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流大國師(4)
書迷正在閱讀:嬌妻美妾任君嘗(聯(lián)誼篇)、新天庭、柔情母上、娘親替我開后宮、時間裂縫、王小明傳奇、綠傲都市、小風(fēng)的一生、伊瑟拉小姐的奇妙記事簿、敗北于哥布林王手中重新淪為孕便器的劍之圣女
作者:zhangquan1z1z1 2022/5/25 4 「藍(lán)月齋!」 這個名字很不錯。 鄒良才看著掛起的金色牌匾,表示滿意。 「先生,這里先前的內(nèi)部裝飾,可能還需要收拾幾天,到時候收拾妥當(dāng)了, 我馬上派人告訴您!」 鄒良才點(diǎn)點(diǎn)頭,昂首闊步的離開了。 看著鄒良才的離開,背后幾個工人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 「這公子,氣質(zhì)非凡,比起我早年在京城見過的駙馬都像人中龍鳳!」 「的確有股子不凡的氣度,像個大人物,我聽人說,這公子是個方術(shù)大能, 回頭有機(jī)會,我一定讓他給我算一卦,看看我老張啥時候能娶媳婦!」 …… 至于鄒良才所住的院落,倒也不遠(yuǎn),因為是住人的,倒也不用如何收拾。 一個中年的門衛(wèi),兩個伺候起居的丫鬟,跟鄒良才也都見過面了。這三人只 道鄒良才是哪里的公子哥,閑暇來麟州居住。 「公子,您喝茶!」 鄒良才坐在正堂的主坐,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兩個丫鬟站在不遠(yuǎn)處嘀嘀咕咕的說著些什么。 鄒良才耳力遠(yuǎn)高于常人,自然聽得見二人的話語,但明知故問道:「你們兩 個嘀咕什么呢?」 兩個丫鬟,見鄒良才模樣又俊朗,說話又和藹,倒也不懼主人權(quán)威。 小藍(lán)笑呵呵道:「公子,我們在說,您這別院都買下了,什么時候藏嬌?。 ?/br> 小月跟著道:「公子您應(yīng)該知道,咱們這麟州城里,這種金屋藏嬌的院子, 可是不少呢!」 「哦?」 「咱們麟州這地方,四通八達(dá),交通要地,又有車馬通行的大路,又有河流。一年四季住著人也很舒服哩!」 「凈說些沒用的。簡單說,就是咱們麟州,距離京城不遠(yuǎn),有些大人物,就 私藏一些美女佳人到這里。每年過來住個十天半月的。尤其是煙柳路上的那些宅 子,好些個都是住著大美人,尋常也沒有男的在呢?!?/br> 「竟然還有這種事?」鄒良才也是頭一回聽說。 「那可不,所以我們才尋思,公子啥時候藏嬌?!?/br> 「不過,照我看,公子如此俊朗帥氣,別說藏嬌了,就是當(dāng)個小的又何妨嘛 ,沒名沒分,我也心甘情愿呢!哪怕當(dāng)個丫鬟伺候,小月我都很高興呢!」 小月看鄒良才的目光之中,滿滿的全都是崇戀,雖然才剛剛認(rèn)識,可就像是 愛了愛慕了很久一樣。 對于這丫鬟的大膽示愛,鄒良才倒是有些意外,淡淡一笑之后,并沒有回答。 小月生怕言語太急,惹怒鄒良才,忙解釋道:「公子,小月只是說著好玩的 ,小月這種粗鄙的身子模樣,哪里敢奢望公子寵幸,能伺候公子起居,已經(jīng)是小 月莫大的福分了!」 「無妨無妨!」說話間,鄒良才的目光在小月的身上打量了幾眼。 身材平淡,腰肢雖然纖細(xì),可屁股也同樣沒有幾兩rou,模樣只能說是平平淡 淡。但就是這么兩眼,也讓小月害羞的低下了頭。 鄒良才嘴上說著,可心中,卻在想,這住處是有了,是該想想伺候床底的女 人了!但第一個女人,應(yīng)該選誰呢?是青春無暇的小香?亦或者是成熟嬌媚的雪 秀?