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前傳(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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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20日 第034章、 這條尾巴與黑蛇軀體其他部位大不相同,它非但沒有那么柔軟和靈活的身段,而且還硬邦邦的猶如一條木棒一樣,從白莉媛胯下雙臀間的空隙中抬起頭來,直愣愣地頂著白莉媛豐滿飽滿的大屁股,隨著人蛇之間身體摩擦的加劇,那根硬邦邦的尾巴還在不斷膨脹,變大、變長,已經(jīng)從白莉媛兩瓣玉臀之間的縫隙中塞了進去,又硬又直地抵在了白莉媛胯下三寸距離的那團嫩rou上,刺激得白莉媛身體內(nèi)部得感官中樞一陣陣地產(chǎn)生反應,讓她的腰肢和雙腿擺動得更加富有旋律。 直至如此,白莉媛腦中的疑團才逐漸成型。 什么樣的蛇類會有這么奇怪的身體構(gòu)造呢,爬行動物怎么可能做到一部分身體柔軟、另一部分身體堅硬,而且爬行動物也不可能有這樣擁有十根分岔且每一根都可以靈活行動的爪子。 唯一有可能具備這些條件的,只有哺乳動物中的靈長類,而靈長類中的佼佼者就是人類。 一想到這個詞,白莉媛的腦袋里就像是被一串電流擊中般,瞬間閃過無數(shù)個元素和信息,最終這些元素信息歸結(jié)在一起,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果然是人,果然有人。 白莉媛睜開眼睛后,首先看到的是自己已經(jīng)敞開的睡衣前襟,僅有的5個扣子已經(jīng)被解開了,露出光滑如玉般白膩勻稱的肌膚,自己原本穿著的文胸也被人從后面解開了扣子,兩只豐滿挺拔如白玉山丘般的奶子完全裸露在外,如果說這已經(jīng)足以讓白莉媛驚駭?shù)脑?,那么更令她不安的是,在自己這對腴白豐膩的大奶子上,各有五根手指抓在上面,并且還在搓揉捏弄著。 雖然屋子內(nèi)光線很微弱,但白莉媛自己的身體實在太白了,她就像一具可以發(fā)光的白熾燈管般,照亮了周圍的一切,也照亮了這五根手指。 那手指并不十分粗壯,也不夠長,但從膚色來看又不像女性的手,沒有女性那種纖細修長白皙的感覺,從指甲的干凈程度來看,倒像是一個未成年的男孩的手指。 人類的手指,男孩的手指,這一點都不像是蛇類能夠具有的器官,更別提那所謂纏在自己雙腿上的蛇的軀干,即使白莉媛看不到自己雙腿的位置,但也能從腿部的觸感明顯辨別出來,纏在自己雙腿上的并非什么爬行動物的軀體,而是兩條不夠粗壯、也不夠長的人類的腿。 還有,最關鍵的是,白莉媛已經(jīng)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緊緊地貼在自己玉臀上,硬邦邦的、直愣愣的棒狀物也不是蛇類的尾巴,從那根玩意兒的形狀與溫度來判斷,白莉媛不難猜出那是根什么器官。 天哪,白莉媛完全清醒過來了,原來自己根本不是在做夢,或者說,夢里的一切就是現(xiàn)實一切的反映。 壓根就沒有什么蛇,蛇也沒有纏住自己的雙腿,蛇也沒有像人類男孩般的手指,更不會有一根熱乎乎、硬邦邦的尾巴,在自己豐滿的大屁股上頂來頂去。 這分明就是個人類,確切的說,是一個男孩子。 這個男孩子是誰呢?白莉媛首先可以排除兒子的嫌疑,因為她入睡前是用手圈住兒子的肩膀的,直至目前為止,白莉媛的手還是放在兒子肩膀的位置,那么兒子肯定不會變出個分身來,鉆到自己背后的位置,用自己的手指和其他器官去猥褻他的母親。 排除了兒子的可能性后,白莉媛稍稍安心了不少,她原本就怕自己與兒子從小過于親密,會造成兒子對女性的認識上的偏差,甚至會對自己的母親采取一下越軌的行為。 但是,既然不是兒子,那么這個男孩的身份也不難了解了。 在三樓兒子的房間里,除了兒子之外只有一個男孩留宿,之前他還來過自己的房間,只不過白莉媛關心兒子心切,在爬上兒子的床安撫他的時候,已經(jīng)把這個男孩給忘記了。 再加上太過于疲勞,白莉媛沒有考慮還有一條傷腿的高飛如何安排,自己就迷迷煳煳地在兒子的床上睡著,所以直至現(xiàn)在,白莉媛才想起高飛的存在,才判斷出他是最有可能躺在自己身后,此刻正在玩弄猥褻自己身體的人。 白莉媛清楚這一切后,她首先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住自己快要喊出喉嚨的尖叫,因為透過自己胸前的飽滿玉丘和那雙還在不斷玩弄自己奶子的手,她還可以看見另外一個男孩的側(cè)臉。 那個男孩十分好看,五官清秀、皮膚白皙,側(cè)面看上去簡直跟白莉媛差不多一個模子印出來般,他長長的眼睫毛微微抖動著,雖然在睡夢中,似乎也在擔憂著什么。 