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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流大國師(7)

    【風(fēng)流大國師】(7)少俠,狠狠的辦我吧!

    作者:zhangquan1z1z1

    2022年6月7日

    字?jǐn)?shù):7,637字

    鄒良才躺在床盤算著,突然,眉頭一皺。

    「唔!唔!先生,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對不起,但是太大了,我之后一定小心再小心!」

    被子里的小香,自然是在用口舌侍弄著。

    不過,鄒良才感覺差不多了,就拍拍小香的腦袋,示意停下。

    小香意猶未盡的擦擦嘴,傻笑一聲,去打水準(zhǔn)備伺候鄒良才洗漱。

    每日晨間,如此享受一番,一整天都精神煥發(fā)。

    吃過飯之后,鄒良才等人剛剛到藍(lán)月齋,屁股都沒坐熱呢。

    就見妝容無比精致的雪秀,已經(jīng)上門。

    小藍(lán)小月捂嘴偷笑,女人之間總有種莫名的默契。

    雪秀畢竟年長,哪怕她和鄒良才的那檔子事,在場幾人全都心知肚明,可依舊害臊,不禁俏臉一紅。

    小香偷偷湊到雪秀耳邊低聲問道:「先生那么宏偉,真的能受得了嗎?」

    小香這兩日每天吞舔,自然有些擔(dān)心,所以提前找雪秀問問。

    雪秀羞愧難當(dāng),捂臉道:「很是舒服,你試過便知道了?!?/br>
    很快,雪秀上樓,二人目光一對,那種炙熱便已經(jīng)有些控制不住了。

    如此豐潤的少婦,曼妙的身材加上俏麗的容顏,鄒良才初嘗rou味,如何能夠控制得住。

    「別著急嘛,讓人家好好伺候伺候你?!?/br>
    言語間,雪秀已經(jīng)跪在地上,解起了鄒良才的褲腰帶。

    吞吞吐吐之間,鄒良才打趣問道:「你跟徐伯也是如此主動?」

    「唔唔……」

    雪秀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是點頭還是搖頭。

    「你如此這般,就不怕被徐伯發(fā)現(xiàn)?」

    鄒良才故意問道。

    這次,雪秀倒是很堅定的搖搖頭。

    「倒榻上去吧!」

    很快,二人將戰(zhàn)場轉(zhuǎn)移到了床榻之上,有了先前的經(jīng)驗,鄒良才倒也沒有了那份著急,對準(zhǔn)了洞口,反復(fù)研磨。

    直到雪秀苦苦哀求,實在是受不了了,才連根沒入。

    「喔!」

    那種完全沒入的感覺,讓雪秀直翻白眼。

    太爽快了。

    她以前,也是不相信,為何有些女人,明明有了丈夫,還要出軌偷人,可現(xiàn)在她明白了,天天吃糠,嘗一回rou,那種美妙的滋味,是很難放下。

    「聽說,從后面插,特別深,我想……啊……試試看……」

    雪秀一邊喘息,一邊呻吟,一邊說道。

    「后面?」

    當(dāng)雪秀在鄒良才身下,調(diào)整了動作姿勢,鄒良才再次插進(jìn)去的時候。

    雪秀有些后悔了,原本鄒良才就極為宏偉,本來已經(jīng)到底,從后面進(jìn)入,那便有些容納不下。

    甚至有些疼,但雪秀又舍不得鄒良才現(xiàn)在拔出去。

    于是,她強(qiáng)忍著痛處,繼續(xù)享受著那種進(jìn)出的快感。

    這一次,二人之間的戰(zhàn)斗持續(xù)的時間,更久一些。

    樓下三人都盡量不發(fā)出聲音,小心的聽著樓上的種種動靜。

    小月小藍(lán)二人,臉上自是滿滿的羨慕。

    只恨她們自己容顏身材都拿不出手。

    而小香,則是瞪大眼睛,腦海中補充著上面的畫面,想著雪秀是如何被鄒良才按在身下cao弄的。

    半個時辰之后,雪秀慵懶的蜷縮腿下樓,臉上的紅光,美的讓人羨慕。

    被愛情狠狠滋潤過后,她不僅僅是氣色卓越,臉上的那股幸福笑容,更是艷羨旁人。

    小香見狀,也沒有多說什么,立馬打水上樓伺候。

    果然,如小香所料,鄒良才剛剛發(fā)射過,東西甚至都還沒有完全軟下來,整個人慵懶的躺在床榻上。

    「先生,我來幫您清理……是用嘴還是用毛巾……」

    小香試探的問道。

    雖然嘴上這么說,可心中對于用嘴,還是有點擔(dān)心。

    可鄒良才的話一說出口,已然堵住了她其他的選擇。

    看著上面的粘稠液體,小香深吸一口氣,吞了唾沫之后,伸出了舌頭。

    那味道,比想象中的還要強(qiáng)烈,一股sao臭的味道,小香有些想干嘔,可強(qiáng)忍了一會之后,小香又覺得那股味道,似乎沒有那么難聞,反而有種興奮的感覺。

    仔仔細(xì)細(xì)將上面的東西全都舔舐干凈之后,小香意猶未盡的松開嘴巴。

    「先生,您打算,什么時候要我的身子啊。」

    「你很著急嗎?」

    鄒良才俯視的看著小香。

    「有點想試試?!?/br>
    可鄒良才的表情,突然變得嚴(yán)肅,淡淡道:「若是為了我的舒服,碰你的時候,自然會碰你。若是為了你自己,你要擺正自己的地位!」

