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之一路向西(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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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亞茲德 2022年9月2日 阿薩辛通過了刺客公會的計劃后,魯肯丁第一個想邀請入會的是同在波斯高原的拜火教。 可是拜火教發(fā)生了一件不能對外聲張的大事,所以他們拒絕了魯肯丁的邀請,還沒給出個合理的解釋。 這就是不給魯肯丁面子了,不光使他丟了臉,還差點連累刺客公會的計劃泡湯。 所以魯肯丁在招收了趙淳等人后,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報復(fù)拜火教。 任務(wù)「警告拜火教」:進入拜火教圣火大廳留下銀蛇會的標(biāo)志。 卡維爾鹽漠看起來有點臟,淺褐色的硬土地,夾雜著大片白色的鹽殼。 還有東一叢西一叢像癩頭一樣生著的鹽生灌木。 其中,顏色最深的是淤泥沼澤,連綿不絕,人畜難以通行,使平坦的鹽漠成為了一個迷宮,如果沒有地圖或者向?qū)В萌藗兒茈y通過此地。 這片天地甚是荒涼,沒有一頭動物,看不到水源,甚至風(fēng)都懶得刮一下,只有毒辣的太陽在猛烈地照射。 天上不見老鷹盤旋,地上沒有生命的跡象……趙淳四人在無邊的荒原里孤獨行走,似乎將空氣里的寂靜推到了頂點。 雖然有魯肯丁給的地圖,在卡維爾鹽漠里還是兜兜繞繞地走了半個月,從波斯北部來到了中部,才終于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法提瑪?shù)募亦l(xiāng),拜火教的祖庭,亞茲德。 亞茲德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城市之一,可以追溯到亞歷山大大帝時代。 它北鄰卡維爾鹽漠,南靠盧特沙漠,土地貧瘠、氣候惡劣、交通十分不便。 也因為這些原因,這座古老的小城市躲過了多次戰(zhàn)爭,維持了百年不變的面貌。 歷史上很多強大的入侵者都繞過了這里,對周邊富饒的山地城市發(fā)起了戰(zhàn)爭。 得益于亞茲德所在地理位置的封閉,造就了生活氣息的相對保守,安靜、樸素得好像千百年不曾改變過,也使古老的拜火教在這里得以茍延殘喘。 趙淳一行人并沒有進入城區(qū),而是在地圖的指引下,來到了東北面山上的恰克恰克村。 拜火教的祖庭和圣火之源就在這。 據(jù)傳說,七世紀(jì)撒拉遜人(大食人)入侵后,薩珊王朝的某個公主逃到這里,由于缺水,她令隨從從山上懸崖峭壁處鑿洞引水,水滴滴到洞里發(fā)出「恰克恰克」 聲。 村莊的名字由此而來。 在山腳往上看,陡峭的崖壁上,恰克恰克村依山而建,就像雄鷹的巢xue。 一條之字形的山路盤旋而上,強壯的教眾在其間來回巡邏,拱衛(wèi)神廟。 也許就是依靠這樣的地勢,拜火教才從穆斯林的手中得以茍活。 「這條山路不好混進去啊,路又窄又長,關(guān)卡很多,還滿是巡邏的人。即使我隱身了也沒辦法混過去啊!」 滿枝本以為學(xué)會了隱身術(shù),這個任務(wù)還不是手到擒來。 娜仁笑了,「估計拜火教被阿薩辛欺負狠了,這些措施分明是針對隱身者的……還好你哥有替補方案?!?/br> 趙淳笑著指了指馱馬,上面放著一大捆麻繩。 借著夜色,四人繞到后山,這里的崖壁又陡又高,很難攀爬,所以后山無人把守。 