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藏虎走(27)
2022年7月16日 27、十八歲的生日夜 又過了一天,岑思靈滿腦子都在想自己18歲的生日。 18歲生日可是人一生中的大日子,是少女正式成年的時間節(jié)點。 到了18歲,一個女人就可以喝酒,可以光明正大的戀愛,可以為自己的一切行為完全負(fù)責(zé)了。 明揚哥是不是也在等自己滿18歲才向自己表白呢?岑思靈時常這樣猜想。 也許過了今晚12點,明揚哥就會打電話向自己表白呢!也許再過2年,他們就會結(jié)婚,然后接連生三個可愛的小寶寶,兩男一女,甚至更多。 對的,因為明揚哥身體那么健康強(qiáng)壯,結(jié)婚后他們一定會天天晚上都瘋狂zuoai的。 zuoai就會生很多寶寶。 岑思靈以前有過無數(shù)次類似的遐想,只是從來沒想過性愛的場景,而最近她幻想的最多的就是那方面的事,每次都會把自己想個徹底濕透。 現(xiàn)在的司令好期待能和明揚哥夜夜溫存。 明揚哥時而粗魯,時而溫柔,時而還玩角色扮演,總之每次都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 本來和明揚哥約好要辦一個大生日派對的,可惜被困在了這里。 真不應(yīng)該來南海的。 自從來了南海,都發(fā)生了些什么破事啊!人一后悔起來,就會抱怨個不停。 其實來南海之前,事態(tài)就已經(jīng)不對了,李天天,唐明堅那些人,像豺狼一樣環(huán)伺。 岑思靈還是沒有認(rèn)清事物的本質(zhì)。 這個本質(zhì)就是任何一個漂亮姑娘在這個即將開花綻放的年紀(jì),都要面對各路男人的瘋狂進(jìn)攻與算計。 對于男人來說,這是個性價比最高的時間段,這個年紀(jì)的女人單純好騙,rou體正在走向巔峰,付出少,回報大。 中午,朱猛迅又邀請岑思靈出來一起吃飯,但今天岑思靈沒有興致和他吃了,她正憧憬著鄒明揚晚上可能的告白電話呢。 「岑小姐,今天是傳統(tǒng)的七夕節(jié),我們有緣,一起來喝杯酒慶祝一下吧?!?/br> 朱猛迅也知道她不可能會和自己一起過情人節(jié),只是口嗨一下。 原來今天還是七夕?岑思靈被隔離,日子都過昏頭了,今年的七夕連著自己的生日,今晚的午夜12點很有意義!她愈加無理由認(rèn)為,今晚明揚哥會向自己表白,美少女就是有這種信心。 明揚哥就算和夏姐怎么樣也無所謂,因為他是不可能和夏姐結(jié)婚的,最多只是彼此玩玩。 岑思靈出生在大家族,對男人在外面有點花頭,有個情人這種事其實看得很開,因為家族創(chuàng)始人她的舅外公,包括下面那些叔父伯父,但凡是個事業(yè)成功,手里有錢的男人,哪個不是情人無數(shù),外面小三成群。 甚至連她mama離婚后,在外面也有幾個男朋友。 所以高荷夏對自己不夠成根本性的威脅,岑思靈是不會真的在意的。 這么有紀(jì)念價值的日子和這頭野豬擠在一個屋檐下,真是倒霉。 岑思靈躺在床上,捧著手機(jī),心里打起腹稿,晚上如果明揚哥怎么怎么說,自己該怎么怎么答。 想著想著不知怎么就帶著笑意睡著了。 等她醒來,外面天色都黑了。 她打開手機(jī),明揚哥還沒有給她信息來。 漫漫長夜,這一天還有好幾個小時呢,即將到來的18歲生日,明揚哥會送什么禮物給自己一個驚喜?會不會就是他自己呢?岑思靈甚至幻想鄒明揚會親自飛來南海。 也許今晚她就會從一個女孩蛻變成一個女人,之前那些屁事她認(rèn)為都不算。 自己的心還是純潔的。 岑思靈點開鄒明揚的朋友圈偵查動向,他最近幾天都沒有更新動態(tài)。 鄒明揚是大忙人,而且專注力出奇的高,總是專心致志忙手頭上的事,以前讀書是這樣,在A國做實驗是這樣,現(xiàn)在繼承家族企業(yè)工作還是這樣。 岑思靈又看了看高荷夏的動態(tài),見她昨天發(fā)了一組精致的小點心,說是很美味。 