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前傳(18)暗里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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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暗里著迷 自從搬到高家老宅以來,高巖覺得這是爸爸去世后過得最安逸的一段日子。 之前還在三港公司宿舍樓時,雖然mama將一切都安排得很妥當(dāng),但高巖私底 下還是會暗自擔(dān)憂。 他只是一個小孩子,但已經(jīng)懂得不少東西了,家里的經(jīng)濟(jì)狀況、樓里的鄰里 關(guān)系、外人的流言蜚語,高巖都一一看在眼里、聽在耳邊。 雖然mama什么都不對他說,平時只要求他好好念書,做個好學(xué)上進(jìn)的孩子, 但高巖很清楚,爸爸去世后,家里原本就捉襟見肘的經(jīng)濟(jì),現(xiàn)在變得更加窘迫了。 就好像上次自己注冊的事情,mama在外面奔波了好久,才籌到足夠的錢送自 己上學(xué),這期間受了多少苦,高巖不清楚,但他卻記在心里。 高巖還清楚記得,那天mama早早就出門了,給自己留了一鍋煮好的稀飯,他 在家里一邊看書做作業(yè),一邊等mama回家,但是等啊等,等啊等,卻怎么也等不 到mama回來。 書和作業(yè)都看完了,一鍋稀飯也吃完了,天也黑了,高巖也困了,mama還沒 回家,他煳里煳涂就睡著了。 待到第二天睡醒,高巖才看到匆匆歸家的mama,和出門時候相比,mama腿上 的絲襪被刮花了,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高巖很擔(dān)心mama出了什么事情,但mama 總是帶著她溫柔的笑臉,安慰地說著沒事。 從那天后,高巖就很快完成了注冊,也很快就回到學(xué)校上學(xué)去了。 但高巖的心中總有一些化不開的疑問,mama那天究竟去哪兒了,她究竟遇到 了什么事情,她遇到了什么人?為什么mama會出去那么久,為什么她會徹夜不歸?為什么她腿上的絲襪會被刮花,為什么她的表情會那么悲傷?高巖心里頭有很 多疑問,但他并不知道答桉,也不能開口詢問mama。 因?yàn)樗睦锖芮宄?,mama永遠(yuǎn)不會告訴自己答桉的,她只會用她溫柔甜美的 嗓音告訴自己:「石頭,沒事,mama一切都能搞定的,你不用擔(dān)心,好好念書, 做個乖孩子吖。」 高巖很愛mama,mama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他也很尊敬mama,相信mama可 以為自己做最好的打算。 但高巖也很心疼mama,也很擔(dān)心mama,他擔(dān)心mama身上的擔(dān)子太重了,擔(dān)心 mama過得太累了,擔(dān)心mama被壞人欺負(fù)。 可高巖只是個小孩子,他身體還沒有長成,他也沒有賺錢的能力,他還需要 mama的照顧才能生存。 他想要幫助mama,卻沒有相應(yīng)的能力;他想要安慰mama,卻無法說出口。 高巖只能像mama所說的那般,好好讀書,不惹事,不做壞事,當(dāng)個乖孩子。 這樣子的話,mama就可以省心許多,尤其是每次考試之后,看到高巖優(yōu)異的 成績時,mama就會露出少有的快樂表情。 這是高巖能為mama做的為數(shù)不多的事情之一,他現(xiàn)在只能堅持并把這件事情 做好。 除此之外,高巖不能掌控的東西太多了。 