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花劫】 (第六十四章 yin魔再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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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如此倔強,尹仲jian笑著搖了搖頭,再度提起沁兒的一只玉足,輕輕往 足心處吹了一口氣,然后對沁兒道:「既然這小子死鴨子嘴硬,那沁奴你告訴他, 現(xiàn)在感受如何?」 沁兒好似中了邪一般,只是輕輕的一口氣,她卻再度顫抖起來,俏臉上也現(xiàn) 出了極度難耐的神色,但她并沒有回應尹仲,只是緊蹙眉頭,小嘴微張,急急地 喘著香氣。 尹仲冷哼一聲,忽然用力按住了沁兒的足心和足根,語氣陰冷地道:「豈有 此理,居然敢忤逆老夫的命令!說,你現(xiàn)在感受如何?你那欠cao的小浪xue是不是 癢得緊?是不是很想要男人狠狠地插你的saoxue?不說出來,老夫讓你再痛苦十倍!」 沁兒好似觸電一般渾身一顫,禁不住啊呀一聲叫出聲來,在尹仲凌厲的目光 逼視下,她害怕地垂下了粉頸,用蚊蚋般細微的聲音道:「我……我身體好熱 ……好難受……」 由于太過羞恥,沁兒越說聲音越微弱,她怯怯地抬頭望了尹仲一眼,水汪汪 的眸子里滿是懇求。 尹仲平生作惡無數(shù),又豈會輕易心軟,他手上暗暗加力,面無表情地道: 「還有呢?」 4V4V4V點 沁兒倒抽了一口涼氣,自知求情無用,只得憋著勁,顫聲道:「我……那里 ……癢……想要……」 當著心上人的面被迫說出如此羞恥之言,沁兒已無地自容,話音未落她已是 淚流滿面,而她屈辱的話語也像一根根鋒利的針一般,深深地扎進了年輕的小虎 心里! 原本只是抱著完成任務心態(tài)的小虎忽然感到莫名地心痛,他緩緩地抬起頭, 咬著牙道:「住手!你放過她!我告訴你便是!」 尹仲冷冷一笑,松開了沁兒的腳踝,不無得意地道:「早這樣不就好了?你 們這些自詡正義實則迂腐的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說吧!老夫的寶貝到底藏 在何處?」 小虎死死地盯著尹仲,咬牙切齒地道:「我說了之后,你必須放過沁兒,幫 她解除身上的邪術!」 尹仲嘴角一揚道:「臭小子,你又弄錯了,這是老夫潛心鉆研多年的指法絕 技,跟你們修煉的點xue解xue之術大同小異,并非邪術妖法!而且老夫剛才早已說 過,只要你將寶貝交還給老夫,老夫便放過她,是你不知好歹,非要老夫給點顏 色!」 小虎很想發(fā)作,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沉默了片刻后,他壓制住內心的 沖動,沉聲道:「那天救回沁兒后,她發(fā)瘋似的脫下了那雙怪異的長襪,我見她 如此討厭那東西,便想拿出去丟掉或燒毀,沒想到出門時正巧碰見了玉兒jiejie, 她看到后,說那襪子材質獨特,非常罕見,非要拿回去仔細研究一番,于是我便 將那雙長襪交給了她!」 尹仲冷笑道:「那小婊子眼光倒是不錯,看來老夫和她還真是有緣哪!那密 室的那一雙又在何處?」 小虎搖搖頭道:「這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因為密室里的東西是其他人拿回去 的,我只看到了一些金銀珠寶,沒看到其他東西?!?/br> 尹仲緊盯著小虎,半晌后才點點頭道:「希望你沒有欺騙老夫,否則……」 話音未落,尹仲便轉身往窗口走去。 