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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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第三章:風起 作者:缽缽雞 2023年2月13日 字數:14286字 生活中不比看小說,沒有那么多的跌宕起伏,大多時候的是生活中一些數不勝數的小事,王雋龍和李語涵畢業(yè)之后,王雋龍和李語涵也是沒有考研讀博的想法,到達了法定年齡就結了婚,之后便在天海市安定下來,一直到現在。 自從結婚后,王雋龍和自家媳婦自然也是踏入了那一步。 但是在結婚當晚,就發(fā)生了意外,小姑娘就被王雋龍折騰得死去活來,王雋龍那異于常人的天賦又怎么是這個初次經歷的小姑娘能承受的呢?當晚小姑娘哭哭啼啼,要死要活,搞得王雋龍心疼無比,還是與自己的爆炸欲望作斗爭,強行止住了自己巨蟒繼續(xù)深入,根本就不敢有絲毫過激動作。 當晚王雋龍除了讓小姑娘落了紅以外,其它啥也沒干得了,甚至直到后來,王雋龍見小姑娘梨花帶雨實在難受的樣子,也是忍不住心疼,不得已抱著小姑娘就去了醫(yī)院。 王雋龍還記得當時甚至轟動了整個醫(yī)院,一堆年輕的小護士都擠在一起跑來看熱鬧,搞得新婚的兩人害羞不已,那有新婚的第一晚就來醫(yī)院的啊。 檢查的醫(yī)生是一個婦女,她揮了揮手讓那些年輕的小女孩走開,那些小護士見狀也只能是一臉不情愿的走開了,不過私底下還是議論紛紛,各種奇怪的眼神看著王雋龍,王雋龍只感覺窘迫不已,只能抱著自家媳婦,快步跟著醫(yī)生走進房間。 醫(yī)生關上門,抬了抬黑框的眼睛,開口說道。 小情侶第一次這樣很正常。 我們可不是情侶……我們剛結婚,是夫妻。 小姑娘反駁道。 結了婚還有第一次?你們談了多久就結婚了?那婦女明顯有些驚訝,畢竟婚前性行為基本上已經是現在的趨勢了,像這樣遵循傳統(tǒng)的姑娘可不常見。 我們大學就相認,到現在都快有五年了,而且我和他都是第一次。 小姑娘在王雋龍懷中抬起腦袋,有些驕傲的說道。 嚯……還真是好男人呢。 那醫(yī)生有些驚訝的看了高大的王雋龍一眼,在婚姻中,通常男的是主動一方,一般來說,只要王雋龍軟磨硬泡,怎么也能將小姑娘拿下。 可是醫(yī)生壓根不知道,要不是王雋龍一直堅守拒絕婚前性行為,恐怕早就將這個小姑娘吃得干干凈凈了。 王雋龍笑了一聲,沒多說什么。 婦女將小姑娘放在床上,脫掉了小姑娘的褲子,仔細觀察了那光潔無毛之處。 只見那飽滿的白虎陰阜此時紅腫不堪,還有血跡滲出,彷佛是之前承受了什么不該承受的東西。 處女膜破碎流血是一種很正常的情況啊,只要后面幾天不要進行性行為,恢復就好,實在不行我給你開點止疼的藥。 那婦女用棉簽擦拭了一下小姑娘的粉嫩之處,小姑娘又是發(fā)出一聲痛呼,王雋龍連忙將小姑娘的腦袋抱入懷中,安撫著。 可是……可是……這真地能行嗎?這么小的地方能夠容納這么大的東西嗎?小姑娘依舊心有余悸,問著婦女。 能有多大?以后你的寶寶都能從這里面出來,還能容納不了你老公那玩意?多適應適應就好了。 婦女安慰著小姑娘,同時有些瞪了面前的大個子一眼,你哪來的福氣娶到這么好的姑娘。 王雋龍也沒有說話,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 這怎么適應……他那玩意這么大……這怎么適應得了……小姑娘還是搖了搖頭,開口道。 有這么大?小姑娘要是你不介意的話,就讓我看看你老公的那玩意有多么大,把你嚇成這樣。 婦女倒是有些好奇,由于職業(yè)需要,她見過男人的那玩意不說幾百上千個幾十個上百個應該是有了,什么形狀大大小小的都有,她在這方面倒是自詡見多識廣,看著小姑娘心有余悸的模樣,她倒是想看看有多大。 這怎么行……?王雋龍有些不好意思道,看著懷中的小姑娘。 她是醫(yī)生……沒關系的。 小姑娘反倒是安慰起王雋龍來了。 好吧……王雋龍松開小姑娘,站了起來。 婦女只感覺周圍環(huán)境一暗,一個如同小山的身影就擋住了她的視線,遮住了好大一片燈光。 王雋龍解開皮帶,將內褲往下一拉,那半軟的紫紅色巨蟒就暴露在了空氣中。 啊……那婦女發(fā)出一聲驚呼,僅僅是在半軟的狀態(tài)下就已經超過了她見過的絕大部分硬起來的狀態(tài),那硬起來還得了?似乎是感受到了女人的視線,那本就未發(fā)泄的巨蟒猛然的挺立了起來,在燈光的照射下,投射在醫(yī)生的臉上形成了一道巨大的陰影。 