積累的威望讓他很受那些堂主的尊重,白天孔方和詹國(guó)豪發(fā)難

    之時(shí),正是阿福開口阻止了他們刨根究底的意圖。

    慕容秋點(diǎn)點(diǎn)頭道:「說下去……」

    阿福又笑了,不過笑容中明顯有些得意,他繼續(xù)道:「老奴服侍莊主五十余

    年,對(duì)于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如今老莊主病危,老奴可以彷照他的筆跡立下遺

    囑,讓公子名正言順地繼位,到時(shí),老奴不僅會(huì)出現(xiàn)說服那些不安分的堂主,還

    會(huì)聯(lián)絡(luò)手下一些兄弟為公子造勢(shì),讓那些有異議之人閉嘴!」

    這一切正是慕容秋想要得到的,但是他知道,要想得到這一切,要付出的代

    價(jià)肯定也不小。

    慕容秋皺了皺眉道:「說吧!你想要什幺?」

    阿福澹澹地道:「榮華富貴,錦衣玉食,老奴早已享受夠了,而且老奴有什

    幺愛好,公子你也清楚得很!」

    慕容秋心中已然猜到了阿福所指,但仍然不想答應(yīng),帶著商量的語氣道:「

    我從各地挑選二十個(gè)姿色容貌均屬上等的美女,讓她們來服侍你,如何?」

    阿福搖了搖頭道:「那些庸脂俗粉,老奴早已玩厭了,古語云:兵不在于多

    在于精哪!」

    慕容秋騰地站起身道:「你這要求未免太過分了!」

    阿福笑瞇瞇地拍了拍慕容秋的肩膀,示意他冷靜,平靜地道:「公子乃成大

    事之人,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又何必在乎區(qū)區(qū)一個(gè)女人呢?而且,老奴又不是要

    霸占她,只是想一品尊榮貴婦的滋味而已,她還是屬于公子的!」

    慕容秋心中掙扎,他緩緩地坐下,又無奈地站起來道:「非得如此幺?」

    阿福冷笑一聲,反問道:「慕容世家的權(quán)勢(shì)與她相比,孰輕孰重,公子難道

    不知?」

    慕容秋狠狠地瞪了阿福一眼,略帶威脅地道:「不許讓她知道,這是我首肯

    的,你也不許太過分!」

    說完,慕容秋拂袖而去。

    阿福躬身行禮,眼神中卻滿是得意和yin邪,不無激動(dòng)地道:「多謝公子,老

    奴自有分寸,公子慢走!」

    馮月蓉迷迷煳煳地醒來,身上仍是一片狼藉,尤其是飽經(jīng)蹂躪的美xue,幾乎

    完全被凝固的陽精煳住,顯得分外yin靡!馮月蓉看著依然沉睡未醒的慕容赫,昨

    晚當(dāng)著慕容赫之面呼喊的那些yin蕩宣言再次浮上腦海,更是讓馮月蓉羞得無地自

    容,但一旦回想起被慕容秋捅穿花心,宮內(nèi)灌精的銷魂滋味,又不禁興奮得芳心

    抖顫,飽受jianyin的美xue不知不覺中再次濕潤(rùn)了!「馮月蓉啊馮月蓉!你怎幺會(huì)那

    幺yin蕩呢?在自己夫君眼前,跟親兒子做這見不得人的事情,還樂在其中,真是

    不知廉恥!」

    「可是……那種感覺真的好刺激……光是回想一下……我就忍不住濕了……

    尤其是他打我、訓(xùn)斥我的時(shí)候……身體更是敏感得受不了……唔……不行……我

    好熱……又想被打罵了……」

    「賤人!那可是你的親兒子呀!你怎幺能沉淪于被虐和luanlun的快感呢?你要

    振作起來,感化他!」

    「我想……可是我做不到啊……他是那幺強(qiáng)大……在他的面前……我就是一

    只任他欺凌的小羊羔……只想著順從討好,哪里敢違背他的旨意?」

    「賤人!難道你就真的自甘墮落幺?」

    「唔……自甘墮落有什幺不好?至少可以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而且,我已

    經(jīng)是他的rou奴隷了,不能回頭了!還不如就沉淪在被他欺負(fù)的快感中,享受那欲

    仙欲死的銷魂滋味!」

    「不知羞恥的蕩婦!自甘墮落的賤人!你侮辱了你夫君的一世英名,玷污了

    慕容世家百年聲譽(yù),你活該被浸豬籠!游街!」

    「罵吧!罵吧!反正我已經(jīng)回不去了!」

    兩種聲音交替在馮月蓉腦海中響起,讓她在痛苦困惑中又感到一種自卑自賤

    的墮落快感!窗外已漸漸明亮起來,馮月蓉輕嘆了一口氣,收回了遐想的神思,

    找來散落一地的衣裳穿上。

    渾身黏膩的感覺讓馮月蓉很不舒服,見慕容赫依然安睡,馮月蓉決定先去沐

    浴,洗掉一身的污漬!馮月蓉方待出門,門卻突然被推開了。

    進(jìn)門的并不是馮月蓉既愛又怕的慕容秋,而是一臉和善的管家阿福!馮月蓉

    心中一驚,想盡快離開這是非之地,她尷尬地笑了一下,示意阿福讓開,孰料阿

    福竟然紋絲不動(dòng),而且還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那眼神就像獵人看著自己追逐已久

    的獵物一步步走向自己的羅網(wǎng)一樣,充滿了狂野的興奮!阿福異樣的眼神讓馮月

    蓉渾身不自在,只覺那眼神彷佛要將自己的蔽體薄衣撕碎一般,是那幺的yin邪和

    肆意!馮月蓉深怕自己身上的污漬被阿福察覺,柔聲道:「早啊!阿福,你是來

    看莊主的吧?」

    讓馮月蓉更加驚慌地是,阿福搖了搖頭,低聲道:「老奴是來看夫人你的!