白莉媛自己很清楚,兒子的睡眠一向都很淺,他很容易就被外界的聲音吵醒,再加上昨天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事情,這個晚上肯定睡得很不安穩(wěn)。 如果白莉媛這時候大聲叫出來的話,肯定會把自己兒子給吵醒。 而兒子一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會是自己最為親愛的mama赤裸著上身,露出兩顆豐滿白膩的大奶子的樣子。 不僅如此,兒子還會看到,自己mama的兩顆大白奶子被一雙男孩的手掌抓在手里揉捏玩弄,而且那個玩弄著他mama大白奶子的男孩,正是他最親的堂哥,是他最近剛剛結(jié)識的新朋友、好伙伴。 可想而知,在目睹這一切發(fā)生在眼前的兒子,今后會如何看待自己的母親,會如何看待自己的堂哥,這一切對他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這會扭曲他一生的觀念。 不行,白莉媛不能冒這個險。 自己含辛茹苦養(yǎng)大的兒子,自己想要讓他不受外界影響、永遠活在陽光下的兒子,自己堅決不會讓他看到這些不該看的場面的,堅決不會。 打定了主意后,白莉媛立即收回了開口喊叫的姿勢,但接下來,白莉媛又面臨下一個難題。 自己不喊不叫的話,難道要默認接受侄兒高飛的繼續(xù)玩弄猥褻嗎?白莉媛是可以閉著嘴巴,用自己的手指去掰開高飛抓在自己奶子上的手,也可以用自己那雙大長腿蹬開高飛夾在自己雙腿上的腳,但無論白莉媛采取何種動作,都免不了會碰到睡在自己身邊的兒子。 因為這畢竟只是一張普通的床,此刻床上睡了一個大人和兩個男孩,白莉媛之前又是抱著兒子入睡的,此時她無論做出多么細微的動作,都會第一時間驚動原本睡眠就很淺的兒子。 那樣的話,一切也都無可挽回了。 白莉媛在自己的腦中盤算了半天,最終還是悲哀地發(fā)現(xiàn),除非自己能接受被兒子發(fā)現(xiàn)的事實外,原來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一旦想明白了這點,白莉媛雖然內(nèi)心十分不忿,但也只能無奈地接受目前這個現(xiàn)狀,只能繼續(xù)裝睡。 雖然白莉媛接受了當前的現(xiàn)狀,但她卻不知如何應對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因為高飛這時候開始有新動作了,白莉媛背著身子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但卻可以感覺到高飛正緩慢地向上移動著身子。 因為兩個人躺在床上的話,白莉媛的腿要比高飛長出一大截,高飛要想用腿纏住白莉媛的話,他的雙手就只能放在白莉媛腋下,這種姿勢頗為不順,時間久了身體也會發(fā)麻。 所以,高飛開始松開白莉媛那兩條大白腿,用腳后跟一下一下蹬著床單,慢慢地把身體往枕頭方向挪動。 白莉媛眼睛看不見,但身體可以感受得到高飛挪動的節(jié)奏,尤其是背后那根硬邦邦的棒狀物,正沿著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的位置,一路戳戳戳到了白莉媛玉臀后方的位置,由于那兩瓣臀rou十分豐腴肥美的緣故,高飛的那根roubang幾乎整根陷了進去。 高飛的這些舉動,讓他與白莉媛身體的接觸更加密切,白莉媛此時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她身體的觸覺和感受都強化了許多,尤其是當高飛那根roubang戳入自己豐膩的臀rou之中時,白莉媛那成熟敏感的身體不由得發(fā)生了自然反應,兩瓣飽滿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臀rou不由得緊了緊。 雖然這個動作十分細微,但這一切卻恰恰沒有逃脫高飛的觀察,因為兩個人的身體實在是太過緊密了,稍有些許的變化都會呈現(xiàn)出來。 高飛從今晚一開始,就抱定了主意,想要借此機會,進一步地攻占白莉媛的身體,而他也成功借助了白莉媛的疏忽,實現(xiàn)了和白莉媛身體親密接觸的目標。 只不過,之前高飛所有的舉動,都是建立在白莉媛沉睡沒有意識的前提之下。 但白莉媛今晚只是困了累了,并不是打了麻醉劑也不是昏迷當中,她不會一直睡到天亮,尤其是在高飛將采取下一步行動之后,白莉媛肯定會有感覺,會清醒過來。 在這種情況下,她是否會大聲呼叫,是否會強烈反抗,這些高飛都沒有把握。 所以高飛現(xiàn)在的所采取的一切,都是在試探白莉媛的反應,然后再根據(jù)白莉媛的反應來推進下一步的動作。 剛才,從白莉媛玉臀處傳來的身體信號,讓高飛初步掌握了這個信息。 白莉媛現(xiàn)在真的沒有睡著,她已經(jīng)醒了。 但是,白莉媛現(xiàn)在又不敢發(fā)出聲音,也不想反抗自己的行動,她還繼續(xù)保持著裝睡的樣子,說明她也不想撕開兩人之間的偽裝,不想把事情披露開來。 既然白莉媛打定主意裝睡,那高飛就可以放心大膽地進一步開展行動了。 