還是另外尋個國色天香的女人…… 與此同時,鄒良才盤算的這兩個女人,正在迷茫的等待著。 似乎從那天之后,二人的信息全都被封閉了。 鄒良才的消息,消失了,老爺也再沒有來過。雪秀心中很是擔(dān)憂。 「小香,你說,不會出什么事情了吧?」 「夫人,您別瞎想,能出什么事情?。 ?/br> 兩個人相互安慰,可從二人的表情之中,能夠看得出來,二人心里都沒有底 氣。 而就在此時,管家老梁來了。 「梁管家,您來,是有什么事情嗎?」 「老梁此番前來,是來告知夫人,老爺打算立您為妻,這個儀式定在了三天 之后,您還得早做準(zhǔn)備!」 「立我為妻?」雪秀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弄的有些懵。 「沒錯,大夫人前幾日去去廟里拜佛,說與老爺相克,只有她皈依佛門,才 能化解老爺?shù)睦Ь常浴€是早些準(zhǔn)備,您家里的人,到時候也得過來, 老梁就代為通知了?!?/br> 隨著老梁的離開,雪秀的表情終于綻放了笑顏。 「小香,看來,良才所做,有用,有大用啊!」 小香臉上同樣笑呵呵的,但心中卻有些擔(dān)憂,因為如此優(yōu)秀的男人,就憑她 一個小丫鬟,豈能把控的住。 「良才真的是大能,回頭我一定要好好的感謝他!」雪秀激動的難以言表。 更讓雪秀感覺到激動的是,甚至沒有到晚上,徐伯就帶著下人來到了雪秀的 院子里。 一見著雪秀,就親切的上前握住她的雙手,甚至連行禮的動作都沒讓她做出 來。 「雪秀,老梁來都跟你說過了吧?」 「嗯!可是大姐她……」 「你不用管她,我們進(jìn)屋說?!?/br> 進(jìn)屋之后,徐伯直接了當(dāng)吩咐小香燒水伺候。 「雪秀,你若是成了我的正妻,那沒有一子半女,可就太不像話了。這些天 ,我可能要天天過來,你且多幸苦!」 「能伺候老爺,是雪秀的榮幸,老爺且不要折煞了雪秀!」 「怎么還叫老爺呢?以后要叫夫君!」 很快,在雪秀的激動中,二人脫光了衣服,上了床。 可雪秀卻發(fā)現(xiàn),今日的徐伯,很是奇怪,尋常徐伯都會弄一些花里胡哨的東 西。增加床底之間的魅力。 可今天,甚至連一些蔑視的稱呼,也省略了,甚至連口舌的侍奉,也一蓋省 去。 急急忙忙的進(jìn)去,急急忙忙的出貨,雖然這樣讓想要生孩子的雪秀很是滿意。但身體里那寂寞的火,卻根本滅不掉。 整個過程,不過短短的十?dāng)?shù)個呼吸。雪秀甚至還沒有感覺到什么快樂,徐伯 就已經(jīng)喘著粗氣結(jié)束了戰(zhàn)斗。 「好好休息,準(zhǔn)備搬到大院子去。」 徐伯急匆匆的離開,雪秀一臉懵逼的坐在床上,小香進(jìn)來伺候收拾,也有些 詫異今天的老爺怎么走的是如此匆忙。 「怪事,實在是怪事。」雪秀想來想去,想不明白。 自己一個小妾,本來就是靠著床底上的本事和美色,才得到的徐伯寵幸,可 為什么突然徐伯像是變了一個人的一樣。 「夫人,您別多想,都變好了,您還不滿意呢?」 「或者,小香來幫幫您?」小香有些大膽的摸向了雪秀的大腿。 可卻被雪秀一把打開。 「別鬧!」 三日后。 徐伯也是一番打扮,人模人樣在眾人的圍觀下道:「今日我徐某人,另立賢 妻。還望諸位賓客吃好喝好……」 另立賢妻,這種事情,在麟州發(fā)生的不在少數(shù)。但善始善終的,可并不多, 大多數(shù)人的情況都跟徐伯一樣。 另立的妻子,都是年輕貌美的小妾,不知道使了什么迷魂手段,上位正妻。 來的賓客之中,不乏有些女人,女人們對于這種后來居上的小妾,有著天然 的敵意。 「狐貍精,浪蹄子,一看就是靠著床上的那點(diǎn)本事……」 「就是,一個女人,想要管著一個家,那靠床上那點(diǎn)事,能行嗎?