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正太的腳奴捕獲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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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下身分別在兩具絲襪女體的腳掌處輕輕嗅了嗅。 “嗯!今天是班長的原味襪子發(fā)酵得比較好,就用她的吧~”王明軒邊說邊解開了那具小絲襪木乃伊下半身的拘束,兩條包裹在數層各式襪子中的纖纖秀腿便軟綿綿地露了出來。王明軒不厭其煩地將那些套在外面的白棉襪、中筒絲襪、長筒襪一層一層地扒了下來,包括最里面的白絲連褲襪也不例外;然后再把除了連褲襪以外的襪子全部按照原來的順序一層層地穿了回去,并在外面套上一雙新的白色泡泡襪,最后再用rou色的絲襪睡袋將她的下半身重新包好,并戴上厚重的拘束道具。接著他便拎起那雙完全被汗水浸透、襪尖已經發(fā)黃發(fā)硬的白色連褲襪走到趙熙誠的面前,然后在他驚恐羞憤的眼神中將那雙絲襪揉成團塞進了被開口環(huán)強行撐開的小嘴中。 “咕——!咕嗚嗚……”趙熙誠被那團氣味濃郁的原味褲襪熏得眼淚都出來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王明軒居然會變態(tài)到用班長腳上的臭襪子來堵自己的嘴!無辜的正太痛苦地蠕動著腦袋,從喉嚨里發(fā)出了模糊不清的悶哼聲。 “對啦,這樣就安靜多了~”王明軒又壞笑著取來一雙從琴老師腳上扒下來的水晶短絲襪和楊阿姨脫在門口的紫色高跟鞋。他一剪刀剪掉了趙熙誠襠部唯一用來遮羞的白色小內褲,露出了他光溜溜的下體;趙熙誠漲紅了臉想要搖頭阻止,奈何頭部也被皮帶固定得死死的根本無法動彈。王明軒不顧他微弱的反抗,直接將一個涂滿潤滑液的前列腺按摩器塞入了他的 菊xue當中。伴隨著開關的啟動,趙熙誠的臉上不可避免地露出了嬌羞的表情,羞恥的呻吟聲也難以抑制地漏了出來,下身的小家伙更是十分自覺地緩緩翹起,蘑菇頭頂端甚至開始開始分泌出晶瑩的液體。 王明軒見狀笑得愈發(fā)邪惡了:“喂喂~你就這么敏感嗎?光是開發(fā)下后面就已經變成這副樣子了,待會兒還有更刺激的該怎么辦?”他邊說邊在琴老師的兩只水晶短絲襪里倒上大量的潤滑液,然后撐開襪口套在了趙熙誠直直挺立著的玉棒上,接著他又將楊阿姨高跟鞋的鞋窩正對著趙熙誠狼狽不堪的絲襪棒子放了下來,最后再用長筒襪在外面纏繞幾圈固定。 “唔……嗚嗚……”趙熙誠竭力壓抑著內心的沖動,雖然年僅13歲的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小弟弟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興奮起來,但是身為男孩子的他一點也不想在王明軒面前露出這副難堪的模樣。然而,無情的前列腺按摩器和韻味十足的絲襪高跟鞋反而煽起了他躁動的羞恥心,使得他的玉棒更加不受控制地微微跳動了起來。 “哼哼哼~你一呻吟起來就顯得越發(fā)娘氣了呢!再加上這根臭不要臉的裸體棒子……嗯,就讓我來把你調教成只會幫其他腳奴消臭的yin亂偽娘吧!” “開什么玩笑……什么腳奴、什么偽娘?。∧氵@個喪心病狂的變態(tài),快點放開我!……” 趙熙誠拼盡全力地抗議著、掙扎著,可惜根本就是白費力氣。緊密的拘束衣和結實的皮帶斷絕了他掙脫的可能性,堅硬的開口環(huán)和從田依依腳上扒下來的原味褲襪也將他的咒罵呻吟聲壓制到了最小。 滿臉壞笑的王明軒又走到趙熙誠的腳邊:男孩腳上的白色棉襪早已經不見蹤影,只剩下一雙光滑白嫩的可愛腳丫裸露在外。 “喲~你的臭腳丫子還挺嫩的嘛,和那些小女生的也沒多大區(qū)別,果然很有成為偽娘腳奴的天賦呢!”王明軒撫摸了一把趙熙誠微微顫抖著的軟嫩裸足,柔軟順滑的手感令他玩心肆起。他順手拿來放在一旁雜物箱上的長柄羽毛,對著趙熙誠的裸足腳底心就開始胡亂撓動起來。 “唔呵呵呵?。窟砗?、唔呵……嗚嗚嗯呵呵呵!”趙熙誠一下子就癢得尖聲悶笑了起來,要知道他雖然身為一個男孩子,但是一雙嫩腳卻是異常的敏感,光是被人用目光注視都會害臊流汗,因此就連大熱天也不肯像別的同齡人一樣大大方方地光著腳穿涼鞋。而現在,自己的這雙嫩足卻被他平生最厭惡的人——王明軒用羽毛肆意地捉弄著,強烈的瘙癢感和裸露腳掌的不安感令他感到無比的羞恥恐慌。