    小香被這話,嚇的一激靈。

    立馬一陣點頭。

    「小香啊小香,你就是個下人,丫頭,你在想什么!能侍寢,便是你的榮幸,你怎么敢主動問這種事情!」

    小香在心中狠狠的責(zé)怪著自己。

    的確,也就是鄒良才為人和善,沒有端著架子。

    不然若是以二人的身份地位差距,換個人,丫鬟哪里敢如此直接的問。

    舒爽之后,鄒良才調(diào)整了氣息后,換上一身便于行動的衣服,就朝著城西走去。

    三十多里的距離,不算遠(yuǎn),一路小跑的鄒良才,短短一刻的時間里,就已經(jīng)到達(dá)了那卦象顯示天降異寶的位置附近。

    「究竟是個什么東西呢?」

    鄒良才想了一路,可也想不出個什么東西。

    然而,其他人未必知道具體的地方,可天下想要來分一杯羹湊熱鬧的人實在太多。

    就在鄒良才快要到目的地的時候,突然聽見前方一陣打斗的聲音。

    鄒良才定睛一看,戰(zhàn)斗正發(fā)生在四個人之間,兩個灰色衣服的男人,手持大樸刀,一看便是兇狠之輩。

    他們的對手,則是一男一女,身著彩色勁裝,男子手持一柄長劍,氣息悠長免密,招式更是滴水不漏。

    與對手打的難解難分。

    可那個女人,雖然手舞雙劍,但招架上就顯得有些乏力,僅僅是鄒良才看的這一會,已經(jīng)有三次險情。

    其中一次,更是被劃破了衣裳!「要不要多管閑事呢?」

    鄒良才還在盤算著。

    可突然間,那女人看到鄒良才在附近觀戰(zhàn),大呼道:「師弟快救我!」

    師弟!這讓兩個刀客著實沒有想到,一回頭,果然發(fā)現(xiàn)鄒良才正在不遠(yuǎn)處。

    這二對二,灰衣刀客只有微弱優(yōu)勢,也是拼了好久積累的,可若是有新人加入戰(zhàn)團(tuán),那劣勢的可就是他們兄弟二人了。

    想到這里,二人不約而同的放開了面前的對手,朝著斜處推開數(shù)步。

    男人一下來到女人跟前,查看她身上的傷口是否嚴(yán)重。

    而女人卻一把推開男人,繼續(xù)朝著鄒良才高呼道:「師弟,我們?nèi)艘黄饻缌诉@兩個家伙!」

    一聽女人如此猖狂,兩個灰衣刀客也是非常謹(jǐn)慎,對視一眼后,立馬急匆匆的逃走了。

    女人抄起雙劍,作勢還要追擊。

    「別讓他們跑了,讓他們付出代價!」

    可二人聽見如此,哪敢回頭,立馬極速的逃走了。

    見二人已經(jīng)逃遠(yuǎn),這一男一女才來到鄒良才身邊。

    原本鄒良才以為多少回有句感謝的話,可那女人一到近處,便譏笑道:「小子,現(xiàn)在城外到處都是武林高手,你這一身修為,也想爭奪寶貝?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艷子,別亂說,這位少俠怎么說也算是幫了我們的忙!」

    男人顯得稍有禮貌。

    「我就是因為他幫了我們的忙,我才好心好意的勸他趕緊離開,不然,橫尸當(dāng)場都沒有人替他收尸?!?/br>