夏姐也是寂寞的人兒,她沒幾個朋友的,經(jīng)常發(fā)些養(yǎng)的貓和鳥的照片,雖然搞不清她和明揚哥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但善良的岑思靈還是幫她點贊了。 胡亂刷了一會,突然一則最新的動態(tài)更新刷新出來。 標(biāo)題是三周年了。 岑思靈一看是張沛如發(fā)的,剛才也看過她的朋友圈,沒什么新奇玩意。 但是這一條動態(tài),罕見地湊齊了九宮格照片,再加上這個標(biāo)題,很有挖掘的必要。 一般女生搞什么周年,都是戀愛周年吧,這個女人居然有三周年了?之前岑思靈還和高荷夏吐槽過,這個女人看不出有沒有男朋友,一定是綠茶來的。 岑思靈一張張看了起來,也沒什么特別,都是一些小玩意小禮物和鮮花,估計是往昔的禮物匯總。 「哼,看來你男朋友對你不怎么上心嘛,要不就是沒什么錢,都送些不值錢的小東西。」 最后一張照片是兩人在地上影子的合照,兩個影子的手一起比了個心。 這明顯是官宣自己有男朋友了。 那岑思靈也不能再說別人是綠茶了。 岑思靈望著這張照片有點出神,只看影子當(dāng)然看不出是誰,能分辨出是一男一女,其中女的當(dāng)然是張沛如,那個男人的影子是誰呢?這張照片她覺得有點眼熟,路面的圖案紋理,光照和背景,她好像在哪見過?一個非常不好的念頭猛然跳了出來。 她連忙劃到鄒明揚的朋友圈,往前翻,翻到兩個月前,鄒明揚的一條動態(tài)。 那是他一個人站在C城歌劇院外的照片,岑思靈記得很清楚那天鄒明揚陪自己去玩劇本殺,后來吃晚飯時收到一條消息后就匆匆走了,一晚上都沒回家。 第二天他發(fā)了這張照片,岑思靈還問過他,說是和朋友一起去看歌劇,然后在朋友家住了一晚。 照片里一樣的地面磚石紋理,一樣的昏暗光照,還有一樣特意露出的一小半的歌劇首映禮宣傳照背景。 毫無疑問這張照片和張沛如那張是在同一天照的,連照片的構(gòu)圖和取景都能看出是同一個人的審美。 得到這個情報,岑思靈有如五雷轟頂。 張沛如的男友是明揚哥?他們在一起都有三年了?也就是說明揚哥在去A國之前就和這個所謂的學(xué)姐在一起了。 那么,此時此刻的七夕,他們也正在一起?岑思靈的心亂了,少女的心碎了。 過往和明揚哥的一幕幕如同走馬燈一般出現(xiàn)在腦海里。 多么可笑,她還一直堅定的認(rèn)為明揚哥喜歡自己,等待他的表白,可人家早有了正牌女友,只是把自己當(dāng)個傻meimei一樣騙。 張沛如一定在背后笑話過自己。 笑自己是個什么都不懂,瞎咋呼的小屁孩。 張沛如和高荷夏的性質(zhì)不同,這個學(xué)姐是能威脅到她的。 不過現(xiàn)在用威脅這個詞已經(jīng)不準(zhǔn)確了,人家早就得到了明揚哥。 是自己這種傻白甜對她毫無威脅。 岑思靈難過到喘不上氣,就好像她也哮喘發(fā)作了。 她有點毀滅性地立即撥通了鄒明揚的電話,想要明揚哥親口告訴自己這個殘酷的真相。 但是手機(jī)一直沒人接。 岑思靈打到公司鄒明揚的秘書小柳座機(jī),同樣沒人接。 今天是七夕節(jié),就算是鄒明揚這樣的工作狂,也會讓女下屬準(zhǔn)時下班的。 鄒明揚的直屬秘書柳元媛也是鄒氏集團(tuán)秘書天團(tuán)里知名的小美女,岑思靈一度有點嫉妒這個女人,擔(dān)心她天天跟在鄒明揚身邊兩人會擦出火花來。 打回家里,山莊管家也說鄒明揚沒有回家。 岑思靈一時找不到鄒明揚,未知的恐懼才更恐懼,一刀結(jié)果了有時反而痛快,現(xiàn)在陷入無盡的想象中,就好像是凌遲處死。 她想象張沛如和鄒明揚在浪漫的酒店里燭光晚餐,鄒明揚拿出準(zhǔn)備好的鉆戒求婚,兩人喝酒,跳舞,接吻,然后進(jìn)行一場熱烈而溫柔的性愛。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致知道男女之間是如何zuoai的,能清晰地想象出兩人zuoai的姿勢和動作還有神情和語氣。 