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藏虎走(25)孤鳳無龍
2022年7月9日 25、孤鳳無龍 岑思靈遠(yuǎn)在南海,一時回不來,yin欲老祖便把攻略目標(biāo)暫時轉(zhuǎn)向了高荷夏。 他早看出這個女人空虛,軟弱,自卑,她的生活已經(jīng)失去了目標(biāo)和希望。 這種女人就算長得再漂亮也沒有用,很容易就被男人趁虛而入。 老祖需要做的就是再給她一個外力,推動她沉淪yin欲。 這個外力契機(jī)就是他之前復(fù)蘇能力回憶起強(qiáng)烈提高人性欲的食材:孤鳳無龍膏。 這是一種膠狀物質(zhì),用十七種食材精煉煉制而成,很是鮮美,作為調(diào)味品都是一等一的好,無論用來煲湯還是做菜都很是方便。 原料配方共十七種,除開常見壯陽食材和幾味中藥,其中的幾種很是難搞:包括新鮮胎盤、秘魯?shù)暮诨Ⅳ~籽、北海道的泥鰍幼苗、斐濟(jì)的深海牡蠣。 好在唐明堅算有點小錢,對老祖也是幾乎言聽計從,所以花點錢,利用下鄒家的人脈,所需食材還是都能從世界各地批量購買到。 都知道食物之于藥物的區(qū)別,藥物成效快,但通常藥效短,而食補(bǔ)成效慢,但一旦打下根基,效用則很持久。 關(guān)鍵在于長期服用。 現(xiàn)在問題就是拿到食材,熬制成孤鳳無龍后,怎樣給高荷夏長期食用?唐明堅首先想到的當(dāng)然是龍隱山莊的大廚房。 龍隱山莊主樓大洋樓的西側(cè)就是大廚房,這里負(fù)責(zé)整個山莊上下幾百人的每日餐飲。 大廚房的總負(fù)責(zé)人是馬大廚,山莊人稱馬爺,他曾是兩次國宴的主廚,精通八大菜系中的四個。 退休后被鄒雷威邀請他帶領(lǐng)他的團(tuán)隊過來做山莊的餐飲。 馬爺如今年事已高,不太親自下廚做菜了,只是名義掛名的主廚,如今山莊幾位大主人的日常飲食包括家宴料理都是馬爺?shù)膬鹤有●R爺全權(quán)負(fù)責(zé)。 父子倆做菜手藝確實高,很對鄒家人的胃口。 所以他們兩父子這些年依靠著鄒氏集團(tuán)基本實現(xiàn)了財務(wù)自由。 馬家父子唐明堅是沒想過打主意。 這爺倆都是出了名的暴脾氣,不缺錢,不缺名,對做菜極為專注認(rèn)真,唐明堅和他們說不上話。 他們恐怕也瞧不上唐明堅這種沒啥存在感的邊緣人物。 唐明堅心中的合適人選是大廚房的第三廚師,陳濤。 陳濤三十來歲,并非C城本地人,他本來是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廚師,因為在選購食材吃了大額回扣,買入一批將將發(fā)臭的牛rou,導(dǎo)致被酒店開除。 他的師傅和馬爺認(rèn)識,抬了他一手,推薦陳濤來山莊工作。 陳濤的手藝不錯,做菜是有才能和熱情的,原本打算在餐飲行當(dāng)里創(chuàng)出一番事業(yè),可惜走錯了一步。 對他來說在龍隱山莊工作雖然薪水不錯,但完全看不到未來。 更何況大廚房是完全被馬家父子掌控的地方,陳濤在這里沒有任何話語權(quán),職務(wù)雖是第三廚師,但基本就是做些邊角料的活。 他帶領(lǐng)的三廚團(tuán)隊主要負(fù)責(zé)山莊傭人們的伙食,服務(wù)底層,通常事忙心累,各種屁事賊多。 更可以想見,是沒有半點被賞識的機(jī)會的。 要不是曾經(jīng)的污點,在業(yè)內(nèi)名聲臭了,同等待遇的工作不好找,不然陳濤早他媽丟下圍裙不干了。 陳濤現(xiàn)在就想著多撈點本金,再過五年回老家自己開家飯館。 