    這話也許是好話,可聽在此時鄒良才的耳朵里,卻難聽的要命。

    鄒良才看的清楚二人修為不低,一身內(nèi)家功夫也算是好手。

    可比起自己所擁有的黑龍之力,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管好你們自己吧!不知感恩的東西!」

    鄒良才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可就在鄒良才要轉(zhuǎn)身的瞬間,卻看到了男人扯開艷子傷口想要療傷包扎的一幕。

    胸口的衣領(lǐng)稍許扯開,那胸前的一團(tuán),竟然躍動般的跳了出來。

    尤其是上面還有一道血紅的傷,更是極具視覺沖擊力。

    因此,本來已經(jīng)轉(zhuǎn)頭的鄒良才,又回頭繼續(xù)盯著二人。

    「看什么!再敢盯著看,狗眼給你挖了!」

    女人比劃起手中的短劍,惡狠狠的說道。

    本來,鄒良才已經(jīng)不想多跟二人產(chǎn)生交集,重要的心思想要放在尋寶上。

    可被艷子一來二去的說些難聽的話,他已經(jīng)心懷報復(fù)。

    「我偏偏要看了,你能怎么樣呢?敢把衣服撕開,就別怕被看?。 ?/br>
    艷子一聽鄒良才這話,作勢便要起身,可被男人一推。

    「先上藥?!?/br>
    隨著一些藥粉落在傷口上,艷子疼的齜牙咧嘴。

    胸口更是一陣起伏,那龐然的一對巨乳,更是上下翻滾,讓鄒良才直接目不轉(zhuǎn)睛的看了半天。

    「真白?。 ?/br>
    鄒良才不僅要看,還要說出這種調(diào)戲的話來。

    「你混蛋,再敢多看一眼,老娘挖了你的招子!」

    艷子已經(jīng)急躁不堪,開始口出怒言。

    男人倒是冷靜些,回頭擋住身后的艷子,冷冷道:「小子,念在你幫了我們的份上,剛剛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放你一馬,快走,要是再讓我看見你,有你小子好看的時候!」

    男人雖然不像艷子那般急于動手收拾鄒良才,可說話的語氣也是難聽了起來。

    可就在此時,鄒良才卻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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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邊笑,還一邊搖頭,讓艷子和男人,完全看不懂鄒良才到底想要干什么。

    「可

    惜,女人可以奶大沒有腦子,但男人卻不能沒有腦子?!?/br>
    鄒良才說出了一句很奇怪的話,讓這二人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快滾!」