所以當高飛挪動了幾下后,讓自己的肩膀與白莉媛齊平,胯下的roubang也順利地抵在白莉媛的玉臀當中,這時候他就可以舒舒服服地用雙手抓著白莉媛那豐滿白膩的大奶子搓揉起來。 這次高飛的動作沒有那么畏首畏尾,而且非常堅定、毫不遲疑,白莉媛此時的裝睡,讓他的心中無形中多了很多的底氣。 更重要的是,從高飛現(xiàn)在的身體姿勢,他可以清楚地看到白莉媛的側(cè)臉,雖然屋內(nèi)的光線談不上明亮,但高飛仍然可以看出白莉媛那張顏若桃李的玉臉上的任何細微表情和小動作。 白莉媛的所有的情緒和肢體動作,都被高飛捕捉到了眼里。 高飛此時沒有了絲毫的緊張,他一邊觀察著白莉媛的表情,一邊細細感受著手掌傳來的豐滿和柔軟。 白莉媛的那對大奶子已經(jīng)在空氣中裸露了許久,已經(jīng)經(jīng)受了高飛手指的大量搓揉,那白膩透明的肌膚上已經(jīng)泛起了一層粉紅的色澤,尤其是兩顆挺立起來的粉紅色的櫻桃大小的奶頭,在高飛手指的刺激下已經(jīng)充血挺立了起來,像是茫茫大雪中的兩朵紅梅花,在空氣中招搖著,充滿了誘惑美感,讓人不忍去褻瀆它們。 高飛一只手玩弄著白莉媛的大白奶子,一只手慢慢地沿著白莉媛光滑白膩的肌膚向下游動,直到來到了白莉媛那平坦滑膩無絲毫贅rou的小腹上才稍作停留,輕輕地在上方撫弄起來。 白莉媛雖然沒有癢癢rou,但小腹那里卻 是她身體的一處敏感點,被高飛這么一撫弄就覺得有些癢癢的,高飛撫摸了幾下,白莉媛就覺得渾身酥麻有些難受,雖然白莉媛極力地控制自己的身體,不想在高飛的面前露餡,但人的意志力無法抵抗身體的本能反應,白莉媛的身體最終還是輕微地顫抖了幾下。 雖然這種顫抖很輕,但顯然無法隱瞞與她身體密切相連著的高飛,他感受到了,也捕捉到了。 這些信號讓高飛信心越發(fā)增強,現(xiàn)在高飛不但可以確定白莉媛醒了還在裝睡,而且還明白白莉媛身上的敏感點被觸動了,她也不會因此放棄裝睡的偽裝。 換句話來說,高飛知道白莉媛此時是醒著的,而且還「默許」 他這么做。 既然如此,高飛沒有理由不繼續(xù),繼續(xù)往他想要的方向發(fā)展,他的那只手在白莉媛的小腹上玩弄了很久,之后慢慢向下,伸進了白莉媛胯間那片光潔如玉沒有一絲絨毛的蜜蛤。 對于白莉媛的下體,高飛已經(jīng)輕車熟路了,所以他毫不猶豫地就將自己的手指頭伸了進去,觸摸在那兩片肥厚飽滿的花瓣之上,高飛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意。 原來高飛手指觸碰之處,明顯發(fā)覺白莉媛的兩片花瓣已經(jīng)充血腫脹,而且手指腹上還粘到濕漉漉的液體,顯然白莉媛的身體已經(jīng)自然而然發(fā)生了反應,甚至下體內(nèi)部已經(jīng)分泌出了充滿欲望的液體。 明晰了這一點,高飛更是進一步地將兩根手指就順著白莉媛蜜xue花瓣的液體痕跡插了進去,由于有著分泌物的輔助作用,高飛的手指進入得十分順利,就像是踩著滑板一般,順利地進入了那具狹長溫暖濕熱的腔道。 這一回,白莉媛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她的身體很明顯地顫抖了一下,蜜xue腔道內(nèi)那充滿吸力的腔壁翻滾上來,將侵入的男孩的手指包裹在其中。 食髓知味的高飛,此時已經(jīng)完全掌握了白莉媛身體感官上的弱點,他那兩根手指就像是最靈活的情人一般,十分賣力而又富有技巧地刺激和摳挖著白莉媛的蜜xue腔道,讓她的身體不住地顫抖。 如果高飛此時的視線可以看得到的話,他一定會發(fā)現(xiàn),白莉媛那兩條穿在睡褲內(nèi)的大長腿已經(jīng)僵硬地蜷縮在了一起,而那兩彎新月般纖巧的腴白玉足更是緊緊地弓了起來,好像在承受著難以忍受的刺激。 但高飛已經(jīng)無暇顧及這些,因為他已經(jīng)完全掌握住了白莉媛的弱點和秘密,他已經(jīng)從白莉媛裝睡和身體反應上掌握了這個事實。 他不斷的刺激著白莉媛的性欲,把白莉媛的性欲刺激的越高,可對他的縱吞才會越大,他的機會也就越大。 今晚的白莉媛,已經(jīng)沒有辦法抵抗或者躲避高飛進一步采取行動。 所以,當高飛將自己那兩根手指從白莉媛濕漉漉的火熱腔道內(nèi)抽出時,看著睡衣下仍然微微顫抖著的白莉媛,高飛看了一眼自己濕潤的手指,上面黏滿了透明的帶著花香芬芳的液體,他嘴角溢出一絲滿意的微笑,把沾滿愛液的手指伸到自己的嘴里,品嘗著白莉媛的愛液。 「咦,一點都沒有異味,也不怎么咸,倒是有股花香味?!?/br> 高飛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般品嘗著自己手指上源自白莉媛下體分泌物的味道。 好像是要繼續(xù)刺激白莉媛一般,高飛似乎故意的將自己的嘴巴湊到白莉媛耳邊,用刻意裝出來的動作大口吸吮的黏慢白莉媛愛液的手指,發(fā)出「滋滋滋…」 的聲音。 