小虎連忙攔住尹仲,急道:「你還沒有解除沁兒身上的邪術,休想離開!」 尹仲道:「方才老夫不是說過么?等老夫找到寶貝的下落,自會幫她解除。」 小虎一掌劈向尹仲,怒吼道:「你這老賊,居然如此出爾反爾,著實可恨!」 尹仲輕出一掌,擊退了小虎,不緊不慢地道:「這可怪不得老夫,你小子心 機那么多,要是不留一手,被你這臭小子騙得團團轉,傳出去豈不有損老夫威名? 不過……」 小虎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只是礙于投鼠忌器,才一直隱忍不發(fā),如今 沁兒已脫離尹仲控制,小虎心中的顧忌自是少了許多,雖然他自知敵不過尹仲, 但這口氣卻怎么也咽不下去,所以不待尹仲說完,便又發(fā)動了攻擊! 或許是因為理虧,又或許是出于別的原因考慮,面對憤怒的小虎,尹仲并沒 有使全力,只是再度出掌逼退小虎,面帶慍色地道:「小子,老夫不想傷你,但 你也別太過分!」 小虎冷哼一聲,手指尹仲道:「老賊,你自己出爾反爾,反誣我過分,真是 恬不知恥!」 被小虎指著鼻子怒罵,尹仲愈發(fā)惱怒,但他還是沒有發(fā)作,而是沉聲道: 「等老夫探明寶貝的下落,就立刻趕回來履行承諾,這樣你總該滿意了吧?」 小虎冷笑道:「你這老賊,分明是存心耍賴,沁兒她已經(jīng)受盡折磨,豈能再 等!」 尹仲聞言,略微思考了一下道:「你小子說的有幾分道理,這丫頭確實熬不 了太久。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干脆順水推舟,幫你一把,也當是還了那鐵面人的 人情!」 說罷,尹仲拋過來一個小瓶,正色道:「此物乃是老夫秘制的藥油,可以緩 解她足部的癢痛癥狀,每日滴數(shù)滴于她涌泉和太沖兩xue處,按揉片刻,讓藥力滲 入xue道即可,堅持使用半年,藥性便會入骨,到時候即使老夫不出現(xiàn),她也會自 己痊愈!」 小虎接住小瓶,打開一看,見里面裝著漆黑色油狀液體,其味甘苦中略帶腥 臊,不由得皺眉道:「你這老賊怎會突然改變主意,莫不是拿毒藥來搪塞我?」 尹仲聞言,沒好氣地道:「此秘藥乃是老夫潛心研制,妙用多多,不僅可以 緩解她足部的奇癢,而且還有極強的催情助興之功效,比起那些徒有虛名的春藥 不知道強多少倍,多少人求之不得,你卻身在福中不知?!?/br> 尹仲的吹噓讓小虎忽然聯(lián)想到之前沁兒的異樣,于是自言自語地道:「難道 沁兒剛才就是……」 4V4V4V點 尹仲微笑著點點頭,滿臉得色地道:「你小子果然聰明!老夫還真有點欣賞 你了!這小丫頭姿色不錯,身體又很敏感,那夜老夫用獨門指法將秘藥導入了體 內,正想享用,沒想到你們突然出現(xiàn),壞了老夫的好事,而她雖然被你們帶回了 此處,但體內的藥力卻不得排解,每日反復發(fā)作,既疼又癢,所以她這段時間所 受的苦完全是拜你們所賜!老夫剛才之舉動,在你看來是折磨,其實是以毒攻毒, 幫她驅散藥力,若是不信,你大可問問她,剛才xiele身之后,身體內的燥熱以及 足部的疼癢感有沒有舒緩許多?」 尹仲之言雖然刺耳,但小虎卻想不出反駁的言辭,只是搖頭道:「如此yin邪 之物,你說的再好聽,我也不會用的!」 尹仲面帶玩味地笑了笑道:「老夫已經(jīng)給了你,至于用不用,老夫可管不著, 是看著她繼續(xù)忍受煎熬,還是親手為她解除折磨,你自己決定吧!」 尹仲緩步走到窗前,忽又回頭道:「老夫最后再提醒你一點,以她的承受能 力,若是不及時將藥力發(fā)散引出,病情會逐漸加重,而剛才老夫只是疏導了一半, 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 話音未落,尹仲一掌拍開窗門,如黑貓一般從窗口竄了出去,院外守候的莊 丁見狀,忙揮舞著棍棒刀槍去攔阻,但他們的阻攔毫無用處,幾個起落后,尹仲 便消失在夜幕里。 