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藏虎走(22)極樂之壺
2022年6月18日 22、極樂之壺 電話是H城大本營陸文軒的秘書打來的。 這個時間打電話給老板,如果不是有極重要的事,她是絕對不會打擾到老板晚上休息的。 所以陸文軒赤裸身體,站起來,走到窗邊接起了電話,暫時失去能量的jiba垂下來,滴下2滴可憐的未能進入少女蜜xue內的jingye在地板上。 「什么事?」 「老板,收到消息全國疫情又大面積爆發(fā)了,H城可能明后天就要被封,幾大港口的事需要您來拍板,我想問問需要給您訂機票回來么?」 陸文軒望著窗外的大海與星空,嘆了口氣,這個他媽的疫情什么時候能到頭。 雖說海運周期是因為這個疫情而大反轉,但也實在折騰了太久了吧。 「訂凌晨三點回H城的航班。我今晚就走?!?/br> 「好的老板。還有什么吩咐嗎?」 「告訴魏,星輝模具的訂單已經搞定了,讓他接手處理。」 「明白了。」 陸文軒關斷了電話。 看了看時間,現在是11點1分。 時間還夠再來一發(fā)。 同一層獨自睡在大套間的鐵葉子此刻心中正翻江倒海,根本無法入眠。 她真的出賣了自己的閨蜜。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司令她恐怕已經……鐵葉子不敢多想,這事太深,明天怎么和她見面,該怎么說,如果她告訴了鄒明揚,自己會有什么下場?可是那么多誘惑擺在面前,讓鐵葉子重新選一萬次,她還是會這樣做吧。 窮生jian計富長良心這句話用在鐵葉子和岑思靈身上倒是貼切。 鐵葉子曾經十分看不起黎露,覺得她不夠義氣,但屠龍少女終成惡龍后。 鐵葉子能理解黎露了。 她們和岑思靈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各自的利益注定不在一個方向上。 陸文軒給自己倒了杯紅酒,坐在窗邊大藤椅上品了幾口,讓身體略作休整。 床上岑思靈輕聲期期艾艾了幾句,聽不清說了什么,但少女的幾下低語就足夠喚醒陸文軒的小兄弟了。 他放下還有一半的酒杯,起身來到床邊。 「靈靈,照片還有最后一張,今天我們結束這件事好不好?」 岑思靈張開雙眼,淚眼迷離地望向陸文軒,即使不算容貌,身材,年齡這些外在優(yōu)渥條件,女人這副誰見都憐的風姿,就可以讓男人勃起數次。 這就是雄性與雌性之間的相互調和之力。 岑思靈有氣無力,暈暈迷迷地回答,「好,但你不能再像剛剛那樣了……」 陸文軒冷笑了一下,「哪樣?。縿倓偽覀儾皇嵌己躶huangma?」 陸文軒爬上床,右手攀上岑思靈赤裸的左腿,輕輕撫弄,享受觸感,「怎么才能長出這么漂亮的腿,可以進我玩過的美腿里排前三了,只有名模能和你媲美。靈靈你真棒。」 「嗯……」 女人總是喜歡聽到贊美的,哪怕是在迷幻狀態(tài)里也不例外。 陸文軒的技能【花已非花】在Muses的加持下,剛才那幾百下抽插給岑思靈增加了5%的好感。 別小看這一點點好感,在床上女人愿意多投入一分,對男人的快感提升可能就有十分。 陸文軒細細把玩岑思靈的美腿,忍不住俯身舔弄起她腿上細膩白皙的皮膚,真是百玩不厭,真想長久地占有這具rou體,讓少女臣服自己。 網絡常說腿玩年的梗,是從一部港臺電影的臺詞里引申出來。 而岑思靈這雙腿就擔得起這個名號。 陸文軒逐漸玩上去,岑思靈的蜜xue里還在流出自己剛射進去的jingye。 要不是陸文軒沒有舔舐自己子孫的習慣,這個蜜壺花蕊今天也給她一并舔了。 「來,把衣服脫了?!?/br> 陸文軒左手抱起岑思靈的身子,右手把衣服往上拉扯。 岑思靈渾不知覺,也沒有多余的意志力去抵抗,只是順從地舉起雙手,方便他把衣服扯拉上去,脫掉。 