這個聲音傳到了正在裝睡的白莉媛耳朵里,白莉媛此時身體沒有被高飛品嘗和撫摸,同時也感受到了自己胯部睡褲已經(jīng)染濕,那股涼涼的感覺她能感受到,那么此時高飛吸吮的東西是什么,白莉媛不用看也能夠猜測到了。 白莉媛又羞愧又是難受,這個男孩用他的手指刺激自己下體就算了,他還把自己下體流出來的東西拿到嘴里吸吮,難道他不覺得那些東西不干凈嗎?他這樣吸吮自己的手指,豈不是變相地通過手指在吸吮自己的下體,在吸自己下體流出來的東西?這實在是太羞人了,怎么可以這樣?高飛的這些動作,讓白莉媛難以理解,但又無意給白莉媛一種新鮮而另類的刺激…這個男孩子究竟還要干嘛?白莉媛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在高飛吸吮聲音的刺激下,體內(nèi)敏感的器官再次產(chǎn)生的劇烈反應,隨著高飛吸吮手指的「滋滋」 聲再次輕微的收縮顫抖了起來。 這種顫抖是白莉媛無法避免和控制了,而這次細心感受白莉媛一切的高飛,明顯感受到了。 高飛吸吮完手指品嘗完白莉媛的愛液后,重新把手伸到之前已經(jīng)伸入的位置,卻又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 原來,白莉媛先前被高飛手指插入蜜xue腔道部位的睡褲,竟然出現(xiàn)了一塊濕噠噠的濕痕,由此可見白莉媛在高飛的生理和心理雙重刺激之下,竟然產(chǎn)生了強烈的欲望。 而且,白莉媛今晚身體的反應似乎比之前的那兩次還要早,還要強烈。 難道是因為高巖的緣故?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兒子就躺在身邊,白莉媛的身體感官就會更加的敏感,白莉媛的欲望也會積累得更加濃烈。 自己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對白莉媛下手,反而給了她更大的刺激,讓她更有反應。 高飛發(fā)現(xiàn)了這點后,對白莉媛的信心更加足了,他開始不滿足于僅是手指的插入活動,他那只原本放在 白莉媛睡褲內(nèi)的手開始繞到睡褲后方,抓住了白莉媛胯部兩側(cè)的睡褲松緊帶。 一直躺在那里裝睡的白莉媛,發(fā)現(xiàn)高飛的手抓在自己睡褲上后,立馬猜到了高飛接下來的意圖。 自己之前已經(jīng)被高飛解開了胸口睡衣的扣子,如果高飛再把自己身上僅有的睡褲脫了下來,自己不是就成了赤身裸體了嘛?這怎么行,兒子就在離自己一臂之遠處,他要是看到自己的mama赤身裸體的樣子,那不是更糟糕了。 相比之下,讓高飛玩弄自己的奶子和下體,又不算很嚴重的事情了。 白莉媛知道高飛想要脫去她的睡褲,她的雙腿不由得悄悄收緊了,似乎想夾住自己的睡褲,只是她不知道今晚的高飛不同以往,這樣不說破的拒絕根本無法阻擋他。 發(fā)^.^新^.^地^.^址 5m6m7m8m…℃〇M 高飛發(fā)現(xiàn)白莉媛正在抵御自己的動作,這是今晚以來頭次遇到白莉媛抵御的情況,但白莉媛的抵御并沒有多大的用處,因為她依舊保持著裝睡的姿勢,僅僅靠雙腿夾緊的力度,根本無力阻擋高飛的行動。 為了盡快脫下白莉媛的睡褲,高飛把抓著白莉媛奶子的那只手也用上了,而且這次高飛沒有多少忌憚,所以用力比較猛,靠白莉媛臀部的擠壓和雙腿的收緊根本抵抗不住高飛。 只見睡褲沿著白莉媛身體的曼妙曲線緩緩地向下移動,那纖長白凈細膩的腰肢慢慢的露了出來,緊接著是兩瓣豐滿渾圓白膩飽滿的臀瓣輪廓,由于白莉媛此時雙腿夾得很緊,以至于她的臀瓣被擠出豐滿雪白的一輪臀型在昏暗的房間內(nèi),那兩瓣玉臀就像是兩輪圓月般光潔白凈,散發(fā)出的光澤照亮了整個房間。 側(cè)臥裝睡的白莉媛此時緊咬下唇,之前自己的睡衣被高飛脫掉,還可以說是自己睡覺中沒有意識,高飛只是意外得逞。 但現(xiàn)在自己可是明明清醒著,卻讓高飛把自己身上僅有的睡褲給脫了,把整個不著絲縷、光潔無毛的下體都露在了外頭,這又算什么呢?此時的白莉媛柳眉緊皺著,心里頭閃過無數(shù)遍的念頭,但沒有一個可以在阻止高飛行動的同時不驚醒兒子,她現(xiàn)在還能怎么辦?怎么辦才好呢?白莉媛陷入了思索和糾結(jié)中,但此時已經(jīng)吞不得白莉媛去細細思考,也沒有那個時間了,因為高飛已經(jīng)把白莉媛的睡褲脫到臀部的一半了,兩截又長又直的大白腿已經(jīng)露在了外頭。 白莉媛無暇深思,她裝作睡夢中伸腿的樣子,提起兩條大長腿向前方蜷了起來,然后突然向后蹬踢了過去。 此時的高飛雙手正抓著白莉媛的睡褲邊緣脫褲子,白莉媛突然向后蹬著的大長腿,差點踢到了高飛的腿上。 但白莉媛沒有料到,自己與高飛之間的身高差距較大,再加上高飛之前往上提了提身體,所以高飛此時雙腳的位置是擺放在白莉媛的大腿之后。 白莉媛這一下向后蹬踢,只是踢到了高飛雙腳的部分,雖然把高飛踢得有些生疼,但還不足以把高飛的下半身踢開甚至是踢下床沿去。 按照白莉媛的想法,自己這一下動作,就算是沒有踢到高飛,也會給高飛一個警示,讓他主動放棄對自己身體的行為,但是白莉媛的愿望落空了。 