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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兩茅臺喜相逢(01)

    二兩茅臺喜相逢(01)兩彈繁星

    2022年10月29日

    數(shù)年前,一位大陸商界朋友來訪。

    我陪他去華人區(qū)商行買魚膠。

    進門走幾步,擺了一個國內名酒拼裝攤位,叫得上名的各色名酒盡在其中。

    朋友一一查看價錢,驚呼,便宜,太他媽的便宜了。

    他提起一瓶茅臺,問服務員,真家伙?服務員說,賣到美國的酒不敢假。

    朋友放下酒瓶,用胳膊肘頂我一下,說,你還別說,住美國還是有那么點好處。

    他買了幾大包魚膠。

    回到酒攤位,他撫摸酒瓶,戀戀不舍地對我說,不好帶呀,能的話,我全搬走。

    哎,你怎么不買幾瓶?國內的茅臺剛剛開漲。

    我估計,會越漲越邪乎,早晚會漲到美國。

    你買,現(xiàn)在就買。

    別一瓶一瓶來,要買就買幾箱。

    我擔保,你喝不喝都賺。

    見我不以為然,他作勢要掏錢,說,老哥你缺錢,我先墊著,下回來美國,你請我放開喝。

    服務員是個少婦,豐乳肥臀。

    她看我的表情,似乎為我著急,似乎我買不買關系到海外僑胞的聲譽。

    我擋開朋友的手,對她說,給我先來五箱。

    喝得順,過些天再來幾箱。

    朋友走了。

    我把茅臺打入家中的儲物間,默默收集灰塵。

    過些日子,朋友激動地說,茅臺真的漲得邪乎,你猜,現(xiàn)在漲到哪里?聽到他報的一串數(shù)字,我的小眼睛不是一般的亮。

    他說,照這么漲,你隨便拿幾瓶帶回國轉手,來回機票免費。

    哎,你喝剩多少瓶?我語焉不詳?shù)貞端?/br>
    我混得還湊合,不缺機票錢。

    我開始享受茅臺。

    每逢朋友聚會或者同事聚餐,我拎上一瓶,帶上單買的二兩小酒杯,只喝二兩,其余讓給別人。

    二兩下肚,似醉非醉,狀態(tài)非常之好,居然喝出數(shù)樁艷遇。

    【一:兩彈繁星】

    大學室友姚魯勝比我晚來美國,在弗吉尼亞州發(fā)展,混到一家美資公司的中層。我們偶爾通過電話聯(lián)系,貌似熱絡,就是沒機會碰面。他換了夫人,湖南人,小他十多歲,據(jù)說比前妻漂亮一個量級。

    我說,什么時候帶來秀一下?他說,快了快了,等你驗收。不過,我比你大月份,到時候,你得管她叫嫂子。

    最近,他隨公司到南加州安納罕市的會展中心辦展銷,順便帶妻子岳沐來旅游。

    他們住迪斯尼樂園附近的一家高尚酒店。我請他們在外面吃晚餐。見面時,他對我又摟又抱,拳頭砸我肩膀,讓我心里暖洋洋,覺得,朋友還是老的好。

    因為開車,我不敢喝酒。席間就我們倆聊,氣氛還算融洽。岳沐幾乎不開尊口,安靜得不像湖南妹子。姚魯勝倒是逮著機會就夸她。

    岳沐穿一條白短褲和一件無袖短衫,上面印有一艘帆船,船尾飄出的配文為“SailintoMyHeart(駛入我心)”。她的長腿光滑如絲絨,短衫下的rufang跳躍不已。

    我沒叫她嫂子,姚魯勝也忘了這茬。我見過他的前妻,相比之下,岳沐確實漂亮幾分,但達不到一個量級的超越。年輕就是本錢。我理解姚魯勝的得瑟。

    送他們回酒店,我說你們先休息,明天我來接岳沐。

    按照我們的約定,姚魯勝自己辦公事,我早上送岳沐逛迪斯尼樂園,他負責接她回酒店。晚上看機會我們再聚。

    姚魯勝揪住我,說,想走?沒門兒!我們好不容易重逢,才聊不到1%。不要走,我們接著聊。

    我們一道上樓。進了套房,他給我展示一番:臥室、客廳、辦公區(qū)、小廚房和小酒吧。他指著窗外的點點燈火,說,良宵哇,豈能錯過!你等我一下,我換身衣服,咱們下樓到酒吧喝個痛快。

    他回頭對岳沐說,要參加嗎?