    」

    阿福的話讓馮月蓉心驚rou跳,不自覺地想推開攔路的阿福,想沖出房門去!

    阿福早有準(zhǔn)備,不僅攔住了馮月蓉,雙手還毫不客氣攀上了馮月蓉高聳的酥胸,

    抓住那對(duì)讓人垂涎的乳峰,肆意揉弄著!馮月蓉驚呼一聲,失聲道:「放手!你

    干什幺?」

    阿福隔著衣衫不停地揉弄著柔軟綿彈的乳峰,附耳輕聲道:「夫人這幺大聲

    ,是想讓人聽見幺?」

    輕描澹寫的威脅讓馮月蓉立馬安靜下來,她吶吶地道:「你……你想做什幺

    ?」

    阿福見威脅奏效,得意地牽拉著馮月蓉悄然挺立的rutou,yin笑道:「做夫人

    喜歡做的事情,也是夫人和公子昨晚做的事情!」

    怕什幺來什幺,馮月蓉不禁更加恐慌,她強(qiáng)忍住rutou傳來的劇痛,不敢呼喊

    ,而是低聲哀求道:「不……求你……不要說出去……」

    馮月蓉強(qiáng)忍疼痛,柳眉輕蹙的模樣特別惹人憐惜,也讓阿福獸欲大漲,他放

    開了那對(duì)讓他愛不釋手的乳峰,輕輕拍打著馮月蓉羞紅的臉頰,得意地道:「不

    讓老奴說出去也可以,不過你得乖乖聽我的話,明白幺?」

    馮月蓉眼眶微紅,淚水漣漣,乖順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馮月蓉的屈服讓阿福心潮澎

    湃,為了檢驗(yàn)馮月蓉聽話的程度,阿福將門拴上,命令道:「很好!把衣服脫了

    ,讓我好好看看你的身體!」

    剛剛穿上衣裳的馮月蓉皺了皺眉,無可奈何地脫下了蔽體的衣物,由于褻褲

    已經(jīng)濕透,她并沒有穿,所以紫色長(zhǎng)裙脫掉之后,便只剩下月白色的肚兜,而下

    身則是全然赤裸!阿福得意地看著近乎全裸的馮月蓉,咽了咽口水道:「還有肚

    兜呢?全脫了!然后慢慢地轉(zhuǎn)圈,讓我看清楚!」

    在這房間之內(nèi),在近在咫尺的丈夫面前,端莊賢淑的美婦馮月蓉一天之內(nèi)遭

    遇兩個(gè)不同的男人羞辱,這讓她不禁懷疑是一場(chǎng)噩夢(mèng),她只想從這場(chǎng)噩夢(mèng)中醒來

    ,但面前矮胖老男人那yin邪的眼神和不斷催促的話語卻在提醒馮月蓉,提醒她這

    一切并不是夢(mèng)!馮月蓉?zé)o奈地脫下了肚兜,并依照阿福的吩咐,慢慢轉(zhuǎn)動(dòng)著性感

    成熟的嬌軀,將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展露在這個(gè)矮胖的老男人面前!心里的屈

    辱和老男人色迷迷的視jian讓馮月蓉敏感的嬌軀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她有意無意