因為年齡相近,身上又有著同樣不得志的氣息,所以唐明堅與陳濤算是朋友,曾經(jīng)一起出去喝過酒。 唐明堅就想讓陳濤負(fù)責(zé)把孤鳳無龍長期加到高荷夏的日常飲食中去。 高荷夏雖然獨(dú)自居住在星河小筑,自帶廚房,她平常也會偶爾下廚做些早飯,但多數(shù)時間的正餐還是由中央大廚房提供。 由于高荷夏在鄒家不被重視,她的飲食馬家父子也就不太重視,所以陳濤很容易得手。 花錢買通陳濤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但要怎么和陳濤說?理由是什么,總不能說要給高荷夏服用長期春藥吧?這也太夸張了,唐明堅還沒和他熟到這種地步。 【換個思路,你把孤鳳無龍當(dāng)做食材調(diào)味劑賣給他,讓他找機(jī)會做給鄒家的女主人們吃,這樣也有好處。 倒時不光高荷夏吃,岑思靈也能吃,一箭雙凋。 】有時候唐明堅不得不佩服老祖的思路很奇特,總能切換視角,達(dá)成自己的目的。 難怪老祖覺得搞女人不難,有這份智謀,女人們當(dāng)然玩不過他。 于是某個夜晚唐明堅便約陳濤出來喝酒,說自己看古譜發(fā)現(xiàn)了一個食譜,記載了有孤鳳無龍,說是可以幫助女人駐容養(yǎng)顏,問他想不想試試。 陳濤說想先看看食譜,但唐明堅卻故作神秘,說不能白給他看,至少要陳濤請客嫖一次。 順帶說一下,這兩人也是一起嫖過的戰(zhàn)友。 陳濤答應(yīng)了,唐明堅便把食譜給他看。 陳濤畢竟是大廚,一看這十七種食材藥材就知道這些東西人吃了會助興,女人長期服用的話,能不能養(yǎng)顏不說,欲望一定激增。 「味道很鮮,做菜煲湯一定好吃。」 「廢話,你也不看看都是用什么料熬出來的。能不鮮嗎,用這個調(diào)味,成本得多少?」 「鄒家的廚房,還用得著你來cao心成本?」 陳濤沉吟片刻說道,「可以是可以,但大洋樓的伙食不歸我關(guān),我只是負(fù)責(zé)底下人,給他們吃也太浪費(fèi)了?!?/br> 「那星河小筑呢?」 「那邊倒是可以,可以作為試點。」 陳濤思索著。 「對嘛,她覺得好吃,一定會推薦給岑思靈。岑思靈就會推薦給她mama,她外婆。到時一查原來是你做的菜,那么好吃,機(jī)會不就來了?」 陳濤微微點頭,突然壞笑起來,「你喂個寡婦天天吃這些,怕是要逼死她噢?!?/br> 「嗨呀,我是看見這個食譜,自己試了試覺得好吃,才想起你這個不得志的兄弟嘛?!?/br> 「好,這事要是成了,你這份恩情我記著,到時請你玩?zhèn)€高檔的?!?/br> 兩人相視一笑,碰杯,把這件事敲定下來。 陳濤果然是有做廚子的天賦,這份食譜到了他手里,稍稍改良加工改變口味,就可以成為更加百搭的調(diào)味料,rou湯里能加,燉菜時能加,甚至甜品里也能加。 而且一切就如老祖所預(yù)料的那樣:這樣成本高昂的食材他不可能拿給傭人們食用,頭一個小白鼠只能是被放逐在星河小筑里的高荷夏。 陳濤希望能通過高荷夏,把自己的手藝推廣到整個山莊。 而這正是唐明堅所期盼的。 yin欲老祖告訴唐明堅,連續(xù)服用孤鳳無龍會分為三個平臺時期:大約服用21次后達(dá)到第一平臺期,女人會明顯感覺身體燥熱,欲望強(qiáng)烈。 服用99次后來到第二平臺期,那基本就是滿腦子想zuoai,一心求cao的狀態(tài),只要是個正常男人就能讓女人解開褲腰帶。 如果有人不信邪連續(xù)服用一年,達(dá)到第三平臺期,那很不幸,這個女人會徹底喪失心智,淪為雄性的性欲排解工具。 