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是一把刀,在她身上割rou。 這真是一種彌天的痛苦,岑思靈的人生從未經(jīng)歷過如此沉痛的心碎,好像心被剖開一個大口子,永遠(yuǎn)也無法愈合了。 這遠(yuǎn)比那天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處女身給了一個粗俗的陌生男子要痛苦一百倍,那只是遺憾,錯愕,驚恐,而此時此刻是所有生命價值的幻滅,是整個人生意義的顛復(fù)。 岑思靈抱著頭,蜷縮在床上,但房間里太安靜,安靜到讓她覺得窒息。 外面客廳里野豬又在看動畫片了,傳進(jìn)來的聲音她又覺得很吵鬧。 總之現(xiàn)在怎么樣她都難受到極致,寧愿世界就地毀滅吧。 岑思靈一股無名火起,迅速起身,沖出去,想讓他把聲音關(guān)小一點。 未猛迅非常意外,看著岑思靈只穿著一條火辣的小短褲和一件緊身運動背心沖出來,不禁看呆了,這小妞是真的好看,身材也是極好的。 真想現(xiàn)在就和她來一場火辣的裸體交流。 「岑小姐,你是餓了嗎?」 岑思靈看著未猛迅手里的酒杯,突然改變了主意,「你還有酒嗎?」 「酒?我這只有白酒。你想喝啤酒還是紅酒還是含酒精的飲料,我明天幫你買。」 「白酒最好,給我一瓶。」 未猛迅便拿起一瓶白酒,遞給她,「這是我老家的特產(chǎn)老白干。比不了那些高檔酒,就是夠烈夠勁。」 岑思靈拿起酒瓶,一句話也不說,轉(zhuǎn)身就回自己房間,砰地一聲把房門關(guān)了。 未猛迅莫名其妙的,這小妞今晚是怎么了,突然發(fā)脾氣了,是來大姨媽了么?回房里,岑思靈擰開瓶蓋,就給自己倒了一紙杯,喝了一口,辣的她吐舌頭,這白酒是真難喝,為什么男人還個個這么喜歡喝?也許就是人在清醒時太痛苦了,而酒能讓人昏昏沉沉,逃避現(xiàn)實。 這就是高濃度酒精的價值。 岑思靈給自己灌下去一大口酒,眼淚也同時流下來,好像她的身體正處于某種液體質(zhì)量守恒的狀態(tài)。 明揚哥,為什么要騙我。 你為什么會喜歡那個女人?什么狗屁學(xué)姐!半杯酒下肚,思緒開始混沌起來,酒精給大腦打了麻醉,讓這場凌遲不再那么生痛,所以酒雖然難喝,卻 有人愛喝。 于是岑思靈就很快把剩下半杯也喝了。 岑思靈本打算把這一瓶酒都喝完,卻是太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了,也太低估這瓶高度白酒的威力,成年男性都沒多少能輕松干光一整瓶的。 她這種嫩妹第一次喝白酒,又是在極度傷心、空腹的狀態(tài)下,迅速干下去一杯白酒,整個人很快就沒有力氣,昏昏沉沉的了。 一個多小時后,未猛迅點的牛排又到了,之前因為他見岑思靈愛吃,今天便又點了。 女人就得一直投其所好,多買點她喜歡吃的,說不定那天她就讓cao了,多劃算。 昨天一起吃了火鍋,感覺關(guān)系又拉近了一步。 「岑小姐,我又買了你愛吃的牛排和披薩,出來一起吃點嗎?」 剛才岑思靈出來問他要了一瓶白酒,未猛迅并沒有多想。 也許她是想要用白酒消毒什么的,女人嘛,有時難免哪里有點炎癥,需要酒精也很正常。 他在門外喊了幾聲,房間里沒有回答,以往岑思靈就算不吃,也會答應(yīng)一聲。 今天是怎么了?未猛迅心想,不會真的是喝酒把自己喝醉了吧?想到這里,褲襠里的roubang猛地一抬頭,難道今天就能提前再次玩到這小妞的美好嬌軀?未猛迅手按在門把手上,輕輕一轉(zhuǎn),門居然開了。 剛才岑思靈氣沖沖回去竟然忘記把門反鎖上。 未猛迅心中大喜,輕輕推開一道口子,閃身進(jìn)入黑洞洞的房間。 岑思靈的房間里完全沒開燈,只有一臺筆記本電腦屏幕閃出一點光亮。 借著這點光,野豬看到一雙白白的長腿橫在大床上。 他走近一點,只見岑思靈俯臥在床上,一動不動,周圍散布著酒氣。 呵呵,這小妞真把自己灌醉了?這不要求著俺再cao她一回么。 這一回一定要把她cao聽話了。 「岑小姐?