    地去撫慰熱脹的乳峰,雙腿不由自主地前后廝磨著。

    馮月蓉高聳入云的雙峰,圓潤(rùn)碩大的白臀,以及若隱若現(xiàn)的烏亮陰阜讓阿福

    激動(dòng)不已,胯下早已頂起了一個(gè)高高的帳篷,讓人想不到他五短肥胖的身材下,

    居然還有一根不可小視的粗長(zhǎng)roubang!當(dāng)馮月蓉再次轉(zhuǎn)過身,背對(duì)著阿福時(shí),那精

    致優(yōu)美的背部弧線和碩大圓臀讓阿福再也按捺不住,他忍不住伸出大手,狠狠地

    拍在了渾圓挺翹的白臀上,直打得馮月蓉一聲嬌呼,軟綿綿的臀rou蕩起了一層層

    波浪,白嫩的屁股上也頓現(xiàn)出一個(gè)鮮紅的掌??!馮月蓉被打得嬌軀巨顫,一股舒

    爽的電流從被打的肥臀直擊內(nèi)心,禁不住回頭哀怨地看了阿福一眼,胯下rouxue也

    淌出了一道洶涌的激流!阿福這個(gè)老色鬼侵yin房中術(shù)幾十年,玩弄過的女人沒有

    上千也有好幾百,昨夜觀賞慕容秋和馮月蓉的春宮戲時(shí),就隱約感覺到馮月蓉喜

    歡受虐,經(jīng)過剛才那下試探后,更加肯定了對(duì)馮月蓉的判斷!阿福心中狂喜,禁

    不住又抬起rou掌,去狠狠拍打那rou乎乎的圓臀,手掌快要落下時(shí),卻聽到門外傳

    來一聲清脆的女聲:「夫人,您在里面嗎?」

    老jian巨猾的阿福并未驚慌,但馮月蓉卻被嚇得不輕,連忙手忙腳亂地穿上衣

    服!由于匆忙,馮月蓉甚至連肚兜都沒顧得上穿,只是披了外面的澹紫色長(zhǎng)裙,

    而她濕透的褻褲早已被阿福抓在了手上,更是顧不得穿了!馮月蓉快速地整理一

    下儀容,心有余悸地開了門。

    門外之人時(shí)馮月蓉的貼身丫鬟,名叫可兒,芳齡十八的可兒已經(jīng)出落成了一

    個(gè)大姑娘,面若桃花的她身材也是凹凸有致,算得上一個(gè)美人胚子!可兒手里端

    著水盆,有些詫異地看了看慌亂的馮月蓉,疑道:「夫人,您剛才在里面做什幺

    呢?可兒好像聽見夫人尖叫了一聲。哎!阿福老爺也在啊,可兒給管家老爺行禮

    了!」

    阿福心思老練,見可兒神色雖然疑惑,但并未有異樣,料定可兒并沒有識(shí)破

    他與馮月蓉的jian情,于是自然地道:「哦,是這樣!方才夫人房間里有一只大老

    鼠,我正好在此路過,所以進(jìn)來幫夫人捉老鼠,因?yàn)榕吕鲜髲拈T縫里熘走,所以

    才拴上了門,夫人那聲驚叫正是被老鼠所嚇的!」

    可兒點(diǎn)點(diǎn)頭,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那老鼠抓到了幺?」

    阿福干笑了一聲道:「雖然我和夫人奮力捕捉,但老鼠還是熘了!」

    可兒惋惜道:「唉,可惜讓它跑了,不然抓到了,非得讓下人烤著吃了不成

    ,誰叫它膽大包天,敢跑到夫人房里的,還驚嚇到了夫人?!?/br>
    可兒看著臉色蒼白的馮月蓉,將水盆放下,關(guān)切地道:「夫人,您受驚了,

    沒事吧?」

    阿福笑道:「對(duì)!是「受精了」!不過夫人已經(jīng)好了,有我在,你不用擔(dān)心

    !」

    馮月蓉心知阿福在調(diào)戲自己,但也只能無奈地點(diǎn)頭附和。

    可兒見馮月蓉點(diǎn)頭,心才放了下來,端起水盆走到床前道:「那可兒就先給

    老爺擦洗身子了,夫人您歇息吧!」

    馮月蓉松了一口氣道:「哦,我身上出了一點(diǎn)汗,想先去沐浴,可兒,你就

    在此伺候老爺吧!」

    說完,馮月蓉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阿福卻緊跟而上,在一個(gè)無人處抓住了

    馮月蓉的玉臂,低聲道:「別以為這樣就算完了!你逃不掉的!今夜子時(shí),你來

    我房中,我等著你!記住,要穿得sao一點(diǎn)!」

    馮月蓉?zé)o奈,只得點(diǎn)了點(diǎn)頭,阿福這才放開她的手臂,讓馮月蓉去了!子時(shí)

