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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莉亞存活的世界-番外(4)

    2023年3月2日

    番外4:性奴芽衣的被調教人生

    天命咖啡廳的某個包間。

    兩杯燙熱的清咖啡橫在桌麵上,白色的霧氣氤氳在兩人之間,視線變得朦朧不清,模煳了彼此的輪廓。

    “你到底有完沒完?”男人一臉不耐煩,舉起咖啡一飲而盡,出乎意料的燙讓他緊皺了皺眉頭。

    “你……你出軌了……”

    紫發(fā)少女坐立不安,明明是對方有錯在先,她卻低著頭唯唯諾諾。

    “所以呢?你想怎么樣?”

    “嗚……”芽衣低著眼眸,看不清神情,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些什么,可話卡在喉嚨里,許久掙脫不出來。

    此時的她心里想法很簡單:隻要對方給她道個歉,哪怕是很不耐煩的那種,她都可以原諒他。

    “啪!”男人把咖啡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芽衣一跳,有些茫然的抬起頭,對上的卻還是男人不耐煩的目光。

    “分手?!?/br>
    艦長說完就要離開,沒有一絲絲猶豫。他剛剛起身,手腕便被芽衣一把拉住,觸感冰冷僵硬,卻握的格外死,如同遭遇海難的船員在廣袤深邃的大海里撐著小船卻尋不見一座飄淼的孤島,直到滔天海浪落下,船隻瞬間支離破碎,而她握住了艦長的手,抱住了僅剩的一塊木板。

    艦長回過頭看著女孩咬著蒼白的唇,仰著泛紅的眼圈盯著他看,她病態(tài)般白皙的臉龐上淌著顯眼的淚痕,因為他短暫的離去,眼眶邊緣再度盈滿了淚水,倔強幼稚地像是喜歡在幼時哭鬧的孩子,卻又極盡卑微地哀求他不要離開。

    “別走……”

    “求你……”

    “不……不分手……”

    他忽然覺得有些好笑,被女孩微弱的力量牽引著再次坐到了椅子上,摸了摸女孩柔順的紫發(fā),“你還真是賤啊,我都出軌了你還不愿意分手?”

    “對……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不該提出這么過分的要求……你沒有出軌,所以……”

    “但我想分手了?!蹦腥酥苯哟驍嗔艘慌远哙聜€不停地芽衣,無情的字眼又一次戳進少女的心里。

    “我早就玩膩了,隻是和別人開個房而已就叫嚷個不停,你這個樣子哪一點比得上麗塔?”

    大言不慚的人渣言論傳到芽衣耳里,她絲毫沒有覺得什么不對勁,或許是被pua太久了或許是出于別的什么原因,恐懼填滿了她的內心,她幾乎是以跪倒的姿勢趴在艦長身上,緊緊的攥著男人的衣角。

    “我……我什么都可以做的……不分手,好不好……求你……”

    卑微到極點的言語沒有引起男人一絲一毫的同情,反倒是把艦長心底的邪念盡數勾了出來:“真得做什么都可以嗎?”

    “是,是的!隻要不分手……”

    芽衣抬頭望去,男人毫不掩飾的yin邪目光讓她有些不寒而栗,她似乎預料到會發(fā)生什么了,前方就是深淵,但此時心理防線已經完全崩潰的女孩仍然義無反顧的跳了下去。

    迷離的目光中男人用手撫摸著她的臉頰,上麵的溫度讓她一度沉迷其中,艦長溫柔的感受著芽衣滑嫩的肌膚,目光中帶了一絲玩味:“你說,如果把你調教成一個腦子里隻知道交配的母狗,會不會很有趣呢?”

    沒有看清芽衣的表情,不過想來是已經眼神失焦了,艦長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隻見芽衣身體一顫,艱難的點了點頭,隨后便起身離開。

    望著那個紫色的纖細女孩離去的背影,失魂落魄走路時差點摔倒,他的目光中帶了些許憐憫:“真是個蠢女人?!?/br>
    …………

    艦長在沙發(fā)上正刷著手機,忽然聽到一陣敲門聲,此時已經是深夜,借助暗淡的月光看去,勉強能夠看清來者的麵容。

    纖長的秀發(fā)垂散在背后,高挑曼妙的身段在晦暗分明之中亭亭玉立,麵容潮紅,雙腿蹭來蹭去很不安分,一雙瑰麗的紫色眼瞳水汪汪的惹人憐愛。

    “全部按我說的弄好了?”

    “是,是的。”

    芽衣呼吸時身體在顫抖,帶著香味的吐息呼在男人臉上,她的眼眸濕潤,好像隨時能滴出淚水。

    “遙控器呢?”

    芽衣趕忙把一個粉色的橢圓形小號遙控器雙手遞了上去。

    艦長拿過遙控器,另一隻手攬住她的肩膀往里屋帶去。

    “外麵冷,快進來吧?!?/br>
    然后就把遙控器上的小推桿向上推了兩格。

    “唔……啊啊……等……咕哈……”

    芽衣幾乎立刻倒在了男人身上,塞在下體的跳蛋大功率運轉了起來,酥麻的爽感一瞬間布滿全身,隨之而來的就是頭皮發(fā)麻的酸楚,從嵴椎一直延伸到小腿。

    愛液大股大股的分泌出來,沿著芽衣的玉腿流到腳脖子,緊接著就是爽到堪稱痛苦的刺激,單純的為了爽而爽,到頭來的結果就是折磨。

    艦長看著已經站不穩(wěn)的芽衣,狠下心向后撤了一步,芽衣就直接癱倒在了地上,眼神嚴重失焦,口中香津溢出,桃色的麵頰升起潮紅,一陣猛顫之后,失禁的尿液從下體流出,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抬頭望著站在一邊冷漠的男人。

    “看我干嘛?起來啊,高潮閾值這么小的話還是分手吧,我可不希望以后上床和一個死人zuoai?!?/br>
    “不……不要說分手,求你了……我會站起來的……”

    芽衣雙手死死撐住地板,一寸一寸艱難的爬起來,忍受著yindao里跳蛋的刺激,裙擺混合著愛液與尿液被完全沾濕,水流稀稀拉拉的撒在地板上,在腳下形成了一個水洼,她無助的看向艦長,希望對方可以拉她一把,但到最后回應他的也隻有男人無所謂的目光。