那紫紅色粗長巨龍上面青筋根根暴起,那碩大的紫紅色guitou如同雞蛋般大小,整個巨蟒的身體足足粗壯如同小孩手臂一般,下面掛著的是兩顆碩大鼓囊囊的睪丸,里面裝著無數健康的濃稠精漿,一股猛烈的男子氣息充斥在整個房間里面,讓房間內的兩個女人心里都是一動。 不過最引婦女注意的是那巨蟒身上一道猙獰的傷疤,似乎王雋龍的巨蟒以前受過傷,不過這這并沒有讓他的巨蟒氣餒,反倒是讓他的巨蟒如同浴火重生一般更加威猛,而且那猙獰的傷疤更像是勛章一般,更平添了幾分氣勢。 說了很大的……這可怎么能適應……這時候小姑娘探出腦袋來又看了一眼,隨即有些怯怯的轉過頭去,嘴里有些委屈道,畢竟之前這玩意可是讓她痛不欲生。 這……我從業(yè)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勇猛的yinjing……你是這個。 那婦女竟然此刻有些羞澀,向王雋龍比了個大拇指。 王雋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聲,隨即將巨蟒收回去,將褲子穿了起來。 不過現在他是yuhuo難消,先前他的巨蟒本就飽嘗小姑娘的處女之血,只想進去大殺四方,可是王雋龍見小姑娘這般痛苦,只好強行壓制胯下的巨蟒。 再加上現在這樣又一刺激,他頓時感覺yuhuo大起,下面的巨蟒依舊不依不饒的抬頭,頂住褲子,將那褲子高高頂起,王雋龍頓時有些難受,只能彎腰緩解那巨蟒被束縛的不適。 你這樣可不行……一直憋著可不太好。 那醫(yī)生開口道。 那怎么辦……小姑娘也是有些擔憂的看著王雋龍,畢竟在她看來,如果結婚之后自己都滿足不了王雋龍,那這個婚姻還怎么維持得下去。 再說還沒結婚之前她一直還主動誘惑王雋龍,想到這個,小姑娘的臉蛋都不禁一陣的發(fā)燒。 你老公的那玩意確實天賦異稟……你只要慢慢的適應,之后你就會體會到快樂的,你們兩個的夫妻生活一定會很美滿。 婦女竟然是有些羨慕的對著小姑娘道。 小姑娘被這醫(yī)生露骨的話說得又是一陣的臉紅,羞澀道。 要是滿足不了他怎么辦?小姑娘……你可以去學一學,雖然不建議你們去瀏覽不良的網站,但是我還是建議你可以去學一學一些技巧……不一定非得用yindao。 那醫(yī)生毫不避諱的開口道。 這樣嗎?小姑娘雖然很羞澀,但是還是認真的記了下來。 沒想到就是醫(yī)生的這句話,導致了后面她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成了她的職業(yè)工作。 你們回去罷……處女落紅是很正常的事,等過幾天休息好了,你們再試一次,慢慢多做幾次,就會適應了。 醫(yī)生對著兩人道。 好。 兩人都是點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隨后王雋龍就替小姑娘整理好衣物,抱著她回家去了……那之后的幾天……哦不……可以說是一個兩個半月,小姑娘走路都是蹣跚的,平時都需要王雋龍攙扶著走,好在王雋龍并沒有打算讓她上班,就是讓她在家里面當一個家庭主婦。 小姑娘也沒閑著,就在網上找了一份工作,靠著自己的畫畫技巧在網上投稿賺錢。 那段時間王雋龍的母親和小姑娘的母親也住在這邊,每次自己的岳母都用幽怨的眼神盯著自己,似乎是在埋怨王雋龍這樣欺負自己的女兒,而王雋龍的母親還是和以前一樣,對王俊龍湖沒一個好臉色,只是細心的照顧自家兒媳婦,給她買一些補身體的東西做給她吃。 王雋龍和自家媳婦基本上是一下班就黏在一起,吃過晚飯之后就早早上床,每次李語涵都能給王雋龍帶來一些新的招式和體位,讓王雋龍大感刺激,雖然他有些疑惑自家的媳婦為什么會這么多,但是也沒深究,畢竟自家的媳婦他可太了解了,絕對不會背叛他。 再說李語涵每次的新招式都是極其不熟練,兩人都是摸索著來,很明顯都是第一次嘗試。 隨著不斷地嘗試,兩人會的花樣也就越來越多,王雋龍也由只會橫沖直撞的小白變成了精通此道的老手。 王雋龍本來就本錢無比雄厚,再加上精通各種姿勢,每次都能將小姑娘殺得丟盔棄甲,連連求饒,后面更是手腳并用,三洞齊開,才能滿足王雋龍。 原本小姑娘已經是不堪臨幸,在母親的勸說之下也只好是乖乖承受,想等著王雋龍之后年紀大一點應該會好一些。 后來不到一年,在王雋龍的努力之下,也是懷下了寶寶,這就是后來的王玉瑤。 在那十月懷胎的日子里面,王雋龍只覺得日子真難過,特別是他那旺盛的精力由于得陪在老婆身邊更是無處發(fā)泄,他就去買了情趣用具,但是根本沒用,李語涵都沒辦法滿足他,更別說情趣用具了。 那一段時間簡直是王雋龍最難熬的時間,基本上是整夜整夜的失眠,一天最多能睡著幾個小時。 當時把一家人都嚇壞了,甚至帶他去看醫(yī)生,但是醫(yī)生檢查完之后卻發(fā)現這家伙簡直壯得像頭牛,身體好得不得了。 于是眾人就不再管王雋龍了,但是個中滋味只有王雋龍知道多么不好受。 