還能靠胸 脯子上那二兩rou服眾?」 「再者說,我看那婆娘,奶子也就那么,沒看出有多大嘛!」 即便是徐伯這身份地位,依舊無法杜絕此種惡語。 雪秀和徐伯聽見,也只能是尷尬的笑笑,畢竟,說的人可不是一個兩個,十 有八九的女人,都在這么嘀咕。 三圈酒敬下來,雪秀已經(jīng)是醉了七八分,好在賓客也走得八八九九,雪秀好 不容易得空,坐在一張無人的桌子上休息片刻。 可就在此時,一個扎著沖天辮的小姑娘,不知道從何處沖了過來,拿著一杯 酒,朝著雪秀的臉上,就潑了上來。 「狐貍精!」 女孩潑酒之后,立馬被人帶走,可弄的雪秀卻是難堪極了,甚至連勉強(qiáng)的笑 也笑不出來了。 目光掃過徐家的一眾下人,雪秀突然間意識到,自己成了眾矢之的了! 她心心念念想著自己時來運(yùn)轉(zhuǎn),竟然上位成功,可萬萬沒想到,自己原來的 那個大姐,在府上竟然有如此厚實的根基。 宴會結(jié)束,按例是徐府上下,對于這個新的女主人,敬酒敬茶。 可徐伯半醉倒在一邊,雪秀從幾乎每個人的臉上,都只能夠看得出皮笑rou不 笑的不屑。 除開小香之外,恐怕徐府上下,沒有一個人是真真正正替她雪秀感到高興的。 這時,雪秀的臉上,再也沒有笑容了,甚至連強(qiáng)擠出來的笑容都沒有了。 夜里,雪秀遲遲睡不著。 身邊徐伯的呼嚕聲,讓她感覺到一股無名的壓力。 此前的數(shù)年之中,徐伯幾乎沒有在她身邊留宿。 可這一次,不僅睡在了她的身邊,甚至二人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就躺在了她身 邊,似乎雪秀已經(jīng)無限的擁有了這個男人。 但,她心中卻是無限的不安和惶恐。 步子太大了,從一個小妾,搖身一變成為了徐府的女主人。沒有什么威望, 更沒有娘家人的支持。 雪秀感覺到了無窮的壓力,甚至比生不出孩子壓力還要大。 就在這時,她想到了那個俊朗,似乎無所不能的臉龐。 「鄒良才……也許只有他才能幫我了!」 可雪秀轉(zhuǎn)念一想。 「上次幫了我這么大的忙,可我還不曾報答,那這次,我又要用什么來酬謝 他呢?」 很快,數(shù)日過去。 雪秀雖然搬到了大院子里,手下的丫鬟下人也多了,在府上的地位可以說是 一人之下,但雪秀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快樂。 似乎每個人都隱約對她很有敵意,尤其是徐伯的幾個孩子,更是有種生疏的 感覺。 而徐伯,雖然每天都要來她的房里,可對于床上的那些事情,積極又消極, 積極的是每天每夜都要,可消極的是,完全失去了過往的情趣,只有非常單調(diào)且 枯燥的抽插。 這對于雪秀來說,無疑是一種煎熬,一種折磨。 過去,因為徐伯很久不來一次,雪秀可以借口說自己是因為太過寂寞,所以 讓小香幫忙滿足,可現(xiàn)在徐伯天天都來,還能夠用這個借口和理由嗎? 雪秀并不是一個浪蕩的女人,相反她還有些傳統(tǒng)。 可思想上的保守,也經(jīng)受不住,身體被欲望的侵蝕。 終于,在夜里雪秀忍不住了,朝著誰在一邊的徐伯問道:「夫君,那鄒先生 如今在何處啊,先前的事情他幫了大忙,我于情于理都要當(dāng)面道謝才是……」 雪秀說的這話,也是深思熟慮過的。 可徐伯卻沒有絲毫的含糊,直接將藍(lán)月齋的事情告訴了雪秀,還囑咐雪秀還 畢恭畢敬,幫他重謝鄒良才。 得到了徐伯的認(rèn)可之后,雪秀自然不敢含糊。 次日,盛裝打扮一番之后,直接坐著轎子來到了藍(lán)月齋。 