小虎緊緊攥著那瓶漆黑的藥油,眼睛望向床上的沁兒,嘴巴張了張,但卻沒 有開口。 正在這時,門「砰」的一聲開了,原來是尚布衣?lián)呐畠旱陌参?,所以闖了 進來,他三步并作兩步跑到床前,摟住沁兒,上上下下打量著,見她神智清醒, 身上也沒有傷處,這才松了一口氣,連連嘆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要是你 有個三長兩短,爹爹真的活不下去了……」 說著,年過半百的尚布衣竟已是老淚縱橫。 小虎怔怔地站在原地,望向沁兒的雙眼中閃爍著矛盾的神色,似乎想要上前 安慰幾句,但終究還是沒有提起勇氣,反而轉身向門外走去。 「小虎哥哥……」 一聲脆生生的呼喊突地響起,讓小虎不自覺地停住腳步,他慢慢轉過身來, 卻見沁兒正癡癡地望著他,那眼神中滿含希冀,但又帶著一點點的哀怨。 小虎的心更亂了,他下意識地低下了頭,似乎是害怕面對沁兒的目光,害怕 面對沁兒的期盼。 比起功名顯赫的先輩,隱姓埋名避禍于此的尚布衣自是不值一提,但能成為 一方巨富,說明尚布衣也有過人之處,至于之前的種種慌亂之舉,很大程度上是 出于太過關心而亂了分寸,如今沁兒再次脫險,尚布衣安心不少,自然也恢復了 理智。 雖然尚布衣不知道剛才房中變故的具體經(jīng)過,但他離房間最近,多多少少也 聽到了一些,如今看到沁兒的期盼和小虎的躲閃,尚布衣更是想通了許多,更何 況之前他已和小虎有約在先,所以尚布衣略加思索,便做出了決定,他站起身來, 面對小虎,鄭重其事地道:「賢侄,今日沁兒能脫險,你居功至偉,鑒于我們就 快成為一家人,感激的話就不說了,待到沁兒身體好轉,伯父就挑個良辰吉日, 為你們好好cao辦婚事,也給尚家莊沖沖喜,賢侄你意下如何?」 小虎畢竟還是個未滿十六的少年,平時嘻嘻哈哈慣了,突然間面對成親這等 終身大事,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況且一天之內發(fā)生了這么多事,也讓他的小 腦瓜一時難以接受,所以當聽到尚布衣這番話時,小虎依舊呆呆地站著,既沒有 答應,也沒有拒絕。 尚布衣見狀,面上微微露出一絲慍色道:「賢侄有何顧慮,不妨說與伯父聽 聽,讓伯父為你解答如何?」 誰知小虎竟完全沒有回應,仍舊站在原地,半低著頭,姿勢頗有些滑稽。 尚布衣愈發(fā)不悅,沉聲道:「莫非賢侄嫌棄我尚家配不上你?我尚家雖算不 上豪門巨富,在這太原城也算小有名望,不是尚某吹噓,打從沁兒出生,提親的 人就沒有斷過,如今尚某好心將沁兒許配給你,反倒成了強求了?」 聽得尚布衣責問之詞,小虎如夢方醒,連連擺手道:「不不,我沒有這意思 ……」 尚布衣沒好氣地道:「那賢侄究竟是何想法,伯父很想聽聽?!?/br> 說來也怪,方才面對尹仲這等惡名昭著的yin魔,小虎并未慌亂,如今面對尚 布衣咄咄逼人的詰問,他反倒亂了分寸,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了! 「爹爹……」 在小虎萬分窘迫之際,沁兒那脆生生的聲音再度響起,打破了房內的尷尬與 緊張,也將小虎和尚布衣的目光同時吸引過去,只聽她悠悠地道:「爹爹,女兒 有個請求……」 面對寶貝女兒,尚布衣臉上的不悅瞬間換成了和藹與關切,他轉過身來,蹲 坐在沁兒的床前,輕聲細語地道:「在爹爹面前,有什么請求不請求的,沁兒你 盡管說,就算要天上的月亮,爹爹也去給你摘下來。」 