其實即使爬上了山頂也進不了神廟,因為整座神廟是建在山腹里的。 進入神廟的唯一通道就是沿著山路先到達恰克恰克村,然后在村民們的目光中穿過村子進入山腹。 銀蛇會四人卻不知道這一點,看到后山無人把守,自以為找到了防守的漏洞。 滿枝施展輕羽術(shù)跳到了小青背上,然后飛了上去。 過了不久麻繩從山上放了下來。 趙淳試了試?yán)K子的牢固度就想攀爬。 娜仁阻止了他,「要不用傀儡吧?」 趙淳微笑著搖了搖頭,「還記得師父的囑咐嗎?不要對外物形成依賴?!?/br> 說完對娜仁和香農(nóng)點了點頭,一拉繩索就爬了上去。 有驚無險地來到山頂,滿枝守在那,臉上的表情很奇怪。 趙淳低聲問道:「滿枝,怎么了?」 「哥,我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個?」 「壞消息。」 「這山頂是和神廟隔絕的,沒有道路進去。」 「哦?那好消息是什么?」 「有人炸開了山頂,我們可以從那個洞口進去?!?/br> 「炸開了山頂?」 趙淳有點懷疑,現(xiàn)在的黑火藥沒這么大的威力吧。 趙淳跟著滿枝穿過外圍的灌木叢,一個足有井口大小的洞口出現(xiàn)在面前。 周圍是亂七八糟的碎石堆,都是黑黝黝的被火燒過的樣子,猛一看真像是被炸開的。 趙淳拔出黑蛇刀,在左手心里一拉,轟的一聲整個刀刃燃燒起來,黑蛇刀變成了一根火把。 他左手舉著刀,蹲下來抓起了一塊碎石,顛了顛分量很輕。 「這不是炸開的。」 最^新^地^址:^ YYDSTxT. 「哥,為什么這么說?」 滿枝學(xué)著趙淳也撿起了一塊石頭。 「如果是炸開的,石頭只會碎開。但這些碎石,你看都成蜂窩狀了,很輕易碎,被火焚燒過才會這樣?!?/br> 趙淳微微一用力,手中的石塊就碎了,像煤渣一樣。 「哥,你好厲害,懂得真多?!?/br> 滿枝又冒出了心心眼。 趙淳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仔細查看起洞口來,又摸又聞。 「滿枝,這洞可能是琉璃水晶挖的!」 他抬起頭來,激動地看著meimei,「洞壁上都是一道道長條形的凹痕,這是爪子挖掘的痕跡……除了龍,我想不出還有什么東西能一邊噴火一邊挖開堅硬的巖石?!?/br> 滿枝也很激動,她解下身上另一條較短的繩子,系在一棵矮樹上。 「等等?!?/br> 趙淳撿起一塊石頭扔進了洞里,聽聲音不算很深,而且下面應(yīng)該沒人。 「我先下。」 趙淳扔下了繩子,舉著還在燃燒的直刀滑了下去。 下面是個不大不小的石室,兩扇木門緊閉著,一股灰塵味,好像已經(jīng)長時間沒有人進來過了。 注意到里面有幾個燭臺,趙淳干脆點亮了它們,然后收起了黑蛇刀。 「燃燒武器」 會對刀劍造成損傷,一般趙淳不會用這個法術(shù)。 在燭光的照射下,趙淳首先注意到了地中央的一根古樸的石柱,上端凹陷如碗。 他見過類似的東西,在法蒂瑪?shù)内は胧依?,是用來放置圣火的?/br> 所以,這里應(yīng)該就是圣火大廳?但圣火呢?地上、墻上都有血漬和燒灼的痕跡,所以是琉璃水晶闖了進來搶走了圣火?而它的目的不言而喻肯定與法蒂瑪有關(guān)。 「滿枝,滿枝你下來下。」 趙淳向洞外低聲叫道。 滿枝輕飄飄地就跳了下來。 趙淳拉著meimei給她看了石室中的痕跡,說了他的推斷。 「但這些畢竟只是我的推斷,還缺乏證據(jù)……你能不能隱身后出去探聽下拜火教徒的言論,看看能不能打聽到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如果真是琉璃水晶,那么拜火教徒知不知道它去了哪里?!?/br> 「放心,哥哥,我一定給你打聽到?!?