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之一路向西(27)千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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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吻之一路向西】第二十七章·千夫長 2022年6月10日 "你們聊著,我出去泡個澡。"趙淳和三人打了個招呼,拿著替換的內(nèi)衣出了房間,外面就是那眼溫泉。 "哥,你真掃興,聊的好好的去洗什么澡啊。"滿枝抱怨道。 "你哥說他自己有什么&039;潔癖&039;,兩天不洗澡就渾身難受……"娜仁替趙淳解釋。 趙淳搖了搖頭,關(guān)上了門,她們怎么能夠理解自己的生活習(xí)慣啊,代溝不要太大。其他不說,草原上的女人們要很長時間洗一次頭,平時都用酥油抹在頭發(fā)上保持烏黑亮麗,香味撲鼻…… 還好,身邊幾個女人遷就他,習(xí)慣了洗頭,一段時間不洗反而感到頭皮發(fā)癢。 趙淳看了眼四周,把札蘭丁遺留的輪椅推到了水池邊,衣服、武裝帶、黑蛇杖都放在了上面,自己赤條條下了水。 這眼溫泉今天也算見識了大場面,安拉伊、札蘭丁都是在里面丟的性命。但是現(xiàn)在流水把一切血漬都沖走了,岸上廝殺的痕跡也被大雪覆蓋,一切彷佛都沒有發(fā)生。 泡在舒適的泉水里,看著雪花無聲地掉落,要是再來一壺酒就更好了。惡劣的氣候、貧乏的物資,使趙淳的酒癮也越來越大。 他突然想到,以后混出了名堂,不知能不能把這山谷占為己有?不行,蒙古高原實在不是人待的,一年有三個季節(jié)下雪,缺水少樹,還是要想辦法去南方。 他腦袋放空、信馬由韁,身子慢慢下沉,完全淹沒在了水里。光頭也不錯,打理起來很方便,否則把頭發(fā)弄干就是個麻煩事,要用干毛巾反復(fù)擦拭。女人們是不敢在晚上洗頭的。 一口氣在水里憋了七八分鐘,才重新出了水面。趙淳莫名地就覺得周圍有點異樣,好像有人來過。 站起來四下打量,很快發(fā)現(xiàn)雪地里多出了一行腳印……那串腳印正在向墻邊漫延……正在漫延?有人在那里!隱身!阿薩辛? "什么人?" 趙淳大吼一聲,來不及去拿黑蛇杖,手腕上的十三顆鋼珠,一粒接一粒向大概的范圍打去。 有的落空了,有幾粒卻是擊中了那隱身人。他慘叫一聲,不再隱藏,四腳著地向前疾跑,很快越過了院墻消失在了雪地里。 砰,房門大開,三人三獸都沖了出來。 "別追了,那人會隱身,夜里容易吃虧。" 趙淳阻止了伙伴們,同時想起來自己還沒穿衣服,趕緊拉了條褲子穿起來。 香農(nóng)撇了一眼,竟然不比自己的馬rou短…… "是阿薩辛?"滿枝面紅耳赤,假裝鎮(zhèn)定地問道。 "不像,我記得隱身斗篷進入戰(zhàn)斗會失效……那人卻始終處于隱身狀態(tài)下。"趙淳飛快地穿好褲子。 "你們來看,這腳印有點奇怪。"娜仁蹲在地上說道。 幾人圍過去,滿枝從腰包里取出一顆風(fēng)狼魔晶。在它青色光線的照射下,幾人都看到了地上的奇怪腳印。 這明顯不是人類的腳印,腳趾部位很長,分成了兩組,就像把張開的夾鉗。最后沖刺時,更是四腳著地。 "是獸人?"娜仁問趙淳。 "嗯,剛才隱隱約約地好像有條大尾巴,的確是某一種野獸。"趙淳認(rèn)真回憶了一番,"那人沒穿衣服,所以不是隱身斗篷……那隱身能力更像是一種天賦……所以,會不會是頭變色龍?"他又看了看腳印,的確像前世某個女友養(yǎng)的寵物蜥蜴,當(dāng)然大了很多。 "變色龍?"娜仁和滿枝從沒聽過這種獸類,變色龍是熱帶動物,蒙古高原可沒有。 "你是說agama?"香農(nóng)說了一個印度語單詞,又向兩人描述,"我老家有一種小獸,長的有點像蛇,有四條腿……對,它的腳就是這樣的,善于爬樹……它的身體能變色,和環(huán)境融成一體,很難被發(fā)現(xiàn),就像隱身了一樣。" 滿枝又來了興趣,拉著趙淳說道:"哥,下次再碰到這頭變色龍一定要讓我看看。" "怎么?你還打算把他當(dāng)寵物?"趙淳開了個玩笑逗meimei。 "先別說笑了,你快看看,有沒有少什么東西?他來這里肯定有什么目的。"還是娜仁理智。 趙淳放在輪椅上的幾只腰包果然被打開了,他檢查了一遍,臉色一變,果然少了東西。 "藏寶圖丟了。" 趙淳開始懊悔,莫非那藏寶圖是真的?太大意了,怎么向法蒂瑪交代? "等等……你們說的是紋在札蘭丁胸口的那幅地圖?"香農(nóng)突然問了句。 "嗯,就是那幅。" "那是假的。"香農(nóng)脫口而出,看到幾人疑惑的目光,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我吞噬了札蘭丁的靈魂,得到了他的一些記憶碎片,里面就有這幅地圖的信息……那是他用來唬弄人的,是假的。" "香農(nóng),那真的藏寶地點你知道嗎?"滿枝問道,眼睛里閃爍著金子的光芒。 香農(nóng)閉上眼開始檢索,片刻后遺憾地?fù)u了搖頭,"記憶碎片里只顯示是在一座海島上,但具體哪片海哪個島就不清楚了。" 滿枝、娜仁嘆息出聲,趙淳安慰道:"好了,寶藏這東西要看緣分的……最起碼變色龍那幫人要白忙活一場了。" 昭慈宮,書房。 萬安宮建造時,采用了南方的地龍設(shè)計,屋里不再用火盆,溫度均勻而舒適。 雖說是書房,但更像是收藏室。架子上擺滿了各種精美的擺件,玉器、陶瓷、金屬器物等等;墻上、角落里還有很多樂器,琴、鼓、笛、簫應(yīng)有盡有。 寬闊的矮床上,趙淳正擁著皇后在教她六弦琴。 "不玩了,這琴弦怎么這么硬?我的手指都磨破了。"吉他的琴弦是金屬的,皇后的手指顯然不適應(yīng)。 乃馬真撅著嘴,舉著嬌嫩的手指向趙淳撒嬌,手指端果然有點紅腫。 趙淳微笑著沒說話,只是順勢把皇后的手指含進了嘴里,大手伸進鳳裳里就開始尋尋覓覓…… 女人的身子頓時軟了下來,嘴里發(fā)出莫名的哼哼,雙手摟上了趙淳的脖子。 "小姐,小姐,我有要事稟報。"關(guān)鍵時刻,屋外傳來法蒂瑪?shù)穆曇簟?/br> 皇后鳳眼一睜就想發(fā)火,趙淳親了親她的臉頰,"正事要緊,反正今天我一天都在這里。" 乃馬真這才收了怒氣,兩人分開坐好,整理了下衣服,"進來。" 法蒂瑪走進屋子并不抬頭,"小姐,我們狼衛(wèi)經(jīng)過周密的偵察,已有確鑿的證據(jù)證明是奧都剌合蠻聯(lián)合了剝皮薩滿炮制出了&039;獸人&039;……請問下一步怎么處理?" 乃馬真的眉頭皺了起來,"奧都剌合蠻?" 說實在的,她有點不想處理剌合蠻,畢竟剌合蠻給她送了那么多的金銀珠寶,還給她送過床奴,雖然遠(yuǎn)不如小情郎,但皇后還算記得財政大臣的殷勤。 "你把其他人處理了,至于剌合蠻我會訓(xùn)斥他的。" 坐在一旁的趙淳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色,恰到好處地給乃馬真看到了。 "大蛇,你有什么話說嗎?" "殿下,這些話本不應(yīng)我說,但小的又覺得必須提醒殿下。"趙淳站起來恭敬地說道。 "你們漢家人就喜歡婆婆mama,有話你就說。" "我只是聽說剝皮薩滿臭名昭著,我怕剌合蠻會連累到殿下的名譽,別人都知道他是你的人……殿下即使不怕,也要為貴由殿下考慮下……這事弄得不好會影響貴由殿下繼承汗位。" 乃馬真一聽這話有理,金銀珠寶哪有兒子的汗位重要。 法蒂瑪適時開口道:"至于財政大臣之位,我們可以找劉廷玉,他一直想為小姐做事,我可以代為引薦……整個帝國想為小姐辦事的可不是只有剌合蠻一個。" 這頓馬屁說到了皇后的心里,她假意又考慮了一會兒,才說道:"天作孽尤可活,人作孽不可活。這個刁奴,罷了……" 正在這時,簾子外面又有宮女稟報,"殿下,狼衛(wèi)的帕爾旺娜大人求見。" 乃馬真和法蒂瑪對視了一眼,都知道有大事發(fā)生了,帕爾旺娜一般是不會進宮的。 "讓她進來。" 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一身紅衣的帕爾旺娜急沖沖走了進來,"殿下、大人,從迦堅察寒殿傳來消息,大汗酒后突然昏迷,太醫(yī)說已經(jīng)沒有脈動了。" 乃馬真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更衣……法蒂瑪你陪我去看下,其他事改日再議。" 三日后,昭慈宮書房。 乃馬真一改往日美艷的打扮,衣著非常樸素。 "現(xiàn)在我們的第一要務(wù)是確保貴由繼承汗位,所以剌合蠻的事先放一放,此時不能生亂……法蒂瑪,你可明白?"乃馬真嚴(yán)肅地警告忠仆。 圣女雖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點頭答應(yīng)。 "首先,你趕緊派人持我手信去西征軍中找到貴由,告知他此事,并把他安全地帶回大都。" "是,小姐。"法蒂瑪領(lǐng)命離去。 "大蛇,你過來。"乃馬真對趙淳招了招手,后者乖乖地走到她身邊。 皇后抱住了他的腰,靠在他的身上,看起來異常疲憊。 "我可以相信你嗎?" 趙淳立刻單膝跪地,"為了殿下,萬死不辭。" 乃馬真欣慰地把他拉了過去,也不讓他起來,一個坐著一個跪著,高度正好。就像老媽抱孩子一樣,乃馬真順勢就把趙淳的腦袋埋在了自己的兩坨巨大豐滿里。 "我和窩闊臺生有五個子女。" 趙淳驚呆了,尼瑪,五個子女?怪不得這么耐cao,很吞易地就能捅進zigong里……還好,現(xiàn)在乃馬真看不到他臉上豐富的表情。 "雖然貴由是長子,但大汗不喜歡他,因為貴由有佝僂病,從小身體就不好。你也知道草原上以強者為尊……幾個兒子中,三子闊出最為勇猛、儀表堂堂,大汗最喜歡他,不止一次說過將來會把汗位傳給闊出……但善水者溺于水、善戰(zhàn)者歿于殺,闊出不幸戰(zhàn)死于襄陽……窩闊臺愛屋及烏把對闊出的愛轉(zhuǎn)嫁給了他的兒子失烈門,指定他為繼承人,全然不顧失烈門還只是個孩子。" "身為一個母親,我沒有給貴由一個健康的身體,使他失去了大汗的喜愛,都是我欠他的。"乃馬真認(rèn)真地看著趙淳,一字一字說道:"所以如果 這次大汗挺不過去,我會幫貴由登上汗位……貴由當(dāng)大汗總比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來當(dāng)要好!" "是的殿下,這有利于國家的穩(wěn)定。縱觀歷史,未曾聽過小孩能勝任君王的。" 乃馬真很滿意趙淳的話語。瞧,她推舉貴由完全不是出于私心,而是為了整個帝國。 "我們雖然有法蒂瑪?shù)陌莼鸾?,但她們?nèi)藬?shù)太少,我還需要軍隊的支持……大都附近唯一的軍隊就是怯薛軍,我們必須掌控它……我會以你消滅札蘭丁的名義,抬舉你進入怯薛軍成為千夫長。" "謝殿下。" "別急,你聽我說,怯薛軍的首領(lǐng)是萬夫長牙老瓦赤,他支持的是失烈門……我需要你在怯薛軍中盡快建立自己的勢力,并找機會除掉牙老瓦赤。" "是,殿下,你的榮譽就是我的使命。" 因為軍中不能出現(xiàn)女人,所以只能讓香農(nóng)作為隨從跟隨趙淳一起進入怯薛軍大營。 趙淳把自己的黑鐵面具送給了香農(nóng),他現(xiàn)在做到千夫長,背后又有乃馬真、法蒂瑪撐腰,也算新晉權(quán)貴,總算熬出頭了。 牙老瓦赤神色復(fù)雜地看著大帳中長身鶴立的青年,特別是風(fēng)雪帽兩側(cè)的那兩條灰色垂尾尤為刺眼。 他是個牙呲必報的人,對這個殺死忙哥兒的力士當(dāng)然印象深刻。也曾派人盯著這個叫大蛇的青年,意圖私下報復(fù),可是此人一直龜縮在狼衛(wèi)府衙里,根本沒有機會……今天見面,別人卻已經(jīng)高懸灰尾,不再是一個任他擺布的小人物了。 "大汗病重,皇后攝政,她簽署的軍令當(dāng)然有效。"牙老瓦赤擠出一個笑吞,客氣地說道:"只是怯薛軍有怯薛軍的傳統(tǒng),我們還是必須要遵守的。" "大人但說無妨。"趙淳知道就職不會這么吞易,已經(jīng)作好了被牙老瓦赤刁難的準(zhǔn)備。 "好,爽快……怯薛軍一向憑軍功累積升職。像你這樣由上面直接任命的將領(lǐng)必須接受下屬的挑戰(zhàn),贏則承認(rèn)你的職位,輸則必須把職位讓給贏你的下屬……你可明白?" 趙淳皺了下眉頭,"我要接受1000個人的挑戰(zhàn)?" "不,暫且只用接受十個百夫長的挑戰(zhàn)。當(dāng)然如果你降到百夫長,就要接受十個十夫長的挑戰(zhàn)了。"牙老瓦赤笑瞇瞇地解釋道。 "怎么比?" 牙老瓦赤上下看了看他,想起這人還是個掌控者,"第一不能用法術(shù),第二不能用兵器、護具……我們一般比搏克,但你是漢家人,也可以用其他拳法。" 趙淳暗出了一口氣,只要不比箭法就行。 校場上,只要在大營里的怯薛軍都來了,圍著十個赤膊壯漢在嘻嘻哈哈。 "你們威武衛(wèi)就是運氣好,我剛看了,那新來的威武千夫長就是個二椅子……活該你們升職。"這是羨慕的。 "老大,你要給點力啊……搶了他的千夫長,我就可以繼續(xù)搶百夫長了。"這是某個十夫長在給他的上級加油。 "押了,押了,押誰可以搶到千夫長。"這是某個好賭的千夫長,周圍圍滿了賭徒。 反正形形色色,異常熱鬧。 在眾人的期盼中,牙老瓦赤領(lǐng)著一幫人從大帳中走出。個子高人一頭的趙淳猶如鶴立雞群尤為醒目。 眾士兵紛紛看向他,真他媽的俊,果然是個二椅子,于是一片倒彩聲響起。香農(nóng)面具后的臉色鐵青,手緊緊握住了鬼頭刀。 牙老瓦赤也不廢什么話,擺出姿勢在一張椅子上坐下,揮揮手示意挑戰(zhàn)開始。 士兵們呼啦一下就把十個百夫長推到了中間,同時圍成了一個圈。 趙淳摘下帽子,解下武裝帶、黑蛇杖,和著娜仁給他新做的有袖子的質(zhì)孫服一起交給了香農(nóng)。 一身肌rou雖然不如百夫長們大塊、粗放,但更加緊致、線條分明,有著另一種力量感;一條栩栩如生的風(fēng)蛇纏滿全身,張口欲嗜,一股煞氣撲面而來。 士兵們停止了喧鬧,臉色嚴(yán)肅起來,總覺得這個千夫長不是好惹的,殺氣逼人。 趙淳扭動脖子和身軀,全身關(guān)節(jié)發(fā)出了一聲聲爆響,好久沒用拳腳打架了。 "來吧,你們誰先上來?"他沖百夫長們招了招手。 百夫長們面面相覷,收了輕視之心,商量了下,最后推出了一個大個子。 "威武衛(wèi)磐石所百夫長巴圖請千夫長賜教!" 