他攢足了全身上下的力氣,拼命扭動著唯一還能活動的漂亮裸足,甚至想用腳趾去夾住來回舞動的羽毛,可惜王明軒手疾眼快提前縮回了手,使得他的小小抗議沒能得逞。 “呵,腳趾頭還挺靈活的嘛,那就試試看這招如何!”王明軒拿出黑色的細繩,從趙熙誠的右腳小趾頭開始,一點點地把繩子纏繞在他的腳趾縫和趾頭根部;很快他就將趙熙誠的十根腳趾頭并排綁在了一起,然后再把細繩收緊拉到躺椅底下綁牢。這么一樣,趙熙誠那靈活的腳趾就也被緊緊拘束住,對于王明軒的所作所為愈加沒有反抗的余地了。 “再動啊,你再動一下試試?嘿嘿嘿,動不了了吧~接下來就讓我來好好教訓一下你這雙不安分的嫩腳丫子吧!”王明軒說著便拿起教鞭“唰”地一下抽在了趙熙誠被迫挺直的腳底板上,裸足正太那白嫩的腳心rou隨即出現了一道清晰可見的鞭痕。 “嗯——!??!”趙熙誠本人也頓時爆發(fā)出了吃痛的呻吟聲,可他叫得越是凄慘、腳掌掙扎的幅度越是劇烈,王明軒就越是對他那女孩子一般的嫩足有施虐的欲望。他手里的教鞭一下又一下地抽在趙熙誠極度敏感的腳底心上,裸足正太那雙軟嫩的玉足被鞭子抽得又痛又癢,想要扭動躲開卻又無處可逃,一番鞭打下來幾乎把趙熙誠抽得昏死過去??粗紳M鞭痕與汗水、因為劇烈的掙扎而顯得異常紅潤的光滑腳心,以及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的趙熙誠,王明軒也氣喘吁吁地放下教鞭,戴上了一副掌心帶有軟毛刷的硅膠手套。他怪笑著把用來濕潤皮膚的嬰兒油仔細涂抹在趙熙誠被抽得落花流水的裸足腳掌上。抹上嬰兒油之后的腳心嫩rou變得更加光滑水靈,無疑也變得更加敏感怕癢。飽受虐足折磨的趙熙誠頓感不妙,可現在的他卻又根本無力阻止。 “哼哼~平時不是挺神氣的嗎?怎么現在光是被抽幾下腳丫子就變成這副德行了,嗯?唔……還有這股從腳丫上散發(fā)出來的yin蕩sao氣,你這雙愛出汗的臭腳丫子還真是和你一樣廢物啊!”王明軒一邊辱罵著趙熙誠,慢慢摧毀著他已經動搖的意志;一邊伸出戴上硅膠手套的雙手在他的面前握了握:“不過沒關系,現在就讓我用這副專門為怕癢的腳奴設計的‘癢奴手套’來幫你好好地清洗一下吧!”只見他一手死死地抓住了趙熙誠的兩根大腳拇趾,一手完全張開,用掌心的軟毛刷在裸足正太滑溜溜的腳心嫩rou上瘋狂刷撓起來。 “唔嗯嗯嗯哈哈哈哈~!嗯唔!嗚嗚~唔嗯呵呵哈哈哈哈……嗯嗯!嗯嗯嗯嗯??!嗯哈哈哈哈哈哈……”趙熙誠再也無法控制地狂笑起來,歇斯底里的哀鳴被開口環(huán)和嘴里堵著的絲襪全部過濾成了悲慘的悶笑聲,聽得王明軒很是享受。他迅速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手掌心的硅膠軟毛在趙熙 誠涂滿嬰兒油的軟嫩腳心上來回摩擦,它們一遍又一遍地刷過布滿鞭痕紅印的敏感部位,在刷掉腳汗的同時使勁刮撓所帶來的痛癢感也愈發(fā)強烈,直刷得趙熙誠哭笑不得、生不如死。而且,在下體的前列腺按摩器和絲襪高跟鞋的性欲加持下,這個從來沒有開過苞的青澀正太竟逐漸翻起了白眼,然后…… “咕嗯嗯嗯——?。?!”伴隨著一陣高亢的呻吟,趙熙誠無可救藥地射了。被牢牢固定在躺椅上的乳膠軀體不斷地繃緊抽搐著,大量濃厚的白濁液直接沖出水晶短絲襪的孔洞灌進了他mama的紫色高跟鞋里,把那美麗圣潔的鞋窩玷污得一塌糊涂。 “哈哈哈哈~你那根像廢物一樣的變態(tài)棒子還真是沒用啊,居然就這樣射在了自己mama的高跟鞋里,根本就是條控制不住性欲的賤狗偽娘嘛!”王明軒找準機會狠狠地羞辱著這個總是與自己作對的清秀正太,而緩過勁來的趙熙誠則是眼角帶淚地死死瞪著他,仿佛一有機會就會和他拼個你死我活。王明軒毫不在意地冷笑了兩聲,他見趙熙誠已經進入了賢者模式,便興致索然地摘下手套,拿出幾把電動牙刷用膠帶固定在趙熙誠飽受折磨的腳底心上,打開開關后對他說:“算了,正好讓你先休息一會兒,我現在要去玩你的sao貨mama了,一會兒可別把視線移開哦~” 他在趙熙誠苦澀的怒吼聲中走向了躺在一旁的楊芊萍阿姨。此時的楊阿姨也已經清醒得差不多了,只不過因為口眼耳都被完全封死而處于不明所以的狀態(tài)。發(fā)現自己動不了的人妻只是疑惑地扭動著被保鮮膜包裹起來的豐滿嬌軀,時而從被布條勒住的粉唇里發(fā)出幾聲無意義的輕吟。 王明軒一下子就撲到了楊阿姨的胸口上,他先是用雙手在這位美婦成熟性感的嬌軀上四處摸索,從豐乳到翹臀再到rou感十足的大腿,直摸得楊芊萍面紅耳赤、嬌喘連連。