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那個女巫-魔改(綠)01、今天開始做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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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拉美西斯的足踝 2021年8月21日 1、今天開始做王子 程巖感覺有人在叫他。 「殿下,醒醒……」 他別過腦袋,但聲音依然沒有消失,反倒越來越大了。他感到有人把手伸了 過來,輕輕拉扯自己的衣袖。 「殿下,王子殿下!」 程巖猛得睜開眼,熟悉的屏幕不見了,辦公桌不見了,貼滿紙條的墻壁也不 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怪異的景色――低矮的磚石房屋,人頭涌動的圓形廣場, 以及廣場中央架設起來的門型絞架。他坐在廣場對面的高臺上,屁股下不是柔軟 的旋轉椅,而是冰冷堅硬的鐵椅子。周圍還端坐著一圈人,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 其中幾個打扮得像鬼佬中世紀貴婦模樣的女人正掩嘴偷笑。 這是什么鬼地方?我不應該在趕圖紙進度嗎?程巖腦子里一片茫然,連續(xù)三 天加班讓他精神和身體都到了極限,只記得最后實在撐不住了,心跳都變得忽快 忽慢,想趴在辦公桌上休息片刻…… 「殿下,請宣布裁決吧?!?/br> 說話人正是那個偷偷扯自己袖子的家伙,他面相蒼老,約莫五六十歲,穿著 一身白袍,乍看起來有點像魔戒里的甘道夫。 我這是在做夢?程巖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裁決,什么裁決? 不過他很快就知道了,廣場中的人們都望著絞架方向,揮舞拳頭嚷嚷著,偶 爾還會有一兩塊石頭朝絞架飛去。 程巖只在電影里見過這么古老的刑具――兩邊立柱大約四米高,柱頂架著一 根木頭橫梁,梁中間鑲嵌著銹跡斑斑的鐵環(huán),發(fā)黃的粗麻繩穿過鐵環(huán),一端固定 在絞架下,另一端套在犯人的脖子上。 在這詭異的夢里,他發(fā)現(xiàn)自己視力變得驚人的好用,平時不戴眼鏡就看不清 顯示屏上的字,但現(xiàn)在五十米開外的絞刑臺上每一個細節(jié)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犯人帶著頭套,雙手被反綁在身后,是名女性,全身赤裸,身材消瘦,露出 來的腳踝似乎用手就能捏斷,圓潤的雙乳鼓起,嬌小的rutou似乎受到冷風的刺激 挺立著,仔細看去,乳暈處還殘留著幾道牙印。身上滿是灰塵,還有著已經(jīng)干涸 或是還在流淌著的白色粘液,尤其是兩腿之間,光潔的陰戶大開,紅白混雜的黏 液糊滿了腿間。 程巖腦中浮現(xiàn)出了一個景象,在一個昏暗的牢房之中,自己跪在稻草之上, 雙手掐著纖細的腰肢,胯部不停地向前聳動著,胯下堅挺的roubang被溫熱且緊致的 rouxue包裹著,抬頭往前望去,那個正在被cao弄的女子一頭亞麻色的披肩長發(fā),眼 前蒙著塊黑布,雙手被牢牢固定在背后,而這女子身前自然也有著一個人,雙手 抱著女子的頭部,胯下的roubang飛速的在女子口中進出著。cao弄了許久,程巖只覺 得下身控制不住,身體哆嗦了一陣,將jingye都射入了女子的體內,最后的景象, 程巖萎靡縮小的roubang被擠出了rouxue,連帶著布著血絲的jingye慢慢從女子圓潤的雙 腿之間滴落。 看這樣子,似乎就是這個即將被處以絞刑的女子。 好罷,這家伙到底犯了啥罪,以至于這么多人義憤填膺的等著她被絞死?依 稀記得該女子在被押運過來時,沒少受到民眾的打罵,因為赤裸著身子,還有民 眾拿著樹枝去捅她的陰戶、rutou已經(jīng)后庭,甚至還有潑尿的,極盡侮辱,要不是 有士兵攔著,此刻已經(jīng)是頭破血流了。 念頭剛想至此,程巖腦中的記憶仿佛被突然接通了一般,答案幾乎在同一時 間浮現(xiàn)在眼前。 她是一名「女巫」。 被魔鬼誘惑而墮落,不潔者的化身。 「殿下?」甘道夫小心翼翼的催促道。 他瞟了對方一眼,唔,原來不叫甘道夫,巴羅夫才是他的本名,財務大臣的 助手,被派遣來給自己處理政務的。 而自己,則是灰堡王國的四王子,羅蘭,來此地牧守一方。邊陲鎮(zhèn)的居民抓 到了女巫,立刻扭送至派出所――不對,是扭送至審判所。處死女巫的手令一般 由地方領主或主教簽發(fā),既然自己在此地執(zhí)政,簽發(fā)手令也成了分內之事。 記憶將他最需要解答的疑問一一呈現(xiàn),不需要篩選,也不需要,仿佛這 本來就是他親身體驗一樣。