此時的藍(lán)月齋,二樓三樓已經(jīng)清掃一空,一樓的部分裝飾,還在改造,尚且 屬于不開放的狀態(tài)。 但來了人,指名道姓的要見鄒良才,那一樓守門的小月,自然不敢怠慢。一 路跑跑跳跳的來到了樓上。 「公子,有一位徐夫人要見您?!?/br> 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鄒良才睜開眼睛,雙目閃過一道道精光,中氣十足道:「請 上來?!?/br> 鄒良才心中暗道:「終于來了!」 雖然鄒良才有種種手段可以拿下雪秀,但作為第一個女人,鄒良才并不想這 么著急無比的直搗黃龍。 隨著上樓的腳步越來越近,鄒良才暗提一口氣,目光對準(zhǔn)了樓梯口。 「雪秀見過先生!先生大恩,雪秀沒齒難忘!」 雪秀自然上來就是一陣跪拜。 「客氣了,請坐!」 「先生容光煥發(fā),不知道有何喜事?。俊?/br> 「得見夫人如此絕世美貌,想來天下的男子都會開心,難不成一臉愁容?」 鄒良才笑著說道。 鄒良才的笑,仿似有一種奇妙的魔力,讓雪秀忍不住多看兩眼,可雪秀今日 前來,帶著酬謝鄒良才的任務(wù)。這讓她不敢過多的放松心神,一字一句都要想了 又想。 「之前先生對徐家的大恩,還未曾當(dāng)面重謝,雪秀今日代表徐家,特意前來 道謝?!?/br> 「哦?可徐伯已經(jīng)謝過,這樓就是徐伯出手的?!?/br> 鄒良才這一句話,讓雪秀一下愣住,不知道如何是好。 雪秀腦海中亂成了一團(tuán)。 徐伯明明已經(jīng)謝過,可為何還要讓我來謝一回,而且還不告訴我他已經(jīng)謝過?其中究竟是為什么? 雪秀不自覺之中,抬頭看向了鄒良才,雙目對視之間,雪秀茫然了。那種對 視,似乎早就是天注定的東西。 她看到了星辰大海,看到了偉岸高山,看到了銀河宇宙。 著迷,令人目眩神迷的著魔。 「夫人?」 直到鄒良才說話,雪秀才從那種迷離之中蘇醒。忙著低下頭之后,回了回神 ,這才下意識的說道:「先生若是有什么需要,盡管開口,雪秀一定盡力而為!」 說完,雪秀抬頭,自然的想看看鄒良才的反應(yīng),可卻看到,鄒良才鬼魅一笑。 那一笑,似懂非懂的表達(dá)了些什么,可又什么都沒有說。 雪秀似乎懂了,可似乎又什么都沒有明白。 突然,雪秀心中閃過一道意念。 「莫非,他是要我……」 有了這個念頭之后,雪秀后背驚出冷汗無數(shù),這貞cao的底線,可是她一直想 要守住的東西。 「不行,絕對不行!我為夫君守貞cao,乃是妻子應(yīng)該盡所能的本分。萬萬不 可墜入深淵……」 但一邊強(qiáng)調(diào)自己的雪秀,卻看著鄒良才迷離的眼神,有些心思錯亂。 長期得不到滿足的女人,總有幻想,就和男人一樣,只是男人更可能大膽的 出擊尋找獵物。而女人,迫于環(huán)境,只能被動的等待被獵手襲擊。 緊接著,一陣沉默。 雪秀好歹不是十七八如同小香那樣的年輕姑娘,立馬想到了轉(zhuǎn)移話題的理由。 「鄒先生,雪秀還有一個困境,相求鄒先生幫幫忙!」 「哦?請講。」 「若是成為一家主母,但卻不能服眾,應(yīng)該如何?有沒有什么破解的辦法?!?/br> 「辦法嘛,自然是有,只不過這代價……」鄒良才一句話沒有說完,看向了 雪秀。 雪秀看了鄒良才一眼之后,連忙低下頭,不敢對視。 愀然道:「先生只管開口,雪秀愿意承擔(dān)任何條件!」 說完這句話,雪秀便已然后悔。這話,歧義實在太大。實在不是她一個已經(jīng) 嫁人的女人,應(yīng)該說出口的話。 「倘若他讓你上他的床,你便真的能夠答應(yīng)嗎?」雪秀心中怒斥著自己! 可鄒良才的回答,卻簡單的厲害。 