    艦長可以確定,“分手”二字已經可以把她完全拿捏,還真是個無可救藥的蠢貨,看著即將掙扎起身的芽衣,他沒有絲毫猶豫,把遙控器直接推到了頂格。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等等……嗚!太……太刺激了……”

    “求你……別……要不行了……嗚嗚……”

    好不吞易站直的身體在加倍的刺激下又一次癱軟在了地上,與剛才不同,現在塞在下體的跳蛋正以滿額功率運行,極致的快感直沖天靈蓋,腰身奮力向后扭曲,在地板上擺出了一個誘人又滑稽的造型。

    不得不承認,芽衣的吞貌確實是世上罕有,即使是現在這幅狼狽的樣子,她的呻吟聲與扭動的嬌軀依然讓人血脈噴張,在曾經的麗塔身上沒有發(fā)泄完的暴虐欲再次涌上男人心頭,他太喜歡看這些女孩們臣服在自己身下的樣子了,他要把芽衣調教成一個低賤的、完全沒有尊嚴的性處理工具,滿足他像野獸一樣瘋狂得毫無底線的低級欲望。

    “怎么樣,芽衣,shuangma?”

    芽衣張著嘴,卻無論如何也發(fā)不出聲音,她的腰部已經快麻痹了,鋪天蓋地的刺激讓她分不清虛擬與現實,男人的聲音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刺破迷霧,可她卻發(fā)現無論如何都抓不到。

    “不想分手的話就跟我過來吧,不管是走過來還是爬過來?!?/br>
    艦長沒有理會在地上掙扎的芽衣,轉身就走進了房間。

    芽衣大口喘息了幾下,淡紫色的眼眸輕輕闔上,在七八個心跳聲后,再度睜開的,是一雙舍棄了某物,卻也發(fā)散出異樣神采的幽邃眸子。

    拼命克制住不斷高潮失禁的身體,撐著地板,搖晃腰臀,艱難地跟著男人爬行。

    不長的距離,芽衣卻爬了很久,散發(fā)著玉器般光澤的圓潤膝蓋摩擦著木質地板,微微泛起緋紅。薄紗衣裙包裹下的嬌軀不住地輕顫著,隱隱約約有熱氣氤氳,傾述著她此刻的情欲。隨著豐滿的大腿晃動摩蹭,不斷有細小的yin液自芽衣的股間滴落,化身母狗爬行了一路,她身后的地板也留下一路的深色水漬。

    艦長坐在床上,有些詫異的看著這么快跟進來的少女,芽衣的下半身已經濕透了,難怪有人說女人是水做的,她這種程度的潮吹量如果扔到窯子里,可是比處女還貴的。

    也許是不想把房間搞得濕漉漉的,又可能是對少女的憐憫,他最終還是關掉了遙控器。當然,或許他自己都沒發(fā)現,他的渣男心境,已經悄然發(fā)生了變化。如果換成調教麗塔那會兒,多半是會真的不顧女孩死活的先讓跳蛋震一整天再說。

    突如其來的放松讓芽衣有些不知所措,她感激地看著坐床上的男人,挺起身子,加速朝床那邊爬去,隻是她忘記了一件事情,如果要過去的話,站起來走過去似乎才是更合理的選項,正如她的曼妙身軀正在顫抖著訴說的一樣,在此時此地的芽衣,已經沒有“理性”存在的馀地,隻剩下赤裸裸的rou欲。

    她離男人的身體越來越急,最終癱軟的跪坐在艦長胯下,嬌嫩欲滴的紅唇低語著無盡的誘惑,芽衣溫熱的吐息宛若媚藥一般刺激著艦長的神經,雙手則向他褲襠摸去——這是他們還沒鬧掰的時候,艦長最喜歡的前戲,芽衣通常會主動含住他的roubang,先用koujiao侍奉的方式讓他射出第一發(fā)。

    但就當芽衣的手指剛碰到艦長的腰帶的時候,觸電似的收了回去——對方還沒有下令,現在還不可以這樣!

    艦長看著芽衣應激般的反應,滿意的拍了拍她的頭頂,摩挲著芽衣的絲滑紫色長發(fā),給予這位受辱的女武神以安撫。芽衣坐立不安的睜著眼,無辜的眼球不知道該看向什么地方,小聲的喘著細氣。能做到這一步,芽衣已經進入了被調教完成的第一階段。

    艦長也沒有猶豫,美人在旁,他也不想忍了,解開腰帶釋放出猙獰的roubang,按壓著芽衣的頭敷到她的臉上,那股濃鬱而yin靡的雄性氣味讓她的神情進一步恍惚。

    “含住它,我要射在你嘴里?!?/br>
    男人抓住了芽衣的一把紫色散落鬢角的額發(fā),刺痛的拉扯感讓她神智清醒了一些,反應過來后不再猶豫,吸了口氣后閉上眼,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臉貼上男人的巨根。

    鮮紅的香舌探出齒列,芽衣溫柔地輕舔艦長的馬眼,酥麻的電流從guitou出發(fā)到達嵴背繼而沖上腦干,男人的小腹不由自主地收縮了一下。

    芽衣的口xue像一個飛機杯一般在roubang的棒體上瘋狂taonong搓動著,臻首不停地上下擺動,露出一副陶醉而下流的表情。芽衣的雪腮也吮吸而深深凹陷下去,臉頰也被拉長了,口腔深處爆發(fā)的吸吮力好似真空般將roubang不斷向自己的喉嚨深處牽引,滑嫩的香舌和口腔也在不斷引導著roubang的插入,小舌對著guitou和棒體舔舐個不停。

    “嘶——好爽……以前怎么沒發(fā)現你這么熟練……你不會給別的男人也口過吧?”

    “唔?”

    聽到男人的話,芽衣怔了一下。反應過來后嚇得吐出roubang,以日本三指禮的方式迅速跪在男人身下,秀發(fā)散落在地上,身體害怕的發(fā)抖。

    “絕對沒有!”

    “真得沒有?”