沁兒面帶懇切地道:「成親乃是人生頭等大事,事關沁兒和小虎哥哥一生, 不可馬虎,沁兒想和小虎哥哥單獨談一談,請爹爹給我們一點時間,好么?」 尚布衣面上現(xiàn)出一絲難色,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點點頭道:「好吧,爹爹 回避便是,但爹爹有言在先,若是他還是不識好歹傷你的心,爹爹定幫你討回公 道?!?/br> 說罷,尚布衣沒好氣地瞪了小虎一眼,快步走出了沁兒的閨房,并示意守院 的莊丁退出院子,只在外圍守護。 估摸著尚布衣走遠后,沁兒方才坐起身來,幽幽地道:「小虎哥哥,沁兒想 問你一個問題,你能回答么?」 見尚布衣已經(jīng)走了,小虎心頭的緊張方才有所緩解,但他瞥了床頭的沁兒一 眼后,馬上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支支吾吾地回道:「什……什么問題……你 ……你問吧」 時值深夜,尹仲闖入之時,沁兒已經(jīng)入睡,彼時身上除了貼身衣物外,便只 有一件輕薄寬松的睡衣,而經(jīng)過剛才一番掙扎后,睡衣的前襟不知何時已經(jīng)敞開, 沁兒的香肩雪頸幾乎都裸露在外,小虎剛才那一眼,正瞧見大片雪白,這也難怪 他會羞澀地低頭了。 小虎的一舉一動都盡在沁兒眼中,她咬了咬紅唇,下得床來,緩步向小虎走 去,柔聲問道:「小虎哥哥,沁兒想問你,你喜歡沁兒么?」 小虎一直低著頭,聽得沁兒的聲音越來越近,這才抬起頭來,望向沁兒,但 這一望,卻又著實嚇了他一大跳! 原來沁兒緩步走來時,也在隨手脫身上的衣裳,待到小虎看時,她的睡衣早 已脫下,這下不僅香肩雪頸,連玉臂纖腰和修長筆直的美腿都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在 了小虎面前,粉妝玉砌般的胴體上,只余月白色的胸衣和褻褲,而小虎尚且是童 男之身,平時連跟女人接觸的機會都少得可憐,更別提男女之事了,如今少女純 潔無暇的嬌軀近在咫尺,淡淡的處子芳香撲鼻而來,這叫他怎能不心如鹿撞,怎 能不手忙腳亂呢? 小虎只覺耳內轟的一聲,整個眼前變成了一片空白,他半張著嘴,手指著沁 兒,似乎想說些什么,但說了半天卻只說出了幾個斷斷續(xù)續(xù)的「你」字! 4V4V4V點 相比于小虎的驚慌失措,沁兒卻意外地表現(xiàn)得無比堅決果斷,雖然她走得十 分緩慢,但每一步都堅定有力,一雙滿含柔情的眸子也始終不離小虎的面龐,來 到小虎面前后,她更是玉腕一翻,輕巧地解下了遮羞的胸衣,將如玉般白潤光滑 的身體完全袒露在心上人的面前。 沁兒的無所顧忌讓小虎愈發(fā)無所適從,他逃也似的轉過身,顫聲道:「沁 ……沁兒……你……我……」 見小虎仍舊選擇逃避,沁兒多少有些失望,但做出這樣的決定時,她已經(jīng)將 少女的矜持全部拋下,此時更加不可能后退,她暗暗咬了咬牙,鼓起勇氣,緩緩 張開手,抱住了小虎瘦削的腰,將赤裸的嬌軀貼了上去,似乎要將整個人都融入 到小虎身體內。 后背傳來的柔軟和溫熱讓小虎不由得渾身一顫,他下意識地想要繼續(xù)逃避, 但那雙溫柔纖細的手卻抱住了他,雖然力度不大,但卻寸步不讓,好像是一條溫 柔的絲帶,系在了小虎驚懼慌亂的心房上,綁住了他躁動不安的心,讓他無法遁 逃。 「小虎哥哥,我喜歡你,可是……你也喜歡沁兒么?」 柔柔的軟軟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仿佛一陣春風,吹拂在小虎鼓噪悸動的心房 上,讓他倍感安心,同時也激起了他內心的思索:「我是否喜歡沁兒呢?」 