考慮到實際cao作難度,很少有人會連續(xù)服用一年,且食材成本過高,所以第三平臺時期很難到達(dá)。 而且女人一旦變成不可逆的性交雌獸,她的魅力也會驟降,所以即便是當(dāng)初的食譜開發(fā)者也并不追求第三平臺期,前兩個平臺期效果性價比就很不錯了。 特別是性價比最高的第一平臺期,只需要服用21次,即一日三餐都服用了孤鳳無龍膏的話,短短七天就能讓一個女人感覺yuhuo焚身,不能自已。 可謂是效果拔群。 陳濤作為第三廚師,很吞易cao控不被重視的星河小筑的飲食,假設(shè)以一天兩頓正餐計算,再稍微加一些變量,兩周時間就能讓高荷夏到達(dá)第一平臺期。 孤鳳無龍的另一優(yōu)點在于它的穩(wěn)固期非常持久,就是說女人一旦到達(dá)第一平臺,即便不再服用,旺盛強(qiáng)烈的性欲也不會輕易衰退,它的效果甚至可以說是伴隨終身。 更別說高荷夏是2年空窗,目前還處于思春階段。 再加上靈脈美女的身體敏感度本就極高,她們自身的底層欲望就渴望著發(fā)sao發(fā)浪,被強(qiáng)大的雄性占有征服。 這幾種效果一迭加,必定是極吞易泛濫的狀態(tài)。 萬事俱備,yin欲老祖等待的只是一個合適的男人出現(xiàn),讓其墮落了。 小嫩妹岑思靈已經(jīng)在南海被誰cao到了。 悶sao女高荷夏在C城開始服用孤鳳無龍,相信這兩個女人很快就會yin落,等到自己恢復(fù)到50%的功力,就能開始攻略虎走觀的掌門,高冷女房晴初。 雖說這一輪解封之戰(zhàn),抽到了唐明堅這張廢牌,但是截止到目前,走勢還很不錯,一定是因為自己的智慧又增長了的緣故。 解開封印,拿回力量,重獲自由,然后讓全世界沐浴在徹底的yin亂之中,越多人折服于yin欲,自己的力量便越強(qiáng),直至成為yin欲之神,意識與天地共諧,這就是yin欲老祖千年來的夢想。 這一天中午,星河小筑內(nèi),大廚房派男傭準(zhǔn)時送來了今日的午餐:一塊9牛排,兩份時蔬,一碗鯽魚黨參湯,一個橙子,還有一小口米飯。 這已經(jīng)是高荷夏自己強(qiáng)烈要求過,經(jīng)過精簡,以節(jié)約和減肥為目標(biāo)后的星河小筑午餐標(biāo)準(zhǔn)。 誰要是去大洋樓里看看二姨太汪潔瑜的隨便一頓飯,那是吃得像慈禧太后一樣的排場。 夏天越來越炎熱,最近心情不太好,高荷夏始終沒什么胃口。 大家族的飯菜雖然豐盛,也是出自大廚之手,但是吃多了也就那樣,提不起食欲。 但是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高荷夏吃了一筷子蔬菜,發(fā)現(xiàn)調(diào)味與往常不同,有一種異乎尋常的鮮美。 高荷夏忍不住多嘗了一筷子。 再喝一口魚湯,這湯更是絕贊好喝,高荷夏很久沒有吃飯這么香過了。 她不僅就著米飯把菜和湯都吃完了,連平常碰都不碰的牛排也一并吃完了。 以前這些高檔rou類她通常都留給吳mama,讓她帶回去給她家小孫子吃。 要不怎么說食欲和性欲都是人的基本欲望呢,唇齒留香,高高興興吃上一頓美食的滿足感未必亞于一場盡興的zuoai。 讓高荷夏意外的是,從這之后每一頓從大廚房送來的飯菜都變得香甜可口,像是被施加了什么魔法一樣。 高荷夏猜測是不是來了新的廚師,做菜這么 好吃。 讓她每天多了一份期待。 沒錯,籠子里的金絲雀的生活就是如此平庸乏味,連食物變得可口一些,也能帶來一絲光明。 又過了三天,某天正午,大廚房的廚師陳濤和送飯的男傭一起來到星河小筑。 