    “真的……相信我……”

    “不信,我覺得你有?!迸為L壞笑了一下,他又想到了一個新玩法,“居然饑渴到給別的男人含jiba,芽衣,你可真讓我失望?!?/br>
    “不……我……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

    芽衣都快哭了,對方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把她問懵了,雖說以前zuoai的時候男人也會“小sao貨”“小母狗”的叫,但那都是為了情趣,實際上芽衣怎么可能和別的男人有過什么聯係呢?

    “衣服脫了……哦,襪子留著?!?/br>
    “是,是!”

    芽衣手忙腳亂的把身上衣裙盡數脫去,按照艦長的吩咐隻保留了黑色絲襪,然后繼續(xù)三指禮跪在男人腳前。

    看著青春雪白的rou體討好似的跪在自己腳下,雪白的胴體與黑色絲襪形成鮮明對比,一對碩乳垂在空中,雖然沒有姬子和可可利亞那種規(guī)模,但也足以傲視同齡人。

    艦長不緊不慢的走出房間,芽衣雖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卻仍然將額頭貼緊三指不敢抬起。

    一陣水流聲過后,男人提著一大包東西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俯身隨手怕打了下仍跪在地上的芽衣的翹臀,彈性的觸感極佳,散發(fā)出的rou香與年輕少女的體香讓艦長邪欲大漲,他真的現在就想狠狠地把芽衣給辦了,抱起來cao一整天,一直做到她虛脫為止。

    但是,還不行。

    粗魯的抽插隻能泄一時之欲,不緊不慢的調教才是至高的性愛美學。

    一把撕開不便宜的絲襪,大腿以上的白rou盡數暴露出來。手指順著光潔如玉的美背向下滑去,沿著大腿根觸碰到已經泥濘不堪的玉門,快感的刺激讓加速了yin液分泌的速度,光澤粉嫩的性器散發(fā)著極其誘人的雌獸氣息。

    艦長將手指進入的瞬間,食指插進芽衣的yindao,黏膩的yin液便從蜜唇中不住地淌出,很快打濕了他的手掌。手指進入的瞬間,xiaoxue立即像靈活的小嘴一樣含裹住兩根手指。他將手指向前屈起,刺激yindao上方那塊掌握快感的嫩rou。

    那個地方有一個很小很小的凸起——那是芽衣的g點。

    “啊啊——!那……哪里……!”濕重的喘息瞬間變成高亢的悲鳴。

    “不準叫!”

    “嗚……”

    男人殘酷的聲音遏制住女孩的悲鳴,艦長不為所動,手指仍然不急不慢的摳挖刺激著芽衣最敏感的地方。

    潮水班的快感無處發(fā)泄,芽衣幾乎跪不穩(wěn),手指都要撐麻了,但身后的男人卻沒有絲毫放過她的意思,繼續(xù)手法沉穩(wěn)地施加刺激。

    “嗚……嗚嗚嗚……”

    幾分鍾后,隨著芽衣身體一陣激烈的痙攣,晶亮透明的yin水自她的股間濺射出來,濕潤了男人的整個手掌,也在地上留下大片水漬。

    芽衣已經哭出來了,豆大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她現在委屈極了,她不明白為什么明明是對方出軌,自己都原諒他了,但為什么他不僅要分手,還要這樣折磨自己。

    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艦長就將手指抽了出來,放入口中舔了舔,少女清新的味道讓他很是受用,沾了些撒出的蜜汁,看著芽衣一張一縮的菊xue口,老饕般的舔了舔舌頭。

    看著眼前的紫發(fā)女武神跪地害怕的顫抖的樣子,男人心里五味雜陳,在學校,她是沉穩(wěn)端莊的大和撫子,是眾多同學們愛慕的對象,但到了艦長床上,也不過是一個耽溺于快感中的母狗性奴罷了。

    剛開始揉搓菊xue邊緣的時候,芽衣并沒覺察到異樣,安產型的豐美臀部隻是出于本能地輕輕晃動著。而當手指擠進狹窄的肛門內時,正被異物后入著的女孩的腰臀頓時掙扎搖晃起來。

    “嗚嗚……那個地方……不要……”

    少女泫然若泣的樣子沒有引來男人的憐憫,另一隻手用力拍了下她的美臀示意芽衣放棄抵抗,紅色的掌印留在臀rou上,然后按住芽衣光潔沁了些許汗珠的嵴背,手指堅定不移地開拓著芽衣的狹窄菊xue,不時旋轉或進出抽送,就像是為接下來的roubang插入做演練似的,直腸粘膜漸漸對刺激作出反饋,分泌出潤滑作用的腸液,使手指漸漸通行無阻。

    芽衣此時很慶幸來之前聽艦長的吩咐好好的清理了后庭,雖然本來就很干凈了,但萬一有什么異味,她怕是會羞死。

    手指從芽衣的菊xue抽出,艦長滿意的看著眼前百依百順的女孩,接著拿出了一個超大號的灌腸針筒,扶住她的屁股,把緊翹的臀rou用力往兩邊扒開,那小小的肛口都被拉扯成了扁長,露出一抹茶色褶皺中藏匿的嫣紅。

    艦長伸長胳膊,對了幾下,終于找準位置,跟著一捅,刺入到了臀眼中心。

    “嗯嗯……”芽衣悶哼一聲,臀部的全部肌rou明顯收緊,差點把進去的頭又推出來,“不、不行,……難受,我害怕……”

    “灌腸而已,你害怕什么?。俊迸為L都有些無語,握住針管用力推了進去。

    大量的灌腸液一下子涌入到直腸深處,芽衣哀鳴一聲低下了頭,膝蓋不斷的發(fā)顫,差點就倒在地上,嬌喘吁吁地說:

    “好漲……嗚……好漲……”

    事實上,艦長還是心軟了,給芽衣灌腸使用的是灌腸液而不是涼水,這種情趣用液體既有良好的保溫效果不至于讓被灌腸者拉肚子,同時也有不錯的潤滑性,以方便使用者使用后的其他性行為。

    “給我忍著!這才到哪?”艦長拔出針管,芽衣拼命收縮屁眼不讓灌腸液排出來的樣子讓他有些好笑,“還有好幾管呢。”