    岳沐說,不了。我先睡。你別鬧太晚。人家明天也有事。

    從一個新角度,我仔細看岳沐。她的眼睛清澈,似能穿透人的心靈。姚魯勝的艷福不淺,我心里泛出淡淡的嫉妒。

    姚魯勝快速換好衣服,說,咱們走。我請。

    我說,等等,先說清楚,這是旅游區(qū),警察多,酒駕被抓的幾率高。我喝可以,得花好長時間醒酒。

    他說,我陪你。

    我說,陪我?睡你這里?

    他說,正好,就睡這里。房間大,公司出的錢,空著也是空著。你說呢?

    他望著岳沐。她淡淡地說,我沒問題。

    我這才說,行行。不過,酒吧只賣洋酒,不好喝,別浪費錢。我在后備箱放了茅臺,我下去拿。

    他說,放車里?你小子天天喝?

    我說,倒不是。記得就放幾瓶,指不定什么時候需要。這不,今天派上了用場。

    他說,你小子就是精。

    我們一道下樓。在電梯里,他問,怎么樣?

    我說,什么怎么樣?

    你嫂子。

    哦,不錯。你小子中了狗屎運。

    你也這么說。我就那么配不上她?

    他停了幾秒,說,我覺得她中了好運,趕上我事業(yè)的黃金時代,有吃有喝不用上班,你說,是不是好運氣?

    我說,別算計啦。夫妻一場,分那么清楚做啥?

    我們開車到附近的華人超市買了幾樣下酒菜,順便再帶一些零食類的食物和飲品。岳沐已在小廚房鋪好小桌,我打開茅臺,給自己的二兩杯滿上,給姚魯勝倒了一大茶杯。岳沐先說不喝白酒,姚魯勝說,陪領導,不喝也得喝。岳沐勉強聽從。

    他問我怎么在后車廂放茅臺。我說起囤積茅臺的緣由。兩人聽得嘖嘖稱贊。岳沐的臉蛋紅霞滿地,嘴唇鮮艷欲滴,話多起來。她的普通話不太標準,夾帶湘音,我覺得挺悅耳。

    喝得到位,我開始妙語連珠。

    姚魯勝不勝酒力,話特多。說起我們讀大學時,到附近小菜館喝酒,喝多了想調戲俊俏的老板娘,差點被老板胖揍。又說到我們男女生到高年級開始交往,騎車遠足,在江南小鎮(zhèn)小酌,女生只對我說的話笑,根本不理睬他。

    他說的都是真的。我只當他自嘲。不料,他借機發(fā)泄。他紅著眼,腦袋如雞啄食,一點一點,手指沖著我說,我記著呢。你小子,一直是中心人物,一直是聚光燈下的明星,女同學那么對你那么對我,傷心傷肝,掐死你的念頭非常強烈。真的,警察叔叔不管的話,你活不到今天。

    我尷尬地吃菜。岳沐正色地說,好了好了,酒量不大心很大,胡說些什么?