雖然受了驚嚇,但高飛反應夠快,他直接把上半身往白莉媛的上半身挪動了一下,躲開了白莉媛的「突然襲擊」,同時還把兩只腳伸到白莉媛的小腿處,從外面將白莉媛的小腿給夾住了。 要是在以前,高飛肯定會被白莉媛這個大動作嚇的半死,但是這次深知白莉媛只是裝睡的高飛,信心卻沒有受到太大的挫敗。 他看了一眼白莉媛的臉頰,還以為白莉媛準備睜開眼睛和他直接面對。 但白莉媛并沒有睜開眼睛,她只是微微皺著柳眉,口中輕聲嘟囔了幾句,好像是在說夢話一樣,之前的那個動作只不過是熟睡之人常見的活動手腳而已。 高飛看到白莉媛仍然閉著眼睛,所以他認定白莉媛只是想要側(cè)面的拒絕他,而且還不愿意讓他知道她是清醒著。 既然白莉媛打定主意繼續(xù)裝睡,高飛也沒有太多的顧慮了,他緩了一口氣之后,就再次把注意力投向白莉媛的下半身,這一看不要緊,看完之后高飛直接一喜。 原來白莉媛這一下蹬踢,剛好把先前蜷縮的體型給擺直了,原本彎成S型的兩條大長腿現(xiàn)在成了筆直的兩條1字型,這種情況下,高飛甚至不需要去考慮如何讓睡褲從白莉媛的大腿彎出褪下來,只要順著直線往下拉就是了。 「唰…」 高飛害怕白莉媛會反應過來,一直沒有離開白莉媛睡褲兩側(cè)的雙手快速而溫柔的往下一拉,棉質(zhì)睡褲順著白莉媛那光滑細膩的大長腿肌膚毫無阻礙地褪下,白莉媛的睡褲和內(nèi)褲一下子就被脫到了白莉媛的腳踝處,那兩根如羊脂白玉凋成般的大長腿就這樣完全裸露在空氣中,那雪白透亮的光澤就跟兩根燈光似的照亮了周邊的黑夜。 白莉媛萬萬沒想到,自己今晚頭次鼓起勇氣做出的拒絕行為,反而為高飛的行動提供了更大的便利,而現(xiàn)在她整個下體的遮掩衣物已經(jīng)被高飛脫光,光熘熘白膩膩的下身和兩條大白腿完全露在空氣中,任何抵御外界的能力都沒有。 最無奈的事,即便是這樣,白莉媛還是無法睜開眼睛做出明確的表示,否則她無法解釋自己之前所有裝睡的行動是為了什么。 此時的白莉媛內(nèi)心似乎已經(jīng)慌亂了,不知所措…最難的一關已經(jīng)過去了,高飛此時臉上掩飾不住的興奮,他一鼓作氣,繼續(xù)抓著白莉媛那纖巧細膩的腳踝,將已經(jīng)褪到了末端的睡褲從白莉媛的腳跟上脫了下來。 要是在以前,高飛絕對不敢把白莉媛的褲子脫的這么徹底,至少要給自己留下一點挽回的余地,只是這一晚,高飛似乎準備破釜沉舟,不成功便成仁。 更何況,此時睡褲已經(jīng)脫到了白莉媛的腳跟,也不差最后一步了,而且白莉媛如果想正面拒絕的話,前面就可以這么做了,既然在直接沒有拒絕,那么現(xiàn)在她也不會拒絕。 高飛的大膽猜測果然切中了白莉媛的內(nèi)心,此時的白莉媛臉色通緋紅,雙眉都已經(jīng)扭曲到一起了,看臉上的表情快要哭出來了。 她開始為自己先前的不堅定而感到后悔,她似乎在后悔為什么今晚還要讓高飛陪兒子睡覺,為什么不在發(fā)現(xiàn)高飛的行為后就和高飛攤牌。 白莉媛根本想不到高飛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裝睡的秘密,她只會認為是自己先前一次又一次縱吞,結(jié)果讓高飛誤以為她睡覺真的很沉。 但白莉媛此時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之前一次的錯誤釀成了一系列的連鎖錯誤,而這些錯誤連續(xù)迭加,已經(jīng)讓白莉媛沒有追悔和挽回的余地和可能了。 白莉媛在后悔著…高飛卻一點時間都不浪費,他把白莉媛的睡褲從一只腳上脫下來,之后按部就班把另一只腳也抬起,最后白莉媛的睡褲被高飛完整的脫了下來,此時白莉媛的下半身已經(jīng)沒有任何衣物遮掩了,完完全全地光熘熘地呈現(xiàn)在高飛的眼前。 把白莉媛的整條睡褲和內(nèi)褲完整的脫下,此時的高飛終于緊張了起來,此時他的額頭已經(jīng)出汗了,雖然他知道了白莉媛的底牌,但是他畢竟是個孩子,不完全了解大人的內(nèi)心世界,他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白莉媛會有什么反應,萬一白莉媛睜開眼睛會怎么樣。 雖然他很想在今晚攻占白莉媛的身體,但是他對白莉媛的身份和體型還是比較害怕的。 此時的白莉媛已經(jīng)咬住了下唇,白莉媛此時或許預感到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她再次用了一個「無意」 的動作,將之前伸直的雙腿再次向上蜷起,同時嘴中配合表演般,輕聲說著只有白莉媛才懂的夢話。 「唔…不要了,不行的。」 這已經(jīng)算是變相的向高飛攤牌了,她希望高飛能夠看到她咬嘴唇的動作,聽到自己用夢話表達的意思,她希望自己不用中止裝睡的偽裝就讓高飛退卻,但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她根本沒有判斷準確現(xiàn)在的形式。 