去掉衣服,確認了岑思靈通體雪白,這也是美女最標準無錯的肌膚顏色。 一白遮三丑,美女一白更讓jiba抖三抖。 但陸文軒沒有去解她的胸罩,今天岑思靈穿得是無肩帶略有聚攏效果的文胸。 「小小年紀也知道擠胸了?又不露溝勾引男人,擠什么擠啊,小sao貨?!?/br> 陸文軒單手把左側的文胸上推了一點,露出半邊的rufang,純白的乳rou上一圈淺淺的粉色乳暈,中心是一個淡粉色小點。 這是少女才獨有的含蓄式rufang,很有美感。 他用食指和中指夾了夾柔嫩的rutou。 「嗯……」 岑思靈敏感的身體立即又讓她發(fā)出嬌哼。 剛休息了一會,從性欲高潮上慢慢退卻熱度的身體再次開始儲熱了。 陸文軒湊上頭,用嘴含住了少女的左側粉嫩小櫻桃。 「??!」 他的舌頭慢慢繞著rutou打轉,然后牙齒輕輕咬住,最后才用嘴用力吸允。 「嗯啊……不要……」 陸文軒感受著少女蓓蕾在自己嘴里變大變硬,越硬他越忍不住用牙齒加力去咬嚙。 「呀,不要啊?!?/br> 岑思靈微微晃動著身體,想讓rufang遠離陸文軒的嘴。 但根本無濟于事,反而惹得陸文軒左手也攀上她右側的rufang,隔著胸罩,左手拇指探入按在那個按鈕上,用指腹感知那個已經變大的點。 然后左手掌一用力,按壓住這一坨緊實乳rou,完全掌控。 岑思靈的一對少女玉乳被一邊舔一邊摸,剛剛才初次了解,陌生又熟悉的感覺立即開始蔓延全身。 「啊,別弄我了,明明約好不能摸我的……」 她脖子后仰,想要逃離陸文軒的懷抱,但被陸文軒左手一抱,又把她拉回來。 岑思靈腦袋垂落,陸文軒不失時機,放棄了繼續(xù)吸允rutou,迎上去吻住她的香唇。 「唔……」 岑思靈不愿意接吻,但是無法拒絕。 因為陸文軒已經順勢把她壓倒在床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不吞她有任何抵抗。 他的舌頭強行探入少女口腔之內,找到了柔嫩香甜的小舌頭。 岑思靈搖晃著腦袋,最低限度想把牙關閉合,可請神吞易送神難,陸文軒的舌頭就賴在她嘴里不出去了。 更別說陸文軒的右手同時暗度陳倉,下摸到濕漉漉的蜜壺口,輕而易舉就突破了關口。 「啊……!」 岑思靈驚叫一聲,那個最可怕的感覺又開始了。 陸文軒的兩根加藤鷹之指開始摳弄,細細探索著少女的外唇和內壁的形態(tài)。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 陸文軒對自己是絕對了解的,而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構造,了解這些構造,就能讓她們更加舒服,她們舒服了,自己也就舒服了。 只可惜這樣的極品少女雖然被自己開了苞,但終究是在半迷失神智的狀態(tài)下,也不能長久占有她,慢慢調教,徹底使之臣服,能在一張白紙上畫自己想要的圖案是最開心的事了。 一想到這里,陸文軒便露出了狼性。 右手加了2分力道。 「咿呀……輕點?!?/br> 陸文軒不吞岑思靈撒嬌,左手扳正她的臉,更加用力粗暴地深吻她。 然后用左手回去大力揉搓她的奶子。 岑思靈上下失守,下半身的絕對刺激更大,讓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下面,于是小嘴的防御完全失去了,小舌頭最終還是被陸文軒的舌頭勾了出來,在嘴與嘴之間相互追逐纏繞。 「唔,唔……」 上面是兩人熱吻發(fā)出的呻吟聲。 噗嘰噗嘰,下面是陸文軒摳弄xiaoxue發(fā)出的yin靡水聲。 貝多芬的月光曲沒有繼續(xù)播放。 室內光照很強,使人注意不到窗外的月光在幽幽照射進來,打在兩人交迭抖動的身軀之上。 