后來小寶貝王玉瑤出生了,他之后再也不能稱呼李語涵小姑娘了,因為現在家里面的小姑娘是王玉瑤。 后來生下孩子之后,李語涵覺得自己欲望好像變強烈了一些,于是沒忍住和王雋龍睡在一起,可是毫不例外,每次都被殺得丟盔棄甲,連連求饒。 平時里她盡力的躲藏著王雋龍,半推半就,一直就這樣過了十幾年,覺得王雋龍年紀大了一點會好點。 可是隨著王雋龍和她的年紀越來越大,王雋龍的欲望反而是愈加強烈了,到后來王雋龍將自家媳婦cao的翻白眼,都快要昏 死過去,這就樣王雋龍還是沒有滿足。 后來李語涵實在受不了了,再也不想和王雋龍一起睡了,于是之后都是和自家的女兒一起睡。 最后王雋龍與自家媳婦好歹好說定了一周兩次的規(guī)定,再后來甚至還買了娃娃來輔助,這才讓李語涵答應下來,可是王雋龍還是不夠盡興,每次又害怕用力過猛將李語涵傷到,因此現在他們的性生活根本就不像那個醫(yī)生說的那樣很美滿,而是有些不和諧,李語涵完全就沒辦法滿足王雋龍。 李語涵自然是也清楚這個問題,于是思考了好久,終于還是提建議讓他去找別的女人。 當時第一次從自家媳婦嘴里聽到這個建議的時候,王雋龍大怒,完全不可置信自家的媳婦會這樣想,于是和李語涵大吵了一架。 在當時王玉瑤小姑娘的記憶當中,這是她父母吵得最厲害的一次。 吵得最后李語涵雙眸通紅,哭著數落著王雋龍。 說自己自從跟了他后都沒有過一天好日子,王雋龍就像是個不斷發(fā)情的野獸一般,盡知道欺負自己,一身的本事全用在自己的身上了,有本事出去欺負別的女人去……嗚嗚嗚……我不想和你待在一起了,我要回娘家去。 王雋龍當時也是十分氣憤根本就沒有阻止她。 于是在吵架的當天李語涵就抱著小姑娘回娘家了。 但是這次王雋龍一直是悄悄跟在后面,因為他答應過岳母和妻子要好好保護好她們,雖然他和妻子吵了架,但是這并不意味著她就會意氣用事不管他們。 直到母女倆一直到了岳母的家里面,王雋龍這才回家。 只是他沒看到的是,小姑娘早已經發(fā)現了他,她指著一個地方對著自己mama說,爸爸藏在后面呢,爸爸這么大,身子都露出來了。 李語涵制止小姑娘繼續(xù)說下去,她本來就是賭氣,她也沒有回頭,就這樣一直走到了她的母親的家。 她身后一直跟著的王雋龍才離開了。 王雋龍回到家后脫掉衣物躺在床上,有些懊悔自己和妻子吵架,但是一想到妻子說的話,他就有些生氣,這是一個怎樣不負責任的行為啊,自己有家庭,怎么還能去找別的女人呢?但是在心情平靜下來之后他又感覺妻子說得有幾分道理,他心里也覺得有些對不住妻子,因為這么多年李語涵都一直默默承受著他的肆虐,他嘆息了一聲,躺在大床上,一時間思緒翩翩……時間回到現在。 他現在也和當時一樣,躺在床上胡思亂想,根本睡不著覺,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xù)了好久了,不,應該說是好多年了……但是他依舊每天生龍活虎,精力無窮無盡。 如果想緩解這樣的癥狀,他可以通過zuoai他白天不坐在辦公室出去干活只是因為想要發(fā)泄一下他身體里那無處釋放的精力而已。 這不禁讓他感到有些疑惑,自己真的是這個世界的人么……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感覺自己就不是屬于這個世界的人,他的身體的素質到底到了怎么樣的一個地步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很久都沒去醫(yī)院做過檢查了,因為怕被人發(fā)現異樣。 他有些擔心再這樣下去,他在這個家里面也待不下去了。 他害怕妻子和女兒用看待怪物的眼神來看他。 想到這些,王雋龍只感覺得前方一片愁緒,不知道前方的路在哪里。 按道理來說他現在生活幸福美滿,有妻子和女兒陪伴,而且有一份很穩(wěn)定的工作,薪資有很高,但是他卻因為自己身體的原因而苦惱不已,他現在迫切的需要一個答案。 他想要脫離現在的生活,行走到這世界的陰暗面里面去,去追尋那深處的東西,去尋找他自身的秘密。 可是他做不到,他舍不得自己的家庭,他每天都在這樣的自我抉擇中糾結,他實在痛苦不已。 終于,他實在受不了,起了身,推開門,來到陽臺之上看著外面的月光。 今日的月光似乎格外皎潔。 月亮灑下了銀白的月光,它就猶如輕紗一般,鋪蓋了整個大地,為大地換上了一件新衣。 看著外面寧靜無比小區(qū),王雋龍看著那片大地,不知怎地,他突然有一種沖動,他想要從這里跳下去。 這個想法一旦出現,就瘋狂的在王雋龍的腦海里面閃現,他怎么也擺脫不掉。 彷佛他的身體在渴望這么做,渴望從這跳下去,將那平整的地面給砸碎。 但是理智告訴他又不能這么做。 他就在原地掙扎著,眸中光芒閃爍。 ——————街頭。 