三港公司宿舍樓里住滿了各色各樣的人,有的人會成天喝成爛醉,大白天光 著身子躺在院子里,誰經(jīng)過都要被他罵一頓;有的人白天一切都好好的,一到晚 上就開始唱歌拉嗓子,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宣泄他對生活的不滿……mama告訴高巖 ,這些叔叔伯伯們都很可憐,他們都被公司下崗了,現(xiàn)在沒有工作,收入很少, 心情不好,我們裝作沒看到、沒聽到,就是了。 高巖雖然聽不懂「下崗」 是怎么回事,但他很聽mama的話,對這些事情能躲就躲,裝作沒看見就過去 了。 可是,有些事情可以躲過去,有些事情卻躲不過去。 在爸爸去世后不久,就經(jīng)常有些叔叔伯伯跑到家里來,涎著臉想要mama搭話 閑聊,但每一次都被mama態(tài)度堅決而又有禮貌地拒之門外。 再后來,就經(jīng)常有人會在深夜一兩點(diǎn)的時候,鬼鬼祟祟地敲家里的門和窗, 捏著嗓子喊mama的名字,更過分的是,還有人會在后窗繞來繞去,唱一些令高巖 聽不懂的小曲。 每當(dāng)這個時候,mama都會用枕頭擋住高巖的耳朵,讓他不要去聽外面的聲音 ,但高巖心里猜想,這些小曲里的內(nèi)容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雖然高巖還不大懂得世間的男女之事,但從這些人的舉動重也隱隱約約猜到 了些什么。 畢竟,高巖的mama是如此的美麗,再加上他又失去了爸爸,這些男人們覬覦 的目標(biāo)很自然就是自己的mama。 即便是高巖懂得這些,他也無法采取什么行動。 因?yàn)樗麑?shí)在是太小了,太弱了,太微不足道了。 高巖沒有能力保護(hù)自己,更沒有能力保護(hù)自己美麗的mama,保護(hù)自己 的美麗 mama不被外界的男人所sao擾。 不過,這一切在離開三港公司宿舍樓,并搬入高家老宅后發(fā)生了改觀。 雖然高家老宅并不算寬敞,能夠提供給高巖母子的只有父母親當(dāng)年結(jié)婚時的 一間臥室;雖然高巖小時候在這里生活的時間很短,能夠留下的記憶少之又少; 雖然名為爺爺奶奶的老人們看上去并不怎么親熱,同住的堂兄堂弟又太吵太調(diào)皮 ……但住在這里,高巖至少不用擔(dān)心各種亂七八糟的sao擾,也不用懼怕mama被那 些心懷鬼念的男人所傷害,他也能夠有個安定的環(huán)境,好好學(xué)習(xí),好好進(jìn)步,做 一個mama的好孩子。 高巖就抱著這樣的念頭,按部就班地在高家老宅里生活了下來。 雖然一切都還順利,但高巖也有一些不適應(yīng)的地方,主要問題出在自己的兩 個堂兄弟上。 高巖的大伯高巍生了兩個孩子,都是男孩。 大個的叫高飛,比高巖要大3歲,卻不是很聰明,小學(xué)留級了2次,現(xiàn)在才 上初三,但他發(fā)育得十分良好,個頭已經(jīng)有172厘米了,體格跟他父親一樣健 壯,走出去跟成年人差不多,一點(diǎn)學(xué)生樣子都沒有。 小一點(diǎn)的叫高宇,和高巖一樣大,也是念初一,相比起他哥哥要聰明不少, 不過也更加調(diào)皮,他身高比高巖要矮一點(diǎn),長得更像他母親,白白胖胖的,戴個 眼鏡。 這倆堂兄弟,雖然和高巖在血緣上很近,但兩家之前很少來往,高巖一年和 他們見的次數(shù)不到1次,彼此之間十分生疏,也沒有什么感情。 在高巖不長的記憶里,這對堂兄弟很愛欺負(fù)人、作弄人,就算是自己的親戚 也不例外。 高飛從小都是以蠻力著稱,小時候經(jīng)常會搶高巖的玩具和食物,高巖如果表 示不滿的話,就會被他一把推倒在地,然后自己把腿就跑,待到高巖的哭聲把全 家人都招來后,高飛也一副不在意的表情,因?yàn)樗畹酶呒依咸膶檺?,老太?/br> 這個大孫子看成寶貝一般,不管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買給他,他在家里外面惹了 禍,也都是高老太偏心護(hù)著他,所以高巖只能落得個被白白欺負(fù)的下場,這也是 高巖mama當(dāng)年與高家二老鬧翻的導(dǎo)火索之一。 