    男人直接皺眉怒斥。

    他擔(dān)心鄒良才耽擱久了,影響他們辦正事,而且這地方到處都是危險,多分一點心思,都是不好的。

    「少俠,你也是來尋寶的吧!」

    這時候,一個讓人窒息的聲音在艷子背后響起。

    赫然竟是那一對灰衣刀客!「我來此做什么,與你們又有何關(guān)系!」

    鄒良才朗聲回道。

    「少俠,不瞞你說,這夫妻二人,乃是江南一帶頗有名氣的武器鍛造大師,柳龍功的女兒和女婿。我們兄弟二人,跟了三天四夜,才跟到這個地方,恐怕那寶藏,就在此處不遠(yuǎn)的地方。若是少俠有與我們兄弟聯(lián)手,到時候?qū)毑?,我們?nèi)似椒?!?/br>
    三人平分這么仗義的辦法,恐怕就是生死之交都難以說出口,鄒良才心中明白這話自然不真。

    可對于柳艷夫妻二人來說,這個話,可就直接將鄒良才推到了他們夫妻二人的對立面。

    剛剛二對二都在下風(fēng)的情況下,現(xiàn)在對面又多了一個幫手,那情況屬實要遭。

    「少俠,若你幫我們御敵,日后來江南鐵龍湖,我讓我老泰山,免費幫你鍛造一把趁手的兵刃!價值千金!」

    男人瞬間變色開口,態(tài)度好了不少。

    「哈哈,少俠,這兩個人鬼主意不少,你可不要被懵逼了,我們灰狼兄弟,雖然名聲不好,可向來是說一不二?!?/br>
    灰狼兄弟也不靠的很近,畢竟二人剛剛也是一番大戰(zhàn),精力消耗不小,相互警戒乃是十分有必要。

    對于灰狼兄弟來說,只要鄒良才不插手,二人便穩(wěn)穩(wěn)可以將柳艷夫妻拿下。

    面對兩邊的言辭,鄒良才意識到,自己坐地起價的機(jī)會來了。

    雖然是第一次跟這種江湖人打交道,可鄒良才心中明白,利益才是根本,不管對面是什么人!男女老少,全都一樣!「條件嘛,自然是可以談,不過態(tài)度上來看,本公子覺得這兩位兄弟,更舒服一些?!?/br>
    鄒良才一邊說,一邊朝前走著。

    「少俠,你有所不知,這兩兄弟乃是強(qiáng)盜,殺人劫掠無惡不作,你若是相信他們,恐怕難免吃虧上當(dāng),更有性命之憂。」

    「我夫妻二人,有家有業(yè)。若是你幫我們度過難關(guān),事后必有重謝,金錢寶物,我夫妻二人絕不含煳?!?/br>
    男人鄭重認(rèn)真的說道。

    知道情況危機(jī),柳艷也收起了剛剛的脾氣,滿是愜意道:「少俠,剛剛小女子出言不遜,還請少俠大人有大量。若是少俠喜歡女人,將來到江南鐵龍湖,自有江南美女奉上!」

    這夫妻兩人突然變臉的樣子,著實讓鄒良才有些意外。

    可論起混跡江湖的經(jīng)驗來說,這夫妻二人還是比不上灰狼兄弟。

    「少俠,若是想要寶物和女人,何須等到日后再去江南!」

    「沒錯,寶物咱們此行找的便是寶物,那虛無道尊留下的東西,可謂是件件珍寶,就憑他一個江南的打鐵匠,也配合虛無道尊比?再說女人,哪里用等到過些時間,這眼前,不就有個豐乳肥臀的大美人嗎?」