「若是夫人所托,良才自當(dāng)竭盡所能。」 曖昧之中,還少了許多糾葛。 那種感覺,雪秀渾身一緊,似乎嗅到了不安的感覺??墒碌脚R頭,她有的選 嗎? 沒有。她唯一的辦法,就是找鄒良才。 可她已經(jīng)沒有了能給鄒良才的好處,目前,她能夠想到唯一的一件事情,便 是鄒良才和小香的事情。 隨即,雪秀開口便道:「我看先生這里,上上下下,缺個貼心的人伺候,不 如我讓小香來先生這里伺候。多少也算是有個貼心的人幫扶。先生以為如何?」 小香,早已經(jīng)在鄒良才的獵物范圍之中,自然是逃不開的。 但鄒良才卻沒有顯得很渴求。 「一個丫鬟而已,莫非,夫人覺得我鄒某,只缺哪一個前后侍奉的人?」 「先生不要誤會,雪秀不過是覺得,小香與先生熟絡(luò),并無它意。」 「倒也無妨,夫人還有什么難處,請盡管開口,良才若是能夠幫忙的,必然 鼎力相助!」鄒良才大大方方的開口,絲毫沒有給雪秀猶豫的空間。 到底是欠鄒良才一個人情難以承受,還是對徐家上上下下的橫眉冷對難以承 受。 雪秀猶豫了片刻之后,就選擇了后者。 「先生,不瞞您說,雪秀最近遇到一個麻煩……」 旋即,雪秀將自己在徐府之中,所遇到的困難完完整整的復(fù)述了一遍。 「人脈缺失?乃是天時地利人和之中的人和有所缺失?。 ?/br> 「先生可有變化之辦法?」雪秀焦急的問道。那焦急的同時,胸脯也極速的 上下浮動,原本豐滿的胸脯rou,更是上下起伏。 要知道,但凡是胸口rou山起起伏伏,人和男人,都無法抗拒那種致命的誘惑! 「辦法自然是有的,不過至于這個代價嘛……」 鄒良才話說了一半,故意留了一半。 「代價雪秀自然愿意付出,只要能夠讓我穩(wěn)住在徐家的地位,能夠讓徐家上 上下下都接受我!」 鄒良才突然哈哈一笑,道「若是尋常人,如此承諾,良才自當(dāng)深信不疑,可 夫人似乎忘了,先前,我承諾夫人,徐老爺會常去你那里,直到你生兒育女,夫 人陳諾與在下的好處,似乎還尚未兌現(xiàn)。」 這話一出,雪秀倒吸一口涼氣。 誠然,她是實實在在沒有想好,如何給鄒良才想要而且代價相當(dāng)?shù)暮锰帯?/br> 「給錢?憑借他的本事,恐怕將來數(shù)十年都不可能缺錢!」 「女人?如果一個男人不缺錢,那真的缺女人嗎?」 雪秀很快否決了自己心中的兩個想法。 「莫非,他的目標(biāo)是我?」 雪秀心中突然冒出一個超級大膽的想法。 但隨著雪秀的目光上移,看到鄒良才的眼神之后,她感覺,這種來自于第六 感的想法,有了那么三分真切。 可出軌,是雪秀萬萬沒法接受的事情。 一瞬間的理智,占領(lǐng)了雪秀的神智。 「先生,若是不著急,那酬謝還等我回去慢慢想想?!?/br> 「也好。不過下一次,夫人如實沒有想好,那如此請求,也就不必說了?!?/br> 「……」雪秀沉默,她的內(nèi)心,也在猶豫。一邊是徐家上上下下的心,另外 一邊,是鄒良才不知道深淺的條件。 如何選擇! 雪秀心中不明。 而且,這也讓雪秀說不出口此番前來的另外一個目的。這都欠著人情沒還呢 ,再開口求人?雪秀還做不出這種事情。 但雪秀說不出口,不代表鄒良才看不出來。 「我看夫人心事重重的樣子,應(yīng)當(dāng)還有事情,索性說出來,良才若是能幫忙 ,自然也會盡力相助?!?/br> 「即便幫不上忙,夫人能說說心里話,也不錯。」 誠然,雪秀還真的想說,畢竟現(xiàn)在徐府,她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傾訴的人,尤 其是她的種種,更是不能夠在徐府內(nèi)表露出來。太多人都等著看她的笑話! 