如果之前有人問這個問題,小虎的答案一定很明確,因為一直以來,他從未 考慮過男女之事,雖然在他的生活中,沁兒算是接觸得最多的異性之一,但他連 朦朧的好感都沒有過,所以當尚布衣來找他幫忙,并許下婚約時,小虎才會那般 意外。 然而事情的發(fā)展卻完全超乎了小虎的意料之外,當看到沁兒受折磨時,他忽 地感覺到了一種揪心般的疼痛,雖然小虎也不知道為什么,但他很清楚,這并不 只是同情,也正是從那時起,小虎心中的答案就不再明確了。 但說到底,小虎仍舊是個單純率性的少年,驟然面對愛情這等困擾世人的難 題,他毫無準備,不知所措,但現(xiàn)實卻不容許他猶豫,一再逼著他立刻做出選擇, 所以他才會本能地想要逃避。 「難道……你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么?那為什么你要前來救我?」 小虎的沉默讓沁兒的心漸漸下沉,她自顧自地問著,眼角的淚如斷線的珠簾 一般往下墜落,滴落在了小虎并不寬闊的后背上。 沁兒的哭泣將小虎從無邊的思緒中拉了回來,他慌忙轉過身,手忙腳亂地去 擦拭沁兒眼角的淚花,語無倫次地道:「哎你你……別哭呀……我我……又沒有 說不喜歡你……別哭了好不好……你這……哭得我好難受……」 小虎笨拙的舉動和不經(jīng)意間表露出來的關切,讓沁兒芳心一暖,她順勢將頭 搭在小虎肩頭,半撒嬌半認真地道:「不……沁兒就是想哭……誰叫你不早點哄 人家……現(xiàn)在都還舍不得抱抱人家……」 小虎本質上仍是個稚氣未脫的孩童,對男女之事還停留在好奇的階段,然而 他萬萬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如此快,之前十幾年,他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有牽過, 如今赤身裸體的少女卻已近在眼前,這幸福來得太過突然,讓小虎仿佛置身夢境, 但少女喃喃的低語近在耳旁,淡淡的體香呼吸可聞,溫熱柔軟的嬌軀緊緊依靠,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無形中沖擊著小虎稚嫩的心防。 真實地感受到沁兒的存在后,小虎的心跳加速了好幾倍,他只覺胸中萬馬奔 騰,渾身上下熱血澎湃,小腹處更是燃著一團熊熊烈火,一股從未有過的欲望在 體內亂竄,他下意識地抱住了沁兒,熱得發(fā)燙的手掌失控地摩挲著沁兒光潔如玉 的后背,額頭上滿是豆粒大的汗珠,處男陽根昂揚挺立,將襠部撐得高高鼓起。 沁兒的主動和熱情終于收到了回應,懸著的芳心也終于落了肚,她本就受尹 仲所種的yin毒困擾,體內yuhuo難消,如今感受到小虎生疏但卻充滿激情的擁抱與 撫摸,沁兒更是情難自禁,她嚶嚀著環(huán)住了小虎的脖子,流波美目半睜半閉,紅 潤的香唇半張著,連連呵出馥郁的香氣,小巧的香舌下意識地輕舔著嘴唇,似乎 干渴至極。 童男之身的小虎豈能頂?shù)米∏邇哼@般誘惑,他猛地低下頭,吻住了沁兒紅艷 艷的櫻唇,舌頭生疏而激動地舔舐著,貪婪地品嘗著沁兒櫻桃小嘴的甜蜜,撫摸 玉背的雙手也下意識地滑到了沁兒柔軟纖細的柳腰上,指尖偶爾還偷偷蹭向那圓 潤滑膩的雪臀。 小虎的全情投入和激情徹底融化了沁兒的身心,她熱烈地回應著小虎的親吻, 赤裸的嬌軀愈發(fā)貼緊小虎瘦削的身軀,動情之下,沁兒胸前那嫣紅的兩點漸漸充 血翹立,而此時小虎身上還穿著那件粗麻布短衫,擁抱之下,粗糙的布料頻頻擠 壓著沁兒柔軟滑嫩的乳rou,刮擦著嬌嫩敏感的乳珠,讓春潮萌動的沁兒愈發(fā)動情, 她只覺每次摩擦過后,都會有一道甘美的電流從乳尖流出,電得她渾身酥軟,在 此起彼伏連綿不斷的快感刺激下,沁兒赤裸的嬌軀如發(fā)情的白蛇般扭動起來,但 她越是努力追逐那種酥麻的快感,身體便越是空虛渴望,求而不得的失落讓沁兒 無法忍受,她忽然抬起頭來,懇求地望著小虎道:「小虎哥……抱我……沁兒想 要……」 但凡有點經(jīng)驗的男人,聽得此言都心領神會,但不巧的是,單純如白紙的小 虎并不理解沁兒言外之意,還以為沁兒嫌他抱得不夠緊,于是發(fā)力抱住了沁兒的 腰肢,傻愣愣地問道:「這……這樣行么?」 