    「沒錯,屆時將她男人綁在樹上,看著少俠在她身上使勁,cao的她水亂流,豈不是刺激無比?」

    誠然,灰狼兄弟雖然未必靠得住,可這個提議,著實有些打動了鄒良才。

    而鄒良才看向柳艷的眼神也賊熘了起來。

    「少俠,這個女人交給你,我們兄弟將她男人制服!」

    「成交!」

    鄒良才一口答應(yīng)。

    形式瞬間變化,戰(zhàn)局瞬間開啟。

    灰狼兄弟以二敵一,瞬間就把男人壓制住了,大刀本就勢大力沉,攻擊范圍廣,一對一尚有騰挪閃躲的空間,可二打一,就難了許多。

    男人且戰(zhàn)且躲,已經(jīng)離開柳艷十多丈遠(yuǎn)。

    而鄒良才的腳步,卻越來越近。

    柳艷強(qiáng)支身體,拿著雙劍,也起身移動起了腳步。

    「就憑你的本事,想拿下我?做夢!」

    柳艷倒也不敢倉皇出手,畢竟她有傷在身。

    可鄒良才同樣不急,戲謔道:「我當(dāng)然也不著急,等你男人被斬斷手腳,到時候你不是被我肆意擺弄?有你男人看著,你會不會更加浪蕩更爽呢?」

    鄒良才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藍(lán)月齋里那個神韻極佳的翩翩公子的樣子,現(xiàn)在的他,亦然像個窮兇極惡的采花大盜。

    「??!」

    柳艷的男人,受傷慘叫。

    柳艷眉頭一皺,知道自己必須迅速拿下鄒良才,匯合二人戰(zhàn)斗力,才有希望從灰狼兄弟手下逃出生天。

    「找死!」

    大喊一聲之后,柳艷手持雙劍朝著鄒良才撲了過去。

    可鄒良才的速度,豈是柳艷能夠比擬。

    輕松躲開之后,鄒良才臉上露出不屑笑吞。

    「喝!」

    柳艷心道不好,可此時沒有退路,只能繼續(xù)咬牙沖鋒。

    「要是你主動投降,我可以留你們二人一條命。不然,你被爽過之后,還要橫尸荒野 。到時候尸體淪為野狗嘴里的食物。被撕扯的一條一條,骨頭都會被不同的野狗叼走?!?/br>
    鄒良才說著,手中還有動作在比劃。

    這讓柳艷身子一顫。

    她猶豫了,從鄒良才展現(xiàn)出的身手動作來看,她甚至都不是鄒良才的對手,想要戰(zhàn)勝他之后去幫丈夫,再打贏灰狼兄弟。

    看起來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wù)。

    也許是鄒良才剛剛描繪出的畫面太過于嚇人,也許是柳艷本身惜命。

    猶豫片刻之后,柳艷選擇了投降。

    「少俠,放過我們吧?!?/br>
    柳艷單膝跪地,將手中的雙劍插在地上,已然是求饒姿態(tài)。

    鄒良才上前將兩把短劍踢遠(yuǎn),朝著遠(yuǎn)處的灰狼兄弟高呼道:「兩位兄弟,這邊我已經(jīng)拿下。」

    「夫君,投降了吧。」

    柳艷擔(dān)心自己的男人受到傷害,直接主動勸道。

    男人一見如此情形,也主動停手,棄劍投降。

    「早如此,就對了嘛!」

    灰狼兄弟一人將刀架在男人的脖子上,另外一人則是收繳了男人的武器。

    幾人匯合一處,灰狼兄弟動了動手中的大刀。

    「說吧,寶藏在什么地方,你們有什么情報。說完之后,再讓我們這位兄弟爽快爽快,便放你們離開?!?/br>
    見男人有些猶豫,另外一柄大刀直接搭在了柳艷的肩膀上。