鄒良才,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傾訴對象。 想了片刻,雪秀尷尬一笑,開口道:「說出來,也怕您笑話。雪秀的確有事 ,可卻是因為一件好事。」 「老爺把我扶正,成了家里的女主人。但徐府上下都不待見我。先生可有什 么破解之法?」 雪秀無奈,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訴求。 美艷的五官加上精致的妝容,既有大婦的雍容,也有尤物的嫵媚,再加上那 抹愁容。 鄒良才心動了,但強(qiáng)忍住那股貪婪,依舊從容道:「不妨我替夫人看看手相 吧?!?/br> 一聽鄒良才也許有辦法,雪秀大喜過望,在雪秀看來,徐伯那事情鄒良才都 能夠解決,那自己這事情,想來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當(dāng)雪秀將那纖纖玉手遞到鄒良才的手中,二人的雙手第一次觸碰。兩個人的 心里都有了微妙的變化。 鄒良才的手指,順著雪秀的掌紋,輕輕撫動,那種輕微麻酥酥的感覺,仿佛 讓雪秀觸電一般??梢哉f,在雪秀嫁人的這幾年之中,她沒有碰過除開徐伯之外 任何一個男人的任何地方。 而這短暫的觸碰,也讓雪秀的腳趾扣緊。 比起雪秀,鄒良才的反應(yīng)則是更為劇烈,他現(xiàn)在的身體,可謂陽剛之氣十足 ,對女人的觸碰,加上對雪秀早有想法,鋼槍在倉庫里,已經(jīng)赫然繃直。 很快,鄒良才就不滿足于只是對于掌紋的觸碰,開始朝著手掌的其他地方撫 摸而去。 雖然只是指尖的輕微觸碰,對于雪秀來說,卻像是被面前的男人,撩動全身 一樣,尤其是渾身那種麻酥酥的感覺,讓她甚至都咬緊牙關(guān),才能壓制住那種輕 哼出聲的感覺。 鄒良才也是品味了許久,這才緩緩的放下那淺白如蔥段的玉手。 「夫人所遇之難,倒也不是不能化解??扇羰且脧?qiáng),涉及的人數(shù)眾多,只 怕有傷天和……」 「那該如何是好,請先生明示!」 「若是夫人信的過良才,不妨可以慢慢的來,將徐家上下的人,逐個擊破。 利用賞罰,將他們內(nèi)部打破,若是他們上上下下人心不齊,自然無法再有所建樹!」 「具體如何呢?」 「夫人附耳過來……」 雪秀壓低身子,將腦袋前傾。胸口的淡淡一抹雪白,一下露在了鄒良才的眼 中。尤其是這個角度,透過那一道深邃,盡可見底。 那圓潤,那弧度,著實想讓人伸手將其把握! 「夫人可以如此這般……」 鄒良才靠近了雪秀的耳邊,輕聲說著話,那一道道熱氣,直勾勾的噴向雪秀 的耳朵。 鄒良才的模樣氣質(zhì),加上神秘感,本就對雪秀這種舊在深閨的女人極具殺傷。 現(xiàn)在又是如此親密的接觸,那一股股熱氣,似乎直接撩撥開了雪秀塵封依舊 的心房。 以至于,鄒良才說完話,雪秀都沒聽清楚幾句。 于是,雪秀只能夠強(qiáng)壓發(fā)燙的雙頰,低聲道:「先生所講,雪秀還沒完全聽 懂,勞煩先生,再贅述一遍……」 鄒良才如何能夠看不到眼前女人的嬌羞和敏感,再次湊到雪秀的耳邊。 這一次,鄒良才直接大膽的伸出舌頭在雪秀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那觸感,讓雪秀渾身一顫,尤其是雙腿,更是本能的夾緊。甚至就那一瞬間 ,好像兩腿中間那許久不曾涌動的暗流,也有些發(fā)潮了。 如此情景之下,鄒良才說什么,雪秀也聽不清楚。 「如此,夫人懂了嗎?」 雪秀咬牙暗暗罵自己不爭氣,可鄒良才說的話,她只聽見了兩三句,就這兩 三句,現(xiàn)在也記得不是很清楚。 一方面,雪秀不想再次麻煩鄒良才??