/br> 滿枝學(xué)著哥哥比劃了個OK,然后憑空消失了。 不久木門開了下,又關(guān)上了。 隱身術(shù)還真神奇,趙淳暗自感慨,怪不得阿薩辛不肯和其他穆斯林分享。 趙淳舉著蠟燭開始查看起來,整個圣火大廳空蕩蕩的,可以說是一目了然。 于是他很快在石柱火盆后面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起眼的矮柜。 這個柜子真不起眼,顏色又和墻壁相近,如果不是上面的鎖多了點,趙淳差點忽略了。 矮柜的門上從上到下,掛了八把材質(zhì)各異、式樣各異的掛鎖。 趙淳伸出左手,小八變成筷子大小的白蛇,把這些鎖一一吞下……拉開柜門,里面排放著整整齊齊的羊皮卷軸。 拿出一個卷軸,打開。 赫,這東西他認(rèn)識,「火球術(shù)」 的修習(xí)卷軸,上面不僅有相關(guān)符文、觀想法,還有拜火教前人手寫的「修習(xí)注要」。 火球術(shù)、火墻術(shù)、沖突火環(huán)、燃燒武器……這些卷軸被一一打開,又被趙淳扔下,這些法術(shù),法蒂瑪已經(jīng)傳授過他。 終于,一個特別厚重的卷軸被翻了出來,趙淳感覺這次對了,小心翼翼地打開,果然……卷軸最前端寫著一行波斯語--涅槃術(shù)。 跳過符文和觀想法,趙淳直接看最后的「修習(xí)注要」。 一、&65257;施法者體內(nèi)的元素必須純凈,必須為處子。 二、&65257;孵化時必須用純凈的圣火培育。 三、&65257;光火同源,火代表毀滅,光代表新生。 所以去尋找光元素吧!三行字,字體不同,顯然是三個不同的人所寫。 第一第二條看得懂,但第三條是什么意思?光火同源?趙淳正在琢磨,門開了,滿枝回來了。 滿枝從陰影中顯現(xiàn)出來,她很是激動,「哥,我探聽到了,真的是琉璃水晶……」 原來,拜火教創(chuàng)始人瑣羅亞斯德在一千七百多年前,于亞茲德附近的鹽漠里偶然發(fā)現(xiàn)了一塊燃燒著的隕石。 后來發(fā)現(xiàn),它竟然一直在燃燒,而它的火焰也與眾不同,極為純凈,包含著巨大的能量,吸引火元素的聚集。 拜火教徒在其附近冥想修行,效果一日千里。 瑣羅亞斯德認(rèn)為這塊隕石是火神賜予拜火教的圣物,來自太陽,所以稱它為「太陽石」、「圣火之源」。 太陽石一直被拜火教供奉在恰克恰克村的神廟里。 但是一年前,一頭雙頭怪獸轟開山頂,闖進圣廟,殺死了大祭司搶走了太陽石……「那拜火教知不知道琉璃水晶的下落?」 滿枝沮喪地搖了搖頭,「他們也不知道,琉璃水晶飛的太快了……拜火教的大部分人現(xiàn)在都在外面尋找,但還沒有消息。」 趙淳安慰meimei,「沒事,回去我找魯肯丁打聽下,阿薩辛才是波斯之王……別垂頭喪氣的了,這次收獲巨大,回去必須慶祝下……我們出去再說?!?/br> 趙淳把涅槃術(shù)卷軸塞進了懷里,先把滿枝托出了圣廟,自己要離開時突然想起任務(wù)還沒完成。 最^新^地^址:^ YYDSTxT. 四處一打量,整個圣火大廳只有大門是木質(zhì)的,就它了。 他左手一伸,一張撲克牌大小的黑色金屬片出現(xiàn)在手里,對著大門就甩了過去。 黑卡打著旋,噗的一聲深深地插在了門上。 整個圣火大廳又陷入了死寂,好像沒人來過。 唯有燭臺在燃燒著,火光的跳躍下,黑卡上的銀色銜尾蛇似乎活了過來……黑卡的另一面還寫著兩行銀色的波斯文,「凡人皆有一死,凡人皆須侍奉?!?/br> 四人回到營地時已經(jīng)是深夜,因為有了琉璃水晶的消息都很是高興,一起喝了點酒,鬧到了后半夜。 ……「香農(nóng),睡著了沒?」 滿枝問同一帳篷的香農(nóng)。 「沒,喝了點酒有點熱?!?/br> 香農(nóng)脫掉了鎖甲和束胸,穿了件肚兜。 