另外那個高宇,雖然沒有高飛那么蠻橫,但小小年紀(jì)就很有心機(jī),很善于偽 裝和說假話,有一次高巖和他一起玩玩具,他不小心把玩具弄壞了,卻主動哭著 去找她mama,把一切罪狀都栽到高巖頭上,一向最疼愛這個兒子的大伯母自然站 在兒子這頭,伶牙利嘴的她當(dāng)著全家人的面,把高巖mama貶低嘲諷了一個晚上, 讓心直口快的高巖mama又羞又怒,只好自己關(guān)起門來把高巖打了一頓。 雖然大伯父為人正派厚道,但他生的這兩個兒子從小都不是什么善茬,只不 過因?yàn)榇蟛赋D瓿龊_h(yuǎn)洋在外,沒有時間管教兒子,這對堂兄弟仗著高老太和 大伯母的偏愛,在家里橫行霸道,這么多年來也沒有多大長進(jìn),只可能更壞了。 這是旁觀者的觀感,對于還是小孩子一個的高巖,他本性純良,并沒有記得 那么多陳年舊怨,所以這次回到高家老宅,還是把堂兄弟當(dāng)作自己親人般看待, 平時上學(xué)和游玩都和他們在一起。 但堂兄弟倆本性不改,高飛總是無賴地要求高巖為他代寫作業(yè),高宇又經(jīng)常 戲耍和嘲笑高巖的生活,所以高巖和他們相處得不是很愉快,但他顧慮到自己和 mama的處境,屢次都強(qiáng)忍下來,不主動和他們鬧翻臉,直到那個星期天的晚上。 這天晚上,高巖做完了作業(yè),想起明天周一上語文課時,需要一本課外讀物 的讀后感,但那本課外讀物實(shí)在太貴了,高巖不想再想mama開口要錢,他知道堂 弟高宇手里有那本書,就想要找他借來一用,這樣子就可以替mama省不少錢了。 高巖和mama住的是高家老宅的三樓,大伯父一家都住在二樓,高巖走出自己 房間,下了樓梯往右拐,盡頭的那間就是堂兄弟倆的房間了。 當(dāng)高巖走到堂兄弟的房間時,卻發(fā)現(xiàn)兩人的屋子里黑乎乎的,他喊了幾聲, 也沒有人回應(yīng),兩兄弟應(yīng)該不在屋子,高巖是個遵規(guī)守紀(jì)的孩子,雖然他很清楚 自己要的那本課外讀物就在房間的書桌上,但在取得屋子主人同意之前,他是不 會自行拿走這本書的。 所以高巖走出這個房間,往大伯父的房間找去,這兩個房間分別在走道的兩 頭,在走道中間的另一角建了個衛(wèi)生間,原本這棟房子是沒有衛(wèi)生間的,老的淮 海人的房子大多放個便盆,每天早晨洗刷倒便盆是這些老房子的一道風(fēng)景,但大 伯母嫁過來就受不了這種習(xí)慣,她在娘家用慣了抽水馬桶,怎么受得了便盆的氣 味。 高 老頭和高老太雖然吝嗇,但對這個大兒媳還是十分巴結(jié)的,所以想盡辦法 滿足了她的需求,但他們還是盡量節(jié)省,全屋上下只有大兒媳住的那一層修了個 衛(wèi)生間,其他樓層還是得自個倒便盆,所以大伯母住的二樓衛(wèi)生間,就成了老宅 唯一一個齊整的衛(wèi)生間。 當(dāng)高巖走過衛(wèi)生間的時候,眼角突然掃到兩個人影,他停步一看,一大一小 ,一壯一胖,不正是堂兄弟二人嗎?他們此刻蹲在衛(wèi)生間門口,兩個人頭湊在一 起,不知在搞什么鬼。 高巖不知所以然,他走了過去,拍拍高宇的肩膀,問道:「高宇,你在干嘛?」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埋頭的兩人卻不約而同地回過頭來,高飛一臉不悅地 擺擺手,高宇噓了一聲,輕聲道:「別出聲,別壞事?!?/br> 高巖還不大明白他們的意思,只好蹲下身子,小聲和高宇說道:「高宇,我 找你借本書,可以嗎?」 高宇頭也不回,一動不動道:「別吵了,書哪里有這個好看,你要拿就去拿?!?/br> 看到他們倆神神秘秘的樣子,高巖也被勾起了好奇心,他順著堂兄弟倆的視 線看去。 這個衛(wèi)生間修了有一定年頭了,原本的木門經(jīng)過歲月的侵蝕和老鼠的啃咬, 門扇的下端破損得有些嚴(yán)重,一齒一齒的縫隙像門簾一般漏風(fēng),高家二老心疼錢 ,一直拖著不找人修理,大伯母也一心等著大伯父有空來修一修,但是這段時間 大伯父都很忙,來不及修理,暫時就先放在那里了。 