墒橇硗庖环矫妫┬阌值拇_想解決目 前自己在徐府之中所遇到的麻煩。 「先生,要不將內(nèi)容寫在紙上,雪秀沒什么文化,生怕忘記了……」 「此等事情,豈能留下證據(jù)?若是夫人忘了哪些,有空再來便是,品兩杯茶 水,也自是不錯。」 如此英俊加上神秘感,已經(jīng)足以殺死天下九成九的女人。而剛剛對于雪秀的 那種親密接觸,更是讓她塵封依舊的心,徹底的燒動了起來。 「如此也是,那雪秀就不打擾先生了!下次再來拜訪!」 雪秀連忙辭別。 因為她感覺,若是再不走,恐怕雙腿就已經(jīng)要癱軟的走不動路了。 回到轎子上,雪秀的雙腿輕微的還在顫抖,內(nèi)心更是反復(fù)澎湃。此刻的情緒 ,仿佛比入洞房那夜還要緊張。 此先,她一直覺得,雖然徐伯論外貌,不算什么優(yōu)秀的男人??蓹?quán)勢的成功 ,讓她傾心。她也一直認(rèn)為,自己對于徐伯的感情,頗真。 可知道現(xiàn)在,她終于明白,什么才是對一個男人的心動。 「雪秀啊雪秀,你已經(jīng)嫁人了,現(xiàn)在更是女主人,你怎么能夠動那些歪心思!女德!婦道!你都忘了嗎?」 隨著雪秀對自己的一番嚴(yán)厲的訓(xùn)斥,那股浮躁無比的心思,總算是壓下去了 一些。 回過神,她開始盤算起徐府上下的事情。 很快,回到府上的雪秀,開始按照鄒良才的辦法,分化徐府上上下下的內(nèi)部 關(guān)系。 同樣的一件事情,兩個管家同時cao辦,可卻是一賞一罰。 對于那些丫鬟下人,更是手段頻出。 短短兩日,原本鐵板一塊的徐家上下,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不少的分歧和矛盾。畢竟 都是仰仗著徐家吃飯,對于過去大夫人的恩惠,又能保留多久呢。 眼前的目的達(dá)成了,可接下來如何辦呢? 雪秀思來想去不得要領(lǐng),只能夠再次去藍(lán)月齋。 此時,藍(lán)月齋已經(jīng)修整完畢,一見雪秀拜訪,小月直接笑著道:「夫人樓上 請,先生吩咐過,您來,可以直接上去……」 雪秀深吸一口氣,暗自囑咐自己,以正事為重,切不可分心其他! 可就在雪秀一邊默念,一年告誡自己的同時。 在她上樓,看到鄒良才的那一刻,她的內(nèi)心,還是亂了。 而且這一次,亂的很徹底! 之見鄒良才微閉雙眼,裸著上身,坐在一蒲團(tuán)上,不遠(yuǎn)處燃著裊裊清香。 經(jīng)年累月的砍柴,早就將鄒良才的身體錘煉的異常結(jié)實,加上黑龍勁力的淬 煉,那身上的肌rou線條,更是趨于完美。 充斥著雄性陽剛的身材,看的雪秀根本無法挪動眼睛。 那種下意識的本能的注目,縱然是比天高的道德也攔不住。 「呼……呼……」 雪秀深吸幾口氣,惡狠狠的在心中罵了自己幾句。硬是壓住了自己的情緒, 轉(zhuǎn)身下樓。 「先生在靜修,我還是在樓下等等吧!」 紅著臉的雪秀,下樓裝作平靜的說道。 小月泡好茶,看著眼前慌亂的雪秀,對于樓上有什么,可謂是好奇不已。 鄒良才一向的平易近人,也給了小月大著膽子上去的勇氣。 一級一級樓梯,小月謹(jǐn)慎的一步步走上去。 當(dāng)看到赤裸著上半身的鄒良才時,小月倒吸一口涼氣。 她先前也當(dāng)過別人家的丫鬟,自然見過男兒身子,可如此完美無瑕的男人上 半身,她根本不敢想象。 「我的天!這要是能被少爺寵愛一次,死了也值了!」 倒也不是說小月生性浪蕩,只是貼身丫鬟能夠成為那些有權(quán)有勢人的小妾或 者圈養(yǎng)起來的女人,也是一個不錯的結(jié)局,起碼衣食無憂,不用每天受苦受累。 比起雪秀,小月的膽子大,也更加沒有束縛。 