滿枝坐了起來,「我記得,恰克恰克山后山有個水塘,要不我們偷偷去洗個澡?大半個月沒洗澡了?!?/br> 「好啊?!?/br> 香農(nóng)直接答應(yīng)了。 三個女人的生活習(xí)慣都被趙淳帶偏了。 兩人出了帳篷,場中的篝火那,小八、阿蟒和云朵正圍著火堆在聊天,小青則盤在一旁睡著了。 對面趙淳和娜仁的帳篷里寂靜無聲。 因為趙淳的需求旺盛,時不時會拉著娜仁戲耍一番,所以平時在野外,兩頂帳篷會隔開一定距離擺放。 滿枝兩人和小八它們打了個招呼,輕手輕腳離開了營地,向水塘那摸去。 快到水塘?xí)r,滿枝拉住了香農(nóng),「等等,好像那里有人。」 香農(nóng)豎起了耳朵但除了風(fēng)聲其他什么聲音也聽不到,「那我們回去?還是過去殺了他們?」 滿枝打了香農(nóng)一下,「你殺心還是這么重,哥哥知道了又要嘮叨了……放心啦,是哥哥和娜仁在水塘那?!?/br> 「那我們趕緊過去吧?!?/br> 「等等?!?/br> 滿枝有點臉紅,「哥哥他們在那個,我們等他們一會兒。」 「哦。」 香農(nóng)明白了,倆人傻傻地坐在地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夜晚的涼風(fēng)驚醒了發(fā)呆的香農(nóng),「要不我們回去吧,你哥哥每次都要很長時間的。」 四人經(jīng)常在一起,客棧的墻壁又薄,雖然娜仁拼命壓抑自己的叫聲,但一旦進入狀態(tài)還是會忘乎所以。 所以滿枝和香農(nóng)對于他倆的頻率和時長都很了解。 「我們?nèi)タ纯窗??!?/br> 滿枝低著頭說出了心里話,雖然平時仗著順風(fēng)耳能聽個現(xiàn)場,但一直沒機會觀摩,她憋得很難受了。 「好啊?!?/br> 香農(nóng)平靜地答應(yīng),一如平常,但眼神在黑夜里顯得格外明亮,總算等到滿枝說這句話了。 滿枝飛快地爬起來就想往前走,香農(nóng)一把拉住了她,「換個方向過去,這里的風(fēng)向不好?!?/br> 對,哥哥的嗅覺可不比她的聽覺差。 鹽漠里的一切都顯得很糟糕,唯有月亮又大又圓,正如月色下娜仁又大又圓的屁股。 也許是被趙淳日的狠了,娜仁的身材飛快地由少女過渡到了熟女,變化最大的就是她的屁股,也是趙淳最愛的部位。 水塘不深,只到兩人的膝蓋那,白色的月光灑下來,兩具結(jié)實的rou體泛起朦朧的白光,美極了。 看得滿枝和香農(nóng)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 也許是野外,又遠離了滿枝和香農(nóng),所以今天娜仁叫的格外放肆,把想過來喝水的小獸都嚇跑了。 兩人重逢后,只要有空,幾乎每天都會交合一次。 彼此間的默契已經(jīng)不需要言語,趙淳拍一下她的屁股,娜仁就知道要擺出什么樣的姿勢。 趙淳總覺得這具身體的性欲要比普通人旺盛許多,每天不日就渾身難受,只要娜仁的屁股一搖,他就會像公狗一樣撲上去。 可能是因為黑薩滿的職業(yè),融合了蛇的靈魂,蛇據(jù)說代表yin欲;也可能是因為體內(nèi)火元素的影響。 不管了,反正他的女人不可能只有一個,旺盛的性欲有助于后宮穩(wěn)定。 在滿枝和香農(nóng)的偷窺中,娜仁擺出了一個非常有難度、非常yin蕩的姿勢,她一只手撐著石頭,一只腳站在水中,側(cè)著身體,把另一條豐滿的大腿塞進了趙淳的懷中。 娜仁現(xiàn)在就像一把被拉開到極限的弓,而趙淳則是箭手,又黑又長的箭矢飛快地在那射擊、射擊,箭箭中靶。 娜仁又像一頭被射中的白天鵝,發(fā)出一聲聲凄慘的叫聲。 