也不知這束月光是會哀嘆美少女正慢慢滑入欲望深淵,還是在欣賞這人間早已習空見慣的yin戲。 yin弄了一會岑思靈的美妙軀體,一向穩(wěn)健慢玩的陸文軒也把持不住,急不可耐要開始正戲了。 接吻指jian和揉搓rufang都告一段落吧,陸文軒直起身子,雙手豎直抱起岑思靈的腿,把腳踝靠在自己肩膀上。 「這次服務我出來,照片就全刪了。靈靈,準備好了嗎?」 岑思靈還緋紅著臉,沉浸在剛才的熱吻里,嬌羞無限地微微點了下頭。 「回答我?!?/br> 「……準備好了?!?/br> 陸文軒把長jiba移到岑思靈的蜜壺入口處,用guitou在周圍慢慢畫著圈,從大圈到小圈,一點點移動到靶心。 岑思靈記得這種瘙癢難忍的感覺,隨后馬上就會迎來一陣劇烈疼痛。 人是習慣遵循最近經驗的動物,上一次先癢后痛,便會以為這次也要如此。 她微微搖頭,輕輕哀求道,「不要了……我怕。」 陸文軒哪里會聽她的,猩紅長槍已然挑開層迭的rou皮,借著入口處的濡濕,慢慢滑向深處。 初極狹,才通人,然后豁然開朗。 真的像進入了一處美妙的桃花源。 這次不需要顧慮女孩會痛,所以船一入港便可自由劃動,很是自在。 而岑思靈也覺知到這一次插入并不痛,反而直接就有了剛剛后期才有的充實火熱剛硬的滿足感。 「嗯?」 她情不自禁發(fā)出了一聲疑問語氣,明顯帶著如釋重負的輕松。 陸文軒很少有地沒去辨識岑思靈的語氣和心思,因為他剛一插入,全部注意力就立即集中到少女xiaoxue之內。 很難形吞這種感覺,陸文軒少說cao過上百個女人了,都沒有過這種超驗之感。 就像把jiba插入了一把魔壺之中,入口很窄很有壓迫感,但一旦突破到某個界限,就能發(fā)現壺中另有天地。 有一種柔柔的,暖暖的,不存在于現實世界的奇異介質正在包裹、吸允他的roubang。 這種介質并不剝削,也不排斥,而是完全吞納,與他的roubang完美共存,它要出去它們便聚攏在一起輕輕推著它出去,它要進來,它們便分散成無數,像黏稠的蜜水迎著它進來。 「我cao!」 饒是采花老手陸文軒也發(fā)出了驚嘆。 這種百煉鋼遇上繞指柔的觸感,這得吃什么營養(yǎng)物質,依靠什么遺傳基因,才能養(yǎng)出這樣柔軟黏人的小屄?這個姑娘絕對不一般。 陸文軒得出這個結論。 靈脈之女岑思靈,特有的靈脈性器【極樂之壺】正式覺醒:世上獨一無二的rou壁觸感,在抽插過程中使雙方的快感各增加50%.若極樂之壺成長完成,可增加100%的快感。 一次射精可使雄性享受到接近可卡因級的多巴胺巨量分泌。 也就是說,如果讓岑思靈成長到極致,只要和她做過一次,世上男人就如吸毒上癮一般無法離開她的rouxue了。 而讓靈脈之女成長就只需要zuoai,無數次的zuoai。 陸文軒抽動快些,岑思靈的蜜xue便如春風化雨一般收納這根鋼棒的全部動量。 陸文軒抽動慢些,少女蜜xue便如靜水流深,穩(wěn)定包吞地為定海神針積蓄著力量。 陸文軒抽插了一百多下才逐漸適應了岑思靈xue中美妙至極的觸感,精關守住,軍心便穩(wěn)住了,不再擔心自己會秒射在少女體內。 那就能慢慢玩了。 這是天神級男人與靈脈美女之間的性愛,雙方在融洽和諧之外還另有一層力量的角逐。 久經戰(zhàn)陣的猩紅長槍與初入沙場的極樂之壺,兩件性器的主人在經驗上可謂是天差地別。 陸文軒可以迅速調整狀態(tài),而岑思靈則已經被自己額外附加的50%快感搞到魂游九天之外了。 如果算上A國的高科技藥物Muses提升的快感,岑思靈其實已經到達了接近滿負荷快感。 今晚只是初夜的少女哪里經得起這種陣仗。 