    我定神瞅他,研判他的眼神。他是真情流露。當年他想掐死我,我不在意。過了這么多年,他不但記著,好像念頭猶存。可見,我對他的傷害有多深。我突然覺得,我不該留下,我不該開茅臺,更不該任他指指點點。

    他并不是我的好友。我的臉色變得不好看。

    姚魯勝不閉嘴。他說,我再婚,為什么不請你來喝喜酒?不相信你呀。搶人家新娘的事,憑你小子的德行,干得出來。

    岳沐聽不下去,站起來,提高聲量說,可以啦,別喝啦。我先睡啦。

    他冷笑一下,說,先睡?不理我了?我們結婚,不讓他來,怕他偷人不錯。還有,怕你甘心情愿跟他走。嘿嘿,你以為我不了解你,話不多,心思多,就等機會。

    最^^新^^地^^址:^^

    岳沐蹬著他,嘴唇蠕動,處在爆發(fā)掀桌子的邊緣。

    姚魯勝緩緩地扭動脖子,說,好的,不喝,好的,你先睡,記得別上錯床,半夜找不著人!

    我喝干杯中酒。他提起酒瓶,手哆嗦著給我續(xù)杯。我捂住杯口,說無論如何不能再喝。他冷笑,說,慫了?你也有今天。他扒拉我的手,聽任酒瓶的酒撒向桌面,酒瓶見底。

    岳沐吃力地架著他,對我說,非常抱歉,我?guī)ニ?。他瞎說,別往心里去。你自己在客廳架沙發(fā)床,休息一下哈。酒醒了可以先走。下回見。他會向你道歉的。

    我茫然地點頭,望著他們進屋。一會兒,她拉緊房門,熄了燈。

    我支好床,重重躺下來,幾度輾轉方入眠。

    迷糊間,我聽到附近有聲音。我睜開眼。只見岳沐拉開冰箱門,似乎在決定要拿什么。冰箱里面的光亮映照著她。她穿薄薄的睡裙,長發(fā)梳到腦后,用一根絲帶扎住。她側對著我,睡裙下半邊未遮攔的rufang依稀可見。

    她沒取任何東西,悄悄關上冰箱門。她拉亮廚房的一盞小燈,只在電爐頭上煮水,水蒸氣嘶嘶作響。她悄悄地取下小案板,輕輕地在上面切東西。隨著手臂的動作,她的rufang微微顫動。我被幾米開外的畫面震撼,嗓子眼不由得發(fā)出某種聲音。她好像聽見,手停住動作,朝我的方向看。

    我想躺著不動。結果,我站起來,朝她走去。離她很近時,她說,對不起,吵醒你了。我實在渴得難受,想喝一點溫水。

    我意識到自己只穿背心和褲衩,尷尬地說,對不起,嚇到你了。我還以為在自己家。

    我換好衣服,再進廚房,說,我也口渴,喝完水,我接著睡,不打攪你。

    她說,哪里。我本來就睡不著。水一會兒煮好,加幾片橙子泡一下,再加冰,一塊兒喝吧。

    我走也不是,坐也不是,眼睛不聽使喚,過會兒就落在她的胸脯上。沉甸甸,很有分量。

    我們不再說話。我看著她cao作。因為站得近,可以聞到她的體香。水開了,她把切好片的橙子放進去,果香發(fā)散開來。我喜歡橙子的味道,但現(xiàn)在不想它來攬局,我想好好聞她的體香。

    她倒了兩杯水,加上冰塊。我不等冰塊完全化開,一口氣喝個精光。我的確口渴,我的確緊張。

    我對她說,好多了,我回去睡了。

    她說,睡得著?

    我誠實地說,沒戲。我怕打擾你,吵到姚魯勝。

    她說,他呀,恐怕中午都醒不過來。你們同學多年,你還不了解他的酒量和酒品?

    我撫摸著空杯,干笑幾聲。

    她說,他說的那些事,幾分是真的,幾分是假的?

    我說,差不

    多是真的。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說不讓我參加你們的婚禮,說我會搶新娘的話,純屬胡說八道。他屬狗,狗眼看人低。

    她說,你的意思,我不夠吸引人?

