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8月31日

    第十四章能力

    羅蘭與卡爾討論城墻的修建方案，并初見娜娜瓦，準備對娜娜瓦進行能力測

    試——

    第十五章自以為

    見騎士領命而去，羅蘭重新回到桌邊，「你能救治小動物，為什么還會覺得

    女巫是邪惡的？」

    「老師說過，女巫能做到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有時候看起來并不壞，但那是

    魔鬼為了引誘更多人而設下的陷阱……」女孩聲音低了下去，「我，我真沒有見

    過魔鬼，我發(fā)誓?！?/br>
    「你當然沒見過，那不過是教會的謊言，你的老師也是被蒙騙者之一，」羅

    蘭安撫道。

    「教會騙人？」娜娜瓦張大了嘴巴，「為什么？」

    羅蘭搖搖頭，沒有解釋。就算他說出來，她們也無法理解。當文明尚未發(fā)展

    到一定程度，這種奇葩的事情就總會發(fā)生。甚至不需要利益推動，人們會自動把

    天災、瘟疫、或難以理解的現(xiàn)象歸于幻想出來的幕后黑手――就歷史而言，這個

    鍋大多數(shù)都是由女人來背的。

    而這個世界，女巫擁有了來歷不明的切實力量后，則更容易成為教會的打擊

    目標。想想看就知道，教會絕不可能放任這種異像不管。要不將所有女巫都封為

    圣女，稱這是神的恩賜；要不獵殺女巫，稱她們是魔鬼的代言人。然而，一旦選

    擇了前者，一神教的威嚴就會受到極大打擊――因為女巫的出現(xiàn)跟教會毫無關系。

    萬一信奉其他神明的教會也將女巫封為圣女，大家都是神選之人，那么誰家的神

    才是唯一真神？

    多神教能共存的前提就是諸神們真實存在，能夠互相制約。既然神不存在，

    都是靠嘴炮虛構出來的標志物，憑什么讓對方來分享這個世界？因此任何一神教

    都會宣稱自己信奉的才是真神，對于異教徒，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消滅。

    同樣他們也只能選擇后者，不遺余力的打擊女巫。

    這無關喜好，僅僅是為了利益。

    城堡廚房里就備著活雞，騎士提著它翅膀來時，它還在撲騰亂踹。

    接下來的事就讓娜娜瓦目瞪口呆了，羅蘭從腰間摸出把銀色小刀，讓騎士抓

    穩(wěn)了就朝雞身上捅去。捅完還讓娜娜瓦上來治療它，治好后再換個方式繼續(xù)…

    …如此反復。

    當那只被折騰了半天的雞終于一命嗚呼時，羅蘭對娜娜瓦的能力有了個大概

    的了解。

    她可以令破損的部位復原，包括割裂、骨折、瘀傷。如果部位完全缺失，例

    如將雞爪切斷后，她無法使其長出新的爪子。但把斷爪接上再施展能力，則能讓

    斷口完好如初。最后，她沒辦法逆轉生死，一旦雞死亡，她的治療就無效了。

    整個治療過程中羅蘭沒有看到她所描敘的黏糊的水，她只是簡單地把手放在

    雞的傷口處，傷口就能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復原。一連串試驗下來，娜娜瓦的體能

    消耗并不大，至少沒像安娜訓練時那樣滿頭大汗。

    唯獨不滿的是娜娜瓦本人，她覺得這樣對待雞太過分了，以至于到試驗結束

    都一直嘟著嘴瞪著羅蘭。

    「好啦，別瞪了，來吃點東西吧，」羅蘭見狀只好使出召喚下午茶一招來轉

    移她的注意力。這招對付安娜屢試不爽，他認為該年齡段的女孩子很少有人可以

    抵御美味甜品的誘惑。而事實證明，娜娜瓦在精美糕點面前的表現(xiàn)不比前者好多

    少。

    吃完糕點后，羅蘭叫人送走了娜娜瓦。安娜不解地問，「你為什么不把她留

    下？她和我一樣，都是女巫吧？」

    「她還有家人，而她的家人目前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是女巫?！?/br>
    安娜低聲說，「只是早晚問題。」