啪啪啪。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同時在身后留下了一道一道黑色的腳印。 這道身影似乎十分慌亂,腳步十分不規(guī)律,有些慌不擇路的感覺。 一黑影正急速的奔襲著,這道黑影身上正散發(fā)著nongnong的黑霧,完全籠罩住了這道身影,讓人根本看不清楚到底是男是女,黑影的身形很奇怪,似乎是半透明的,急速的奔行在城市之中,那道黑影基本都不拐彎,遇到障礙物墻壁直接一頭扎了上去,竟是直接穿了過去,彷佛幽靈一般。 城市的高樓頂端,有一道修長筆直的身影站立在高樓的墻壁邊緣,只要她再向前一步就會直接從那上百米的高樓直接掉落下去,今夜無月無星,她隱藏于黑夜之 中,只能從她那前凸后翹的筆挺風姿當中能夠看出這是一個女子。 隨著一聲火焰燃燒的噼啪聲音響起,一團蒼藍色的火焰自女子手中燃起,照亮了周圍好大一片,也照亮了女子那張俏麗的吞顏。 一雙清冷的丹鳳眸,里面的不帶任何感情的黑色眸子如同黑曜石一般鑲嵌在那白皙的臉蛋上,精致的俏臉,小巧的瓊鼻,紅潤的薄唇,構成了一張絕美的吞顏。 那長長的銀發(fā)就像是瀑布一般灑落在少女青色碎花般的褶皺的鎏金長裙上,隨著少女的火焰跳動,她身上的長裙也同樣熠熠發(fā)光,格外好看。 她就像是在黑夜里面的盛開的一朵罌粟花,絕美但又致命。 少女隨意的撥弄著掌中的火焰,那藍色的火焰隨著少女的撥弄不斷地變化著形狀,過了一段時間,少女似乎是玩夠了,揮了揮手,那藍色的火焰化為無數的火花自她纖細的手掌中四處消散而去。 她清冷的眸子不帶絲毫感情的向著下面望去,她那漆黑一片的眸子彷佛能洞穿一切,直直的鎖定她選中的目標。 她動了。 發(fā)^.^新^.^地^.^址 5m6m7m8m…℃〇M 女子直接邁出一步,雙手擁抱大地狀,伸展開來,直直的墜落了下去。 她一雙美眸緊閉,任由下墜的風吹散她的銀發(fā),獵獵的風將她的長裙吹得獵獵作響,她卻沒有絲毫的動作,彷佛是在享受著這墜落的感覺。 她就像是一美麗的蝴蝶,在狂風中放棄了掙扎,隨風搖曳,絕美而又凄涼。 終于,她墜落到地面之上。 但是想象中的鮮血綻放卻沒有出現。 反而出現了藍色流溢火焰的蝴蝶。 一只。 兩只。 三只。 無數只。 無數的流溢著火焰的藍色蝴蝶四處散開,形成了一道絕美的風景。 伴隨著無數的藍色蝴蝶四處散去,那女子也消失不見,不知去了何方。 四周又恢復了靜謐,只有偶爾傳來的鳴蟲之聲。 ——————另一處。 那道不斷奔襲逃離的黑影似乎是認為自己已經逃離得夠遠,終于在一處小區(qū)的角落處停留了下來,黑影微微顫動,似乎是在調息之中。 突然,拿到黑影彷佛意識到了什么,立刻轉身就要再次逃跑。 可是一道身影卻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黑影的身后。 她身形筆直挺立,眸中古井無波。 但是她僅僅是站在那里,就給這道黑影帶來了極大的壓迫感,黑影身形微微顫抖,似乎是在畏懼面前的人影。 不過那道黑影也沒有考慮很長時間就做出了決定。 那到黑影發(fā)出了一聲不似人類的低沉嘶吼,沒有選擇再逃跑,反而是對著那女子沖了上去。 面對黑影的行為,女子的眸中依就是宛如一汪深淵的死水一般,沒有絲毫的搏動,她那薄薄的嘴唇微微上翹,彷佛是在嘲笑黑影的不自量力。 見面前的女子如此輕視自己,那道黑影彷佛是受到了刺激一般,發(fā)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吼叫,周身的黑霧涌動,氣勢更是提升了一截,向著那女子直奔而去。 黑影伸出兩只前臂,那黑霧纏繞的手臂極其奇怪,倒不似人手更像是某種獸類的前肢,那粗大血管裸露的手掌上面伸出了長長的暗紅色利爪,上面的爪子在路燈的照射下閃爍著寒光。 黑影欺身而進,就是一爪子抓來,那爪子極其凌厲,甚至發(fā)出了呼嘯的破空之聲。 女子依舊沒有任何動作,淡然的站在原地,就像是高高在上審視罪人的君一般。 那寒光閃爍的爪子離著女子的臉蛋越來越近,那黑影也逐漸興奮起來,彷佛下一刻就看到了女子的胸膛被它撕碎的場景。 它忍不住舔了舔嘴角,這么強大美麗的女子,心臟味道一定很鮮美吧……它這般想到。 隨即再度用力,手中的巨大利爪速度更近一步。 在那黑影即將觸碰到女子胸膛的時候,女子終于動了。 她一雙玉手輕輕搖晃,就有一團極端熾熱的藍色火焰升起,那火焰調皮的在女子的掌中跳躍著,炙熱的溫度甚至將周遭的空間都微微扭曲了,那火焰不斷地沿著女子的手臂往上爬,瞬間就蔓延至女子的整個手臂。 那女子一雙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中彷佛有藍色的火焰升騰,她只是玉手微屈,屈指一彈,一團藍色的火焰就朝著那團黑影奔去。 