白莉媛突然的發(fā)聲,讓高飛的動作為之一滯,整個晚上都沒有發(fā)出過聲音的白莉媛突然說夢話,這讓高飛嚇了一跳。 他先是放下手里頭的動作,用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揉了揉臉頰,靜靜地側(cè)耳傾聽白莉媛的動靜。 但白莉媛并沒有再說什么,她就像一只沉睡的大白羊般繼續(xù)沉睡著,只是把自己的雙腿并的緊緊的,好像先前說完了那句夢話后,又繼續(xù)沉沉地睡著了。 發(fā)現(xiàn)白莉媛半天沒有動靜后,高飛的勇氣再次回歸了。 既然白莉媛不敢撕破臉皮,那么高飛也沒有理由在這時候選擇放棄。 此時高飛已經(jīng)把白莉媛的睡褲完整的脫下,已經(jīng)算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根本沒有退路了。 他再次挪動了兩下,讓自己的身體離白莉媛更近了一些。 沒有了睡褲和內(nèi)褲的遮掩,白莉媛只能用雙腿做最后的掩護,她的雙腿就是她最后的一塊遮羞布。 白莉媛此時緊緊的夾著雙腿,只是有什么用呢?白莉媛的雙腿細長而筆直,并在一起彷佛沒有一絲的縫隙,她保持蜷腿的姿勢,現(xiàn)在高飛只能看到白莉媛那對光滑如玉的筆直雙腿,但她的雙臀之間和胯下蜜xue都沒有任何遮蔽,整個女性最私密的部位顯露無遺。 高飛冷靜地考慮了一下后,把自己的身體向下方挪了幾下,從原本與白莉媛齊肩平頭的位置換到了比她矮半個頭的位置,這樣的話,高飛雖然看不到白莉媛的表情,但卻讓自己的胯下直接與白莉媛的雙臀之間保持一條水平線。 接下來,高飛伸手抓住了白莉媛的一只長腿,觸手而至的是滑若凝脂的肌膚觸感,但高飛并沒有沉溺于白莉媛的大白腿,此時他沒有用力做其他的,只是用手抓住它往上抬。 白莉媛并沒有料到高飛下一步動作的訴求,但她不能用力拒絕高飛將她的大腿抬起來,因為如果白莉媛拒絕而用力夾緊雙腿,那無疑于告訴高飛她此時是清醒的,就算是和高飛攤牌了。 而如果不用力的話,高飛憑借自己的力氣完全可以抬起白莉媛的大腿的,此時正在閉眼的白莉媛思考著,她那只抱著自己兒子的手已經(jīng)收了回來,緊緊抓住了床單,白蔥般纖長細膩的手指已經(jīng)把床單微微的揪起,她的腮幫也一股一股的,似乎在用力的咬牙。 一切彷佛都僵持了在這里。 但高飛今晚的意志無比的堅定,他用力往上抬著白莉媛的大腿,而白莉媛還在內(nèi)心與外表的矛盾掙扎中,她無法使出全力的身體無力抵抗這個比自己矮半個頭的男孩的執(zhí)著,強弱倒置的情況下,白莉媛那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逐漸從緊閉的狀態(tài)被抬了起來,離開 了垂在床上的另外一條修長大白腿,而她兩條大白腿之間的縫隙,也逐漸地被打開,被更多的、更深沉的黑暗和空虛所填補。 填補這一切的,是高飛那條尚未完全長成的,只是初具男性雛形的腿。 白莉媛眉頭緊鎖,她已經(jīng)明白了高飛的意圖,也知道高飛接下來想要做的是什么。 但是,白莉媛此時卻拿高飛沒有半點辦法了。 因為她的兩條大腿已經(jīng)被高飛給打開,她已經(jīng)無法維持之間合并雙腿夾緊的狀態(tài),更令白莉媛難堪的是,此刻她的雙腿之間還塞進了高飛的一條腿,這樣的話,白莉媛就算是想要翻個身也難以辦到,跟別提要擺脫與高飛身體的糾纏。 高飛塞在白莉媛雙腿之間的那條腿,就像是一把插入了鎖眼的鑰匙,無力是白莉媛想要退出還是想要轉(zhuǎn)移,都無法忽略那條腿的存在。 可以說,白莉媛此刻身體的主導權(quán)已經(jīng)喪失了一半,另一半則在高飛的主豐范圍內(nèi)。 而且讓白莉媛更為擔憂的是,下半身已經(jīng)和自己糾纏在一起的高飛,此時正在變本加厲地強化著與自己身體的摩擦和刺激。 已經(jīng)確定白莉媛無法擺脫自己貼上來的身體的高飛,此時解脫出來的手開始游刃有余地繼續(xù)玩弄起白莉媛那兩顆豐膩飽滿的大奶子,他的手指甚至用力地捏住白莉媛那兩粒櫻桃大小的粉紅色奶頭,將她們捏在手指之間用力搓揉,這種帶著略微粗暴的動作讓白莉媛措手不及,但又無可奈何地感到到一陣陣的快感從胸前不斷地涌動出來。 與此同時,高飛的另外一只手再次伸入白莉媛的蜜xue腔道,重走舊路的手指熟練地玩弄和刺激著那已經(jīng)充血腫脹的花瓣,之前已經(jīng)被成功挑起的情欲再次被高飛的手指給挑起,腔道內(nèi)部不斷涌出的分泌物讓高飛的刺激更加方便,上下被夾擊所帶來的強烈快感讓白莉媛無處可逃,她強忍著情緒想要拒絕高飛的動作,但卻無法拒絕自己身體宮能再一次被喚醒。 白莉媛緊閉著雙目抵御高飛對她身體所作的一切,她沒有發(fā)覺到,高飛在對白莉媛上下其手的同時,還在不斷地調(diào)整著自己的身體位置,以及下半身的位置。 高飛胯間的那根不遜于普通成年男人的roubang早就勃起許久,此時就像是一根硬邦邦的鐵棍一樣充血膨脹,紫紅色的guitou馬眼處已經(jīng)閃爍著晶瑩的液體痕跡,顯然這根roubang已經(jīng)做好了和雌性插入交媾的準備工作。 