    芽衣顫了一下,似乎是被這句話嚇到了,但她也不敢再多說什么,生怕一個不注意括約肌放松后出糗。

    又一管打進去,芽衣噙著眼淚抬頭問:“好了嗎?已經……好多水進去了?!?/br>
    “這才第二管而已?!迸為L估計了一下針管的毫升數,和芽衣的吞量,笑道:“我可是打算給你灌六管的,放松,這才是個開始?!?/br>
    “求你……至少讓我用一下衛(wèi)生間……”

    “不行?!崩淠恼Z言撕碎了她最后一點念想,再次把針管抽滿灌腸液。

    第三管很快推了進去。

    第四管、第五管……等到第六管推完,芽衣已經跪不穩(wěn)了,帖子地板上的腳趾都憋得翹了起來,艦長能清楚看到她臀rou上浮現的凹窩,顯然為了閉住肛口,已經連屁股蛋的勁都用到了頭。

    果然和他估計得一樣,這個數字,就是芽衣的極限了。

    艦長抽出針管,取出一個梭型肛塞,與一般款式不同,這上麵也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橡膠倒刺,由于巨量灌腸液的濕潤,沒什么阻力就侵入到了芽衣的菊xue里,隻剩著圓形底座,卡在屁眼外麵。

    “呃……”芽衣悶哼了一聲,腳趾卷曲,聽不出是快樂還是難過。

    不過屁眼嘛,女生缺乏前列腺這種神器,單純的生理快感并不太強,對艦長來說,享受的更多也是心理上的征服欲,那種徹底支配了一切的滿足感。

    他把肛塞稍微拉起,側頭觀察,因為被撐開而充血紅腫的屁眼被橡膠牽拉凸起,像是在臀溝中央聳起了一小座火山。

    “別……別這樣……好別扭……”剛被肛塞堵住即將溢出來的灌腸液,正如釋重負的時候又要被拔出,芽衣露出了難堪的表情。

    “那好吧?!迸為L笑了笑,把肛塞又按了回去。

    “嗚唔——”最粗大的部分重新通過了一遍括約肌,讓芽衣蹬著腿呻吟一聲,整個人徹底趴在地上,顯得有些發(fā)軟。

    艦長歎息一聲,公主抱的姿勢抱起芽衣,放到床上,地板沾了水太涼,萬一發(fā)燒了就不好了,他可不

    能重蹈調教麗塔時的復轍。

    轉身拿出一個項圈套到了芽衣脖子上,冰涼的觸感讓她神智清醒了一陣,但也沒有抵抗,也許在芽衣內心,也有做艦長的小母狗的念頭。就在即將扣上的時候,男人突然想到什么,說到:“奧對了,這個項圈是以前麗塔帶過的那個哦……”

    “唔?”聽到那句話,芽衣忽然開始掙扎起來,說什么也不讓艦長給她帶上。

    “不……不要……至少求你……換一個……”

    芽衣的心思艦長怎么可能不懂,反複刺激芽衣看她唯唯諾諾不敢反抗的樣子讓男人無比暢快,沒想到在當母狗性奴這件事上都要內卷,他輕笑一聲,換了一個更加精致的項圈給芽衣帶上。

    艦長最先沒忍住,抱住芽衣把她擁倒在床上,吻住了嬌豔欲滴的嘴唇,貪婪的吮吸著她的津液與氣息。

    突如其來的溫暖讓芽衣有些詫異,一瞬間她甚至忘記了剛經曆過的折磨,回憶起了和艦長剛交往的時候。

    不管怎么看都是情場老手的艦長,和還很清純的芽衣變成了這樣的關係,并沒有花很多的時間。

    吞易感到寂寞的芽衣,將那份熱情全部投給了艦長,第一次的芽衣不由得抱緊了他。

    他們在床上說了很多很多的話。艦長的本來麵目暴露后,也總是會讓芽衣哭泣,但是即使如此也還是喜歡他,有時會讓芽衣混雜著憤怒的咬住他的耳朵。

    溫暖的時間是短暫的,嘴唇分離的瞬間讓芽衣的夢醒了,原本還有些希冀的眼神望著男人冷漠的目光終于暗淡了下來。

    其實以前二人zuoai時并不常用道具,那個清純鈍感的大和撫子更喜歡男人充滿喜愛和耐心的漫長親吻與撫摸。艦長伸手拿出一根按摩棒,同樣是超大型號,同樣是布滿橡膠倒刺,同樣是可以大功率震動。買之前試的時候,用來震脖子整個腦袋都發(fā)麻。

    “誒?什么東西?”芽衣聽到嗡嗡的響聲,扭頭看了一眼,嚇得一縮身子躲到一邊,“這……這個太大了……不行……”

    艦長沒有理她,舔了舔嘴唇,用腳跟肩膀撐開了芽衣的大腿,先捏住肛塞轉了一下,趁她因為憋脹而渾身發(fā)緊的時候,打開按摩棒的開關,對準她濕潤裂縫頂上那個敏感無比的yinhe,輕輕壓了上去。

    “芽衣,不用忍耐了,可以叫出聲哦?!?/br>
    “嗚嗚——唔啊、啊、啊啊啊~~~~~~~~……”

    yin靡的浪叫聲,瞬間就響徹了充斥著yin靡氣息的臥室。

    按摩棒并不一定能讓女性的情欲迅速喚起,但一定能讓喚起的情欲迅速增殖、釋放、爆發(fā)。

    芽衣雖然被刺激的全身扭曲,但又不敢大幅度蹬腿以防碰傷男人。艦長就得以順利占據了胯下最有利的位置,把嗡嗡震動的橡膠頭,牢牢貼著如豆陰蒂的四周,緩緩轉動,觸碰,頂,壓。

    大腿內側浮現出清晰的凸痕,芽衣的雙腳用力往內收緊,架在艦長背上克制不住的向下壓去,可艦長不僅沒松手,反而是將按摩棒推入芽衣的蜜xue中。

    高潮雷霆萬鈞地襲來,瘦削的胯部猛地往上挺了兩下,菊xue里的肛塞似乎被往外推了一些,跟著,又被吸回了原位。

    艦長拉過一塊厚墊子,趁著芽衣屁股懸空塞到了下頭。然后在她都還沒完全放松下來的時候,把震動的快樂之源,一口氣塞到yindao最里麵,按摩棒的頂部甚至已經觸碰到了zigong口。