    「你們該不會想在這里做一對亡命鴛鴦吧?我們可沒有那么多時間給你們耽誤?!?/br>
    灰狼兄弟的語氣逐漸有些不耐煩,表情語言都略顯暴躁。

    的確,這世間,無數(shù)的江湖人士,都在麟州城附近搜羅,遲一分,便有遲一分的麻煩。

    「快說!」

    灰狼兄弟見柳艷還在猶豫,提刀便順著男人的胳膊上狠狠的來了一下。

    男人吃痛呻吟,鮮血瞬間飆射。

    「我說,我說!」

    「等一下,防止你們兩個騙人,得分開來說!」

    灰狼兄弟江湖經(jīng)驗十足,自然懂得這個道理。

    一人押著男人走遠(yuǎn)幾步,另外一人則開始盤問柳艷。

    「說吧,要是有半句假話,你們兩個一定活不了!」

    柳艷深吸一口氣,大著膽子道:「我說了,你們確定能讓我活著離開?到時候怕不是殺人滅口……」

    柳艷的目光挪動到鄒良才身上,眼神之中,似乎有特別的用意。

    「少廢話,難道不說,就能活了?」

    灰狼兄弟顯然不吃這套。

    但鄒良才沉默了半天,突然道:「你要是先說實話,可能死的就是他一個人,可萬一他要是先說了實話,死的可能就是你了,你想清楚!」

    鄒良才這話一出,柳艷倒吸一口涼氣,遠(yuǎn)遠(yuǎn)的瞟了遠(yuǎn)處的二人一眼。

    常言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在此時的情況下,先破壞夫妻二人的信任,無疑是最關(guān)鍵的。

    「沒錯,若是你們二人所言不一致,那我便先拿你開刀!」

    灰狼說著,大刀一橫,已經(jīng)擦著柳艷的咽喉。

    只要她稍許動彈,恐怕就要掉腦袋了。

    「家父在我們出門之前,告訴我們,那寶貝可能是埋在地下。武器之類的金屬,需要用磁石來探測?!?/br>
    「此乃常識,誰不知道?但是幾件武器埋在地下,尋常磁石,怎么探測的出來!」

    「那是沒錯,所以家父準(zhǔn)備了特別的東西……你把刀挪開些,我來取?!?/br>
    柳艷等灰狼的刀稍許挪開,便伸手在自己后腰摸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盒子。

    「通常來說,磁鐵無法探測底下伸出的鐵器。但此物不同,哪怕是底下十米,也能夠有所反應(yīng)。」

    「十米?」

    灰狼眉頭一挑,臉上閃過一絲喜悅。

    這可是個好寶貝。

    但同樣是聽了這話的鄒良才,卻心中暗道:「磁鐵越大磁力越大,如此小的東西,豈能有那么大的效用?」

    正當(dāng)鄒良才覺得不相信是,柳艷主動提出要演示一下。

    經(jīng)過演示,放在大樹后面的兵刃,是能夠有所反應(yīng)。

    這讓灰狼大喜過望,有了這個寶貝,可以說比其他人就多了很大的機(jī)會了。

    「兄弟,這寶貝,九成是咱們的了!」

    灰狼朝著鄒良才,很是高興的說著,臉上笑的很真。

    可就在此時,柳艷突然道:「此物,乃是我爹單獨給我的,他不知道……」

    「竟然還有這種事情,哈哈,女婿果然還是外人。沒問題,我答應(yīng)你。」

    片刻,灰狼兄弟的另外一人,匯合了過來。

    「問的怎么樣?核對一下情況!」

    而剛剛柳艷單獨拿出的寶貝,自然是被隱瞞了下來。

    而劉艷夫婦其他的內(nèi)吞,說的幾乎一致,有區(qū)別也只是描述上的區(qū)別,大概意思是沒有問題的。

    「三位好漢,我們該說的都說了,放過我們吧?!?/br>
    「是啊。尋寶這種事情,得趁早,若是晚了,其他人都來了,這地方可就難了?!?/br>
    柳艷夫婦試圖脫身。

    但,灰狼兄弟可不是什么好人,食言的次數(shù)簡直比吃飯的次數(shù)都多。

    「放你們走,沒問題,不過按照先前說好的,你得讓我這位兄弟爽爽才行?!?/br>
    灰狼笑著拍拍鄒良才,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柳艷憋紅了臉,一臉為難的看著鄒良才,她身邊的男人,更是滿臉的痛苦和不甘,但他卻沒有說一句話。