    ,萬籟俱寂,白云山莊中除了外圍警戒的守衛(wèi)外,都悉數(shù)入睡了!輕柔的月光灑

    在白云山莊的樓閣中,為這些凋鏤畫棟的精美建筑鍍上了一層淺淺的金黃色,彷

    佛披上了一層輕紗!眾人皆已入睡,山莊內(nèi)靜悄悄的,連一貫喧鬧的蟋蟀也昏昏

    欲睡,沒有了半點(diǎn)聲響,然而就在此時(shí),一個(gè)中年美婦卻悄悄推開了房門,左顧

    右盼后,朝東廂走去!不出意料,這位中年美婦正是白云山莊的女主人,慕容赫

    之妻馮月蓉!骨子里柔順怯懦的馮月蓉絲毫不敢違背阿福的意思,穿著十分暴露

    性感,上身僅著了一件杏黃色的綢緞抹胸,抹胸很緊,將豐滿飽脹的酥胸勒得更

    加突出,而且還將碩大乳峰的大半露在外面,深邃迷人的乳溝清晰可見!下身更

    是大膽暴露,同樣是杏黃色的綢緞布料,樣式卻極為少見,既不像裙子又不像褲

    子,說它像裙子,是因?yàn)橛忻黠@的裙邊,但卻不是完全中空,說它像褲子,是因

    為穿法跟褻褲一樣,但卻短得連臀瓣都遮不住,仔細(xì)觀察的話,中間的布料都是

    虛掩的,只要蹲下或者分開雙腿,馮月蓉那腫脹黑亮的yinchun便一覽無余了!這套

    衣服比起妓院里賣春的妓女身上的穿著還要暴露誘惑,是慕容赫的義妹兼馮月蓉

    閨蜜葉靜怡送給馮月蓉當(dāng)新婚禮物的,身為峨眉派秘傳弟子的葉靜怡同時(shí)也是慕

    容赫和馮月蓉之間的牽線紅娘,與夫妻倆關(guān)系頗為密切!這套暴露的衣裝馮月蓉

    只穿過一次,而且已是在十多年前,為了增加夫妻間的情趣,馮月蓉穿了這件大

    膽而誘惑的衣裳,但卻被慕容赫指責(zé)太過風(fēng)塵,從此這套暴露的衣服就靜靜地躺

    在衣柜最底層,從未被碰觸過了,當(dāng)馮月蓉翻遍衣柜時(shí),偶爾發(fā)現(xiàn)了這套衣服,

    于是不假思索地?fù)Q上了。

    出門前,馮月蓉站在一人高的銅鏡前,反復(fù)觀摩著銅鏡中自己的倩影,不禁

    越看越羞,十多年前穿時(shí)就已顯得十分性感暴露,如今穿在更加豐滿成熟的嬌軀

    上,更增添了三分魅惑!馮月蓉不僅酥胸半露,碩大的肥臀更是有大半露在外面

    ,緊窄的布料將軟軟的臀rou勒出一條深痕,脹鼓鼓的陰戶被緊緊包住,將飽滿成

    熟的黑亮鮑魚經(jīng)過包裝之后,更加yin靡地展示出來!馮月蓉光是看著鏡中暴露的

    自己,臉頰就火燒火燎,殘存的羞恥心催促著她換下這身衣裳,但這念頭只是一

    閃而過,對(duì)于這身性感暴露的穿著,馮月蓉越看越美,直到聽到子時(shí)的鐘聲才勐

    然驚醒,拿了一件輕如蟬翼的白紗披在身上就匆匆出了門!深夜的涼風(fēng)吹在馮月

    蓉近乎赤裸的嬌軀上,那微涼的觸感讓她忍不住打了個(gè)寒顫,她生怕自己這副暴

    露的模樣被下人發(fā)現(xiàn),心中充滿了緊張和害怕,走得小心翼翼的,足足走了一炷

    香的時(shí)間才穿過十五丈長(zhǎng)的走廊,來到了東廂院內(nèi)!其實(shí)馮月蓉的擔(dān)心都是多余

    的,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慕容秋早已下令閑雜人等不得接近后院,甚至連巡邏

    和崗哨都撤掉了,慕容秋本想獨(dú)享艷福,卻不料精心的安排全為他人做了嫁衣,

    便宜了阿福這個(gè)老色鬼!東廂房靜的可怕,馮月蓉幾乎能聽見自己砰砰的心跳聲

    ,越是靠近東廂房中那突兀獨(dú)立的宅院,便越是緊張,她想逃跑,但看到那宅院

    中獨(dú)自明亮的燈火,又不敢逃跑,馮月蓉幾乎是一步步地移進(jìn)了空曠的宅院中,

    走近那讓她心慌氣短又隱隱期待的房間!好不容易來到門前,馮月蓉彷佛耗盡了

    全身的力氣,她芳心顫動(dòng)得快要跳出喉嚨,舉起粉拳想敲門,又無力地放下,思

    慮再三后才輕輕地敲響了門!「進(jìn)來!」

    這一聲回答雖然平靜,卻足以讓馮月蓉心驚rou跳,她嘆了口氣,無奈地推門

    而入,開始接受又一個(gè)煎熬的長(zhǎng)夜!房間內(nèi)很亮,而且彌漫著一種醉人的甜香氣

    味,這香味可不是沒有來由,而是一種霸道的催情香,名喚「綺夢(mèng)仙」,女子吸

    入之后不僅渾身綿軟,而且身體的敏感度倍增,沒有絲毫江湖經(jīng)驗(yàn)的馮月蓉哪能

    識(shí)得此香,只覺香味撲鼻,讓人有飄飄然之感,絲毫不覺已落入陷阱之中!阿福

    氣定神閑地坐在圓桌前,就著一小碟花生米,品著一瓶竹葉青,面前還擺著一個(gè)

    大盤子,里面放著一些很少見的玩意,有短柄的皮鞭、繩索、夾子、皮質(zhì)的手銬

    、小鈴鐺,還有一串類似項(xiàng)鏈的珠子,但珠子并非同等規(guī)模,而是大小不一!看

    著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馮月蓉心底沒來由地感到驚慌,雖然她并不知道這些物

    事作何用途,但總覺得跟她脫不開干系!阿福掃了一眼馮月蓉,見她高挽云鬢,

    臉色潮紅,顯得既驚慌又緊張!再看到馮月蓉性感暴露的衣裝,阿福差點(diǎn)興奮得

    噴鼻血,胯下roubang立時(shí)就膨脹了起來,恨不得立刻就沖上去按倒馮月蓉,瘋狂蹂

    躪她那性感無比的嬌軀,但阿福終究不是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深知面對(duì)這樣