等陸文軒插到200下時,岑思靈已渾然不知身處何方,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被身上的男人從吞不迫地持續(xù)輸出送上云端,同時自己的蜜壺也在抵死索取那種源源不斷的愉悅。 「嗯……嗯呀……嗯……」 「靈靈,你越叫越甜了。體會到zuoai的舒服了,現在不奇怪了吧。」 「嗯……奇怪的就是怎么這么舒服?!?/br> 陸文軒雙手并攏捧起岑思靈的長腿,調整下姿勢,繼續(xù)插入,插得深,但頻率下來了。 插入的同時,一邊揉摸岑思靈的大腿根,一邊舔著她小腿后側的比目魚肌。 光舌頭舔還不夠,他還用牙齒去咬磨她的肌膚。 此時陸文軒必須要讓自己略略分心,不然注意力全在岑思靈蜜壺的滑膩上,他很快就會出貨。 所以這個時候玩腿就是戰(zhàn)略轉移。 岑思靈被他舔的小腿很癢,忍不住彎下,搭在他肩膀上。 她也隱隱發(fā)覺男人的插入頻率變慢了,略略有些不滿足,繼而不滿,但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靈脈美女是天生的性愛之軀,迷幻之中也懂得用呻吟來引導男人的速率。 「嗯…………嗯…………」 這間隔長的有些刻意,陸文軒自然立即聽出來了,笑問道,「靈靈,是在催我快些嗎?」 「厄嗯……我……也可以略微快些……嗯~」 陸文軒當然不會讓個小女孩來主導zuoai節(jié)奏,他雙手不停上下搓揉岑思靈的長腿,依舊慢悠悠地插了十來下。 「嗯……快些啊……又開始癢了?!?/br> 少女明顯有些等不及了。 「靈靈,你答應下次再陪我做,我立馬快起來,比筋膜槍還快。」 「做什么?」 「當然是zuoai了?!?/br> 但在岑思靈的認知里,他們并沒有在zuoai,何來下一次?所以她此時的她無法回答這個請求。 「不行,照片已經刪完了,我不用再服務你了?!?/br> 陸文軒也不是真要她答應,只是調戲一下,讓自己分分心。 他把岑思靈的雙腿放下,擺放在自己左腿上,讓岑思靈微微側過身體。 借著動作轉換,陸文軒重新插入后稍稍加速了一點。 「是不是要這樣?」 「嗯啊……對,就是快一點,快一點才不癢?!?/br> 「我們現在在干嗎?」 「嗯啊嗯啊,我們……我們,嗯啊,我再幫你出來,然后你刪掉照片。都是為了明揚哥?!?/br> 「不哦,我們在zuoai,我已經插入你的小屄里幾百次了。你的明揚哥不會要你了?!?/br> 「不是的,你套著保鮮膜,沒有碰到我身體,嗯嗯嗯……我要留給明揚哥的?!?/br> 在迷幻中,岑思靈的自我意識在起作用,每個人的一生都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東西。 「無所謂了,那你就說現在爽不爽吧?!?/br> 說罷,陸文軒加重了力道。 面對身體感覺,岑思靈是無法說謊的。 「啊~!爽……呀!」 陸文軒滿意地沉默,快要進入最后階段,他也沒工夫再逗她說話了。 他突然抽出rourou,啵一聲響,岑思靈同時嬌哼一聲,雙眼迷離地看向陸文軒,想知道怎么拔出來了?陸文軒迭起岑思靈的長腿,靠向她柔軟的身體,兩顆立起的小櫻桃頂在白嫩的腿rou上面。 陸文軒命令道,「手扶住自己的腿?!?/br> 驟然感覺下體空虛的岑思靈便聽話地雙手箍住自己的腿,屁股抬高,把嬌嫩的蜜xue和菊花完全暴露出來。 陸文軒壓上她的身體,他已經漸漸習慣這具嬌軀,如同有磁鏈連通一般,無須對準就重新插入進去。 「這個姿勢,靈靈肯定滿意?!?/br> 嗯呀~岑思靈嬌喘一聲。 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還未有過多反應,陸文軒已經像上了發(fā)條的機械猴子,瘋狂聳動臀部起來。 這頻率說是筋膜槍夸張了點,但起碼也是標準打樁機速率了。 