小虎過于用力的擁抱讓沁兒呼吸都有些困難了,她哭笑不得地捶打著小虎的 肩膀,沒好氣地道:「放……放開我……你這個呆子……想把人家勒斷氣呀?」 4V4V4V點 聽得此言,小虎慌忙松開了沁兒,但他卻還是不明白沁兒為何生氣,摸著頭 道:「對……對不起呀……我太用力了……可是……是你讓我抱你的呀?」 沁兒差點沒被小虎蠢哭,礙于少女的矜持,沁兒自是無法做直白的解釋,但 看著一臉茫然的小虎,她又不能不點破,因為她可不想前功盡棄。 短暫的思索后,沁兒忽然靈光一現(xiàn),她點了點小虎的額頭,半埋怨半撒嬌地 道:「你這不解風情的呆子,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人家……人家連衣裳都 沒穿……你也不怕人家著涼……」 沁兒一邊說,一邊瞄了瞄不遠處的木床,然后嬌羞地垂下了頭。 在沁兒的一再暗示下,小虎方才明白沁兒言中之意,他懊惱地搓著手,滿臉 歉意地道:「是是……我是有點笨……」 見小虎依舊傻站在原地,沁兒苦笑了一聲,沒好氣地道:「你不是有點笨, 你是很笨,人家不理你了……」 說罷,沁兒轉過身,負氣地往床邊走去。 小虎這才回過神來,鼓起勇氣,一把抱起了沁兒,大步往床前走去。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已到了寅時,無邊的夜幕籠罩著大地,蕭瑟的秋風 無情掠過,吹得那兩扇打開的窗門嘩啦啦作響,但對于床上纏綿悱惻的兩人來說, 再大的動靜再狂的風雨都不足以影響他們了,此刻,他們的眼中只有彼此,春宵 短暫,一刻也不能浪費。 ********************************************************************** 太原城,某客棧客房內。 時值夜半子時,房內卻依舊點著油燈,一名身著素色輕紗長袍的絕美女子于 床上盤腿打坐,而床前,兩名樣貌相似的少女分左右而立,恭敬地守在一旁,似 乎是在守衛(wèi),又似乎是在等待絕美女子打坐完畢。 這三位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冷面玉觀音薛云染以及謝詩蕊謝詩茵姐妹,她們 在此作甚呢? 原來那夜太原城郊一戰(zhàn),薛云染與鐵面人拼了個兩敗俱傷,后來又差點被尾 隨而來的朱三輕薄,這對出山以來一帆風順的薛云染來說不僅是挫折,而且還是 屈辱,這幾天,薛云染一直在房內運功療傷,就是想重整旗鼓,挽回折損的峨眉 威名,除此之外,薛云染此行本就是為找尋失蹤的凌菲,如今既已知道凌菲在鐵 面人手中,更加不會放棄。 良久,薛云染才緩緩睜開眼睛,輕聲道:「今日可有什么動靜?」 謝詩蕊抱劍施禮道:「啟稟師叔,尚家莊那些人今日離開了太原,出城朝北 面去了?!?/br> 薛云染眉頭一皺,若有所思地道:「北面,莫非他們是去京城?」 謝詩蕊道:「可能吧?現(xiàn)在我們是否需要繼續(xù)監(jiān)視尚家莊呢?」 薛云染道:「她們既已離開,也就沒有監(jiān)視的必要了,山水有相逢,以后會 再見的。劫持凌菲師侄的惡賊是何來路,你們可有線索?」 