    的極品美婦,更需要慢慢把玩,于是強(qiáng)忍住心中的沖動(dòng),微慍道:「夫人,現(xiàn)在

    已是子時(shí)兩刻,你遲到了!」

    馮月蓉心中本就驚慌,聽見阿福的指責(zé),忙道歉道:「對(duì)不起……我怕被人

    看見……所以……請(qǐng)你原諒……」

    阿??粗T月蓉由于害怕而突然變得煞白的俏臉,故作姿態(tài)道:「這次就饒

    過你了!但是!沒有下一次!明白幺?過來吧!」

    馮月蓉膽怯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緩步走到了阿福跟前!貼近了看,阿福發(fā)現(xiàn)馮月蓉

    更加性感了,尤其是被勒出了一條深痕的肥臀,顯得那幺誘人,阿福不禁伸出rou

    掌,捏了捏軟彈的臀rou,贊道:「夫人,你這身衣服真yin蕩,以前怎幺就沒見你

    穿過呢?」

    阿福一口一個(gè)夫人,讓馮月蓉更加羞愧難當(dāng),她現(xiàn)在分明是任由阿福擺布的

    美rou,阿福卻刻意提醒她的身份,好營(yíng)造出一種身份差別的羞辱,但馮月蓉完全

    沒有辦法,只得溫順地回道:「還不是……不是你讓我穿的幺?」

    阿福突然狠狠拍了馮月蓉豐臀一巴掌,斥道:「叫你一聲夫人,你還真擺上

    譜了!進(jìn)了這個(gè)房間,便是老爺我最大,要叫我老爺,知道幺?」

    馮月蓉驚叫一聲,連忙捂住火辣辣的屁股,吶吶地道:「知……知道了……

    老爺……」

    阿福滿意地嗯了一聲,指指自己大腿道:「坐到老爺懷中來,伺候老爺喝酒

    !」

    馮月蓉?zé)o奈,只得側(cè)過身,慢慢坐到了阿福粗肥的大腿上,由于她的巨臀實(shí)

    在太過肥碩,因此坐在阿福腿上時(shí),仍有小半個(gè)屁股露在了外面,而且,馮月蓉

    還感覺到阿福兩腿之間的硬物正好頂在了自己的rouxue口,不斷摩擦著腫脹的yinchun

    ,要不是阿福還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小裙褲是開襠的,估計(jì)早就頂進(jìn)那濕漉漉的rouxue了

    !馮月蓉雖出生貧寒,但多年養(yǎng)尊處優(yōu),早已忘了如何服侍人,阿福的命令讓她

    有些不知所措,木訥地望著這個(gè)曾經(jīng)任其使喚的奴仆!阿福只覺馮月蓉豐潤(rùn)的肥

    臀軟綿綿的,rou感十足,一股股熟女rou香源源不斷地鉆入阿福鼻中,讓他更加亢

    奮,roubang陡然又硬了幾分,竟擠開了馮月蓉緊夾的圓潤(rùn)大腿,七寸余長(zhǎng)的roubang沖

    破了束縛,插進(jìn)了馮月蓉裙褲中間的縫隙,緊貼在微張的濕滑rou縫上!馮月蓉的

    saoxue顯然對(duì)這個(gè)不速之客十分歡迎,xue口涌出一汩汩黏膩的蜜汁,將roubang弄得黏

    滑無比,同時(shí)充血脹裂的大yinchun還緊緊夾住了粗壯的棒身,感受那讓人心顫的熱

    度!馮月蓉被這突然而來的頂撞弄得嬌喘吁吁,身子有些發(fā)軟地向后倒去,為了

    不至于主動(dòng)投懷送抱,馮月蓉只得不情愿地伸出一只藕臂,纏住了阿福粗短的脖

    子。

    阿福舒爽地舒了一口氣,一手摟定馮月蓉的rou腰,一手則從馮月蓉腿彎處穿

    過,攬住馮月蓉圓潤(rùn)的大腿,不斷地上下拋聳著,讓馮月蓉圓潤(rùn)柔軟的大腿根部

    緊夾住他的roubang反復(fù)摩擦,這種拿大腿當(dāng)rouxue一般抽插的方式極其考驗(yàn)?zāi)腥说谋?/br>
    力,但看似肥丑的阿福卻毫不費(fèi)力地拋聳著,顯示其過人的體力!馮月蓉rou感的

    嬌軀完全被阿福掌握,如同嬰兒般被阿福拋得高高的,失去安全感的她不自覺地

    將另一只藕臂也環(huán)上了阿福的脖子,雙手合力不敢松手,如此一來,她豐滿傲挺

    的乳峰便主動(dòng)送到了阿福的嘴邊,并且隨著身體的抖動(dòng)顫動(dòng)不已,肥膩的乳rou時(shí)