小筑的看門狗吳mama有點不高興,你一個區(qū)區(qū)三廚憑什么自說自話來這里?她平生最愛看人下菜碟,類似唐明堅陳濤這類在山莊沒地位的人,都得不到她的好臉色。 陳濤說明來意,「最近改進(jìn)了一下菜式,想來問問食客的意見?!?/br> 吳mama心想你個小小三廚,還當(dāng)真了一樣改良菜品,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她正要隨便打發(fā)他們倆走。 最新^地址: (蘋^果^手^機(jī)^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jī)^使用e谷歌瀏覽器) 高荷夏聽到聲音,在二樓說道:「很好吃,廚師先生,改良的很成功?!?/br> 陳濤和那送菜男傭一起抬頭,望著高荷夏款款從旋梯上走下來。 一剎那,兩人都覺得靈魂被抽了出來。 這個世上竟然還有如此美麗的女人。 吳mama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男人們一看到高荷夏,就會眼睛發(fā)直,表情僵硬,像是三年沒開過葷的人突然聞到豬rou香一樣。 吳mama心里不知道多少次罵高荷夏是sao貨了,聽到男人聲音就急忙忙要出來賣sao。 吳mama咳嗽兩聲,讓陳濤和男傭注意點,在她面前可別沒了規(guī)矩。 陳濤忙把眼神收了回來,可那個男傭還癡癡地盯著高荷夏看。 最近一年都是他給星河小筑送飯,卻還是第一次看到高荷夏的正臉,實在是太漂亮了,比他晚上正追的網(wǎng)劇里的女主角都要勾人心魄!這個男傭名叫齊俊,只有20歲,因為身高不足160,山莊里許多人都帶點嘲諷地叫他小阿俊。 「你還看!」 吳mama上前重重踩了小阿俊的腳,輕聲罵道。 小阿俊這才收回眼神,低下頭,拉拉褲角,時不時偷偷瞟一眼星河小筑的這位女主人,怎么也看不夠。 比起小阿俊,陳濤的克制力就強(qiáng)多了,很快就鎮(zhèn)定心神,與高荷夏聊了起來。 高荷夏對他的新口味菜式評價很高,于是陳濤便想她把菜品推薦給山莊里的其他人。 「有機(jī)會,我會的。」 高荷夏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看來這位廚子還不太了解龍隱山莊的生態(tài)環(huán)境。 自己被關(guān)在這里,可沒什么人際關(guān)系網(wǎng)能推薦他的菜,也許等司令從南?;貋砹耍梢栽囋?。 見高荷夏鐘意自己的菜,陳濤帶著小阿俊滿意地離開了,能得到鄒家媳婦的贊譽(yù),期待自己在大廚房里的地位能提升。 小阿俊是戀戀不舍,回頭看了好幾次,年輕的男人覺得高荷夏是自己見過最美的女人。 陳濤畢竟是廚師,重視味道,食材的習(xí)性他雖然也懂,但并不敏感,所以孤鳳無龍的隱藏效果他沒有太多考慮。 其實只吃了幾天孤鳳無龍,高荷夏就已經(jīng)提前進(jìn)入第一平臺期。 今天她之所以會下樓來與陳濤交談,除開食物確實好吃的因素外,正是因為來了兩個男人,她情不自禁就想靠近他們。 這種潛意識里的欲望,她自己尚未發(fā)覺。 所以當(dāng)他們離開時,她感到有一絲莫名的不快,她自然以為是自己太寂寞了,想和人多說說話。 又過了兩天,這天夜里10點,高荷夏突然想有點餓了。 自從大廚房改良了菜式口味,她的胃口好了不少。 她很少點夜宵,但今天就想試試。 她給大廚房打了電話,說是想吃一碗面。 廚房里的伙計應(yīng)允了。 但也不知是這會廚房太忙還是故意不給她面子,等到了11點,面都沒有來。 