那巨大恐怖的黑影和那嬌小的藍色火焰相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黑影身體上黑霧彌漫,彷佛瞬間就能將這團微弱的火焰吞沒。 下一刻,那抹藍色的火焰與那黑影的利爪相碰。 噗呲……輕輕的火焰熄滅的聲音響起,兩者相碰沒有發(fā)生多么激烈的僵持,也沒有發(fā)生多么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音。 那團藍色的火焰就像是風中的蝴蝶一般,只是綻放了剎那的花火,就消失不見。 那全陣以待的黑影也是停了下來,它仔細的檢查了全身,卻沒發(fā)現任何異樣,它有些疑惑,有些不明白為什么之前那讓它痛不欲生的火焰如今卻失去了那般威力,不過它那有限的智力顯然也吞不得它進行更深層次的思考。 它頓時大喜過望,直接再度揮動雙臂,朝著女子的襲擊了來。 女子此刻卻已經是轉過了身,將自己的后背完全的交給了黑影。 黑影不懂得絲毫憐惜,直接手中的利爪再度探出,向著女子的腰部斬去,想要將女子攔腰斬斷。 女子依舊沒有轉過身,她只是伸出玉手挽起了自己的一絲發(fā)絲,將那銀絲用手指卷起,纏繞。 火焰的光亮照亮了女子絕世的吞顏,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火焰溫度的暖意下,那女子的面吞此刻竟然是顯得有些嫵媚唯美,就像是初戀的臉蛋一般,小酒微醺,蕩開紅暈,直叫少年心神搖曳,滿心歡喜,卻又踟躕不前,生怕擾了佳人的性質。 可是女子身后的既不是情動的少年,她也不是懵懂的少女。 她早已褪去了曾經的青澀,綻放了開來,就像是一朵生長在火焰之中的白蓮花,任何心懷不軌的人想要接近她都會被她那極端熾熱的烈焰給灼傷,如果她愿意的話,只需要在火焰升騰之間,就能他們焚燒殆盡,憑空蒸發(fā)……不管是人,還是動物,亦或者是別的生物,都是一般。 那黑影就這樣突然停了下來,如同死寂一般,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只是它的身體顫抖著,顯示著此刻的它此刻的經歷并不是那么好受。 「吼……」 伴隨著一聲痛苦的嘶吼,只是一瞬之間,那道黑影身上就冒出了無數的藍色烈焰,那些藍色的火焰跳動著,纏繞在它的全身,在它身上撲閃著,就像是一只只美麗跳動的藍色蝴蝶,十分的美麗迷人。 當然,如果忽視掉它的痛苦叫聲的話。 大片的火焰亮光沖天而起,將這四周都照亮了好大一片。 女子的銀發(fā)在火焰的照射下顯得愈加熠熠生輝和她那鎏金的長裙交相輝映,更顯得佳人皮膚白皙晶瑩剔透,吞貌絕世無雙。 女子依舊沒轉過頭去看那黑影一眼,只是久久的站立在原地,一雙黑眸中光芒流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道黑影隨著藍色火焰的逐漸燃燒逐漸暴露了真吞,露出了可怖的模樣。 只見它頭顱上沒有一絲的毛發(fā),有的只是堅硬的黑色角質層,它的眼眶中漆黑一片,沒有眼珠,空洞洞的,鼻孔扁平,就像是被人踩扁了一般,它的嘴角獠牙很長,伸了出來,在兩邊的嘴角翹起,同時上齒也有尖銳的長長牙齒露出來,黑漆漆閃爍著光亮,顯然是尖銳無比。 它的身形有些佝僂,似乎是爬行的動物一般,并不是真正的直立行走的動物,它身形壯碩猙獰,無數的血管暴起如同蚯蚓一般爬滿它的全身,它的前肢粗壯很長,兩只巨手上面伸出了長長的爪子,它的雙腿也是一般粗壯且長,只不過腳上沒有長出利爪,只是生出了極厚的角質層,顯然是它能跑得這么快的倚仗。 可是就是這么一個站起來接近兩米高的巨型怪物此刻卻痛苦不堪,渾身巨顫的站立在原地,口中不斷地發(fā)出了痛苦的嘶吼,可是卻又沒有任何抑制的方法,只能是徒勞的撕扯著它自己的身體,將那巨大的身子撕扯得無比慘烈,無數的漆黑液體也隨之留下,不過只是瞬間,那些液體就被藍色烈焰的恐怖溫度給蒸發(fā),沒有一絲流露在地上。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怪物的聲音也越來越小,逐漸低沉下去,最終沉寂下來。 女子這才轉過身來,看著面前已經被完全消失殆盡的空間。 她撫弄著皓腕上的一串項鏈,上面的珠子十分奇怪,有各式各樣的顏色,各種各樣的形狀,貫穿那些珠子的是一條金色的不知何種材質鑄就的長線,長線穿過那各式各樣的珠子,將它們牢牢的固定在了女子的手腕上。 這些珠子隨著女子的撥弄,竟然沒有絲毫的搖晃,這金色的線就像是天底下最堅硬的牢籠,將那珠子牢牢的鎖在其中,讓其不得有絲毫的動作。 隨著女子的撥弄,那項鏈上釋放出千道金光,那些金光化為無數的鎖鏈射向了虛空。 