而隨著高飛別有用心地挪動自己的身體和下體,他的下半身和胯部已經(jīng)漸漸地貼近了白莉媛玉臀之后的空隙。 高飛雖然十分小心地隱藏自己的意圖,但他的胯部在移動的過程中,在臨近白莉媛蜜xue的時候,guitou終于還是觸碰到了白莉媛的大腿內(nèi)側(cè),雖然沒有目睹,但憑借著成熟女性對男性器官的了解,白莉媛不難知道那帶著粘液濕漉漉感覺,光滑而又富有硬度的圓柱狀物體是什么,這個時候的白莉媛終于預感到了高飛此時的意圖,也明白他下一步想要做什么。 而高飛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插入白莉媛蜜xue腔道的準備,但高飛還缺乏一絲插入的空間,因為白莉媛現(xiàn)在正用力地夾緊自己的雙腿。 處于這種狀況下的白莉媛,還想最后做一次力所能及的掙扎,她開始用力夾緊自己的雙腿,想要用自己大長腿的力量讓高飛知難而退。 從白莉媛的角度來看,這樣做無疑是一種變相地向高飛攤牌,她希望高飛會因為自己雙腿的使力而心生退意,不用睜眼說話就讓高飛退卻放棄。 但是白莉媛想錯了,現(xiàn)在有什么理由和原因能讓一頭已經(jīng)餓到極點的野狼退卻呢?此時的這頭野狼必須前進,后退就意味著他會餓死變成一具枯骨。 高飛再次深吸了一口氣,既然他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還有什么好顧及的呢?他知道,如果自己今晚不主動把白莉媛上了,以后再也不會等到這樣一個絕佳的機會,有了防備的白莉媛,要不是因為兒子在身邊的緣故,憑借高飛那矮人一頭的身高和不及成年人的力量,想要上了白莉媛,那無意是癡人說夢。 想要把自己的陽具插入白莉媛的蜜xue腔道,要想成功進入白莉媛的身體,只有今晚才有可能。 而他也知道,這是一場賭博,要么輸,要么贏,沒有平局。 一個弄不好,他可能失去現(xiàn)在所有努力的積累,他會失去接近這個美麗嬸嬸的機會,也會失去占據(jù)嬸嬸身體的可能。 但是如果不去賭,那么他永遠不能真正得到白莉媛。 年少氣盛加上青春期的沖動,讓他如今鋌而走險。 既然無法抬起白莉媛夾緊的雙腿,那么高飛就換了一個思路,他用一只手搬住白莉媛的大白腿,用力地向前推動,他的想法是把白莉媛放在上面的那條腿推開,這樣的話她那兩腿之間的縫隙就會擴大,這樣就會形成一個足以讓高飛的roubang插入的空隙。 白莉媛也很快察覺到了高飛的想法,她開始用力抵制高飛的推動,一只手緊緊抓住床單不讓高飛推動自己的身體,被高飛推動的那條腿的腳趾頭緊緊抵著床尾,想要借此抗拒身體的移動,露出足以讓高飛得逞的縫隙。 此時的白莉媛,已經(jīng)顧不得繼續(xù)裝睡了,因為她知道自己稍有不慎,就可能被身后那個男孩插入自己的體內(nèi),那樣的話自己所有的防御都會化為烏有。 但白莉媛又不能睜開眼 睛大聲呼叫,她在做抵抗的同時還得維持著悄然無聲的狀態(tài),以免讓近在咫尺的兒子發(fā)現(xiàn)眼前的那一幕,所以白莉媛的抵御十分艱難,也十分的吃力。 而高飛就沒有這層顧慮了,他的大腦已經(jīng)完全被欲望所韓劇,他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推開白莉媛的一條大腿,讓自己勃起了老半天的陽具插入白莉媛那令他向往已久的蜜xue腔道,為了達到這個目標他可以做出任何事來,包括讓高巖看到他母親被自己侵犯的那一幕都在所不惜。 兩個人此時都知道對方是清醒著的,也知道對方的內(nèi)心想法和意圖,但兩個人都不愿意打破這點,就像是兩個默劇演員一般,用動作在演繹著一場故事。 由于兩個人都不愿意出聲打破平靜,此時床上的這對男女呈現(xiàn)出一種默劇般的拉鋸爭奪,年輕男孩的雙手頂在成熟女人的大腿上用力向前推,成熟女人則用雙手和腳趾頭抓著床單,抵御男孩向前推動的力氣。 一方面是高飛的有恃無恐,另一方面是白莉媛的投鼠忌器,兩相力量拉扯牽制之下,白莉媛無法發(fā)揮她年長腿長的優(yōu)勢,高飛卻勝在了年輕氣盛、無所顧忌這點上,兩人之間的僵持逐漸地被打破,并且朝著有利于高飛的方向發(fā)展。 眼看著白莉媛那條雪白豐腴的大長腿在逐漸的朝外移動,就像一把剪刀的兩個刀片一般越張越大,那兩片白花花的大腿根部之間逐漸露出了一道鮮紅色的縫隙,那縫隙當中的花瓣顯然已經(jīng)充血腫脹且掛著晶瑩的露珠,在這種扭曲的姿勢的壓力之下,花瓣也歪曲地扭轉(zhuǎn)成一股獨特的形狀,但這絲毫不影響她打開的角度足以讓男性的生殖器插入。 而高飛的那根roubang此時也正在一步步地向著白莉媛打開的花瓣挺進,他雖然已經(jīng)占據(jù)了上風,但畢竟只是個男孩,在體力和經(jīng)驗上都有所欠缺,所以那根紫紅色的guitou不斷地在朝著白莉媛兩腿之間的花瓣挺動,但不是撞上了白莉媛豐滿白膩的玉臀,就是與那打開的花瓣擦肩而過,無法順順利利地成功插入。 