岑小姐,你怎么了?」 未猛迅的問話中帶著興奮和幸災(zāi)樂禍的語調(diào)。 野豬在床邊蹲下,打開小夜燈,看著床上岑思靈雪白的長腿。 「岑小姐,你喝醉了?岑小姐,你聽到我說話了嗎?」 岑思靈的呼吸很重,顯然還處于酒醉之中。 「小妞兒,你是故意找醉,求cao是吧,是不是小屄已經(jīng)癢了?」 岑思靈沒有回答,也不能回答。 野豬的手摸在她的小腿上,女人光滑的肌膚,柔嫩的觸感,從來就是最好的催情劑。 他的手從小腿后側(cè)一路摸到膝蓋彎里,「皮膚可真滑?!?/br> 岑思靈穿的居家小短褲,那可真是完全不設(shè)防,里面不會再穿安全褲什么的。 野豬雙手按在她兩條大腿上,像揉面一樣用力揉搓幾下,「在外人看來,你的腿是最棒的,筆直修長白花花的,瘦中帶rou,cao起來也不硌人?!?/br> 他的手伸進(jìn)熱褲中,按捏岑思靈兩片鼓鼓的臀rou,「但只有玩過的人才知道,你這姑娘的小屄才是真正的極品,和別的女人都不一樣,鮮嫩水靈,還會咬人。」 他的手指掠過菊門,來到司令的蜜壺縫前。 指尖微微探入已經(jīng)覺察到了一絲潤滑。 「你看看,你看看,俺只是摸了摸你的腿,說幾句葷話,小屄就已經(jīng)開始濕了,比之前那個夜晚又敏感了幾分,看來你的小身體還得繼續(xù)深入開發(fā)呢。放心,今晚野豬俺就免費幫你一勞永逸地解決這個問題。身體習(xí)慣zuoai了,奶子還能變大,人也會變得更美。女人的一切美感和cao逼都是分不開的?!?/br> 野豬的中指探入少女的縫隙之中,不深不淺地探索,這是一個偵察兵,要為隨之到來的大部隊深入探明「敵情」。 這也是一支前奏曲,為之后的大合唱暖暖場。 「嘖嘖,真是順滑柔嫩?!?/br> 野豬把手抽出來,中指放在鼻下嗅嗅,「真好聞,女人發(fā)情的味道是世上最美妙的氣味?!?/br> 然后他把中指放入嘴里舔舔,露出忘我的神情,「小美女的屄水果然是甜的!一會等你醒了,叫你領(lǐng)教下野豬我的獨門絕技。保準(zhǔn)讓你一輩子也忘不了俺的好?!?/br> 野豬站起來,頂著充血的大jiba走出房間,把外面播放的日本動漫關(guān)閉掉,換成他老家縣城電臺幾年前愛放的山炮慢搖,單曲循環(huán)。 他走回岑思靈房間,打開床邊的臺燈。 岑思靈依舊俯臥著一動不動,突然的光亮讓她的眼皮動了一下。 其實純酒精而言,她并不算喝了太多,只是少女第一次喝白酒,身體還不適應(yīng),再加上本身就是在求醉逃避,所以醉的很快。 野豬甩開拖鞋,然后脫掉上衣和褲子,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 他的肌膚黃里偏黑,人過中年,常年應(yīng)酬酒局,小肚子已經(jīng)隆起,唯一有點不同的他的大腿肌rou格外壯碩,可能和他天天鍛煉深蹲有關(guān),也因為他早年參加過短跑訓(xùn)練,底子打得好。 野豬歡跳上床,徑直壓在岑思靈嬌軀之上,一雙大手探到她身體下面,伸入衣服里,直接抄到她的兩個rufang上,用力揉捏。 「這對小奶子,這些天天天在俺面前晃啊晃的,俺早就想把它們捏扁搓圓了?!?/br> 岑思靈身上多了一個人的重量,乳rou又被狠命 把玩,口中發(fā)出了一聲嬌喘。 「嗯……」 「對嘛,舒服就叫出來,人和人是需要溝通的。你叫了,俺就知道該怎么弄你,你才會舒服呀?!?/br> 野豬凸起的大roubang在岑思靈的小翹臀上頂了再頂,rou感極好。 「草他媽的,這么好的身材,早點讓cao不就完事了,別別扭扭的,最后還不是自己喝醉了不鎖門讓我來cao.你們女人就是麻煩,明明骨子里是sao貨,非得裝清高,愛犯賤?!?/br> 最^新^地^址:^ YYDSTxT.CC 一邊玩弄岑思靈的奶子,野豬的大roubang子從下面隔著熱褲,一下下頂撞少女的蜜xue。 要害處被拿捏,岑思靈立即像是被打開旋鈕的老式收音機(jī),開始無規(guī)律哼哼起來。 