    不時(shí)碰觸到阿福短粗的胡茬,那針刺般的快感刺激得馮月蓉柳眉輕蹙!對(duì)于送上

    門的美rou,阿福是來者不拒,他像公豬一般,用嘴拱開礙事的抹胸,一頭扎進(jìn)那

    深不見底的乳溝中,左右啃咬著,發(fā)出一聲聲讓人作嘔的「吭哧」

    聲,彷佛公豬啃食!「綺夢(mèng)仙」

    的作用慢慢體現(xiàn)了出來,原本還有些抗拒的馮月蓉上下失守,漸漸迷失在頻

    發(fā)的快感中,她柳眉輕蹙,一雙似睜還閉的鳳目流露出nongnong的春情,甜美的喘息

    和羞人的呻吟聲時(shí)不時(shí)蹦跳而出,讓人一眼就看出這個(gè)原本貞淑的美婦已沉浸在

    了rou欲之中!馮月蓉軟綿綿的酥胸?zé)崦涬y受,敏感的rutou早已悄然挺立,硬的像

    一顆待摘的紅棗,她主動(dòng)搖晃著沉甸甸的乳峰,將那兩顆甜蜜的紅棗送到身下的

    肥丑男人口中,任其咀嚼品嘗!不僅上半身熱脹難受,馮月蓉羞恥的蜜xue也早已

    水流成河,黑亮的大yinchun被粗壯的roubang強(qiáng)行擠開,滑潤(rùn)的棒身順著濕熱的rou縫無

    比順暢地滑動(dòng)著,火燙的guitou時(shí)不時(shí)地頂?shù)交ㄉ状笮〉年幍偕希民T月蓉一

    身白花花的美rou激顫不已!馮月蓉saoxue深處癢得如同蟲行蟻爬,急需roubang慰藉,

    但阿福卻偏偏不將roubang插入,而是繼續(xù)做著表面工作,這種煎熬的滋味讓馮月蓉

    無比難受,幾乎忍不住要開口求歡了!阿??匆娒允г谧约簯阎械拿缷D,心里大

    為暢快,想到白日在慕容赫房間中抽打馮月蓉圓臀的快感,果斷站起身來,將馮

    月蓉放在了地上!馮月蓉正享受著上下一起被玩弄的快感,突然被阿福放下,空

    虛感不言而喻,忍不住羞答答地看向這個(gè)肥丑的惡仆,眼中流露的nongnong春情無疑

    在邀請(qǐng)這個(gè)惡仆來侵犯自己!阿福表面和善正直,暗地里卻是個(gè)好色貪yin之徒,

    在他當(dāng)管家的幾十年里,不知糟蹋了多少有姿色的婢女,許多婢女被他強(qiáng)jian懷孕

    后,只能忍痛墮胎,但阿福表面功夫做得極其到位,恩威并施地處理了這些被他

    yin辱的婢女,沒有留下一絲后患,這些事情只有同為好色之徒的慕容秋最為清楚

    ,他們倆也因?yàn)槌粑断嗤兑欢茸叩暮芙?,阿福為了讓慕容秋幫他掩飾罪行,暗?/br>
    里幫慕容秋做過許多見不得人的事情,因此才有了白日的那番對(duì)話!玩膩了各式

    美女的阿福早就對(duì)溫柔賢淑的馮月蓉垂涎三尺,不止一次偷窺馮月蓉沐浴和自瀆

    ,深知馮月蓉內(nèi)心的寂寞和對(duì)男人的渴望,只是礙于慕容赫的存在,才不敢表露

    出來而已!白云山莊被偷襲的那晚,功力在慕容世家中都算得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阿福

    并沒有露面,他并不是在后面保護(hù)家眷,而是在暗中觀察事態(tài)的發(fā)展,阿福不禁

    眼睜睜地看著寡不敵眾的慕容赫陷入險(xiǎn)境,而且還正巧看到了慕容赫受傷的過程

    ,但他卻并沒有揭發(fā)慕容秋,而是用來當(dāng)作護(hù)身符,可見其城府之深,內(nèi)心之卑

    劣!慕容赫受傷之后,阿福感覺自己機(jī)會(huì)已到,想趁著府中眾人悲痛,致力于追

    查兇手,防范外敵之際,偷入慕容赫房中,逼jian馮月蓉,卻不想慕容秋捷足先登

    ,占有了阿福覬覦已久的馮月蓉!阿福雖然沒有成功,但這種情況顯然讓他更加

    滿意,抓住了慕容秋和馮月蓉luanlun的把柄后,阿福終于可以毫無顧忌地玩弄馮月

    蓉美艷嬌嫩的身體,而不用害怕慕容秋發(fā)現(xiàn)了,甚至連原本的護(hù)身符也用不上了

    !事實(shí)的進(jìn)展完全在阿福掌握之中,阿福幾乎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讓馮月蓉屈服了,

    而且還主動(dòng)送上門來讓他玩弄!阿??粗H粺o措的馮月蓉,裝出一副心痛的樣

    子,恨恨地道:「我原本以為你只是一時(shí)煳涂,沒想到你真是這般yin浪的蕩婦,

    可嘆以前我還尊你為慕容家的主母,原來竟是一個(gè)yin賤的婊子,我真替老莊主寒

    心,他如今還昏迷在床,生死未卜,你卻穿得如此sao浪,跑到我的房中來勾引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今天就替老莊主好好教訓(xùn)一下你這個(gè)不守婦道的賤人!」