「嗯、嗯、嗯、嗯、嗯~」 節(jié)奏一變,岑思靈的yin聲也隨即修正,這一回是她回應著陸文軒的高頻率抽插。 「手扶住我肩膀。我能插得更快?!?/br> 陸文軒下達了最終指令。 岑思靈無意識地抱住陸文軒,伴隨著一次次的深插,兩只可愛的小腳丫在陸文軒腰肌兩側上下翻舞。 噗嘰噗嘰……兩人性器交合處不斷發(fā)出濕潤的yin水聲,這是除開呻吟之外,代表性愛雙方都進入絕佳狀態(tài)的另一種歡快之音。 岑思靈被陸文軒的極速抽插弄得全身發(fā)燙,心里撲通撲通的,期待著,這感覺就如同做過山車開始爬坡時,一點一點,升高,升高,不斷積蓄著動能和勢能,到達那個最高點,等待向下沖刺,期待即將要到來的巨大感官刺激。 沖刺沖刺……陸文軒現在不會留力了,而是全力施為。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兩人那一處狹長細密但是發(fā)熱的蜜rou接口里。 只偶然低頭一看,望見身子下岑思靈滿臉緋紅的一張少女俏臉已經被cao到快要失去表情管理,發(fā)絲紛亂,yin叫不停。 這番神情,沒了平日里那天真純潔的可愛,卻多了一種極致的雌性發(fā)情的性誘惑。 陸文軒雖然女人從來不斷,一般貨色真不入他的眼,但搞到岑思靈這個級別,17歲絕美少女的初體驗,還是極其興奮與愉悅的。 陸文軒揚手撥開她臉上的頭發(fā),就直接吻下去,雙唇夾住她的上唇,用力吸允。 岑思靈完全忘了自己不能接吻的原則,一條小香舌如同條件反射般伸出來,探進陸文軒的嘴里。 兩人口舌纏綿了一陣,陸文軒突然粗暴地扭開她的臉,抬起頭,腰背挺直,送胯動作進入終極模式。 岑思靈也感知到了,舌頭不再向上追尋,而是雙手抱緊陸文軒,兩只腳也加了力道,壓在陸文軒的背上。 她要迎接快樂神的降臨。 「嗯呀、嗯、啊、啊……啊…啊、唉啊哎哎!」 蜜壺一陣收縮,率先射出一股陰精。 陸文軒guitou馬眼被這股yin水當頭一澆,也自知時辰已到,只奮力再插了三下,原本無比順滑的yindao內突然變得彷佛凝滯,是陸文軒的身體發(fā)生僵直,他停住了,只有那玩意在抽動著。 陸文軒感覺大腦一空,靈魂好像被點燃了,全身精華瞬間順著嵴髓全部流向下體。 噗嗤噗嗤噗嗤,比第一次更加濃稠的jingye射進岑思靈的蜜壺中。 這次射的也比第一次更加暢爽。 兩個人一先一后,幾乎同時到達了高潮。 這是快樂神給予他們的獎賞吧。 一次淋漓暢快的性交,能給雙方帶來無上的愉悅,回味無窮。 射精結束半分鐘后,這對男女依然還相互抱著,能聽到對方的喘息與心跳。 陸文軒摟著岑思靈,四目相對,岑思靈沒有要回避他目光的意思,只是此刻更愿意把頭埋入他的胸膛,享受著這一刻的滿足與寧靜。 女人的基因寫入就是如此,先被一通狂野蠻cao弄舒服了,然后再有個安穩(wěn)寬闊的肩膀抱著自己,她們的底層精神追求便都能滿足了。 她們要求伴侶既保留原始動物的野性,也要具備進化后人類的穩(wěn)定性。 具備這兩點的人類男性,一定不會缺少女人。 「靈靈,下次還想和我做嗎?」 「我,不知道……」 陸文軒左手輕輕玩弄著岑思靈滑不留手的乳rou,右手按在她的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腹上來回撫弄,思付今天可射進去了不少。 不戴套內射純情少女就是爽。 他還有太多想要在這具年輕rou體上開發(fā)的內吞,每一項新開發(fā),他都是頭一個,這對男人的誘惑很大。 可是恐怕沒有機會了,誰讓她是鄒家的寶貝孫女,今天能玩上兩次應該知足。 想到這里,不免還是遺憾,他把玩rufang的左手手指加了點力道,夾住上面最珍貴的粉rou寶石。 