誰知道這堂兄弟倆怎么想的,什么時候把那些縫隙掰大了不少,形成一個三 角形的缺口,雖然不是很大,但也足夠讓2個小孩貼著縫隙往里看了。 這時候衛(wèi)生間的門雖然緊鎖著,但里面透出來的燈光和水聲,說明里面有人 正在洗澡。 這里面洗澡的人是誰,為什么堂兄弟倆要偷看洗澡。 高巖腦中首先掛念著這個問題,但他從小受mama的嚴(yán)格管教,內(nèi)心里頭覺得 偷看別人洗澡是很沒有禮貌的事情,所以并沒有開口向堂兄弟倆詢問。 沒想到,這對堂兄弟看到高巖湊了過來,兩人互相看了一看,打了個眼色, 高宇把身體往旁邊一讓,輕聲對高巖說:「你也想看啊,高巖,咱們都是兄弟, 那就讓你先看看吧。」 高巖不疑有他,還以為兩兄弟對他是善意的,再加上他也挺好奇,所以就擠 到了他們蹲著的地方,順著那個縫隙往里看。 衛(wèi)生間的面積不大,首先看到的是一個馬桶,馬桶后面則是大量淋浴噴出的 水霧,霧蒙蒙的其實(shí)看不清楚,只是依稀可以看到兩條人腿的模樣。 那兩條腿顯然是女人的腿,在水霧里也顯得白膩光滑,肌膚就像是玉凋般晶 瑩剔透,沒有任何瑕疵,而且這兩條腿又長又直,大腿光滑渾圓結(jié)實(shí)勻稱,小腿 又細(xì)又長,沒有一點(diǎn)贅rou,一雙纖巧的玉足踩在地板上,猶如一彎新月般優(yōu)美動 人。 這個女人的上半身暫時看不到,但水霧中依稀可以見到她的腰肢和胯部,她 那腰又細(xì)又窄簡直可以稱為蜂腰,更顯得豐腴飽滿的臀部更加突出和挺翹,她顯 然很沉浸在洗澡的快樂之中,不斷地移動花灑將熱水灑向自己的身子,兩條大長 腿時而開合,時而微微踮起,像一只獨(dú)自漫步的仙鶴。 高巖雖然有所心理準(zhǔn)備,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女性的裸體,原來堂兄弟倆 偷看的就是這個,難怪他們鬼鬼祟祟的樣子。 盡管mama從小就教導(dǎo)高巖要做一個遵紀(jì)守法、知書達(dá)理的好孩子,但高巖畢 竟是個男孩子,他對異性的好奇是壓抑不住的,但他成長的環(huán)境里,經(jīng)常接觸的 異性只有mama,那個十分保守又很潔身自好的mama,所以高巖對女性身體的了解 幾乎是零。 所以不難理解,在堂兄弟倆的誘導(dǎo)下,高巖透過這個縫隙看到了他這輩子第 一次看到的女性胴體,這種突如其來的刺激和突破常規(guī)的誘惑,讓高巖忘記了自 己此行的目的,忘記了mama平時的諄諄教導(dǎo),沉浸在偷窺的樂趣之中。 當(dāng)前網(wǎng)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 diyibanZhu#Gmail. 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看到高巖的表現(xiàn),高宇和高飛相視一笑,彼此的臉上都出現(xiàn)了jian計得逞的表 情,高宇擠到高巖身邊,把頭也伸進(jìn)去,一邊看一邊,笑著道:「高巖,你看過 女人的奶子嗎?把頭再低一點(diǎn),你就看得到了。」 雖然他的話十分粗俗,話語里的意思也很猥瑣,但這時高巖并沒有辨別出高 宇的別有用心,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他果真把頭低了下去,再把視線往上抬去。 這個姿勢,讓高巖看得范圍更多了,不僅僅是女人那段又細(xì)又窄 的白膩腰肢 ,還能夠看到兩大坨又白又嫩的圓球,在熱水的沖刷下,那對水滴狀的白膩奶子 就如同剛剝開殼的雞蛋一般,白馥馥、滑熘熘地在水中一顫一顫地,隨著女人手 里的動作搖擺晃動,那兩坨大白奶子的每一次晃動,都讓三個男孩的目光隨之搖 晃不定。 那就是女人的奶子嗎?高巖心里一陣迷惑,但他的目光卻一絲不茍地跟隨著 那兩個球狀物。 