高荷夏有點生氣,也很無奈,自己在鄒家類似的事太多了。 吳mama的媳婦突然發(fā)燒,她回自己家去照顧孫子去了。 所以今天星河小筑里只有自己一個。 那個討厭的監(jiān)視者不在,高荷夏有了一種自由感,也許今晚突然想吃夜宵也是源自這種感覺。 所以大廚房不送面條來,高荷夏只是稍微氣了一會,就把這事忘了。 今晚她可以自在地做一個真正的女主人。 她去到書房,挑了本書讀了起來,可是讀了一會,卻讀不進(jìn)去,覺得身體好熱,屋子里明明有中央空調(diào),可是最近總是覺得身體有一股燥熱。 她跳著舞步來到鏡子前,搖曳身姿把披著的針織開衫脫下來,隨手甩在床上。 她望著鏡中那個身穿紫色絲綢睡袍,凹凸有致,曲線玲瓏,擁有完美身材的女人。 高荷夏的右手撫摸自己的左臂,手掌慢慢滑動,從手臂摸到肩膀,然后探進(jìn)吊帶睡袍之中,按在自己豐滿的rufang之上。 「啊~ 」 高荷夏這才發(fā)現(xiàn),這份燥熱感原來是自己想要了。 最近不知怎么了,老是覺得煩躁悶熱。 自那次與鄒明揚(yáng)在車庫接吻后,她還沒有自慰過,自欺欺人地等著鄒明揚(yáng)也許會來告白,突破這層窗戶紙,可是鄒明揚(yáng)當(dāng)然沒有任何的表示,這明明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卻讓她很失望,女人是純感性的動物,她們可以懂邏輯,明事理,但一旦進(jìn)入愛的光環(huán)中,她們不講邏輯,不講道理。 她們認(rèn)為這樣才是愛。 高荷夏對著鏡子起舞,一邊舞動身軀,一邊撫摸自己的全身。 這樣嬌媚的身軀,如此華美的吞顏,卻只能自賞,歲月的流逝不會等任何人,時光空耗最使人愁。 對著鏡子高荷夏跳了一段舞,跳累了,心倦了,燥熱感卻有增無減,她俯身倒在書房的床上,弓起身體,右手揉搓自己的rufang,左手已經(jīng)從睡裙下擺里深入,用手指隔著內(nèi)褲摩挲自己的yinhe。 「明揚(yáng)……你究竟來不來?!?/br> 高荷夏真想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鄒明揚(yáng),讓他現(xiàn)在就過來。 就在這里,金絲雀的牢籠里,她想和他zuoai。 她等不了,什么都不想顧忌,被鄙視被嘲弄也好,社會性死亡也好,被鄒家的殺手處理掉也好,都無所謂。 她只想把自己全身融進(jìn)鄒明揚(yáng)的壯碩的身軀里。 她想再愛一次,趁著自己還十分美麗的時候。 如果她是個自信的女人,在如此熾烈欲望的折磨下,或許真的會無所顧忌地打電話,邀請鄒明揚(yáng)來zuoai。 但她只是個自卑缺愛的女人,是沒辦法主動勾引男人的。 高荷夏用頭支著床,噘起臀部,左右兩只手都探入內(nèi)褲中,用四根手指同時深挖自己內(nèi)心的孤獨(dú)。 思緒冷寂,身軀燥熱。 精神干涸,蜜xue潮涌。 她是第一次任性地在一樓書房的床上自慰。 要是被吳mama發(fā)現(xiàn)了,還不知道會被怎么譏諷。 小阿俊提著廚房趕制出來的海鮮面來到星河小筑,今晚也湊巧,大洋樓那邊很多人都點了費(fèi)時的夜宵,所以高荷夏這碗面晚了一個多小時才來。 小阿俊按下門鈴,送餐慢了,他有點擔(dān)心被吳mama罵。 那個吳mama最喜歡罵人了。 半天沒人應(yīng)答,小阿俊怕時間久了,面湯涼了。 只得自己開門走進(jìn)去。 來到大客廳,也沒見人。 小阿俊把食盒放在桌上。 「你好,面條送來了。」 無人回答。 小阿俊有點害怕,想著還是趕緊走人吧。 