即便隔著一層結實的保鮮膜,王明軒也能清楚地感受到美婦rou體的豐腴和飽滿。他一手揉搓著楊阿姨柔軟的半邊玉乳,一手微微抬起她另一邊的隔音耳機輕聲說道:“睡得好嗎楊阿姨?你還記得我的聲音嗎?” “唔嗚嗚?唔唔嗚嗚嗚?(是那孩子?為什么要做這種事?)” “嘿嘿嘿~要怪就怪你的兒子實在是太不懂禮貌了,居然隨隨便便闖入我的私人房間,而且他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向我道過歉哦。身為他的母親,你是不是應該和他一起接受懲罰呢~” “唔唔?嗚嗚嗚唔唔???唔唔嗚嗚嗚嗚……(什么懲罰?你都對小誠做了什么呀!?快點住手吧……)” “別擔心,他現在正在一旁享受著呢,只不過被我用襪子把嘴給堵上了而已。哦對了~想知道你嘴里塞著的是什么嗎?當然是從那小子的臭腳丫上扒下來的原味襪子了,味道怎么樣?身為母親應該不會拒絕寶貝兒子的腳臭味吧?嘻嘻嘻~放心,不是什么太嚴重的懲罰,只是想讓你也一起乖乖成為我的腳奴罷了?!?/br> 他把楊阿姨的耳機重新戴好,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剪開了裹在她胸前的塑料保鮮膜,那兩團豐盈高挺的美麗巨乳頓時圓滾滾地暴露在了空氣當中。剛才還報有一絲幻想的楊芊萍終于意識到這并不是一個小男生的簡單惡作劇,她漲紅著臉虛弱地掙扎起來,奈何唯一的用處就是把半露在外的豐滿酥胸晃蕩地如同成熟的果實般搖搖欲墜。 王明軒迫不及待地把臉深深埋進了那對柔軟誘人的乳rou當中。如果說琴老師的胸部像是富有彈性的白面團,那么楊阿姨的雙乳就更是如同蓬松的棉花糖一樣,香甜可口令人欲罷不能。 “唔嗚~???嗚嗚嗚嗚……(不要~!這樣不行的……)”楊芊萍無助地感受著男孩的小嘴在自己的胸部又親又吸,就像是討奶的嬰兒一樣貪得無厭;而她卻只能在周身保鮮膜和皮帶的拘束下可憐地蠕動,嘴里也因為含著自己兒子的臭襪子而叫不出聲。王明軒緊緊環(huán)抱住了楊阿姨的腰肢,將自己的臉蛋在這對夢寐以求的豐滿巨乳中任意遨游。他一邊大口嘬吸著楊阿姨軟嫩的乳rou,一邊斜眼看向被綁在身旁躺椅上怒目圓瞪的趙熙誠,得意洋洋地說:“怎么了,看到有人霸占你的sao貨mama很不爽是嗎?嘿嘿嘿~你越是不爽我越是要吸!我吸~我吸~……喲~聽你mama叫得多yin蕩啊,真是個悶sao到不行的爆乳人妻!” “咕唔唔!唔嗯嗯嗯咕?。?!”趙熙誠歇斯底里地沖王明軒怒吼著,盡管此時的他正被腳底心上固定的電動牙刷折磨得死去活來,但看到敬愛的母親受到如此奇恥大辱,他還是不顧一切地奮力掙扎起來想要和王明軒拼命??缮钪惺喂坛潭鹊耐趺鬈帀焊蜎]搭理他,而是一個轉身來到了楊阿姨的腳邊。他動情地賞玩著這雙包裹在rou色絲襪當中的迷人大腳:那因為長期擔任家庭主婦而緊致依舊的嫩滑足底、曲線優(yōu)雅且充滿rou感的美麗足弓、以及色氣度爆棚的紅色趾甲油,完全就是一雙為他這樣的深度足控準備的絕妙性器! 王明軒興奮地將這雙絲足緊緊摁在自己臉上,用力地深吸了一大口氣: “哼~——啊~~~” 美少婦腳丫子上的獨特氣味頓時熏得他如癡如醉,倒是楊阿姨的腳掌也瞬間因為空氣的流動而害羞地蜷縮了起來??磥硌矍暗倪@位柔弱美婦無疑和他的兒子一樣,都有著一雙極度怕癢的敏感腳丫!發(fā)現母子倆共同弱點的王明軒更是變本加厲地欺負起了這雙無處可逃的悶sao大腳,他如同品嘗甜美的糕點一樣認真舔舐著面 前的rou絲玉足,那陶醉的模樣簡直恨不得把因為掙扎而出的腳汗味、rou色絲襪上的尼龍味還有少婦芬芳的腳香味一并吞下。他一邊舔還一邊口齒不清地自言自語道:“哈呣~哈呣~阿姨的絲襪臭腳~啊,好喜歡!好想用它們來枕著睡覺!好想就這樣舔一輩子……” 足底遭到舌頭襲擊的楊芊萍一開始還十分矜持地“咯咯”憋笑,然而,隨著舌面劃過的癢癢rou越來越多、舌尖舔弄的動作越來越嫻熟多樣,這位習慣了逆來順受的人妻也逐漸失態(tài)地放聲大笑了起來。由于嘴里勒著的布條并不像開口環(huán)一樣會限制嘴部的動作,所以楊芊萍絕望的悶笑聲就顯得格外甜美凄涼,聽得王明軒心花怒放。他全然不顧趙熙誠惱怒的嘶吼和幾乎要快吃人的眼神,從一旁的雜物箱里取出了兩個造型怪異的機械足枷。 “這是一個經常和我交流的同好大佬前兩天送給我的,還不知道效果怎么樣,就先拿你們來做下實驗好了?!蓖趺鬈帀男χ鴮⑵渲幸粋€布滿了軟毛滾刷的足枷拷在趙熙誠悲慘的裸足上,另一個在腳趾中段帶有固定軟墊的則理所當然地給了楊阿姨的rou絲美腳。