高宇還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說著。 「我草,這對奶子是我見過最大的,長得又白又嫩,而且還很挺翹,一點(diǎn)都 不下垂,比我媽胸前那兩塊肥rou好看多了?!?/br> 高宇的話讓高巖心中一凜。 高巖雖然此刻心思被那對大奶子所吸引,但他一直是個心思機(jī)敏的孩子,方 才高宇的言語雖然粗鄙,但從他的話中可知。 這個堂弟并不像自己一般頭次看到女人的身體,他能夠?qū)ε说哪套釉u頭論 足,說明他見過的女性要多很多,而且他還提到自己的母親,還說母親的胸前是 兩塊肥rou,難道他?大伯母身材不高,再加上中年后發(fā)福比較嚴(yán)重,的確白白胖 胖的,但高巖并沒有見過大伯母的奶子,高宇作為她的親生兒子,能夠這樣說, 可能所言不虛。 這是什么樣的孩子啊,居然連自己母親的奶子都偷窺,他也太無恥了吧。 更讓高巖瞠目結(jié)舌的是,在另一頭看得津津有味的高飛,居然拉開自己的褲 子,掏出自己的小雞雞開始擼動起來。 他個子長得高大,那生殖器官也十分早熟,看他掏出來的那根幾乎有成年人 大小,顏色黑不熘秋的,充血腫脹呈紫紅色,再加上家族遺傳的濃密毛發(fā),看上 去頗為兇惡。 高飛一邊看,一邊津津有味地念著:「他奶奶的,這奶子也太大太白了吧, 我真想把jiba整根塞進(jìn)去,讓她給我打個奶炮,然后射到她的臉上,那才叫爽歪 歪?!?/br> 他手里不停地擼動著那發(fā)育過早的男根,口中各種yin言穢語不停,此情此景 都是高巖之前聞所未聞的,他驚異地看著自己的堂兄弟,覺得自己是不是幻覺了 ,為何會在這樣一個場景,為何會和這兩個人是堂兄弟。 高巖此時已經(jīng)心生退意了,他不想和這兩兄弟繼續(xù)呆在一塊,和他們干這種 齷齪的事情,就算那個裸女有多好看,他也不想再看了,因?yàn)檫@事情實(shí)在太糟糕 ,超出了高巖一直以來的三觀限度。 更何況,剛才聽了高宇的話,高巖心中涌起一個不安的想法。 他們這是在二樓大伯父大伯母的衛(wèi)生間,那么此刻在衛(wèi)生間里洗澡的那個女 人是誰呢?雖然都沒有看到她的臉蛋,但以她的身高腿長,肯定不是二伯母,家 里年輕的女人只有小姑姑一個,但她雖然長得挺高的,但卻是個沒有胸的瘦高身 材,不可能有那對大奶子。 最近高家又沒有親戚來做客,這個女人不會是從外面來的,只可能是高家內(nèi) 部的女人。 想來想去,一個令高巖深感不安的想法涌上心頭。 難道會是她?一想到此處,高巖更加沒法在這里待下去了,剛要抽出身來, 卻被高宇一把抓住,他口中喊道:「干嘛呢,別走啊,快要進(jìn)入高潮部分了,錯 過了這次,以后沒機(jī)會了?!?/br> 高巖執(zhí)意要走,高宇拉住不放,兩人爭執(zhí)不休,弄出來的聲響有些大。 而就在這時,一直在忙著用手打飛機(jī)的高飛把身體放得更低,這樣他不但可 以看到女人的身體,還可以看到她的臉部和表情,與此同時他手中擼動的節(jié)奏也 加快了許多,同時口中還「?;!?/br> 地大喘著氣,好像下體的刺激已經(jīng)快要到了一般。 洗澡的女子此時已經(jīng)洗完了上半身,她開始用香皂在自己的大腿和小腿上打 著肥皂沫,一邊細(xì)心地洗著自己纖細(xì)柔媚的腳趾頭,由于腿特別長的緣故,她得 俯下身來才能夠得著自己的腳趾,所以上半身就屈下來,露在了高飛的視野里。 雖然她那一頭瀑布般漆黑滑亮的長發(fā)蓋住了臉蛋,但卻無法遮蓋胸前那兩顆 又白又圓的大奶子,尤其是因?yàn)榈匦囊Φ木壒?,那對大白奶子就像兩顆水滴般 垂下來,垂在了靠在地板上的高飛眼里,兩顆奶子頂端的奶頭原本是粉紅色的, 被熱水沖刷下顯得紅艷艷的,像兩顆紅提子般安在飽滿豐腴如出籠饅頭般的大白 奶子上,讓高飛的眼睛都看呆了。 于此同時,高飛手里擼動的速度更是飛快,看那架勢快要把皮擼脫一層差不 多,他身上的血液也迅速向臉部集中,整張臉變得就跟豬肝一樣顏色。 