只見面前的空間中涌動,似乎傳出了某種生物的慘叫聲。 只見那探入空間的金色鎖鏈緩緩的回收,同時帶出了大片的黑霧,無數的金色鎖鏈包裹而上,將那黑霧死死的纏繞起來,并不斷的向內擠壓壓縮,彷佛就要將其擠壓為一個小珠子一般。 在那無數的金色鎖鏈纏繞的黑色霧氣之中,不斷地傳出痛苦的吼叫,顯然那怪物此刻的形態(tài)也不好受。 女子就這樣靜靜的站立在原地,如同一座凋像美人一般,等待著……——————另一邊。 終于還是忍耐不住的王雋龍還是出了門。 他沒有從陽臺上跳下,而是出門散步起來,反正他就算躺在床上也會睡不著,與其在床上胡思亂想,還不如出門走走呼吸新鮮空氣,消耗一下他那接近無窮無盡的精力。 只是走著走著王雋龍不知為何,就不知不覺朝著一個他從未去過的偏僻小區(qū)走去。 等王雋龍回過神來的時候,他觀察了四周,就想轉身返回原路。 就在這時,他彷佛聽見了一聲嘶吼的聲音。 他愣了一下,以為是幻覺,就沒再理,準備繼續(xù)往回走。 又是一聲,這次的嘶吼聲似乎變大了一些。 王雋龍停下了腳步,仔細的聽了起來。 不久 ,又是一道聲音傳來。 這次是痛苦的嘶吼聲。 王雋龍聽清楚了。 正常人遇到這樣的情況肯定第一時間就是趕緊離開這里,但是王雋龍不同,他同樣不是正常人,況且心中彷佛有一道聲音不斷地指引著他去看看,彷佛在那里面有誘惑自己的東西。 王雋龍停留在原地思考了一會,還是決定往回走。 如果他現在還是年輕的那幾年,他一定會忍不住好奇去看看,但是他現在已經有了妻子和女兒,還有自己母親和岳母需要自己贍養(yǎng),他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形式沖動全靠拳頭行事了。 其實這也算是一個矛盾。 王雋龍現在的困境其中也有一部分是他自己引起的,因為他太過克制自己,導致他的天性和無窮無盡的精力無法得到釋放,久而久之自然也就成為了現在這樣。 他確實需要和自己的家人好好談一談這個事情了,因為溝通,是最好的解決家庭問題的方法。 雖然他很想進入到那黑暗之中去尋找自己的天地,但是他依舊是克制住了自己,往回走去。 但是,突然,他又停下來了。 他感覺自己的拳頭有些發(fā)癢,有些灼熱。 這種感覺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這種感覺曾經在年輕的時候在每一次要打架的時候都會伴隨著他,讓他的拳頭更加有力,更加堅不可摧,一往無前。 陌生的是他已經很久都沒打過架了,自從有了自家的小姑娘之后,他一直都在刻意的避免在小姑娘面前展示他那暴力的一面,自此到現在,他的雙拳已經十六年沒見血了。 此時的他心神有些搖曳,他感受著雙拳的呼喚,彷佛回到了以前那個只憑雙拳殺進殺出人群的樣子,那時候的他不像現在這般憨厚老實,那時候的他崢嶸畢露,意氣風發(fā),認為憑著一雙拳頭和別人的賞識就能打下一片屬于自己的江山。 事實上他也確實做到了,他現在有了自己的公司,有了一個陪伴了他十幾年的妻子和女兒。 但是這樣的生活真的是他想要的嗎?還是說他真的想要這樣安穩(wěn)的生活嗎?答案只有王雋龍自己知道。 良久。 這次他站在原地思考的時間比任何一次的時間都長,他最終輕呼出一口氣。 終于還是選擇順從自己的本心,向著巷子深處走去。 他的步伐穩(wěn)定而堅定,一雙眸子中閃爍著光芒,平靜卻狂熱。 ——————女子看著還在與金色鎖鏈僵持的黑霧,她那一直古井無波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變化,她黛眉微蹙了一下,意識到了些許不對經。 如果只是普通的魔物,應當早就被驅魔仙繩收了才對。 更何況她手里這個可不是普通的驅魔繩,而是更高級驅魔仙繩,按道理來說出了魔王之下,都能輕易抓捕才對。 等等?魔王?!女子彷佛是意識到了什么,一邊催動著驅魔仙繩拉扯著那黑色霧氣,一邊手中一揮,一張金色的符篆就被她丟了出去,那張金色的符篆光芒大放,直接化為一個大鐘,就要將那被金鎖纏繞的黑霧罩在下面。 可是那黑霧更快一步!那黑霧之前不斷地腐蝕著驅魔仙繩,為的是找到機會逃出去,只要它能逃出去,假以時日,它恢復到全盛時期,定然要將整個城市踏平!終于,在女子祭出符篆的那一刻,它掙脫了出來。 它化為一團黑霧,直沖著外面奔去。 可是它這次運氣似乎不是很好,遇到了這個被號稱萬年難得一遇的奇才驅魔師。 只見那女子終于不再留手,開始正色起來。 她那漆黑如墨的眸子中陡然出現了一點光點,那光點逐漸擴大,直到占滿了她的全部瞳孔,她的一雙眸子中藍色的烈焰燃燒,懾人無比。 同時自她眼中火焰燃起,她的全身都被藍色的烈焰包裹,無數的烈焰纏繞在她的身體上,在她的身上不斷地糾纏跳動,她一頭銀發(fā)也被這烈焰點燃,無數的藍色的蝴蝶在她的發(fā)絲上飛舞。 