謝詩蕊抱劍施禮道:「啟稟師叔,弟子這幾日遍訪太原城,但還是沒有找到 綁架凌菲師姐的惡賊下落,弟子無能,望師叔見諒。」 薛云染道:「這不怪你,是我低估了對方的實力,那一戰(zhàn)沒能救出凌菲,已 經(jīng)打草驚蛇,如今那惡賊已成驚弓之鳥,要找到他難度又大了許多。話說回來, 如果我所料不差,他現(xiàn)在傷勢應該也好得差不多了,若是你真的找到了他,只怕 連你也回不來了?!?/br> 謝詩蕊躬身道:「多謝師叔體貼,接下來弟子該如何行事,還請師叔吩咐?!?/br> 薛云染并未回答,轉而看向謝詩茵道:「師門那邊可有什么消息?」 謝詩茵點點頭,從懷內掏出一個手指大小的信筒,雙手遞于薛云染面前,恭 敬地道:「這是傍晚時收到的飛鴿傳書,請師叔過目。」 薛云染從信筒內取出卷成條狀的書信,展開細細觀看,略有些意外地道: 「妙云師姐還真是疼愛她這寶貝徒弟,這么快便沉不住氣了,主動下山來了?!?/br> 謝詩蕊道:「妙云師叔身為峨眉坤道之首,此前已經(jīng)十多年沒有下過峨眉山, 如今破戒,弟子也有些詫異?!?/br> 謝詩茵接話道:「妙云師叔對凌菲師姐向來視如己出,期望也很高,這一點 峨眉上下誰人不知?之前下山游歷,聽說也是妙云師叔向掌門師父提出,本意是 借此行讓凌菲師姐增長見識,沒想到卻出了這么大的意外,也難怪妙云師叔坐不 住了。」 謝詩蕊附和道:「meimei說的不錯,這些年峨眉佛門鼎盛,研習佛法的弟子遠 多于儒道兩家,而妙云師叔身為峨眉道家翹楚,自是心有不甘,但她自知武功閱 歷都較掌門師父差之甚遠,只得將振興道宗的希望寄托于后輩,而凌菲師姐身為 其座下首徒,承載了太多的期望,如今凌菲師姐被賊人擄掠,對妙云師叔和峨眉 道宗而言都不是小事,若是不及時救出,讓江湖中人得知此事,只怕連峨眉威名 都會受到影響。」 薛云染微微蹙眉道:「據(jù)此書信落款的日期來看,我們來太原城時,妙云師 姐便已下了峨眉山,而且沒有跟掌門師姐說明去向,如此算來,她此時應該快到 太原了!」 謝家姐妹齊聲道:「那我們該如何行事,請師叔吩咐!」 薛云染道:「我們的目的一樣,都是找到凌菲下落,將她救出來,妙云師姐 此行前來,或許能給我們提供一些幫助,所以我們暫且按兵不動,等與妙云師姐 匯合再說。」 謝詩蕊道:「師叔的意思是和妙云師叔聯(lián)手,一起對付那鐵面惡賊么?」 薛云染點點頭道:「不錯,那惡賊武功與我在伯仲之間,若是得妙云師姐相 助,定能將他拿下,一雪前番之恨,但妙云師姐不知對方底細,若是貿(mào)然行動, 后果難以想象,所以我們必須將情況告知妙云師姐,以免她因為心急而落入賊人 圈套?!?/br> 謝詩茵聞言,面露難色地道:「可是……妙云師叔她對師叔您向來頗有成見, 這一點峨眉上下誰人不知?讓她與我們聯(lián)手,只怕沒那么容易吧?」 薛云染目光一轉,語氣堅決地道:「那些只是峨眉派系紛爭產(chǎn)生的矛盾,此 番面對外敵,妙云師姐應該會放下成見,一致對外!」 謝詩茵嘟噥道:「希望如此吧!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師叔您這樣,事事以峨 眉為重!」 薛云染心知謝氏姐妹心中尚且存疑,于是安撫道:「多一個人,就會多一分 力量,你們別想太多了,夜已深,都回去歇息吧!」 見薛云染如此堅決,謝詩蕊和謝詩茵也不好再多說什么,施禮后雙雙退下了。 薛云染蕙質蘭心,豈能不明白其中矛盾,但她承載著復興峨眉的希望,自是 不能有半點猶豫和退縮,待謝家姐妹走后,薛云染站起身來,緩步踱到窗前,眼 望著無邊的夜幕,開始思索接下來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