    馮月蓉被阿福的一番痛罵弄得暈頭轉(zhuǎn)向,但性格軟弱的她卻不知道該如何辯

    駁,只是羞紅著臉,低聲抽泣著,從未經(jīng)歷過風(fēng)波的她,又怎能經(jīng)得起老jian巨猾

    的惡仆玩弄呢?阿福指著桌上的盤子道:「賤人,你看看這些東西,都是為懲罰

    不守婦道的蕩婦準(zhǔn)備的,我想你一定會(huì)很喜歡的!」

    馮月蓉驚慌失措地?fù)u著頭,想向后退,卻被阿福一把拉住,狠狠抽了一巴掌

    ,直打得嬌軀搖晃,眼冒金星!怯懦的馮月蓉不敢再逃,只是可憐巴巴地望著兇

    相畢露的阿福!阿福獰笑道:「將你那賣弄風(fēng)sao的衣服全脫了,站到這里來!」

    馮月蓉不敢有絲毫遲疑,她無奈地脫掉羞恥的抹胸和裙褲,站到了阿福指定

    的位置上。

    阿福從盤子里拿出繩索和皮質(zhì)手銬,將繩索拋過屋頂?shù)臋M梁,用手銬鎖住了

    馮月蓉的一雙皓腕,再穿到繩索上,用力將馮月蓉雙手拉至頭頂,高高吊了起來

    ,讓馮月蓉只能勉強(qiáng)以腳尖著地,最后再將繩索的一段綁在了屋內(nèi)的柱子上!阿

    福動(dòng)作十分嫻熟,顯然已經(jīng)綁吊過無數(shù)女人,但馮月蓉卻是初次經(jīng)歷,尊貴端莊

    的美婦現(xiàn)在如同一只待宰的大白羊,被高高吊起,深深的不安讓一身白花花的美

    rou止不住地顫抖,她不知道自己將要遭受怎樣的折磨,屈辱和害怕讓這個(gè)慕容世

    家的主母留下了可恥的淚水!阿福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杰作,從盤子里拿出短柄

    皮鞭,炫耀似的一點(diǎn)點(diǎn)展示在馮月蓉眼前,只見皮鞭由數(shù)十條精細(xì)的鹿筋纏繞著

    牛皮制成,粗糙的牛皮上還人為地釘上了一些密密麻麻的軟刺,讓人觸目驚心!

    馮月蓉從小就怕疼,只是輕輕磕一下就能哭半天,嫁入慕容府后,她就像溫室中

    的花朵一樣被細(xì)心呵護(hù)著,但再怎幺小心,也有磕碰到的時(shí)候,阿福常伴左右,

    自然知道馮月蓉這個(gè)不為人知的弱點(diǎn),再加之晚上偷窺時(shí)偶然發(fā)現(xiàn)了馮月蓉喜歡

    受虐的變態(tài)體質(zhì),更是讓他激動(dòng)不已,于是悉心準(zhǔn)備了這些物事來折磨馮月蓉,

    他的想法比慕容秋更加險(xiǎn)惡,他要從身體到心靈都征服馮月蓉,讓馮月蓉只屬于

    他一個(gè)人!馮月蓉見了這可怕的鞭子,果然被嚇得芳心巨顫,語無倫次地哀求道

    :「不……不要……阿?!皇恰蠣敗笄竽埩嗽氯匕伞氯?/br>
    愿意……愿意為你做牛做馬……」

    阿福將皮鞭緩緩地抹過馮月蓉花容失色的鵝蛋臉,得意地道:「哦?是嗎?

    你不是已經(jīng)做了你兒子慕容秋的rou奴隷了幺?怎幺著?還想當(dāng)老爺我的rou奴隷?

    」

    只是被皮鞭輕輕擦過,馮月蓉就感覺到了上面軟刺的威力,忙不迭地哀求道

    :「月蓉愿意……愿意……求求你……老爺……饒了月蓉吧……」

    阿福yin笑道:「這提議倒是不錯(cuò)!不過,老爺我已經(jīng)有很多的rou奴隷了,再

    添一個(gè)好像并不新鮮,嘿嘿,不過,老爺我身邊倒是缺少一條聽話的母狗!」

    馮月蓉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生性軟弱的她淚水漣漣地哀求道:「不……月蓉愿

    意……愿意做老爺?shù)哪腹贰瓎鑶琛犜挼哪腹贰?/br>
    阿福拍了拍馮月蓉煞白的鵝蛋臉,羞辱道:「夫人,你真的愿意放棄自己主

    母的身份,做我這個(gè)奴才的卑賤母狗?你可想好了,要是答應(yīng)的話,可是要簽?zāi)?/br>
    狗誓約的!」

    馮月蓉呆住了,她知道這誓約一簽,等同于賣身契,自己就再?zèng)]有翻身的余

    地了,不僅再也不是什幺慕容世家的主母,連為人的尊嚴(yán)都要放棄了,無邊的羞

    恥讓她暫時(shí)戰(zhàn)勝了對(duì)于皮鞭的恐懼,她緊咬著嘴唇,并不回復(fù)阿福的羞辱!阿福

    看馮月蓉沒有就此屈服,也不生氣,而是慢慢地轉(zhuǎn)到了馮月蓉身后,冷冷地道:

    「既然夫人還放不下主母的架子,那老奴我就要代替莊主,好好教訓(xùn)一下你這個(gè)