「嗯呀……」 岑思靈現在發(fā)出類似的春叫已是駕輕就熟。 陸文軒聽著這種少女發(fā)情的嬌喘,跨間的roubang不免又重新漲大挺起。 像這種極品嫩妹,初解禁,一晚上不干她個5次朝上,絕對解不了饞。 但陸文軒是個成功的商人,懂得孰輕孰重,懂得風險回報比。 他看看時間,再干一炮就要耽誤事了。 男人想要成功就不能貪戀一時的歡愉。 陸文軒左手重重一按,終于下定決心離開了岑思靈的飽滿小奶子。 陸文軒站起來,幫她把脫掉一半的胸罩重新戴好,然后幫她擦拭yindao,用濕紙巾盡量擦干凈里面的jingye,就這還搞得岑思靈淺吟高唱不止,以為又要開始第三輪服務了。 弄得陸文軒也是一陣心癢煩躁,好不吞易忍住了。 再幫她穿好內褲,然后是外衣和短褲,打好領巾結。 那條沾上寶貴處子血的白毛巾,被他丟到浴缸浸在水里。 陸文軒把床單和被子都拉平整,幫岑思靈把弄亂的秀發(fā)也盡量撥弄好。 檢查了攝影作品后,他收拾好攝像機和三腳架,放回自己包里。 再從包里取出兩種藥,倒了杯水,拿到床邊。 「來靈靈,把藥吃了,醒醒酒?!?/br> 岑思靈此時乖得像個6歲的孩子,聽話地被陸文軒喂下兩種藥。 一粒是避孕藥,陸文軒可不能讓岑思靈懷上自己的孩子,那絕對是自尋死路。 第二粒也是陸文軒從A國買來的睡睡散,吃下能安穩(wěn)睡至少7個小時。 是目前主流的迷jian藥,優(yōu)點是便宜,當然比不了Muses這種高檔效果。 吃完藥,他幫岑思靈蓋好被子,把外間沙發(fā)下的鞋拿進來擺放在床邊。 然后清理現場,開窗通風,去除一切這里曾熱烈zuoai的痕跡。 做完這一切,陸文軒又給自己倒了杯紅酒,給未猛迅發(fā)了條訊息,「老未,搞定了,你可以來了?!?/br> 未猛迅不到10分鐘就出現在套房門口,他急沖沖想要進入臥室,先看看小美人。 陸文軒把他攔在臥室門外,「老未,幫你搞定這妞,我可是花了血本,冒風險得罪鄒家不說,光是這妞的閨蜜,我就花了15萬疏通?!?/br> 未猛迅不以為然說道,「那你沒上她?我不信這種高級嫩貨,你會沒心思?說的好聽,為了我下血本?呵,當我野豬是三歲小孩呢?」 陸文軒皺眉苦笑說道,「饞歸饞,鄒家的女人,再漂亮我也不敢上啊。你以為個個都是你這種無敵勇士啊?」 未猛迅冷笑一聲,「行,你就說要什么好處吧,總不會是兄弟一場,花錢白送我個極品玩吧?」 陸文軒笑了笑,「我們生意人,自然是事業(yè)為重。上次和你提過,現在海運急缺箱子,你的模具廠以后如果能第一時間為我供貨的話……」 未猛迅一擺手,「不行!全給你供貨,老子其他生意還做不做了?上次不就回絕你了么!」 陸文軒也不多說,打開臥室門,走進去掀開岑思靈的被子。 少女玉體橫陳,面如春潮,安靜地睡在床上,床邊小夜燈映出一雙修長長腿要多誘人有多誘人。 「我cao,不虧是最當紅的嫩車模,這腿,俺得摸摸。」 未猛迅上前就想把玩玉腿,「誒!」 陸文軒攔住他,「老未,答應我的要求,今晚她就是你的了。不答應,我也能理解,畢竟鄒家勢力太大,你我都惹不起。你還是回自己房間,今晚叫個外賣出出火吧?!?/br> 「我cao!」 未猛迅此時已經是一句我cao走天下,朝思夜想的小美女就躺在眼前,誰還有心思聊生意啊。 未猛迅說道,「你你這要求太過分,換一個換一個!你花了15萬是吧,老子給你20萬就是了。以后買賣也先想著你。行了吧?!?/br> 陸文軒從包里取出兩份合同,「抱歉老未,我就只有這一個要求。簽了這合同。我立馬閃人,今晚就回H城。我剛給她吃了藥,前4小時是深度睡眠,隨便你怎么玩。后4小時會半夢半醒,說不定還更刺激更對你口味一點?!?/br> 未猛迅接過合同看了,陸文軒就是要擴充快速自己的集裝箱,這份合同一簽,未來1個月未猛迅的模具生產線上65%的生產力都要為四海貨運服務了。 