她的命運被獵人完全掌控了,肥美的大腿被一口口撕咬,雪白的前胸被反復(fù)蹂躪……由于這個獨特的體位,兩人的交合部位被偷窺者看的清清楚楚。 娜仁的毛發(fā)很是旺盛,黑森林長滿了整個陰埠,一條黑線甚至延伸到了肚臍眼。 這就更突出了趙淳的寸草不生、濯濯童山。 由于金元素的日積月累,趙淳體表的毛發(fā)全部掉光了,連眉毛都光禿禿的。 缺乏毛發(fā)的掩 蓋,使他的巨蟒顯得更加雄偉巨大。 經(jīng)過幾個女人的摧殘,現(xiàn)在他的roubang真的變成了黑蟒,又黑又紫,外面裹滿了如蚯蚓般扭曲的青筋,分為猙獰。 這是一枚令女人看了就會恐懼、戰(zhàn)栗、發(fā)癢、流水的絕世圣器。 那邊兩個主角以水塘為舞臺,在全然忘我地演出。 這邊兩個觀眾也看的如癡如狂,兩人越靠越緊,不知不覺地糾纏在了一起。 肚兜被拉扯了下來,胸部抵住一起摩擦……滿枝突然想到旁邊這位也有一根不亞于哥哥的東西,手就伸了下去。 「滿枝,不要?!?/br> 香農(nóng)抓著自己的腰帶不肯放手。 「好香農(nóng),讓我摸摸,讓我摸摸……我又不是沒見過。」 滿枝發(fā)出癡女一樣的聲音,趁香農(nóng)猶豫,唰,風(fēng)刃割斷了腰帶,小手嗖的一下地滑了進去。 「??!」 滿枝驚叫一聲,「硬了,它竟然硬了……我們一起洗澡,它都沒硬過啊?!?/br> 滿枝坐起來就想去拉香農(nóng)的褲子。 后者死活不肯放手,「不要,滿枝,不要?!?/br> 香農(nóng)都要哭了,太羞恥了。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看到哥哥的裸體才會硬的……香農(nóng),我早看出來了,你是不是也喜歡哥哥?」 香農(nóng)拼命搖頭,「我沒有,我沒有。」 滿枝眼珠一轉(zhuǎn),小惡魔一樣地笑了起來,「香農(nóng),我勸你松手,否則我就叫了啊,你也不想讓我哥哥過來吧?!?/br> 香農(nóng)一愣,看看水塘那的趙淳,手最終松開了,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臉。 滿枝得意地一笑,飛快地拉下了香農(nóng)的褲子,一條與哥哥極其相似的roubang跳了出來。 只不過香農(nóng)的顯得更為白嫩,根部也有稀疏的毛發(fā)。 「真可愛!」 滿枝雙手抓了上去,開始慢慢上下摸索……香農(nóng)發(fā)出了低低的呻吟,roubang微微跳動。 隨著滿枝的擼動,前列腺液從香農(nóng)的馬眼處滲了出來,一股yin蕩的氣息慢慢升起。 滿枝湊到香農(nóng)耳邊說道:「香農(nóng),我們是好姐妹,如果不是我哥哥,我就讓你cao了?!?/br> 香農(nóng)突然松開了手,一把摟住了滿枝,兩人激吻起來。 稍后,滿枝又嘻嘻笑道:「但我知道,你還是最想被我哥哥cao……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哥很喜歡走后門的,你這里好好鍛煉一下,也不是沒有機會做我哥哥女人的?!?/br> 說著,滿枝的手指蠻橫地插進了香農(nóng)的屁眼……香農(nóng)一聲驚叫,竟然一下到達了極點……白嫩肥大的jiba在滿枝的手里跳動,一股股白色的濁液像火山一樣爆發(fā)了出來。 「娜仁,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趙淳抱著娜仁坐在水里,清洗彼此的身體。 「沒有吧,可能是野獸的叫聲?!?/br> 娜仁頭埋在趙淳的胸前,咬著牙無聲地笑著,悄悄地收起了「偵測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