不知是外頭高巖和高宇拉扯的聲音太大了,還是高飛用力擼動自己雞雞的聲 響太明顯,一直專注于洗浴的 女子突然感覺到了什么似的,抬起頭來往衛(wèi)生間門 縫隙看去。 如果高巖此時還在偷窺的話,一定會驚訝地叫出聲來。 因?yàn)橄丛∨幽穷^順滑黑亮長發(fā)下露出的那張臉,端莊明艷、眉目動人,恰 好正是高巖的mama——白莉媛。 白莉媛一向都有洗澡的習(xí)慣,每天做完事情都要把自己的身體清洗干凈,回 到高宅后,由于高老太精打細(xì)算的吝嗇性格,時常打著節(jié)水省電的名義把家里唯 一的熱水器關(guān)了,白莉媛不敢天天洗澡,平時只好自己打點(diǎn)水,在兒子入睡后擦 擦身體就好。 恰好這幾天高老太出門拜佛去了,白莉媛找到機(jī)會,再也壓制不住自己洗澡 的迫切心理,趁著兒子還在做作業(yè)的空閑時間,跑到二樓衛(wèi)生間洗了個澡。 白莉媛萬萬沒想到,自己就這么洗一次澡,卻被兩個早早就覬覦她身體的小 侄兒給逮住了,正好衛(wèi)生間的門又幫忙,給了他們偷窺自己身體的機(jī)會。 當(dāng)然,白莉媛更想不到的是,此刻在門外的偷窺者里,其中還有一個是自己 的親生兒子,自己一直當(dāng)做乖寶寶撫養(yǎng)的高巖。 但白莉媛抬起頭,看到門下方縫隙里,露出了一張男孩的臉蛋時,她還是當(dāng) 場被驚嚇到了。 「吖——」 隨著一聲驚叫,白莉媛慌忙捂住自己胸前的兩只大奶子,然后飛快地拿起浴 巾裹住自己胸部以下的部位。 在門外,三個男孩也瞬間亂成了一鍋粥,高巖聽出了房間內(nèi)女人的聲音是自 己的mama,心里頭又羞又慌,巴不得拔腳就跑。 高宇雖然聽到了二伯母的叫聲,但他卻不肯讓高巖先走,兩個人在過道上拉 拉扯扯的。 高飛在被二伯母看到之前,已經(jīng)將雞雞擼到了極限,隨著她那聲尖叫,好像 身體的某個開關(guān)被摁下一般,口中「嘿」 地吐了一口氣,那紫紅色的guitou嘴上噴出一簇簇白濁的jingye,居然就在這個 時候射了。 高飛沒等自己射精結(jié)束,就忙不迭地把還半硬著的雞雞塞入褲子內(nèi),慌忙從 地板上爬起來后,他就像沒事人一般,沖到高巖和高宇面前,從高宇手中抓過高 巖,將他往衛(wèi)生間門口一推,然后自己帶著高宇熘之大吉。 「誰在外面?」 白莉媛面帶怒氣地打開衛(wèi)生間的門,看到的卻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高巖一臉羞 愧地坐在地板上,他旁邊的門腳處掛著一串白濁的液體,還在往下流淌。 她在慌忙中看到門下方的臉蛋,只看出是一個男孩的模樣,卻沒有看清究竟 是誰,她快速遮住身體,打開門來就是為了抓住這個偷窺男孩,想要好好地懲戒 和教訓(xùn)一番,沒想到門外的居然是自己的兒子。 這讓白莉媛有些不知所措,她那張臉蛋上雖然掛著怒容,但剛洗完澡后的皮 膚白里透紅、水光透亮,濕漉漉的黑發(fā)披散在光潔白膩的肩頭,兩條又細(xì)又長的 白凈小腿在浴袍下裸露著,如蓮花般的纖巧玲瓏玉足上還沾著水滴,整個人美得 不可方物。 雖然高巖此刻羞愧得想要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但還是被mama的美貌所吸引,一 對眼睛看的目不轉(zhuǎn)睛。 白莉媛看清楚門外男孩是自己兒子后,雖然愣了一愣,但她迅速平息下來, 看了看四周沒有人,又看了看衛(wèi)生間門腳的那攤白濁jingye,皺了皺眉,手里將浴 巾緊了緊,咬了咬下唇,問道:「石頭,你剛才在這里干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做。」 高巖面帶羞色地老實(shí)交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白莉媛一向?qū)ψ约簝鹤拥钠沸?/br> 深有了解,知道他不會是此事的始作俑者,對于他的交代已經(jīng)信了七分。 