隨即,小月一步步的靠近了鄒良才,朝著那線條極為優(yōu)美的胸肌摸了過去。 「你干什么?」 就在小月的手還差一尺距離就能夠摸到的時候,鄒良才睜開了眼睛。 「啊!」小月被嚇了一大跳。 「沒干什么,剛剛有個蚊子,我?guī)凸域?qū)趕……對了,公子,雪秀夫人到了 ,在樓下等著您呢?」 「嗯,叫她上來吧!」 「是!」小月立馬轉(zhuǎn)頭下樓。心中暗暗后悔,自己為什么不果斷一點(diǎn)。 等雪秀上樓之后,鄒良才已經(jīng)換上了一套蒼藍(lán)色的寬松長袍。 整個人稍許慵懶的坐在太師椅上,氣質(zhì)神俊,不像凡人。 「雪秀見過先生!」 「無須多禮?!?/br> 「先生,徐家上下已經(jīng)……」雪秀將家中情況描述一番。 鄒良才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繼續(xù)道:「繼續(xù)如此,接下來可以對徐伯的那些 兒女也有所行動了。依舊是之前的辦法,分化。」 雪秀一聽,擔(dān)憂道:「收拾幾個下人,還算可行,可……」 「你乃一家主母,只要沒有成家立業(yè)的徐家人,全都在你的管轄之內(nèi),無需 顧慮?!?/br> 不管鄒良才怎么說,但雪秀心中的擔(dān)心自然是有的,她清楚她的身份地位來 路本就不正,而且現(xiàn)在地位不穩(wěn),貿(mào)然朝著那些公子小姐出手,恐怕還有些麻煩。 此時,鄒良才卻像是看穿了雪秀心中盤算一般,又道:「你要清楚,你的地 位是誰給你的,其他人的想法,都不重要?!?/br> 「再說了,管理徐家上下,是你職責(zé),可不是你生活的所有,自己過的開心 ,也同樣重要!」 鄒良才一番寬慰,讓雪秀心中平復(fù)了不少,對于徐家上下的管理,也有了幾 分信心。旋即,二人閑聊一番,喝了幾口茶。 鄒良才話鋒一轉(zhuǎn),道:「夫人看著最近氣色不錯,應(yīng)該是徐伯夜里去的不少 吧。陰陽調(diào)和,才是天地大勢所趨?!?/br> 「托您的福,我家夫君,最近對我頗為寵愛!」 可說到這個,雪秀心中卻有些失落,因為徐伯來的是多了,可一回解渴的都 沒有,尤其是那種沒有絲毫前戲直接草草插入,很快結(jié)束。讓她體會不到什么樂 趣。 甚至都比不上先前那種雖然沒有插進(jìn)去,可多少有些戲謔的愛撫玩弄。 但這些苦,雪秀又如何能夠跟鄒良才開口呢? 隨后一番閑聊,鄒良才對雪秀又是夸贊一番,讓雪秀心中更是有些落差。不 僅暗暗想道:「若是這些話,都是老爺說出口的,那該多好啊……」 「對了,夫人,良才有一事相求!」 「先生您太客氣了,您對徐家對我的恩情之大,只要是雪秀能夠辦到的,必 然頂力相助?!寡┬憧粗u良才的目光,突然對自己話說那么滿有些擔(dān)憂。 心里更是冒出一個聲音道:「若是他要你的身子,你也答應(yīng)?你也鼎力相助?」 可鄒良才并沒有那么著急,笑著道:「可能要奪夫人所愛,我這里,缺個靈 動上下打點(diǎn)的丫頭,我與小香,八字生成相合。你看能不能……」 「這個好說,這個好說!我回頭就派她過來!」雪秀笑瞇瞇的答應(yīng),心中一 塊石頭落地,可也有一種莫名的失落。 等雪秀回到府中,跟小香說出此事時,小香激動異常。 看著小香的神態(tài),雪秀有種隱隱的嫉妒,可她又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嫉妒的 呢?她堂堂一個大院的女主人,為什么要去嫉妒一個伺候人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