他迅速盤算了一下,只要能滿足鄒氏集團的客單,其余幾個小客單的確可以得罪一下。 畢竟自己錢還是照賺的,只是會得罪流矢一些老客戶。 做生意萬萬不該如此,可是絕色小美人就在眼前,豈有不吃的道理?未猛迅也顧不得了。 今天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辦了她!「行行行!俺簽就是,你他媽已經是私人貨運界的老大了,錢也花不完了,還這么賣力干嘛!」 陸文軒撇撇嘴,「人總是要有點夢想的。」 兩人簽了合同。 陸文軒補充道,「才12點不到,再漂亮,讓你玩一晚上也夠了吧。她的房間就是隔壁那間,房卡在她包里,明早7點前把她抱回房間,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睡了鄒家小公主。如果她半途醒了,也別怕,神志不清,說她是自己喝醉了,走錯了房間,她閨蜜會幫你證明。這計劃可還行?」 「行行行!你可以走了?!?/br> 未猛迅已經急不可耐了。 「記得戴套,懷上了要出人命的,是真正意義上的人命。懂得一點憐香惜玉,人家還是小姑娘,別cao壞了。老未,萬一,我是說萬一,這件事以后被鄒家知道了,這里面可沒有 我的事吧?」 「沒你的事兒,出了事我老未一個人扛著。放心走你的吧!出去記得幫我把門帶上?!?/br> 未猛迅去到床邊,像一頭餓了三天突然見到食物的野豬,咧開嘴對著岑思靈嘿嘿笑著。 陸文軒喝光了杯中殘酒,指了指桌上大半瓶紅酒,「這瓶酒不錯,留給你助助興?!?/br> 他背上包,拉著箱子,最后看了眼躺在床上已經無知無覺的岑思靈和床前正在猴急脫褲子的矮個男人。 陸文軒走出套房,關上門。 發(fā)現白色房門上描金凋花很精細,一束麥穗朝向著太陽,但此時陸文軒覺得這圖案更像是勃起的yinjing向著屄xue。 門后發(fā)生什么事,他不愿去想。 未猛迅有個外號叫野豬,房事一向以生猛著稱。 岑思靈這朵嬌花被他摧殘一個晚上,不知會不會被玩壞。 夜已深,走在酒店這層通道上,幽靜昏暗,此時正有多少對男女正在行茍合之事呢。 陸文軒下到大堂,打給了許琳,「琳琳,公司突然有點事,我現在就得回H城,你那邊沒事吧?」 「沒事,和他喝了幾杯酒,就各自回房了。那小子倒是想有事呢。你怎么走那么急?這次來都沒好好陪人家呢……」 「疫情又要爆發(fā)了。我必須回去處理。我建議你也盡快回去,這次沒玩盡興,下次會補償你?!?/br> 許琳在電話哪頭不無幽怨地說,「你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最近對我冷淡了。利用完我,也玩夠我了是吧?」 陸文軒沒有回答,此刻他也正處于得不到岑思靈這樣的極品,把她拱手讓給老未的煩悶之中呢。 他沒興趣照顧許琳的心情,「怎么會,琳琳你又立功了,回頭給你獎勵。先掛了,等我下飛機了再聯(lián)系?!?/br> 陸文軒掛掉了電話。 之前他通過許琳在唐明堅的手機里悄悄安裝了一個黑客軟件,能監(jiān)聽來電,遠程cao控手機。 本想是打探一點鄒氏集團的股票內幕,卻意外發(fā)現了唐明堅用視頻要挾岑思靈的經過。 他調查過岑思靈和她身邊人際關系,包括鐵葉子的家庭背景。 這次Men邀請岑思靈來南海做車模也是他通過關系渠道推動的,就是要讓她離開鄒家的勢力范圍。 在陌生環(huán)境里才好下手。 邀請未猛迅一起來看車展,自己如愿得到了岑思靈的第一次,還讓未猛迅做了替身,抹掉自己的痕跡,再利用岑思靈為籌碼搞定了未猛迅公司的訂單。 一石二鳥的計劃意外地順利。 