「嗯……不要……啊……嗯……」 「不要什么不要,明明就是要,那天晚上你也說不要,最后還不是用小sao逼用力夾老子,胯骨死命撞老子,咱們是老熟人,也不是第一回了,非得玩那套虛的干嘛。高高興興享受就是了,做人誠實點。對吧?」 未猛迅說著,也不管岑思靈是否能聽到,總之是自顧自說著,一邊用黑紅色的大guitou攻擊少女的蜜xue,直到小熱褲都泛起濕痕的印子。 「好啦,來感覺了吧?課間cao結(jié)束了,咱們把小褲褲脫了,是時候上正課了?!?/br> 未猛迅雙手把岑思靈的短褲一扒拉,脫到膝蓋彎處,岑思靈雪嫩的俏屁股就完全露出來。 「咂咂,高中生就是嫩。這秀氣的小屁股像是從來不用拉屎,只用來cao逼的?!?/br> 未猛迅的手掌復(fù)蓋住岑思靈的菊門,大拇指慢慢插入蜜壺口內(nèi)。 「呀……!」 體內(nèi)進(jìn)入異物,岑思靈突然醒了,猛然仰起頭,向后看去。 她驚恐地看到自己身后有個鬼一樣的赤裸男人,而自己的居家短褲已經(jīng)被褪到了小腿上。 「?。。?!」 尖叫聲立時回蕩在整個房間。 「喊什么呢,瞎咋呼!老子耳朵都要被你喊聾了?!?/br> 「放開我!你出去!」 「他媽的小屄都濕成這樣了,還出去,是不是進(jìn)來出去再進(jìn)來的那種出去啊?」 「救命?。∮袥]有人,救救我!」 岑思靈想要掙扎起身,但她被野豬壓住,根本動彈不得。 「別喊了,這里隔音很好的,門窗一關(guān),你喊破喉嚨也沒人聽得到。」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嗎,救命啊。」 岑思靈是扯開喉嚨,用最大力氣喊叫。 伴隨著驚嚇,酒幾乎全醒,大腦越來越清楚,她發(fā)現(xiàn)下體有一根奇怪的東西正在進(jìn)出,那是男人的一根手指。 她知道如果不求救,馬上就要被這個人強(qiáng)jian了。 可是小女生的力氣怎么能和野豬男人較量?未猛迅一只手就能壓服住岑思靈。 另一只手則繼續(xù)在她的美屄里扣弄。 「別碰我!啊……我會報警的!」 「又來報警了,怎么每次都同一套說辭呢?那晚我cao了你一晚上,你也說要報警,結(jié)果還不是和我一起吃火鍋?」 「不一樣!這次我絕對會報警!你這就是在強(qiáng)jian?!?/br> 岑思靈的雙腳向后亂蹬,可是未猛迅一屁股坐在她腰臀之上,這樣亂踢使不上力氣,也幾乎踢不到他,造成不了什么傷害。 「別白費力氣了,今晚俺cao定你的。幾下就會舒服起來,又不是沒嘗過俺這大rou的滋味,意思意思裝一下貞潔烈女就可以了,別演全套了。」 岑思靈哭喊道,「求求你放過我吧……誰來救救我啊,救命!我絕對會報警抓你的?!?/br> 但未猛迅完全掌握了主導(dǎo)權(quán),不管是岑思靈求饒還是威脅報警,他都毫不在意,就算現(xiàn)在十級地震,他也要cao著這長腿美妞一起被活埋。 未猛迅壓住岑思靈,一只手把自己身上僅剩的褲衩子脫了,甩到地上。 岑思靈掙扎的更加劇烈起來。 「不要啊,求求你,別這樣?!?/br> 「天王老子來也沒用?!?/br> 「求求你,我還沒有過男朋友。我那天已經(jīng)陪你睡過了,你……你找些妓女吧……我可以幫你出錢……」 野豬笑了,「這說法倒新鮮,可惜妓女哪里有你漂亮?就算某些高檔次的顏值不輸,也找不到像你這樣純嫩干凈,當(dāng)然是cao你這樣的漂亮學(xué)生妹爽啦?!?/br> 「……你放過我,我可以給你錢……一大筆錢,支票任你填……」 「哈哈,雖沒你家有錢,但俺也不缺錢,俺就喜歡cao嫩妹。別jiba廢話了,乖乖挨cao就是。」 「嗚嗚嗚,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我還在念高中,我還小……」 「說的你自己好像還是處一樣。」 未猛迅說著調(diào)整身位,就要對準(zhǔn)靶心插入。 但岑思靈此刻是腎上腺素飆升,用盡全部氣力掙扎身軀。 一時之間未猛迅倒也沒辦法順利插入。 