    我驚訝地看著她。我懷疑,自己還在夢中。不對,她活生生坐在我身邊。睡裙下面誘人的rufang,體香裹挾著果香,不斷沖擊我的嗅覺。她的眼睛,哦,她的眼睛,里面閃現(xiàn)粼粼波光。

    她避開我的眼睛,盯著水杯,說,最近,我的心情特別不好。我不喜歡目前的生活,不喜歡自己,不喜歡他一邊拿我炫耀,一邊公開嘲諷我。

    我干咳幾聲,說,我有點困,再補一下覺,等下我直接走,不影響你們。

    她說,別動。聽我說完。我這個人平時不愛說話,今天不說,明天不會說。

    我只好聽命。

    她說,在他嘴里,你曾經是他關系最好的同學,又是他暗中嫉恨的同學,他說,他每次夢到你,你都是反派角色,讓他肝火上升,極為憤怒。

    我不能再當好好先生,不客氣地說,他今天說的那番話,我信了,他的確沒有把我當好朋友。我沒有有意針對他做任何傷害他的事情。如果我早知道,我不會請你們吃飯,不會請他喝酒。

    她說,你不會也討厭我吧?

    我打量著她,眼色變得柔和,說,說實在的,不會。我倒有幾分妒忌。如果倒退幾年,如果我們同時認識你,他不一定有機會。

    我不由得嘆一口氣。

    她問,為什么嘆氣?

    我說,你問了一個不好回答的問題。沒關系,說了就說了,以后我們不一定再見面。好了,我再躺一會兒,起來后我收拾收拾東西,我該走了。

    她慢慢地說,好,隨你。

    她的眼神,內吞豐富,三言兩語難以描述。她掩飾性地收緊睡裙的領口,無法掩住誘人的肌膚。我想,姚魯勝,你得了人生最大的獎品,知足吧。

    我回沙發(fā)床。不到五分鐘,她回臥房。隨著那輕微的咔噠聲,我默念,今晚就是最后一夜。

    周圍一片漆黑。我打算等酒勁下去,穿好衣服離開。不料,我睡著了。

    我被沙發(fā)床的震動驚醒,我本能地往里側移。等我明白過來,只覺得黑暗中火光四濺。岳沐未經打招呼,未經我同意就躺在我身邊。

    我看不到她的眼睛,但我敢肯定,她在密切地注視著我,觀察我的一舉一動。我的直覺是,她想獻身。我被某種幸福感沖擊得頭發(fā)昏。

    我摸她一把。她穿著睡裙,手平攤在腹部。我的手放上去,她抽出自己的手,讓我的手緊貼她的腹部,感覺她的起伏。我的陽具昂然勃起。

    她的手摸索著,伸進我的褲衩,她握住陽具,指頭彈幾彈。我把她拉近,她用另一只手臂擋在我們中間。我猜不透她的真實想法。她只是為我打飛機?

    過一會兒,她移開身體,站在地板上。一陣悉悉索索的脫衣聲。她重新躺下。她脫掉了睡裙,保留了乳罩和內褲。我頗感失望,但激動的火苗在身體橫流。我趕緊脫掉內褲和汗衫。

    我們親吻了幾分鐘。我撫摸她的手臂,她的背部,我試圖把手伸進她的內褲,她的雙腿將我緊緊夾住。

    我們至此沒有講一句話。我們已經達成默契:我們只能以身體做交流。我要向她傳達明白無誤的信息。她懂不懂,看她的智慧。同時,我必須小心加耐心,急吼吼的,她隨時會退出。

    我邁出第一步,我撫摸她的rufang,親吻她發(fā)硬的rutou。我將我的手移到她的陰部,接觸到陰毛和些許的濕潤。我的手指向下探索。她身體一顫,雙腿使勁夾住我。我的陽具已經膨脹到極限。我拉過她的一只手,放到我的陽具上。她開始動作。我趁機把手指插入她濕漉漉的溝壑。她的臀部立刻開始痙攣,她發(fā)出一聲呻吟。

    此時,僅憑想象她的臉和身體足夠讓我興奮不已,我差點射出。她的身體在突然的高潮中搖晃,她用指甲把我的yinjing捏得貼緊,我害怕我的血將斷流。

    我不能再等。我爬上去,趁她還在高潮的沖擊下滑入她的體內。我的進入使她產生了一系列新的戰(zhàn)栗。

    我打破沉默,輕輕說,壞了。

    她耳語一般地說,什么壞了?