不然一會那個吳mama誣賴自己偷東西都有可能的。 正要離開時,他隱約聽到客廳邊上有個房間里似乎有人在痛苦地呻吟。 平??措娨晞±锏膬礆笀鼍白屗雍ε缕饋?。 如果是別的房子,他一定逃了。 可是想到這里的女主人是那樣美的一個女人,小阿俊還是愿意幫忙的。 他悄悄進(jìn)入那房間,的確有人在里面若有若無地呻吟著。 小阿俊猛然看到鏡子里有人,先是嚇了一跳,仔細(xì)一看,那人臥在床上,身體微微顫動著。 不是自己天天想念的美麗女主人是誰?呻吟聲就是她發(fā)出的。 并不是什么兇殺案現(xiàn)場。 小阿俊從鏡子里觀察,看見她側(cè)臥在床上,左手正摸進(jìn)睡裙里,不緊不慢地抽動,半透明的紫色睡裙一側(cè)吊帶已經(jīng)從肩膀滑落,露出大半個rufang,她的右手正在用力揉搓乳rou。 美人輕咬香唇,絕色臉龐上露出迷醉的神情。 這等香艷場景,讓小阿俊頓時呼吸急促起來,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感覺自己的雙腿都在發(fā)抖,而褲襠里平常尿尿的那根小東西少見地支棱起來了。 小阿俊的手也伸入內(nèi)褲里,隨著女主人的呻吟,一下下?lián)崤〉艿堋?/br> 小阿俊想走近一點,不看鏡子,直接看床上的美女自慰,可是他怕被發(fā)現(xiàn)。 他不知道高荷夏在日夜積累的孤鳳無龍作用下,已經(jīng)連續(xù)自慰,數(shù)次高潮到失去神智,不然也不會聽不到剛才的門鈴聲和呼喊了。 小阿俊更不知道,如果他夠膽,夠有種,現(xiàn)在就撲上床去,就能直接把這位絕色大美人便宜cao了。 此時的高荷夏根本反抗不了,甚至不會反抗男人。 只要一個雄性在合適的時間出現(xiàn),就能玩到她。 但是小阿俊太「小」 了,他是個可憐的天閹,小弟弟就算勃起狀態(tài)也只有小拇指那么大。 即便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能力插入高荷夏。 他聽見高荷夏嘴里輕微地,像生病了一樣喊著,「明揚(yáng),啊,明揚(yáng)……」 小阿俊盯著鏡子里裸露出來的白皙rufang,柔軟的乳rou搖晃,如同惡魔在招手,誘惑自己,多想上去摸一把,只摸一把就走。 他胸中翻江倒海,猶豫不決。 終于他抵擋不了心中惡魔的鼓噪,決定上去摸摸那白奶子,想摳一摳被衣料遮住的rutou,哪怕之后被扣工資,被開除山莊也好。 在情欲的催動下,他無所畏懼。 腳步還沒邁開,外面客廳忽然啪一聲響。 小阿俊以為是吳mama來了,嚇回原形,他盯著鏡子里的女人軀體,咽下兩口唾沫。 逃也似的離開了書房。 走到外面,幸好也沒見到吳mama,只看到沙發(fā)上有一只黑色的貓在警戒著自己。 小阿俊已經(jīng)被嚇破膽,再不敢返身回書房,匆匆離開了星河小筑。 一個小時后,高荷夏才恢復(fù)神智,她拖著虛脫的身體來到客廳,想喝點水,發(fā)現(xiàn)桌上多了一碗面。 什么時候送來了?她也沒多想。 面和湯雖然分開放的,但還是坨了,湯也涼了。 剛才一番「運(yùn)動」,更覺饑餓,高荷夏把面熱了熱,嘗了嘗,還是很鮮美的。 只是不知為何,吃下這碗面沒多久,身體又開始燥熱起來。 碗都顧不上洗,就癱坐在餐桌前,她的手指又去往了習(xí)慣的地方。 怎么也弄不夠。 佛曰眾生皆苦。 不論是所有男人都仰望的C城第一美女,還是所有人都嘲弄的山莊小男傭,在得不到的欲望面前,都一樣卑微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