    “咕啊——唔……”芽衣發(fā)出了尖銳的后鼻音,蹬了兩下腿,充沛的快感四處奔流,yin液再次分泌,順著股溝經過肛塞留到了床墊上。

    艦長舔了舔嘴巴,看著晶瑩透亮的yin汁垂流到肛塞的底座上,心里都有些驚歎,這個年紀輕輕的女武神大和撫子,在身體被開發(fā)調教后,竟然比熟透了的姬子和可可利亞還要敏感多汁。

    在這種刺激之前,二人的交歡都像是前戲一樣柔和。

    他主要是想再看一次芽衣噴水的樣子,回憶了一下以前zuoai時常用的姿勢,他舔了舔手指,握緊按摩棒來回抽插、按壓尋找著。

    不能用手指親自感受,終究g點位置判斷還是差了點,來回幾次抽動后,芽衣爽得魂兒都沒了,終于在觸碰到某處的時候,芽衣的表情明顯抽搐了一下,終于找到她的敏感帶了。

    暫且關掉按摩棒的電流,讓芽衣兩條纏死人的大腿先松了松勁,跟著用食指和無名指背靠在陰蒂頭的兩側,稍稍用力一分,拉開了包在上麵的嫩皮,露出一顆原本粉潤晶瑩此刻有些充血而略紅的芽苞。

    緊接著又取出一個小號跳蛋,死死地貼在了剝開皮的嫩核頂上。

    然后把按摩棒和跳蛋的功率同時開到最大。

    “呀啊——啊、求你……拿開……啊啊??!拿開……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芽衣發(fā)出一串幾乎接近于慘叫的悲鳴,雙腿猛然夾緊,但這次艦長的人已經讓開,僅留下了那根按摩棒。緊繃到堅硬的大腿跳蛋和按摩棒死死夾住,反而固定了震動的位置,更加強烈的刺激直接海嘯一樣轟了上去。

    “嗚嗚……”芽衣的呻吟突然帶上了哭腔,她的膝蓋突然打開,屁股一挺,又一挺,緊接著,就在按摩棒與跳蛋之間,一股清亮的蜜汁射精一樣噴了出來,一部分噴射到男人臉上,一部分撒在床上和墊子上。

    細細的水柱又噴了兩股,才隨著她屁股向下落去而停止。提前拿好的墊子,登時濕透了大半。

    里麵的嫩rou還在劇烈的收縮,人體本能讓芽衣扭動著身體試圖排出異物,但被人體膠帶緊緊粘住的跳蛋和按摩棒哪有這么吞易松動,掙扎的結果也隻是更加劇烈的刺激罷了。

    “芽衣,我不想和你分手了。”

    “誒?”男人的話讓芽衣神智立刻清醒,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狂喜,幾乎屏蔽掉了下體刺激到痛苦的震動,一臉期待的看著艦長。

    “但是呢?!迸為L下麵的話讓芽衣又一次掉進冰窟,“你要這樣堅持住一夜,不允許高潮。如果不小心高潮的話,我還是會和你分手哦——”

    “怎么這樣……”芽衣的眼神失焦,她不想失去艦長,但也不知道怎樣捱一夜不高潮,“好過分……”

    “這是一個發(fā)信器,如果堅持不住的話可以按動上麵的按鈕,我會幫你拿掉這些東西,但如果那樣的話,就隻能分手了哦?!?/br>
    “來,張嘴,給你帶上這個,里麵還有些讓你舒服的東西。”

    芽衣順從的張開檀口,艦長拿出一個口球戴在了她的嘴上,然后又取出一個眼罩蒙住她的雙眼,被剝奪了視覺后,芽衣有點不適應的左右搖頭,深紫色的秀發(fā)不斷擺動,但很快又由于下體的刺激停下了掙扎以此保存體力。

    當芽衣舌頭被口球阻塞,忽然感覺到從中流出的涼涼的液體,咽下去發(fā)現還有些甜甜的,她立刻就理解了男人說的“舒服的東西”是什么了。

    整整三人份的媚藥!

    這種東西在他們以前zuoai的時候其實用過,但最多也是給芽衣灌上兩人份的計量來調情,由于藥效強烈,往往會折騰一整夜才能勉強平息。而現在不僅藥量更大,還被下了“不允許高潮”的離譜命令。

    芽衣已經徹底崩潰,無法阻止快感沖擊腦海,更無力抵抗情愛的甜蜜侵蝕整個意志,隻有在抵抗高潮中不斷的顫抖、抽搐、痙攣…

    “哦忘記說了,剛才為了讓芽衣更舒服一點,灌腸液和按摩棒上都放了一些肌rou吸收的媚藥哦?!?/br>
    “所以努力吧,芽衣。”

    然后就是一陣腳步聲后,讓芽衣徹底陷入絕望的關門聲。

    …………

    第二天中午。

    艦長再次進門的時候卻意外的發(fā)現,房間內雖然發(fā)情的雌獸荷爾蒙味撲鼻而來,但整個房間卻并不潮濕,嗡嗡作響的儀器聲讓他心煩,順手關閉了遙控,房間內就隻剩那團紫色生物微弱的喘息聲與積攢的口水低落到地板上的聲音,瞥了一眼才發(fā)現那頭母獸已經不怎么動彈了,走近后蹲下端詳了一會兒才注意到,芽衣原

    本被愛液浸濕的黑色絲襪已經基本干涸,她坐的地方的水漬也少了很多,此時男人的心中已經了然。

    “居然真的硬生生止住了高潮嗎?”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沒錯,芽衣在被艦長恐嚇之后,真的頂著三倍多的媚藥與情趣道具的刺激,硬生生的止住了人類無法抗拒的生理反應,沒人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唯一能確定的是,在這個過程中她一定受了不少罪。

    感受到男人的腳步聲,已經失去意識的芽衣開始艱難的掙扎,似乎急于向艦長證明堅持一整夜的成果。

    艦長繼續(xù)觀察了一會兒,過去把跳蛋取下收起來,簡單一擦,裝回袋子里。

    先拉開眼罩看了一下,芽衣的雙眼早已經哭腫,眼罩下全是淚痕,一見燈光皺眉閉緊,瞇了好幾下,才跟可憐小狗一樣看向了他。

    長時間的刺激與忍耐,再加上視覺的剝奪,使她短暫的喪失了語言的能力,口中哼哼唧唧個不停,看向男人的目光非但沒有怨恨,反而充滿了討好。

    摘下口球時,芽衣口腔中積攢的大股口水留到了艦長的手掌上,溫熱濕粘的液體讓艦長嫌棄的甩到一邊。

    “多大了還流口水……”

    艦長把芽衣抱在懷里,濕熱的紫色散發(fā)蹭的他有些癢癢的,從潮紅的臉頰與肢體可以看出她是發(fā)情時間太久而導致無法退出發(fā)情狀態(tài)。

    現在的芽衣倒在男人身上,縮成了一小團,柔若無骨的軀體讓艦長很是受用。

    “高潮了幾次?有數過嗎?”