白莉媛還想去找另外兩個孩子當(dāng)面詢問個清楚,但堂兄弟倆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 內(nèi),對于白莉媛的問話,隔著門推了個一干二凈。 白莉媛從先前的驚嚇和憤怒中恢復(fù)了過來,她心想,自己和孩子畢竟是寄人 籬下,凡事都要看大伯一家的臉面上,如果鬧大了話反而不好。 再說,高巖雖然是被堂兄弟倆騙去的,但偷窺這事他也有份參與,真的鬧大 了傳出去也不好聽。 為了自己和孩子的生活考慮,白莉媛按下心頭的怒火,隔著門教育了堂兄弟 倆幾句,就拉著高巖返回自己住的屋子了。 那天晚上,高巖被mama好好地訓(xùn)斥了一頓,罰他抄了一個晚上的 作為教訓(xùn),并且罰他一個月不能和堂兄弟一塊玩耍。 之后的幾天,高飛、高宇倆兄弟看到二伯母的身影,都很自覺地避開,生怕 她記著舊怨,把事情捅到自己父母那里,自己免不得找一頓打。 而白莉媛看著兩兄弟時,總會想到他們偷窺自己身子的行為,又聯(lián)想起那攤 射在衛(wèi)生間門腳的白濁jingye ,對這堂兄弟倆的厭惡之情就行于言表,難以抑制。 堂兄弟倆表面上雖然很畏懼二伯母,但他們內(nèi)心中其實(shí)憤憤不平,因?yàn)橐幌?/br> 起他們看到的那具完美而又充滿誘惑的胴體,這兩個還未完全成熟的男孩無論是 心里,還是身體上,都充滿了難以抑制的沖動。 表面上平靜的高宅日子,很快就要迎來了難以預(yù)測的波動。 偷窺事件發(fā)生后不久,跟著遠(yuǎn)洋船出海三個月的大伯父高巍回來了,就像他 每次回來一般,都帶了很多經(jīng)停港口的外國貨,有老人愛吃的保健品,有大人喜 歡的衣服,有小孩子喜歡的玩具等等,全家上下都沉浸在喜悅之中。 高巍也沒有忘記住在家里的高巖母子,他給高巖帶了一套國外的玩具兵,其 中有各式各樣的兵種,讓高巖愛不釋手,連續(xù)幾天都要抱著玩具兵入睡。 安頓好了家里其他人后,高巍這才找了個空隙,把白莉媛拉到一旁,遞給她 一個盒子,笑著道:「弟妹,我也不知道該給你買點(diǎn)什么,正好??吭隈R來西亞 的時候,看到他們手工做的東西挺好的,就給你帶了個,你別嫌棄啊?!?/br> 白莉媛笑著接過外表古樸的盒子,道:「謝謝大哥,我們都麻煩你這么多了 ,你還這么想著我們。」 一邊說,她一邊拆開盒子,玉臉上頓時露出驚喜的神情。 盒子里,牛皮紙墊上躺著一只大紅色的真絲蝴蝶發(fā)夾。 這只發(fā)夾整個是用大紅色的絲綢編織而成,中間鑲嵌著一塊紅珊瑚石制成的 蝴蝶身子,看上去栩栩如生、明麗鮮艷,從手工和材質(zhì)來說都很貴重,應(yīng)該值不 少錢。 「大哥,你這么破費(fèi)干嘛,我平時都不怎么打扮,現(xiàn)在帶著石頭,這個恐怕 沒機(jī)會戴出去?!?/br> 白莉媛語氣里有些猶豫地道。 她用兩根白蔥般嬌嫩細(xì)長的玉指挑起蝴蝶發(fā)夾,放在手里翻來覆去地看,雖 然她口中這么說,但從眼神和動作來看,對這個蝴蝶發(fā)夾卻是真的喜歡。 高巍搓了搓粗糙的大手,花崗巖般的臉龐上露出難得的笑意,他眼神閃閃發(fā) 亮道:「弟妹,你平時戴著吧,你都沒有什么飾品,我們高家雖然不算富貴,但 也不用太樸素啊?!?/br> 白莉媛的確很喜歡這個蝴蝶發(fā)夾,再加上高巍的鼓勵和慫恿,她輕輕地點(diǎn)了 點(diǎn)頭,說了聲「嗯」。 然后便走到穿衣鏡前,伸手到腦后挽起平日里披散著的柔順青絲,仔細(xì)地將 那個蝴蝶發(fā)夾夾在了發(fā)絲上。 高巍站在白莉媛身后,看到鏡中那張明艷無比的鵝蛋臉,在長發(fā)挽起來后顯 得更加溫柔和嫵媚,大紅色的絲綢在蝴蝶發(fā)夾下方垂下兩條長長的飄帶,襯托著 她那青絲如絲綢般黑亮順滑,鮮艷的大紅色好像一筆丹朱般,點(diǎn)在白莉媛不著半 點(diǎn)脂粉的美麗容顏上,讓那張已經(jīng)足夠攝人的玉臉更增添了活力和熱情。 