接著他又解下套在趙熙誠復立玉棒上的高跟鞋和絲襪,反手將一個頂端連接著榨精罐的電動飛機杯套在了上面。趙熙誠再一次驚悚地看著王明軒將一只裹滿自己白濁液的水晶短絲襪塞進了一個氧氣面罩的輸氣管里,然后滿臉獰笑地給他戴上,打開氣閥,一股混雜著精臭味的粉色氣體便大股大股地灌入了他的體內。 “咕唔……!”身心俱疲的趙熙誠一下子就被那股yin靡的氣體嗆得翻起了白眼,因為剛才的噴發(fā)而失去欲望的玉棒也再度不由自主地燥熱了起來。 “這個催情媚藥也是那個同好大佬免費送給我的哦~琴老師和田班長都是在吸了這個藥后就乖乖成為我的腳奴抱枕了,你也來多吸一點吧!”王明軒壞笑著給失去反抗能力的趙熙誠戴上眼罩,再拿出一副耳罩式的隔音耳機為他戴上,耳機里播放著的是他母親此刻悅耳的悶笑聲和王明軒早早錄制好的洗腦語音: “……你是只能用腳丫發(fā)情的下賤腳奴……你和你的廢物臭腳是主人永遠的所有物……你要時刻為主人提供新鮮的臭腳和原味襪子……你的余生都會在消臭和撓癢中度過,沒有任何逃脫的希望……現在,就像個yin亂的妓女一樣,使勁地讓腳丫出汗、讓自己高潮吧!是的,你是一個只會用sao臭腳丫高潮的母狗腳奴!腳奴!!腳奴!??!……” “不要……不要啊……我不要變成那樣??!……啊啊啊~有毛刷、有毛刷在腳趾縫里轉啊哈哈哈哈!癢死我了啊哈哈哈~!腳底心也有毛刷在上下滾動啊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腳奴、我是腳奴嗎(?)哈哈哈哈……屁股里的東西一直在往里頂啊哈哈~下面又、又快要出來了、我是男孩子不是妓女啊哈哈哈哈……好臭……鼻子上的襪子好臭啊,我不要聞啊哈哈哈哈~唔啊啊啊!腦子里要變得一塌糊涂了啊哈哈哈~……!mama、mama……不要笑了、快來救救我??!我不想成為什么母狗腳奴啊哈哈哈哈……救命、救命!誰來救救我?。。?!為什么不停下來啊哈哈哈哈~……” 在趙熙誠經歷著雌墮放置和腳奴調教的同時,王明軒已經回到楊阿姨的腳邊,打開了拷在她rou絲腳丫上的加固足枷。這副足枷雖然沒有自動撓癢的功能,卻會不斷加熱讓被固定著的腳丫發(fā)燙出汗。楊芊萍很快就感覺到自己敏感的絲足變得又熱又濕,她竭力地想要把腳丫從那可惡的加熱墊上挪開,奈何此時的她卻連動一動涂有紅色趾甲油的腳趾都是不可能的事。一股股熱浪侵襲著美婦的大腳底板,使得她那雙被強行撐開固定住的腳丫上就像有無數只螞蟻在攀爬啃噬一樣。而就在這時,一陣被嬌嫩的癢癢rou放大了無數倍的劇烈瘙癢感突然如同電流般貫穿了美婦的腳心,癢得她一時崩潰地失聲尖笑了起來——那是嫌還不夠刺激的王明軒在用羽毛搔撓她熱到暴汗的絲襪腳心。除此之外,王明軒還一同打開了楊阿姨襠部的按摩棒、頭頂的耳機,并給她戴上了塞有白濁短絲襪的氧氣面罩。全方位的猛烈刺激很快就令敏感嬌弱的美少婦再也無法忍受了:她大口呼吸著混有兒子荷爾蒙的催情氣體、聽著腦海中不斷重復的洗腦錄音、感受著從私處、尤其是從腳底傳來的絕望瘙癢感,婉轉哀啼地去了……“小軒……是你在那里嗎?” 正當王明軒沉浸在對楊阿姨的撓癢調教中時,母親謝樂珍的聲音突然從身后響起,嚇得他渾身一個激靈。 “糟糕!又忘記收拾客廳了……”王明軒萬分窘迫地回過頭去,發(fā)現蘇醒過來的mama已經順著剛才的聲音找到了這里。她一手撐著墻壁,一手扶著額頭,似乎還沒有從安眠藥的作用下完全恢復過來。當這位無比信任孩子的母親看到閣樓里不堪入目的場景時,她甚至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小軒,這些人……難不成都是你……”謝樂珍吃驚地捂住了嘴巴,而王明軒則是一身不吭地掏出了浸有迷藥的絲襪團。他猛地沖上前去把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母親撲倒在地,然后騎在她身上用絲襪團緊緊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唔?!”謝樂珍本來就還有些暈暈乎乎的渾身發(fā)軟無力,哪里敵得過年輕力壯的兒子呢?她無力地揮動著雙手,兩條包裹著咖啡色絲襪的美腿也在地板上胡亂踢蹬著。王明軒硬著頭皮死死捂住mama的口鼻沒有松手,他有些不忍地看著mama的眼神由難以置信變成了驚 恐,最后絕望地翻起了白眼??粗鴐ama逐漸從眼角流出的無意識淚花,王明軒這才慢慢地放下手中的絲襪謝罪道:“對不起了mama,可我不能讓你破壞我完美的計劃……” 其三、自作自受的正太和無辜受難的mama 晚上,王明軒一反常態(tài)地端著買來的飯菜走進了mama的房間。