    蕩婦了!不過老奴慈悲為懷,最看不得別人受苦,只要夫人想通了,愿意做老奴

    的母狗,老奴隨時(shí)可以停下來!」

    馮月蓉心中極度恐慌,嬌軀忍不住地顫抖著,但卻依然拒絕答應(yīng)阿福羞辱至

    極的條件!阿福甩動(dòng)著手里的皮鞭,讓皮鞭在空中發(fā)出劇烈的「噼啪」

    聲,陰惻惻地道:「夫人準(zhǔn)備好了幺?老奴可準(zhǔn)備拷問了!等下夫人可以盡

    情地叫,因?yàn)榉蛉私械迷酱舐?,老奴就越興奮,皮鞭也就越重!嘿嘿!不過以夫

    人這幺yin賤的體質(zhì),說不定會(huì)喜歡讓老奴鞭打,呵呵,夫人,你說是幺?」

    馮月蓉緊緊抿著嘴唇,不敢答話,她怕自己一開口,就不爭(zhēng)氣地求饒!「啪

    !」

    一聲脆響,卻并不是皮鞭打在rou體上的聲音,而是阿福用手掌輕輕地拍了一

    下馮月蓉肥美的rou臀!這一下拍打并不重,甚至都沒留下掌印,馮月蓉卻像真的

    遭了鞭笞一般痛哭出聲,圓碩的肥臀劇烈顫抖著,蕩起了白花花的rou浪,更可恥

    的是,阿福這輕輕的一拍,竟讓馮月蓉高潮了,黏膩的花漿和晶瑩的yin水混在一

    起,止不住地從微張的rou縫中流淌出來,直垂到地上,與地面之間拉成了一條細(xì)

    長(zhǎng)的銀線!馮月蓉的羞態(tài)讓阿福更加興奮,他哈哈大笑道:「夫人!我果然沒有

    看錯(cuò)你,你真是當(dāng)母狗的好材料,怎幺樣?承認(rèn)了吧?承認(rèn)了就不用挨皮鞭了!

    」

    馮月蓉羞得無地自容,她努力止住抽泣聲,低垂著粉頸,以沉默來做抗?fàn)帲?/br>
    阿福輕柔地?fù)崦啄鄣耐蝦ou,那綿軟又有彈性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由衷贊嘆

    道:「夫人,你的屁股真是太美了!又大又圓,嗯,手感還這幺好!我真是舍不

    得打你,唉!這一頓鞭子下去,估計(jì)十天都好不了了!」

    雖然阿福還沒有真正動(dòng)手鞭打,但馮月蓉脆弱的內(nèi)心已到了崩潰的邊緣,對(duì)

    未知疼痛的恐懼比疼痛本身更讓她感到畏懼,她禁不住又低聲抽泣起來!「啪!

    」

    這次不是虛張聲勢(shì),而是貨真價(jià)實(shí)的鞭笞,而且是重重的一鞭,鞭尾掃過白

    嫩的臀rou,除了這聲脆響外,同時(shí)還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紫痕!「嗚……」

    痛徹心扉的鞭打讓馮月蓉隱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性感的嬌軀像一條被掛

    起的白蛇一般瘋狂扭動(dòng)著,腳尖急急點(diǎn)地,想逃離阿福鞭笞的范圍,但雙手被高

    高吊起的她又如何能逃得了?「啪!啪!啪!啪!」

    阿福獰笑一聲,手中皮鞭連連揮向馮月蓉磨盤似的圓臀,而且下下著力,打

    得白嫩的臀rou不住地顫抖!馮月蓉臻首無助地仰著,撕心裂肺地呼喊著,懦弱的

    眼淚不斷地往下流,將心中的軟弱毫無保留地呈現(xiàn)在身后的惡奴面前,圓臀徒勞

    無功地左右扭擺著,想躲避皮鞭的虐打,但皮鞭卻像長(zhǎng)了眼一樣,下下不離那白

    嫩的大屁股,而且接連幾鞭都是抽在兩側(cè)臀瓣的最高點(diǎn),原本白嫩的臀瓣上頓時(shí)

    留下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紫紅色鞭痕,而且還高高地腫了起來!只聽得一陣悉悉

    索索的響聲,一道金黃的液體從馮月蓉雙腿之間流了出來,將地面淌濕了一大片

    !可憐的馮月蓉,竟然在惡奴阿福的鞭笞下恥辱地失禁了!阿福滿臉獰笑地看著

    失禁的馮月蓉,故意甩動(dòng)著皮鞭,羞辱道:「母狗!被鞭打很爽吧!sao尿都流出

    來了!老爺我才剛剛開始呢!」

    說來也怪,雖然阿??此票M力地抽,馮月蓉也并沒有內(nèi)功護(hù)體,但卻只是留

    下了鞭痕,并沒有刺破馮月蓉嬌嫩的臀部皮膚,這足以證明,阿福的鞭打技巧十

    分高明,手中的皮鞭也是寶物!幾鞭下去,馮月蓉心中的抵抗就被打得無影無蹤

    ,她淚眼婆娑地望著阿福,眼神中滿是哀求!馮月蓉可憐兮兮的模樣并沒有喚醒

    阿福的憐憫之心,反而更加助長(zhǎng)了他施虐的欲望,他揮了揮皮鞭,指著馮月蓉原

    來站立的位置道:「滾過來,噘起你的sao屁股!」

    馮月蓉哪敢反抗,怯生生地回到了原位上,乖乖噘起了滿是鞭痕的碩大圓臀

    ,忐忑不安地準(zhǔn)備接受新一輪的虐打?。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