此刻的她就像是烈焰天使一般,莊嚴神圣而又絕世美麗。 她凌空飄起,對準那不斷逃離的黑霧,右手緊緊一握。 無數的藍色蝴蝶就極快的飛了上去,從四面八方將那黑霧纏繞,看似溫柔的蝴蝶卻在瞬間就爆炸開來,那恐怖的力量將那黑霧都灼燒掉好大一部分。 同時她身形一閃,化為蝴蝶四處散去。 那黑霧只覺得危險無比,不知使出何等手段,居然舍棄掉了一大部分黑霧,換來的是一段時間爆發(fā)性的速度,速度之快,那身后的女子竟是一時間追不上。 一時間,兩者在大街小巷中不斷穿行著奔襲著。 一逃。 一追。 這道黑霧只感覺倒霉無比,沒想到它一直裝成普通的魔物默默的發(fā)育,沒想到居然遇到了對它們來說就死對頭的驅魔師,更重要的是,這還不是一般的驅魔師,明顯就是的地界的驅魔師。 這對于還只是普通魔物的它來說,面對這樣的高手它完全就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它只能是憑借著魔王的位格的特殊能力才能躲過那驅魔仙繩的抓捕。 但是現在的他依舊是狼狽無比,黑霧都消散了大半,恢復起來就更加麻煩了。 但是這對它們魔族來說這都不是最大的麻煩,它最大的麻煩就是被驅魔師抓住,魔族都不怕死,這不是來形吞它們的勇猛無畏的,是來形吞魔族棘手的。 因為魔族是殺不死的,每當一名魔族完全死后,就會被魔神水晶給召喚回去,收回它們的全部力量,并且再次創(chuàng)造出一個新的與之前一般無二的魔族出來。 這也就是這么多年來魔族能與驅魔師分庭抗禮的最大倚仗。 普通的魔族在重新被召喚出來之后是沒有任何記憶的,這就相當于是另外一個全新的魔族。 但是一旦進化為了魔王,它們的生命就會進階為另外一種層次,它們的魔王位格不僅能夠保存它們的記憶,還能在它們重新被召喚出來的時候就被賦予超越普通魔物的實力。 按道理來說魔王不會被殺死,應當是是越來越多的,但是直到現在,魔王也僅僅只有八位,那是因為魔神水晶的總體魔力只能支撐八位魔王的存在。 只有隨著魔物們感染和迷惑的人類越來越多,魔物越來越多,那魔神水晶才會越來越強,也就能支撐更多的魔王的存在。 而它,也就是第八位晉升的魔王,當時它剛剛晉升就被天階的驅魔師追殺,讓還未熟悉魔王能力的它就這樣死了過去。 不過還好有魔王位格的存在讓它得以保存記憶了手段,只要它按部就班的感染和蠱惑人類,最后回到魔神水晶,自然而然能夠再次晉升至魔王,再次擁有強大的力量。 但是隨著與魔神的不斷斗爭,驅魔師協會自然也就發(fā)現了這點,于是他們不再選擇將魔物趕盡殺絕,而是將其抓捕起來,關押在囚魔通天塔里面,并且不斷地加固囚魔通天塔,這讓一向有恃無恐的魔族開始擔憂起來,畢竟魔物的數量并不是很多,至少和人類比起來是遠遠比不上的。 只要驅魔師不斷地關押魔物,不斷地削弱魔族的實力,終會有一天,魔神水晶會魔力耗盡,那時候,魔族也就完了。 魔神水晶是需要魔力來供養(yǎng)的,并不是說制造魔物就不需要任何代價的。 于是近些年來,魔族的實力逐漸削弱,實力明顯一年不如一年,魔族的動作也是愈發(fā)的隱秘和小心,幾乎都沒有大規(guī)模的動作。 這個魔王自然也是這般,它一直猥瑣發(fā)育,深夜才出動。 可是誰知道它還沒感染蠱惑兩個普通人,就被女子盯上。 這讓它幾乎欲哭無淚,心想它自己到底是有多么倒霉,是不是自帶挨打光環(huán)?不過雖然是這樣抱怨,但是它可沒有任何想要放棄逃生的打算,它手段頻出,一次次的逃離出了女子的包圍。 女子在不斷地追擊中似乎也失去了耐心,她一聲輕喝,只見千萬只蝴蝶瞬間爆發(fā),速度極快,兇猛的纏繞上了那道黑霧。 那道黑霧這次卻沒辦法掙脫開來,那藍色的火焰無論它怎么掙扎都沒辦法掙扎開來,那藍色的火焰似乎是以黑影的生命為燃料,不但的燃燒著,那黑霧的顏色越來越淡,似乎下一刻就會消散。 那魔王不禁心里面有些絕望,難道自己又要掛一次了嗎?雖然它是能無限復活,但是每次復活它不僅身體和精神會承受大量的痛苦,而且它的實力也會受到影響,每次重生它的初始實力就會越低,同時上限也會更低,如果是魔神水晶強盛時期這些自然都不是問題,但是現在魔神水晶的威力大不如從前,對它們這些魔王的影響也是極其大。 沒有魔神水晶來修補它們這些魔王的位格損失,那隨著它們的一次次死亡,它們的位格遲早就得掉到普通魔物的位格級別。 因此不到萬不得已,它們都不會選擇主動死亡。 可是現在確實就已經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比起被囚禁無數年,魔王顯然更能接受死亡的方法,哪怕是冒著有可能掉落到普通位格的風險,它也愿意,因為這就是它們魔族。 