雖然沒有刻意去看,但白莉媛用眼角的余光也發(fā)現(xiàn)了高巍正在透過鏡子看自 己的臉,他的表情不像往日那般嚴(yán)肅,眼神也顯得有些朦朧、有些陶醉。 他是在看自己嗎?白莉媛身上女人的第六感察覺到了什么,這個往日里端正 嚴(yán)肅的大哥今天有些怪怪的,看著自己的眼神也有些怪怪的。 但是,女人天生就愛美,即使是白莉媛這樣勤儉樸素的好女人,在收到一件 漂亮的禮物后,還是忍不住想要看看自己戴著的樣子,所以她暫時把對高巍的猜 測放在一邊,對著鏡子左顧右盼,從各個角度看自己戴著發(fā)夾的樣子。 「大哥,你看我戴著好看嗎?」 不知不覺中,白莉媛的語氣也變得輕快起來,其間又帶著幾分嬌俏。 看著在鏡子面前扭來扭去,像個小姑娘般欣喜的白莉媛,不知怎么地,高巍 說話開始變得有些結(jié)巴,他用力地咽了一口口水,粗大的喉結(jié)明顯動了下,道: 「好看,真好看,弟妹你頭發(fā)那么......那么長,戴這個......特 別......特別好看?!?/br> 得到高巍的夸獎和贊美,白莉媛竟然感到心里頭暖暖的,她那對杏目里眼波 流動,白膩的臉頰上飛起兩朵粉紅,她用力咬了咬自己豐潤的下唇,對著鏡子中 的高巍,輕聲道:「大哥你喜歡,我以后就時常戴著,讓你看?!?/br> 高巍的大手劇烈地顫抖了下,他很認(rèn)真地看著鏡子中那花樣年華般的美少婦 ,正要說些什么,這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他趕緊往后退了幾步,白莉媛也從 鏡子前移開。 「哎呀,弟妹,你來看看,我這條裙子要怎么改一改?!?/br> 隨著標(biāo)志性的大嗓門喊出的聲音,張翠鳳那矮胖肥碩的身子出現(xiàn)在門口。 她穿了一身繡滿珠串的綠色長袍,這也是高巍從馬來西亞帶回來的禮物之一 ,據(jù)說在當(dāng)?shù)?/br> 叫做「娘惹服」,是馬來西亞女子常穿的時裝,價格十分昂貴。 原本這娘惹服貼身剪裁,十分顯線條,特別突出女性溫柔婉轉(zhuǎn)的特質(zhì),但張 翠鳳的身材的確過于肥胖了些,這條做工精良的娘惹服穿在她身上,就像是馬戲 團(tuán)的緊身衣一般,把她肥碩的身子勒出了三道杠,看上去有些滑稽可笑。 「咦,老公,你怎么也在這里,干嘛呢?」 張翠鳳進(jìn)門后,看到自己丈夫站在旁邊,詫異地問道。 「沒事,我找弟妹問點(diǎn)事。好了,你們忙,我先下去?!?/br> 高巍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他心里頭其實(shí)擔(dān)心,自己方才和白莉媛之間 有些曖昧的小情緒,會被自己那個精明的老婆抓到,所以趕緊敷衍了幾句,抬腳 就走了出去。 「嫂子,大哥幫我打聽了三港公司的事情,聽說他們現(xiàn)在人員下方分流得差 不多,廠子都要賣掉了,估計也分不到什么錢了。」 白莉媛也有些緊張,但她強(qiáng)作鎮(zhèn)靜地回答道,順便圓了個謊。 「哦,那個破廠,倒了就倒了,沒啥了不起。你看看,這里是不是要放寬點(diǎn) ,你幫我線改一改......」 張翠鳳不疑有他,她也不怎么關(guān)心白莉媛和三港公司的事,忙不迭地拉住白 莉媛,指揮著她怎么修改這條娘惹服。 白莉媛也有些緊張,心里頭砰砰砰地直跳,生怕自己與高巍之間有什么不對 勁,被張翠鳳看在眼里。 張翠鳳這個女人,看上去好像大大咧咧的,但其實(shí)是個很有心機(jī)很精細(xì)的一 個人,雖然自己和高巍之間并沒有什么,但瓜田李下總要避嫌。 白莉媛一邊動手,拿起裁縫工具敷衍張翠鳳,一邊趁著她不注意,反手將自 己發(fā)絲上的蝴蝶發(fā)夾取了下來,塞在一堆舊衣服里。 做完這些后,白莉媛檢查了下自己身上再無異常,這才松了口氣,開始應(yīng)付 張翠鳳那張喋喋不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