有句話是說神仙難日打滾的屄,說是強(qiáng)jian時女方拼死不配合,男方還是很難得手的。 男方要完全控制女方,體力消耗也會很大。 所以強(qiáng)jian通常伴隨著暴力,下狠手,打幾下把女人打蒙了,打服了,打到不敢掙扎后,才能順利插入。 而未猛迅是想著把岑思靈發(fā)展成長期炮友的,而且畢竟是鄒家的人,把人姑娘臉揍腫了,后面不好處理。 所以他不會打岑思靈。 像他這樣的大老板,玩女人都是連哄帶騙,不會使用暴力。 也就是今晚岑思靈自己喝醉了不鎖門「勾引他」,才精蟲上腦發(fā)展到這一步。 野豬折騰了一番,也在呼呼喘氣,「媽的,小妞子,這么烈干嘛,又不是沒干過。我不信你還有體力挺一晚上!俺陪你耗。」 岑思靈剛才那幾下死命掙扎,幾乎耗盡了全部的力氣,俯在床上也是喘不上氣,醉酒之后本就全身軟綿綿的,晚飯也沒吃,這幾下更是透支了體力。 「你別弄我了,求求你了。行行好把?!?/br> 「別他娘求了,現(xiàn)在俺娘來說也不好使,老子的牛子都要爆炸了,必須得出貨?!?/br> 岑思靈像是想到了什么,「我……我?guī)湍阌檬峙鰜?,好不好?你放過我,我可以用手幫你?!?/br> 「哦?那你來試試,看看你弄的舒服么?!?/br> 野豬在床上跪坐著,把大roubang對著岑思靈岑思靈也爬起來,抬眼一看到未猛迅這根沖天大roubang,不禁倒吸了口涼氣。 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 野豬胯下這根玩意,長度先不說,粗度起碼是唐明堅那根火腿腸的三倍。 比燃?xì)庠畹拇筇栯姵剡€粗壯一圈。 「來吧,小meimei,讓俺體驗下你的手藝活。」 岑思靈想把自己的短褲先拉上來,可是未猛迅抬手阻止了她,「別穿,來點誠意。俺褲子都脫了,你也要赤誠相對才行?!?/br> 岑思靈沒法子,不敢忤逆這個煞星,生怕他一個不滿意就要jian自己。 她只能少女鴨子坐,用上身的衣料盡量遮住私處。 然后雙手去握住野豬的粗壯大roubang。 這回也沒什么保鮮膜,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了。 再不樂意,心里再多惡心,也不能表露出來。 少女的纖纖玉手上下握住野豬的大jiba,回憶之前幫唐明堅擼管時的經(jīng)歷,慢慢taonong起來。 「嗯,不錯,手很嫩,手感真好?!?/br> 很快野豬的馬眼里就涌出大量先走汁,被岑思靈的手涂抹到棒身,起到了潤滑的作用。 岑思靈是越擼越心驚,這個人的東西怎么那么大,這么guntang,自己真的……真的曾被這根大東西插進(jìn)來,玩弄了一整晚么……她不敢再看這根玩意,把視線轉(zhuǎn)向別處。 「怎么,不看了,是怕繼續(xù)看會來感覺是吧?饞俺這根寶貝的sao貨可太多了,經(jīng)常有浪蹄子幫老子擼著擼著,小嘴就自動吸上來了。你猜女人為什么樂意幫男人koujiao?」 「我不想知道……反正我不會?!?/br> 野豬笑了笑,「以后你會的。」 他也沒有強(qiáng)迫她幫自己koujiao,他玩過的女人太多了,此時的岑思靈在他眼中已經(jīng)是碗里的菜,他想什么時候吃就什么時候吃。 岑思靈幫他擼了五分鐘,野豬有點不耐煩起來,「你的小手雖然嫩,但你沒放感情在里面,俺這兄弟不得勁?!?/br> 岑思靈也不知道怎么投入感情,只能稍稍用力,加速幫他擼。 「行了,給你機(jī)會,可你不中啊。還是用你的小meimei來幫俺兄弟解解乏吧?!?/br> 小meimei?岑思靈還未聽懂啥意思,已經(jīng)被野豬掀翻在床上,用雙腿分開她的大腿,就要用大roubang侵入。 對方突然又開始用強(qiáng)把岑思靈嚇得魂飛九天,她又開始死命掙扎,絕對不讓那根東西插入自己。 「別費勁了,你能比過俺的力氣?俺年輕時可是田徑隊的,要不是憐香惜玉,剛才揍你幾拳,現(xiàn)在第一發(fā)都射完了?!?/br> 岑思靈也感到自己快沒力氣,馬上就要掙扎不動了,她連求救的力氣都沒了,只能輕聲求饒,「放過我吧,放過我。