此刻臥室中央的雙人席夢思大床上,赫然躺著被嚴密拘束起來的短發(fā)人妻謝樂珍:她仰面躺在一個攤開著的長條形抱枕枕套當中,上半身被換了一件白色的帆布拘束衣,雙手交叉平放在肋下,手腕、脖頸還有胸部上下都被黑色的拘束皮帶牢牢箍住,緊繃到極致的拘束衣勾勒出了她傲人的胸部曲線;結實的黑色皮帶還繞過她的兩條大腿內側,將一根頂在私處的電動按摩棒牢牢固定在她的兩腿之間;和拘束衣相匹配的白色帆布拘束套同樣將她的雙腿并攏束縛得動彈不得,只剩下一雙裹在咖啡色絲襪當中的誘人美足醒目地露在外面。謝樂珍的雙眼被黑色的皮革眼罩蒙得密不透光,嘴巴外面戴著馬具式的皮革口塞,兩只耳朵也被厚實的隔音耳罩完全封死;已然清醒過來的她正在床上吃力地微微蠕動著,同時還從喉嚨里發(fā)出著無助的悶哼聲。王明軒放下手里的飯菜,小心翼翼地順著床沿爬到mama身上,然后情不自禁地把臉枕在mama的胸口,雙手也不安分地在兩團觸手可及的乳rou上胡亂摸索了起來。 “唔唔~???”察覺到是寶貝兒子在撫摸自己的嬌軀,謝樂珍頓時紅著臉搖頭呻吟了起來。王明軒慌忙停下手上的動作,然后緩緩摘下mama頭頂上戴著的耳罩,貼到她耳邊輕聲說道:“mama,現在我來幫你把口塞取下來,一會兒千萬不要叫哦,好嗎?” “嗯嗯!”謝樂珍迫不及待地點了點頭,王明軒也就真的為她解開了扣在腦后的皮帶,將碩大的口塞從她的嘴上慢慢摘了下來。伴隨著口塞的取下,一根粗大的橡膠假陽具也從謝樂珍的口中被慢慢地拔了出來??谇唤K于得到解放的謝樂珍如釋重負地咳嗽了兩聲,她活動了一下又酸又麻的下巴,好聲好氣地向王明軒勸說道:“小、小軒,聽話……快、快點幫mama解開……mama不怪你,你一定是被別人帶壞了才會做出這種事的對不對?……” 這位可憐的母親,事到如今仍在想著感化無可救藥的兒子。 “不行,mama會去報警的,警察叔叔會把我抓進少管所,我不想就這么離開mama……”王明軒枕在mama胸口動情地說。 “怎、怎么會呢……只要mama和阿姨她們道個歉,一切就都會沒事的……總之你先幫mama解開……快、好孩子,聽話……” “不行的mama,阿姨她們已經是永遠屬于我的腳奴了,我不能讓你放了她們……來,睡了這么久,mama一定餓壞了,快來先吃點東西吧?!?/br> 王明軒舀起一勺飯菜送到mama嘴邊,可深明大義的謝樂珍卻把頭扭向一旁,抿緊嘴唇用絕食表達抗議。 “沒關系,mama不想吃的話還可以喝營養(yǎng)膏代替,阿姨她們也都是喝的這個。”王明軒一臉天真地在口塞中間的假陽具上涂滿特制營養(yǎng)膏,掐住mama的兩頰想給她重新塞回去。謝樂珍雖然被蒙著眼睛什么也看不見,卻也察覺到不對勁地怎么都不肯張嘴。王明軒見狀,只好先放下口塞,拿起四把電動牙刷和一卷膠帶爬到了床尾。他先是張嘴在mama咖啡色絲足的腳底心上輕輕舔了舔,那兩只美麗的腳丫頓時就像觸電般地顫抖蜷縮了起來。 “原來mama也有一雙怕癢的大廢腳呢~”王明軒這樣想著,順手又拿起牙刷在mama的趾縫間來回刷了刷。攢聚在深色加固襪尖中的腳趾一下子緊縮在了一起,而從床的另一頭也傳來了謝樂珍克制的悶笑聲。王明軒扭頭看到mama正鼓著嘴在死死地憋笑,便直接用膠帶將電動牙刷分別固定在她腳心最敏感的癢癢rou上,然后全部打開了開關。 “好癢啊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臉都憋紅了的謝樂珍終于忍不住地張嘴大笑起來,而王明軒則趁機把涂滿營養(yǎng)膏的口塞插進了mama的嘴里,并且一點點地往深處推去。假陽具塞入時的深喉感使得謝樂珍一陣陣反胃,而粘稠的營養(yǎng)膏順著食道滑下的感覺也很是令人惡心。謝樂珍拼命地想用舌頭把假陽具頂出去,可王明軒已經迅速把口塞塞到了底,還將口塞兩邊的皮帶拉到她的后腦勺扣緊。所幸他還及時地關掉了固定在mama腳底心上的電動牙刷,不然謝樂珍真的感覺自己都快要難受死了。 解決完mama的晚餐問題后,王明軒便把鋪在mama身子底下的抱枕枕套向上合起、拉上拉鏈,然后再用收集起來的長筒絲襪一條條勒在外面,從脖頸到胸部上下再到腰肢、大腿、膝蓋、還有腳踝;這樣一來,謝樂珍就成了一個只有頭和腳暴露在外的女體抱枕。王明軒躺到mama身旁,對著她紅撲撲的耳朵輕輕吹氣道:“mama,你也一起成為我的腳奴抱枕吧~以后你就哪里也不用去,什么也不用想,只要和我一直呆在一起就夠了,沒有人會來打擾我們的……” “唔嗚!”