    灰狼兄弟見如此情形,哈哈大笑道:「兄弟,看來你模樣俊俏,這浪娘們,想伺候你。想給這個烏龜當(dāng)面戴個綠帽子了!」

    灰狼兄弟一邊嘲笑,一邊朝著男人的臉上隨便的拍打著。

    侮辱,可謂是到了極致,男人此生從沒有經(jīng)過這種侮辱,但,他有什么辦法?手腳都被捆在了樹上,而柳艷就坐在他面前的草地上,似乎隨時都可以被侵犯。

    「夫君,委屈你了,為了活命。你忍忍吧?!?/br>
    柳艷略帶不舍的回頭勸說。

    男人只是壓低腦袋,微微點了點頭,說不出一句話。

    「兄弟,那你辦事,我們就在不遠(yuǎn)處看著??煲恍瑒e弄太久,咱們還有正事要辦呢!」

    跟鄒良才審訊柳艷的人拍拍心口,示意那個神秘磁力盒子。

    而另外一個人,上來一刀破開柳艷的大半衣裳,一把撕開柳艷的褲子。

    兇巴巴道:「把衣服都脫了?!?/br>
    大刀在前,柳艷哪敢遲疑,立馬將自己的褲襪上衣,全都脫下。

    忽然,一陣粉末撒到了柳艷身上,著重是胯下的那些地方。

    「兄弟,這可是南洋弄來的春潮浪蕩粉,女人沾上,別說是男人,就是一根枯樹,她也能給它淹了。放心整?!?/br>
    灰狼兄弟一副鼓勵的樣子,反而讓鄒良才有些不好意思。

    就在鄒良才遲疑的瞬間,柳艷反而主動開口。

    「少俠,來吧。」

    「荒野之中,沒什么條件,就在這地上弄我吧?!?/br>
    柳艷將兩條大腿微微抬起,擺出一副隨意你碾壓cao弄的樣子。

    就在自己的丈夫面前。

    柳艷的男人可全都看在眼中,但手腳都被綁住的他,卻也無能為力,只能狠狠咬牙,心中發(fā)誓要殺掉這些讓他備受侮辱的人。

    鄒良才這才低頭仔細(xì)打量起柳艷。

    柳艷口鼻有形,體態(tài)豐滿,雖然此時缺乏打扮,可身材結(jié)實豐腴,尤其是一對巨乳,讓人忍不住將目光挪開。

    「少俠,快些吧,奴家都好些天沒有過男人了?!?/br>
    「要不,奴家?guī)湍忝撘路???/br>
    「喔!好大啊,隔著衣服都能把我吃了一樣……」

    「比起我家那個廢物東西,光一看就強(qiáng)多了。吃幾口的話,味道也一定很不錯才是!」

    柳艷可謂是媚態(tài)百出,說的那些話,根本不像是一個有身份的女人,倒像是一個爛褲襠的賤女人。

    綁在樹上的男人,拳頭捏緊,腳指頭甚至都要將鞋底扣破。

    可一切的努力,只是徒勞,且不說他無法掙脫捆綁,就算是掙脫了,受傷之下的他,能怎么樣?到頭來連命都保不住。

    「夫君,你看我,我sao嗎?你想不想看,你明媒正娶的女人,被怎樣一個俊俏的少俠cao?。【驮谶@天地之間,我猜那滋味一定比你弄我弄的爽!」

    柳艷還回頭撥撩幾縷頭發(fā),說些挑逗男人的話。

    「少俠,我癢,幫幫我,求求你了!」

    柳艷雙手摸向胯下,兩個胳膊將胸口的巨乳,擠的更加有形。

    那龐然大物,可是鄒良才從未見過的雄偉。

    而那些藥粉,也很快的在柳艷的身上起了反應(yīng),按理說,如此情形之下,她說這么些sao話,不過是心里的驅(qū)使。

    但因為藥粉的作用,她渾身發(fā)熱發(fā)燙,就和用了獸藥的牲口一樣,渾身很是興奮。

    尤其是下面,更是已經(jīng)猶如涓涓細(xì)流一般。

    「少俠,來吧,狠狠的辦我?!?/br>
    柳艷將手,伸向了鄒良才的褲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