千萬不要插進(jìn)來?!?/br> 「嘿嘿,今晚肯定玩到你的,長腿小meimei。放松一點?!?/br> 「你插進(jìn)來,我就咬舌頭!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未猛迅一愣,媽的,這小妞還真是犟,「你咬就是,今天就是jian尸,老子也會把你jian上十次。」 他話雖然這么說,但身體還是慢了下來,沒有強(qiáng)行插入了。 不過岑思靈這邊也已經(jīng)打光所有底牌,她也不是真的敢咬舌頭。 何況對方也說了,會jian尸,這都什么可怕的詞匯。 「放過我吧,我還小……會懷孕的……」 「哦?原來你是怕懷孕啊,不懷孕,就愿意讓我cao啦?」 這話岑思靈也沒法接。 她腦海里浮現(xiàn)出野豬房間包里那盒沒開封的安全套。 「求求你了,如果你非要做的話,至少……至少戴套……」 「那好說,我房間就有一大盒,今晚我們能把它用完?!?/br> 未猛迅起身便要去自己房間拿安全套,下了床他忽然反應(yīng)過來,「小妞子和我玩心眼是吧,我一走,你就打電話救援對吧?」 岑思靈被他說破了心思,只能搖搖頭,「沒有……」 「等 著,等俺回來cao你?!?/br> 未猛迅拿起她的手機(jī),關(guān)了她的筆記本電腦,挺著大rourou就開門出去了。 岑思靈聽到他打開了客廳對面房間的門,深知這是逃避強(qiáng)jian的最后機(jī)會。 少女提拉起短褲,下床,踩著軟綿綿的腳步就往外面沖,哪怕穿成這樣子,她也要逃離這間套房。 來到套房大門,她想開門,卻不知因為隔離的關(guān)系,正門外面也被鎖著,平時送飯需要外面開鎖,才能開門。 岑思靈不知這一點,所以打不開門。 這時未猛迅已經(jīng)拿著一盒套子出來了。 岑思靈嚇得像是恐怖片里的女主角,被鬼迫近開始瘋狂拍門,「救命??!開開門!」 可惜這一層太高檔,只有他們這些有錢人愿意在這里自費隔離,所以這一層沒有人,時間太晚也不會有服務(wù)員經(jīng)過。 就如未猛迅所說,喊破喉嚨也沒人聽到。 野豬走過來,一把摟住岑思靈,把她抱起來扛在肩上。 岑思靈雙手亂拍,嘴里嘶喊,雙腿亂蹬,都無濟(jì)于事。 「小妞兒,你不守信用哦?!?/br> 未猛迅索性將她扛回他的房間,先把人甩到大床上,再把安全套和她的手機(jī)一左一右扔在她腦袋邊上。 「你已經(jīng)盡力了,接下來乖乖挨cao就是了,沒人會說你什么的?!?/br> 未猛迅yin笑著把手隔著衣服搭上少女的rufang,輕輕揉了幾下,「打鬧夠了,情趣也到位了吧。」 岑思靈雙手抱胸,彎著腿,蜷曲著身體,像是嬰兒在母體里的姿勢,事到如今只有這點保護(hù)自己的能耐了。 少女開始默默哭泣,她沒力氣了,寶貴的意志力也快用完了,本來就是酒醉的狀態(tài)。 她認(rèn)命了,承認(rèn)今晚真的要被這個粗魯?shù)哪腥藦?qiáng)jian了,雖然之前已經(jīng)被他玩弄過一晚上,可是畢竟自己那時沒有知覺,而現(xiàn)在她必須要清醒著承受男人的yin弄。 未猛迅見她也不怎么反抗了,便坐在床上開始慢慢把玩她的長腿,從上到下,從正面到背面,直著摸,折起來摸,從小腿到翹臀,翻來復(fù)去的撫摸,甚至舔弄。 岑思靈都不明白這男人為什么這樣癡迷自己的腿。 她只覺得萬分惡心。 「哎呦,你這雙腿,像藝術(shù)品一樣能放博物館里展出的。俺是百玩不厭。」 「喂,你投入一點。男歡女愛,雙方投入才能快樂。你別像家里死了人一樣?!?/br> 岑思靈只是在默默流淚,上天為什么要這樣殘忍,讓她承受這種屈辱,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野豬早就有大量經(jīng)驗,知道要怎么樣玩弄她,才能把這小美人攥在手心里,達(dá)到長期供自己yin樂的目的。 這時候,岑思靈的手機(jī)響了。 