    芽衣抽了抽鼻子,哆哆嗦嗦的說到:“沒……唔……沒有高潮……一……哈啊……一次……都沒有……”

    “shuangma?”

    “不知道……咕……早就……過頭了……”

    可以感覺到,為了說出這幾句話,芽衣已經拼盡了全力。艦長歎息一聲,脫下芽衣已經被自己撕的破破爛爛的絲襪扔到一邊,然后把她抱進了浴室,放到已經放好熱水的浴缸中。

    實際上艦長是想等到晚上再來的,但沒想到琪亞娜和程立雪居然聯合起來把芽衣和自己鬧分手這事告知了遠在非洲出差的塞西莉亞。

    塞西莉亞聽了二人添油加醋的彙報,肺都要氣炸了,當即打電話給艦長,噼頭蓋臉的罵了他兩個多小時,具體內吞艦長已經忘得差不多了,但塞西莉亞掛斷電話前的一句話是:

    “不和好的話,以后都別想上床了?!?/br>
    被下了最后通牒的艦長自然不敢怠慢,掛了電話就火速趕回住處,由于沒敢告訴塞西莉亞調教芽衣的具體過程,所以塞西莉亞為這位準兒媳打抱不平罵艦長的兩個小時,反而讓芽衣多受了兩個小時的罪。

    溫暖的流水劃過肌膚,芽衣很快恢複了理智,畢竟是植入了圣痕的女武神,恢複能力比一般女性強太多了。升騰的霧氣讓她看不起艦長的表情,隻聽一陣窸窸窣窣的脫衣聲,男人也鑽入了浴池。

    肌膚相親時芽衣觸電似的扭動了一下軀體,積攢了一夜的快感就要發(fā)泄出來,但昨夜男人的那句“不準高潮”深深地刻印在了她的腦中,于是又硬是把快感憋了回去。

    這個過程并不舒服——不如說極其痛苦。每一次刻意壓制高潮,都像有數萬隻蟲子在腦髓上啃齧,對尚未遭受過如此非人的對待的芽衣而言,課本和電視劇上的“凌遲處死”恐怕也莫過于此,而這種過程,她一夜之間經曆了幾千次。

    ……

    若干年后,艦長會無比痛恨自己在當年給芽衣下的那個“不準高潮”的命令。因為即使后麵二人已經共同哺育了三個女兒,夜晚在女兒們睡著后,夫妻二人行床笫之事時,情到濃處瀕臨高潮的時候,芽衣總是會看向艦長,在對方懊惱的下達一個“允許高潮”的命令時,才奔向極樂的巔峰。

    可以說,那一夜已經深深地烙印到了芽衣的內心深處,成為了她短時間揮之不去的夢魘。每次做完后,艦長都會在床上抱著芽衣一次又一次的道歉,但溫柔的少女回應他的隻有一個默默的擁抱,她會在男人道歉時輕輕地拍著他的背,呼喚著愛人的名字:“沒事哦,雪萊,我不在意的。”但如沐春風的話語隻會讓艦長更加愧疚,他總是把頭埋到妻子胸口緊緊的抱住她,生怕她會離自己而去——即使芽衣根本不會。

    人總是要為年少輕狂付出代價的,但芽衣太溫柔了,溫柔到會主動代替愛人承受代價。而這道傷痕,一直到十年后,二人都已經到了而立之年,才慢慢的把這道疤撫平。

    ……

    “恨我嗎?”

    “……不恨……”

    “我可是個人渣啊”

    “那我就當你的小母狗?!?/br>
    “沒別的話想說嗎?”

    “唔……能不能拔出……那個啊,好漲……”

    芽衣現在還是有些害怕,小心翼翼的提出請求,生怕男人忽然變臉。

    艦長沒有說話,默默起身走到芽衣麵前,勃起的roubang貼到她的臉上。

    芽衣在剛才男人站起身,roubang蹭過后背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會發(fā)生什么了,芽衣毫無停滯,無比自然,就像是回家進門脫外套一樣再正常不過的,吞進嘴里吸吮起來。

    快感沖向頭頂,yinjing漸漸完全勃起,艦長靠在水中撫摸著芽衣的腦袋,望著專心為他koujiao

    的紫色女武神。

    鮮豔的唇瓣纏繞在roubang上,晶亮的唾液纏繞在roubang上,她那么專注地望著她勃起的部位,就好像,把自己的靈魂,也一樣纏繞在了這根roubang上。

    “舒服嗎?”芽衣抬起濕潤的眼睛,靈活的舌頭貼著他昂揚的guitou來回移動,那亮晶晶的眸子里,裝滿了神秘的愉悅,就像是艦長的性快感,可以反饋給她更加濃烈的快樂一樣。

    “嗯,舒服?!彼p輕哼著,看著胯下完全臣服于自己的芽衣,心里真覺得分外刺激,當然,也有一絲絲的愧疚,隻有一絲絲而已。

    “那就好?!毖恳孪沧套桃恍?,再次認真地將整條roubang含入口中,隻留下手指握住的根部在外,嫣紅小巧的嘴唇裹緊粗壯的yinjing,緩緩上下移動,急促的鼻息編織成酥軟性感的音符,“嗯嗯……嗯嗚……唔唔……”

    “呼呼……要射了,如果咽下去的話就真成小母狗了哦。”

    可芽衣的小嘴不停地纏繞,摩擦,濡濕的唾液讓溫暖的口腔幾乎變成了又一個性器,吮吸的越來越快,賣力的刺激下,他的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燃燒起來,開始渴求少女身上那嬌嫩柔軟的小小入口。

    “唔……嗚唔——”積蓄的酸麻終于沖破了臨界值,艦長的身體猛地戰(zhàn)栗了一下,火熱的jingye爭先恐后噴涌而出。

    “嗯嗯……嗯嗯嗯嗯……”芽衣竟然也發(fā)出了滿足的呻吟聲,麵頰收緊,猶如已經迷醉般吞咽著他噴射出的jingye,一滴不剩,吸得干干凈凈。

    艦長看她囁囁嚅嚅的樣子,有些好奇:“芽衣,你是有什么想說的嗎?”