程巖一時迷糊了,絕對沒有夢能做到如此細節(jié),那么, 這不是一個夢?他穿越到歐洲中世紀的黑暗年代,成為了羅蘭?從一個連夜趕工 的繪圖狗變成了堂堂四王子? 盡管這塊王國屬地看起來如此貧瘠落后,灰堡王國這名字也從未在歷史書中 見過。 那么,接下來要怎么做才好? 1p2p3 p4p.c 穿越這種不科學的事到底是如何發(fā)生的可以以后再去研究,但眼前這場鬧劇 必須終止――把災難啊不幸啊歸結到某些可憐鬼身上是未開化文明的常態(tài),但因 此就要把人家絞死來滿足圍觀群眾的陰暗心理,這種愚行程巖實在無法接受,尤 其是自己的前身似乎還帶頭強暴了這個可憐女人。 他一把抓起巴羅夫捧著的手令扔到地上,伸了個懶腰,「困了,改天再判, 今天都散了吧!」 程巖這么做并非魯莽行事,而是仔細回味記憶中王子的行事風格,將那種我 行我素的紈绔勁重現(xiàn)出來。沒錯,四王子本身就這么cao蛋,性格惡劣,想到一出 是一出。話說回來,能指望一個二十歲出頭、無人可制的王子有多好的修養(yǎng)。 同坐在高臺上的貴族一臉見怪不怪的神情,倒是一名身穿鎧甲的高大男子站 了出來,「殿下,這不是開玩笑!女巫身份一旦確認應該立刻處死,不然招來其 它女巫將她劫走怎么辦?教會知道了是不會坐視不理的。」 卡特。蘭尼斯,這個一臉正派的男子居然是自己的首席騎士。程巖皺眉道, 「怎么,你怕?」他言語中赤裸裸的嘲諷已不完全是演戲,一個胳膊比人家身體 還粗的壯漢居然擔心被對方劫獄,還真把女巫當魔鬼代言人了?」多來幾個一網(wǎng) 打盡不更好?」 見他不再出聲,程巖揮揮手,招呼侍衛(wèi)帶自己離開。卡特猶豫了下,還是跟 上隊伍,走在四王子身側。其它貴族則起身彎腰致意,但程巖的余光能看到這群 人眼中不加掩飾的輕視。 回到行宮――也就是位于邊陲鎮(zhèn)南邊的城堡里,命侍衛(wèi)將一臉焦急的大臣助 理攔在大廳門外,他才稍微松了口氣。 作為一個百分之九十時間都和電腦打交道的人來說,能在眾人面前演上這么 一出已是超水平發(fā)揮了。程巖按照記憶里的位置找到自己臥室,坐在床上休息了 好一會兒,才將劇烈的心跳壓制下去。目前最要緊的事是將情況弄清楚,身為王 子,不好好待在王城,來這個荒辟之地做什么? 不想還好,念頭剛冒出來,他便被答案驚得目瞪口呆。 羅蘭。溫布頓竟是為爭奪王位而來。 一切的起源來自于灰堡之王溫布頓三世的奇葩旨意:想要繼承這個王國,并 不是最早出生的王子擁有最高順位權,而是最有能力治理國家者方可執(zhí)掌權柄。 他把成年的五名子女打發(fā)到治下各個領地,五年后根據(jù)治理水平來決定立誰為儲 君。 有能者居之,外加男女平等,聽起來是個十分先進的理念,問題是實際執(zhí)行 起來完全不一樣。誰能保證五個人的開局條件都相同?這又不是玩即時戰(zhàn)略游戲。 據(jù)他所知,二王子得到的領地就比邊陲鎮(zhèn)好得多――呃,這么說來,五個人里似 乎沒有比邊陲鎮(zhèn)更差的地方了,簡直開局就是大劣。 另外,如何評價治理水平,人口?軍事?經(jīng)濟?溫布頓三世沒有提過任何標 準,也沒有對競爭做絲毫限制。萬一有人私底下玩暗殺這一套,又該怎么算?王 后難道眼睜睜看著自己兒子自相殘殺么?等等……他仔細回想了下,好罷,又一 個壞消息,王后已于五年前過世了。 程巖嘆了口氣,很明顯這是一個野蠻黑暗的封建時代,從肆意獵殺女巫就能 看出一二,穿成王子已經(jīng)是個很高的起點。再說即便沒有得到王位,他依然是灰 堡之王的血脈,只要能活下去,封爵得地也算一方領主。 而且……做了國王又能怎樣呢?沒有互聯(lián)網(wǎng),沒有現(xiàn)代文明的滋潤,他也要 跟這幫土著一樣,沒事燒個女巫玩,住在糞便隨意傾倒的城市,最后死于黑死病 的肆掠嗎? 程巖壓住心里紛亂的思緒,走到臥室的落地鏡前,鏡中人有著一頭淺灰色卷 發(fā),這是灰堡王室最鮮明的特征。五官倒還端正,就是一臉沒個正形,看上去氣 質全無。臉色略蒼白,缺乏鍛煉。至于有沒有沉迷酒色,他回憶了下,似乎還好, 在王城有幾個情人,都屬于自愿型,還沒干過強迫人家的事情。 而自己穿越的原因,程巖也猜到了個大概――應該是甲方毫無人性地催促進 度,老板安排連夜加班所導致的猝死慘案,這類案件的主角十有八九跟碼農(nóng),機 械狗,工程獅有關。 罷了,不管怎么想,這至少相當于一次額外的生命,自己實在不該抱怨太多。 在以后的日子里他或許能慢慢扭轉這種生活,但目前首要的任務是扮演好四王子, 不要讓別人發(fā)現(xiàn)馬腳,當作魔鬼附體直接綁到火刑柱上面去。 「既然如此,先好好活下去,」他深吸了口氣,對著鏡子低聲語道,「從現(xiàn) 在起,我就是羅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