兩人一起扭頭看向手機(jī)屏幕,上面赫然寫著「A明揚哥」 是的,她的18歲生日還有2分鐘就到了,鄒明揚特意提前打電話來慶賀。 「接啊,告訴他,我們正在床上樂呵?!?/br> 岑思靈猶豫了,告訴明揚哥自己要被男人強(qiáng)jian了嗎?她不敢接,可是不接,明揚哥會著急,會一直打下去。 因為他知道自己今晚肯定會等他的電話的。 「你接吧,我保證不說話?!?/br> 「那你別弄我……」 「沒問題,俺保證在你接電話時不cao你小屄?!?/br> 岑思靈將信將疑拿起手機(jī),按下了接聽鍵。 「喂?」 「靈靈你睡著了?我剛剛有點事,沒看到你的來電。別生哥的氣啊?!?/br> 「沒有……」 「呵呵,沒有就好。馬上就到你生日了,今年有點特殊,往年是哥哥不在你身邊,這回是你在外面了?!?/br> 岑思靈此刻沒有心情說這些,她的心里太亂了,有太多事要說,「明揚哥……」 「怎么了?」 「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電話那邊鄒明揚沉默了一會,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為什么要瞞著我,為什么要選那個老女人!你知道我為你付出了多少嗎!」 「靈靈,不要激動,冷靜下來,聽哥哥說。」 鄒明揚開始在電話里講述他和學(xué)姐張沛如的往事。 在岑思靈與鄒明揚掰扯時,野豬當(dāng)然也不會閑著,光聽他們噼情cao。 他細(xì)細(xì)玩弄岑思靈的長腿,慢慢把頭埋進(jìn)她的兩腿之間。 然后用舌頭從短褲周圍開始慢慢舔弄。 一開始岑思靈還不以為然,只求他的那根超級大惡魔離自己的私處越遠(yuǎn)越好,用嘴舔就舔吧。 可是舔著舔著她才發(fā)覺不對勁了。 野豬用嘴把她的短褲叼住往下拉,岑思靈忙用手去阻攔,野豬用一只手擋住,還分出一只手伸到衣服里去捏玩她的奶子。 因為她一只手要拿著電話,便完全沒辦法抵抗,也不敢出聲讓明揚哥發(fā)覺異樣,很快短褲又被扯到了大腿上。 野豬把臉貼在少女的溪谷地,兩只手將她的大腿用力掰開。 岑思靈的手想去推他的頭,可是哪里推得動。 男人嘴里呼出的熱氣已經(jīng)噴在她的私密處,她預(yù)感到事情不妙。 可是當(dāng)野豬的舌頭真正伸進(jìn)少女濕滑的小屄口時,她才知道這不是不妙,而是世界毀滅的一剎那。 「?。 ?/br> 「靈靈,你怎么了?」 「沒……沒什么,房間里有只蟲子,叮了我一口。嗯……」 野豬靈活的舌頭像是一條滑進(jìn)溪谷的水蛇,四處游蕩。 它所觸碰到的肌理,都會陣陣收縮。 野豬熟門熟路,很快就用舌頭挑開少女的yinchun,找到y(tǒng)inhe所在,慢慢地,柔軟地不停逗弄。 岑思靈不知道世上還有如此強(qiáng)烈的刺激方式,她被舌頭伸進(jìn)來舔弄的那一刻,整個人彷佛都瞬間融化了,大腦變成了一片豆花,在那里飄飄蕩蕩,不知去往何方。 她左手去推野豬的腦袋,但手上已經(jīng)完全沒有一絲勁道,軟的像一根棉花棒,僅僅是能扶在他的頭頂。 「嗯……不要……」 「靈靈,什么不要?」 「別……我不要……」 鄒明揚還以為她在生氣自己和張沛如的事,不承認(rèn)張是自己的女朋友,開始語無倫次了。 「靈靈,電話里說不清楚,等你回來,我們當(dāng)面說吧?!?/br> 「嗯……嗯……好……」 鄒明揚在電話里嘆了口氣,他也不想meimei傷心,可是這又有什么辦法呢。 他們是兄妹,注定不會有愛情的。 長痛不如短痛。 「靈靈,開心點,等你回來。哥哥最寶貝你了,生日快樂噢。哥先掛了?!?/br> 「明揚哥!」 極度混亂中岑思靈還想說些什么,不想他掛斷電話。 有個女人的聲音依稀在電話里說道,「奇怪,她知道了?可能是看了我的朋友圈猜的?!?/br> 然后電話就掛斷了。 墻上時鐘的指針已經(jīng)劃過12點,岑思靈的18歲生日正式到來了。 她只覺得心好累,累到有片刻懶得再掙扎了——反正明揚哥都有女朋友了,他都有別的女人了。