    “求你……允許我……高潮……真的……忍不住了……”

    全身顫抖的軀體暗示著少女沒有撒謊,這已經是刻入靈魂深處的肌rou記憶。隻是她的話讓男人震驚了,艦長完全沒想到當初隨口說的一句居然能對她影響如此之深。

    艦長歎了口氣:“高潮吧,我允許了?!?/br>
    “咿呀啊啊啊啊啊~~~~~~~~~~~~~~~~”

    “咳咳……唔咕……咳……唔啊啊啊~~~~~~咳……”

    在對方允許的一瞬間,芽衣如同跳入鹽水中的河蝦一樣,嬌軀痙攣個不停,幅度之大得扶住男人的雙腿才能保證不淹沒在浴缸中,饒是如此,也被嗆到了好幾口。

    此時芽衣體內的按摩棒還沒有拔出來,但從縫隙出溢出的愛液卻仍在水麵上形成一道道激流,失禁的尿液也混在其中,足足高潮三分多鍾。在快感結束的時候,芽衣已經全身脫力,眼球泛白,香舌微吐,撲通一聲倒在了浴缸中。

    艦長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他趕緊從把芽衣從水中撈出來,如果說剛才還是有一絲愧疚的話,現在就是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從某和角度來講,他確實把芽衣調教成了他的專屬母狗,隻是方式與過程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芽衣醒后,悠悠的睜開雙眼,發(fā)現正躺在男人懷里,歪歪扭扭的站起身,然后再以三指禮的方式跪倒在艦長腳下。

    “您的小母狗,已經做好被寵愛的準備了?!?/br>
    艦長的心咯噔跳了一下,芽衣越是這樣他越是內疚。但畢竟本性難移,rou欲最終還是戰(zhàn)勝了愧疚,他走到芽衣身后,低下身吮吸著芽衣的肌膚,留下一個個吻痕。然后伸手摸向芽衣的后庭,問到:“芽衣,如果我不讓你高潮,你會怎么樣?”

    “如果不被允許的話,芽衣是絕不會高潮的。”

    “那我允許你高潮,全部釋放出來吧?!?/br>
    然后艦長用給小嬰兒把尿的姿勢抱起芽衣,一把拽掉了滑熘熘的肛塞。

    “啊啊……啊啊??!”芽衣發(fā)出哭泣一樣的慘叫,沒來得及閉合的菊xue頓時噴出了一股水柱。

    她拼命想要夾住臀溝,試圖阻止這羞恥到極點的場麵,被體溫暖了一夜的灌腸液依然溫暖,不斷滑過括約肌噴射在外麵的場景讓芽衣又是羞恥又是舒服,滋滋的水箭聲傳到了耳朵里,噴射的聲音持續(xù)了足足十幾秒,從天花板到洗手臺,到處都是濕熱滑膩的灌腸液。

    “放松,芽衣,我要給你的屁眼開苞了?!?/br>
    “嗚……好的……我會努力的……”她大口喘氣,帶著一絲哭腔說道。

    艦長把食指先轉著圈刺了進去,直腸末端突然傳來充塞的滯脹感,還沉浸在剛才噴射那一剎那的絕頂美妙中的芽衣瞬間回過神來,啊的叫了一聲弓起了背,兩瓣屁股情不自禁地收緊夾到一起。

    她的菊xue不知道是灌腸太多還是天生如此,總之意外的柔軟,即使夾緊,括約肌用力,依然像是個嫩嫩的皮圈,而往深處進入一點,就來到了溫度更高但寬松了不少的腸道,指肚摸在深一點的地方,竟然還摸到了微妙的凸起,柔軟滑膩,像是硬一些且不會融化的凝固油脂,有種微妙的疙里疙瘩的感覺。

    “真好,芽衣,放松,放松,我要進來了,從此以后,你全是我的了?!迸為L喘息著拔出食指,握緊已經勃起到脹痛的roubang,扶著她的屁股往下壓低一些,對準了半開的肛門。

    “呀啊??!”粗大的guitou進入到括約肌內時,芽衣苦悶地尖叫了一聲,死死撐住光滑的浴室板磚。

    芽衣的菊xue果然不負所望,嘬住guitou后棱子的時候,吸力特別強,但還因為柔軟而勒不住它,比高潮時候緊緊收縮的膣口還有力起碼一倍,潤滑

    足夠的情況下,簡直是把roubang伸進了天堂的入口里。

    他往深處刺去,先前摸到的那些小突起都蹭了上來,一個個輪流刮過guitou外側,和xiaoxue內層層迭迭的嫩rou褶皺完全是不同的滋味,簡直各有千秋。

    艦長舒服得呲牙咧嘴,jiba爽得發(fā)顫,芽衣卻漲得哼哼唧唧,難受得背上都出了細汗,“艦長……嗚嗚……好漲……屁股里麵……撐得慌,好別扭……”

    伴隨著男人的抽動,芽衣發(fā)出充滿解放感的呻吟,蜷起腳掌輕聲叫著。

    很好,很順暢,很爽。柔軟的菊xue依然緊緊吮著他,抽插起來的束縛感不但沒有隨著女人rou體的適應而松弛,反而加強了幾分。艦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扶穩(wěn)了芽衣的屁股,開始前后擺腰。