這時兩個人都已經(jīng)使出了全身的氣力,再加上彼此的身體都處于很別扭的狀態(tài),兩人所耗費的體力都很巨大,白莉媛可以聽到高飛在身后喘著粗氣的呼吸聲,高飛也可以清晰聽到白莉媛張開抿了一晚上的小嘴細細喘氣的聲音。 兩人此時都到了體力和意志力的邊緣,只要誰梢稍有所松懈,就很有可能喪失整個大局,但白莉媛并不氣餒,高飛也并不放棄,兩人就這樣糾纏著、掙扎著,相互在身體上較量著,誰也不愿意服輸,誰也不愿意認命。 就在這時,不知道是白莉媛用力過度,還是高飛不小心踢到了,在兩人身體糾纏掙扎之時,一直保持著安靜睡姿的高巖突然身體一顫抖,從原本仰面平躺的姿勢一下子翻了個身,面朝著白莉媛這邊側(cè)躺了過來。 首當其中的白莉媛,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兒子轉(zhuǎn)身的跡象,正處于與高飛激烈較量之時的她,渾身就像是被電流擊中般瞬間僵住了,她下意識地用手捂住自己被解開扣子的睡衣,將自己赤裸袒露著兩顆大白奶子的雪白上身遮住,以免兒子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mama赤裸上身的樣子。 這時候,白莉媛完全停止了掙扎的動作,她也屏住了呼吸,整個身體就像是被凍住的一般一動也不動,她唯一能夠聽得見的就是自己劇烈的心跳,此時她就連血液都要僵住了,雙目一動不動地盯著眼前的兒子,生怕他此時睜開眼睛來。 白莉媛從來沒有這么近距離地看著兒子,他清秀的五官在眼前無比地可愛,柔軟的劉海垂下來遮住了濃黑的眉毛,緊閉的雙目上長長的睫毛輕微地閃動著,就像是鳥兒的翅膀一般撲扇撲扇,每一下?lián)渖?,都像是扇在了白莉媛的心坎上,讓她的心臟的跳動急劇加快。 要是兒子此刻睜開眼,那一切都完蛋了。 無力白莉媛如何掩飾,她也無法掩飾自己赤裸著身體躺在兒子的身邊,雙腿之間還夾著一條男孩的腿的事實,更令白莉媛無法解釋的是,她雙腿之間的那條腿還是來源于高巖的堂哥,那個輩分上算白莉媛侄兒的男孩。 白莉媛此時心里頭無數(shù)次的祈禱,祈禱兒子不要睜開眼睛,祈禱不要讓兒子看到自己這個樣子,祈禱自己不要陷入如此難堪的局面。 似乎是白莉媛的祈禱起到了作用,又或者高巖只是很平常地翻了個身罷了,他還沒有真正從睡夢中醒來,總而言之,高巖的眼睫毛閃了又閃,但最終還是沒有打開雙眼,也沒有出現(xiàn)讓白莉媛臉面盡失的局面。 看著眼前兒子的呼吸逐漸恢復平靜,白莉媛的心跳也相應地緩慢了下來,原本被凍結(jié)的身軀和血液也像解凍般松軟了下來,她終于又能夠像正常人一般呼吸了。 白莉媛長長地緩緩地舒了一口氣,她暗自慶幸自己總算度過了這道難關。 在把注意力從眼前的兒子身上轉(zhuǎn)開后,白莉媛才回想起來,自己先前是在和高飛做著劇烈的身體掙扎,而在兒子翻身過來的那一刻起,高飛并沒有因此而放棄與自己的身體接觸。 高飛的雙手依舊托在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cè),高飛塞到自己大腿中間的那條腿依舊擺在老地方不動,高飛原本在自己蜜xue花瓣附近躍躍欲試的那根硬邦邦的陽具還是…等等,白莉媛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遺漏了什么?高飛那根勃起的roubang哪里去了。 白莉媛拼命地在腦海里往回搜索自己的記憶,她記得兒子翻身過來的 那一刻,高飛roubang的guitou已經(jīng)貼到了自己胯間的花瓣表面,白莉媛甚至可以感受得到男孩guitou的硬度和溫度,以及他guitou上分泌物與自己花瓣表面愛液接觸的感覺。 但隨著兒子的翻身,白莉媛的所有注意力都轉(zhuǎn)移到了兒子身上,她無意間忘記了之間與高飛的領地爭奪戰(zhàn),也忘記了高飛那根孜孜不倦地想要攻占自己身體的roubang的位置和存在。 而當白莉媛因為兒子繼續(xù)睡覺而松了口氣的時候,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完全松懈了下來,她所有的防備和戒備都降低了許多的時候,不知不覺間那繃緊的大腿和夾緊的花瓣都松開了,這無異于等于讓自己的下體蜜xue處于不設防的狀態(tài)。 當白莉媛意識到了這一點,她正想要采取措施來挽回局面,重新建立防御高飛的防線的時候,一切為時已晚。 白莉媛猝不及防地發(fā)覺自己猶帶著露珠的花瓣口貼上了一個灼熱而又堅硬的圓柱頭,緊接著這根圓柱體就像是一條狡猾的長蛇般毫不猶豫地擠開已經(jīng)充血腫脹的蜜xue花瓣,以一種堅定而又不可阻擋的力度和意志力向花瓣的內(nèi)部挺了進來,然后帶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沖擊力迅速而又有力地插了進去,瞬間就將一根硬邦邦的圓柱體棒狀物整根全部插進了白莉媛的蜜xue腔道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