    我說,沒套。

    她放在我胸口的雙手停止劃動。我將陽具抽出來,持續(xù)在她毛茸茸的部位外面摩擦。她說,沒事兒,我在安全期。

    她的手抓住我,把我按回洞xue。我奮力抽動。她的陰戶緊繃而溫暖,擠壓著我的每一次推進,產生的壓力太強烈,令我無法推遲射精以延長快感。我射出。

    我倒在她身上,變軟的yinjing從她身體內滑出,我感到她再次顫抖。

    我說,你和一個第一次見面的男人zuoai。

    她說,我覺得認識你很久。

    你老公隨時會醒。

    那就是我們的宿命。

    他會怎么反應?

    猜不到。把你扔下樓?跟我離婚?

    那就太不美妙了。

    她不言語。

    我們躺了一段時間。我的yinjing奇跡般地又硬了。我讓她先摸驗證。她軟軟地張開她的腿,嘆了口氣。

    我輕輕地、試探性地移動,保持

    距離,怕壓著她。她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得更緊。然后她稍微抬起她腿,稍微擺動她的臀部,讓我重新進入她濕漉漉的身體。我們就這樣結成一體,悠閑地進進出出,直到我第二次釋放。

    當我將變軟的陽具從她身上滑出,我感到她再次顫抖。我們開始接吻。她纖細的手指輕撫我的額頭?,F(xiàn)在,我看得見她的眼睛,她在輕輕哭泣。

    過了好一會,她說,他罵你,做人不地道,我替你報一箭之仇。

    我說,聽起來不太合理。

    她說,他還罵我,罪加一等。

    我說,你報了兩箭之仇。一箭為你,一箭為我。

    所以,你連射兩次?

    是的,火箭升空,兩彈連發(fā)。我年輕的時候都做不到。

    她笑起來,說,我的感覺太好了。滿天的星星,就在眼前。

    過了好一會,她說,世界上不合理的事情多了去。我嫁給他,就不合理。等下你走吧。明天不用送我去迪斯尼。

    第二天傍晚,姚魯勝給我打電話,責備我,為什么不辭而別。我解釋一番。他說,你的茅臺好喝,下次見面,再多拿一瓶。

    他不提岳沐,我不問。

    掛手機之前,他說,嫂子對你印象不錯。她夸你是君子,罵我是小人。你又贏了。贏麻了?

    我對著手機苦笑。

    此后,再無機會見岳沐。

    距離,怕壓著她。她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得更緊。然后她稍微抬起她腿,稍微擺動她的臀部,讓我重新進入她濕漉漉的身體。我們就這樣結成一體,悠閑地進進出出,直到我第二次釋放。

    當我將變軟的陽具從她身上滑出,我感到她再次顫抖。我們開始接吻。她纖細的手指輕撫我的額頭?,F(xiàn)在,我看得見她的眼睛,她在輕輕哭泣。

    過了好一會,她說,他罵你,做人不地道,我替你報一箭之仇。

    我說,聽起來不太合理。

    她說,他還罵我,罪加一等。

    我說,你報了兩箭之仇。一箭為你,一箭為我。

    所以,你連射兩次?

    是的,火箭升空,兩彈連發(fā)。我年輕的時候都做不到。

    她笑起來,說,我的感覺太好了。滿天的星星,就在眼前。

    過了好一會,她說,世界上不合理的事情多了去。我嫁給他,就不合理。等下你走吧。明天不用送我去迪斯尼。

    第二天傍晚,姚魯勝給我打電話,責備我,為什么不辭而別。我解釋一番。他說,你的茅臺好喝,下次見面,再多拿一瓶。

    他不提岳沐,我不問。

    掛手機之前,他說,嫂子對你印象不錯。她夸你是君子,罵我是小人。你又贏了。贏麻了?

    我對著手機苦笑。

    此后,再無機會見岳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