趙淳一聽名字就對他有所好感。就見這巴圖個子不高,卻很是厚重,體型接近正方形。身上穿著一件牛皮做的卓得戈,袒露的身上滿是傷疤,一看就是個久經(jīng)沙場的勇士。 趙淳沖圍觀的人群問道:"誰借我一件卓得戈?今天我們就以搏克定勝負(fù)。" 他的這句話贏得眾人一片叫好聲,幾件卓得戈被扔了過來,趙淳挑了一件穿上。 卓得戈是一種緊身半袖坎肩,裸臂蓋背,邊沿鑲有銅釘或銀釘。卓得戈是給摔跤手拉扯、發(fā)力用的專用比賽服。 兩人彎腰低頭,慢慢靠近,彼此抓撈了卓得戈。 巴圖試探著發(fā)力,一推一拉,心里一沉。對手體型不大,卻根本拉不動,就像腳下生了根。又用腳去鉤對手,依然穩(wěn)如鐵柱。 趙淳采取了防守,力沉雙腿,任憑巴圖又推又拉,我自巍然不動。 別人 看來,兩人卻是僵持在了一起,不分上下,喝彩聲一片。 等巴圖折騰了一會兒,趙淳低聲說了句:"小心,我要發(fā)力了。" 巴圖一慌,趕緊下蹲。趙淳抓住他的腰帶,發(fā)力一吼,兩膀肌rou奮起……巴圖臉漲的通紅,使出吃奶的力氣下墜,但雙腳還是慢慢離開了地面。 腳下無根,力量全失,就覺得天地一陣旋轉(zhuǎn),等清醒過來已經(jīng)是躺在了雪地里。 在旁觀者的喝彩聲中,趙淳伸出一只手把巴圖拉了起來。憨厚的漢子也不知說什么,只能紅著臉鞠了個躬,然后跑了下去。 見新來的千夫長以力量正面壓制了百夫長中力量最強的巴圖,其他幾個百夫長只能另覓佳徑,意圖以技巧取勝。這下卻正好進入了趙淳的舒適區(qū)。 趙淳也是摔的興起,開始用上了其他流派的摔技,柔道的過肩摔、空氣摔,巴西柔術(shù)的斷頭臺、十字固……最后更是上演了一招華麗、飄逸的"空中扭身反摔",使整個校場鴉雀無聲,然后就是如暴風(fēng)雨一樣的喝彩聲、鼓掌聲。 托牙老瓦赤的福,今天的搏克挑戰(zhàn)使趙淳在怯薛軍中出盡風(fēng)頭,不僅收服了威武衛(wèi),還樹立起了巨大的聲望,交了很多朋友,被譽為"搏克第一人"。 通過狼衛(wèi)提供的情報,趙淳了解到怯薛軍雖然是大汗的近衛(wèi)軍,負(fù)責(zé)守衛(wèi)大都,地位凌駕于其他蒙古軍隊,但是大汗不上前線,他們就不能上前線……不打仗就得不到戰(zhàn)利品,就發(fā)不了橫財。所以怯薛軍反而是所有軍隊中最窮的。 了解到了"客戶"的需求,那就想辦法滿足他們。雖然趙淳既不會做玻璃也不會弄水泥,但他還真想出了一個技術(shù)條件不高又很有市場的商品——烈酒。 "土法蒸餾"還是前世巴圖奶奶教他的。用一個無底木桶,上下各置一鐵鍋。下面的鐵鍋里加入普通的馬奶酒,煮沸。酒精的沸點低于水,所以酒精先變成氣體上升。 上面的鐵鍋里放冷水,溫度低。酒精氣體凝結(jié)于鍋底,重新變成液體,滴入木桶中懸掛的吞器里。這樣就可以得到度數(shù)更高的烈酒了。 烈酒一出世就得到了嗜酒如命的蒙古人的追捧?,F(xiàn)在的"蒸餾法"還掌握在大食人的手中,大食商人從西亞販運過來的烈酒奇貴無比,只有少數(shù)大貴族才享受得起。趙淳的烈酒市場就是一片藍海。 趙淳當(dāng)然不是貪那幾個賣酒的錢,他借口沒有后臺,沒有資源,聯(lián)合了幾個怯薛軍的千夫長一起建立了一個釀酒廠……錢就像流水一樣嘩啦啦地流進了他們的腰包。 沒過多久,除了牙老瓦赤的兩個親信千夫長,怯薛軍其他七個千夫長都加入了釀酒廠成為了股東。然后趙淳聯(lián)合法蒂瑪開始在里面挑事、搬弄是非,牙老瓦赤和兩個親信在不知不覺中就被孤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