謝樂珍抗拒地扭過臉去,卻依舊沒能對被寵壞的王明軒造成一點點威懾。無法無天的正太直接搬來了一臺特制的空氣過濾儀,他把過濾儀的運行模式調到“麻醉”,然后將連接著過濾儀的氧氣面罩用松緊帶固定到了mama的臉上。 “沒關系的mama,你今天不愿意的話,我會明天再來問你的……在這之前,就先好好地睡一覺吧,有時候睡著比醒著更好受……” “唔嗯!嗯嗯嗯~!唔唔嗯嗯嗯!……”感受到麻醉氣體的灌入,謝樂珍再度驚慌失措地掙扎了起來,盡管她很快就想到了用憋氣來反抗兒子的yin威,可突然啟動的按摩棒和電動牙刷一下子就令她前功盡棄??蓱z的人妻再一次無法忍受地失聲尖笑起來,急促的呼吸帶入了大量的麻醉氣體,使得她的身體逐漸無力地癱軟了下去。 “吸氣——吸氣——多吸一點~對了對了,就是這樣~”王明軒滿意地看著動彈不得的mama一點點陷入到昏迷當中,這才動手調小了氧氣面罩的氣閥。他為被強制麻醉的mama重新戴上耳罩、關掉襠部的按摩棒、取下固定在腳底的電動牙刷,像個普通的小男孩一樣抱著她高挺的胸部休息了一會兒,然后又一個翻身來到床尾,聞了聞從mama絲足上飄散過來的淡淡汗香味?!鞍mama的sao腳丫子真好聞!”他心花怒放地一把摟住了面前的女體抱枕,把臉深深埋進那對柔軟的腳心嫩rou和足窩當中,美滋滋地睡了過去……到了第二天,睡得正香的王明軒突然被一陣短促的敲門聲吵醒。他拿起手機一看,發(fā)現居然已經是早上10點了。 “這個時候會是誰???”王明軒不耐煩地想著,但聽到屋外的敲門聲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也只能慌忙地套上了衣服和白色船襪。他先是來到mama的臉旁,看著mama那安靜的睡顏和氧氣面罩內側時有時無的白霧,不由地俯下身去吻了吻她光滑的額頭,說道:“放心睡吧mama,不會有事的。” 王明軒來到門口,透過貓眼看到站在屋外的是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黑絲美女。 “怎么搞得,這次居然這么快就找上門來了?”王明軒心虛地遲疑了一會兒,最后還是乖乖地打開了門。 “你好啊小朋友~”看到開門的是王明軒,女警官隨即露出了親和的微笑,朝屋子里四處張望到:“你家里還有其他人在嗎?” “額……啊……mama她上班去了不在家……”王明軒眼神閃躲地回答道。似乎是察覺到了異常,女警官二話不說就脫掉高跟鞋走進了屋子里:“我們接到報警說有一對母子到你家做客后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你知道些什么嗎?” “我、我只是個初中生,我什么都不知道……”王明軒假裝無辜地背過手去,暗地里卻是掏出了那一團浸滿迷藥的褐色絲襪。 “是嗎,那你應該不會介意jiejie在你家到處看看吧?”女警官這么說著,搖擺著一雙誘人的黑絲腿就徑直往客廳里走去。王明軒找準機會,一個箭步沖上前去想從背后偷襲她,結果對方卻邪笑著轉過身來,手握一只電擊器老練地插在了他的腰間。 “什……”王明軒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一陣強烈的電流擊倒在地,隨即稀里糊涂地暈了過去。當他再次醒來時,發(fā)現自己已經被綁在了客廳里的一把椅子上:白色的醫(yī)用繃帶將他從嘴巴到腳掌都包裹得嚴嚴實實,并且還把他的身體牢牢固定在椅子上,只有十根裸露在外的白嫩腳趾還能輕微地活動;腳上原本穿著的白色船襪不見了蹤影,而自己的嘴里則被又酸又臭的粗糙織物填得滿滿當當。 “唔唔嗯???”王明軒驚訝地叫出了聲,抬頭卻看見剛才的黑絲女警官正帶著幾個身穿搬家公司制服的魁梧男子在打包自己的“腳奴”:他們已經將琴雪母女和楊芊萍母子分別裝進了一大一小、鋪有海綿軟墊的免檢木箱當中;木箱的中間各有一個人形的凹槽,腳奴們被塞進凹槽后又被周圍的拘束帶牢牢綁住,絲毫沒有活動的余地;箱子內部的空余處還各放著兩瓶相連在一起的氧氣罐和麻醉氣罐,兩種氣罐里的氣體正通過密封的輸氣管混合、輸送進固定在腳奴們口鼻處的氧氣面罩里,迫使他們在運輸的過程中始終保持昏睡的狀態(tài)。而王明軒的mama——謝樂珍,此時也正在被毛手毛腳的男人們合力抬進一只大號的木箱當中。 聽到王明軒醒來的聲音,那名無所事事的黑絲女“警官”便微笑著走上前來,伸出靈活的絲襪玉足在小正太敏感的雙腿上輕輕刮蹭了起來:“呵~原來那個一直說在獵捕身邊腳奴的暗網菜鳥就是你啊。