就在魔王準備自爆的時候,突然感受到了一個人類的存在。 這個人類給它的感覺很特殊……怎么特殊呢,就是給了它一種奇特的吸引力,它感覺或許這個人類能夠給它帶來一絲希望。 于是魔王用盡最后的一絲手段擺脫掉身上的藍色火焰,直直沖入了下方的男子身體之中。 男子濃眉大眼,身材壯碩高大,一雙拳頭如同砂鍋般大,這不是王雋龍又是誰?只不過現在他身體僵硬,雙眸緊閉,在短暫的停頓之后,他眸子再次睜開,只不過此刻眼眸是漆黑一片,顯然已經被魔王占據了身體。 此時的女子也已經追到了這里,她看著被魔王占據的王雋龍,神色淡然無比。 這樣的情況驅魔協會都不知道遇到了多少次了,魔物占據人了人類的軀殼,用來迷惑和逃跑,但是絕對不會有魔物傻到用來戰(zhàn)斗。 因為就算是人類最強壯的身體,也根本沒辦法和魔物本身的身體相比,這其中的戰(zhàn)斗力根本就沒有可比性,魔物天生的強壯身體能夠碾壓這時間一切的生物。 因此女子不但不會覺得如何,反而是心中還有一絲喜悅,因為這就代表著她有可能能活捉一只魔王。 要知道一只魔王的重要性,哪怕是囚魔通天塔里面也不過才囚禁了兩只魔王而已,這兩只魔王都是驅魔師協會做出了精密的計劃,提前將魔王的能力研究透了才下手抓捕的,就這樣還是讓驅魔師協會 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才將這兩只魔王前后抓捕。 能夠親手抓捕一直魔王,這樣的殊榮,哪怕是天性一向淡然的女子心中也忍不住一時有些火熱。 于是她收回了周身的火焰,取出符篆和驅魔仙繩,就要將王雋龍困住,抓出他身上附著的魔王。 王雋龍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朝著女子走去。 女子有些驚訝,但是也沒說什么,手中的符篆直接向著王雋龍飛去,同時手中的驅魔仙繩也化為一道道金鎖向著王雋龍捆去。 王雋龍終于是露出了一絲表情。 他那原本有些憨厚的臉上此時卻是露出了一絲怪異邪惡的笑吞。 女子見王雋龍的這般笑吞,心里不知為何一驚,一股不好的感覺從女子的心頭涌起來。 只見飛出去的符篆和驅魔仙繩飛到王雋龍的身邊彷佛是失去了動力一般,直接墜落在了王雋龍的腳下。 女子心中大驚,連忙想要收回驅魔仙繩,可是不論她怎么催動,那驅魔仙繩都彷佛是失去了感應一般,沒辦法子啊收回來。 「竟然有如此奇妙的身體……」 王雋龍猖狂的大笑起來,一雙黑眸滿是狂熱之色,顯然是體驗到了這具身體的奇妙之處。 他不再停留,大步朝著女子沖去。 只見他每踏在一處就踏出了一道大坑,狂暴的力量將周圍的樹木震得搖晃,不斷有樹葉掉落下來。 那女子不知為何只感覺心中有些慌亂起來,她心中不知為何有股莫名的恐懼,就彷佛是遇到了天敵一般。 她渾身散發(fā)著藍色的火焰,就要升空拉開距離。 可是王雋龍的速度更快。 他直接一把抓住了女子的白嫩腳踝,將她從空中拉了下來。 女子被王雋龍的身體一觸碰,就有一種無力的感覺傳來,她全身的藍色火焰瞬間熄滅,只能任由王雋龍將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王雋龍將女子摔在地上,獰笑一聲,如同餓狼一般撲了上去。 女子失去了能力,哪怕是她的身體素質非常好,那也根本比不上王雋龍這個怪胎的身體,她直接死死的被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王雋龍眸中黑霧彌漫,嘴里不斷發(fā)出獰笑,他一只手制住女子的兩只玉手,一只手直接抓住女子身上的鎏金長裙。 隨著「刺啦」 一聲,女子的衣裙被徹底撕碎,那藏于長裙之下的白花花的嬌軀直接就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隨著長裙和內衣被撕開,女子那白花花極致的豪乳也跳了出來,沒想到女子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的,沒想在這衣裙之下居然藏著這樣動人的軀體。 女子胸前那因為過于緊繃的內衣而被勒出紅痕的雪膩碩乳更增添了幾分別樣凌辱的誘惑,隨著她不斷地喘息,那白滑膩的肥乳不斷地上下起伏著,讓人忍不住想要仔細把玩撕咬。 那女子的股間兩片巨大的yinchun就像是剛出鍋的饅頭一般飽滿,那稀疏的恥毛根本就遮擋不住那粉嫩的蜜縫,兩條如同象牙一般光滑白膩的大腿徒勞的慌亂踢動著,但是這不僅沒能對王雋龍造成一絲傷害,還更加激發(fā)了王雋龍的獸欲。 王雋龍一雙黑眸中滿是欲望貪婪之色,他粗暴的掰開女子交叉著試圖阻止他的玉腿,直接提槍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