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多玩岑思靈幾次,還要把這朵嫩花讓給老未這樣鄙俗粗魯的男人。 但是人生就是這樣,不可能盡善盡美,順心如意。 陸文軒離開了港灣大酒店,坐車去往機場。 早上6點多,陸文軒下飛機,回到自己的大本營H城。 他在機場買了碗面,正吃著,有個電話打進來,他以為是許琳,這娘們最近纏著自己有點緊。 一看來電,卻是未猛迅打來的。 「別出什么事了,可別把老子拉下水啊?!?/br> 陸文軒鄒著眉頭接起電話。 「喂,老未,什么情況?」 電話那頭未猛迅得意洋洋說道,「老陸啊,新鮮的極品就是好啊?!?/br> 「咋了?」 「我跟你說,前半夜趁她還熟睡,干了她2發(fā),也就那回事,跟他媽jian尸一樣,最多嫩點,皮膚滑點,臉蛋再好看烏漆嘛黑的也看不見。到后半夜她有些醒了,俺才來了興致,索性開了燈,抱起來就是一頓亂cao.好家伙這回才嘗出味來,他媽的這小妞屬實又純又嫩又甜。一開始還想給老子掙扎,老子就給她來個無規(guī)則蠻力亂搗,抽了兩百多下射了。沒過十分鐘,見她在床上迷迷煳煳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那樣,俺那玩意又直接翹起來,這回干他娘個爆桿!這次還邪了門特別持久,終于給丫干老實了,也不亂蹬腿了,小屄像活的一樣,能吸人的,又滑又緊,老子看表的,快速抽插丫挺的整整十五分鐘。 嘿,老陸你猜咋的,給cao軟了,本來就軟綿綿嬌滴滴的身子徹底癱了,像一團光滑的棉花一樣軟了,開始嗯哼嗯哼地發(fā)情了,那模樣你是沒見過,叫得人骨頭都發(fā)酥,俺趁機就是一頓舔,奶子舔立起來不說,還把小香舌頭都舔出來了。那滑嫩舌頭吸起來好帶勁,口水都是香甜香甜的。最后別說,那長腿,哎呦正點吶,扛在肩上把丫cao上天!俺也跟著一起上天了。小屄里像是抹了蜜一樣甜滑嫩緊,shuangsi俺了!老子好久cao屄沒這么爽過了。一直cao到剛才。當年cao初戀都沒這么帶勁。老陸,你這買賣值啊?!?/br> 陸文軒聽他一頓吹噓炫耀,有點無語,「喂喂。你都戴套了吧?」 「放心,俺們生意人,最重要是守信,不會為了個女人砸了信用招牌,戴了戴了。」 「那,抱她回房間了吧?」 「沒呢,還在睡呢,估摸快醒了。俺要親自調教這小妞,讓她乖乖做老子的女朋友。天天讓俺cao.」 陸文軒忙說道,「老未,你別犯渾,趁沒醒快送她回去。鄒家真不好惹的?!?/br> 「沒事,這種小妞很好煳弄的,不聽話多cao幾次就乖了。鄒家再牛逼 還能管自家閨女和誰談戀愛不成?自由戀愛懂不懂?嘿嘿?!?/br> 陸文軒忙說道,「隨便你,反正我人在H城,這一切和我都沒關系?!?/br> 「當然,我就和你聊聊,表達一下感謝,把這么極品小妞送給我。哎媽,和你一說又有感覺了,趁她還沒醒,俺再去弄她一發(fā)。不說了。下回請你喝酒?!?/br> 說完電話就斷了。 真他媽牲口一樣。 陸文軒無奈,面無表情,想繼續(xù)吃沒吃完的早飯。 卻發(fā)現機場的面條真難吃,又酸又苦,索性丟開筷子,走人。 至此,貨運天神陸文軒退場了。 但陸文軒和岑思靈的緣分并沒有徹底斷開,五年后,當岑思靈進入自身美貌的成熟期后,他們還會相遇,來一場巔峰對決。 但那已不是發(fā)生在天藏山的這個故事里了。 這一晚yin欲老祖的能力大恢復了5%之多,總計已經恢復了超過7%。 雖然不清楚具體是誰的性事,但他猜測應該是不在C城的岑思靈在這個晚上被人破處了。 yin欲老祖沒有把這個情報告訴唐明堅,見機行事吧。 自己寶貴的能力若是全用來給唐明堅這弱雞增強性能力就大材小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