    肛交對女方其實并不舒服,更多情況下甚至是痛苦偏多,芽衣隻有趴在那里,一邊發(fā)出難過中混雜著奇妙愉悅的叫聲,一邊任憑粗大的yinjing在屁眼中進進出出。

    隨著最后哭泣一樣的yin叫,艦長馬眼一松,把jingye注入到這銷魂的后庭中。

    實在有些意猶未盡,但考慮到和芽衣的肛交還是第一次,實在不忍心繼續(xù)折騰她,更何況,主菜還在下麵呢。

    艦長把塞在芽衣xiaoxue中的按摩棒一把抽出,與rou體緊緊貼合的倒刺剮蹭這緊窄細嫩的腔rou,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芽衣嵴背一麻,有些怨念的白了艦長一眼,然后就被男人翻過身,對好xiaoxue口的位置,不需要任何潤滑,毫無花哨的一插到底。

    “嗯嗯~~~……”幸福的鼻音當即傳來,zigong頸微微顫抖,像是在按摩著深入的guitou。

    芽衣的雙腿又被艦長扛到了肩上,種付的姿勢永遠是男人最喜歡的,在已經充分潤滑的情況下,這種姿勢極吞易頂到zigong,雖然zigong頸被撞擊其實會有比較細微的鈍痛,可芽衣卻會格外興奮,算是有個敏感的花心。

    芽衣的yindao濕潤多褶,曲曲折折,不用怎么使勁,對男性器官的刺激就遠強于一般女孩,更別說此刻她高超馀韻尚存,堅硬的roubang才一刺入,那纏繞的快感就迅速集中到了他的腦海。

    眼看著少女嬌嫩的麵龐充斥著酡紅,煞是誘人,艦長微微一仰頭,再次印上了芽衣嬌嫩欲滴的紅唇。芽衣格外熱情也格外主動,吻得艦長渾身火熱,連牙根都有點發(fā)軟。那條軟乎乎滑熘熘的小舌頭,簡直跟隻頑皮的兔子一樣,在他的口腔里蹦來跳去,讓他追逐得興奮至極。

    良久唇分,唾液與yin液混合的粘稠液體在兩人唇邊連成銀線,被方才激烈的擁吻再次勾起了欲望的少女,粉嫩的香舌尚吐在外麵,在浴室燈下泛出了yin靡的光澤。

    艦長一邊粗喘,一邊飛快地抽插著身前柔韌有力的媚rou。

    “啊、啊、啊、啊啊啊……”芽衣爽得連腳都離了地,緊緊的勾住男人的腰,恣意放浪地叫了起來。

    比起av女優(yōu)那刻意嗲了嗓子的呻吟,還是芽衣這種充滿清純卻又羞澀味道的原生態(tài)浪叫更刺激男人的耳膜,他不再收斂,進一步加快了速度,不斷的撞擊著芽衣的恥骨。

    就在即將高潮的時候,芽衣的xiaoxue口忽然收縮到極致,表情變得痛苦,一臉茫然的看著艦長,腳趾蜷曲,檀口微張,似乎想說些什么。

    “高潮吧,芽衣,我允許你高潮了。”

    然后隨著一聲細長的嬌鳴,芽衣先一步到達了情欲巔峰。

    在因高潮而縮緊的層層rou環(huán)中沖擊了幾十下,艦長終于到了強弩之末,感到那強烈的快感沖向腦海的瞬間,他猛地向深處一頂,把jingye全都噴進了zigong之中。

    美妙的滋味好似一個小小的雪球,在二人之間滾動,越滾越大。最后,在反複的撞擊中轟然碎裂,化作雪崩,將那具汗津津的嬌軀掩埋。

    艦長粗喘著趴在芽衣身上,鼻端舌下盡是殘香,指尖腹底猶有馀溫,芽衣被他弄沒了骨頭,雙腿微微痙攣。酥酥軟軟環(huán)抱著艦長,默默感受著體內guntang的jingye。

    …………

    半個月后。

    艦長本來已經和安娜約好了,趁著雙方都有空趕緊開個房先來上兩發(fā),結果對方剛回了一個“ok”的時候,塞西莉亞一個電話打過來,說有急事,讓他先回家。

    到家后,一進門就見到芽衣、塞西莉亞、琪亞娜圍著客廳的圓桌坐成一排,似乎在看桌上的什么文件。以艦長的視角看過去,她們三人整好組成一個“山”字。

    塞西莉亞的表情不喜不悲,看到艦長來了,示意他坐到對麵。如果說塞西莉亞的表情還看不出什么,那么琪亞娜的表情就是赤裸裸的嫌棄了,那種眼神上次見到還是兩年前艦長說要報小時候被琪亞娜按在地上打的仇,搶過她跑了十公里買的冰棍一口炫完時,琪亞娜充滿怨念的表情。

    唯獨芽衣低著頭,坐立不安,臉頰通紅,似乎是做了虧心事被抓個正著似的。

    一種不詳的預感涌向心頭。

    首先排除被捉jian的可能,自從上次和芽衣敞開心扉之后,他的女人們之間基本就沒什么秘密了,即使是安娜,塞西莉亞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tài)度。

    艦長又想了想最近是不是冷落了某人,結果答案也是否定的。

    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集中到桌上的那份文件。

    “哥哥,你這次真的有些過分了?!?/br>
    “琪亞娜

    說的對,我之前給你說的話,你是一點沒往心里放啊。對不對,芽衣?”

    “???”芽衣茫然的抬起頭,這關我啥事啊,好吧確實和我有關,但沙尼亞特阿姨為什么要在這時候喊我啊∑~

    “是,是的!沙尼亞特阿姨說的對!”權衡利弊之下,芽衣還是覺得聽塞西莉亞的話要好一些。整張俏臉迅速變得通紅,隱約能見到頭頂噴出的蒸汽。

    “我明白了,mama。對不起,是我錯了,請原諒我。”

    艦長的理智告訴他,先道歉再說。不要和女人吵架,尤其是眼前這三位。

    “你懂個屁!”暴怒的塞西莉亞把眼前的文件揉成一團扔艦長臉上,他還是頭一回見塞西莉亞發(fā)這么大的火。

    撿起紙團打開端詳了一會,艦長的心驚愕的顫抖起來,他的目光朝芽衣掃去,有些不可思議的揉了揉眼,確定內吞無誤后如遭雷擊一樣驚在原地。

    芽衣此時仍然低著頭,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的雙頰變得更加紅潤。

    隻是,男人注意到的并非她的臉蛋。

    而是,芽衣時不時撫摸著自己小腹的那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