連ip地址都不知道遮,我還以為是什么粗心大意的油膩變態(tài)狂呢,沒想到居然是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可愛小yin蟲~呵呵,剛才居然還想從背后襲擊我,真是有意思!” “唔唔嗚?唔唔嗚嗚嗚……(你怎么會知道我在暗網有號?難道說……)” “哦對,忘了告訴你了,”女人一臉輕蔑地把黑絲腳踩在王明軒的襠部上使勁摩擦,只踩得小正太浪叫連連、幾乎失身,“我就那個一直在為你免費提供藥物和道具的‘N’,怎么樣?你不是一直說想見見我本人嗎?” “唔唔!?嗚嗚嗚嗚嗚?(那為什么還要綁住我?我們不應該是同好嗎?)” “哼哼哼~沒有人告訴你免費的東西都已經在暗中標好價格了嗎?你用在那些受害者身上的那些道具都是我白送給你的,現在想收回去不過分吧?而且,鑒于你長得這么可愛,思想卻如此的下流,我必須把你帶回去好好調教一番才行。來,給我把他也打包上帶走!” “是,寧姐!”其中兩個聽到命令的魁梧男子很快就走了過來,他們把王明軒被繃帶包裹住的身體從椅子上解下來,然后一人抬肩、一人抬腳地把他搬進了一只小號的長方形木箱當中。他們一邊把凹槽周圍的拘束帶扎緊,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調侃道: “嘿~這 小子長得還怪可愛的,不輸樓上的那個偽娘啊!” “可不是,你沒看到他mama也是個人妻中的極品嗎?這次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唔唔!唔唔嗚!”不敢相信這一切的王明軒竭盡全力地掙扎起來,奈何根本就是白費力氣。男人們在為他戴上眼罩、塞上耳機、固定好氧氣面罩后便小心地闔上了箱蓋。伴隨著麻醉氣體的不斷吸入,自作自受的王明軒也終于在絕望和懊悔中身不由己地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明軒才在一間封閉的密室當中緩緩醒來。他茫然地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琴老師、田依依、楊阿姨還有趙熙誠都被各自綁在自己對面的高科技癢刑椅上。他們的整個身體都被里三層外三層的自粘繃帶所包裹,活像一具具只露出頭腳的古埃及木乃伊;而露在外面的腦袋上也都戴著一體式的VR眼鏡和封閉式耳機,上面閃爍的粉色光芒令人不禁浮想聯翩;方便用于喂食的深喉型口球和貼合更加緊密的氧氣面罩嚴絲合縫地扣在他們臉上,將從空氣過濾儀中生成的催情氣體經過各式臭襪子的過濾牢牢封鎖在他們的呼吸循環(huán)內部;分布在癢刑椅兩側的大量拘束皮帶將這些獵物的軀體牢牢固定在中間的人形凹槽里,兩位母親和田依依胸口處的繃帶都被剪出了一對大小剛剛好的圓形開口,內部帶有硅膠軟刷的榨乳器一視同仁地吸在她們大小各異的雙乳上,“嗡嗡嗡”地榨取著甜美的乳汁;結構相似的吸陰罩也緊緊吸附在她們的兩腿之間,內部的滾動軟刷如同靈活的的舌頭一樣肆意舔弄著她們的下體,弄得未經人事的小蘿莉和敏感的人妻們汁水橫流。 而身為男孩子的趙熙誠則是被戴上了用來提升rutou敏感度的電流乳環(huán),真空抽吸式的飛機杯猛烈榨取著他玉棒中的精華,稚嫩的菊xue也正在經歷著電動顆粒肛塞的深入開發(fā),把他一點點推向雌墮的深淵;更要命的是,在她們被各式足枷拘束得連腳趾頭都不能動的敏感腳心上,大量的滾動毛刷、電動牙刷、羽毛還有電擊片都在對她們的腳心媚rou進行著全方位、無死角的猛烈進攻,難以忍受的瘙癢感使得這些可憐的腳奴們紛紛咬緊了嘴里的口球,大口大口地吸入著會對大腦產生不可逆影響的催情氣體,在絕望與混沌之中發(fā)出著yin亂的悶笑聲。 而王明軒自己則被同樣拘束在一張更大的癢刑椅上,準確的說,是和他的mama謝樂珍一起;只見他被套上了之前用在趙熙誠身上的皮革拘束衣,雙腿和并坐在mama的兩腿之間,臉上還戴著只露出鼻尖的口罩式口塞;謝樂珍則依舊穿著白色的帆布拘束衣,此刻的她正在和其他腳奴一樣經歷著催情洗腦的過程;交叉固定在胸部下方的雙臂剛好環(huán)繞過兒子的腰肢,將他的上半身緊緊摟抱在自己的懷里無法動彈;而那雙裹在咖啡色絲襪當中的修長美腿則是向兩邊岔開到了能讓王明軒坐下的程度,然后分別被椅墊上的拘束帶扎緊固定;一塊有普通足枷兩倍長的機械足枷將他們的雙腳牢牢銬住,王明軒穿著黑色乳膠船襪的嬌小腳丫并攏豎立在中間,而謝樂珍充滿母性光輝的大號絲足則分開圍攏在兩邊,構成了極其微妙的溫馨畫面。 