    「對，早晚而已，」羅蘭嘆了口氣，「所以能晚一點是一點啊。你……想你

    的父親么？」

    她搖搖頭，如湖面般平靜的眼眸沒有泛起一絲波瀾?？磥肀蛔约焊赣H背叛這

    種事已經(jīng)令她徹底失望。不過沒有親人，她還會有朋友。

    「娜娜瓦會經(jīng)常來的，事實上，我打算讓她每兩天來這練習下自己的能力。」

    聽到這話，她眨巴了下眼睛，快速點點頭。

    「你想和她一樣，重回卡爾老師的學院，和其他孩子一起學習嗎？」

    安娜沒有回答，但他覺得自己聽到了對方的心聲。

    「這種情況不會持續(xù)太久……只要我在，你們終將可以像普通人一樣生活，

    走到哪里都不會有人抓走你們，把你們送上絞刑架。這一天會到來的，」羅蘭一

    字一句說道，「我保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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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卡爾梵伯特接管工程后，四王子羅蘭頓時清閑下來。

    他每天下午都待在城堡花園里，陪著安娜或娜娜瓦練習。如今安娜訓練時，

    即使每根手指上都躍起火苗，她也能熟練cao作它們，而不會像之前那樣失手點燃

    自己的魔女帽，但安娜還是習慣性的脫光衣服練習，用她的話來講，她很喜歡身

    上這一身女巫制服，不想因為意外毀去。

    羅蘭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樣的心態(tài)同意了安娜的想法，反正花園里不會有

    其他男人進來，送下午茶過來的也都是侍女，好吧，還有卡特。

    娜娜瓦也換上了一套同款女巫制服，和安娜不同，才十四五歲的娜娜瓦嬌小

    玲瓏，一頭微卷的金色長發(fā)散發(fā)著陽光的氣息，大大的眼眸、小巧的鼻梁還有櫻

    桃小口，配上白皙的肌膚，完完全全就是格林童話中的白雪公主，雖然身材不如

    安娜那般圓潤，但是微凸的胸口也別有一般滋味，更別提那小手、小腳、小腰還

    有小屁股，配上臉上不會消失的純真笑容，羅蘭好想讓她端坐在自己大腿上親親。

    練習時她雖然滿不情愿，但看下午茶的份上，還是噘著嘴老老實實地做了。看著

    兩個女巫在院子里晃來晃去，羅蘭心中的惡趣味得到了極大滿足。

    偶爾他也會去北坡山腳看看工程進展，經(jīng)過兩個多星期的建設，城墻已經(jīng)修

    出百米左右。在沒有經(jīng)緯儀測距的時代，卡爾指揮匠人們用一根木桿在每天同一

    時刻，根據(jù)太陽照射的影子來確定距離和平直度。每隔十桿設下一座望樓，起到

    穩(wěn)定城墻的作用。

    如此大規(guī)模的用人自然也引起了鎮(zhèn)子里貴族的注意，不過他們除了找巴羅夫

    打聽下情況外再無動靜，仿佛這事跟他們無關似的。羅蘭對此絲毫不以為意，這

    些人的家業(yè)都在長歌要塞，斷然不會留在此地幫他守衛(wèi)邊陲鎮(zhèn)。他甚至能想象出

    這幫人私底下聚在一起時嘲笑自己不自量力的畫面。

    不只是貴族，商人也一樣。往年在邊陲鎮(zhèn)收購動物皮毛的行商見這次沒什么

    東西可以購買后，已開始陸續(xù)啟程返回要塞。對于空手而歸的不滿情緒，自然是

    發(fā)泄到執(zhí)政者羅蘭身上。關于灰堡四王子羅蘭溫布頓在邪魔之月到來前還大興建

    設，簡直愚蠢又無知的說法，已經(jīng)順著赤水河傳開出去。

    此時恐怕沒有人認為他能守住這座小鎮(zhèn)，甚至大部分人根本沒望這方面想。

    畢竟四王子留給大家的印象里，不包括勇于戰(zhàn)斗這一條。無論他在折騰些什么，

    最后總要乖乖回要塞避難的。

    就這樣，在眾人的議論紛紛中，羅蘭迎來了穿越后的第一個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