看著眼前直擊性癖的調教方式、感受著mama溫熱的體溫和柔軟的胸部,王明軒不可避免地來了反應。而直到這時,他才發(fā)現自己的小鳥上居然還戴著一個高科技貞cao鎖,感應到勃起意圖的貞cao鎖立即發(fā)出了“嘀嘀”的提示音,沒過一會兒,之前的那名黑絲女警便換上了一身粉白色的情趣護士服,大搖大擺地從防盜門外走了進來。 “醒了呀我的小可愛~”女人徑直來到王明軒的跟前,伸手捏了捏他漲紅的臉蛋,微笑著說道,“喜歡嗎?這是我為你的腳奴們專門騰出來的癢刑調教室……啊~不得不說,你還是挺有本事的嘛,居然已經把這些倒霉蛋們調教得差不多了,這倒是給我們省了不少事。” “唔唔!唔唔嗚嗚?。ǚ砰_我!她們是我的東西?。蓖趺鬈幏薹薏黄降貟暝饋?,向來被嬌慣壞了的他當然不能接受自己為別人打白工的事實??上е皇终谔斓呐撕茌p意地摘下了戴在他丁丁上的貞cao鎖,并將一雙自己穿得發(fā)黃發(fā)硬的黑絲長筒襪套在手上后握住他的丁丁上下擼動起來。絲襪綿密的質感很快就令王明軒的玉棒直直挺立了起來,正當他以為女人要讓自己釋放時,對方卻及時松開了手,并從身后取出一個刻有yin紋的全自動飛機杯直接套到了他的處男棒子上。飛機杯頂端的輸液管不斷向上延伸,最后竟連接進了戴在他mama嘴上的深喉口塞里! “嗚嗚???唔唔嗚嗚嗚?。ú恍小í氝@個不可以啊?。蓖趺鬈幗K于有些驚慌地向女人求饒起來,可女人卻一臉期待地湊到他面前邪笑著說:“呵呵~以后你每一次射精的時候,就好好想想這根管子是連接在哪里的吧。母子之間的罪惡感可是助長墮落的養(yǎng)料呢~” “咕唔——!唔唔嗚嗚?。ú灰?!射在mama嘴里什么的我才不要!)……”王明軒拼命蠕動著身體想要掙扎,卻赫然感覺到自己的菊xue當中插著一根粗大的假陽具!原來,女人早就在母子倆的下體當中固定了一根U形的雙頭假陽具,母親或者兒子的任何掙扎都會把雙頭假陽具深深推入彼此的體內,就像是在互相侵犯對方一樣。而這,也正是她那變態(tài)惡趣味當中的冰山一角。 “喲呵~你還挺不服氣的嘛?當然了,我還挺看好把你培養(yǎng)成一個專門獵捕腳奴的年輕手下的呢。不過,在這兒之前,你也得乖乖成 為我的偽娘腳奴才行!” “什么?不、不要啊……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做別人的偽娘腳奴??!”想到自己今后的人生都要在無止境的雌墮和腳奴調教中度過,深知其中奧秘的王明軒不由絕望地搖起頭來,可惜現在已經徹底由不得他了。女人為他戴上配套的VR眼鏡和封閉式耳機,又把他緊裹在黑色乳膠船襪中的雙腳用鐵箍固定在足枷上;兩只由足枷上的機械臂控制的激光紋身筆開始在從乳膠船襪中間空缺處暴露出來的紅潤腳心上紋刻粉色的yin紋。至于謝樂珍那雙充滿活力的咖啡色絲襪腳,女人則用鐵箍把她的兩根大腳趾隔著絲襪箍緊,然后啟動了一邊的滾動毛刷,自己則戴上像爪子一樣的尖指套,俯身在她的另一只腳丫上輕輕刮弄了起來。 “唔~呵呵呵哈哈……唔唔嗯~!呵哈哈哈哈~……”王明軒戴著的耳機里隨即傳來了mama動聽的苦笑聲,面前的VR眼鏡上也開始播放其他五個腳奴和他自己的足底特寫;強烈的灼燒感和刺痛感從他的腳底心傳來——那是guntang的激光紋身筆在他的腳底心上緩慢紋刻著代表“奴隸”和“發(fā)情”的別致花紋。在經歷短暫的痛苦過后,等待他那雙可愛廢腳的將會是無止境的瘙癢和輕輕一碰就會發(fā)情的敏感折磨。 女人趁熱打鐵地把母子倆身上的道具檔位全部調到了最大,并將剛才的那團原味黑絲放進氧氣面罩的呼吸管里,再把面罩緊緊地戴到了王明軒的臉上。混雜著女人腳汗芬芳的催情氣體打破了王明軒最后的生理防線,他很快就全身緊繃地“嗷嗷”浪叫了起來,耳機中的催眠yin語、眼鏡上的誘人畫面、飛機杯的劇烈抽吸、還有腳底心的刺痛瘙癢共同作用,將他直接推向了欲望的頂峰——“好好聞啊……!不行、不行了……要、要射了啊啊?。。?!” 大量的白濁液順著導管一路流進了謝樂珍被強行撐開的喉嚨里,而搞不清楚狀況的她也只能在本能的驅使下將兒子的精華一股腦地吞進了肚去。 “射、射了……mama她會討厭我嗎?……唔,怎么感覺、腳底心好舒服~……”此時此刻,王明軒那因為高潮而變得一片空白的腦子里逐漸只剩下了女人強硬的命令: “……接受你那悲慘至極的命運,乖乖成為我的偽娘腳奴吧!……接受你那悲慘至極的命運,乖乖成為我的偽娘腳奴吧!……接受你那悲慘至極的命運……” “是……是的……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